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大神,给我躺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爪爪
这下满意了吧……
薛桐问:“那我是什么?”
别自动忽略唯一女性啊。
梁世伦想了会儿,大笔一挥,“皇城傻姑。”
薛桐想给他一发弹指神功。
梁世伦又点开赞助商微博下面那几张照片,不仅有他们,还有另外两支战队,一支是sof,另一支是meg。
meg也去了那天的表演赛,不过阵容不全
一号位任励缺席,由教练替补上场打的。
结果肯定是输得很难看,不过表演赛嘛,娱乐为主,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输赢。
“你们看,meg被我们捶得,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薛桐仔细看了看,觉得他们脸上的表情并非愤怒也非伤心,不如说“惶惶如丧家之犬”,比较贴切一些。
豆腐说:“你们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最近转会期开放,有个贴吧meg的粉丝发现,他们一号位renx不在系统名单里了。”豆腐在搜索条里输入关键词,“就是任励,疑似离队。”
“……啥???”
“米狗要地震了?”
“谁知道呢,最终名单没锁定下来,谁都说不好吧。”
嗨哥问:“什么时候锁定?”
豆腐:“按照v社规定,这十来天是离队时间,然后有二十天左右的转会期。你们搞没搞错啊,这个你们都不知道,东南亚和北美赛区的地震已经开始了呢。”
梁世伦:“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们队又不换人。”
豆腐:“也是,省心。”
薛桐上网去查了v社的转会期规定,然后默默坐在一边。
长久以来,她不敢面对母亲的反对,一个拖字诀逃避到如今。可是转会期在即,一旦选手交易市场关闭或者时间所剩无几,她又被迫不得不离开战队……
队伍会再度面临缺人的窘境,而且造成的后果将是无法挽回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拖下去很没有责任感。
她想找母亲好好谈一谈,以平等交流的方式,开诚布公地谈。
晚饭后她挑了个不用训练的空档,一个人钻进卧室里,犹豫了很久,终于拨出那个最熟悉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三下。
“喂,妈,是我。”
47、第47章...
电话那头,传来铁锅翻炒和油烟机轰鸣的声音。
杨晓虹正在做晚饭,但她出于外科医生的工作原因,常年手机不离身。她给锅里的菜加了杯水,呲啦一声,然后嘭地盖上锅盖。
稍稍安静下来。
“我在做饭,有什么事吗?”
薛桐想找个切入点,“做什么好吃的呀?”
“冬笋烧肉。”杨晓虹说,“你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定。”
“工作还忙吗?”
“……有点忙。”
“你是够忙的,上海北京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半年也没见你回来一次,跟在国外没什么两样。那个数据分析师的工作,真有这么忙?”
关心她,教训她,杨晓虹的语气和印象中没什么区别。
她好像真的被蒙在鼓里,一点风声都没漏……
薛桐难以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
她看着窗外星火点点的夜色,酝酿了好久。“妈,我是想跟您说个事。”
“你说。”杨晓虹把油烟机也关了。
“我做数据分析师那个战队,他们前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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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缺人,就让我去做了个临时的替补。”
停在这里,可是杨晓虹没发表意见,薛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后来可能发现队伍磨合得还不错,我们最近……最近得了个亚军,他们想……我想……留下来继续再打一阵子……”
“打什么?”
“打职业比赛。”
……
杨晓虹静默了几秒,“你终于要跟我们摊牌了?”
薛桐脑中一轰。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像一个满口谎言的小妖,在孙悟空面前花言巧语百般伪装,结果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没逃过人家的火眼金睛。
亏她还想着坦白从宽,已然迟了……
她颤颤地问:“妈,你都知道了?”
杨晓虹说:“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准确地说,我们不知道自己知道多少,自己的女儿,不和父母商量,做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们居然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看来的,你考虑过我们的心情吗?”
薛桐眼眶一下就红了。
“妈,不是的……”
杨晓虹说:“你知道那天你爸从他学生朋友圈看到你参加比赛的照片,是什么感受吗?”
“我爸……”
“你爸把照片拿给我看,第一句话是,桐桐怎么坐在轮椅上?她是不是受伤了?她怎么不跟我们说?”杨晓虹极力保持着平淡的语气,“我们不是傻子,我们很快就能意识到你所谓的数据分析师工作就是打游戏,但我们生气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我不喜欢小孩子打游戏,因为我认为游戏会让人沉迷于虚拟世界,磨灭一个人的心志。可是,真正最让我们生气的是,我们的女儿在撒谎,对最关心她的父母撒谎。”
薛桐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杨晓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薛桐,你不是小孩子了。我和你爸不想因为这件事找你、骂你,因为我们希望你主动来和我们说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薛桐流着泪说,“在打职业比赛,没有骗你们。”
“那你的腿呢?”
