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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脖子被掐的人是他,该吓到的人也是他吧。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越前撇了撇嘴,挑起眼角看了的场一眼,见对方俊美的面孔煞白一片,他心头不禁一暖,慢慢抬起手环在的场腰上。像猫一样在温暖的胸口蹭了蹭,他小声道:“你要小心一点,被附身了我可救不了你。”这个人,是真的在乎他,这种感觉真好。
“放心吧,我没那麽弱,只是没有防备而已。”微微笑着摸了摸越前的发,的场指指旁边的衣物,眯眼笑道:“换衣服吧,时间不多了。”
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越前的脸通红一片,好在有隔绝人类气息的白布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看起来不那麽明显。只不过他的唇抿得很紧,象是生气,又象是在害羞。因,就在刚才换衣服的时候,穿不来那麽正式的和服的他,全身上下基本上被的场摸了遍。
聚会很快开始了,和越前上次参加过的一样,无非就是除妖人聚集在一起,聊一些法术和妖怪有关的话题,无聊得很。或许因的场也在的关系,不少除妖人都围上来打招呼,笑声里充满了献媚;但也有一些自恃清高或者与的场家有恩怨的除妖人在私底下议论着的场本人,都不是些什麽好话。
越前混在的场的式神队伍里,默默走在最后,那些嘲弄讥讽的对话让他觉得刺耳,也似乎明白了什麽的场从走进会场起,眼中的笑容就看起来那麽虚假。那个人,其实也很讨厌这种场合吧,只是因所处的地位不得不勉强敷衍着,倒也挺可怜的。
正想着是不是该找机会安慰一下的场,越前突然感觉手臂被用力拉扯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踉跄了几步,跌进一个陌生人的怀抱。还来不及挣扎,耳边传来轻佻的调笑声:“喂,你是的场先生的新式神吧,看起来好弱啊。”
见终于有人去骚扰的场的式神了,好几个人除妖人也凑了过来,拉着越前细瘦的手臂道:“喂,快斟杯酒啊!”
“这家伙会些什麽?表演点余兴节目吧!”
“就是就是,你的主人是今天聚会的举办者,你也应该表演点什麽吧。”
被几个除妖人推搡着,越前紧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重重揍向那几张可恶的脸。他不想让的场难堪,可这些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也让他难以忍受,稍微用力挣扎着后退几步,他低低说了一声“抱歉”,转身就跑。因就在刚才不经意看向的场的时候,他看到那只暗红色的瞳闪动着冰冷的怒意,有点担心那人会当场发作。
一路跑得飞快,沿着走廊跑出好远,越前才慢慢停住脚步。回头看看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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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追上来,他嘘了口气,在心里低低咒骂着。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除妖人里面行不端的也有很多,他以前还以都是像名取那样温文有礼,有底线的人。
背靠玻璃窗,越前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到会场,耳畔传来一声轻微但古怪的声音,等仔细去听时,又什麽都听不见了。困惑的皱了皱眉,他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里,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
猛的回头,只见窗外阳光灿烂,什麽都没有,他眼底的困惑更深了。伸手推开窗户,探头朝下看看,什麽都没发现;又朝上看去,他恰好看见头顶上方的窗户边站了一个满面胡茬的中年男人正抽着烟,笑眯眯的望着他,问:“怎麽了?”
一心记挂着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越前虽然觉得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但还是张嘴问道:“那个,刚才有什麽奇怪的东西在外边吗?”
似乎觉得越前的问题很好笑,男人吸了口烟,用带着笑意的嗓音道:“我们这儿都是奇怪的东西哦。”略微顿了顿,他又问:“你是式神?是谁的?”
才想要回答,身后便传来的场的声音:“龙马,你在那儿做什麽?”
回头望着的场,越前想了想,皱眉道:“我感觉到外面有一股奇怪的气息。”
“是吗?”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的场走过去朝外看了看,依然没什麽发现,只得道:“这里什麽都没有。”
反正暂时找不到什麽了,越前无所谓的耸耸肩,回头看看的场身后像老者一样的式神,哼道:“你怎麽来了?”还记恨着之前换衣服的事,他的语气不好,甚至在的场主动靠过来时还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眼中的警告很明显。
“你这小子!还不快叫的场大人!”老者模样的式神跟随的场已久,对的场很尊敬,根本受不了越前不带丝毫礼貌的语气,快几步走过来沉声怒斥。
原本心里就很不爽了,再被一个式神无端呵斥,越前脾气也上来了,眉心一拧便怒道:“开什麽玩笑!又不是我喜欢才打扮成式神的!”一直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凭什麽他还要被一个非人类责备?
