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又来暗恋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文旦
斐途其实是怕自己慢一步就忍不住把那些东西拣回来。宴舒很喜欢它们,尽管他不知道里头几分真假。扔了,就好像决心和宴舒斩断关联,不能回头。
宴舒路过垃圾箱的时候,福至心灵,往里头一探。
他的宝贝珍藏!!!
宴舒一下子就慌了,斐途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欢它们,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值得被原谅吗?
他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捞,垃圾箱今早刚转运走垃圾,斐途第一个扔的,因此有点深,宴舒伸长手还够不着。
他俯身进去,中指勾了几下,才勉强勾到。
一起身,白衬衫上面黑了一大片,污臭污臭的。脸上更是梨花带雨,像是从污水里滚了一遭。
宴舒泪眼花花地打开袋子,好多东西都摔坏了。
他痛苦地抱着袋子蹲下去,昨天喝了酒,今早没吃饭就来了,他的胃哭疼了。
跟在后头的宴朗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好说歹说把人拉走,“回家换一件衣服,你不是上门求原谅吗,衣服这么臭都进不了门。”
宴舒由着他哥拉走,提着个破袋子踉跄地跟在后面,沉浸在斐途要跟他一刀两断的巨大悲伤里。
等宴朗把宴舒拉走,有个人神色气恼地穿着拖鞋匆匆从楼上下来,他大步走到垃圾箱旁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脸色一变。
斐途刚才气头上隔着老远就扔了,看见垃圾桶空了,以为被垃圾转运车来过。
身侧的拳头倏然握紧,斐途眼眶发红,细看还藏着张惶,不得不承认,尽管宴舒五年来游走在他的底线边缘,他真没想跟宴舒分手。
第35章
宴舒出师未捷,信心大挫,总觉得一上门斐途就会把他扫地出门,就像对待他的藏品一样。宴舒开始怂了,怕死皮赖脸豁出去,换来一个亲口说分手的结局。
他把情况告诉苏长汀。
苏长汀转述陆庭洲:“如果一个人欺骗了你五年,你怎么才肯原谅他?还有戏吗?”
说好的追人,反而是陆庭洲把苏长汀当大爷一样供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苏长汀端着果盘,无聊地缩在沙发上看一个节目采访。
高清屏幕上,风靡娱乐圈的影帝陆晤歌正在分享他的从业心得,颜值秒杀一众流量,最被粉丝吹捧的一双长腿修长笔直,包裹在直挺的西装裤里,举手投足都是溢出屏幕的荷尔蒙。
陆庭洲则是戴着金丝边儿眼镜专心致志看文献,听到苏长汀的问题,抬起头来,看看电视,又看看他,警惕:“你该不是想告诉我你……?”
苏长汀把葡萄塞到他嘴里,“不是我,是宴舒。”
陆庭洲放下心来,“别人我不知道,是你就有戏。”
“哎,你这样我会犯错误的。”苏长汀趴到他背上去,状若苦恼地摇摇头,心里早就乐开花。
陆庭洲见苏长汀的注意力终于不放在那什么影帝身上,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指着电脑上面的磷脂分子示意图问他:“它的腿长不长?”
“什么腿?生物书上不是叫疏水尾部吗?”苏长汀疑惑,“是很长。”
单个磷脂分子长得像一个乒乓球下面插了两根筷子,真正意义上的“脖子以下全是腿”,还没有脖子。
陆庭洲循循善诱:“按比例来说,是不是比那个陆姓演员的腿长得多?”
“……对。”
“所以你看,在生物界,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如磷脂长得可爱,别看访谈了,你陪我看一会儿文献。”陆庭洲谈谈地下了结论。
苏长汀:???
我又不是去看腿的!
苏长汀坏笑地叼住他的耳垂,“陆先生,你的生物知识全用来吃醋了吗?”