“当时上场前扭伤了脚,不过很快就好了。妈,我爸呢?”
“你爸晚上要开会,还没回来。”
“我……对不起……”
杨晓虹截断她的话,“别的不要说,先回家。”
回家?薛桐心一沉。
“能不能等队里找到新人再……再……”
汤快煮干了,杨晓虹掀起锅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薛桐,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挂断。
她抱膝坐在窗台上,脑袋靠着冰凉的玻璃,眼睛怔怔地望着冷白色的墙壁,视线一片模糊,感觉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自作聪明隐瞒了那么多事,结果发现伤害的都是最爱她的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在吗?
方屺岩来找她,敲了两下门。
薛桐擦干眼泪,扯下手腕上的皮筋,把乱糟糟的头发绑在脑后,踏着拖鞋去给他开门,“门没锁的。”
她装作无比自然的样子。
可是过犹不及。
方屺岩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只见小姑娘眼角通红,泪痕未干。
“怎么哭了?”
瞒不过去的事就不该再隐瞒。薛桐坦言,“我妈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打职业的事。”
“你不是早就告诉她了吗?”
“我当时跟她说我是来做数据分析师的……”
方屺岩垂着眼看着她,若有所思点点头,“所以,她现在应该很生气。”情况比预想中要坏一些,他需要先确定坏到什么程度,“然后她说什么了吗?”
薛桐涩然,“……她让我回家。”
方屺岩轻描淡写,“嗯,还有三周春节,我们也快放假了。”
“不是的……是……”薛桐难过地抱住他,此时此刻,只有他的身体能给她安慰和力量。她拼命忍住鼻尖的酸涩,轻声而坚定地说:“我妈反对我打职业,我没办法,也许……也许……可我不会说走就走,一定会坚持到你们找到替补的。”
方屺岩伸手回抱她,在她背后温柔地抚了抚,“没事的,不要担心,交给我。”
话虽如此说。
薛桐想不出来他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没过几天,她看到halo官博发的试训招募广告年满十六周岁,天梯6000分以上,有团队意识,善于与队友沟通,服从管理……
每一条要求,都好像与她很契合。
然而却和她再也没关系了,她的伙伴们将会迎来新的队友,一同踏上新的征程,所以也就到了她该与大家说再见的时候。
“教练,有合适的人选来试训吗?”
“有几个吧,方长还在筛选。”
“哦……”
这下她也好放心了。
薛桐订了张回家的机票,临别前一晚,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穿着睡衣,像个游魂似的飘到一楼,凌晨一点半,梁世伦还在单排天梯。
见她,“哇,你怎么跟鬼一样!吓死宝宝了!”
薛桐低头看了看自己,记忆闪回到好久之前那个晚上,方屺岩正在直播,他的队友和直播间观众也都把她当做了女鬼……
“对不起。”嗓音闷闷的。
梁世伦发觉她情绪不太对,“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老子心脏大着呢。”
薛桐弯下腰在冰箱里翻找食物。
梁世伦问:“一桶老师,你明天回家啊?”
“嗯……”
找到一盒酸奶,不知道过没过期。
“一路顺风哦。”
她愣了愣。
就这样吗?梁世伦,嗨哥,豆腐,老莫,每个人都至少跟她说过一次“一路顺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做了半年的队友,似乎没有人对她的离去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哪怕小小的伤感一下。
薛桐在冰箱最下面一格搜到两罐啤酒。
想起以前喝酒时晕晕乎乎的感觉,她认为这种东西应该有助于睡眠,于是“顺”了一罐揣在怀里,偷偷摸摸回到卧室。
哼,半年队友换罐啤酒,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她撬开拉环,咕嘟咕嘟喝下去。
好凉……从胃到心,哪哪都凉了吧唧的……
效果呢?
晕是晕,但并不想睡觉。
因为压抑的情绪亦随之释放出来
他们几个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队长都没有和她好好告别!他可是她男朋友啊!万一太后连数据分析师都不让她做了,不准她回halo,他们以后可怎么办?难道他没有想过吗?今晚他还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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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和酒放大了所有的冲动,薛桐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啪叽啪叽跑到方屺岩的卧室门口,拿头撞了下房门。
梆
沉闷一声。
很快她听到里面的脚步声。
踩着地毯,极轻地,但一听就是他。
门被从里面拉开,薛桐早已经准备好了,趁他毫无防备两手向前一推,便把他推到房间里。她自己向前一步,双拳威胁式地停在他胸前,哑着嗓子质问他:“你是不是找到替补,不要我了?”
