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见的场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越前微恼的皱了皱眉,道:“没什麽说的了,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以后不需要了。”愤然朝前走了几步,他想了想又道:“也请的场先生你以后不用再心保护了,我不想让你难做,再见。”
站在原地目送越前快步消失在树林深处,的场唇角一阵抽搐,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住他。一拳重重捶在身旁的大树上,任由指骨泛起碎裂般的痛楚,他用力闭上眼,唇间溢出自嘲的轻笑。
他以经过了这麽多年,早已锤炼得不会去在乎任何人的想法了,却没想到今天会栽在一个少年身上。没错,他就是在意,在意那个孩子的每一句评价,在意那孩子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才会急怒交加,所以才会放任那孩子走掉。
他真的很担心,如果再这麽针锋相对下去,又或者再多听一句那种冷嘲热讽,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让他们之间再也无法挽回的事。
第五卷:除妖人之殇(8)
在夏目看来,他与的场静司的关系不算好,如果不是越前的关系,他宁愿一辈子不见这个与他主张对立又危险的男人。所以,当某一天突兀到的场的来信时,他选择了漠视不见,甚至还在一些事情之后把这封信弄丢了。
可让夏目没想到的是,他不想见到的场,不代表的场不会找上门来,就在到那封信的第二天。那天,他与越前放学之后一同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就遇到了不知等了多久的的场静司。
见越前与夏目在一起,的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转眼笑望着夏目,道:“回来得还真晚,我寄来的委托书,你读过了吗?我现在来接你了。”
“委托书是指?”突然想起那封被自己弄丢的信,夏目微蹙着眉迎上的场的目光,轻声道:“我没有读,它被风吹走了。”
不在乎夏目表现出来的抗拒,的场笑得眯起暗红色的瞳,道:“听起来还真象是小孩子的借口一样。”
见对方不信,夏目有点着急了,连忙强调道:“虽然听起来象是谎话,但我说的是真的!”
“那还真让人难啊……”目光掠过越前充满疑问又戒备的面孔,的场眼中飞闪过一抹复杂,毕竟那天不欢而散之后,他们一直就不曾见过面了;而且他今天来找夏目要做的事,也不希望越前知道。稍微沉吟了片刻,他淡笑道:“虽然继续在这里聊下去也无妨,但车还在附近等着的哦。”
看出了夏目的难,越前刚想说点什麽,但被夏目抱在手里的斑先他一步出声,懒懒的道:“但去无妨,夏目。反正人多一些我也正好吃个饱。”仿佛了强调这句话的真实性,斑还故意舔了舔嘴,眯着的眼对的场投去警告的一睹。
不把斑的警告放在眼里,但鉴于越前还在,的场也不打算在这里停留下去。微笑着转身,他侧脸对夏目道:“我们没有任何恶意,不如稍微聊一会儿吧,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
见的场说完便转身走了,夏目犹豫了一下,转头对越前道:“你先进屋,如果塔子阿姨问起来,就说我马上就回去。”说完,也不等越前答应,他抱着斑跟了过去。这一刻,夏目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越前能乖乖听话不要偷偷跟着他们。他在想,既然的场专门来拜托的是自己,那麽摆明了是不希望越前知道,也许这次拜托是有危险的。
越前没有即刻就追上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而是在家门口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估摸着他们差不多已经到地方了,才从一条小路悄悄靠近。要说附近还不错的地方,凭借他对的场的了解,他已经猜到是哪里了。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那个人对他说喜欢他的地方吧。
一路走,的场都在防范着越前会跟过来,一直走到目的地了,他才真正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感到微微的惆怅那个倔强的孩子,看来是真的打算跟他划清界限了吗?
不过,的场的伤感只在一瞬间,见夏目跟过来了,他抬手示意对方坐下,自己也在夏目的对面坐了下来,接着便道:“最近,有实力的除妖人被袭击的案件频发,的场家也终于无法置之不理了。调查之后发现主犯似乎是除妖人内部的人,更棘手的是,那个除妖人恐怕是被妖怪操纵了。我们要在除妖人之中找出犯人,而且被妖怪附了身的人很难识破,因此我们陷入了苦战。因太过麻烦了,所以我们把厉害的除妖人聚集在一起,或许犯人会就此露出破绽。”
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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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也渐渐被的场所描述的内容吸引,不自觉的反问道:“但不知道谁什麽时候会被袭击,这样做不是很危险吗?”
