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这倒是很难说,估计也没人说得清,吕宁姝打算回头去问问那些原本住在这儿的病人。
就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在余光无意识瞥见的地方偶然间发现了一些异常。
吕宁姝蹲着身子定睛一看
那是一具腐烂的只剩骨架的奇怪尸体。
不是人的,也不像她寻常见过的动物,体型约有三尺宽,还有肋骨。
可她这会儿却压根儿不敢拿起来,因为谁都知道上面沾染着无数的病菌,甚至还有致命的那种。
于是吕宁姝仔细记下了那骨架的模样,打算回头等张机空闲了去问他。
此刻,许都内得知一条小道消息的程昱正痛心疾首、气的直捶胸顿足。
明明二公子从前又乖巧又安静,怎么自从与某个满脑子只有打打杀杀的家伙厮混在一起之后,就……唉!
另一边,许都外。
就当吕宁姝策马行到张机暂时歇息的地方时,却瞧见了两个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吕宁姝顿时脾气上来了,吼道:“给我回去!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
还要不要小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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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玉扣
来人正是被吕宁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跟来的亲兵,还有身形欣长、安静伫立着的曹丕。
“捂上,快回去。”吕宁姝皱眉,手中立即抓过一块干净的布条塞到曹丕手中,态度十分坚决。
这家伙的身子骨又不像她那样好,甚至还不如主公能抗,到了这种环境一旦没做好保护措施……哼。
到时候有他苦头受的。
曹丕听话地接过了她递上的布条,三下五除二便掩住了口鼻,只露出了一双俊秀的眸子来。
“……我只是来给你送个东西。”曹丕的神情很平和,清越的声音透过遮挡传来。
吕宁姝见他乖乖照做,脾气也下来了一些,低声劝道:“我说小祖宗啊,你要送东西托人送来便好,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啊?嫌命长吗?”
曹丕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沉默着抬手从颈间解下了一枚平安扣,而后抓在手心里,递上前摊开手掌凑到她眼前。
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的指端微翘,莹润而均匀的玉扣静静躺在他的掌中,上头系着一条用作固定的红绳,点缀恰到好处,却又丝毫不惹眼。
就像他本身给人的感觉一样,沉静,不张扬,却也没法让人忽视得了他的存在。
“驱邪避灾,昔年我逃出生天的时候也戴着它。”曹丕垂下眸子解释道。
吕宁姝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既是感动这份关切,又感觉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这东西的意义太贵重,你还是自己戴着合适些,我一个武将不怕疫病的。”
边上的亲兵早就默默抓起了张机那儿摆放成山的干净布条自觉地掩住了口鼻。
嘤,将军真是差别对待,属下心塞塞。
不,等等,将军、二公子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姑娘他们不是三角恋吗?那为什么身为情敌的将军和二公子关系还这么好?
都快赶上生死之交了喂。
曹丕抿唇不说话,却把掌心又往她眼前递了递,抬眼望着吕宁姝,态度还挺强硬。
吕宁姝眯眼看他。
曹丕挑眉与她对视,还状似无意识地朝她眨了一下眼。
他的眼神十分纯澈,长翘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微微颤着,仿若落入峡谷最深处的初雪。
似乎是因为吕宁姝久久没有做出反应的缘故,那双极好看的眸子又把眼帘垂了下来,似乎有些小小的失望。
吕宁姝虽然面无表情,但小心脏突然被这个眼神一戳,顿时软了下来。
接触到他这样的眼神为什么突然间就生出了一种自己在欺负人、简直是罪大恶极的感觉?
错觉罢。
吕宁姝被这个眼神看得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指尖一勾把红绳挑起来握住,放缓了语气哄道:“这样,我下,你快些回去可好?莫要教你阿母担心。”
指尖与掌心相碰,虽只是一瞬,却也牵起了一丝冷热相触的感觉。
曹丕点头道:“好,你戴上罢。”
吕宁姝一愣:“……嗯,谢谢你了。”
玉扣还捎着浅浅的余温,沁在衣襟里贴身挂着,泛着暖意。
吕宁姝挑眉问他:“这下你可以回去了罢?我没骗你,这儿可比战场危险多了。”
只见眼前的少年避开了她的目光,望天。
这会儿,那个一向说话声中气十足的亲兵弱弱道:“将军呐……那个,许都现在全城戒严,只许出,不许进啊。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51
”
只许出,不许进……
这家伙骗她!
吕宁姝猛然转头盯着曹丕。
曹丕这会儿也转头看她,样子无辜极了。
吕宁姝翻身下马揪他:“那你赶紧进屋,别呆在外面。”
曹丕这会儿倒是非常有自觉,主动寻了个干净无人的屋子,走进去坐在榻上。
吕宁姝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就不怕你阿母担心吗?”
