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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曹阶觉得他可能是个假儿子。
……
吕宁姝方才练完兵,就有人告诉她吕布回来了。
吕布永远闲不住,而这回甚至还拐了曹彰和曹植两个人跑去天南地北四处浪,称兄道弟,好不快活。
曹丕私底下还对吕宁姝表示自己非常担心曹植的画风会被这两个人给带歪。
“阿翁。”吕宁姝望着吕布身后雇人捎的一堆东西,有些好奇。
“哟,好久不见啊。”吕布懒洋洋地往她肩上一搭,领着她去了郭嘉那,“这半边是酒,另外半边是熏香。”
“熏香?”吕宁姝来了兴趣。
吕布神神秘秘地对她道:“龙涎香,我去交州以南的地方才发现的。”
还被人坑了好多钱呢!
郭嘉见了吕布背后的酒倒是挺高兴:“教奉先破了。”
吕布摆摆手:“不破不破。”
他的乖孙孙可是郭嘉的学生呀!
给郭嘉送完酒,吕布又把熏香给吕宁姝。
“先用一盒试试,若是不喜欢还能换。”吕布望着手边一左一右两个盒子。
哪个是龙涎香来着?
“多谢阿翁。”吕宁姝心情挺愉快。
吕布犹豫半晌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把右边的漆盒给了吕宁姝。
于是吕宁姝就风风火火地去南宫找曹丕献宝了。
半晌,吕布漫不经心打开另一个漆盒,整个人登时一怔。
拿错了!这个才应该是龙涎香!
应该不要紧吧,被吕宁姝拿走的那盒熏香是用来辅助治疗体虚的……
据说甫一点燃会让人气血沸腾一瞬,对身体倒是没坏处,只不过有那么一丢丢的催情作用。
应该没事的吧?
殿内。
乌木架上清一色是吕宁姝出征的时候给曹丕带的东西,什么翠玉葡萄金貔貅,当真可称一掷千金只为搏一笑。
吕宁姝低头瞧着手中的漆盒,又望了望床榻边的香炉,若有所思。
☆、番外二
曹丕此时应当在南宫理政,吕宁姝犹豫一瞬还是选择不去打扰他,径自去了北宫的皇帝寝殿。
洛阳的宫室被董卓的一把火烧的只剩残垣断壁和一个大概的轮廓,如今的魏宫也是按着原本的位置修建的。
不过对于镇国大将军这种不住将军府、不住长秋宫,而是光明正大的住在皇帝寝宫的做法也没人敢指手画脚。
诸葛亮倒是劝过一次,不过他瞧着曹丕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还喜闻乐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吕宁姝把香燃上,让宦者守在殿外之后就跑去兰台翻资料。
找的也不是别的资料,正是关于龙涎香的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103
记载。
晚上给他个惊喜。
……
曹丕缓步踱进殿内,忽然闻见一缕陌生的香味。
半晌,他似有所悟:“备水,沐浴。”
是夜。
熏烟袅袅,吕宁姝找完资料就立即回了寝宫。
床榻上倚着一个男子。
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面庞的弧度俊秀而雅致,似柔似刚,比起无暇白玉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色中衣的襟口微微敞开,依稀可见其间瑰秘风光。
偏生又仗着锦帐垂下,似云似雾地笼罩着这片旖旎,半掩半遮,比起一览无余更要命,夺人心神。
反正就是本人看上去很正经,但却有意无意地诱使看他的人不正经。
吕宁姝甫一掀开锦帐便被人捏住了脖颈,那人轻呼出的气息烫得惊人,极幽深的眸中满是欲色。
她冷笑一声,顺势往下一压,把人死死地禁锢住。
曹丕的指尖勾起她发间一绺青丝,缠绕在食指之上,低头轻嗅。
随即,衣襟散开,毫无遮掩。
“可还欢喜?”