“嗯,没有胜算的事情我们当然也不会做的,所以才想找虽非除妖人但却有能力的你来帮忙,因此寄了委托书给你。”慢慢站起身走到夏目面前,居高临下垂头望着那张清秀的脸庞,的场微微笑着,轻声问:“你会帮助我们的吧?”
的场的语气虽然轻柔,可其间隐隐透露出来的霸道和不容拒绝夏目还是听得出来,也感到愤怒。眉心一蹙,他略微提高嗓音道:“凭什麽我要接受你们这种独断的委托?”
似乎料到夏目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但的场不打算解释,依旧笑着自顾自的说道:“那麽请你再考虑一晚,明天我还会来迎接你的。”
“不行!你这样我会感到很困扰的!”无法接受的场的专断独行,夏目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的叫道。
微弯起眼眸,的场依旧笑眯眯的,反问:“什麽?”不等夏目回答,他又继续道:“你没和藤原夫妇说过能力的事吗?那就让我来说吧。说你都看见了些多麽恐怖的东西,经历了些多麽残酷的事情,这些至今也还在持续,而过着安稳日子的你们没有能力保护他。”
的场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可那只暗红色的瞳却闪动着威胁般的冰冷光芒,说出的话也像一根尖刺直刺夏目的心脏。一直以来,他的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能看得到妖怪的能力,也叮嘱越前不能在那对好心的夫妇面前流露一点半点,他不希望给养他的,疼爱他的人带去困扰。
“住口!”就在夏目气得紧紧捏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的时候,从树丛那边传来越前冷冷的声音。他躲在那边已经很久了,从头到尾把的场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也对方如此威胁夏目而怒不可遏。
而看到越前快步从藏身的树丛后走了出来,的场面色一僵,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面对那双愤怒的猫眼,低低叹道:“就知道你不肯乖乖听话的。”
不理的场,越前走过去对夏目轻声道:“快回去,塔子阿姨找你有急事。”也不管夏目是怀疑还是相信,他使劲推着,还以目光示意一直没吭声的斑跟上。直到夏目急匆匆的走了,斑也跟着走了,他这才转过身冷冷盯着的场,道:“夏目不会去的,如果你真想找人帮忙,那麽我替他去。你不过是想找个能看得见妖怪又非除妖人身份的人,那我也一样适合。”
有段日子没有见到越前了,此刻独处,的场也不再维持虚假的笑容,微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拉着他走回凉亭,抱坐在腿上。不理会越前的挣扎,他伸手扣住小巧的下颌,对着诱人的唇瓣直直吻了上去。辗转反侧间依然不能平复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他把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用力翻搅着,逼迫越前僵硬的舌与自己共舞。
等到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到不能不松开时,的场微微抬起头,眯眼看着有些迷茫的猫眼,哑声低叹道:“我可以拒绝吗?”
“不能。”似乎听出了的场的话里有服软的意味,越前抿了抿滚烫的唇,垂眼道:“夏目一直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他有他的想法,你不要拿滋叔叔和塔子阿姨来威胁他,他是真的很在乎他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要替他承担一切吗?看不出你这麽重视他。”虽然知道越前和夏目一直关系很好,简直亲如兄弟,但的场还是感到一点醋意,忍不住抱紧怀中纤瘦的身体,微蹙着眉道:“那我呢?你能稍微在乎我一点吗?”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的场这麽一说,越前反射性的哼了一声,道:“我要不在乎你,会说要跟你一起去吗……”说到此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了,声音猛的一滞,双颊涨得通红,跳起来抬脚就想跑。
不过的场的反应比他更快一些,赶在他抬脚之前就把他再次拉坐到腿上,俯身吻住紧紧抿起的嘴唇。这一刻,的场心中充满喜悦,因能够听到这个性格向来骄傲倔强的孩子说出这番话,让他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患得患失都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独自一人这麽多年,突然间多了一个在乎自己的人,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他无法控制心中的激荡,只能用唇舌纠缠来表达。
感到越前在腿上不自在的扭动,的场微微抬起头深深看入满含羞涩的猫眼,哑声轻笑道:“别乱动哦,我可是个成熟正常的男人,再动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发生点什麽。虽然说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把我逼急了的话我可是会什麽都不顾的。”
暗红的瞳带着露骨的暗示,越前的脸更红了,但也不敢再乱动,乖乖的被的场抱坐在腿上,垂头不甘示弱的嘀咕道:“正常的男人不会抱着另一个男的亲来亲去吧。”
“嗯?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我还是不要正常好了。”好气又好笑的瞪了越前一眼,的场抬起手在他胸前解了两颗纽扣,看到琥珀色的猫眼顿时瞪得圆圆的,闪动着慌乱无措,他这才停住手,在细致的眉眼间烙下一记怜爱的轻吻,道:“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你还这麽小。”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气哄哄的争辩了一句,越前抬手揪住的场的领带,皱眉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想对夏目做什麽?”
