[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4
的。”
见男子还在犹豫,吕宁姝又下了一剂猛药:“我要一个清白的身份出头,你要照顾你阿母,这岂不是互惠互利?何况就你这个身板儿,上了战场能活着回来吗?”
许是“阿母”两个字刺激了男子,他终于答应了吕宁姝,站起身来一礼:“吕殊谢过姑娘。”
吕宁姝眨眼,有些惊讶:“姑娘?你能看出来我是个女的?”
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性别呀!
吕殊无奈:“本来没看出来,如果仔细瞧还是有些痕迹的,你长得太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的古言文《世子在花前》宋右淮
关于世子和公主萌萌哒谈恋爱的故事。
☆、入伍参军
乍然得知了这么个听上去有些扯淡的理由,饶是吕宁姝再冷静也不禁嘴角一抽,默默无言。
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十分淡定的性格。
身高的问题吕宁姝丝毫不担心,反正以后还能再长高,可这肤色还真是个麻烦的事儿。
在这天灾人祸一齐上的乱世,多数人先不说肤色如何,就只单单观察那个气色也没吕宁姝那么好,多是因为长期的食不果腹有些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
可吕宁姝不止气色好,对比那些粗糙汉子,她的长相还是略微文弱了些。
这会儿倒是抹点灰就能蒙混过去,但以后就得看自己伪装的功力了。吕宁姝有胆子犯下这样的事情,也已经做好了被拆穿后身死的准备。
汉代对女性的歧视虽说没有一千多年后那么严重,可也极少能接受有人以女子的身份参军。
吕宁姝朝他一笑:“我去了,你多保重。”
这会儿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别说他们这些黔首,就算是皇帝也得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小命,这萍水相逢的两人一分别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永别了。
吕殊沉默了一瞬,而后抬头看向她,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你也保重。”
话音刚落,吕宁姝就已经出去了,她镇定地走向离这屋子并不远的、记录名册的人。
那里不止站着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领头的那个询问姓名户籍后便挥手叫身边的小兵划掉竹简上的名字。
站在那些人边上的多是刚及冠的男子,却也有几个如吕宁姝一般看上去年龄较小的人。
吕宁姝匆匆瞄了一眼这几个人,眼珠子一晃,心里头有了计较。
她低着头走过去,耐心等着前一个划掉名字之后,飞速地朝领头的那人塞了个鼓鼓的钱囊。
动作极快,并没有多少人看到。
那领头的人打量了吕宁姝一番,眉毛一挑,开玩笑一般道:“今天怎么这么多年龄不到的“壮丁”?”
吕宁姝的头愈发低了,身子微微颤抖,看上去好像十分害怕:“阿兄病重,还望军爷开恩,给小人一个通融。”
领头人暗自掂了掂钱囊的分量,又往袖子里面塞了塞,吐出两个字:“吕殊?”
吕宁姝压低声音:“是,小人凑不够三百钱,所以才……”
只见眼前的人嗤笑:“好了,这么害怕作甚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虽然口中这么说,可领头的男子还是极大地满足了某种程度上的虚荣心,对吕宁姝颤抖敬畏的样子十分满意。
说罢他伸手一挥,示意身边捧着竹简的小兵划掉了“吕殊”二字。
吕宁姝瞅了一眼他捧着的竹简,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没被认出来,只是因为在这个年代纸张还没有普及,画像这种东西付出的代价是比较昂贵的。而且就算那几个捉拿她的人跑回去也压根儿画不像她。
更何况现在她扮成了少年,被抓的可能性更小了。
吕宁姝继续保持着低头的动作走向一边壮丁歇息的地方,见没人注意到她,才抬起头来。
她微眯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若是有人看见了,根本就想不到方才还状似害怕颤抖的人是她。
谁不会装呢!
