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金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ittle七七
说道这邵席霖怔住了,人们总是主观的臆想,又怎么不会这么想,就像魏淮,他不是也是这么联想的吗?
“哎,听说是公主派人暗杀了霖世子原定的世子妃,霖世子不得已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你瞎说什么,构陷公主,那可是死罪!”
“来,我跟你们说,我听衙门里的人说,温家小姐也就是薄命的世子妃,被人开棺了,里面有数十万金银珠宝,温侯爷素来清明,哪会有那么多家当;还有前几日公主府竟然失窃,听说抓了二十个盗窃,都一口咬定一两银子也没有见到,人家的库房就是空的,你们想想公主大婚当日,那么箱子抬进门,库房怎么可能是空的,明显就是公主造假,抬进去的箱子就是空的,那些钱她怕世子妃找上门,全部送给死人了。”
“这怎么可能呢?再说了,人都死了,她送金银珠宝干嘛?”
“啧,这还不简单,霖世子对温家小姐情深义重,听说温家小姐的令牌就供奉在关平侯府的祠堂,为了逼迫霖世子迎娶,她才不出此下策。”
“就是,再说都是公主克夫,等世子过世,这些钱她在挖出来,不还是自己的,这招真是绝了,我还听说,那些盗贼一夜毙命,除了公主,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动的了典狱司的人……”
“听说公主早就看上了霖世子,你看她一回来,温家小姐就过世了,温家小姐这一过世,他就被赐下与公主的婚事,还有世子好端端的怎么就跌落山崖了,就是想逃婚,但是命大活了过来,你们看世子这一病,前后诧异有多大,明显就是妥协了。”
流言一夜而起,传达最后都变成了一句话:
公主杀人夺夫!
更甚者几日后,容颜憔悴的温候夫人跪在皇宫门外,磕头磕了一整夜,大呼冤枉:唯一的女儿无故逝去,温候爷莫名其妙的入狱,她一个妇人实在走投无路,只好跪求老天开恩惩处恶人,还女儿公道,还老爷清白。
温夫人素来有贤惠的名号,也爱交际,城中的夫人们闻言有不少人前去探望,看她血迹斑斑的模样,不少人暗地落泪。
温家的小妾们更是齐心的跪在宫门外哭泣,路人闻之无不驻足观望。
“温夫人真是可怜,如今竟被害的家破人亡!”
“是呀,这人真是黑了心肝,哎……谁让人家是高高在上的……”
“嘘,可不能乱说,恶人自有天拾!”
公主府内所有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什么差错被发卖出去。
程盼兮来到书房内,面对忙的焦头烂额的邵席霖,愧疚的低下了头。
邵通、邵达见公主来了,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们和离吧!”
这句话她想了一夜,虽然说出来自己也万分难受,但是那人的目标是她,是皇家,与霖世子无关,而且看眼下的形式,若是他继续留在公主府,定会有人对他不利。
她的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皇兄已经找到了那人的踪迹,但是在捉住他之前,她不能保证他不对世子出手。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反而不怕了,只是她不想牵连无辜的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邵席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她竟然说出和离这样的话!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程盼兮摇摇头:不是,因为相信你才不忍心看你跟着一起受折磨,因为爱你,才不想让你那么深处危险之中。
邵席霖放在手中的东西,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抚了抚她有些消瘦的脸颊。
笨丫头,这个时候除了自己她还能依靠谁?
哪只程盼兮在他俯身想要亲吻的时候,直接后退了一步。
她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立即有两名黑衣暗卫出现在她身后。
“送霖世子回关平侯府!”
邵席霖看她坚决的样子,很是气愤的推开接近他的两个暗卫。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走,她心里能有些安慰,那么好,他可以走!
两个人就这么擦肩而过,邵席霖很是气愤,出门的时候还故意撞了她一下,程盼兮用尽全力死死的站定,这个时候自己必须狠下心来,也必须自己站住,不给他任何留下的借口。
“霖世子,你太过分,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公主而去!”