“自然不是。”陆庭洲道,还有其他用途,他不会明着说出来就是了。
陆庭洲忍受着从耳朵蔓延到全身心的热度和痒意,反手掐了一把苏长汀因为弓着腰而格外挺翘的屁股,心里想着再忍他几天。
他们刚重逢不久,陆庭洲认为需要给苏长汀一个缓冲期,就像做任何实验,缓冲液是否适宜,决定着细胞能不能接受接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刺激,而不失去活力。
“苏长汀也是一样的。”陆庭洲在心里类推。
等他恢复到缠人爱撒娇的状态,神完全契合之后,再追求肉体的享受。
他需要苏长汀,不是为了解决眼前的生理需求,而是……一辈子的。
陆庭洲推了推眼镜,不会太久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正泡在“缓冲液”里的苏长汀,纳闷地抬起头,两年不见,陆庭洲这是转性了?
这么撩都不管用?
是他不行了还是我魅力下降了!
同样受了挫折的苏长汀愤愤地坐到一边和宴舒谋划。
-苏长汀:非常时期,我们得使一些手段了。
-宴舒:什么手段?
-苏长汀:比如下个药什么的。
-宴舒:……盗号滚粗。
宴舒扔了手机继续思考装可怜的可行性。
他从衣柜里面翻出一件买一送一的t恤,哇,这件衣服够寒碜了吧。
不行。
斐途会以为他故意穿来讽刺他。
宴舒又比划一件限量款……看起来像显摆。
怎么穿什么都不对!干脆不穿好了,宴舒破罐破摔,下药什么的,听起来就是前人的智慧结晶。
宴舒换了一件白色连帽服,抱着他的一袋破烂去找斐途。
正好是晚饭时间,周末懒于出门和做饭的人士纷纷点起外卖。宴舒在斐途楼里的电梯和三个外卖小哥狭路相逢。
他吸了吸鼻子,空气里弥漫着冒菜,卤味,龙虾盖浇饭的味道……还有一缕甜丝丝的奶味,像是刚出烤箱的,金黄焦边的蛋挞或者涂满芝士的披萨……
宴舒一天没胃口吃饭,馋虫全被勾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向其中一位外卖小哥移一小步,以探讨科学真理的语气真诚发问:“蛋挞是紫薯的还是红豆的?”
外卖小哥被他严肃的发问唬住,居然还认真思考了下,“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派送。”
宴舒热情地跟他分享自己得到的信息:“八成是红豆。我猜披萨上面一定撒了很多黄桃丁,裹着芝士,汁水流出来……”
叮
电梯门打开,三个外卖小哥齐齐出去,脚步还有些急,似乎晚一步外卖就会被饿狼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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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电梯变空,宴舒缓解紧张的对象走了,捏紧了怀里的小破烂,给自己打气。
斐途要是赶他走,他就……他就哭!
门铃响了很久,斐途对着门边的监控沉默。
门外的人穿着不合适这个季节的长衣长裤,似乎知道他在看着,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一双哭到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好看的双眼皮被泪水浸泡,像吸饱了露水的花瓣,又深又厚。
斐途败下阵来,开门。
宴舒进来,把手里的袋子递到他面前,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道:“我要放回去。”
斐途没动。
他没想到东西被宴舒捡回去,那他岂不是看见了那一幕?斐途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其实很伤人。
他又马上否定心软的自己,面前这只伪装吃货田鼠的鼹鼠道行太深,他心疼他了,谁来心疼自己?
但矛盾的是,他也不能真放他出笼子,万一找不着了呢?
宴舒看他不说话,蹭到他旁边,“我错了。”
斐途眼珠一动,“小少爷哪里错了?”
宴舒崩溃,他大哭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嘛我真的可喜欢你了,比蛋挞还喜欢,比芝士还喜欢……我哥把门锁了不让我来我从窗户偷偷爬下来你都不心疼我呜呜呜……”
真的是宴舒内心的全部想法了,看话语里还夹杂着电梯里偶遇的蛋挞和披萨,就知道是没骗人。
宴舒住一楼,离厨房近。但并不知晓的斐途心里一紧,想转身看看他有没有蹭伤。最后咬着牙克制住了,狠下心要给宴舒一个教训。
宴舒哭了一会儿,斐途不为所动。
他抽着鼻子道:“哭得太丑了,洗手间借我一下。”
斐途见他终于不哭了,松一口气。
他习惯在下班之后,给宴舒做一顿营养均衡的晚餐,督促改善他的饮食方式,昨天落了一天,今天宴舒来了,自然还是要继续。
斐途隐隐觉得自己身上有圣父的光芒闪现。
眼泪攻势效果不明显,宴舒一进洗手间,就疯狂地往身上贴了八块暖宝宝。衣衫单薄,暖宝宝贴在里面直接接触到皮肤,很不好受。
手臂,前后腹部,大腿……能藏的地方都贴了。
宴舒在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就被烧得脸色潮红,还有些呼吸困难。
可能要烫伤。
这点代价他忍一忍还是愿意付的。
宴舒出来,厨房里的香味飘来,这回他是真没心思吃了。
他悄悄拉住斐途的蓝格子围裙一角,非常委屈地呜咽:“斐途,我难受。”
斐途定睛一看,宴舒的脸蛋脖子红得不正常,像是食物过敏。
他控制不住音量:“你又乱吃什么了?”