“这是了你好,龙马。”见越前白晰的面孔气得通红,的场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柔软的墨发,柔声道:“你知道的,只要是除妖人,都会对你和夏目的能力感兴趣,我不能让他们盯上你了。装扮成式神,他们就没办法查到你的身份了,明白吗?”
其实越前是知道的,的场一直很保护他,不想把他牵扯进除妖人的圈子,再听对方这麽一解释,他也不好再继续生气,默默低着头不吭声。
望着微微抿紧的唇,的场很想俯身吻过去,但因式神还在旁边,他又是有事过来的,也只能勉强忍着。轻握住纤细的手指在掌心把玩了片刻,他转身从式神手里取来符笔,一边在越前掌心写写画画,一边解释道:“这是护符文字,如果遇到可疑的人,就用这个护符压住对方,妖怪的皮就会脱落。这护符不能用在身妖怪的式神身上,所以只能拜托你了,龙马。”
盯着掌心那个像刺青一样的护符,越前好奇的眨了眨眼,还来不及多问一点就被的场一把抱紧了怀里。抬眼望去时,刚才斥责过他的式神已经不见了,他能看见的只有越来越靠近的暗红眼眸,然后就被的场吻住了。
也许是被方才那些对越前动手动脚的除妖人刺激到了,的场吻得很用力,火热的舌在温暖的口腔中放肆翻搅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指尖沿着线条姣好的颈滑入越前微敞的领口,在细致的锁骨上抚摸了好一会儿,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轻喘道:“刚才我都看到了,很想揍人的。”
惊讶于待人一向微笑以对的的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越前不自觉瞪大了眼眸,仰头望着写满认真的暗红眼瞳。不知何觉得的场的表情很好笑,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撇开脸去轻哼道:“活该。”不过,能够被这个人随时关注着,他还是挺高兴的。
“你啊……简直就是我的克星。”见越前双眸微弯,笑得骄傲又得意的模样,的场心中本还压抑着的一丝怒火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心的疼爱与无奈。俯下身再次轻吻了一下微扬的唇角,他低声道:“我还要回会场,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小心一点。”
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越前乖乖点了点头,将的场往会场的方向轻轻一推,道:“你快走吧,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办好的。”
第五卷:除妖人之殇(10)
的场走了,越前在走廊上晃荡了一阵之后也回到了会场中,举着画有护符的手到处去碰别人的脸。忙碌了许久依然没有找出可疑的对象,他自己倒在紧张里累得气喘吁吁的,同时还获了一个称号喜欢接近人类的式神。又急又气的逃出会场时,他忍不住去想,自己是不是被那个可恶的家伙给耍了?
鉴于整个会场里的人都被他摸了个遍还无功而返,越前只能带着憋闷的心情继续晃荡在偌大的宅邸当中。走到位于三楼转角的房间时,他听得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好奇的悄悄靠过去,想要听听里面的在说什麽。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充满了鄙夷:“最近有不少除妖人都被袭击了,听说的场家的人也在其中,真是活该。的场真是除妖人的耻辱,那个眼罩就是他不遵守契约的证据。所以他才不和正经的妖怪或者尊贵之物缔结契约,要麽是靠抓着什麽把柄,要麽是用法术让妖怪顺从,只有丑陋的家伙才会靠近他。”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又一个声音带着困惑与不解在追问。
“你不知道吗?”之前的男人冷笑一声,又道:“的场的祖先与妖怪定下了把右眼献给妖怪的约定,让妖怪协助除妖,但他们没有遵守约定。自那以后,的场家每一代首领的右眼都被那个妖怪盯上了,据说那个眼罩就是了防止妖怪的报复。说白了,他现在持有的稍微正经点的式神,大多数都是以前十一个除妖世家的式神。”
听到这里,越前转身走了,因实在不想再听下去。那个人,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被很多人瞧不起的吧。那个人肯定是知道这些的,所以才会表现得那麽疏离冷漠,是要让别人觉得根本就不在乎吗?
还有,那个人脸上画满咒符的布条原来是这个用处啊。他还以是眼睛有什麽问题才一直戴着的,所以才从来不问。那个人日日活在右眼随时可能被妖怪夺取的恐惧里,会害怕吗?