闻讯赶来的简思、简诺直接挥剑拦住了他的去路,真是太气人了,这个时候不陪着公主一起面对,竟然要逃走。
“你们拦不住我!”邵席霖心里不痛快,无处发泄,刚好来两个练手的,他才不会客气,他本没有佩剑,回头拔了邵通的剑就与她们两个厮杀起来。
简思、简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选□□的,邵席霖重伤之后就没有再练习过,无论是手法还是速度都不及她们,没多久就落了下风。
“简诺,你……”简思虽然气愤,但是出手还是有些分寸,但是简诺出手就冷厉了很多,简思不解的看向她。
就算这个时候霖世子临阵脱逃,但不至于死罪呀!
“他如此欺辱公主,又在这个时候弃公主于不顾,难道不该死吗?”简诺说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简思知道公主心善,绝对不会让她们这个时候伤了世子的,于是处处护着世子,惹得简诺很是不悦,简思的武功不如她,没几招她就被甩开了。
单独对付一个武功半废的世子,她可以不吹灰之力的要了他的命。
“简诺,住手!”
程盼兮听到消息赶过来,直接喝退了简诺,简诺虽然不甘心就这么手,但是看公主身后的暗卫,她还是乖乖地和简思一起跪地认错。
“公主殿下,我们就是气不过,他怎么可以……”开口说话的是简思,她素来口快,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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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公主让他走的!公主府的所有人听着:如若不愿留下,今天可以一并离去,本公主绝不拦着!”
程盼兮说完转身离去,她回身那一刻裙角飞起,她迈出的每一步坚定而决绝,这样的她让邵席霖心里阵阵心痛!
☆、第18章
“王爷,找到了,人找到了!”程靖垣闻言猛的站起身来,好,总算找到人了。
程靖垣来到地牢的时候,陆英正被绑在刑讯柱上,不过她身上的囚服看起来还是完好的,看的出来还没有对她用过刑。
“把陈三叫过来,让他认认,还有去魏国公把魏淮带过来。”
这个陆英就是假冒温家小姐与温夫人接头的人,春雨阁的乔惠也是她化名的。
陈三已经受过几次大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他曾的身份说出,自然仇敌不少,在狱中很是难熬,眼下在看到害他被抓的人,自然恨之入骨,上来就打了她两个耳光。
魏淮那日听了邵席霖的话,再一想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从来都是他戏耍别人,没成想别这么一个下作的女人给耍了,自是满满的恨意。
只是他还没有动手就被监牢里的护卫控制住了。
“王爷,她说过她们宫主,她是潋滟宫的人!”陈三是个江湖浪人,小道消息自然不少,刚刚他也看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止骗了他一个,屡次骗人还不被发现,肯定是用了易容术,这易容术最厉害的,就是江湖传言的潋滟宫。
“哦,你知道潋滟宫?”
这个组织很神秘,程靖垣查了三年才有些成效,没想到他一个江湖混混竟然知道。
“小的……”
“本王饶你不死!”陈三这种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程靖垣也不含糊,反正他手上的案子多,直接让他死了反而便宜他了。
“小的正是甘州人士,这潋滟宫就在甘州地界,小人小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听说里面多美人儿……”
他说的不过是些传言,多数算不得真的,不过程靖垣却得到一个重要的讯息,这个潋滟宫,实在七十余年前一个创立的。
“好,很好,她就赏你了!”知道这个人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程靖垣留下这句话就要离开。
陈三忙跪地谢恩,一旁的魏淮闻言却呆在了原地。
传言垣王爷温文尔雅,不染纤尘,就算他掌管典狱司也被传颂的心慈目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把一个女人赏给恨她入骨的人,这手段何其残忍!
“王爷,不要,你杀了我吧!”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英这个时候也开了口,陈三是什么人,自己决不能落到她的手里。
“杀你,本王从没想过要杀你,你欠他的,还有他的,难道不该先换回来了吗?”程靖垣回身,指着她面前的陈三和魏淮说道。
他早就查过了,这陆英可是潋滟宫宫主最得力的助手,她知道的肯定不少,可是既然她不开口,那就怨不得他了。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让他们走,让他们走!”陆英不怕疼不怕苦,所有的刑罚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决不能落在陈三和魏淮其中一个人的手里。
陈三还无任性,发起狂来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魏淮若是知道,她从他那骗来的东西,足以把魏国公府覆灭,肯定会折磨她。如今他落地程靖垣的手里,就没想过活着出去,但是她决不能落到陈三的手里!
