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虽然曹操的意思吕宁姝都懂,但是直接一个直球打过来这种做法……主公你崩人设了好吗!
曹操才不知道吕宁姝心里正默默吐槽他,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真诚,仿佛这就是他心里所想的一般。
事实上这就是他心里想的,但曹操选择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把话说的更漂亮一点,也是有原因的。
在他的眼里,“吕殊”虽然不聪明,可若是有人认为她蠢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得好像曹操吹得天花乱坠吕宁姝就会信似的。
事实上,吕殊这家伙心里头明镜着呢。
既然如此,曹操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呢?
他又不是那种以忽悠人为爱好的渣主公!
要知道忽悠吕宁姝是很脑细胞的。
前线的压力渐重,对峙僵持着的战事已经弄得他焦头烂额了,其他事情上的脑细胞自然是能省则省。
曹操觉得自己的想法完全没啥问题很有道理嘛不是!
曹丕倒是看出了些端倪,但他机智的选择了与一众谋士在边上保持沉默。
吕宁姝歪头望着他。
她的身高一直在窜,而这个年纪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会儿的她已经接近曹操的高度了。
曹操望向她的眼神十分平静,正等着她的回应。
半晌。
吕宁姝抿了抿唇,真心实意的对曹操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殊必不负曹公。”
这话说的其实有点含糊,更像是万金油句子,似乎怎么理解都行。
不过这句话里头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绝不会恩将仇报不辨黑白。
吕宁姝始终坚信她能把曹操对她的恩给报了。
曹操见了她的动作,微微颔首,而后又摆手道:“去吧。”
吕宁姝拱手,而后缓步退了下去。
……
她把那匹颜值极高的良驹牵到马厩,深深叹了口气,对着它发愣。
吕宁姝无意识的用食指敲着木栏杆,仰头道:“起什么名字好呢。”
那马似乎颇有灵性,对着她哕哕了两声。
“白毛……怎么样?”吕宁姝托腮,睁大眼睛看着它。
白毛?
那马骤然伸出前蹄刨地,扬起一片尘土,愤怒地哕哕叫了起来。
吕宁姝连忙顺着它的鬃毛轻轻安抚:“那先不起了,等我想到好的再给你起名字,乖啊。”
这下那匹白马才安静了下来。
还没等吕宁姝松口气,她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极轻的嗤笑。
她回头怎么又是你?
只见身后不远处立着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正是曹丕。
他手里头还拿着一块马鞍,似乎刚才听到了吕宁姝起的那堪称毫无水平的名字,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
“你的马鞍,忘了。”曹丕见她回头,解释道。
吕宁姝把马鞍接过来,感谢道:“多谢二公子。”
……
又是四眼互瞪了一会儿。
吕宁姝见他还立在原地,疑道:“还有什么事吗?”
曹丕沉默了半晌,颇有些郁闷的声音传来:“阿翁夸赞你的骑射好,让我来跟你学学。”
吕宁姝颇有些无语地看着曹丕摆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她有那么可怕么……
吕宁姝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的名声自偷袭曹营险些把曹丕射死那日起,就已经在曹军中传开了。
毕竟那样特殊的箭和力道还是很好辨认的。
再加上她甫一来曹营就得到了曹操的看重与赏识,又射杀颜良立下了大功,即使她的眉眼堪称清俊好看,可在那群军汉的眼中的地位还是等同于先前已亡故的典韦一般。
尤其是没见过吕宁姝的人,那传言都快把她传成三头六臂的妖怪了。
至于见过她的士兵……虽然一开始表情都很诡异,可熟悉了之后便星星眼开始崇拜了。
“骑射并不是我最擅长的。”吕宁姝老实道。
在练习久了之后,她发现射箭这种东西最需要的还是手感,可手感这种东西不是教了就有的。
“我觉着我的骑射也挺好的呀。”
曹丕丧气:“可阿翁偏觉得你更好。”
他把最后半句话说完:“既然阿翁觉得你更好……那我便应了,随你学。”
吕宁姝挑眉。
这话怎么听着一股酸味儿呢?