宴舒嘴角一瘪,就不能往好点的地方想吗?他弱弱辩解:“没有,我是……发烧了。”
斐途洗了手擦干,就要抱他去床上先坐着。
宴舒侧过身子一躲,要是让斐途碰到“局部过热”的地方,就只能回家找妈妈哭了。
“你不心疼我,不要你抱。”
斐途无奈,也不跟他扯这个,“那马上去医院。”
“也不要,我躺一会儿就好了。”宴舒自顾自飞快溜进斐途的卧室,不打招呼直接躺上床,拉过被子盖到下巴。
斐途觉得他这一出有点奇怪,但没多想,生病的人总会跟往常不太一样。
他找了温度计,“半小时后还难受就去医院。还吃得下饭吗?”
宴舒生无可恋摇头,他现在就想着赶紧量完温度,把热烘烘的装备去掉。
他真的……热到快窒息了。
等斐途端着他最爱的玉米虾仁粥进来,宴舒热泪盈眶,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太不容易了。
体温计计温度飙升不似人类,宴舒甩了甩,弄到三十九度多才敢拿给斐途看。
“不行,烧得太厉害,吃完就去医院。”
宴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错了,老天爷都惩罚我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斐途急得比他还冒火,被宴舒趁火打劫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下不为例。”
他还是败给了这个作天作地的小鼹鼠,本来还想端着磨一磨宴舒天天骑在他头上的威风,终究抵不过心疼。
宴舒眼睛瞪圆,一骨碌爬起来亲在斐途脸颊,生怕他反悔。
斐途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腰,眉头一紧。
这触感不对。
第36章
斐途从下摆探进宴舒的衣服,先是被里面的温度惊到,按住情况不对想要逃跑的宴舒,两只手捏住两边衣服往上一撸,宴舒马上光溜溜的,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白皙的上半身起了一片细疙瘩,还有三四处被烫红的肌肤,四边形,格外显眼。
斐途脱得有些急,烫红的地方被表面粗糙的暖宝宝刮到,宴舒不断倒吸气,打眼瞧见斐途黑沉沉的目光,宴舒吓得不敢呼吸。
宴舒往后挪了挪,拥住被子,把小身板藏起来,斐途看起来要打人!
“我出门的时候有点冷……”宴舒说到一半闭嘴了,妈耶大土匪要爆炸了。
斐途二话不说把宴舒从被子里挖出来,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皮带,拉链,把人弄趴在自己大腿上,“”一声脱了长裤。
果然,裤管理也贴着两片,大腿皮肤嫩白,宴舒又容易流汗,加剧了暖宝宝的发热,红通通一片有点人,只剩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蛋没遭殃。
他倒是顾及到屁股要坐椅子。
斐途眼里冒火,手上也没轻重,啪啪几下把臀部也打红了,鲜红的五指印交叉,才堪堪泄了一股无名火。另一种火苗开始燃烧,斐途的眼神暗了暗,抱起宴舒,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用喷淋器给他的伤处降温。
宴舒被他打得泪眼汪汪,咬着牙不出声,间歇发出一声抽噎。每叫一下,斐途的动作便轻一点。到最后,已经是给初生的小奶猫洗澡的力道了。
稍冷的水流让他身体舒服了一些,宴舒迅速挤出两滴泪,用哀怨可怜的眼神注视斐途。
斐途移开视线,宴舒跟着转头,恨不得把自己的可怜样贴在斐途脑门上。
“觉得我打了你就万事大吉了?”斐途半无奈半威胁。
当然。天下没有白白挨打的宴舒。
宴舒假惺惺:“没有。”
斐途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不过能怎么样呢,他拿宴舒毫无办法。弄了这么一通,他想生气也装不起来。
“知道就好。”斐途,“那我们来干点别的。”
打不舍得,骂不舍得,只能做了。
宴舒捂住屁股强调:“我是伤患!”