“好,把他们带下去,你说,本王听着……”
程靖垣见目的达到了,坐在了刑讯台的不远处,静静的等她的交代。
“哎,听说了没,霖世子要跟公主和离呢!”
“就是,听说他已经从公主府逃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伤呢,这公主府的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有什么,我听说当时邵夫人跪求三日,求公主放过霖世子,公主都置之不理呢!你们看看,不是在邵家刚刚住了一个月公主就搬离了吗?”
“我听闻前几日邵夫人进公主府世子,那可是抹着眼泪出来的呢!”
“哎,邵夫人真是可怜,吃斋念佛那么多年,还是被……”
程盼兮走在街上,只要有三五成群的人,都在叽叽喳喳说这些,更有人言语粗俗,甚至对她诅咒谩骂。
贺嬷嬷实在听不下去,扶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再往前迈步:“公……小姐,我们还是回府吧,这……这些听不得啊。”
“这些人,既没有见过我,又不认得我,为何这样不堪的话就能脱口而出,到底是我不详,还是人言可畏?”
程盼兮不等嬷嬷的回答,转身往公主府走去,只是在路口将要转弯的时候,遇到驾马匆匆路过的邵席霖,她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邵席霖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只是他并没有勒住马缰,而是加紧马腹快速的从她面前驶过。
程盼兮苦笑,加快脚步离开。
“快,快去看看,听说温夫人晕死过去了!”
“都跪了两天了,不晕倒才怪,圣上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妖女,竟不管百姓的死活!”
“就是,就算她是公主,犯下如此大错,也该当众斩首才是!”
“妖女就是妖女,不耗尽咱们东瑞的命脉她又如何罢休!”
听着声旁匆匆而过的人的指责,程盼兮紧咬着唇:“妖……女!”
她原以为无忧无虑的快乐人生,与人无怨、无仇,竟得了妖女这么个名号。
“走,贺嬷嬷,我们也去瞧瞧!”
“公主万万不可,他们……”贺嬷嬷带公主出门就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如今再到宫门口去,万一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万一闹起来,她如何护的住公主的安危。
“不打紧的,霖世子打城外而来。”
程盼兮猜到他去干了什么,只是那么短的时间,应该来不及吧。
他已经去了宫门外,若是自己不去,他有个万一,那可如何是好?
程盼兮徒步来到宫门外的时候,温夫人已经在另一位夫人的怀里幽幽的转醒,隔着重重的人群,程盼兮还是看到了她血迹斑斑的额头。
“来,咱们一起请愿,请陛下还温夫人公道!”
“好,我们一起跪求!”
人群中有人起了头,很快有不少人应和,不一会除了前面站着的邵席霖,就是后面站的挺直的程盼兮和她身边贺嬷嬷了。
她们站在人群的后面,关注她们的不多,到是邵席霖吸引了不少目光。
“霖世子,看在逝去的雅儿的颜面上,请霖世子进宫传个话。”邵席霖温夫人可是认得的,她原本没有注意到他,现在人都跪下了,他就显得很突兀了。既然他来了,刚好可以陪她演出戏!
她这一声世子,叫的那可是哀怨、怜惜,那些同样跪在地上的人,无不对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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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投去怜悯的目光。
“温夫人,何必如此,你的女儿因何离开,你会不知!”
邵席霖真是服了,自己的女儿明明活的好好的,她却一口一个逝去的,死去的、薄命的女儿,这么装难道不累吗?
“是雅儿命苦,那么年纪轻轻就被人暗害了,都是我无用,没能护着女儿,没能守住温家……”
她这一哭,她身后的那群女人也跟着嘤嘤的哭泣起来。
邵席霖皱眉,这么会演,还找来一帮那么配合的群众演员真是不容易。
“别哭了,也别再演了!温夫人她就是个大骗子,她的女儿明明还活着,你们不要被她给骗了,还不自知!”