“自然是欢喜的,子桓这样子,大抵只有我看过了罢。”吕宁姝调侃。
曹丕闻言掰住她的肩,向前微倾,牙尖轻轻划破眼前人纤细的脖颈,唇上沾着极艳的殷红,瞳色幽黑,摄人心魄。
甜腥味漫开,夹杂着不知何时越来越浓的熏香,渐入佳境。
吕宁姝瑟缩了一瞬,随即用力掰住他的下颌,不甘示弱地覆了上去。
唇舌相缠,攻城略地,寸步不让,争夺的十分不客气。
半晌过后。
“子绥好兴致……”曹丕凑在她耳畔笑道。
“分明是你故意引我。”
“那又如何?”声音牵着一丝沙哑。
“那你乖乖躺着行不行!”吕宁姝气急。
“不。”
……
吕布并不知道他无意中送错香引发了什么后果。
医馆。
“这是上回答应你带的香,少了一盒没事吧。”
张机的徒弟双手接过:“多谢温侯,十盒足矣。”
吕布点点头,继续给人送礼物去了。
什么张辽乐进张合啊,就连卞太后都到了吕布送的鄯善国药材。
鄯善就是楼兰,中原与西域通商时时常经过的地方。
吕布本来还想给自家儿媳,不,女婿送葡萄酒的,进了宫才忽然想起吕宁姝拿错的那盒香料,便心虚的脚步一顿往回走了。
到时候再把龙涎香跟葡萄酒送过去吧……
这是独属于某种生物强烈的求生直觉。
恰巧路过的曹阶有些奇怪地望着吕布的背影,也跟着他脚步一转去宫外找姜维玩了。
……
翌日,熏香已散去。
吕宁姝率先醒了过来,悄悄地翻转身子看他。
柔顺的青丝铺开,光滑如锦缎。
突然,她瞳孔一缩,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东西。
曹丕的墨发之间,出现了一丝极其扎眼的白。
吕宁姝屏住呼吸,轻轻地把它拔下,又望了一眼那人安静的睡颜。
一根……
白发啊。
他的侧颜极好看,恬淡而平静,想来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太过烦心的事情困扰。
曹丕常说诸葛亮身为丞相事必躬亲、太过劳累,其实他自己也没比诸葛亮好上多少。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好在经过她仔细的寻找,发现这白发只是唯一一根。
吕宁姝悄无声息地起身,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了枕边人。
殿外的阳光很和煦。
她解开自己头上的发冠,认真地挑出一根最长的发丝拔下来,与那根白发放在一起。
相偎相依。
吕宁姝神情专注,依照自己记忆中的方法,不甚熟练地扯着两根发丝系起了同心结。
黑白交缠,却由于发丝韧性的缘故又微微散了开。
吕宁姝不甘心,一手捏一端,死死维持着把同心结系住的姿势,转头唤宦者:“取铅粉来。”
宦者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把铅粉奉到了她的面前。
吕宁姝用指尖轻轻沾了一点,往那根黑发上涂,试图把它抹白。
如果是两根白发该多好。
他终究抵不过时光的侵蚀,而自己却该死的一如当初……
铅粉毕竟不是染料,结果当然是毫无作用。
“取纸浆来。”吕宁姝抿了抿唇,继续道。
宦者又立即去取,剩下的人垂手侍立。
吕宁姝小心翼翼地把那根黑发往里面浸了一瞬,接着耐心的等它晒干。
秋日的阳光很柔和。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它丝毫没有变白的迹象,甚至乌亮得刺目。
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吕宁姝登时心中一涩,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
她愣愣地望着那根怎么染也染不白的发丝,忽而紧紧地把同心结攥在手心,脸埋在臂弯中,无声地哭了起来。
颈间,平安扣温凉。
怕。
好怕。
二十年来,她唯一一次掉眼泪,是给曹操送灵的时候。
恨,恨自己无能为力。
“怎么哭了?”曹丕不知何时走出了殿外,从背后轻轻拥住她。
吕宁姝一顿,反身抱住他,埋在曹丕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别哭。”曹丕忙不迭给她拭泪,动作轻柔,温声道,“谁敢给大将军委屈受?”
