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国光?”在黑暗中看不到手冢的表情,但神的联系却能让越前感觉到对方深藏的痛苦,连忙强打起神去抚慰。“是不是因我的原因?”
“和你没有关系,是我不够强大,对不起。”抬手轻握住按在额角的手指,手冢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哑声道。从被分配给越前那天他就知道,他不是这孩子心里那个人,即使难过也不肯强迫发生关系,因舍不得。所以他不断逼迫自己变强,变得就算没有神向导也可以击败有神向导的哨兵。
“你在骗我,我感觉得出来。”没有再追问下去,越前撇开脸去望着黑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赌气般的道:“等我见了老师什麽都想起来了,我总会知道的。”
是啊,等你见了幸村,就什麽都知道了。你会知道,我才是导致你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你会不会恨我?所以,在你知道一切之前,我不会和你发生任何关系,即使没有神向导也无所谓。迟疑的伸出手去,犹豫了许久才小心翼翼抱住越前纤瘦的身体,手冢默默握住他的手,一声不吭。
“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和情侣一样的?”认真回想着今天所看到的那些人,越前似乎猜到了一点什麽,小声问道。
“……哨兵和向导之间,更注重神的结合。”含糊的应了一句,手冢明白以越前的聪明再多说的话一定会被他弄清楚的,忙转了话题,道:“你今天是怎麽回事?什麽会突然神透支?是你对卢卡斯做了什麽吗?”
“卢卡斯?你是说攻击你的那个哨兵吗?”夜有些冷了,手冢的温暖让越前不由自主的朝他怀里靠了靠,道:“我当时想,既然我可以用神力安抚你,是不是也可以用来攻击他,所以就试了试。不过他的神防御力很强,我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渗透了那麽一点,结果难受得要死。”
听了越前的回答,手冢不仅微微一怔,忍不住紧手臂,哑声道:“下次别那麽做了,很危险。你的神阈值很高,理论上的确可以盖过哨兵的向导直接影响哨兵的神,但哨兵的感觉很敏锐,他会知道是你做了手脚,会转而攻击你的。更何况,向导也非都是辅助型的,你看珍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没想那麽多。”轻声争辩了一句,越前小心转过身,循着呼吸声传来的方向仰望手冢,小声道:“你受伤我会很难过的。”是的,当看到这个人蜷缩在地上几乎没有呼吸的时候,他真的很担心,担心这个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会离他而去。
“越前……”凭借敏锐的视觉,手冢能在黑暗中很轻易的捕捉到越前眼中羞怯却又坦然的神色,胸口袭过一阵强烈的悸动。他是不是可以认,这个少年已经对他打开了心扉,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再向前迈进一步了?
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抚过微挑的眼角,沿着致的脸颊滑到柔软的嘴唇,手冢呼吸急促的慢慢凑近。他感觉得到越前脸上的热度,也能感觉得到越前没有躲闪的意思,所以他想要吻住那张垂涎了好久的唇,吻住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深深刻在心里的少年。
可是,没等手冢再进一步动作,他敏锐的耳力已经听到来自不远处的引擎声,眉心一蹙翻身坐了起来。不顾扯痛伤口,也顾不得披上外衣,他在黑暗里快速拾着必备的东西,对越前道:“快走,是卢卡斯追来了!”
卢卡斯来得很快,当手冢带着越前匆匆步出医院时,他已驾驶着摩托车带珍追到了门口。看着手冢赤裸着上身,越前也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冷冷挑了挑眉,嘲弄的低笑道:“怎麽?现在才想起与你的向导滚床单,你以这样结合生的神向导能战胜我吗?”
不敢去看越前错愕睁大的眼,手冢将他拉到身后,紧蹙着眉沉声道:“就算没有神向导我也一样可以赢你,珍已经受伤了,你舍得让她再涉险吗?”手冢的意思很明白,这一次他不会再顾及一向坚守的原则,哪怕是拼命也会先把珍拉下水。
“你可以试试,究竟是珍先死,还是越前龙马先死。要知道,在这里只有我们四个,塔也不会知道越前龙马到底是怎麽死的。”咬牙怒视着手冢,卢卡斯上前一步把自己的向导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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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靴子里拔出两把寒光闪烁的匕首直直扑向手冢。
因对越前有所顾忌,珍没有出手,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哨兵纠斗到一起。手冢身受重伤,能在卢卡斯猛烈的攻势下保持不败已是勉强,更何况还要防着对方越过他袭击越前,不一会儿又添新伤,肩膀上雪白的绷带再度染红。
从手冢和卢卡斯开始对战那一刻开始,越前就没有朝他们看过一眼,而是低头在背包中翻找着什麽。当终于在背包角落里找到那个曾给他带来无数痛苦的小盒子时,他眼里露出一抹喜色。抬头飞快朝手冢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正好被卢卡斯一脚踢得后退,他用力按下按钮的同时直直朝手冢冲了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连声催促:“快跑,抢了他们的车子跑!”