方屺岩错愕了几秒。
当他闻到小姑娘身上那股淡淡的啤酒香时,又哭笑不得。
……大半夜买醉是怎么回事?
想到她明天要离开,他本来也没什么睡意,正在回顾秋季赛的视频和趣味短片打发时间,想着撑到天亮送她去机场……
听到楼梯那边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梁世伦越想越不对劲。
打开冰箱一看,老莫晚上买的两罐啤酒少了一罐。好你个一桶老师,居然当起了偷酒贼,深更半夜想干啥?他三两步上了楼,直奔薛桐卧室。
咦?怎么没人?
他纳闷着往楼下走,经过二楼时多留意了会儿。
二楼也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凭空消失?
真他妈见了鬼了。
走廊最深处的一扇门里,伸手不见五指。
小姑娘踮着脚,食指压在男人的唇上,紧张地发出气音
“嘘……”
他很听话地不出声,也不动。
薛桐竖起耳朵细细听着,感觉梁世伦已经回到楼下,才松了一口气。正要放下举酸了的胳膊,忽觉指尖莫名温热,触电般,似乎是被他……含住了……
他舌尖一卷,那种丝丝麻麻的电流迅速爬过她全身。
……嗯?
48、第48章...
指尖被他含住,火烧火燎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薛桐仿佛听到一声低低的吞咽。
吞……咽……?
她抽回自己的手,捏成小拳头,照着他胸口就来了一捶
“你吃我手干什么?!”
方屺岩:“……”
这小丫头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他擒住她的手腕忽地向下一拉,薛桐顿觉不妙,却又无力反抗。只见食人怪伸出一条腿,脚背碰了碰她身后半掩半合的房门,轻轻一带,门咔嚓锁上。
“想吃的……还更多……”
好可怕!她下意识倒退一步。
脚后跟抵着坚硬的物体,男人托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往怀里一摁,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带着麦芽的香气,迷人的,陶醉的,她被压在冰凉的门板上,目所能及之处都是黑暗,只能用触觉去感知。
吸吮……舔舐……噬咬……
她又害怕又沉迷……
唇微微张开,想要呼吸,下一秒就发觉那一直流连在唇瓣苦索而不得的舌尖侵入进来,撬开她齿关的一瞬,气息由缠绵变得急促。
她感觉自己的手腕渐渐被松开了。
大掌一路往上攀爬,捧过她的脸时,唇短暂地分开。心跳反而更加剧烈。
“喜欢吗?”
“……喜欢。”
酒让她前所未有的大胆。
“那……晚上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他在引|诱她。
轻微的喘息,烧灼着嗓音,愈发性感迷人。
薛桐几乎不能控制点下去的脑袋。
尽管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不能啊不能啊……
可惜他听不到。
四指插入她的发间,方屺岩用一种更加压迫性的姿态,加深了这个吻。扣在她腰肢的手臂越越紧,她被揉进他的身体里,唇齿交融在一起,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双脚好像快要离开地面…
“队长……”她勾住他的脖子,动作越来越主动。
方屺岩被这软软的一声刺激得几乎把持不住。
想要犯罪。
“别叫我队长。”
小姑娘会错了意,“那应该叫什么?”
他想用亲吻堵住她的嘴,然而这姑娘无师自通,每次都能抓住某个换气的空档
“老板?”
“t神?
“岩哥?”
“阿岩?”
……
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火花倏然静止。
要命了。
他将她凌空抱起,横放到床上,自己转身进了洗手间。
哎?温度骤然抽离,薛桐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她说错话了吗?
脑袋昏沉沉的,她快要想不起来自己来找他的原因。
哗啦啦的水声……替补……新人……
对,他要有新的小五了,像她以前那样,永远站在他身后,保护着他,为他牺牲为他战斗,他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想到就好难过。
方屺岩从浴室出来,借着那点光,发现床上那位正睁大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睡衣腰带先扎好。
“再不睡明天起不来了。”
她脸蛋微红,眸光水样动人。
他别看眼,从柜顶扯下一床棉被,扔到大床的另一边。
“队长,呃,岩哥,阿岩……”薛桐翻身转向他,“你是不是在招新人呀?”
“嗯。”方屺岩平躺下,那床棉被横在两人中间。
“他厉害吗?”
“谁?”