毕竟卞夫人的那句叮嘱她也听到了啊。
“你能自请出城调查疫病的缘由,我也能自请出城来稳定人心。阿母也同意了。”曹丕觉得自己可乖了。
吕宁姝叹了口气:“我那是体质好不怕染上疫病,你自己的体质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稳定人心也不是非要你来啊,二公子这么忧国忧民的吗。”
“倒也不完全是。”曹丕凝眉思索。
“那是什么?”吕宁姝好奇了,开始用她平日里压根懒得动的脑子思考各种弯弯绕绕的阴谋论。
“想出来就出来了啊。”曹丕回答道。
这句话看似敷衍,事实上曹丕还真没说谎,因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他不是不怕瘟疫,曹操听见他自请出来倒是十分欣慰,于是给他安了个虚职就丢过来了。
吕宁姝无奈地扯住他的袖子,指道:“这里还算干净,是张仲景抓药的地方。
南边是病迁坊,里面都是染上伤寒的人,不能靠近。
还有西边的那条沟渠,是疫病一开始传出来的地方,绝对不能去。
其余的地方稀稀落落地住着一些还没确认染上疫病的人,不过也难保有漏掉的,最好也不要去。”
曹丕认真地点头,示意记下了。
吕宁姝起身,拳头捏的咯咯响:“好了,我现在要去找人算账,你就呆在这里乖乖的别动,可以吧?”
曹丕颔首:“你也小心些。”
……
“将军……”亲兵连连后退,一脸惊悚地盯着吕宁姝……的拳头。
军中谁不知道吕将军的拳头能直接把巨石敲碎,就算几十个人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一巴掌拍飞一个,压根没人敢惹他啊!
卧槽好可怕!二公子敢跟他当情敌也是有勇气啊!
红颜果真祸水,古人诚不欺我焉!
就当亲兵此刻吓得腿肚儿打转还不忘记八卦那档子事的时候,吕宁姝阴测测地开口了。
“之前是谁答应的信誓旦旦,说打死都不出来的,嗯?”她的声音很明显压抑着怒气。
亲兵弱弱道:“属下是担心将军您。”
“不从军令,还敢带二公子出来,我可没觉得你担心我。”吕宁姝冷声。
亲兵脖子一缩,小声嘀咕道:“您之前不也私自去了荆州么……”
“嗯?你再给我说一遍?”吕宁姝的拳头已经要凑过来了。
“不不不我是说将军您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属下哪比得过您呢。”亲兵吓得腿一软,差点哆嗦着给她跪下。
吕宁姝一脸冷漠地拎着跟足有一人高的棍子:“你死心罢,我不吃这套。”
“那”亲兵睁着小眼睛,试探道:“……将军比二公子更帅更有男子气概,那三角恋里头的姑娘定会抛弃二公子,选择您!”
话音还未落,只听“蹦”的一声,吕宁姝手中的棍子直接被捏地粉碎,木屑纷纷扬扬地散落到亲兵的脸上。
亲兵吓得魂都快飞了救命啊!
这下他再傻也知道自己是马屁没拍成,反而一巴掌拍到了马腿上。
将军你这么粗暴等以后娶妻怎么办啊!人家姑娘受得了你这脾气吗!长得再帅有什么用啊!
吕宁姝“哼”了一声:“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
“现在先不罚你,回去自己去领军棍。”
“好好好!哎对了……将军是罚几个军棍啊,若是超过二十个我得去半条命了……”
吕宁姝凉凉地笑了笑:“当然是看你表现了,表现得好便不罚,表现得不好……呵。”
该!叫你坑我,吓不死你!
那最后意味不明的“呵”字果然起了作用,这几日亲兵乖得简直像个鹌鹑,大有和边上一动不动的墙一较高下的态势。
见这两个人都老实了,吕宁姝便去找张机询问那具奇怪尸体的线索。
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她低头看到颈间挂着那块平安扣的时候总觉得胸膛里头的那种感觉很奇怪……
张机见她来了,依旧没停下抓药的动作:“将军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吕宁姝奇道:“张太公如何得知我在探查此事?”
张机摇头笑了笑:“某也以为此疫来的怪异,司空不可能不命人调查此事。”
虽然张机一心行医,但他的实践经验极其丰富,这须是长年累月行医才得到的深厚积累,张机当然知道这样没有预兆就流行起来的疫病不常见。
不过虽然不常见,偶然的巧合却也是有的,所以吕宁姝才要调查。
张机听了吕宁姝详细的描述,无意识地停了手中的动作,蹙眉道:“听将军的说法,倒……”
吕宁姝见他神色为难,不禁疑惑:“张太公也不明此物是甚么?”