“捂错地方了,那里是你现在全身上下最好的一块地方。”斐途谈谈提醒。宴舒的恢复能力挺快,而且他控制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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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完全没必要哭得那么惨。
“你打人不算伤?”宴舒企图唤醒他的良心。
“不算。”
“唔……”
天光大亮,宴舒还没醒,先露出一个鸡贼的微笑,浑然不顾身体状况,呲牙咧嘴地爬起来,靠在床头,掰着手指头细数斐途的罪状。
没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问题。
现在,轮到他和斐途算账了。
斐途端着热乎乎的早餐进来,放在床边,“洗漱了吗?”
宴舒呶呶嘴,吧啦吧啦开讲。
“你居然把我的宝贝儿都扔了,明明是送我的,要不是我及时捡回来,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垃圾堆发臭……”
“……”他说自己后来反悔下去找还来得及吗?
“还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拉黑我了?”宴舒声泪俱下。
“……”
“昨天我来的时候,看见电梯里有披萨外卖,上次我说想吃你骗我说不在配送范围……”
“……”上次你刚吃完一盒蛋糕,我哪敢让你再点,午饭还吃不吃了?
宴舒小心眼里记得东西太多,说个不停。
斐途脑袋疼,干脆俯身堵住他的小嘴。他这一睡,有点亏。
陆庭洲和苏长汀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苏长汀一脸心事,时不时拿幽怨的眼神瞧陆庭洲,看得陆庭洲以为自己是个负心汉。
重逢之后,两个人明明睡一张床,陆庭洲跟柳下惠似的,摸摸抱抱亲亲之后,就没有进一步动作。
当然,也不是说苏长汀有多饥渴,在艰苦的条件下清心寡欲了两年,他也习惯了,但毕竟……
是不是因为他最近懈怠了,还没追到陆庭洲?苏长汀越想越是,陆庭洲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跟男朋友以外的人上床,想想他还有点沾沾自喜。
苏长汀最后没忍住,跟陆庭洲诉苦:“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嗯?”
“我梦见我坏了你的孩子,然后突然就流产了。”苏长汀抛出一个□□。
陆庭洲惊奇地看着他,干巴巴安慰:“你别伤心……”
苏长汀控诉:“重点来了,梦里你一脸冷漠地跟我说,那只是个不完整的胚胎,八成是因为某对染色体多了一条致死,基因决定他就不可能被生下来。”
要不是日有所思,我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苏长汀觉得陆庭洲能领会到他的深意。
陆庭洲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为梦里的自己解释,“你也是学生物的……”
他为什么要为他没做过的事情解释!
陆庭洲拉回自己的智商,不被苏长汀带跑,换了个说法,气定神闲道:“哦?接合生殖吗?”
苏长汀想起被压在床上背接合生殖的恐惧,什么心思都歇了。
他决定快点追陆庭洲,从今天中午给他送个午餐开始吧。
午饭他们找了个荫凉的地方吃,一只老黄狗蹒跚挪过来,它的毛发比两年前更为稀疏暗淡,颜值下降了一大圈。
苏长汀认出老黄。
蹲下来拨了拨他的颈毛,老黄趴下任由他撸,依然还是那么亲他。
不枉他临走前在宿舍楼下的大厅里存了两箱狗粮,发帖请热心的同学有空就喂。
陆庭洲显然也知道这事,他像是随口一说:“某个人临出国都记得给老黄存罐头,却一句话都没给我留下。”
苏长汀身体一僵,讪笑:“你和狗吃什么醋啊?”