“新人。”
“还没招到满意的。”
薛桐失落的心又生出一丝丝不怎么光的喜悦……祝你们永远招不到最好了……
方屺岩看到浴室的灯没关,起身去关掉。
灯一灭,房间重陷黑暗。
薛桐啊了一声。
“怎么了?”
“能不能开着……”
他以为她怕黑,就伸手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旋了下开关,将灯光调暗几度。
“这样可以吗?”
“可以。”有了灯光的指引,小手摸过来,环抱住他,脑袋蹭进他颈窝。方屺岩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刚才那个澡,白洗了……
第二床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床尾。
橘黄色的光线包裹着她小而柔软的躯体,没有任何防备的,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她醉了,他并没有醉,他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明明触手可及,却要他一个大男人替她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他大概要被她折磨至死。
薛桐找到了想要的温度,终于迷迷糊糊睡去。朦胧中察觉有人在轻轻拍打她的背,一下,两下,有节律的,很舒服。
“队长,我不想走……”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过完年,我就去接你。”
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她似乎不仅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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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还能回话。
“……我妈不同意怎么办?”
“她可以不同意你打职业,但不能不同意你做我女朋友。”
“女朋友……嘿嘿……”
梦里还会笑。
方屺岩拥着她,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薛桐不记得她是怎么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方屺岩的床上,又是怎么浑身着了火一样逃回自己房间……
等她意识堪堪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在回京的飞机上了。
记忆像断了片似的,一段有,一段无激情似火的画面全有,她究竟犯过什么浑却印象全无,对话也记不太清了……
隐约就记得说什么女朋友?
还说陪他睡觉?
这也太开放了吧……才一个多月……
队长会不会以为她饥渴难耐啊啊啊啊啊啊!
羞臊到想原地爆炸。
还好她父母白天工作都很忙,薛桐有好几个小时来做心理建设。等到杨太后下班回来,她已经成功地从恋爱中的少女化身为负荆请罪的小孩了。
可杨晓虹直接无视她钻进厨房。
一个小时后,杨晓虹做完两菜一汤,端出来时,她拿了个饭盒,包括米饭每样舀两大勺,又倒了半锅汤进保温桶。
“赶快吃,吃完跟我去医院。”
“啊?”薛桐云里雾里。
“晚上我有个手术,你把饭菜给你爸送去。”
薛桐筷子一停,“我爸怎么了?”
杨晓虹抬眼看她,语气冷漠地说:“胆结石,把胆摘了。”
“什么?”薛桐感觉像有人突然给了她一拳,猝不及防地,肺部的空气被挤压着,她咽不下嘴里的饭,“他要紧吗?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杨晓虹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是也什么都不告诉我们吗?小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做什么事都跟父母没关系了,我们又不需要靠你养,以后各顾各的不是挺好。”
薛桐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可心底仍是说不出的难受。
嗓子眼发堵,“妈……”
“吃快点,我手术赶时间。”
薛爸爸在杨晓虹所在的医院做的手术。
切除胆囊,手术前后住院了十天。
还剩两天就要出院了,听说女儿要回来,他跟杨晓虹提了好几次,求她让他提前出院,可杨晓虹就是不肯答应。
没办法,家里老婆最大。
薛爸爸只好含泪留在冷冰冰的病房。
他不喜欢这里,到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医院的饭菜还无比难吃。他每天就指望着杨晓虹晚上烧顿饭带给他,但是胆囊没了,吃不得大油大荤,所以薛爸爸每次品尝着老婆的爱心晚餐时,又感慨生活少了一半的乐趣。
直到他看到久违的女儿
“桐桐!”
要不是手背上扎着针,他就直接跳下床了。
在薛桐的记忆里,爸爸和妈妈是不一样的。大多数人家,父母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并不稀奇,可一般都说严父慈母,在她家是乾坤倒转了。
杨晓虹毫无疑问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父女俩没少受她压迫,于是暗地里建立了统一战线,对抗太后霸权。薛桐以前很多秘密,都会跟爸爸说,而薛有光也甘愿做个女儿奴,时时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
然而薛有光是个有原则的人。
如果薛桐真的触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干涉太后对女儿的教育。
这次的事……
薛有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双方都有错。
诚然,薛桐不该对父母撒谎,可若是家庭气氛更民主一些,或者杨晓虹不总是张牙舞爪吓唬女儿,稍微尊重一点她的个人意愿,薛桐也没必要刻意隐瞒家人。
他的女儿他知道,外表温和,骨子里可倔。
只能疏,不能堵。
薛有光看见女儿喜不自胜,“你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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