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记事手札[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叶子酒
源重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干脆地站起来准备离去,走到幛子门前,还听见那个男人兴致高昂的唱起了歌。
“人生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
幛子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群静默的付丧神,源重光抬眼看看他们,回身轻轻合上门。
门内的声音还在继续:“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
火焰卷上了室内的地板,三日月上前,与源重光并肩站着,一起看着火舌舔舐上幛子门。
不知道哪一刻,歌声突然就断了,再也没有响起来。
源重光望着那扇门,忽然想到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三郎时的尴尬场景,又想到站在庭院门口手足无措的明智光秀。
处世手段,观念,身份,态度,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真的能瓦解最坚定的感情,最执着的信任。
能让昔日的同伴背道而驰,信任分崩离析。
人生五十年,不过梦幻一场。
源重光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谁叹息,为什么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历史真的太糟糕了,于是只好祭出时空穿越大法……
三郎和明智光秀因为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这就是结局了。
有小天使问会不会修改前文,入v的文修改起来很复杂的,我会在完结后大修一次,得影响阅读。
我看了下评论,番外就是源氏兄弟的了。
你们真是皮啊,我明明问的是“谁”,你们不回答阿尼甲不回答弟弟丸,给我来个“源氏”!好吧好吧,谁叫我宠你们。
挨个摸摸小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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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本丸的第四十一天
织田信长葬身本能寺后,历史上就再也不见其夫人归蝶的记载,对于这位鼎鼎有名的美人的去处,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甚至还
本丸记事手札[综] 分卷阅读71
有人坚持认为明智光秀起兵就是因为垂涎归蝶夫人的美貌,所以归蝶史书上的“不知去向”,完全是被明智光秀操纵的结果。
源重光当然不知道这些,讲真的硬要说的话,他的历史成绩搞不好也就跟三郎一个水平那可是一个连历史书上写的“织田信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能人。
于是他带着付丧神们悄悄地离开了京都,完全没去理会日后的事。
经过灵魂和身体多年的协调,源重光已经能发挥出他原本身体实力的一半,这样的能力已经能够傲视大部分的审神者,但是想要凭借他一个人的灵力破开时空像上次做的那样,就是在开玩笑了。
就算是他自己的身体,那次时空穿梭还耗了他全部的灵力和大量血液作为媒介,现在的话……怕是要顶上一条命才够吧?
但是这并不算什么,源重光伸出手腕想,反正他还是要将灵魂抽出来一遍的,就不这二道功夫了。
物吉贞宗划开手腕的皮肤,后面一群付丧神骚动起来,压切长谷部差点没被吓昏过去,像一条忠心耿耿的棕发大金毛一样围着源重光转圈圈:“主啊啊啊啊!!!!无论要做什么,请让长谷部来吧!”
“主!您疼不疼!天啊好多血!”
“药研藤四郎!”
最后一句喊得都快劈叉了。
源重光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没事,这是必须的流程而已。”
一期一振站在边上,满脸的不赞同,但他温和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对主君的决定做出激烈的反对,只好握紧了药研的肩膀,药研调转了目光,不去看那边的血腥场景,但是付丧神良好的五感还是将浓郁的血味顺着风送了过来。
他有些烦躁地动了动脚,被肩头属于兄长的手按了按。
他稍微镇定了一点,还是没有去看那边。
三日月自从主君拔出物吉后就满脸阴沉,这个一贯都是以笑示人的最美之剑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是分外有威慑力,那几振一向爱围着他的短刀们敏感地察觉了他的心情,不自觉地就躲到了一期身后呜,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离三日月殿远一点吧……
三日月宗近把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冷冷地看着那副噩梦般的场景再次上演。
为什么不看呢,他要看,还要记住……这个人的心是冷的,硬的,就像是感觉不到爱不,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狡猾的什么都不说,缩在自己的空间里当做一切都好……
三日月想起那天他和歌仙说的话,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太浪,他现在都能模拟出一场冰雹吹暴风雪出来。
既然温柔的不行,就来换上别的手段吧,逼他从那里走出来,看清楚是谁站在他面前。
前提就是,得知道主君到底在时政遇到了什么?只有囚禁吗?不,不像,而且这根本没道理,时政抓一个人去囚禁起来,干什么呢?总不可能是闲得无聊?直觉告诉他,另外一个原因很重要。
他在这边头脑风暴,源氏兄弟远远站在后面,髭切抱臂而立,薄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有些白,反倒是膝丸,看去比自己的兄长淡定多了。
“阿尼甲是在担心家主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髭切好像不想理他,于是膝丸自顾自地继续说:“现在想想,家主上一次的死亡也是有意思的很呢。”
髭切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睛有了笑起来的形状,只是语气依旧锋利:“啊,所以弟弟丸想说什么呢?”
