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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吕宁姝点头,继续绕他的发丝玩:“记住了。”
曹丕无奈地瞧了她一眼,伸手从她的指间取走那根不慎垂下来的发丝,解下簪子重新把它往头上束好。
吕宁姝看着他的动作,眸子一弯,往榻上一躺开始数星星。
人心啊人心。
真是难懂。
……
翌日,吕宁姝跑到四处去寻那些还没染上伤寒的住民。
那些人都零零散散地住着。这回曹丕也跟了过来。
吕宁姝牵马:“你怎么也去?”
曹丕的神情十分自然:“自是稳定人心啊,这是阿翁的吩咐。”
看上去非常理直气壮。
“……行,你记得裹起来,伤寒也是能靠水源传染的,保不齐那些人也染上了呢。”吕宁姝严肃道。
曹丕哭笑不得:“我自然明白,你有空还不如担心下你自己罢。”
吕宁姝策马前行,马蹄迈着步子哒哒响着。
“说起来它好像还没有名字,上次给它起的‘白毛’还被嫌弃了。”
“阿翁曾有一爱驹,名为‘绝影’,这名字可比你那白毛好听多了。”
吕宁姝戳了戳马鬃:“我没水平,要不你给它起一个?”
曹丕思索道:“马色如霜,鬃似流云,不若唤作‘’如何?”
吕宁姝一拍马脖子:“好,就这么定了!就算它自个儿有意见也没用。”
曹丕瞧着那马委委屈屈闪着泪光的眼神,忍俊不禁。
二人寻了距离病源处较近的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一个还不到她腰间的小孩打开了门,见吕宁姝出示了印绶,正要行礼。
吕宁姝止住他的动作,问道:“你可见过那边的渠沟?”
那孩子摇了摇头,很配合她的问题:“没,只有它边上的那几户人家在那里取水。”
曹丕蹙眉道:“这附近只有这一条渠沟,你们离那儿也不远,为何……”
那孩子急了,拉住他们的袖子,踮起脚尖小声对他们道:“嘘,别说话,这些人可诡异了,整日都是疯疯癫癫的,祭恶神,不正常的那种神!”
说完这话后,那孩子再也不肯回答吕宁姝的问题,直接把门一关,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吕宁姝蹙眉:“恶神?哪来的神啊。”
唯物主义了解一下啊孩子。
曹丕调转马头:“不若再去别处问问。”
吕宁姝叹了口气:“也好,多去问几户人家吧。”
曹丕颔首:“”
……
原本以为该是平静的一路,却在途中发生了始料未及的意外。
前一秒吕宁姝还在跟曹丕调侃这马居然会委屈,下一秒她便忽然头疼欲裂,眼前一黑,整个人毫无预兆地直直的往下栽倒。
面色平静如水,看上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曹丕立即抬手接住她的身子,轻轻抬袖地往她额上一拂
竟是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然而曹操的爱驹“绝影”在宛城之战狗带了……
☆、身世真相
吕宁姝此刻的意识很清醒。
像是在梦中,又像是在回忆里,画面很清晰、很真实,她却无法参与其中。
吕宁姝更像是一个旁观者,走马观花般瞧着这记忆当中发生的一切。
……
几千年之后,人类的活动蔓延到各个星系,而寿命却因为辐射的缘故却越来越短,少有能活过五十岁的。
是以,从那开始便有人回到早已无人居住的地球寻找古人类的遗迹,研究古人类长寿的秘密,更有野心者
借此寻求长生。
吕宁姝只看见回忆里的“自己”阖着双目躺在营养舱内,边上还站着两个研究员在窃窃私语。
“这就是唯一那批克隆成功的古人类?”
“是啊,她倒是所有的实验都撑了下来,经常保持清醒的状态,也是难得。”
“啊?那最难的‘基因重组’实验呢?”
