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吕宁姝笑着点头,凑上前与他相拥了一瞬,身子相离之时却飞快地在他手中塞了张字条。
曹丕会意,不动声色地回了手,朝着吕宁姝温柔一笑,目送她远去。
不管这些人如何各怀心思,攻打益州的大军还是顺利出征了。
待人走后,曹丕回府打开了吕宁姝塞给他的字条。
“屏风后二尺,假节。”
屏风后?
屏风有很多,可曹丕知道她指的定然是主屋的那个。
假节就是类似于天子符信一类的东西,样子像长杆,有了假节便可以先斩后奏。
……这是担心他呢。
屏退侍人,曹丕行到屏风后,果然看见了吕宁姝所说的“假节”。
……
曹操的目标是益州的汉中,可以直接从荆州南郡开大军过去跟张卫正面刚。
吕宁姝也领着军队沿着荆州南下,而她的目的却是交州。
荆州虽与益州的南中有着交壤之处,不过那里的路极其难行,几乎可称之为崇山峻岭,从交州倒是有一条道可以过去,吕宁姝的打算是分兵抄路而行。
此时,骑在之上的吕宁姝心情也十分复杂。
曹彰跟吕布的关系显然很铁,铁倒没事,谁还没几个忘年交呢。
但关键就在于这个称呼。
曹子文你这一口一个“奉先兄弟”的让人很想打你知道吗!
曹彰好奇地看着吕宁姝的表情:“将军?你的表情……”
吕宁姝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要打人似的,有点怕呢。
传闻确实没夸大,这里的真实情况甚至比传闻要来的更严酷些,才刚行军到一半,军医便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营帐内。
曹彰蹙眉:“这样下去不行,还没打起来好多人就病了,那还怎么打啊。”
吕宁姝点头道:“即使有西川图也无用,南中这一块地方还是不甚详细,如今之计是要找到带路的人。”
曹彰叹了口气:“当地夷人部族虽并不安分受益州的管制,可却也不喜欢我们。”
也不知是不是乌鸦嘴灵验了,几日后曹军就遇到了当地的夷人。
两边对峙,曹彰并不怕他们,本来想直接捋袖子上去干架,却被吕宁姝制止了。
“稍安勿躁。”吕宁姝按住他。
曹彰看着对面一群人挑衅的样子急了:“他们不怀好意呀!”
吕宁姝摇头,肃了面色,命人高举帅旗。
果然,对面的夷人不再前进,而是顿在了原地没动。
显然里面有主心骨。
吕宁姝身为主帅,直接命人报出了她前面的一长串名头
汉临侯、拜执金吾、行车骑将军、领益州牧。
反正怎么装怎么来,自称的口吻甚至还用上了“孤”。
至于这个益州牧是怎么加上去的,那就要问曹操了。
按理来说益州被刘备占据,这益州牧封了也是白封,但曹操就是为了膈应刘备才顺手这么干的。
于是吕宁姝这个攻打益州的“益州牧”就变成“赶去益州赴任”了,那叫一个名正言顺、光明正大。
刘备果然被曹操恶心到了,并写檄文表示“姓曹的汉贼着实不要脸”。
曹操乐颠颠的,倒也没忘让人写檄文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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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称帝的好意思喊我曹丞相汉贼?有没有搞错啊。
于是刘备只能默默闭嘴。
“将军,那首领要您……去亲自与他谈判。”士卒报道。
吕宁姝饶有兴趣地挑眉:“行啊。”
“将军。”
司马孚上前一礼,忧心道:“此人心思不明,摆明了是陷将军于危险之地,还望将军三思。”
“你的意思是不谈了?”吕宁姝问道。
“孚愿自请前去。”司马孚立即低头道。
吕宁姝摇头:“叔达啊,你文文弱弱的还是少折腾了,说实话,该担心生命安全的是他,而不是我。”
她对自己干架可有信心啦!
……
南中的局势还算顺利,邺城这里的曹丕却没那么愉快。
“你所言可俱属实?”
“句句属实,小人不敢捏假!”来人的头死死磕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是紧张到了极致。
“没了?”曹丕挑眉。
“没了,小人绝无欺瞒,五官将可要恕”
那人的眼睛骤然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从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鲜血。
“谋反之人,还敢奢求什么活路。”
剑入鞘,曹丕缓缓立起。
顾雍、顾邵等一干江东势力谋反。
这两人实际上一开始是在孙权手底下做事,后来扬州被曹操所破,便在邺城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由于担心扬州生变,曹操甚至把里面的势力彻底清洗了一番。
而被曹丕杀掉的这个人却是来告密的,或者说告密也不准确,他本来一同参与谋反,却在行事之前抵抗不住内心的恐惧而主动自首,并且请求放他一条生路。
……怕不是脑子坏了。
曹丕立即命人快马报给伏波将军夏侯,让他调兵包围其宅邸。
半柱香后。
“二兄。”曹植急急跑来找他,“可是邺城有变?”