曹操的态度倒是传达到了吕宁姝既然想要报恩,那就给他帮忙教儿子。
“你既然要学我这样的骑射,首先……”
吕宁姝眯眼,伸手一指他的浅色衣袍:“熏香不能用。”
说来也奇怪,这时代的文人怎么都喜欢熏香,她之前看见好几个了……
据说曹营里还有一个极其出名的“留香荀令”,不过他管的是内政,而吕宁姝则是待在前线,至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不能用吗?”曹丕疑惑。
他之前用了也没出什么问题啊。
吕宁姝耐心地对他解释:“有些熏香会惊马。”
曹丕认真听着,而后点点头:“那我学骑射的时候便不用了。”
意思就是平时还是要用的。
吕宁姝嘴角一抽:“这么喜欢熏香啊。”
虽然香喷喷的确实怪好闻的,不过他们不嫌麻烦吗?
曹丕往外头瞧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才垂眸低声道:“阿翁极欣赏荀尚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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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低到吕宁姝压根儿听不见。
吕宁姝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他又不是欣赏荀令君的熏香。”
曹丕抬眸望了她一眼,衣袖被他骤然攥紧,又轻轻放了开,偏过头不出声,样子十分别扭。
吕宁姝笑到一半,忽然就反应了过来难怪她老觉得这家伙不对劲呢!
感情这家伙以为曹操就是喜欢荀那种持重沉稳的样子,所以才装得很沉稳?
“才不是装的。”曹丕朝她瞪眼睛,反驳道。
他本来就很乖的好不好!
吕宁姝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恍然之下居然把刚才心里头想的话宣之于口了。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尴尬的,这会儿笑容里颇有些放肆的意味,猛一拍曹丕的肩膀:“别这样,年轻人么,还是有点活力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分享一个曹丕的事儿。
“帝将乘马,马恶衣香,惊啮文帝膝,帝大怒。”
出自《三国志朱建平传》
嗯……这句话的意思嘛,就是曹丕的衣服太香,结果招马咬了,咬的还是膝盖。
关于曹老板的身高在正史上还真没具体记载。
有说高的,也有说矮的,各种史料相互矛盾。
本文有私设啦。
☆、程昱此人
吕宁姝这一搭用的力气可不小,险些把曹丕的身子拍了个趔趄。
不过也只是险些而已,曹丕身形一晃还是站稳了。
吕宁姝咦了一声:“没看出来,下盘还挺稳的啊。”
曹丕闻言似乎心情不错,眨了眨眼,唇角牵起一丝弧度,笑道:“那是自然。”
若是武艺不好的话,他十岁那年怎么可能在从宛城的混战中逃出来嘛!
毕竟那会儿的张绣可凶了,曹操那一仗打的可算是十分憋屈。
吕宁姝瞧着他终于显露了些少年时期应有的活力与朝气,满意的一点头:“基础不错,无需我教,我只能教你些对敌经验了。”
曹丕对她郑重一礼:“讨教了。”
吕宁姝一巴掌拍向他的背:“走罢,你怎么又开始一本正经了。”
曹丕抬眸瞧了她一眼。
……他讲点礼数又怎么了。
……
袁绍到底是兵强马壮,有十足的底气与曹操僵持,而曹操的兵马虽然质量上比袁绍的好些,可相较而言数量实在是太少。
又僵持了整整四个月。
建安五年九月,官渡。
吕宁姝最近清晰地感觉到了曹操焦灼的心情。
这几日曹操每天都与谋士议事至深夜,茶不思饭不想,整个直接人瘦了一圈儿,就连执军法时都严厉了不少。
虽然他们的初战赢得了胜利,但这显然不能左右整个战势大局,如果没有足够的兵力相持的话,因初战告捷提起来的士气也很快会低落下去。
袁绍命人建了箭楼,这玩意是用土建的,想烧也不着,只要曹军一靠近就放箭,死伤无数。
好在曹操这儿还有个叫刘晔的人,制造了投石器反击箭楼,才取得了一些成效。
又相持了一个月。
曹军的粮草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士气陷入了极度的低落之中。
吕宁姝的鼻端充斥着无尽的血腥味,挥舞着画戟又斩下了一个大将的头颅。
她随意抹去脸上沾着的血迹,往后方担忧地望了一眼。
兵力不足带来的直面感觉就是只能望着自己这方的人死伤惨重,却无法减少丝毫损失。
因为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群人的事。
曹营。
曹操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与其他人一道望着面黄肌瘦的运粮人,深深叹了口气。
这些粮草最多只能撑一个月。
望着快要见底的军粮,就连曹操也不禁心生动摇。
可远在许都的荀却来信建议他坚持要把这场战役打下去,而且还要打赢。
“十五日,再给我十五日的时间。”
“主公……”
“就十五日!”