膝丸叹口气,这个一向事事以兄长为先的付丧神,很少有这样与兄长说话的时候:“我想说啊,家主实在太残忍了,用死亡来离开我们,真是难以置信……他就没有,没有一点……”
后面的话渐渐低弱下去,像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语。
髭切懒得去听他说了什么,仿佛天真的孩子一样歪了歪头,软绵绵的声音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反正都过去啦,以后看好家主就好了嘛好孩子可不应该这样吓人呢。”
两双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瞳孔对视了片刻,同时看见了对方眼底深不可见的欲望。
将他抓起来,将他关起来,将他锁在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地方;
将他奉为神明,将他视为生命,将世间所有珍宝取来放在他手心。
……啊,多好啊……
离开主人身体的灵力在空中狂暴地互相撞击着,高兴地尖声啸叫着去碰所有的东西,但它们最亲近的无疑是产生了它们的那个人类,以及沾满了与它们同源的鲜血的胁差。
大量的灵力被一次性释放出来,围绕着物吉几乎形成了粘稠的水流,这样的水流还在被压缩,甚至渐渐染上了颜色极浅极淡的莺色,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但是很快,这颜色就加深了不少,裹挟着流淌下来的血,完全覆盖住了物吉的刀刃。
大量失血,以及蛮横地抽空体内灵力的举动,让源重光的意识有点模糊,他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迅速流失,像是这具身体的生命力一样。
胁差被包裹在浓厚的灵力里,轻轻抖动着,源重光举起胁差,随意地,轻松地对着半空一划,附着在刀身上的固态灵力静止了一瞬,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朦胧的莺色像是云雾般涌动铺散开,随后又聚拢起来,前赴后继地冲向那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下,山野丛林,裂开了一道缝隙。
缝隙里是黑沉沉的一片,有巨大的能量穿梭来去,仅仅是泄露出来一点,就给人以莫大的压迫力。
这就是空间乱流。
在没有保护措施的前提下,人类想要进入,基本是别想活着出来了,而时政也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希望能够凭借人体自身获得穿越时空的能力,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样本。
而那个唯一的例外,也被时政以为是死了。
如果他们得知源重光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穿越了时空乱流,恐怕就要一边喊着这不可能,一边迅速把他捆到实验室去琢磨怎么下刀子了。
澎湃的灵力席卷周遭,付丧神们同时感受到了一种非常非常熟悉的东西那是印刻在灵魂深处的,在一切的一切开始之前就留存着的……仿佛是从永恒的黑暗中唤醒他们的声音,是初生第一眼想要拥抱的存在……
那是,什么?
他们没来得及想更多,灵力过处,人形溃散,化作点点荧光融入本体,十几振刀剑悬浮在半空,那股灵力还在以令人胆战心惊的方式增强,以压榨生命力的形式从这具人类的身体里流出来
“当啷”一声轻响,物吉落到地面,因为承载了巨大灵力而出现了丝丝裂痕的刀身在稀薄了不少的空气中迅速愈合。
那道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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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愈合,面色惨白的青年倒在地上,刀剑嗡鸣着像是在上蹿下跳。
极淡的莺色流光从倒地的青年身上腾起,一头扎进空间乱流,后面的刀剑不甘示弱,争先恐后跟着往里面冲,那阵势就像是大部队慷慨赴死一样。
“唔……”
源重光手脚无力地扑腾了一下,稍稍睁开眼睛,米色的天花板忽远忽近,边上突然探过来一个头:“啊,您醒了?”
这是个衣着致漂亮的少年,柔软的浅色短发有几缕微微翘起,白衣利落地扎起,脸上的笑容干净又真挚。
“你?”
源重光搜寻了一下记忆,没有发现这个少年的影子,看衣着,难道是鹤丸国永的弟弟?
