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又来暗恋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文旦
苏长汀眼角嚣张一挑,并不放在心上。
当晚,小苏同志被按在床上操得合不拢腿,全程被陆庭洲紧紧抓着双手。
“我看你今天也没怎么听课,我们复习一下。”陆庭洲语气温柔,循循善诱,“什么时候会背接合生殖的全过程了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菌丝短枝接触之后会发生什么?”陆庭洲一手箍住腰,一手抓着手腕,俯在苏长汀耳边问。
“唔,是顶、顶端膨大。”苏长汀智商都离家出走了还要应付陆庭洲的提问,委屈地都快哭出来。
随着苏长汀带着哭腔的回答,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什么东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你……!”不是说你啊冷静!
苏长汀捶床认错,“我错了我以后都好好听课唔……”
苏长汀一沾床就学渣附体,直到半夜才哭哑着嗓子断断续续背出。
这一晚,苏长汀不仅学到了丰富的课本知识,还体悟到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
都说了上正经课的时候不要撩男人!
第二天,苏长汀醒来浑身酸痛,屁股不是屁股,胳膊不是胳膊,像是生了锈还超负荷运转一晚的老机器。
熬夜学习令人疲惫,就算是苏学霸也熬不住眼底青黑。
陆庭洲把他圈在怀里,力道适中地给他捏着腰背,冷不防问:“都记住了吗?”
苏长汀一激灵,就像晨读时被校领导抽检背诵的学渣,后颈上的毛都快炸了。等稍微清醒一点,意识到陆庭洲没什么好怕的,瞪圆眼睛,恼怒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记得住!”
陆庭洲没忍住在他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顺毛:“嗯,我记得就行了。”
新学期有新的实验,和上学期初慌慌张张的日子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了陆庭洲吧。
苏长汀守着水浴加热锅,硝化完的锥形瓶要水浴两个小时,时间很长,无所事事。
陆庭洲只交给他这样一个侮辱智商的任务,其他的都一手包办。他把用过的硫酸试剂推到实验台的最里边,耳提面命不准碰,拿试剂前要看标签,腐蚀性的千万别动。
苏长汀觉得自己在陆庭洲面前大概是没什么形象了,他极力辩解他这二十几年不都活得好好的!标签也能看错?不存在的。
陆庭洲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苏长汀想起上学期陆庭洲唯一翻车的实验,可不就是他拿错试剂了。
他缩了缩脖子,识相地闭嘴。
漫长的水浴过程等得饥肠辘辘,好不容易熬到它结束,陆庭洲正在忙别的,苏长汀道:“我把它们两个拿起来。”
“行。”陆庭洲觉得这个好像没什么难度,“别烫到手,抽屉里面有手套。”
苏长汀碰了碰瓶口,未浸没的地方不怎么烫。但就在把瓶子拿起来的那一瞬,锥形瓶突然“噼啵”一声爆裂,苏长汀吓了一跳,“啪”,条件反射把它扔回水里,还被溅起的热水烫得倒吸气。
擦!!!
苏长汀猛地想起这是他们一天的实验成果,毁了就白做了,不管烫不烫手,他赶忙伸进去捞。
锥形瓶已经进水,无可挽救。苏长汀丧气地把它扔进废弃桶里。
他又搞砸了一个实验。
陆庭洲处理完一排试管,转头发现苏长汀坐在椅子上一脸颓丧,“怎么了?”
“我……”苏长汀指着废弃桶,“情况就是这样……”
他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陆庭洲:“对不起。”
陆庭洲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苏长汀有没有受伤,看见他只是手指有点烫红,才放下心来。
“没事,应该是瓶底受热不均,和你没关系。我们还有一个,有结果就行,平行实验不重要。”他握着苏长汀的手指吹了吹,“下次别用手捞,傻不傻。”
“真和我没关系吗?”苏长汀手残地都快怀疑人生了。
“我的判断你还不信吗?”
