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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吕宁姝认真地听着他的分析,边小鸡啄米般点头,边问道:“其四什么?”
“若是弹劾顺利的话,她也等不到用势力压人的那一天了。”
毕竟曹操和另外一些人看他们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吕宁姝秒懂,肃然一惊。
卧槽大兄弟你好猛!
她还在纠结如何保命呢,这家伙就直接盘算着如何反咬一口了。
果然还是智商不一样啊。
像是怕她还不够安心似的,曹丕又补了一句:“此事今日便处置,你不必担忧。”
“谢谢。”
吕宁姝乐了,方才的郁气早就一扫而空,起身拎了把弓箭给曹丕:“走走走,一块儿射箭去。”
***
铁蹄踩在地上,踢踢踏踏发出颇有节奏的响声。
马背上的吕宁姝率先开弓,准的一箭射向了百步外的草垛。
要知道移动中射箭不准是常有的事,而要提高准度就得在不停的练习中找手感。
曹丕的那一箭刚好和她的位置相同,也是正中靶心。
“准度不差,已经越过我手底下的九成人了。”吕宁姝毫不吝啬地夸奖。
其实这家伙一开始的骑射就挺好的,曹操把他丢过来的原因大抵只是为了把他多余的动作去掉,磨练地更简洁些。
毕竟吕宁姝的功夫是战场上练出来的,基本上每招都只是冲着取对面的脑袋而使。
曹丕挑眉道:“那是自然。”
吕宁姝歪头看他这神情怎么看怎么有种微妙的得瑟。
跟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比较起来,这种偶尔的小表情突然感觉还挺好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章日常,接下来就走剧情了。
小剧场
妇人:一去不归呀……
吕布【惊恐】: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啊!!!
暗戳戳地求波藏。
☆、这丫自恋
吕宁姝觉得曹丕这家伙就是生来克她的。
先前她想往亲兵说的酒肆那儿走一遭,顺带喊上几个狐朋狗友的同僚联络联络友情什么的,谁知唯二相熟的程昱和张辽都被曹操塞了一堆的事儿。
张辽是被丢去打鲁国了,至于程昱这老头嘛……神神秘秘的,人也不在许都。
没朋友还喝什么酒啊?喝闷酒吗?还是借着酒意作诗?
吕宁姝觉得以她匮乏的艺术细胞来讲,能作首打油诗就不错了。
要说这最好的酒友应当是某位郭祭酒,可她跟郭嘉又不熟!
于是吕宁姝左瞧又瞧就跑到曹操的府邸去找曹丕了。
通传的人倒是见过她,很快便放吕宁姝进去了。
曹丕那会儿正在临帖呢,吕宁姝凑过去一看落款“宜官”。
她惊讶道:“你跟主公都喜欢他的书法呀。”
曹丕闻言,笔端骤然一顿,墨迹晕开在深色的袖子上,不置可否地朝她淡淡笑了笑:“嗯。”
……其实只是曹操颇为喜欢师宜官的书法而已。但也只要曹操喜欢就够了。
曹丕轻轻搁下了手中的笔。
阿翁的心里装着整个大汉,余下的目光也被其他人尽数分去,停留在他身上的并不多。
吕宁姝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喜欢喝酒不,一起喝个几坛?”
“杯中之物虽好,却需要节制。”曹丕答道。
“这话你还是去对郭祭酒说罢。”
吕宁姝摇摇头:“过了这段时间又要忙起来,军中禁酒就喝不了了。”
她一脸坚定道:“所以,趁着能喝的时候就要喝个够!”
只见曹丕缓缓露出了一个令她有着不祥预感的笑容,启唇道:“你那时候不能喝,但是我可以。”
吕宁姝瞬间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好听。
他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欠揍的!