被越前充满歧义的话说得不自觉皱了皱眉,的场叹了口气,摇头道:“别乱说,我可不想名取那家伙满世界追杀我。”略微顿了顿,他又道:“其实也不是一件危险的事,就是让他扮作我的式神,陪我出席明天举行的除妖人集会,顺带暗中观察到底谁被妖怪附身了。”
“就这麽简单?”很是怀疑的看了的场一眼,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之后,他想了想,道:“那就这麽说定了,我替夏目去,你不准反对,明天准时来接我。”
听着这傲气十足的吩咐,的场暗自咬咬牙,却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之前不欢而散后这麽久,好不容易今天才让彼此的关系修复,他可不想又惹恼了这像爱发脾气的猫一样的孩子。只是,稍微有一点麻烦啊!那些来参加集会的除妖人里面,对的场家存有敌意的也不少,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这孩子的存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
低头沉思许久,的场伸手抱紧已露出好不满意表情的越前,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好吧,你跟我去,但必须乖乖听话,不准自作主张乱来,可以吗?”
“我什麽时候自作主张乱来了?”不满嘟哝了一句,但见俊美的脸庞上全是认真严肃的神情,越前点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乖。”对着因目的达成而扬起的唇瓣用力亲了一下,的场抬腕看看表,发出一声惋惜的轻叹,无奈道:“差不多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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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明天见吧。”不是不想多停留一点时间,可回去之后还有一大堆事需要安排,不走不行了。有时候想想,他这个家主做的也算是窝囊了,好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
虽然有点舍不得的场,但又不愿表现出来,越前撇了撇嘴,站起身道:“说好了,要是明天你敢放我鸽子,绝对不饶你。”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了,听越前这麽一说,的场脚步一顿,回过身将纤细的腰用力一揽搂在身前,皱眉笑道:“我说,舍不得我就明说好吗?每次都要猜你在想些什麽挺累的。”
“谁会舍不得你了!”挣扎着推开的场,越前朝后退出好几步,骄傲的扬起下颌,眯眼轻哼道:“再说了,我又没叫你猜,活该。”说完好像又觉得这话不对,这不是摆明了承认自己舍不得这家伙了吗?白晰的面孔浮起一抹羞涩的浅红,对似笑非笑的的场投去恶狠狠的一睹,越前一扭头,跑了。
第五卷:除妖人之殇(9)
无论夏目怎麽阻拦,越前还是在第二天的场来迎接时先一步跳上了车,甚至连斑也不带,上车之后便催促的场快点离开。
看着越前跑得红扑扑的面孔,的场很想凑过去咬一口,但因还有司机在也只得无奈作罢,把纤细的手指握在掌心廖作安慰。见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之后越前仍在不停朝后张望,他有些不悦的叹了口气,道:“他不会跟上来了,用不着这麽担心吧。”
“夏目好像生气了,今天都没怎麽跟我说话。”小声解释了一句,回头见到自己的手还被的场紧紧抓着搁在腿上,越前红了红脸,咬牙低叱道:“放手,拉拉扯扯干什麽!”这个人,难道忘了还有其他人在吗,太放肆了!