***
就在吕宁姝也禁不住心生焦躁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曹营渐渐低迷的气氛。
来人自称许攸,是袁绍那儿过来的谋士。
吕宁姝认得他,这人还是袁绍发起官渡之战的谋主之一。
于是吕宁姝目瞪口呆地看着曹操连鞋都没穿就大笑着直接跑出去迎接了。
忘履相迎,主公这是……太过激动所致罢。
许攸一来就被曹操热情迎接,然后第二天就爆出了一个大料袁绍命淳于琼率万人护送军备粮草,就屯在官渡。
这个信息是非常重要且机密的,并且许攸还建议曹操以骑兵去烧了袁绍的粮草。
其实之前曹操已经用荀攸的计策烧过一次袁军其他地方的粮草,这回如果要烧,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男子,率先向曹操提出了质疑:“此人来自袁营,深受那袁绍信任,如今却好端端的便跑来我们这里。
明知军中兵力不足,却还劝主公分兵袭足有万人驻守的乌巢,居心何在?”
“还能有什么居心?拿了我们的人头去领赏啊!”又有一人义愤填膺的附和。
吕宁姝始终保持着沉默,而她这会儿也只能保持沉默。
这两人说的话虽然非常想当然且偏主观,但其实不无道理,而这也是他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首先,曹袁两军的主力都相持与官渡,这是不争的事实。
曹军本身兵力就少,这时候许攸却还建议他们分兵去偷袭乌巢,压根不知道打不打得赢呢。
如果偷袭失败,那不仅分出去袭击乌巢的兵力完蛋,官渡这边也彻底没了回头路。
这是孤注一掷的赌局。
许攸不屑地嗤了一声,轻蔑地望着出声的两人,似乎并不欲与他们解释蠢货。
贾诩左右瞧了一眼,见没人发话,而曹操又正在思量,欲要上前进言建议曹操立即出兵乌巢。
可就在这时,荀攸先他一步开口了:“主公孤军独守,外无救援,粮草已尽,此危急存亡之日,若是继续僵持,则必败。而若是能烧了袁军的辎重,不出三日,袁军必将自溃。”
贾诩敛眸,见荀攸先开了这个口,又默默把刚要迈出去的步子了回来,继续在一边毫无存在感地站着。
曹操终于停止了思索,深吸了一口气,当机立断下令
“出兵乌巢!”
……
曹操既然决定出兵乌巢,过不久曹军营内空虚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对面袁绍的。
吕宁姝的任务就是守住官渡大营,等待袭乌巢的兵马回来。
眼前尽是杀不完的人。
死了一波,又来一波,四边皆有人面目狰狞的挥舞着刀,前赴后继地朝她砍来。
吕宁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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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的亲兵一个一个减少。
她呼出一口气,眯眼望着身上的粘稠的鲜血。
虽然不是她自己的,不过看着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厌烦。
双方短兵相接,激战一阵之后又各自退了回去。
吕宁姝“咣”地把画戟往边上一搁,随口问程昱:“还能撑几日?”