张机摇头道:“非也,某倒是与将军意见相左,这形容……五成似是人骨。”
吕宁姝“啊”了一声,讶异:“人骨?可那具骨架却只有三尺啊。”
怎么会是人骨呢。
张机点头:“所以说只有五成的把握,若是我能去亲眼看看,兴许能看出点什么。”
吕宁姝犹豫了:“您这会儿忙得脱不开身,不若我先去问问那边原先住着的人罢。”
张机也同意吕宁姝的想法:“也是,那具骨架再怎么也还是呆在那里不会跑的,至于将军说的原先住在那儿的……”
他叹气道:“怕是要叫将军失望了,他们已经染上了伤寒,无一例外,全都移居去了病迁坊。”
吕宁姝倒是不怕什么病迁坊,道:“无妨,我去问问他们便是,张太公可知他们在病迁坊的哪个地方?”
张机思索了一番,想起吕宁姝那堪称奇特的体质,便也点了点头:“在西南那间,还望将军多加谨慎。”
奔波了大半天,衣袍也不甚整齐了,吕宁姝本是打算回屋整整衣袍,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块极长的布,直把她整个人罩了住。
“你做什么啊。”吕宁姝无奈地扯下那块布,对着始作俑者问道。
曹丕认真道:“你若真要去,我拦不住你,但你得把自己裹严实再去。”
没看见他每次要拦吕宁姝都没成功过么。
要知道伤寒也是能通过那些蚊子跳蚤之类的传染的,想来也知道病迁坊有些地方不会太干净,吕宁姝再谨慎也不可能处处防到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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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让我裹着这一块布?”吕宁姝睁大眼睛。
曹丕递上一套衣袍:“你裹我的衣裳也可以,反正必须裹严实,最好脸都不露。”
吕宁姝脑补了一下自己脸都不露,浑身裹成一个球的样子,打了一个激灵:“不成不成。”
移动的木乃伊呢这是!
曹丕沉着脸看她,神情严肃。
吕宁姝解释道:“没事的,我的体质可能不怕染上瘟疫。”
曹丕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可能?”
也就是说这家伙不确定自己怕不怕瘟疫就这么玩?
你咋这么能呢你!
吕宁姝讪笑:“我裹还不是么,不过说好了,不拿这块布裹。”
……这布也太丑了点。
“站着别动。”曹丕满意地点头,拿了其他的东西给她“武装”。
……
一炷香的时间后,病迁坊里面的人瞧见了神色从容走进来的吕宁姝。
几乎每个进来的人都会裹成这样,但神色如此从容的还真没几个。
吕宁姝走到西南方向的那间屋子里,却发现里面的人都不太正常。
这个不太正常是指思维状态上的,看上去基本上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药味都被洒在了地上。
看来是神志不清地连药都不肯喝了,想必是……命不久矣。
吕宁姝蹲下身子,试图和门边的妇人交流:“这位夫人,可听得清我说话?”
那妇人只是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门框,神情呆愣。
吕宁姝没放弃,继续道:“夫人可见过那沟渠边的尸体?”
那妇人这会儿倒是有反应了,她冷冷道:“没有沟渠。”
这话吕宁姝怎么可能会信。
她毫不气馁,继续轻声道:“那东西约有三尺长,活着的时候也可以说是三尺高,状若人形,似人非人……”
也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那妇人,她猛地抬头看向前方,惊恐地瞪大眼睛尖叫道:“它来了……它又来了!”
吕宁姝见起了效果,继续试探道:“谁来了?”
“那个杂种!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曹丕【理所当然】:我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为所动。
曹操【微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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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所想
不管是“杂种”还是“怪物”,都是骂人的词。
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条不算线索的线索,吕宁姝也不顾远离病人了,她严肃地平视着那妇人,把她的肩掰过来,沉声道:“那到底是什么?”
妇人似乎屏蔽了一切外界的话语,不管不顾地挣开了吕宁姝的手,捂住耳朵大声尖叫道:“别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
本是病得都快走上黄泉路的人,谁知她情绪激动之下爆发出来的声调极高,引得病迁坊里的许多人纷纷望了过来。
边上的一位老者好心劝道:“你莫要再问她了,没用的。她呀,神志不清醒,没准会把东边的给你说成西边的你都不知道呢!”
吕宁姝走过去好奇道:“他们为什么都是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而且神志不清的单单就只有先前住在沟渠处的那批人。
老者叹气道:“我也不知,只知道他们是最先染上疫病的那批人,却个个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夜里常常一惊一乍的,像是对你刚才说的什么‘尸体’很害怕。”
吕宁姝点头:“多谢解惑。”
那老者却笑了:“我这条命本来没人在乎,此时却能得蒙神医的医治,还迁入了这能遮风挡雨的住处。
现在还有谁不知这是司空的恩德,你看,就连他的儿子都亲自跑过来了。你不必道谢,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吕宁姝朝他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听见别人夸主公就是高兴嘛!