外面怎么那么多兵马啊!
曹丕颔首:“是,你先回去,等我派人告知你无事了再出来。”
“谋反?还是……”曹植担忧地问他。
“是谋反。”曹丕抬眸答道。
他见曹植始终一副担忧的样子,忆及他并未经历过这些,便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莫怕,二兄在呢。”
曹植点点头,乖巧地在他边上坐下来:“那我就呆这了。”
……
事实上,即使没有人告密,这帮人也掀不起什么小浪花。
顾氏满门及其同伙很快就被夏侯全都抓了起来。
夏侯大步走来,抱拳道:“谋反之众皆已打入大牢。”
曹丕还礼:“多谢夏侯将军。”
夏侯憨憨挠头。
待人走后,吴质问道:“五官将可要将这些人斩首示众?”
曹丕缓缓地牵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眸中似有杀意闪过。
只听他道“别急,留着还有用处。”
☆、天下大定
吴质闻言一惊,立即抬头望向曹丕。
眼前的人神情微冷,深色的袍角被整齐压住,玉似的指端轻轻抚过呈在案上的假节,却并不打算使用它。
顾雍和顾邵都是江东的士族,这就说明邺城的大多数人都不清楚他们和其他人的关系!
他们的同谋到底有多少人,除了曹丕和查这件事的人,没人知道。
这样一来就可以顺势在其中大做文章了。
翌日,便有人来报孙权求见。
孙权还在江东的时候就喜欢围观中原发生的二三事,而现在他到了邺城,吃瓜就吃得更加光明正大了。
可他打死都想不到自己已经如此低调、老老实实地呆在邺城从不与他曾经的下属接头,都能出这桩事。
于是孙权刚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即对曹丕表示这事情和他无关。
谁知曹丕却笑了:“我自然知道。”
孙权也跟着笑了:“那挺好。”
曹丕玩着剑穗:“吴侯是聪明人。”
孙权点头:“多谢夸奖,我也知道我挺聪明的。”
……一点儿都不谦虚。
曹丕玩着剑穗的手一顿,心知孙权这是不愿多言,便也起身送客了。
本来只是一颗投入海中都掀不起浪花的小石子儿,经过酝酿与发酵之后,牵连的人竟也不少。
势力再次被清洗。
同时,一封密报也送到了远在益州的曹操手中。
……
吕宁姝听了夷人首领的话后,竟然真的带着一杆画戟就只身赴去了。
曹彰本来跟她一块儿去的,结果被吕宁姝一掌给拍了回去。
“嫂!”曹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吕宁姝的戟杆子,“你这样一去,就不怕二兄守寡吗?”
不对,不能说守寡,那该怎么讲呢……
吕宁姝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死不了!”
曹彰揉揉前额,也不敢惹她了。
将军比奉先兄弟凶好多呢!
吕宁姝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出了营帐,却发现那首领早就在两军对峙的中间处等着她了,同样也是只身一人。
“你这甚么‘临侯’倒是有些胆量。”孟获笑吟吟的。
吕宁姝挑眉问道:“在这儿谈?”
“非也。”孟获摇了摇头,“还请临侯入营一叙。”
吕宁姝哎呀一声:“此举可甚是不公平,要不你来孤的营帐一叙吧?”
孟获放声大笑:“不敢入营?想不到这赫赫有名的车骑将军竟也是个胆小鼠辈!”
“阁下激将的功力也太差了。”吕宁姝嫌弃他,“你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孟获登时一噎。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的哦。
吕宁姝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笑:“你过来。”
孟获登时背后一凉,下意识往后跳了两步,紧接着又似乎意识到这个举动太丢脸,再次挪回了原位。
曹彰在后面等得心焦,时不时还要往踮起脚尖往外头瞧一眼。
可就在他第十次往吕宁姝的方向看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人都不见了,而对面的夷人则明显骚动起来。
发生了啥?
一转眼,曹彰就看见了回来的吕宁姝,她的手中甚至还提着一个人的衣领晃荡。
这动作跟拎鸡崽儿似的。
孟获的双手被死死地反剪着,左眼上顶了个青黑眼圈,正一脸愤怒地瞪视着吕宁姝:“嗟尔奸贼!阴险小人……”
还没等他骂完,吕宁姝就随手把他往营帐内一丢,顺便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呸!甚么车骑将军”孟获起身继续骂,却被忍无可忍的曹彰一拳头揍了回去。
右眼也青了。
这下倒好,两边对称了。
吕宁姝一到营帐就换了副态度,立即命人把他松绑,又一边唤人去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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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
虽说军中禁酒,也只是不让喝而已,寻常酒水却还是备着的。
孟获忿忿地看着她的动作:“怎不斩了我?”