卢卡斯不是没有受过这种武器的耐力训练,但事发突然,而且绝没想到在塔里都属机密的武器对方会有,一时猝不及防。尖锐刺耳的声音让他头疼欲裂,紧捂着双耳在地上翻滚,发出近乎崩溃般的嘶吼。
手冢虽也难受,但经历过专门训练的他耐受力远在卢卡斯之上,和越前一起跑到摩托车边,踢开受卢卡斯带累的珍,驾车狂而去。在经过一个岔路口时,越前突然扯了扯他的发,指着其中一条看起来格外难行的路,很坚定的道:“我们走这边。”
没有问什麽,手冢一轰油门驶上那条路,开出很远之后才在一扇看起来很残破,但透着危险气息的拱门前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越前,他指着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轻声道:“那里有机关,应该还是起效的。”
“我知道。”从摩托上跳下来,越前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些生气的扭头对手冢道:“你把我抱上去,那边有个认证的摄像头,如果我没猜错,是老师故意留给我的。”从刚才那个岔路口开始,他就有这麽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地方幸村带他来过,且不止一次,所以这边每一条路怎麽走,设下了什麽机关,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顺着越前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手冢明白他生气的理由了那个摄像头的位置很高,以越前的身高是绝对够不到的。默默弯下腰让越前坐在自己肩膀上,手冢站起身忍着浑身无处不在的疼痛,吃力走过去,让越前尝试的同时暗自戒备。
一切就如越前的猜测,这个认证是幸村专门留给他的。当他把脸凑到摄像头面前,又等了片刻时间,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伴随地面轻微的震动传来,门后不远处的地上无声出现一个洞,洞口有楼梯一直向下延伸。拍拍手冢的肩膀示意对方放下自己,越前得意勾了勾唇角,道:“走吧,就算卢卡斯再追过来,也要大力气才能找到我们了,正好休整一下。”
第六卷:哨兵向导(6)
从洞口沿阶梯向下,没走多远便到了尽头。推开一扇由越前指纹开的门,门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看起来像卧室的空间,里面一应补给品都被保存得相当完好,还有一张看起来格外舒适的床。
环顾了一下四周,越前径直走进狭小的冲淋房舒舒服服洗去一身的灰尘,然后端着一盆温水出来,招呼仍在房间里认真查看的手冢过来替他擦洗身体,重新包扎伤口。做完这些,越前已困倦得睁不开眼,摇摇晃晃走到床边直直扑入柔软的被褥,闭眼含糊的道:“先睡一觉吧,累死了。”
带着一身的伤,手冢的状态也比越前好不到哪里去,此刻非常需要睡眠来恢复力气。见房间里还有一张长沙发,他走过去躺了下来,裹着毛毯很快便沉沉睡去。
但如果手冢认这样就能让越前忘记卢卡斯无意间提到的那些话,那无疑是大错特错了。当经过一夜深沉的睡眠再睁眼时,他一眼就看见越前正蹲在沙发边,双手托着腮,一双漂亮清澈的猫眼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好像是在思考着什麽。
见手冢醒了,越前眨眨眼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有些怔忡的凤眼,道:“起来吃点东西,我有话要问你。”
仿佛知道越前要问什麽,手冢眼底飞闪过一抹复杂,默默起身去冷柜里找了些吃食用微波炉热了,又给越前冲了杯加蜂蜜的牛奶,坐在简易餐桌边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对他来说,这顿饭几乎吃得食不知味,因越前至始至终坐在对面盯着他,若有所思。
等手冢吃完了,越前去浴室里转悠了一圈,拿着热毛巾递过去,然后道:“你什麽没有神向导?是不是像卢卡斯说的那样,我们没有结合过?”
虽然猜测到越前会问什麽了,可当这个问题真正被直接问出来时,手冢还是忍不住狠狠皱了皱眉,拿毛巾捂着脸,想要逃避似的撇开头去。良久沉默之后,他沙哑着声音道:“我有权利选择不回答吗?”