西汉是征兵制兼行募兵制,到了东汉多是实行募兵制,但是它的兵役制度一直都没变。
而且到了现在这种乱世将起、军阀割据,四处兵戎相见的局面下,这兵马到底该如何使用,那肯定就是地方军阀说了算了。
吕宁姝现在正是在大将军袁绍的治下,可袁绍的地位虽然是凌驾于三公之上的大将军,不过天子却不在他那里,而是在曹操的老巢许县。
几月前袁绍被天子下诏封做三公之一的太尉,曹操则是做了大将军,官职凌驾于他之上。袁绍听闻自是不甚开心。
而曹操倒也不太计较这种虚名,见他不满意,便把大将军的位置让给了袁绍,自己屈居于他下面,做了个司空。
司空虽然是三公之一,可在这个时代到底只是虚职。
而虚职在乱世是不怎么值钱的,还不如直接给一堆粮草来得实在。
曹操是聪明的,既然虚职没什么用,那他为什么不牺牲这样的无用之物来暂且延缓兵强马壮的袁绍对他的发兵呢?
在把天子接到许县的时候,曹操就已经做好了跟各地诸侯开战的准备。
奉天子以令不臣,光看这句话就知道,天子如果站在你的阵营里,而你又待天子不薄,那妥妥的是有名声加成的。
虚职和虚名,看上去词义相近,可是事实上完全是两回事。
冲着这一点,这回袁绍的箭已经搭在了弦上,准备发兵了。
打谁?打的就是曹操。
袁绍的兵力几倍于曹操,兵强马壮,还坐拥着富庶的冀州,他当然有这个底气开战了。
新征的壮丁,无论是募来的还是服兵役的,都会被领去训练操演。若是看出来有天赋的,就会被分配到正式的军营里头训练,补充打仗的兵源。
虽然汉代的兵役只需服三日,但身为地方一霸的袁绍却改了制度若是愿意留下的,也按照募兵的方法来优待。
这道政令算是一个不错的举动,因为此时除了被强制充军的人,入伍地方的正规军在普通人当中还是很受欢迎的。
隋唐以前没有科举制,而且当时的书院都被各地世家把持,所谓的寒门学子事实上也并不如何“寒门”,至少都是小有家底,买得起笔墨的。
底层的人要怎么才能迅速出头?当兵。
首先得有个清白的出身,俗称良家子,然后才能参军。不过乱世的标准肯定得放的低一些只要没有作奸犯科的案底,都是可以参军的。
毕竟这动辄几万甚至几十万几百万人的,打起来也太伤元气了。
若是能在战役中立下功劳,或是干脆凭着极其出众的武艺被赏识,都能带来极大好处。虽然到不了一步登天的程度,但这倒是普通人出头最可能的方法了。
相应的,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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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存在着极大风险,能在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里头保持四肢健全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立下功劳更是看运气。
何太后那样的妹妹世界上能有几个?指望别人还不如指望自个儿,至少自己能控制。
吕宁姝一向不怎么相信命运这个玩意。
新兵的训练十分繁重,虽然并不讲究技巧,但仅仅只是训练体能就已经把一干人都筛下去了。
营中都是大老爷们,这个年代也不讲究天天洗澡,晚上一群人挤着睡在一块儿,充斥着各种汗臭脚臭口臭,唾沫星子漫天飞,常常把吕宁姝逼得不得不蜷缩成一团待在角落然后扒开一个小洞透气。
要命嘞,她怕是等不到被选中上战场,就得先被这群未来的同袍给熏死。
这样的生活,吕宁姝一咬牙倒是能忍住。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这么快就适应这种日子。
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
不合群,没关系,谁他娘的要合群。
要是真的合群了,她的异样就捂不住了。
……
又是一日的体能训练,夜晚,营帐之中的一群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累的。
吕宁姝瞧着他们,继续默默地缩在一边,望天思考人生。
日复一日的繁重训练,她倒是尚且能忍受得住。
最恐怖的是经过这些堪称惨绝人寰的训练,她这一身的怪力居然还在涨!