“不,我知道霖世子与雅儿情深,可是她确实已经死了,她的牌位不就在关平候府的祠堂放着呢!”
温夫人已经暗中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女儿的踪迹,她不相信凭霖世子一个傻子找的到,再说宫主吩咐了,她只要熬过今天就好,所以无论如何今天决不能让这个傻子坏了事!
“是啊,霖世子,温家小姐确实亡故了。”
“就是,霖世子也不必伤心,咱们会给她讨一个公道。”
邵席霖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簪,放到温夫人面前:“温夫人应该还记得这个吧,这是温家小姐离家出走的时候佩戴的。”
温夫人看到玉簪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邵席霖抢过了话:“别说这是她赠与我的,我与她本就没见过几次,温夫人一直觉得我痴傻好哄骗,也是这么教她的,不是吗?”
“若说这玉簪可以是假的,那么这个呢,这是她的亲笔书信,温夫人不妨打开看看。”
温夫人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女儿,玉簪是假的,书信也必须是假的!
她一把夺过书信,直接塞到了嘴巴里,了好大的力气才吞咽下去。
“霖世子,雅儿已逝,您又何必这般折辱于她!她的棺椁已经被挖开,尸首都不见了踪迹,您又何必那这些东西,来戳我的心!我的雅儿,怎地就如此命苦……”
“霖世子,我们小姐,死了都不得安生,求您,就放过我家夫人吧!”
“是呀,不求你为小姐做主,只求您不要胡搅蛮缠,伤我家夫人的心了!”
“霖世子,您不要再提小姐,让我们小姐安息吧!”
邵席霖无奈,这个温夫人还真是做的滴水不漏,都到这一步,那群无知夫人还开口替她说话。
程盼兮见他被那么多人指责,想要上前去帮忙,被贺嬷嬷死死的拉住。
这些人对霖世子无怨,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但是对公主就不一样了!经此一事,她对霖世子到是有了好印象,他总算还有可取之处。
☆、第19章
围观的人群,原本见过霖世子的人就不多,只是听闻他有些爱武成痴,还有就是落了个纨绔的名号,但也没听说过他做过什么荒唐事。只是如今看他说话,行事哪有半分痴傻的模样。
眼下他不仅不帮温夫人说话,还口口声声说温家小姐还活着,这事有些蹊跷啊,因此除了温候府里的那些小妾们,其他人也不敢开口应和了。
毕竟她们前来就是因为温夫人从前的情分,可不代表她们真的敢与她为伍,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如果温夫人真的冤屈,皇上又怎么避而不见?
“霖世子,您所说的可是真的?”
有胆子大的上前开口询问,霖世子与温家小姐有婚约,听闻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会说谎?
“他说的当然是真的!”开口的急匆匆赶过来的魏淮,他这一路跑的太急,到邵席霖身边的时候还大口喘着粗气。
魏淮听到邵席霖在宫门外的时候就猜到了眼下的情形,他不傻,眼下那个叫陆英的女人已经被抓,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这个时候他万不能再得罪他!
魏淮在瑞京城可比邵席霖出名多了,他这一出现,跪在邵席霖身边的夫人都堪堪往后退了一步。
温夫人看到他过来,狠狠的咬了下唇角,他,他不是被拘禁在魏国公府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她脑海里思绪飞快,一定,一定不能让他误事!
“淮世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出言相辱,就算你……你爱慕雅儿不得,也请您看在她已经过世的份上,为她留点颜面!”
魏淮的名声可不好,她这么一番话很快那些人看魏淮的眼色就不对了。
要说魏淮混迹烟花柳巷、赌场戏楼,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温夫人的话在他这根本起不了什么波澜。
“爱慕不得?温夫人,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和温小姐那可是情意绵绵呢!哎,别说,这温家小姐可是热情的很,简直比楼里的姑娘还要……”
魏淮要是真的耍赖起来,绝不是温夫人一个妇人可以招架的,而且他说的本就是事实,温夫人也知道那个顶替她女儿的人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样的污名怎么可以扣到她女儿的身上!