突然觉得心有点疼,只想快点回到的场身边,越前跑得很快。可跑着跑着,他又听见了之前听到过了,那种古怪又轻微的声音。顿住脚步看向四周,他猛然从窗户正对着的壁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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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像拖着长长尾巴一样的影子,正朝上一层楼移动。
一股无声的危机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快速回过头去,他看到了窗户外边垂落下来的像布条一样的东西。来及不思考,越前快几步冲过去推开窗户,伸手一把抓住那布条状的东西,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呼,手里的东西碎成粉末消失不见了。
直觉认那就是名叫凶面的妖怪,越前自然不肯就此放弃,一咬牙转身就朝楼上跑。等他跑到时,走廊上除了刚才遇到的抽烟的中年男人之外,半点妖怪的影子都没有,让他更加困惑,也更加警觉。什麽每一次发现凶面的踪迹时,这个男人都在?难道真的是巧合?
见了越前,那男人还是一副友善的模样,微微笑道:“又是你啊?”
“你是……”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恍惚间好像看到那人的腮边裂开了一条缝隙,越前神色一凛,飞快的冲过去抬起画着护符的手直接按在了男人的脸上。
一阵刺目的白光之后,果然有一个面具样的妖怪从男人脸上飞了出来,发出尖利的呼号。不等越前后撤,凶面操纵着男人紧紧掐住他的颈,低吼道:“我要消灭的场,把他消灭掉!的场的同伴全部都得消灭掉!”
在妖怪的操纵下,男人的手劲很大,越前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可他不肯就此服输,因他听到这妖怪说了,是冲着那个人而来的。死命挣扎间艰难的抬起手臂,他再次把掌心的护符狠狠按到凶面额上,紧接着便感觉到颈上压力减轻了。后退几步转身就跑,他就这麽带着妖怪直直朝会场的方向跑去,一推开会场的门便高声喊道:“快跑!这家伙会附到人身上的。”
因越前还是式神的装扮,在场的除妖人都不肯相信他,反而恼怒于他搅扰了会场,好几个人登时就怒气十足的走了过来把他紧紧抓住。而一直对越前紧追不舍的凶面也在这时赶到了,在几个人上空转悠了一下,它随意找了个对象附到那人脸上,然后就看到那人捏着一把尖刀飞快朝的场的方向扑去。
的场正在准备弓箭,又要分心关注越前那边的情况,对四周喧闹嘈杂置若罔闻。忽见眼前寒光闪过,他反射性的抬手一挡,锋利的刀锋直接划破了他的袖子,在修长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司!”见的场受伤,越前也急了,用力推开几个还抓着他的人就朝的场飞奔过去。闪身挡在的场面前,他无惧面对一击没有得逞再次扑上来的除妖人,抬手死死按在那人脸上。
越前按着不松手,凶面发出痛苦的嘶嚎,死命挣脱之后再次飞上天空,想要寻找下一个附身的目标。
得益于越前争取的时间,的场的弓箭也准备好了。无视手臂上汩汩涌出的鲜血,他举箭瞄准四下乱飞的凶面,高声叫道:“能力不够的人把脸藏好,否则会被妖怪附身的!”
随着这一声,他手中的利箭正中凶面眉心,将它钉死在壁上。艰难挣扎几下之后,凶面碎裂成粉末,消失了。
一击必杀,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的场临危不乱和强大的实力而叹服,掌声顿时四起。可的场根本就顾不得这些,把弓箭扔还给式神之后立刻紧紧抱住越前,紧蹙着眉盯着他白晰颈项上明显的淤青指痕,哑声焦急的问:“到底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你!”紧拧着致的眉眼,越前直勾勾盯着的场手臂上像不要钱一样朝外涌出的鲜血,又急又怒的道:“还不快把伤口包起来,再流下去你就要死了!笨蛋!”
满场哗然,很多人都惊讶于一个式神居然敢怒骂主人,但的场门下有些人却已看出了越前的真实身份,目光中闪烁着冷冷的笑。的场的注意力全在越前身上,听他这麽一说,抓着他转身就走,也不去管聚会尚未结束了。
找了间僻静的和室,的场连私人医生都没有通知,自己扯了块衣料胡乱包扎了一下便把越前拉过来紧紧抱在怀中。看着越前颈上清晰的瘀痕,他仍然心有余悸万一今天那个被附身的除妖人的目标不是他而是这个孩子,他又来不及阻拦的话,该怎麽办?