“给句准话,喝是不喝?不喝我自己一个人喝去。”
“喝!”曹丕直起身子,皱眉瞧着袖子上的墨迹:“待我去……”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吕宁姝打断了:“去换吧去换吧,我等你。”
***
以上是今日吕宁姝的回忆。
而现在,吕宁姝正满脸震惊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20
地瞧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曹丕喝完酒直接趴在案几上半睡不醒了。
酒肆里头倒还有类似雅间的地方,就是一块用屏风远远隔开的清净处,里面很干净,并不显嘈杂。
一开始曹丕喝的确实如他所说的很克制,结果被一边也壮了胆子的吕宁姝那么一刺激就……喝多了。
这人酒品倒是不错,醉了就直接趴在案上歇着了。
……说好的喝酒节制呢。
为什么说曹丕是半睡不醒,因为他此时虽然闭着双目,双唇却一开一合像是说着什么。
吕宁姝心中的好奇心骤起,往前面的案上一趴,做贼似的偏过头,把耳朵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听着。
“……乡邑望烟而奔,城郭睹城而溃……暴骨如莽……”
吕宁姝讶异这人醉了还在操心天下大事的?
她继续凝神细听。
“……余六岁而知射,八岁而知骑射……每征常从,张绣反,吾乘马得脱……”
吕宁姝眨眨眼在讲自己以前的事儿啊。
她倒是还想继续听,结果发现耳边没声儿了。
抬眼一看……曹丕这家伙睡得可死了。
平时看着一声不吭的,怎么一喝醉话就这么多。
吕宁姝为了不让人打扰,出门那会儿也没带亲兵,最要命的是曹丕也没带,于是
她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把一个醉鬼送回家。
因为这丫现在扒着案几不肯挪动半分.身子。
“起来!”
“……”
“起来!袁军来了!”
“……”
“起来,你阿翁来抓你喝酒了!”
“!!!”
曹丕下意识地抬起头,却瞧见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模糊得根本看不清,口中小声道:“躲起来……”
“骗你的,你阿翁没来抓你。”
吕宁姝见他醒来,哄道:“既然醒了,那便放开这案几可好?”
……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倚在案几上的少年两颊泛着浅浅的绯红,修长的双手无意识的扣在两边。
淡色薄唇微抿着,俊秀的眉眼在凑近细看下更显生气,双目轻阖,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看起来仿佛很美好。
但他的面前那个人并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美好。
吕宁姝仿佛听到自己脑袋里头那根的理智神经断掉的声音,冷笑一声老娘不伺候了!
她扣住曹丕的手腕,另一只手拎着他的领子,伸出右腿往案上猛地一蹬,试图强行分离。
一声巨响。
案是碎了,可曹丕的手还抓着。
吕宁姝:“……”
她认命地多付了双倍的酒钱,默默地走出去把曹丕和几个酒坛子往马背上一按。
看上去挺瘦,实际上与其他人相较倒也不轻。
吕宁姝策马直奔曹操的府邸而去,顺带发誓以后出来喝酒一定得带几个亲兵。
不过这会儿曹丕被那马一颠一颠又给颠醒了,在短暂的清醒里他看清了这正是回自家的路,忙对吕宁姝道:“莫要回府!”
回去被弟弟们围观多丢人!
“不回去你想住哪儿?”
“……”
“小祖宗哟,你倒是说句话啊!”
“夫文武之道……各随时而用……”
得了,又开始絮叨了。
吕宁姝扶额。
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再不回去的话,路上晃悠被抓到要坐牢的啊!
她叹了口气,直接冲着自己的府邸飞速狂奔了。
自己府上应当还有两间客房……
***
到了。
吕宁姝翻身下马,一手扛着曹丕,一手把酒坛子交给上来的侍从。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往客房的床上一丢,唤了个侍人去照顾他,拍拍手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她骑在马上被迫听了曹丕半个时辰无意识的絮絮叨叨,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这丫自恋。
作者有话要说:曹丕说的话引用自他写的《典论自序》,写于曹丕的世子时期。
总觉得曹丕挺让人心酸的,崇拜自己的父亲,努力想讨他欢心希望曹操注意到他,结果自己老爹更喜欢弟弟什么的……
谢谢もし我说ない当初和一条胖次的地雷~
☆、被迫学习
翌日清晨。
“这……这是?”