“淮世子,你这是含血喷人,雅儿她久居闺阁,又怎么会识得你这样的浪荡公子,你不要辱没了她的名声!”
温夫人真是着急了,她也不顾的额间的疼痛,直起身伸手指着魏淮大骂!她这个样子哪还有一个当家主母的风范,像极了沿街叫骂的泼妇。
围观的人有些悄悄的站起身,魏淮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世子,他怎会无缘无故跑来参合此事,这其中想必还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孰是孰非,现在大家越来越看不透了,就更不敢轻易地妄动了。
程盼兮站在稀疏的人影之后,静静的看着站在前面的邵席霖,此时邵席霖抬头也刚好看到了她!
程盼兮感激扬起嘴角,哪知邵席霖只是匆匆撇过了她一眼,便不再瞧她了。原来是她会错意了,他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而已。
“好,我就是浪荡公子又如何,奈何我一个浪荡公子就大摇大摆的入了温候府,进了温家小姐的闺阁,还爬上了温家小姐的床!哈哈哈……温家小姐的肚兜,我这个浪荡公子可还留着呢,要不要拿出来给大伙看看!”
闻言温夫人气的脸都红了,温家的那些小妾一个个也禁了声。围观的人群也小声的议论开来,魏淮是名声不好,但是这个时候他如此毫无遮掩的说出这些话,可是狠狠打了温夫人的脸。
魏淮如此口无遮拦,一是因为气愤,温夫人用一个假冒的女儿骗了自己那么久,他还赔进去那么多东西,现在看来怕是还会连累父亲,他如何能不气,二来真正的温家小姐本来活的好好的,可是却逃了,他恨温家人,他要温家所有人身败名裂!
此时原本还义愤填膺帮温夫人请愿的人,也陆陆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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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身逃离了当场。淮世子如今不顾脸面的说出这些,看温家人的态度,就知道怕真有此事,一个门风不紧,惹上这么肮脏龌龊之事的侯府,她们还是撇的越远越好。
“不,你说的都是假的,那不是我的女儿,不是!”
温夫人怎么也没想到魏淮能说出如此没皮没脸的话,气的脸色都发紫了。
“不是您的女儿,却在温候府住了两年,不是你的女儿,她死了之后你哭着哀求邵夫人,把她的牌位放入邵家的祠堂,不是你的女儿,又如何会如此风光大葬!”
魏淮的逼问让温夫人傻了眼,承认是她的女儿,就等于承认魏淮说的龌龊之举,不承认是她的女儿,又相当于承认邵席霖说的,她的女儿根本就没死,不仅没死,还瞒骗了大家那么久,还真是两难的选择!
“是公主,对,是公主逼走了雅儿,是她,就是她!”
程盼兮真没想到这个时候温夫人竟还能把事情如此牵强的扯到她的身上,她真不明白温夫人为何会咬着她不放。
“哈哈……温夫人记性还真是不好,公主幼时离开瑞京城,九年都未归,如何会逼走你的女儿!”
“哦,退一万步,就算是公主逼走的,你既然明明知道她是走了,人还活着,却四处散播谣言,说公主杀了人!”
“到底是公主杀人,还是你包藏祸心,蓄意陷害?”
邵席霖步步紧逼,温夫人一时无法应付,她死死的瞪着邵席霖,想要晕死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掌心传来阵阵疼痛,她就是晕不了。
“霖世子,是我母亲错了,求您放过她!”温舒雅穿过人群,直接跪倒邵席霖面前。邵席霖去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肯定是母亲做了什么错事,所以她不顾常沛的反对,一定要回来看看,他不放心她,还是找了马车陪她一起来了。
邵席霖知道她怀有身孕,哪敢让她跪着,只是他给常沛使了眼色,让他赶紧把人扶起来,常沛一手抱着孩子,很是心疼,但他不但没有出手,反而跪在了温舒雅的身边。
这一路他们夫妻俩听了太多关于公主杀人夺夫的传闻,终究是他们对不起霖世子在在先,这一跪是认错,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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