瞥了一眼又羞又恼的猫眼,的场低低一笑,慢慢放开手。拉松颈上的领带,他也不和越前多说,只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等下还有好些麻烦的人和事要面对,不抓紧时间养蓄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彻底应付下来。
有些诧异于平日里总爱逗弄自己的这个人竟然也有安静的时候,越前挑起眼角偷偷看了的场一眼,见俊朗的眉心缭绕着一抹倦意,他也不再吭声了,学着对方的样子闭上双眼。只不过,他这一闭眼就直接睡过去了,身体随着车子轻微的颠簸渐渐下滑,最后歪倒在的场肩膀上。似乎很喜欢那种暖暖的气息,他抱住的场的手臂像猫一样轻蹭了几下,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而看着越前这些无意识的举动,的场眼底泛起一抹疼爱,再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小心翼翼脱下外套盖住纤瘦的身体,指尖轻轻拂过微扬的唇角。他在想,也许最开始吸引他的,就是这份纯真吧。明明看起来像骄傲的猫一样防备着任何人,却又在不经意间做出一些诱人的举动,他哪怕有心防备着还是渐渐深陷,无法自拔。
等到越前被的场唤醒,车已经停在了一座占地广阔的日式宅邸门口,恢宏的气势让原本还带着些许睡意的猫眼猛然瞪大,不自觉的嘀咕道:“好大……”转头看看的场,他好奇的问:“这就是你家吗?”想想这个人还真是狂妄,明明知道有妖怪混在除妖人当中,还把妖怪引到自己家里来。
“只是用来当作会场的别邸而已,我可没有蠢到让妖怪进到自己家里面。”一眼看穿了越前的心思,也他眼底那一抹担忧而感动,的场抬手轻轻抚开散落在致面孔上的墨绿发丝,微微笑道:“别担心。”
“又是别邸……你家到底有多少房子?”听的场这麽一说,越前也算是放心了。不过一想到上次参加的除妖人聚会也是在的场家的别邸举行的,他还是忍不住嘟哝了几句,跟在的场身后走进大门。
门厅两边各占了一排衣着考究的人,见的场出现都纷纷弯腰恭敬问好,而的场却对他们视而不见,只带着越前径直朝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说是别邸,但也只不过是将的场家门下家族无后的,或者主人不在的房子拿来使用罢了。名取应该跟你说过吧,所谓的的场家是联合了其他十一个除妖世家的一个大家族,要统帅他们可是相当心的。”
所以这个人之前才会看起来那麽疲累吗?不知何胸口突然泛起一阵轻微的痛,越前低着头不说话,只跟在的场身后走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他看到好些带着面具的,分不出究竟是妖怪还是人类的身影,有的望着他偷笑,有的却沉默不语,弄得他莫名困惑。
“距离聚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先换套衣服吧,的场家的式神可不能穿成你这个样子。”抬手推开一间房间的门,的场示意越前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正东张西望打量着屋内的陈设,突然被的场推靠在移门上紧紧抓住了双手,越前微蹙着眉不悦瞪了对方一眼,道:“干什麽,不是说让我换衣服吗?”
“那是之后的事。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我呢,龙马。”含笑的薄唇凑近微红的面孔,从耳侧一直吻到柔软的嘴唇,的场低哑的笑声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轻喘,贴着越前的唇道:“你该不会是忘了在车上你对我又抱又蹭了吧,你这个睡觉都不老实的小东西。”
他真的做过那麽丢脸的事?双眼微微瞪大,越前不可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暗红眼瞳,张嘴想要反驳却正好便宜了在唇上舔弄的舌尖,被占进了口中。这是一个近乎狂热的吻,吻得越前连站都站不直了。等到这一吻结束时,他已瘫软在的场怀中急促的喘息。
“真是一点都不想放开你了,总是半点自觉都没有。”喉间溢出低哑的轻叹,指尖抚弄着微肿的唇瓣,的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还想说点什麽,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让他眉心一蹙,连忙站起来将越前挡在身后。
门在这时被轻轻敲了两下,得到的场应允之后,一个带着红色怪异面具的老者推开门,看也不看越前,只轻声叫道:“首领。”
这是的场的式神之一,即使不用多说,但意思已经传达给了对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转头看看满面疑惑的越前,勾唇轻笑道:“稍微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情况,别乱跑知道吗?”