“信。”苏长汀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晚上,苏长汀作业写完,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陆庭洲走过来,拿着一管膏药,把苏长汀的手掌拉过放在他的大腿上,“我给你擦药。”
苏长汀抽回手,亮了亮手指,“都好了,你别小题大做。”他扑到陆庭洲背上,两只脚夹着腰搭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八爪鱼,和他脖子贴着脖子厮磨,“看完文献了吗陪我看会儿电视。”
苏长汀自从上次“深夜学习”之后就吸取教训,消停了一阵。陆庭洲也相应地吃了几天素。在执行约定方面,陆庭洲自认为他要给苏长汀率先做出榜样,只好忍着憋着锻炼意志。
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撩,陆庭洲心跳漏了一拍。苏长汀感觉不对,手忙脚乱地要撤退。
我们学霸最优秀的特质就是善于从过往经历中总结教训。陆庭洲不动则已,一鸣惊人,苏长汀觉得自己得再养养。
奈何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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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缠得太紧,陆庭洲把他的腿一锁,他就折腾不起来。
“你别动。”
陆庭洲抓着苏长汀的手按在蠢蠢欲动的某个部位,“明天还要上课,我不弄你。”
苏长汀看着自己被劫持的爪子,整个人像烫过的虾子,支支吾吾挣扎:“那个……你也不怕我给你弄坏了……”
两人同时想起今早那个在苏长汀手里惨遭爆裂的烧瓶,齐齐沉默了一瞬。
“没事,有我在,我教你。”
这是陆庭洲在实验室惯常说的话,苏长汀被迷惑了一瞬,就从了。
……
半小时后,苏长汀甩了甩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行测开卷考的爪子,崩溃地想:分明就是铁做的!怎么也搞不坏的那种!
陆庭洲按着他还想亲,苏长汀一骨碌爬起来重新寻了个好姿势坐着,“停!看,你喜欢的新闻联播开始了!”
庄严熟悉的前奏响起,陆庭洲和苏长汀不约而同挺直了脊梁,把不老实的手安安分分地放在膝盖上,聚会神地深入学习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
宴舒趴在桌子上抱着手机等待快递短信。斐途说送他一份礼物,宴舒问了说是他最喜欢的那款巧克力。
短信进来的时候,宴舒撒丫子飞奔去取,送什么都不如送吃的!
快递小哥核对了姓名和手机尾号,从一大堆箱子里拨出一个小电那么大的箱子!
宴舒眼睛亮了。
没想到这么大!斐途终于良心发现不再限制他吃零食了吗?什么时候他哥也反省反省就好了。
宴舒抱着箱子笑得像个傻瓜,他迫不及待地回去,快递小哥叫了他好几次都没听见。
箱子很重,但一想到那是巧克力的份量,宴舒脚下健步如飞,像只从野地里拨出一个大核桃的小鼹鼠,地赶紧抱回洞里。喘着气用美工刀割开两条缝,宴舒怀着惊叹的眼神掀开箱子。
牙刷???
宴舒脸绿了一下,不死心地往里刨了几层,还是牙刷!满满的都是牙刷!
他崩溃地坐在地上,拼着一口气爬的楼梯,有多累心情就有多恼火。他想着再给斐途一次机会,手贴着箱壁触到底,万一只是藏得深呢?那么重的箱子不可能只有牙刷!
果然他触到一排光溜的包装盒,摸起来很高档奢侈的样子。宴舒神一震,就说斐途不会耍他。
宴舒直接把箱子倒过来,牙刷哗啦啦倾泻而出,底部的神秘礼物露出真身……
牙膏?
宴舒想打人!
他气呼呼地拨出斐途的电话。
斐途蒙着口罩正忙着给病人看牙,宴舒的专有铃声响起,他让小护士开提举到他耳边。
“不想给吃巧克力就明说,给我一箱子牙膏牙刷耍人有意思吗!骗子!下次别约我了!。嘟-嘟”
斐途:“先别挂……”
小护士扑哧一声笑出来,斐医生从来一身潇洒,追求者不断,什么时候上赶着让人骂还一副没脾气的样子。
“要我打回去吗?”小护士问。
斐途可以想象宴舒急了眼张牙舞爪的样子,不能骗他关于吃的方面,斐途心里记下,但这次他真心冤枉。他给宴舒定了两盒手工巧克力,怕他光惦记着吃又特地买了一箱牙刷委婉提醒他爱护牙齿。他都跟淘宝店说了牙刷迟点发货得赶在巧克力前头到了,没想到……
“不用,我大概已经被拉黑了。”
“哈哈哈……”等待拔牙的人突然笑出来,显然是被电话里的人逗乐了。
斐途:“别笑,小心牙掉了。”
“哈哈……呃。”
斐途面上依然冷静,游刃有余,心里极速思考着该怎么哄回来,怕是要把草莓巧克力和奶油松子从他宿舍门口一直铺到他车边小鼹鼠才肯出洞吧。
斐途一想那个场面,乐了。
被骂了还这么开心……小护士看斐途的眼神都变了。他们院长这是心了?