少年笑起来,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我是物吉贞宗,能带来幸运的刀哟,主殿。”
物吉?
源重光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想到那振被自己用来划破时空的胁差。
看来是在最后庞大的灵力冲刷中化形了。
“是你啊,我睡了很久吗?”
物吉诚实地点点头:“睡了快四天吧,他们都急坏了,把鹤丸殿打了一顿。”
等等,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还有,宗三殿也化形了,主殿您要见他吗?”
源重光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像是生锈了一样,哪哪儿都不灵活,不由皱起眉头:“不了,我想先清洗一下。”
物吉想了想:“那就去泡个温泉吧?现在刚好没人。”
源重光被搀扶着站起来时叹了口气,感觉前一刻还是傲视群雄的海拔,一下子就缩水了不少,少年面貌少年身形,心头苍凉难以言喻。
源重光慢吞吞地一步一挪被扶到汤池外,又出了一身的汗,物吉始终都显得十分有耐心,见源重光不想让自己进去,体贴地说去找烛台切做点食物,转身走了。
源重光在门口靠了一会儿,继续一步一挪地往里头蹭。
池子里的水汽很浓郁,他差点一脚踩空掉进去,在岸边镇定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坐下来。
诶,好累啊……洗了个澡就花了他一身的力气,感觉这样下去的话,会因为站不住而淹死在水里呢……
他这么想着,盯着眼前一圈小小的水面发呆。
还是再坐一会儿吧……
嗯?
一只苍白的手从水里悄无声息地探出来,五指修长柔韧,淋漓的水珠顺着完美的肌理争先恐后地滑落,手指弯曲,如同捕食的野兽,准确无误地扣住源重光的脚踝,往下狠狠一拽
“……?!”
巨大的水花溅起一米多高,源重光被劈头盖脸的水闷的说不出话,四肢一阵扑腾,抓到了什么东西就死死贴了上去。
“哇!吓到了吗哈哈哈哈哈!”
一个洋洋得意的笑声响起来,源重光使劲眨眨眼,甩掉睫毛上的水珠,脸色阴沉沉地看向面前的罪魁祸首。
身体瘦削的白鹤一只手还被他作为救命稻草死死拽着,一头半长的白发沾了水,软哒哒地贴着耳朵和脖颈的皮肤,像是一只失足落水羽毛杂乱的鹤,有几根还横七竖八的翘了起来。
他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雪白的睫毛还在往下滴水,被他开心地吹去,一只金色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哟~开心吗?”
满身是水浴衣还没脱的源重光站在池子里,看着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一字一顿道:“开心。”
他笑的弧度更大了,重复道:“开心极了。”
白鹤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怎么突然感觉……好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揍鹤球【达成】
好啦,然后刀子们要开始明目张胆的攻势了,毕竟这个主君装疯卖傻的本事实在太赞了……
准备出新刀。
感谢投雷浇水的小天使们~破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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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番外源氏
在和时间溯行军的这场战争结束后好多年,审神者们都已经回归了现世的生活,甚至已经有了下一代,下下一代,漂流在时空缝隙里的本丸被统一清除,付丧神们回归本灵,而神明则永恒地沉睡在陈列室里。
东京国立博物馆今天非常热闹,正值周末,家长们都带着孩子来参观展览。这是一个大型的刀剑展览会,东京国立博物馆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和全国其他博物馆商谈好,其中不乏许多神社出借的珍贵藏品,连宫内厅都出借了不少皇室御物,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盛况。
年迈的老奶奶一手牵着小孙子,一手拄着拐杖,停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前,凝望里面静静陈放在刀架上线条优美的太刀。
“一期……一……奶奶,这是什么字啊?”
小小的孩子看不懂卡片上的介绍,拉着奶奶的衣角抬头问她。
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有去看那张冷冰冰的卡片,像是在回忆什么耳熟能详的东西:“是一期一振哟,粟田口吉光的最高杰作,粟田口家族的唯一一振太刀,藤四郎都是他的弟弟呢,是一个大家长一样的存在。”
“咦!”小孩子眼睛亮闪闪的,对于奶奶口中像是活过来了的刀剑满是兴趣:“刀也有弟弟吗?那他会不让弟弟吃零食吗?”