吕宁姝坐下,好奇道:“我为什么要斩你呀。”
孟获眼睛一瞪:“宁做刀下亡魂,也不为人俘虏!”
“你并非俘虏。”吕宁姝摇头笑了。
孟获疑惑:“这样还不算俘虏?”
“孤只是请你来此一叙而已,虽然用的手段确实是直了点,却也不影响阁下是贵客的事实。”吕宁姝给他斟酒。
孟获望着眼前的酒樽,愣了半晌:“这样啊……”
吕宁姝跟他讲道理:“你看我这里的大军号称二十万,实话说来锐却只有五万,虽说对道路不甚熟悉,可你这边的人却也没那个能耐能打退我,对不对?”
孟获往外头望了一眼形容整肃、始终士气高涨的曹军,虽然心里极不愿承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你再看。”
吕宁姝抽出一张地图,摆在案上摊开:“十州已定,天下统一乃是大势所趋,孤也并非无能之辈,阁下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呢?”
孟获还要再说,吕宁姝又缓和了语气接着劝道:“虽说益州难攻却也只是倚着地势而已,若有朝一日被别人摸清了底细,可还能仰仗天险而守得密不透风么?”
孟获显然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手持酒樽若有所思。
“阁下非池中之物,也并不听命于那益州之主,若今日能够为孤领路,必将立下大功,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说白了,抵抗也是被攻下,不抵抗也是被攻下,领路反倒能立下功劳。现在还抵抗的是不是傻。
孟获思虑良久,叹气道:“还请将军随我来。”
吕宁姝笑了,端起酒樽:“敬你一杯。”
孟获仰头喝下。
待孟获暂时被放回营中之后,曹彰才开了口:“先前听奉先兄弟说将军的嘴皮子不甚利索,今日一看……”
这哪是不利索,简直利索极了好吗!
吕宁姝抬头瞧了他一眼,阴测测道:“原来他还说过这些话?”
卖队友了你!
没想到曹彰咧了咧嘴:“他说就算被将军知道也没事,将军不能对他如何。”
其实吕布的原话是“这小兔崽子哪里敢打我?我跟你说啊,她以前斗嘴甚至还斗不过你二兄……”
曹彰当然不敢原话复述,可吕宁姝也出来了吕布的意思。
她冷笑一声
“益州特产不给他带了!”
当然,吕宁姝也只是说说而已,过个嘴瘾,哪里会真的不给吕布带呢。
有了孟获及其部族的带路,吕宁姝很快就顺利地完成了一次突袭,趁着益州守军猝不及防的时候拿下了两个郡。
虽然益州南部的那些部族不同,可孟获明显要跟他们说得来一些,吕宁姝便遣他去一个个拉拢,态度不明或是表示反抗的就直接大军压上去,效甚为不错。
部族毕竟零散,其实也没多少人反抗。
所以等刘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吕宁姝已经打到了汉阳。
他这会儿还在定军山跟曹操打架呢!
刘备麾下的黄忠甚至还把曹操的大将夏侯渊给斩了,然而却还是无法阻挡住曹操的攻势。
曹军的攻势实在是太猛了,而且两军相持许久,他们的士气不知为何一点都不见下降。
交州和益州之间的联系已经被抄险路行进的吕宁姝强行切断,这会儿的交州也正在被张辽率领的援军一下一下地宰割着。
一个暂时宁静的夜晚。
孟获的弟弟孟优抱着一个锦盒悄悄地来到了吕宁姝的帐中。
似乎知道送礼这事儿并不光,孟优看上去很低调。
吕宁姝让人放他进来,问道:“何事如此神秘?”
孟优把锦盒奉上:“此乃我部中至宝,特来献给将军。”
说好听点是献宝,说直白一点就是拉拢或者贿赂。
吕宁姝对此心知肚明,却也有些好奇:“打开看看。”
孟优依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锦盒。
无暇。
这是吕宁姝看到它的第一个想法。
色泽极纯,极翠,似一汪深绿色的潭水,凝重而悠远。
说是至宝毫不为过。
“将军可还喜欢?”孟优笑道。
“嗯,一会儿我遣人送财帛予你。”吕宁姝点头。
“此物是进献给将军的……”孟优急了。
这样一来他送礼还有什么用呀!
吕宁姝的立场很坚定:“本将军不贿赂。”
她又不缺钱!