哭了他多心疼啊。
吕宁姝拼命摇头,胡乱抹去脸上的眼泪,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不哭了,一点都不吉利。”她勉强笑了笑。
拇指缓缓地划过脸颊,曹丕为她拭去了最后一滴泪,忽而便看到了吕宁姝手中抓住的一黑一白两根发丝。
他微微一怔,余光划过边上的铅粉与纸浆,似乎明白了什么。
吕宁姝用另一只手沉默地抓住他的袖子。
曹丕浅笑着摘下她手中的同心结,又从鬓边扯下一根乌发,轻轻地穿进了那枚同心结之中。
“你看,缠在一起了,多好啊。”
多好啊。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又哪里有资格不满足呢。
“嗯。”吕宁姝红着眼眶。
“不哭了,若你实在想哭,就让我抱着,只哭给我一个人看。”
谁知吕宁姝闻言恶狠狠地盯着他:“以后不许熬夜批奏疏!”
“好。”
“要喝补药!定期把脉!”
“好。”
“不许……不许生病,不许冻着,不许受伤。”
“我尽量。”曹丕揉了揉她的发顶。
吕宁姝仰头蹭蹭他的手掌:“这才乖。”
曹丕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同心结放在二人掌心,落下一吻。
此生,因你欢喜。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104
唯你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不慌,寿命问题会解决的。
接下来是互穿番外。
大概就是两只性格微妙不同的二丕一起懵x的故事。
二公主:一觉醒来就有人喊朕去伐吴怎么破!
正史丕:一觉醒来就发现天下统一了怎么破!
☆、互穿番外(正史丕穿书)
平行世界。
北宫,德阳殿西阁。
殿内很安静,香炉升起白烟袅袅,宦者侍立在外头。
而此时,倚在案上小憩的男子悠悠睁眼,本是放松的眉头却在醒来的同时轻轻蹙起,似是有极重的烦心事一般。
正是历史上那个刚刚受禅篡位了没几年的曹丕。
然后他就不可避地被吓了一跳。
此何地耶?
德阳殿西阁的样子他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平日里他批奏疏处理公务的地方就是这里。
但他熟悉的西阁……并不是这样铺张。
这还是曹操延续下来的美德,提倡节俭,曹丕也同样不铺张,殿内的摆设并不是太多。
然而他眼前的都是些啥?每一样拎出来都……呵呵。
说败家都是轻了。
但是送礼的人定然极其了解他的喜好,曹丕尽管觉得这些东西放在这儿着实不妥,却也没想要挪走。
殊不知这些全是某位镇国大将军征战在外的时候给她“夫人”带的,生怕委屈了他哪里。
也不知何故,一觉醒来之后他的身子竟比往日要好上不少。
“陛下。”宦者上前对他一礼,“丞相已至。”
曹丕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丞相?
大魏只有三公,哪里来的丞相?
丞相一职只有南边的刘禅和孙权才设的呀。
“传他进来。”曹丕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动声色道。
诸葛亮如往常那样呈上请示皇帝的奏疏,随即就依照往日那样站在那儿。
看见奏疏上署名的时候曹丕已经麻木了。
……诸葛亮!?
这不是窝在蜀地那儿的刘禅那家伙的丞相吗?
曹丕觉得他可能是没睡醒。
他本来是想宣专门记载国家史书的太史令过来询问的,可这样一来他自己势必会暴露一些东西。
“陛下。”诸葛亮开口,“镇国大将军已近京畿。”
昨天曹丕还是一副亟不可待想要去迎接的样子,今天怎么就冷静地好似把事情忘了一样?