虽然涨的极其缓慢,可吕宁姝确实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变化。
这让她深深地起了怀疑之心莫不是迟早有一日她能把地球给撬了罢?
姑且先不论撬地球的可能性,吕宁姝还是给自己先定了个小目标。
若是争取有朝一日能跟项羽似的“力拔山兮气盖世”也不错。
至于曾经的她比较在乎的画风问题那是何物,能食吗?
现在的吕宁姝已经选择放弃治疗了,因为她跟谁的画风都不一样。
某个膀大腰圆的八尺大汉背着圆木跑了十里气喘吁吁,而看似瘦瘦弱弱的吕宁姝扛着圆木跟散步似的溜溜达达晃到了目的地,速度还不比人家慢。
这就很欠打了嘛。
不过那自称刘朝的汉子倒是没打她,却时常来找她左一句又一句的寒暄,挖空心思想搞清楚吕宁姝这么大力气是怎么长的。
吕宁姝能告诉他吗?定然是不能的!
她自个儿都还搞不清这回事呢。
就在吕宁姝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边上突然之间挤来了个人,吕宁姝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而后转头一看怎么又是他。
“你就没别的事情要干吗?”吕宁姝嫌弃脸。
“没啊。”刘朝瞪大一双虎目瞧着她,样子十分无辜。
虽然他长相凶悍了些,事实上在一番接触下来吕宁姝很清楚他那堪称愣头呆脑的本质。
吕宁姝不想跟他多说话,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胳膊下面。
刘朝叹气:“你怎地小小年纪就来了这里,战场上刀剑无眼啊!”
吕宁姝闷闷道:“无妨。”
其实刘朝的性格算是比较让人放心交好的一类,吕宁姝也并不是孤僻的性子,但她为了掩藏自己的不对劲,只能远远地在那群人哥俩好的时候避开。
这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
刘朝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听闻最近大将军正在四处遣人找一个女娃儿。这个赏金啊,足够寻常人家人吃一辈子的了。”
吕宁姝的食指微微一颤,故作镇定地问道:“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而已,怎么就许了这么高的赏金?”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日更么么哒!
袁绍的政令是作者瞎掰的。
谢谢可在的地雷~
☆、拔树不造林
说到这甚么“手无缚鸡之力”,吕宁姝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见心虚。
刘朝见吕宁姝来了兴趣,往她那儿凑得更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说起来倒也奇怪,大将军既没道明那女娃的身份,也没招人画出那女娃的样子,神神秘秘的。”
吕宁姝挑眉:“那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嘛。”
“所以说这事儿一听就不对劲啊。”
刘朝一拍大腿,而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些,忙缩回来继续对着吕宁姝八卦:“我猜啊……这莫不是大将军的私生女罢?”
吕宁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啥?”
她敢赌上自己的节操,这具身体绝对不可能是刘朝猜的这个身世!
刘朝见她满脸的不信,还一本正经地试图分析:“能得大将军如此重视,却始终不肯道出那人的身份,这本来就有点儿问题。而且啊……要说这年龄也是对的上的。
况且你想想,儿女长相多是随父母的,若是大将军把画像张出来……长得像他的女娃,那哪儿成啊,这一来可不就得神神秘秘的么?”
吕宁姝轻咳一声为什么乍一听还感觉挺有道理的。
她摆摆手,试图止住刘朝的胡思乱想:“得了吧你,哪有这种不可言说的身份还给挂赏金的。”
挂赏金说明她这颗脑袋值钱嘛!
刘朝“唉”了一嗓子,嘟哝道:“也是啊……”
他还以为自己猜中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呢。
吕宁姝笑他:“你当自个儿是大将军帐下的那群谋士呐?猜不到也正常。”
刘朝憨笑,伸手搔搔脑袋,却未曾想到搔下了一只虱子,他习惯性的把那东西没人的地方一弹。
吕宁姝一看见这东西就跟避瘟疫似的一蹦三尺远,捂住鼻端,食指一伸:“你几天没洗了!”