吕宁姝被曹操遣人搬来的好几箱子竹简惊得呆若木鸡。
来人木着一张脸,声音丝毫不见情绪的起伏,显得极为严肃:“主公已经知道”
“我马上去向主公请罪!!!”
还没等那人说完话,吕宁姝便骑上马飞快地往曹操平日里处理公文的地方奔去。
“……你最近比较闲了。”那人木着一张脸把剩下的话补完。
他只是看起来严肃而已至于被吓得连话都不听了吗!
主公没有别的意思啊,快回来!
然而某人的身影早就远去了,连个背影都没舍得给他留下。
心塞。
……
“怎么了?”
曹操见吕宁姝急吼吼地跑过来,还以为她碰上了什么急事,神情中带着问询。
“主公我错了我不该怂恿二公子去喝酒更不该把他灌醉!”
吕宁姝一股脑儿把事情全都倒了出来,并且低着头摆出一副乖乖认错的姿态来。
“原来你还干了这事?”曹操左半边眉毛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啊?”
这下轮到吕宁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那您遣人是因为……”
“我之所以把你留在许都,是想让你多看看书,学学另外的一些东西,磨磨性子。”
曹操摇头道:“我猜,你是连他的话都没听完便跑过来了罢?”
吕宁姝脖子一缩,心虚地点点头。
“你看你啊。”
曹操叹了口气:“下回可长记性了?”
吕宁姝点头如捣蒜。
“那些竹简是叫你背的。”
吕宁姝继续点头。
“我瞧你与丕儿的关系倒是不错,若有不懂之处,可以问丕儿。”
某人还是一个劲儿点头。
曹操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眯眼试探道:“……你是奉孝?”
吕宁姝迷糊着继续点头,刚点到一半,她忽然便反应过来,猛地呆立当场,而后拼命摇头,试图做出些许补救来。
完了完了这下要被主公打死了。
曹操无奈道:“可都听进去了?”
“殊明白。”
吕宁姝欲哭无泪,哀道:“定会把这些书读完。”
“是背。”曹操见她还想耍滑头,坚定地纠正道。
“主公……”吕宁姝抬眼地瞧着他,努力表现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再这样就去把‘三史’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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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曹操对她的恳求丝毫不为所动。
“不不不,我背,一定背……”吕宁姝耸拉着脑袋,声音有气无力。
她是个武将啊!
武将难道不是负责干架的嘛!
“这些书可以平心静气,你现在的心气过于浮躁,让我怎么放心叫你作为主帅出征?”
曹操语重心长。
吕宁姝闻言眼睛一亮。
主帅!
那种一领就是几万大军的主帅!
“多谢主公解惑!殊定当为主公肝脑涂地,不背完这些竹简绝不回来见主公!”
曹操只见眼前一花,刚刚还杵在这儿的吕宁姝对他行了一礼后就直接一溜烟儿跑了。
……“肝脑涂地”是你这么用的吗?
果然叫她多读书是个正确的决定。
郭嘉慢悠悠地摇着羽扇从里厢晃出来,笑道:“平日里可没见主公如此对待属下。”
这倒不是指亲近程度,而是那种耐心培养的感觉。
“孺子可教也。”曹操无奈地笑了笑,继续拿起一边的公文开始处理。
***
吕宁姝甫一回府便瞧见先前的人已经走了。
她走近,刚准备把竹简搬回去,就看见了装着竹简的箱子边上还有一口画风并不相同的小箱子。
边上的侍从及时上前道:“这箱子……是一并送来的,好像是卞夫人加上去的东西。”
卞夫人?
吕宁姝歪头一想好像是二公子的生母吧?