虽然斐途公私分明,从来不会把对象带到医院来,严格来说宴舒还是第一个。但是架不住那些对象自己找上门,献殷勤的,宣示主权的,不肯分手的……一年总有一俩个。斐途年轻英俊,风流多金,医院里的小护士春心萌动的不少,多亏了这些一个个上门的男朋友,才让她们歇了这份心。
宴舒一口气发泄不满,挂断电话就把斐途拖进了黑名单。不能跟这种人谈恋爱的,不然以后连糖水都没得喝。宴舒的“原则性”问题被触碰到了,他气呼呼地在地上坐了会儿,突然灵光一闪。
不给买是吧?我自己赚钱买。
他把牙刷什么的统统进箱子里面,抽了一张a4纸,用黑色记号笔写了几个大字跳楼价!每样5块!
还把“5”来来去去描了好几遍,力求瞩目。
天气有些热,宴舒坐着小凳子举着蓝色格子伞,在人来人往的食堂门口摆摊。起初生意不是很好,毕竟牙刷和牙膏如果不是刚好用完,没几个人会提前买。
宴舒鼓了鼓腮帮子,把遮阳伞夹在脖子和肩膀间,歪着头掏出手机在二手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鼹鼠出品,必是品!食堂门口摆摊,原价几十上百的牙刷现在统统只要五块!】
宴舒在二手市场名声响亮,品质和价格买过的人都称赞不绝,此话一出,说跳楼价就是跳楼价,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箱东西是两块钱批发的便宜货。
宴舒翘着脚等了一会儿,哼哼,等会儿就有人来了。以斐途的大方性子,这一箱子不可能便宜。而且他刚才查过牌子,买了绝对不亏。
果然,本着“买了就是赚了”的思想的同学不少,还有很多老顾客。他们积极地和宴舒寒暄,咧着嘴巴搓着手低声问还有没有什么好货,搞得跟卖|片似的。
“就这些,没了没了。”宴舒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斐途到时候,宴舒正推销出最后一套。
眯着单眼皮的顾客同学很感激很亲切:“你上次卖给我的游戏机真的好用!谢谢了啊,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先通知兄弟我……”
宴舒余光一扫突然看见斐途靠近,条件反射地神经一跳。
“诶,你的那辆山地车我没抢到真是可惜了……”单眼皮同学很话痨。
“赶紧走吧!”宴舒推单眼皮同学,再多说要露馅,“下次一定先通知你。”
太阳蹭着青山落下,只剩一丝倔强的弧光,斐途大步走到宴舒面前,正好挡住了光影。
宴舒眼皮子不抬,换了个方向继续低头数钱。
斐途跟着他转,“宴舒……”
宴舒又转了个角度,“四百六,四百七……”
斐途见他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嘴角一勾,故意以十分欠揍的声调道:“我出钱买的牙刷,卖的钱该分我一半吧?”
宴舒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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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把钱一骨碌塞进兜里,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道:“你不是送我了吗?”
“可是有人不喜欢还发脾气把我骂了一顿,我只好过来回了。”斐途一脸无辜。
宴舒想起这件事,嘴角耷拉。
斐途见好就,蹲下来拉着他的手道:“我真的给你买了,可能物流繁忙没派送。苍天作证,我不骗你。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去快递点等着,等它到了我亲自给你三步一叩地送过去?”
宴舒一把拨开他的手,心里却有点动摇。恰巧此时有时短信进来,还是那家快递点,通知他去拿快递。宴舒就信了九分。
斐途心里一松,他怕哄不好宴舒,还开了两小时车去买了一模一样的巧克力,因此来得有些晚。
宴舒把钱拿出来卷一卷,塞到了斐途的西装口袋里,一下子鼓起一大坨,“那,这钱我就不要了。”
斐途哭笑不得,他的定制西装什么时候装过这么多不知道沾过汗渍的零钱,衣服都该留味道了。但他还很高兴,毕竟宴舒这么财迷愿意把钱给他,这不侧面说明心里有他吗?
他搬起宴舒的小板凳,“走,我开车带你去。”
学校的马路宽阔,对外来车辆管制并不是很严。宴舒喜滋滋地上车,在副驾驶座上看见一摞巧克力。
宴舒惊喜地盯着斐途,天上掉馅饼了?