“也撑下来了。”
“罕见啊,能撑过这个实验的,修复功能都会被改的极强……再加上先前她接受的实验,那不就是能实现永生了?”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到了,不要把古人类当笨蛋,他们也会装睡偷听的。”
吕宁姝仔细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倒是有些懵了。
千想万想,没想到她是身穿。
按照他们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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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是由古人类克隆出来的?
照这样的线索……克隆的就是东汉末年的那个吕宁姝罢。
这样想来,整个事情中最令吕宁姝疑惑不解的地方便明了。
在东汉末年的那个吕宁姝死后,她就穿了过去,结果刚巧被严氏寻到,误以为是死去的女儿复活了。
事实上,她们本来就是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人。
正思索着,吕宁姝就看见回忆里的自己整日寻思着逃出实验室,并且还找到了一个想和她一起搞事的人……吕布?
看着那张莫名眼熟的脸,吕宁姝毫不怀疑那身长九尺男子的身份。
接着回忆的画面便快进到了这两人打晕了研究人员,联手在实验室搞了破坏、并且成功逃出去的时候。
吕宁姝托腮看着。
……原来自己以前就这么有活力啊。
再后面就是两个人努力混入人群中的事情了,这段记忆很模糊,吕宁姝也只看了个大概。
唯一记住的就是
吕布看到那本只剩下残卷的《三国演义》里面的内容时,暴跳如雷的神情。
为什么她总感觉吕布好像知道什么?
这不是没有缘由的,吕布看她的眼神很慈爱,像是真的在看女儿一样。
难不成克隆还带记忆的?
吕宁姝不信这么扯的事情,但吕布确实对她表现的很熟悉,这就很难说得通。
她又看见回忆里的“自己”从吕布手中接过《三国演义》,看了一眼那个令吕布如此生气的片段,接着便朝着他放肆地笑了起来。
而此时吕布神色恼怒地指着那本书,口中还不停嚷嚷着诸如“丁原小儿并非我义父”,以及“我怎么不记得当年董卓府中的那个小情人是王允的义女”等话语。
吕宁姝默默看着吕布的反应,嘴角微微地抽搐了那么一下。
……
又是一黑,陷入了那灼热的温度之中。
吕宁姝这么一倒,先前打算去其他人家询问的打算自然是跑汤了,曹丕把她扶在自己的马上,驱着急急忙忙去找张机。
这时倒是很乖巧,根本不需要曹丕驱赶,便主动跑到了前面想给他带路。
曹丕哭笑不得,却不敢有丝毫的耽误,直朝着回去的路策马狂奔。
吕宁姝的症状并不像伤寒,基本上每个病人在患伤寒之前都有预兆,可吕宁姝方才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的。
伤寒虽然有发热,但绝不会像她这样突然倒下去。
好在他们距离张机坐堂所在的地方并不算远,在打马急速狂奔之下很快就到了。
张机瞧见昏睡状态的吕宁姝也吓了一跳,立即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曹丕担忧道:“如何?”
张机又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他行医多年,罕见的两次面露难色都是因为吕宁姝那奇怪的体质。
……这种闻所未闻的体质简直是在刁难他张仲景好伐。
不是说这样百毒不侵、能够自我修复的体质不好,其实这种体质正是很多帝王不惜代价也要寻求的。
若不是张机有意帮她隐瞒,吕宁姝怕是已经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
可这样的体质一旦出了事情,张机也不知道怎么治。
他对着曹丕叹了口气:“的确并非伤寒,此时发了高热,许是修复过度所致。”
曹丕这才松了一口气,指端揉开她无意识蹙起的眉头:“若是高热不退该如何?”
张机摇头,惋惜道:“那……我也没办法了,你暂且先把她扶到屋里罢。”
曹丕弯下腰,一把将吕宁姝横抱起,走进了屋内。
……其实挺轻的。
第一回用这样的姿势抱人,曹丕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
吕宁姝的脑袋无意识地靠在他肩上,青丝以男子的发式束起,这样近的距离还能隐约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
双眸轻闭,安静倚着,没了平日里闹腾的态势,她的面上无意识地显露出了一丝茫然。
就当曹丕准备把吕宁姝放在榻上的时候,怀中的人却骤然睁开了双眼。
曹丕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见醒来的吕宁姝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字一顿道:“干掉司马氏!”