“什麽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
再次看到卢卡斯那只大得吓人的狮子之后,越前不愿自己再被糊弄了,因他不想再看到手冢保护自己而受伤。他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哪怕缠着厚厚的纱布依然有血迹在不断往外渗,他看不下去了。他在想,如果手冢也能拥有神向导,那麽就算卢卡斯再一次追上来,他们也不用怕了。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他想让这个男人陪自己走到最后。
问题的确不难,只需要短短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但对手冢而言却无法齿。他要怎麽说?难道直白的告诉越前,他渴望的神向导是因两情相悦的结合而生的,不是了获得等同于自己半身的武器像动物那样去进行本能的交配?他的确是被塔当成一件武器培养长大的,但身一个男人,他最后的尊严还没有丧失。
感觉到捂脸的毛巾被越前扯开,手冢慢慢仰起头望着清澈的猫眼,唇侧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轻轻环住纤细柔韧的腰,把脸贴在单薄的胸口,他近乎祈求的哑声道:“别逼我……龙马……算我求求你了,好吗?”
自认识以来,越前看过手冢的强大冷漠,也见过他无声的温柔,但从未见过他流露如此脆弱痛苦的表情,这个男人让他感到心疼。不自觉抬手抚摸那头茶色的发,越前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小声道:“因我们不是情侣关系,所以你不愿意,是不是?”
不愿承认这个曾经所周知的事实,手冢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许久之后又听到越前有些失落的声音:“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不是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手冢用力拉下越前紧搂在怀中,不顾浑身伤口都在抗议叫嚣着疼痛,他俯身狂乱吻上抿得有些泛白的嘴唇。在用力厮磨间,他几乎是哽咽着,沙哑的呢喃:“我怎麽可能不喜欢你……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就知道自己这辈子认定了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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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手足无措,越前瞪大眼望着近在咫尺,像陷在无尽痛苦里极其压抑的黑眸,一时忘了动弹。等到被手冢松开了嘴唇,他红着脸急促喘息着,垂眼小声道:“我也喜欢你的,那麽我们是不是可以成情侣……”
不可置信的回望满含羞怯的脸颊,手冢颤抖着手腕勾起小巧的下颌,深深看入琥珀色的猫眼,似乎想要确认越前是不是了安抚自己才说出这番话的。而凝望那双清澈的眼,他只看到义无反顾与羞涩交织成的不自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向来如冰山般清冷的面孔泛着狂喜,灼热的目光流连在致的面孔,手冢哑声道:“我还以……”我还以哪怕等上一辈子,都不可能让你喜欢上我的。
明明刚才还底气十足的,可看着被喜悦彻底融化了的俊美面孔,越前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挣脱托着下颌的手指,撇开眼嚅嗫道:“既然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那麽我们算不算是情侣了?”
“当然。”轻柔环抱着越前,难以克制的吻一个个落在墨绿色的发丝上,手冢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床,身体无端热了起来。抱着他走过去放入柔软的被褥,抚摸着涨红的白晰面孔,手冢的呼吸有些急促,沙哑道:“龙马,我想拥有自己的神向导,你能帮我吗?”