这一刻,的场真的是恨透自己了。虽说妖怪混在人群里要解决很麻烦,但他不是没有办法,当时选择夏目也是因这是最简单快捷的做法。如果早知道怀里的孩子会因此而受伤,他宁可麻烦一千倍也不会答应把这孩子牵扯进来的!
“干什麽?伤口不管可以吗?”被的场双臂紧勒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了,越前皱皱眉,仰头瞪过去。可当他看到对方习惯了微笑的俊美脸庞铁青一片,薄唇抿得泛白,他不禁微微一怔,小声问:“怎麽了?很疼吗?”
缓缓垂下眼眸望着流露担忧的琥珀猫眼,的场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越前单薄的肩膀上,哑声道:“我后悔了,后悔不该答应你来帮忙的。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把你牵扯进除妖人的任何事情。”
被的场一番话说得眉心轻拧,越前默不作声,脑中始终回想着之前隔着门听到的那些议论。沉默了许久,他开口道:“你的右眼,真的是被妖怪盯上的吗?所以才一直戴着那个奇怪的眼罩?”
身体不自觉僵了僵,的场慢慢抬起头望着越前,唇角勾起一丝稍显苦涩的弧度,叹道:“我就知道总会有人管不住嘴的……”
见的场不否认,越前皱了皱眉,抬手小心翼翼伸向描着咒符的眼罩,指尖碰到的瞬间又赶紧缩了回来,轻声问:“眼睛……还在吗?”
“想看吗?”捉住越前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一下,见琥珀色的猫眼闪动着渴望与犹豫交织的神色,的场笑了笑,把已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眼罩扯了下来。许久不见光亮的右眼在光线的刺激下不自觉的闭了闭,再睁开时已带上了笑意。“放心了吧,还好好的。”
紧盯着的场暗红色的双瞳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麽的,越前总觉得对方的右眼和左眼有差别,好像右眼深处多了什麽东西似的。还想再看得清楚一点,可突然又想起那几个人私下说的话,他连忙把眼罩抓起来往的场右眼上一按,皱眉催促道:“戴起来,快点!”笑话,万一被妖怪发现了,他不是害得这个人丢掉一只眼睛麽!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麽好事!
“就这麽一会儿,没事的。”轻声安抚着越前,的场将眼罩重新系好,毕竟万一出了什麽纰漏也是麻烦的。指尖在微挑的眼角轻抚,他克制不住的吻住柔软的唇瓣,在流连辗转间模糊的低喃:“怎麽办,我已经不想等你长大了,龙马……”
被的场压倒在榻榻米上,越前有些慌乱,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颇具暗示性的话,不知不觉间衣襟已被扯开。“不要闹了……快点……快点把伤口处理好……”感觉火热的薄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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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锁骨,他颤抖了一下,想要推拒时双手已完全没了力气。
“死不了……”喉间溢出低低的笑,的场瞥了一眼已将包扎的布片完全浸透的手臂,无所谓的勾了勾唇。和这点血比起来,还是怀里的小孩更重要,难得他有这麽乖的时候。
可就在的场打算继续朝下吻的时候,移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门外传来式神的声音:“首领,浅野医生已经来了,请允许他进来。”
听到这之前训斥过自己的声音,原本眼神都有些迷蒙了的越前不知哪里来了力气,一把将的场推开,翻身坐了起来。红着脸狠狠瞪视还想凑过来的俊脸,怒道:“不准过来了!你要流血流死了!”