被差别对待的陆庭洲不说话。
苏长汀只能哄他,好话说尽,“我可一直想着你,本来跟我妈说好了回国就陪他们住不走了,最后还是失信。来这里开超市,差点被我妈打断腿。”
苏长汀蹲着,把头倚在陆庭洲大腿外侧,细碎的阳光从被风拂过的叶片间隙里漏下来,他眯起眼,掩住眼里的流光。
“那时我以为你会出国深造,但还是想离你近一点,也许哪天你回国探亲,我们能隔着两条街相遇。
幸好他来了。
明明是他一声不吭跑出国,倒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味。陆庭洲指尖摩挲苏长汀的头发,问他:“那你看见我会打招呼吗?”
苏长汀想了一会儿,“不会。”说完他感觉头发被扯紧了一瞬。
陆庭洲抱歉地放开,深吸口气冷静,这人又在气他。
没等他反应,苏长汀又道:“但你可以把我抓出来啊,你那么厉害,一定会发现我就在旁边。”他说得很笃定,仿佛事情就照他说的那样发生。
陆庭洲顿了顿,微微用力,让苏长汀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厉害,也不自信。长汀,看见你论文课盯着读博的师兄看我会吃醋,你给老黄买了那么多罐头跟我却什么都不说我会嫉妒,你在包厢开瓶喝酒陌生得像另一个人我会恐慌……”
“长汀。”陆庭洲叹道:“我害怕的事情这么多,我不厉害。”
陆庭洲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苏长汀,看他眼眶渐渐发红,泪水一点一点凝聚。
“你毕业了,实验你已经不需要了,你还觉得我厉害吗?”
苏长汀怔怔地说不出话。在他心里,陆庭洲完美得像天神一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哪怕过几十年,陆庭洲在他心里永远不会变。
他站起来抱住陆庭洲:“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担心这么多。”
苏长汀穷尽所有词汇跟陆庭洲保证他很厉害,世界第一,才道:“老黄年纪大了,不适合风餐露宿的,咱们养它怎么样?”
陆庭洲想说它可能比你在国外那两年过得滋润,毕竟除了他代替苏长汀定时投喂外,学校里还有一堆热衷投喂香肠的女生。
“可以。”陆庭洲点头,“那你要每天七点起来遛狗,老黄在外面野惯了,太阳还没出就跑到校门口的早餐车转圈,还有不能经常吃烧烤,老黄的身体不适合高盐,你吃了它闻着味不能吃多难受……”
陆庭洲趁机给赖床的苏长汀定下早睡早起的规矩。
苏长汀嘴角抽了抽,就说他怎么爽快地就让“情敌”住进来,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陆庭洲回实验室,苏长汀把老黄带去宠物美容院,洗干净了带回去。
宴舒喜滋滋地打电话给苏长汀的主意五星好评,“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美好的。”
“怕不是一般曲折。”苏长汀吐槽。
然后他惊觉宴舒都把斐途哄回来了,他还在原地踏步!
苏长汀决定按一下快进,感情到位,他告白,陆庭洲接受,还追什么追。
他思量着去定制对戒,趁陆庭洲睡着直接套在他手指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起床的时候目瞪口呆!
第37章
苏长汀偷偷摸摸地去订了戒指,为了尺寸合适,整天眼睛都离不开陆庭洲的手指。
可惜他没有陆庭洲的准目测技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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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白看。
陆庭洲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短短的,因为经常戴乳胶手套,丝毫不见粗糙。苏长汀看着看着就沉迷美色,忘了本来目的。
陆庭洲合上笔记本,轻嗑一声,苏长汀如梦初醒,假装看天花板。
他目测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只好估量着选了一个。
周五,陆庭洲很晚从实验室出来。苏长汀揣着两枚素戒,又是紧张,又是忐忑,等到十二点人还没回来。
独守空房的苏长汀带着无限心事躺下睡觉。陆庭洲回来时,看苏长汀睡得熟,不敢惊动他,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地上床。他的项目告一段落,接下来是半个月的假期,这几天是太忙了,他会好好补偿苏长汀。陆庭洲眼眸一深,把苏长汀翻了个身搂进怀里。
苏长汀的睫毛颤了颤,他在心里默默数羊,等他数到六百六十七只羊,身后传来陆庭洲平缓的呼吸。
睡着了。
苏长汀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喜悦,一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戒指,一手摸索着陆庭洲搭在他腰上的手,准确地捏住无名指,把戒指搓热了,动作轻柔地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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