回想卢卡斯说过的话,越前已经猜到手冢接下去要做什麽了,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怎麽帮你……我没有……没有做过……”
怜惜怀中少年的纯真,手冢强迫自己无视周身的灼热,一下又一下安抚的轻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等到越前渐渐不再紧张得浑身颤抖了,他抬眼望着有些迷蒙的猫眼,柔声道:“让我好好爱你,龙马。”
越前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怎麽离开身体的,等回过神时,最敏感的地方已落入温暖的口腔,被小心翼翼的舔吻,爱抚着。他感觉到自己被手冢的神力温柔包裹着,相互缠绕的神触丝中渗透过来对方浓烈的爱意,那种来自灵魂的震撼让他几欲落泪。
色泽粉嫩的茎体在手冢口中渐渐膨胀,陌生的热流盘旋在下腹疯狂流转,喧嚣着寻找出口,让越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声声软糯的呻吟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就在他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快要崩溃时,不断抽搐的柱体被手冢松开了,紧接着臀间迎来一阵湿热的舔弄,甚至在朝身体里钻。
“不要!”只觉一直盘桓在下腹的热流尽数冲向顶端的出口,越前发出一声尖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逼得他急促喘息,眼角滚落一滴晶莹,让他忍不住哽咽道:“不要舔了……受不了……”
身哨兵,手冢本来就拥有极其敏锐的感官,更何况此时整个神领域都是与越前交织在一起的,他自然能从对方的神波动里感觉出那种极致的愉悦,差点就忍不住跟着一起射出来了。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住强烈的悸动,他伸手把止不住颤抖的纤瘦身体抱入怀中,放肆狂吻的同时用沾了情液的指尖去抚摸剧烈缩着的褶皱。
因神世界一直被安抚,被诉说无尽的爱意,身体的变化反而被越前忽视了。等感觉到隐密处传来一丝酸胀疼痛时,紧致的甬道已承受了手冢的三根手指,内壁被生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摸。忍着难受,他微微蹙眉看着隐忍的漆黑凤眸,轻喘道:“忍得难受就不要忍了……”
手指被火热湿润的内壁绞缠着,若不是顾及越前是第一次手冢早就忍不住了,听了这话,他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撤了手指将早就胀痛得让他无比焦躁的性器抵上诱人的入口。俯身吻住红的唇瓣,他低喘道:“疼就告诉我。”
说话间,硕大的顶端已挤入狭窄的甬道,强烈的胀痛感让越前苍白了面孔,可他咬牙忍着。忍到坚硬滚烫的柱体尽数没入身体,忍到不那麽疼了,他开始集中神,把所有的神力编织成一张网渗入手冢的神领域,每一根神触丝都与对方结合在一起。
没人告诉他什麽要这麽做,但身向导的本能却让他知道,肉体的结合只是一种形式,哨兵与向导之间神的彻底融合才能完全激发他们的神向导。他想要给拥抱他的男人一个最最强大的神向导,用它来保护他的哨兵。
神领域的完美结合让彼此的身体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肆意缠绵间不知第几次攀上情欲的顶峰,越前跨坐在手冢身上,配合着对方的顶弄上下起伏。致的面孔被染得红诱人,半眯的猫眼水光潋滟,当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再次喷射入身体时,他呻吟着射出早已稀薄的白浊,软软瘫倒在被汗水湿透的宽阔胸膛。
“我爱你。”在急促喘息间侧过脸细细啄吻着被激情湿润的眼角,手冢不知自己已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但言语终究无法表达他对怀中少年的爱有多深,所以他尽力释放着自己的神力缠绕着越前的灵魂。
柔和明亮的光从彼此赤裸交缠的身体上一闪而过,遥远的虚空中传来一声清呖,一只体型硕大,羽毛雪白的巨鸟出现在两人眼中。那当真是一只美丽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白鸟,漆黑的凤眼,鲜红的长喙,长长的尾羽,顾盼间神采飞扬,一看就是不属这个世界的鸟类,有着王者的尊严。
看到白鸟出现,越前连身体的倦怠都忘了,坐起来好奇盯着正落到床畔,伸着长长的颈凑过来想要碰触自己的鸟儿,满是兴奋的对手冢道:“这就是你的神向导吗?国光?”
敏感的柱体还埋在湿热的甬道中,手冢被摩擦得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抬手回白鸟,望着好不满意的猫眼无奈的笑了笑,慢慢后退。撩起一片狼藉的薄被盖住彼此的身体,他轻抚越前的发,柔声道:“凤凰,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鸟,我真的没想到会召唤出它来。谢谢你,龙马。”
“我又没做什麽,干嘛对我说谢。”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看着手冢肩膀上的纱布又被血迹染红了,越前皱眉道:“休息几天再走吧,你受的伤太重了,刚才又……”
在确认自己是被越前放在心上的之后,手冢的确不那麽愿意这麽快带他去见幸村了,也就顺水推舟的点点头。指尖在布满吻痕的颈上流连而过,他凑过去吻住红微肿的嘴唇,温柔轻笑:“好。”
第六卷:哨兵向导(7)
几天之后,手冢和越前再次上路,前往位于废墟中心地带的研究所。得益于越前对这一段路的熟悉,避开所有危险的他们行进速度很快,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到达了研究所门口。只是,他们再一次遭遇早已等候在此的卢卡斯和珍。
相比这几天里吃
[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分卷阅读122
得好睡得好的两人,卢卡斯和珍这些天来被幸村设下的机关偷袭了无数次,神情疲惫不用说,身上也留了不少伤口。所以,当他们见到神清气爽,甚至一路有说有笑的手冢和越前时,眼中的愤恨就像火焰般熊熊燃烧。
看到额头上带着一条豁口的卢卡斯,手冢微微皱了皱眉,小心把越前掩在身后,沉声道:“我的神向导已经觉醒,你不是我的对手,想保命的话就趁早离开。”深知哨兵在塔里的地位只是一件武器,更何况他与卢卡斯无仇怨,如果可以,手冢真的不想痛下杀手,但前提是对方不再如跗骨之蛆紧咬他们不放。
听了手冢的话,卢卡斯微微一怔,随即他话语中透出的淡淡怜悯感到怒不可遏,当即咬牙冷笑道:“是吗?那我还真的想看看你的神向导有多强大!”