平日里卞夫人一向很低调,吕宁姝极少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她顿时好奇心骤起,伸手打开一看。
里头其实没什么稀奇,也就几件衣物,都是干净的。
随着箱子的打开,扑面而来的还有一阵……淡淡的熏香味道。
切。
吕宁姝一闻这香味就知道这些衣服是谁的,顿时秒懂,立即把箱子关上塞到侍从手里:“快些去交给二公子。”
不过……还别说,这熏香怪好闻的。
整整喊了数十名侍从,这堆箱子才全部被运到了书房里,这还不算吕宁姝自己拎的。
望着快要堆成山的竹简,吕宁姝颤抖着手打开了离她最近的那一卷。
是《孟子》。
竹简上的字迹很清晰,看起来并不力。
……就是这文言文拗口了些。
吕宁姝仗着四周没人,悄悄挪了挪正坐的姿势。
要知道这会儿还没有椅子,所谓的正坐其实就是席地而坐,也可以说是跪坐,上身须得挺直,虽然确实很显气质吧,但维持同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也难受。
坐久了还腿麻。
她悄悄地打开一边的根本称不上暗格的“暗格”,也就是自个儿倒腾出来的一个小抽屉,摸出一坛子酒来。
这会儿的酿酒技术并不算成熟,于是这酒也没多烈,顶多十几度罢了。
吕宁姝平日里就把它当寻常的饮料喝。
谁知她刚开封,便在这酒封上发现了异常。
吕宁姝举起酒坛子凑近一看果然有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今天电脑崩了没来得及码完全部的章节!!!明天会粗长的!!
☆、关我屁事
东西藏在酒封的下面,凑近观察它的吕宁姝发现这是一片薄薄的,在这个时代极其少见的纸。
这张纸片单从外面看很难瞧见,但是如果开了封便非常容易发现了。
显然就是准备给开封之人看的。
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纸悄无声息地抽了出来,生怕扯坏了哪一点儿。
东汉末年的造纸技术跟它的酿酒技术一样,并不怎么成熟,产出的纸不但脆弱易破,而且造价还贵。
好在酒封里头的这张纸还算牢固。拨去其他杂七杂八的布条之后,一张印着纹路的纸便完全呈现在了吕宁姝眼前。
为什么说是“印”呢,因为这上面的花纹清晰平整,根本没有墨汁流动的痕迹,显然并不是画上去的。
而且这花纹的边缘也没印完整,有些支离的感觉,应当是用一块石头般的硬物直接沾了墨汁草草覆上去便完成了。
光这些尚不能使吕宁姝关注什么,依照平常来看,她顶多也就以为是酒肆的人塞错了而已。
不过现在么,倒不一定……尤其是这花纹吕宁姝觉得莫名眼熟的时候。
要知道她平日里接触的最多就是打打杀杀,这种花样纹饰之类的东西吕宁姝关注的极少,至于这种能让她眼熟的,就更不能当做巧合来看了。
酒肆很可能有问题。
这是吕宁姝心里头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不过就算十分眼熟,没有证据她也不能光凭直觉就冤枉人。吕宁姝撑着脑袋使劲儿回忆着这样的图案到底在哪里见过。
像虎却不是虎,要说无厘头倒也不是……倒像是只印了半个的狮子!
刹那间,吕宁姝脑内灵光乍现,猛地跳起身子,穿过院子与长廊,直直地奔向主屋翻箱倒柜开始寻找。
好在她从来不放侍女们进主屋,里面的东西都没动过,很快吕宁姝便在床底下找到了一直藏得极为隐蔽的玉带。
这正是先前她在严氏那里拿走的玉带,上头的雕刻果然与那张纸上的一模一样。
上好的白玉致雕琢着繁复的深浅纹路,想来必定是匠人挖空心思,耗无数个日夜的力才完成的。
由于是清晨,屋内并没有点灯,玉带上的狮头花纹在昏暗的光照下透着一股幽幽的诡异。
这下吕宁姝再傻都清楚那张纸就是冲着她身世来的了,并且很有可能在威胁着她什么。
那家酒肆到底是什么来头?