这肯定不对劲,两个人不见面也不存在什么吵架一说,莫不是陛下突然意识到大将军功高震主了罢……
思及此处,诸葛亮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掌了几乎能调动一切兵马的兵权就不说了,甚至连皇宫禁军都听她的话。
不说镇国大将军到底有多少特权,单单说历代大将军的权柄,招帝王忌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曹丕点头,镇定道:“待大将军凯旋,我便去亲迎。”
虽然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谁,但既然能让身为丞相的诸葛亮特意出声提醒,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敷衍的了。
诸葛亮拢在袖中的手几不可见地一顿。
他见奏疏已经呈上,便找了个借口退下了。
……陛下着实古怪。
曹丕强稳住心神,熟练地拿起奏疏翻开看。
一封弹劾奏疏,出自陈群。
陈群自上回提出的“九品中正制”被诸葛亮驳回就愈发低调了,现今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抓风纪。
曹丕跟曹操一样,平日里也喜欢看这些弹劾奏疏,总觉得看完之后心情会好上不少的样子呢。
奏疏的大意倒是很好理解
汉中侯刘备之子刘禅与吴侯孙权之子孙登当街斗殴,被中尉抓住,险些押入大牢……
曹丕愈发确定自己现在是在梦里了。
天知道为什么南边的两个强敌突然就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阶下囚、而且还老老实实待在京都根本不敢造次。
他眼眸一眯,对着常侍道:“传汉中侯、吴侯过来。”
常侍应声退下。
曹丕深吸一口气,目光随着自己的手下移
一首还没写完的闺怨诗。
大意就是出征的将军啊你怎么还不归家云云。
曹丕:“……”
字里行间确实是自己熟悉的风格,应当是出自他的手没错。
但曹丕敢确定他从来没有写过这首诗啊!
一时之间受到的冲击太多,曹丕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孙权和刘备马上就被带过来了,自从这两人的地盘被拿下之后曹操也没敢用他们,而是依照惯例奉养在都城,就当养个闲人,也好安定其他降臣的心。
不过他们的下一代都能做官,这已经代表了曹操足够的宽容。
“陛下。”不管是真心还是被迫,两人都对着曹丕行了礼。
曹丕顿时就感觉身心一阵舒泰。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困扰了自己十几年、极其苦恼烦心的强敌今天就主动对你俯首称臣了一样。
……怎一个暗爽了得。
虽然是在“梦”里,而且梦到的人还很奇怪,但绝对是一个很棒的梦。
曹丕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扶他们起来,假惺惺关切几句之后就立即让他们回府了,顺便还夹杂了各种让他们老老实实不要搞事的暗示。
刘备望着他那张虽然生得极无害、却根本无意掩藏得瑟的脸,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孙权嘴角一抽,把两鬓斑白气得发抖的刘备拉走了。
不要冲动嘛,老弟。
……
花了半天时间搞懂朝堂的官职表之后,曹丕对所谓的镇国大将军也有了些了解。
顺口一说,在这个梦里他阿翁居然受禅称帝了……
当真是不敢置信。
这位镇国大将军性别不明,据说是他的皇后,也有人说曹丕才是将军夫人。
这位镇国大将军于官渡之战成名,随先帝征战二十载,年少时曾孤身入荆玩政治把荆州给玩了过来,几场关键性战役几乎都是她打赢的,深受先帝信任,而且还是大魏的开国功臣。
篡位也有她的一分功劳。
还有人传闻镇国大将军手握一道非常重要的先帝遗诏,不过碍于没证据,这道捕风捉影的流言从来没人信过。
典型的权臣。
于是曹丕立马对这素未谋面的大将军升起了强烈的防备。
他理了理袖子,准备换身衣袍去给班师回朝的大将军“接风洗尘”。
……
“好家伙,这次你打的挺厉害啊。”吕宁姝一巴掌拍在邓艾的背上。
邓艾谦虚道:“艾不敢当。”
他们这回几乎要把野心勃勃的鲜卑打到极寒之地,身为副将的邓艾绝对功不可没。
大军行至虎牢关。





[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 分卷阅读105
旁迎接的人几乎要涌出来,可巡视两圈却始终不见往日那个熟悉的身影。
总之就是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而雷打不动站在关卡迎接她的那个却没来。
……难道是出事了?