“我可不想在这麽大的房子里迷路。”像赶蚊子般的挥挥手,等的场离开了,越前这才浑身软软的趴伏在矮桌上,努力平复着依然急促的气息。他没有告诉的场,这里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到处充满了人和妖怪的气息,让人头晕脑胀的。
趴了一会儿,越前觉得稍微舒服一点了,才想坐直,门外一股真是的存在感让他浑身寒毛直立,连忙警觉的一回头。透过不知何时被推开一条缝的移门,他看到一只紧盯自己的眼睛,心中那种危险的直觉更加强烈。
“哦呀,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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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移门被推得更开了一点,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外对越前笑着,用充满歉然的语气道:“抱歉吓到你了,你是人类?放心吧,我也是人类。”
怎麽都觉得女人的说法很怪异,越前没有吭声,只是静静盯着对方,琢磨着这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人何给他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见越前不说话,女人自顾自走进房间,和善的问:“看你的样子,难道是被的场抓住了什麽把柄才被叫出来的吗?”
“你也是的场家的人吗?”认一直盯着对方的脸看不妥也不太礼貌,越前慢慢站起身,随口问道。
“怎麽可能,我虽然也是除妖人,但还没有落魄到投入的场门下啊。”略带轻蔑的笑笑,女人望着越前的目光依旧和蔼,微笑嘱咐道:“尽管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不过要打起神来哦。来,给你口香糖,嚼一嚼就不觉得紧张了。”
也许是心中那种危险一直存在的关系,越前对眼前的女人充满戒备,不打算去接她递来的东西。正推托着,的场出现了,见了女人,他微显惊讶的挑了挑眉,道:“你也在啊。”
“是啊,我也想参加今天的集会,所以特地来打声招呼。”一改刚才在越前面前提到的场时的轻蔑,女人有礼的弯了弯腰,慢慢走过去,边走边道:“我私下还有点话想和你说呢。”
女人在说话的时候,越前一直在盯着她看,总觉得那女人除了眼珠转动得还算正常之外,脸上其他地方都是似动非动的充满了违和感。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女人正在一点点凑近的场的脸,他突然开口问:“你什麽要戴着面具?”是的,除了面具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来解释女人那张脸上面皮的僵硬感。
而听越前这麽一问,女人稍微楞了一下,慢慢转过头看向他。也就在她转头的一霎那,越前突然看见她脸上的面具好像自己动了一下,竟和脸分开了一点点。心中一凛,强烈的危险感袭来,让他再也顾不得什麽,大叫着“快闪开”,冲过去一手一个将女人和的场推开。
“有妖怪附在这人脸上。”还想向的场解释,可一只伸来的手已将越前的颈紧紧扣住,他的脸一下被憋得通红。
果然,那女人脸上浮起一个面具似的妖怪,狰狞又愤恨的死瞪着越前,咬牙切齿的道:“真亏你能识破啊,小子!竟然敢坏我好事!”
被妖怪附身的女人力气极大,掐得越前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在他认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身后刺来一柄木质的长矛,直直刺穿了那个妖怪的眉心,被控制住的女人顿时松了手晕倒在地上。捂住生疼的颈呛咳一阵,他艰难的转过头,正巧看见的场冷怒的眼,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式神和身后两个随从。
“干得好,越前。”因有随从在,的场即使担心也不能表露,只能不咸不淡的夸奖了一句。
不过,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倒是对越前另眼相看了,轻声赞道:“这孩子不简单,被附了身的人是很难被分辨出来的。”
见越前望着自己的眼写满疑问,的场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住狂跳的心,淡淡的道:“这是像面具一样附在人脸上操纵人类的妖怪,大概是凶面中的一种。凶面会附在人脸上,然后放出分身操纵人类。如果把最开始的凶面称作母体,那附在这个女人脸上的就是子体,也就是说如果不把母体解决掉,它们就会不断繁衍。”
“那这个女人没事吧。”看看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想起刚才的场半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越前狠狠瞪了他一眼,微怒道:“既然你认得这种妖怪,刚才干嘛不躲开?”他想想还是有点后怕,万一这个人也被妖怪附身了,那该怎麽办?
被越前瞪得苦笑了一下,的场走过去半跪在他身边,轻声解释道:“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说话。如果能有你这样敏锐的观察力,或许就能看出像戴了面具一样的违和感了。”抬手示意随从把带来的衣服放下,等他们离开之后,的场伸手把越前拉过来抱紧,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刚才,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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