程昱蹙眉,估量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头:“至多三日罢。”
吕宁姝往后一仰,靠在墙上歇息,喃喃道:“三日啊……若三日之后主公还未归来,又当如何。”
程昱年过半百,两鬓虽然有些斑白,声音却中气十足:“那就继续守着!”
吕宁姝睁大眼睛问他:“你变出粮草来啊?”
程昱挑眉,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说了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当年我为主公守城,粮草尽绝之时,在东阿筹粮,以……人肉为脯。”
吕宁姝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哆嗦:“人脯!你不要名声了啊?”
不是说这年头文人很看重名声的吗?
他这么做,吕宁姝固然能理解,但这样一来程昱的名字也相当于钉在了耻辱柱上,或是泼上一片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这样守城固然立了大功,可这让以后程昱手底下的士兵怎么想,让东阿的百姓怎么想?
定然是避他如蛇蝎了。
程昱啧道:“你急甚么?污的是老夫的名声,又不是你的名声。”
吕宁姝闻言更急了,一拳砸在墙壁上:“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吗!”
程昱的面色忽然变得极其严肃,他见吕宁姝砸墙,较劲似的也猛然挥出一拳狠狠砸在了墙壁上,那气势简直比吕宁姝还高。
他的目光直视吕宁姝,一字一顿、极其坚定道:“比起主公能够平定乱世的大业,老夫的这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话音刚落,那面被屡次摧残的墙壁终于不堪承受两人出拳的力道,非常给面子的塌了。
飞沙走石。
吕宁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官渡之战跟历史上的不一样。
所以不要说邮写的是bug啦,邮知道历史上是程昱守的是鄄城。
☆、孤注一掷
程昱这暴脾气事实上挺对吕宁姝胃口的。
天知道她每次在面对荀攸那种谋士的时候,总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群看上去斯文得要命的文人惊着吓着。
像程昱这种能直接对着吼、还使得她差点吼不过的暴脾气,简直是一股泥石流般的存在。
事实上,这年代文官和武将的界限并没有后世那么深如天堑。
就像程昱,智商高,在曹营里扮演的角色也算是个谋士,但他最近却刚被曹操迁为振威将军。
吕宁姝有时候还得对他尊称一声程将军呢。
既然脾性相投,她最近跟程昱的关系倒是好上了不少。
而这会儿,吕宁姝现在正与程昱暗戳戳的商量解袁绍之围的办法。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曹操能在三日之内赶回来。
吕宁姝想了一晚上,差点把脑袋想破才对着程昱出了这么个主意:“袁军已经分兵,现在我们的兵力与他相较,至少不算毫无抵抗之力,与其呆在这儿严防死守,不如……夜袭?”
程昱挑眉,来了兴趣:“你要如何夜袭?”
吕宁姝望天:“你聪明,我笨,如果我说的不好别嘲笑我。”
“废话那么多作甚,快说来听听。”
“先放出我们要夜袭的风声来,越大越好,这一点我军营中那些细作便可利用。”
程昱点点头袁军里有曹操的细作,曹军里当然也有袁绍的细作。
“而后那袁本初兴许会觉得这消息太明显,不属实,是我们走投无路之下故意放出来的。
不但不会相信,反而还会放松防备。”
吕宁姝抬头瞅了程昱一眼,见他认真听着,又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田丰沮授之流便会劝袁绍加强防备,可郭图定会想办法反驳他们。
田丰刚而犯上,袁绍定会心生不满,转而偏向更会说话的郭图……”
程昱挑眉,鼓励般的点点头。
吕宁姝顿了顿,继续说道:“待他们放松防备,我等便可倾巢而出,伺机夺取袁绍大营!”