司马炎以后会篡魏的啊!
历史上的曹氏称帝之后,其后面的两任皇帝便逐渐被司马家族架空。
直至最后一任傀儡皇帝曹奂,也就是曹操的孙子,被晋朝的开国皇帝司马炎逼迫禅位才结束。
曹丕一头雾水:“这是为何?”
吕宁姝突然反应过来她似乎是醒了,对于刚才无意间蹦出的那句话十分后悔:“没事,是我刚才做梦了。”
虽然她依旧很想干掉那个未来会篡位、把辛辛苦苦打下的曹魏基业都夺去的司马家族。
哼,就是看他们不爽怎么了!
曹丕觉得事态不对,一摸她额头已经退烧了。
他调侃道:“难道在你梦中,那司马氏逼着你把学官里头的所有书都背了不成?”
吕宁姝讪讪地松开他的胳膊:“比这个严重多了。”
曹丕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原来在你眼里还有比这更严重的?”
吕宁姝炸毛,不过她却也没动手揍人。
这小子的身子看起来不像军中那些家伙那样耐揍,要是被打坏了可怎么办。
虽然她知道三国演义不能当历史看,跟历史也有很大的不同,只消看吕布暴跳如雷的样子就知道了。
……但至少大体方向是没错的罢。
吕宁姝正思考着要不要给主公去信一封建议他把此时尚在隐居的诸葛亮逮过来。
且不说若是诸葛亮知道了这事会作如何反应,秉持着“不能为我所用者,也不能为他人所用”的想法,反正吕宁姝是真的写信给曹操了,一刻都没带耽误的。
……不过曹操这么靠谱的人倒是不会按照吕宁姝那么不靠谱的想法来。
直接把人逮过来什么的也太粗暴了啊,况且人家现在隐居不出,又没招谁惹谁的。
……
这次意外倒是因祸得福地把之前的回忆塞进了吕宁姝的脑袋里,而且这回她在边上听那些研究员讲的实验内容,倒是得知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说她真的可以不用呼吸什么的。
“来来来,我们比憋气,输了的穿女装啊!”吕宁姝兴奋地扯着曹丕的袖子提议道。
曹丕默默把袖子抽回来:“不比。”
瞧那表情就知道不怀好意的好吗!
他才不会上当呢。
在知晓自己确实不怕疫病之后,吕宁姝便把那全副武装卸了个彻底,跑去沟渠边用麻袋和钳子把那具骨架挪到了张机面前。
张机极其小心的用工具把零散的骨头摆好,面色严肃起来。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55
丕这会儿早就被吕宁姝赶到屋里去了,并且吕宁姝还表示打死都不会让他出来,得接触传染源,染上疫病。
张机认真思索了半晌,最终才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这并非是同一个人的身体,上半身是人,下半身……不是。”
吕宁姝疑惑道:“可我第一次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它骨架的摆放看很自然,像是长在一起的。”
张机点头道:“原本并非同一具身体,却又长在一起……这是在此人生前强行把他们缝合成一具的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会有人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
吕宁姝蹙眉
那户人家原本就被人深深忌讳,没想到真的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孔明:人在家中坐,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这章的信息量可能有点多,小姝和布布都被未来的人克隆了,然而小姝见到的那个布布是穿的。
【东汉末年的布布死后魂穿到了未来克隆的自己身上】
☆、五百食邑
吕宁姝立即想到了那孩子说的“祭恶神”。
这会儿其实最流行的信仰是太平道和天师道,太平道的信徒或许换种说法要令人更熟悉些,那便是扛起起义大旗、搅得汉末不得安宁的黄巾。
尽管这个时候黄巾军已经被清剿了许多,但仍旧有诸如汉中张鲁之类的势力存在。
虽然吕宁姝自个儿从来不信这个,但架不住这年头的大部分人比较迷信啊,要不然黄巾怎么会发展到百万之众呢。
想想这具骨架的主人也是惨,被如此对待,肯定和那个祭恶神有关系。
事实上这世上哪里来的恶“神”,不过是恶“人”搞出的把戏而已。
张机道:“只是……某以为它与此次疫病应当关联不大。”