见卢卡斯执意要战,手冢低低叹了口气,回头对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越前道:“乖乖的,像个真正的向导一样辅助我。”以前的他,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因底气不足;但现在不一样了,经过肉体与神的完美结合之后,他有足够的底气去要求他的向导在战斗中一切听他指挥。他是哨兵,把自己的向导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哨兵。
从长靴中抽出两柄匕首,手冢朝前走了几步,白色的凤凰在他身后无声出现,一双威风凛凛的凤目傲然注视着卢卡斯身边的狮子,慢慢拍打着翅膀。在手冢迅速袭向卢卡斯的瞬间,凤凰发出一声响彻天际的清呖,也直直朝巨狮扑去,甚至比两位哨兵更快,两个神向导直接厮打在了一起。
只过招一次,巨狮硕大的脸上就被凤凰铁钩般的利爪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口,痛得它暴怒的嘶吼着,抬起厚实的前掌朝凤凰优雅的身躯拍去。不过很可惜,凤凰空对地的优势实在太明显了,巨狮根本碰不到它,反而被它连连偷袭,弄得满身是伤,灰头土脸。
没料到手冢的神向导如此强大,越前看得很是兴奋;再一想到这麽强大的白凤凰是因自己和手冢的结合才生的,他忍不住骄傲的弯起猫眼,朝珍得意的勾了勾唇角。见珍召唤出那只大袋鼠打算加入战局,他懒懒哼道:“喂,不想受伤的话就不要乱动,你也不想你的哨兵分心吧。”其实越前很想也派自己的神向导参战,但一想到叫出来可能把人笑死,只得悻悻作罢,转眼看向手冢的方向。
在单兵作战能力上,卢卡斯本就不是手冢的对手,再加上几天来的疲累,他很快便被对方一脚重踢跪倒在地,紧接着武器被打落,双手被反绞在身后,一脸屈辱。
“还要战吗?”锋利的刀锋紧贴卢卡斯粗壮的脖子,手冢微微眯了眯眼,冰冷的嗓音里带着凌厉的杀意。
“你杀了我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卢卡斯努力仰起头不肯示弱的回瞪手冢,冷哼道:“你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有什麽值得骄傲的?”
回头飞快的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珍,手冢慢慢松开手,漠然道:“杀了你就等于杀了她,向导和哨兵之间的神羁绊必定让她无法独活,你不要太自私了。你们走吧。”
卢卡斯和珍最后是怎麽离开的,手冢不在意,只是凭借敏锐的感知确认两人走远之后,他才卸下防备,返身走向站在不远处正和白凤凰玩得不亦乐乎的少年。看着那抹纯真的笑容,他伸手紧紧抱住纤瘦的身躯,在白晰的前额烙下珍爱的轻吻。他知道的,刚才战斗的时候,越前一直用神力包裹着他,向他传达周遭的情况。这麽多年来独自作战,他第一次知道有向导辅助的战斗,原来可以这麽酣畅淋漓又无比轻松。
“累吗?”担心越前神力透支,手冢将他抱坐在腿上,柔声道:“累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再进去,里面到底有什麽我们都不知道,还是不要轻易冒险。”
“我才不累呢。”满是羡慕的看了看手冢身后的白凤凰,越前垂头沮丧的嘀咕:“凭什麽你的神向导那麽强,我的就是一只什麽都不懂的笨猫……而且还那麽肥……”
被孩子气的表情逗得忍不住轻笑出声,手冢又爱又怜的摸了摸气鼓鼓的脸颊,道:“向导的神向导一般都是比较温和的动物,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谁会担心这个……”不情不愿的嘟哝了一句,越前站起来走到研究所紧闭的大门前,不知道捣鼓了些什麽,门突然开了。朝里面长长的通道看了看,他对不放心跟过来的手冢道:“进去吧,我感觉老师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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