刘朝疑惑地朝她眨了眨眼,望天思索:“也就……十日罢。”
他还算爱干净的呢,至少他边上的另一个汉子半月才沐浴一回。
吕宁姝闻言打了个哆嗦,躲得离他更远了。
好嫌弃。
***
军中百人为一屯,袁绍定期派人来筛选一批新兵,作为军备选之用。
而屯长则被委任负责把挑选上的新兵交接,若遇到上面赏识的,便直接送到战场的前线延津。
这日,屯长照例挑选那些平日里一看就是好苗子的兵。
毫无疑问,次次完成规定训练量的刘朝等一干人被选了出来,那屯长在人群中左看右看,疑道:“谁是吕殊?”
这人倒也是每日能完成训练,只是……
屯长瞧了一眼剩下那群人的身板儿,搓搓手看着就像一群弱鸡啊。
吕宁姝走了出来:“我啊。”
屯长瞪大眼睛,左手一指刘朝那边:“你能跟他们一样?”
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
吕宁姝理所当然道:“有什么问题吗?”
刘朝耐不住,对着那屯长说道:“他挺厉害的,别瞧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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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不可能。”
屯长打断刘朝的话,摆手表示不信。
他皱眉打量了吕宁姝一番,疑道:“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莫不是每天的训练都是别人帮你的罢……”
他瞄了刘朝一眼,又瞄了吕宁姝一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很微妙。
吕宁姝一瞬间就明白了屯长的意思,拳头捏的咯咯响,用尽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个儿的拳头直接往他脸上招呼。
我呸!!!
你丫才卖屁股!!!
吕宁姝气道:“你这是不信?”
屯长被人看破了心思,有些尴尬:“你倒是说说,怎么让我相信?”
吕宁姝凤眼微眯。
她左右瞧了瞧,刚巧望见了平日里用来休憩的、校场中的唯一一颗树。
那树约摸有几百年的树龄了,约摸有十几丈高,树干比两个碗口还粗壮些。
屯长惊讶地看着吕宁姝往那棵树走去的背影,嘴巴微张这是不堪经受歧视,要撞树自尽了?
吕宁姝冷笑一声,挽起袖子,两只手托住树干,屏住呼吸,用了些力道,猛然把那极为粗壮的参天大树往上一托
刹那间,叶子落雨般飞下。
由于在此地扎根百年,底下埋着的根系错综复杂,扎得极深,顷刻间被她骤然连根拔起,竟产生了地动山摇之感!
尘土飞扬,白日的阳光似乎都被铺天盖地的沙石遮盖。
散落的尘埃扑了屯长满脸。
而屯长还维持着极度惊讶的表情,直接被吕宁姝拔起的树喂了一嘴灰,正猛烈呛咳着。
这还没完,吕宁姝忽然像是不堪受力似的松手,那参天大树便直直的向屯长倒去!
漫天扬起的尘土间,屯长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完了。
这树在平日里少说也得几十个成年男子才拔得起来,至于要完全托住……少说也得五人。
正当屯长觉得自己死到临头的时候,那树忽然就不动了,并且还直直的往上立起,在持续掉落的树叶间归回原位。
他定睛一看那个甚么“吕殊”又把树扶回去了。
只见某个始作俑者悄悄地往刘朝身后站了站,满脸无辜地瞧着他。
屯长还没从极度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咽下一口唾沫,猛地揉了揉眼睛。
难道真的是自己读的书少……
否则为什么这么一个看上去像是小白脸的家伙能不吹灰之力就拔起几十人才能拔动的树!
若说要是刘朝那样膀大腰圆的体型也就罢了,最有视觉冲击力的却是吕宁姝怎么看都只有七尺的,堪称“娇小”的体型。
这也太恐怖了啊!