好像的确有点流血过多了,连头都开始眩晕起来,的场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替越前拉了拉敞开的衣襟,淡淡对门外道:“那就请他进来吧。”
浅野秀一是的场门下的除妖人,因平时的职业是外科医生,也就承担了的场家私人医生的职责。得到应允走进房间后,先微微惊讶的看了一眼已摘掉式神面具的越前,他立刻敛了心神,开始仔细查看的场的伤。那是一道极深的伤口,根本不可能靠包扎就能止血,浅野皱眉道:“家主,必须要缝针,还是请您去医院吧。”
“你不是带了工具来的麽,就在这里缝吧。”微笑着看了浅野一眼,的场伸出手,含笑的嗓音里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决。经过之前那场混乱之后,他半点也不愿让越前离开自己的视线,更别说在此刻聚会还没有结束时去医院了。他可没有忘记,有些除妖人可是对他新的“式神”很感兴趣的。
抬头飞快的看了的场一眼,浅野也不多言,转身取出麻醉剂和缝合伤口需要的东西,低头忙碌起来。可麻醉剂还没注射,又听得的场说:“不要用那个,直接开始吧。”
“喂,那样会很疼的,你自虐吗?”听的场这麽一说,越前忍不住皱紧了眉,声音里缭绕着些许怒意。想想就知道皮肉被一次又一次刺穿会有多疼,这个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还想逞能不用麻药。
“我不用那些会让身体变得迟钝的东西,动手吧。”对浅野吩咐了一句,回头见越前忿忿瞪视着自己,的场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软软的墨发,放柔嗓音道:“别担心,没事的。”
从进入房间起浅野就一直木着脸,直到这时才流露出一丝错愕的情绪,因的场的语气实在太温柔,也太真实了,完全有别于平时说话惯有的那种冷淡疏离。是因这个身上有强大妖力的小孩吗?双眼微微转动,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越前,他再次垂下眼,按照的场的要求,不用麻药直接缝合伤口。
缝合伤口所用的曲针透着冷冷的寒光,一次又一次刺破皮肉,尽管浅野的手法很湛,但疼痛不会因此而减少,的场的脸渐渐苍白。越前已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转身走到靠近庭院的一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四下张望,嘴唇抿得紧紧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被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搂住,越前浑身剧烈一颤。扭头见屋子里已没了旁人,他咬牙骂道:“自讨苦吃!”
其实,他已想明白了的场的用意身除妖人,永远不知道妖怪什麽时候会找上门来报复,绝不能有半刻松懈,更不允许有麻药一类的东西来让身体变得迟钝。可就是明白,他才忍不住心疼这个看起来从未有所畏惧的人。这个人,看起来那麽无懈可击,说穿了也是很寂寞的吧,还不被很多人理解。
听出了越前怒骂之下不易察觉的关心,的场笑得眉眼弯弯,眼底荡漾着甜蜜。他就是喜欢这个倔强别扭的小孩,因他们根本就是一类的,不愿被人看穿了心中真实的想法。侧脸轻轻啄吻着气鼓鼓的脸颊,他哑声道:“龙马,住到我家来吧。”他想要每时每刻都看到这个孩子,已经受不了每隔一段时间才能见面的分别之苦了。
“不要……”在的场怀中不自在的动了动,抬头望着微蹙的眉心,越前小声嘟哝道:“你不是说我和夏目的能力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吗?住到你家来的话……对你不好……”他知道无论发生什麽这个人都会保护他,可他不想成那个总是被保护的人,不想给这个已有很多事要烦恼的人再添麻烦。
怎麽会不懂越前是在自己考虑,的场微微沉默了片刻,突然一把抱住这具纤瘦的身躯。他抱得很紧,紧得象是要把越前嵌入胸口一般,手臂无法克制的颤抖着。许久之后,他俯身凑到越前耳畔,宛如承诺般的道:“我会保护你的,龙马。”
第五卷:除妖人之殇(11)
好不容易说服越前同意搬来和自己同住之后,的场便开始忙碌了。一来是要重新修缮自己的卧室,好让越前搬进来后住得舒服一点;二来是因与的场家对立的除妖人在那次聚会后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他不得不全力关注。
等到事情都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的场正准备去夏目家接走越前,却不想夏目先找上门来。夏目出现的时候阵势很大,是和名取一起骑着恢复原形的斑直接落到的场本家的庭院里的,甚至还纵容斑击退了多个试图阻击的式神。
很意外向来低调的夏目也会有如此愤怒的时候,的场抬手阻止了自己的式神,微蹙着眉问:“这是干什麽?是要名取家公开与的场家敌吗?”
“的场,你先别急着乱扣帽子。我问你,越前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什麽都两天了还不把他送回来?”见夏目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名取只能替他开口,声音很冷。
“龙马?他不应该是在夏目家吗?”神色一变,目光如刀般直刺向一步步走来的名取,的场沉声道:“我这段时间没有见过龙马,什麽你会说是我带走他的?”
“不是你吗?”夏目终于冷静下来了,从斑身上跳下之后便急匆匆走了过来,边走边道:“来接龙马的人说是你的伤口感染了,正发烧住院,希望见一见龙马,所以龙马才跟他走的!对了,那个人龙马也认识,还跟我说是替你缝合伤口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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