……
是夜,吕宁姝在屋内四处忙活着洒熏好的艾草。
曹丕见她如此举动,从门外探进头来:“你这是作甚?”
“你也铺一点,驱虫。”吕宁姝把东西递过去。
曹丕拎起一片枯叶凑到眼前瞧着:“多谢。”
吕宁姝往他的屋子里望了一眼:“记着多用点啊。”
曹丕点头,转身进屋,也尝试着往里面使劲儿倒腾。
等他倒腾完,月亮都已经挂起来了,吕宁姝偷偷摸摸地溜进他的屋子:“今天夜色不错,也难得空闲,一块儿数星星不?”
曹丕无语:“……好。”
吕宁姝毫不客气地坐下占了半边,托着腮瞧月亮,嘴里头还叼着一根艾叶。
曹丕不知怎么就觉得那艾叶有点碍眼。
“哎。”吕宁姝戳戳他,把声音压得极低,悄声道:“哎,你说……这汉室,存与不存有区别吗?”
曹丕闻言一把夺过她抿着的艾叶,手心往她嘴上覆去:“慎言!”
祸从口出知不知道!
吕宁姝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把艾叶抢回来继续叼着:“我这不是就在没人的地方小声跟你说说么,就连主公都没敢说。”
不过就是小伙伴私底下说点悄悄话嘛,有些想法是绝对不能让主公知道的。
“那你就敢当着我的面说?不怕我说出去?”曹丕又扯过她抿着的艾叶,往边上一丢。
吕宁姝瞄了一眼被丢到地上的叶子,倒也没什么反应,凑过去对他咬耳朵:“当然不怕,你嘴巴闭得紧。再说了,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好兄弟被那小皇帝砍了?”
曹丕嘴角一抽:“谁跟你是好兄弟了。”
吕宁姝挑眉:“不是好兄弟能是什么,难不成还是好姊妹吗?就是那种一起穿着相同款式的罗衫和襦裙,约着出门去采花儿的那种?”
一边说,她一边还给曹丕打了个手势。
曹丕简直难以想象她的脑洞,瞬间打了一个激灵:“……那勉强算作好兄弟罢。”
这个画面也太可怕了好不好!
吕宁姝这会儿也意识到话题已经跑偏了,试图把它扯回来:“今天我去病迁坊,有个老者感念治病的恩德,却没提到皇帝,偏偏只提了主公,所以我刚才问你这汉室存与不存,到底有什么区别。”
曹丕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墙上,无奈道:“那我便也问你一问:你是什么?”
吕宁姝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当然是人啊。”
不是人难不成还能是鬼么。
曹丕点头道:“那关外的鲜卑人叫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53
我们什么呢?”
吕宁姝蹙眉思考:“汉人。”
“对,汉人。”
曹丕转头看她,耐心道:“同样是人,你可知为什么我们就会被称之为‘汉人’?”
吕宁姝好像有了些明悟:“因为我们是大汉朝治民的缘故?”
“不止如此。”曹丕摇了摇头,抬眸望着天边的夜色:“你看那称帝的袁术,可不算是大汉治民了,却依旧自称汉人。”
吕宁姝沉思:“对哦,几百年前这块地方还是嬴秦统治的时候,那时的人却还是楚人燕人秦人之类的叫法。”
曹丕对她动脑子的行为表示很满意:“这便是嬴秦统治时间不长、并且还是亲自把那些地方打下来的缘故。而一旦改朝换代成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汉,那些楚人燕人之流的‘国仇家恨’便没了发泄的理由,反而会为新朝接替了嬴秦而高兴。”
吕宁姝了悟地点头。
曹丕继续道:“从高祖到现在,大汉已统治了四百年,少说也历经几十代人了。”
吕宁姝悄悄地捻起他一根不慎垂落的发丝在手指上绕圈玩。
曹丕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对她这个堪称幼稚的举动发表什么意见:“你试想,若是甫一出世便接受着自己是大汉子民的观念,再教给下一代,又世世代代的传下去,自然就会认同之感了。”
吕宁姝“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对这个时代没那么大归属感的缘故吗?
曹丕缓缓道:“国,庇佑治下久了,便也成了‘国人’。”
吕宁姝疑惑道:“难道就只因为历代的那些贤德帝王,以及延续了四百年并且还要继续延续下去的缘故,他们便蒙上眼不看现在上面的这个到底能不能堪当大任了?”
这什么道理啊。
曹丕摇头道:“虽说有些缘由,却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唇齿相依’,以及对汉室的归属之感。”
吕宁姝问道:“那主公匡扶汉室也是因为这个吗?”
曹丕压低了声音轻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吕宁姝眨眨眼:“到现在还忠于皇帝的,那岂不是叫愚忠了。”
比如说整天嚷嚷着要曹操交出大权的那群臣子。
曹丕又捂她的嘴:“慎言,先前与你讲的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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