老人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啊,当然会啊,他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哥哥,照顾弟弟们很有一手,但是要是危及健康的话,又会变得很有威严了。”
小孩子想了想:“那就是像信也哥哥一样的类型咯?难道所有的哥哥都是这样的?好奇怪。”
奶奶摸摸小孙子的头,不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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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苍老却依旧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也不是啦,还有一个哥哥,连弟弟的名字都记不住,总是把弟弟欺负哭呢。”
“噫真的有这样的哥哥吗?名字都记不住,会被弟弟打的吧?!”
奶奶笑而不语,继续牵着孙子随人流往前走,诶,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们之间表达情感的方式吧……
等等,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年迈的老人疑惑地抬头,想了一会儿,记忆里好像有个水蓝色头发的青年对着她微笑,但是他是谁?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哥哥,弟弟……刀怎么会有弟弟呢?她摇摇头,无奈地想,一定是给小孙子讲故事的后遗症,看什么东西都能变成人……
祖孙相携着慢慢向前走,将久远的稀薄回忆轻轻掷在薄纱般的阳光里,展厅里的刀剑一如既往地沉默,如同过去千百年一样安眠。
越往里面走人越少,这样的展览虽然很有意义,但是说实话,会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的人真的很少,刀剑这样的东西,鉴赏力不高的人连哪里好看都看不出来,走了一圈什么都没记住,顶多就知道几个特别有名的罢了。
比如说天下五剑。
那几个展柜边上的人真是挤的五花三层,温度都比别的地方要高上一大截。
相比之下其他展柜就冷清了不少。
“家主,下午三点还有一个会议,是在京都国际会展中心召开的,再不过去就要来不及了。”
沿着展厅边缘参观的青年一身白色细条纹的衬衫,领结打的很致,手臂挽着脱下的西装外套,戴着金属边框的眼镜,容貌俊秀,边上跟着几个明显是随员的男人,像是什么大明星,不远处还有小姑娘在偷偷拍照。
“真乃!你拍到正面了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好帅好帅啊!难道是什么新出的组合成员?从来没有见过!看他的衣服,感觉家里也是很有钱的吧?”
“可能走的就是大少爷的路线呢?啊啊啊我不管了我要粉他!就凭这一张脸,他就是我的本命!”
两个小姑娘握着手机兴奋的满脸通红,猝不及防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们身后,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两位小姐,很抱歉,请问你们刚才是否拍了那位先生的照片?我家家主不喜欢照片外传,麻烦你们,请将有关照片都删除掉,谢谢。”
大概是他的笑容实在具有感染力,或者两个姑娘也知道偷拍的行为不好,她们什么都没有说,乖乖拿出手机翻开相册,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张一张把照片都删了。
男人微笑着对她们鞠躬表示感谢,留下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又开始叽叽喳喳:“家主啊!我听他说的是家主!是那种古老的大家族吗?”
“现在还有这样的称呼,我们是不是见到了什么大人物啊!”
“真是……完全停止不了想象呢!”
她们的谈论没有引起那个男人的注目,他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家主不远处,警惕四下的人流。
他所侍奉的,是本国历史最古老悠久的大家族,从传自奈良时代的天皇血脉,在平安时代辉煌鼎盛,甚至长久把持了整个国家的运转。后来虽然沉寂下去,但是实力依旧保存了下来,到现在,连皇室都要对他们家主客客气气的,与其说这个国家是由皇室和人民组成的,不如说是源氏支持着,由皇室和人民组成的。
对,就是源氏。
这个家族还是实行着古老的家规,由家主掌握家族的运行,家臣们侍奉家主,以为家主献上一切而感到荣耀。
源氏人丁稀少,传到这一代,就只剩下了家主一根独苗苗,而这个青年登上这个国家的巅峰时,年仅二十三岁。
年轻的家主看看不远处围满人的展台,皱了下眉,随手点点更幽深寂静的展厅:“我去那里看看,你们别过来了。”
男人止步,看看门口钉着的小金属牌子:平安时代。
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很清脆,青年慢慢朝里面走去,这里的人更少了,几乎半天看不见一个。
“鹤?”
他停在一个展柜前,想念出牌子上的名字,刚刚吐出一个音节,就听见身后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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