斐途刺溜把它们全扔到车载纳柜里,一点影子都不给宴舒留。
“刚才来的路上怕你生气,多买几盒备着。”斐途解释,一副没派上用场的遗憾。
“我不生气就不给我了?”宴舒一头问号。
“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我现在按时刷牙,到底哪里不好?”他小脸一皱,“不行,你会错意了,我还生气呢。”
斐途安抚他:“乖,不要跟一个牙医争这个。我是为你好。”
他话锋一转,道:“国庆快到了,我带你出去旅游怎么样?”
宴舒犹豫,国庆安排家里肯定要问的,他怕圆不过去。
斐途循循善诱:“我找了一个美食城……”
“好。”宴舒乖巧点头。
拿完快递又去吃饭,晚些时候,斐途把宴舒送回学校。
快递已经被斐途亲自拆开验货以示清白,宴舒提着袋子美滋滋就要下车。
斐途解开安全带倾过身,意图很明显。
宴舒转了转眼珠子,主动把斐途按回驾驶座上,一条腿跪在他两腿间,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你闭上眼睛。”
斐途听话的闭上眼睛。
宴舒一只手撑着靠背,盯着斐途的睫毛,舔了舔嘴唇落下一个小鸡啄米似的吻。斐途自觉地开启唇瓣叼住宴舒的舌头,把吻升级。
宴舒紧紧盯着斐途的眼睛,见他一直闭着,另一只手偷偷地不声不响地伸到刚才斐途藏巧克力的地方,他一路都想着这件事,想得心都痒了。
手刚摸到边,宴舒还来不及高兴,另一只手覆了上来。宴舒一惊,抬眼去看斐途,对方眼神清明,还有一丝揶揄。
一片薄红悄悄爬上宴舒脸颊,他恼羞成怒,“不亲了。”
斐途眼神一暗,肉都送到嘴边了就由不得你了。
国庆长假在千盼万盼中姗姗来迟,陆庭洲带着苏长汀回他奶奶家。陆庭洲小时候父母忙着搞研究,大多数时候跟着他奶奶生活。
这算是变相见家长了啊!还是陆庭洲最重视的家长。虽然他们怕刺激到老人家只是以同学的身份上门,但苏长汀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紧张。
他不得不又求助于他不靠谱的爸爸,“我第一次上同学家该带什么啊?”
“当然是老爸的绿色食品,你等着,我这就去邮。”苏爸爸的回答果然没有让苏长汀失望,十几年的标准答案。
苏妈妈一掌拍开苏爸爸,她到底比苏爸爸敏感,听出了儿子语气里的一些别的东西,她试探着问:“是女同学还是男同学啊?如果是女同学咱们可不能太随意了。”
苏长汀犯了难,苏妈妈明显是在问是不是他对象,这决定她的回答。
“呃,介于男同学与女同学之间?”苏长汀说了一句非常对不起他专业知识的话。
苏妈妈一听心里有底了,不就是暧昧期吗她都懂。于是跟苏长汀这样那样指导一番,几十年的人生经验让苏长汀醍醐灌顶。
苏爸爸耳朵贴着电话,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我的有机大米还要吗?”