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又有什么目的?
吕宁姝很清楚,光要引起她的注意并不足以令人如此神神秘秘大周章,幕后之人肯定是打着一石两鸟甚至三鸟的主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吕宁姝翻出一把匕首藏进袖口,准备去会会这个偷偷摸摸的家伙。
谁知就在她刚出主屋,路过客房之时便瞧见了宿醉醒来、刚饮完醒酒汤捂着脑袋的曹丕。
瞧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看上去倒是怪难受的。
十月刚好有甘蔗熟了一批,吕宁姝这儿倒也放着不少。
听说甘蔗汁对宿醉的效果不错,一会命人去取些,灌也要给他灌下去。
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吕宁姝这回去酒肆是从后门偷溜出去的。
其一,她刚答应了主公好好背书,转眼又大摇大摆跑到酒肆去,这……怎么想都觉得很混蛋嘛。
其二,便是自己的某些不可捉摸的小心思了。
……
半个时辰后。
吕宁姝从外头打量了一番整个酒肆看上去似乎很正常。
那亲兵说郭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22
祭酒常到这儿来……
但这里距离郭嘉的宅邸还挺远,这儿的酒水虽然比平常的那些酒醇些,难道这就真的能驱使他一个相对而言比吕宁姝忙碌的军师祭酒亲自走一遭?
吕宁姝蹙眉。
郭嘉好酒,这是曹营里人人皆知的事,于是这家伙为了酒亲自跑上一遭就显得并不引人注目,而是十分正常了。
但在对这家酒肆起了极度怀疑的吕宁姝看来,郭嘉的做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难道是……偶然发现了异常,却苦于找不到证据才经常光顾此地?
这倒是有可能。
郭嘉的感官一向敏锐,他能发现的异常并不代表大部分人都能发现,若是直接告知其他人难有杞人忧天、大惊小怪的嫌疑。
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想通了这一点,吕宁姝跨进酒肆那道门槛的时候就更加谨慎了。
谁知就在她刚进门的时候,一阵香风就直接迎面吹来,吓得她立即侧身一转避开了朝她扑过来的某人,顺带伸手扶了一把,得这人摔倒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金氏虽然没有直接倒地,却也凄凄惨惨地撞在了门上。
吕宁姝歪头瞧了瞧她的脸,嘴角一抽:“……怎么又是你。”
这不是那天强抢民男未遂的妇人吗!
金氏忿忿地站稳了脚跟,捂着额头不悦道:“小郎君真是狠心,连靠都不肯让奴家靠一下。”
吕宁姝望天:“我们不熟。”
而且……妹子你有点奔放在下消受不起啊!
正当她想要越过金氏往酒肆里去时,金氏又开口了:“今日酒肆歇业,小郎君若要打酒还是随我来吧。”
言下之意就是老娘我在这里等你很久啦。
吕宁姝闻言骤然回头,锋锐的目光毫无遮掩的扫向了她。
金氏被她这道眼神一刺,不自然地撇开了头,埋怨道:“这么凶作甚么,一点君子的气度都没有。”
吕宁姝不怒反笑,挑眉道:“我就是小气,怎么,你有意见?”
金氏一噎,瞪了她一眼,倒是哑口无言了。
吕宁姝被她七拐八拐地领到了平日里一处最热闹的堂中,如今倒是空空如也,显得颇为凄寂。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神经绷紧,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只见金氏敲了敲墙,立即有一群人过来把地下的整块板子给……掀了,露出一扇门来。
正是密室的入口。谁也没想到密室会在这里,谁也没想到它会藏在平日里人流量最大,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就因为谁也没想到,所以它就在这里。
吕宁姝抱胸而立,始终神色淡淡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不耐。
故作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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