孟优悻悻。
“你不必盯着其他人那一套,只要好好做事,升迁不是问题。”吕宁姝看在这宝物实在是合她心意的份上,好心劝了一句。
孟优对她一礼:“多谢将军,优受教了。”
待他离开,吕宁姝便端起了玉石仔细打量。
做成玉佩玉扣似乎太嫌浪,不如直接雕成葡萄吧?
子桓最喜欢葡萄了。
吕宁姝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浪,随手打开边上的信件一看。
“又有劝进的,也不知主公心中如何想法……”
刚要进来禀报军务的司马孚拢在袖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面色平静地呈上手中公文,依旧是完成的一丝不苟。
……
面对源源不断的曹军援军,刘备已是毫无抵抗之力。
虽然益州随便拎出来一个郡的面积都堪比曹操的豫州或是冀州,可这年头打仗又不是拼地盘大小,而是底气。
显然,自从拿下了大汉最富庶的那几个州、加上休养生息的政策,曹操基本不用担心钱财的问题了。
一年之后,曹操灭益、交二州。
天下大定!
皇帝刘熙封其魏王,同年,魏王立世子丕。
大军班师回朝,果然如曹丕密信之中所说的一样,邺城的表面平静如水。
而此刻的丞相府内却一点都不平静,甚至还充斥着丝丝缕缕的杀意。
“劝孤……更进一步?你这是何意?”
都是魏王了,更进一步还能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一下,太子跟世子的好像都能作称呼……
正文快要完结了,感谢你们~
其实开这本文的初衷是想写一篇画风严肃的三国文,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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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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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叔达
“此话从何说起?”曹操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垂着脑袋的人。
“丞相有安固天下、平定四海之功。鞭挞宇内,受万民敬仰,无人敢出其右,如何不能……”劝进的人镇定道。
“孤乃汉臣,你这是陷孤于不义。”曹操冷静道。
沉默。
大汉自开国以来异姓王便屈指可数,掌握大权的异姓王更是仅差一层遮羞布而已。
都已经“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了,若要说曹操始终没生出那个大逆不道的心思,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至少曹操现在还不能,又或者他的内心其实很矛盾。
矛盾从何而起?
曹操刚举孝廉入朝为官之时的志向是当个能臣,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甚至不惧权贵。
可现实却并不能如他的意。
在乱世已起,汉室名存实亡的时候,曹操又想为汉室讨逆。
他受朝廷恩惠,自然想回报汉室,天经地义,人之常情。
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便不是人力能控了,奉迎天子、衣带诏事件、甚至荆州谋变都一步步的让曹操与他当初的志向渐行渐远。
野心是随着站立的位置一步步膨胀的,当年初举孝廉为官的曹操何曾想过自己能走到这一步?
而且外因也显而易见,若曹操真的要称帝,他手下那帮忠于汉室的臣子第一个就不同意。
更别说士族的反应了,这些避无可避的事情从来都摆在眼前。
曹操干的是跟士族夺权的事情,那些士族又岂会干看着他称帝、方便曹操继续打压他们?
别看陈群平日里除了抓风纪、对其他的事情并不置喙,可身为世家子弟的他必然会为自己这边的立场来考量。
只是他们现在不说而已。
那劝进的人还欲再说,却被曹操直接押入了大牢问斩。
“主公。”郭嘉难得严肃一回。
曹操却只是叹了口气。
“主公大可先不必思虑这些,依嘉之见,此人的劝进之言仅为士族有意的试探而已。”
郭嘉也知晓他心中的矛盾,并没有左右曹操想法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层遮羞布而已,无论揭不揭开都看曹操自己,实权毕竟已经在主公这里握很久了。
当曹操登上铜雀台,望着万里河山,真正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之时,又怎么抑制得住胸腔之中的豪气呢?
事实上郭嘉对这件事很看的开,毕竟主公永远都是主公嘛,心里自然也希望能看到他……站在最高处的。
看着自己最肯拜服的人,执掌乾坤、君临天下。
吕宁姝同样也是如此。
但无论曹操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现在还没到要做那个决定的时候。
至少要先安定邺城的内部。
……
吕宁姝比曹操晚些回城,因为他们并不是一道的战线。
说来倒也好笑,她出征之时带了五万人,结果回来的时候算上邺城出动的援军、以及孟获的部族竟堪堪凑了十万人。
打个仗把人越打越多也是没谁了。
吕宁姝看似不急不缓地行着,实际上却暗自加快了的步伐。
远处的城门渐渐清晰,定睛一看,果然有一干人立在城门那迎接她。
曹丕的衣袍已经换成了世子的制式,正眉眼含笑地立在那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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