苏妈妈没好气道:“去,儿子谈恋爱了你没听出来?当初追我的机灵劲儿呢。”
苏爸爸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显然有些陷入当年的回忆里出不来。
陆庭洲叮嘱苏长汀放宽心,不要带什么东西,他奶奶一定会喜欢他的。苏长汀表面上应和,暗地里鼓捣了不少东西。
两人一起约好在楼下等,陆庭洲先去别墅那边把车开过来。
“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陆庭洲摸摸他的脑袋,像家长叮嘱小朋友。苏长汀眯着眼睛微笑点头,“开慢点。”
等陆庭洲回来,一转眼的功夫,苏长汀还是那个苏长汀,手里却多了七八个大包小包。
陆庭洲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下车帮他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
“这么重干嘛一直提着,不会先放地上?”陆庭洲揉了揉苏长汀手上的勒痕,心疼道。
“不行,会脏。”
两小时后,车子缓缓驶进一片园林,路旁绿树成荫,尽头是一栋不高的两层小屋,三角形的拱顶,乌青色的瓦片,颇为复古朴素。
矮墙围成的庭院大门口,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正向路口张望。看见深蓝色的车子缓缓驶来,露出一个笑容。眼角的皱纹划出岁月的痕迹,时光虽然优待她,但总归流逝匆匆。
陆庭洲下车先给奶奶一个拥抱,他有时候不愿意自己的记忆那么顽固,眼神那么锐利,以至于一点一点清晰看见怀里的这个老人头发一根根变白,渐渐老去。早年陆爷爷研究条件不好,身体受辐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早早地先于爱人去了。
“一直让您搬到市区,您怎么就不肯呢。”陆庭洲无奈叹息。
“我习惯这边的清净,就是辛苦你了,来来回回跑。”陆奶奶拍拍他的越发坚实的肩背,示意他介绍一下身边的人。
陆庭洲拉着苏长汀的手介绍道:“这是苏长汀,我的同学,现在跟我一起住。”
苏长汀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站直了跟这个传说中陆家“生物最差”的生物老师问好。
笑起来阳光明媚又乖顺的苏长汀从来都得婶婶阿姨的喜爱,陆奶奶也不例外。
“好好好,先进屋,你林嫂做好饭了。”陆奶奶一手拉着一个,高兴道,“诶,今天可热闹了。你爸你妈又去外地开会了,让他们夫妻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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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忙个没完,可没眼福见我们庭洲第一次带朋友回家。”
这愉快的语气不知道的人听了以为是见到了满意的孙媳妇。
又有点像是头一天上学的孩子在幼儿园交到了好朋友,家长迫不及待地招待和炫耀。
苏长汀抿了抿嘴,还是不小心笑出了半个小酒窝。
是眼前这个慈祥的人,给了陆庭洲生物启蒙,一步一步看着他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然后和意外踏进生科院的苏长汀撞了个满怀。
苏长汀满心感激和欢喜。
饭桌上,苏长汀也不敢像以前那样不正经,规规矩矩地吃完一顿饭,偶尔笑眯眯回答陆奶奶提出的问题。
既然陆庭洲已经回来,林嫂做完饭陆奶奶就让她回家过节了。吃完饭,陆庭洲拾碗筷,苏长汀勤快地帮忙,然后钻进厨房和陆庭洲一起切饭后水果。
当季的葡萄新鲜水灵,颗颗饱满。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下剥好一颗,旁边的苏长汀主动张开嘴巴。
甜滋滋的葡萄入口,苏长汀凑过去两人顺其自然接了个葡萄味的吻。一颗葡萄含在嘴里,汁水顺着嘴角流下,陆庭洲帮他揩去时,苏长汀才猛然想起转身去看后面有没有人。
客厅空荡荡的,陆奶奶估计去花园消食了。苏长汀虚惊一场,暗暗告诫自己就算陆庭洲再诱人,也要把持住不可再犯。
切好水果,陆庭洲的电话响了。在外地的陆父忙里偷闲,心虚打电话来嘱咐两句要多陪陪奶奶。
陆庭洲擦了擦湿手,把盘子递给苏长汀,“你先端出去,我接个电话。”
苏长汀把盘子摆在茶几上面,陆奶奶抱着她的老猫儿进来,突然道:“你和庭洲是不是在处对象?”
苏长汀顿时面色一变,他下意识去寻找陆庭洲的身影,陆庭洲不知道躲哪儿接电话了。
苏长汀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看着陆奶奶的脸色,生怕有个意外。他曾今听过过一个文学院女教授的选修课,才学智慧如她就当堂表示过对同性情感的不理解。
尽管在自然界万千物种中,这并不是什么鲜见的现象,但缩小到人类,再准确到亲人身上,生物老师……生物老师大概也一样吧。
陆庭洲最重要的亲人,如果她说一个“不”字……苏长汀僵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脏突然被冰凉沉重的枷锁束缚住,喘不过气来,捏在指尖的葡萄倏然滚落在地上。老猫儿仿佛看见什么有趣的玩具,从陆奶奶怀里跳起,敏捷地扑住葡萄,抬爪一拍,爆出一摊汁液。还甩着尾巴舔了舔爪子,在苏长汀的裤子上蹭了蹭,留下一只湿漉漉的猫爪印。
“诶哟,你这猫儿怎么这么坏。”陆奶奶哭笑不得抱起它,“别紧张,孩子。”
声音慈爱和蔼如初。
苏长汀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奶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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