吕宁姝见屯长回神,朝他乖巧一笑:“抱歉,手滑了。”
屯长:“……”
刘朝默默地给了她一个眼神这家伙倒是记仇。
把屯长吓成这样,定然是为了方才那道微妙眼神的报复。
即使刘朝在默默腹诽,可他心里头却还是升起了那么些暗爽。
作者有话要说:吕宁姝:我不记仇,我一般当场就报复回来=v=
吕布(仰头一笑):随我。
吕宁姝:……走吧,咱俩别丢人了。
☆、初次相遇
吕宁姝这么做倒也不是完全出于愤怒,事实上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一件事
她想出人头地,她想出头快想疯了。
她一定要去兵营练本事。
吕宁姝不甘心做一个小兵,她不甘心自己在未来的某场战役里被当成炮灰之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
***
建安五年,四月。
曹操为解救白马之围,亲自率军北上与袁军作战。
而此时,吕宁姝被分到了前线白马的骑兵营内,属袁绍势力的大将颜良帐下。
靶场。
终于不再是单调的体能训练。
吕宁姝屏气凝神,搭着箭矢的弓拉满了弦,却不动作,而是双眼微眯死死地盯着草垛看。
好像偏了一点……
她往右挪了挪。
又偏了一点……
吕宁姝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计算着自己与靶心的距离。
半晌,待她终于觉得自己完全瞄准之后,便松了捏住箭柄的三根手指。
箭矢顺着她的力道平稳又迅捷地射了出去。
吕宁姝一晃神,发现自己面前的草垛中心四平八稳地插着一支箭。
自己这是中了?
她有些惊喜。
“那个……殊兄弟啊。”
一旁的刘朝戳戳她:“我好像把箭射到你的靶子上了。”
吕宁姝:“……”那她的箭呢?
吕宁姝默默地一点一点把头往右挪了四十五度只见刘朝跟前的的草垛上,也四平八稳的插着一支羽箭。
她低头瞧瞧自己的手,诡异的沉默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殊兄弟……你没事儿吧?”刘朝关心道。
总觉得吕殊这表情不对头啊。
吕宁姝叹了口气,摇头表示自己没啥事儿,而后继续拿起弓箭练习。
第一次射箭,射不中也许是……正常的吧?
她扯了扯弓弦这一石的弓还是力道轻了些,拉起来不得劲儿。
***
战事渐酣。
吕宁姝终是接到了第一个任务领小股队伍的骑兵骚扰曹军后方,打探消息。
说到底,这事实上就是古代的打游击。
轻骑兵的机动性可不是说着玩的,更何况吕宁姝这回在伪装和掩藏踪迹上面下了大工夫。
曹营的防守很严密,吕宁姝窝在一处高地,仗着自己目力极佳的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里头的动静。
刘朝皱眉道:“这么远……”
“无妨,”吕宁姝笑了:“曹军主力正与颜将军作战,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探清他后营防守的兵力。”
刘朝疑道:“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声东击西。”吕宁姝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骑射与挡箭会么?”
“会。”
“你们一半人,随我来。”
吕宁姝策马抄了小路,尽量放轻马蹄的声响,在黑夜中潜行。
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
远处的曹营。
营内的曹丕放下竹简,定定的望着空地出神。
事实上,曹丕自习武起一直是跟着曹操随军四处作战的。
就连建安二年的张绣叛乱、使他的兄长曹昂战死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在曹操看来,即使这样教儿子风险很大,但教出来的效果绝对是不错的。
文武双全,还能磨炼性子。
……虽然曹昂的死事实上是因为曹操的实力坑儿子。
要说张绣这事儿吧,曹操还真得背这一半的锅。
在他即将领军进攻宛城之前,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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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那里的张绣向曹军投了降,然后皆大欢喜地迎曹军进了城。
曹操对于不一兵一卒就能得了宛城这种事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然后他又非常喜闻乐见地纳了张绣的婶婶那个貌美的寡妇邹氏。
张绣这下就不开心了。
他到底是崇拜也感激他叔叔张济的,而他对于张济的遗孀邹氏也是万般敬重。
可曹操居然把他婶婶邹氏纳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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