伤寒又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人家毕竟只是个瘟疫而已啊。
吕宁姝蹙眉道:“就算它和疫病的关联不大,那也得弄清楚真相。”
把人活着的时候就弄成这副鬼样子也太过分了啊,简直是把汉律视若无物。
……
吕宁姝又去找了那小孩,这回她面对那孩子讳莫如深的样子就没那么客气了,把门一挡,凶巴巴地看着他:“麻烦你配合一下,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
凤眸一斜,本就气势极盛,再故意让语气变凶,吕宁姝并不认为那小孩能继续闭口不言下去。
吓唬人的感觉还不错嘿。
果然,那孩子被她这么一吓,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像是要回答。
吕宁姝仰着下巴等答案。
谁知那孩子居然嘴巴一扁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看上去委屈极了。
吕宁姝深吸一口气,把他拎起来,伸手一指后面的曹丕:“我后面的那个家伙为什么现在不说话,你知道吗?”
曹丕瞧了她一眼,很配合的没说话。
那孩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抽噎着安静了下来。
吕宁姝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因为他哭着哭着就说不了话了,哭一声就只能少说一句话,所以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哭的。”
曹丕默默地背过身。
虽然他没有直接拆穿吕宁姝,却也快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第一次见这么吓唬小孩的。
那孩子被她这样一吓,终于老实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回答道:“那户人家历来都是一脉单传,原本也是老老实实的人家,后来因为家中有人生了病症,所以才开始整日鼓捣那祭祀的东西,祭的就是恶神。”
吕宁姝蹙眉问道:“那这疫病是如何起来的?”
孩子摇了摇头:“就是从那户人家起来的,至于为什么会起来,我也不知道。”
他忽然跳起来:“啊,对了!她们的手腕上都画了个奇怪的图案!其余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吕宁姝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果然还是要吓吓才肯说么。
正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吕宁姝忽的从背后掏出一罐蔗糖来:“乖,奖励你的。”
那孩子的泪光还没去,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吕宁姝,又瞄了一眼糖罐,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糖浆的诱惑,伸手接过:“谢谢。”
曹丕意外地望了双手交叠的吕宁姝一眼偶尔还挺温柔的么。
……
等吕宁姝赶到病迁坊的时候,却得知了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
先前那个神志不清的妇人已经病逝了,尸身正准备火化。
这个时代并不兴火化,大多讲究入土为安,可疫病致死的人身上都携带者大量的病菌,若是不火化便会令事态更严重。
吕宁姝冷静对里面的人道:“带我去看。”
“将军,这……”老翁目瞪口呆地望着毫无防护措施的吕宁姝。
“无妨,带我过去,一切后果我担着。”
……
吕宁姝被引到了一处屋内,她命人把妇人的手腕掰过来,凑上前仔细瞧。
果然画了东西。
人首……下半部分是什么?
看上去像是老鼠,吕宁姝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忽然便想到了张机对那具奇怪尸体的推论
半人,半动物,还不是天生的……
不会吧!这么变态!
为了祭邪神把好好一个人搞成这样?