吕宁姝的心中登时浮起了一丝担忧。
她从人群中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立即拉过来问道:“可是宫中出了事?”
被她询问的人认真思虑一番,摇头道:“一切如常。”
吕宁姝才不信呢,既然一切如常,那曹丕绝对会提早许久就到关外来迎接她,除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怀着浓烈的担忧感,吕宁姝立即把手下的兵马交给邓艾,径自策马跑回了宫。
曹丕这次在北宫门口迎接她,照常理来说这才是丝毫不出格的举动。
朱雀门。
吕宁姝翻身下马刚要上前关切一番,却在看见曹丕的那一瞬间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这家伙谁啊!?
曹丕神色如常,笑道:“爱卿巾帼不让须眉,当真乃国之栋梁。”
吕宁姝眯眼看他,没说话。
曹丕不知道“自己”和这大将军的日常相处模式,态度与一位器重臣子的君王无甚区别。
于是吕宁姝也笑了,丝毫不出错地对他行了个君臣之礼,接着便提议道:“臣有异宝献上,还请陛下入殿一观。”
曹丕点头,起身回德阳殿。
西阁。
甫一进殿,吕宁姝就把侍人和宦者都遣了出去。
曹丕见她如此举动,心头防备愈发深重了。
吕宁姝冷笑一声:“……臣之异宝,陛下恐怕无缘得见了。”
气氛瞬间凝固。
一触即发!
电光火石间,两道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交织在了一起。
定睛一看,却是吕宁姝与曹丕二人不约而同地拔出佩剑打了起来。
“去你丫的!哪里来的冒牌货居然敢冒充孤的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的正史丕美滋滋。
另一边的二公主凄凄惨惨戚戚。
☆、互穿番外(各归其位)
吕宁姝本来是打完仗高高兴兴回京的,还给曹丕带了寒地的烈酒,谁知刚回来却发现自家夫人换人了。
而且这人还跟自家的那位长得一模一样!
神情和一些小动作也几乎一模一样,难怪其他人认不出来。
但吕宁姝能察觉到其中的区别。
自家的那个可乖啦!甭管他平日里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的,反正在某个宠夫狂魔看来曹子桓简直天下第一好,压根儿舍不得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而眼前的这个曹丕就感觉危险程度要高上不少,而且他的眉头时常在不经意间蹙起,想来平日里定有烦心事。
吕宁姝很肯定,曹丕只是里头换了个芯子,身体应当还是自家夫人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根本没法像杀敌那样把人给砍了,甚至还投鼠忌器。
曹丕被她一声“冒牌货”喊得莫名其妙,剑锋闪着凌厉的寒芒,攻势愈发猛烈!
不过吕宁姝比他更恼火。
她平时拔剑跟自家夫人打架当然是很遵守规则的,能用剑绝不用其他东西,但若是面对危险不明的“敌人”还讲这些她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若要速战速决还是画戟顺手。
吕宁姝瞅准一个空档,趁机卖了个破绽,闪身一转,一把抄起架子上搁着的画戟就要往曹丕的颈间贴去!
曹丕急速后退,却仍未忘记朝她刺出最后一剑。
吕宁姝眯眼,挥剑将剑锋插入墙壁,顺势把戟尖往前一逼
一戟一剑,成功地把人不伤分毫却又逼退到了墙壁之上。
曹丕怒道:“逆贼!”
吕宁姝死死地看着他:“孤到底是不是逆贼尚待商榷,而你不知从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占了曹子桓的身子!”
曹丕嘲道:“好一个忠心耿耿的镇国大将军。”
这么凶居然还是皇后!莫不是为了拉拢她才这么干的吧!
曹丕并不理解梦中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长得好看是没错,可这杀气也太重了啊。
整天对着个煞神,想想就的慌。
殊不知吕宁姝的杀气全是冲着占了曹丕身子的“孤魂野鬼”来的。
吕宁姝反嘲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我是我家夫人的大将军,忠不忠心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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