袁绍帐内的谋士并不废物,恰恰相反,他们每个人都很聪明。
怪就怪袁绍在继承人的立场上太不坚定,这才导致了愈发激烈乃至不择手段的派系之争出现。
“于这一道你还算有点灵气,但你漏算了一点。”程昱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颇有深意地一笑。
吕宁姝被他勾起了兴趣,向他虚心求教:“愿闻其详。”
“此计倒是胆大妄为,此乃老夫欣赏之处,但有一点不足你算错了袁本初。”
程昱慢悠悠地抚着长髯道。
“他?”
吕宁姝一愣。
她知道自己这个主意漏洞挺多,风险也挺大。
首先这东西变数太多,她不可能猜到人家每一步的做法吕宁姝又不是贾诩。
其次倾巢而出、放弃己方大营,直接夺取袁军大营的做法也极其危险,搞不好就全军覆没了。
吕宁姝也早就想到了无数种程昱能反驳她的地方,却唯独没想到程昱会说她猜错了袁绍的反应。
程昱看着她的表情,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按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更熟悉袁本初么?”
毕竟这家伙在袁绍手底下呆过啊。
吕宁姝茫然的摇头她跟袁绍只打过一个照面啊。
“依老夫看,他绝不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
说白了就是袁绍那家伙的反应比你想的慢。
吕宁姝轻咳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程昱哼了一声:“主公告诉我的。”
曹操和袁绍算是发小一般的关系,年少时不但经常坐在一块儿畅谈大志,甚至还一起偷过新娘子,彼此之间都颇为了解,关系也算铁。
只是后来二人因为政见不和而分道扬镳,现在又走到了这个争锋相对、你死我活的局面,倒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
“那,你这是同意我的想法了?”吕宁姝试探着问道。
程昱点点头:“提议不错,待老夫再作些修改,便可一试。”
吕宁姝闻言眼睛一亮,颇有些惊喜。
智商被人夸奖了突然好高兴是怎么回事。
“报!那袁军大将又在外头叫阵了!”
就在此时,忽有一人跑来,对着二人禀报道。
……又来了。
吕宁姝拎起手边锃亮的画戟,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天天在外面喊,也不嫌嗓子疼。”
虽然口中抱怨着,可她还是径直走了出去。
这几日天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16
天与对面叫骂,骂的她词汇量倒是丰富了不少。
至少……她现在跟曹丕斗嘴大概能斗得过了吧?
说起来,这小子随主公去偷袭乌巢也不知安全不安全……
正思索着,吕宁姝已经走到了大军对阵的地方。
“吕殊走狗!别乌龟王八似地缩在你那裂壳儿里了,还不快速速出来与我张一战!”
这是张合的声音,这几天她已经听得十分耳熟了。
吕宁姝呸了一声,大声回道:“你算什么东西,叫我出来我就出来?当真是狗随主人,脸大如盆!”
“你叛离袁公,转投这马上就要被我大军覆灭的宦官之后,杀你昔日袍泽,是非不分,端的是魏郡之耻,冀州败类!若投降倒可放你条一狗命!”
吕宁姝一愣这句话的画风不太对啊!
叫阵不应该是骂的越脏,让对方越生气更好吗?怎么还劝起降来了?
莫不是对面真以为曹军穷途末路了罢……
曹军虽处于劣势,可要说穷途末路还着实太夸张了些。
吕宁姝试图继续让自己的智商上线。
……肯定又是程昱这老头干的好事。
她微眯着凤眼,嘴角勾起一弯不易察觉的弧度,对着身侧的小兵道:“让他叫,叫哑了也别理他。”
***
是夜。
吕宁姝用力抓紧了手中的缰绳,镇定地与程昱一道命令大军分散成几个列队,各自抄小路前行,再汇合与一处直捣其最脆弱处。
而她如此自信,则是因为熟悉袁军的作战风格。
想那不久前,她还在为射不中草垛上的靶子而发愁,还在与刘朝比试谁的刀法更好。
那时,她总热血上头的想着与敌军不死不休。
如今看来,倒颇有些嘲讽的感觉。
果真是世事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和袁绍一起偷新娘子这个梗出自《世说新语》,纯属笑谈,虽然可信度不高,不过还是觉得这俩超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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