吕宁姝立即去把病迁坊里的所有人都问了一遍。
零零碎碎的线索一拼凑,于是吕宁姝这一番调查的结果就出来了。
这次的瘟疫确实是意外,而并非人为。
可原本这疫病不会传播地那么凶猛,只是因为那户人家的儿子外出归来生了疫病,却病急乱投医,信了不怀好意的人鼓捣出来的“恶神”。于是便听信了恶神的所谓“治病良方”,把生着病的儿子与巨鼠的身体照着那恶神的样子缝合起来。
却没想到儿子的病非但没好,还被他们这么一鼓捣给鼓捣死了。极度的崩溃之下这群人便疯了,整日都幻觉以为恶神来找他们。
加之小孩子的尸体被神志不清的那些人抛在沟渠之中……又恰巧有人去那条沟渠中取水,就一下子染上了疫病,越传越远。
那条沟渠一开始是小股的活水,后来慢慢地流速变缓,疫病便能通过这样小股的细水流传播。
被他们这样一搅合,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疫病是人为的,就连张机一开始也这么以为。
可谁都没想到,这疫病的来源倒是并非人为,可传播的方式却是人为中的巧合。
……
张机的确是经验丰富,没多久就把这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疫病给平息了。
在其他人看来,吕宁姝是冒着生命危险去自请调查的,还成功地把来龙去脉查了出来。
于是曹操便依照一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56
贯的规矩论功行赏。
原龙骧将军迁骁骑将军,都亭侯爵位不变,添了五百食邑。
不过现在的爵位制度并不严格,并不一定要你呆在封地,而添的五百食邑也只是一个数量的说法而已。
吕宁姝倒对食邑税之类的没什么概念,她也就只知道主公又给了她很多钱就对了。
不过主公怎么那么热衷于给她塞钱啊……她对这方面真的没啥追求的,她一个女的又不能娶媳妇,哪来那么多花钱的地方啊。
不像张合,小妾都纳了好几个了,还经常给他的夫人买首饰。
吕宁姝又没有将军夫人,除了平日里同僚间送礼的用度,真没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
这回曹操还非常爽快地给吕宁姝批了一个月的休沐,也就是说她这个月不用再去校场练兵了,就算整日躺府里无所事事都没人有意见。
……不过依着吕宁姝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像曹丕那样安静呢。
不久之后,曹操的案上就多了一叠来自御史中丞陈群的奏疏。
竹简规矩地摆放在上头,卷得整整齐齐,昭示着其主人一丝不苟的性格。
曹操随手拿起了陈群的弹劾上疏,捻着唇上的小须须,眯眼漫不经心地浏览着。
其实类似的奏疏已经被曹操暗地里拿来当茶余饭后的消遣了,反正他什么时候看这些东西也没人知道嘛。
比如说暗戳戳地瞧着郭嘉又被陈群怼了、或者郭嘉又被张机追着灌药什么的。
作为主公,其实曹操的乐子还是挺多的。
可打死曹操都没想到,这次陈群弹劾的主要人物居然并不是郭嘉,而是刚被他批了一个月休沐的吕宁姝。
瞧瞧上面都写了什么呀
“都亭侯吕殊与二公子私下斗殴,打断甘蔗数十根,当罚。”
“都亭侯吕殊与军师祭酒郭嘉私下前往酒肆饮酒,醉后被二公子扶回府,距宵禁仅差半柱香时间,当罚。”
“一校尉私下辱骂二公子,都亭侯吕殊闻之,打折其腿。校尉动弹不得、已横卧府内接骨养伤,某认为二者皆当罚。”
“都亭侯吕殊……”
浏览到最后,曹操捋须须的手指头早就僵在了半空,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封奏疏。
额头上霎时暴起了一根青筋。
……
几日后,难得消停了一天的吕宁姝在府中耍画戟。
然后她便接到了曹操的密信,大意就是
上次你不是说那个姓诸葛的隐士很厉害的嘛,那就麻烦吕将军把他找出来吧辛苦啦!
吕宁姝:“……”
她手中握着的画戟“哐”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说好的休沐呢!不要以为密信是私底下的就不算公事啊!
主公你变了!不疼属下了!
……
“你让我随你一起去?”曹丕有些疑惑地看着主动找上门来的吕宁姝。
终于想到要找他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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