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徒弟总犯上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大鲨鱼
药仙城中人的修为大多都不高,可是整个大陆的修士,都不敢轻易招惹,原因便是,大陆上几乎所有的丹药,都是出自药仙城。
城中人大多沉迷于研究丹药之术,倒是对修为一事有太深的追求,楚云端到的时候,整个药仙城还处于一片热闹之中。
楚云端并没有直接到药仙城的城主府,反而只是到了城中,此时药仙城红红火火,每一个人的脸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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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带着同样的一种情绪,开心。
她问了一下一边卖灵草的贩子:“不知诸位这是怎么了?竟是如此欢喜?”
那贩子大概是许久未曾见过生人了,像是揣着一个宝贝似得,将自己知道的八卦给贡献了出来:“这位姑娘,实不相瞒,咱们城主的新娘又跑了!”
楚云端:“……”她真的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
药仙城的城主叫沈宿,也算得上是在楚云端这几百年认识的人当中,交情比较好的,乍一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她心情稍稍有些复杂,本是想要表达一下怜悯之情的,却不知道为何,总是想笑。
可是楚云端憋住了,认真地点了下头:“什么叫‘又跑了’?”
贩子撩了撩袖子,一副“我知道大秘密”的模样:“咱们城主啊,活了大概六七八百年了吧,五十年前好不容易遇上了个姑娘,正准备结成道侣的,可是没想到啊,那姑娘偷了他的丹药就跑了。”
“四十年前,咱们城主又遇上了个姑娘,这会城主学聪明了,把丹药都给藏了起来,可是没想到啊,这姑娘真的是个渣啊,拿了咱们城主的一血,然后跟着别的男人跑路了!”
“噗。”听到此处,楚云端终于是憋不住了,清清淡淡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欢欣来,沈宿这个人,看起来是个风流浪子,对感情一事似乎很是了解的模样,可事实上,他却是清寡了七八百年,而没有想到,清寡了六七八百年的沈宿,一血就被这样被交代出去了。
许是见到了楚云端笑了起来,贩子越说越是开心:“哈哈,姑娘你说咱们城主可不可怜,好不好笑,再说这二十年前吧,城主从外面救回来一个姑娘,日日那是悉心照料,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贩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来:“这正打算结成道侣了,结果那新娘又给跑掉了,嘿嘿,姑娘你猜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楚云端摇了摇头。
贩子继续说了下去:“咱们城主这次就追了出去,各种撒娇、啊呸,据城主说的是,他那是威逼,威逼之后,新娘终于说出了真相,原来她是个男的!哈哈哈,姑娘,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楚云端:“真的是惊吓啊。”
贩子点了下头:“唉,从此过后,城主大人郁郁寡欢,也就没有去找过别的姑娘了,直到两年前,一个妖修小姑娘带着另外一个姑娘来看病。”
楚云端抬起眼皮来,这个妖修小姑娘,想必就是鹿溪了。
“城主一眼就看上了小姑娘抱着的那女子,想必那女子是绝色之姿,城主这是悉心照料,就在几月之前,两个人终于是要定亲了。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在成亲那日,带着妖修小姑娘跑了!”
“城主带着人追了三天三夜,终于是把两个人给追上了,可是妖修小姑娘拼死把新娘给送走了,啧啧,那小姑娘,指不定现在被城主给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楚云端歪了下脑袋:“可是……她二人为何要跑路?”
贩子又是神秘一笑,靠在楚云端的耳边,悄悄的说话,生怕这秘密要被别人给听到一般:“听闻那妖修小姑娘与那女子啊,日久生情,早就在一年之前结成了道侣,当初答应城主,不过是因为,二人吵架了。”
楚云端惊讶的张了下嘴巴,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说话时候的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两个女子怎么会结成道侣?”
“嘿嘿,当然可以了啊,姑娘,长知识了吧?”
楚云端呆滞地点了下头。
☆、温和娴静岁月静好
药仙城的热闹不绝于耳,楚云端置身其中,只听得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或者是某种灵丹妙药低价出售的声音。
她还真的是涨了知识,她这还是第一次知晓,两个男子可以结为道侣,两个女子也可以结为道侣。
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热,抬起眼睛看向还在一直说着话的灵草贩子,脸色不动,依旧温和,转过身便离开了。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为什么两个女子可以结为道侣?楚云端越想越是觉得奇怪,脑海之中一直闪过与春花相吻的时候。
她修道修心修了这么多年,心倒是越来越不清净了,她无奈地笑了笑,她与春花,师徒情深,怎么可以将这种结为道侣之事硬套上去呢。
到城主府的时候,楚云端的心境这才平定了一些下来,沈宿听闻楚云端来了,连忙将她给请了进去。
楚云端往府中走去,看着周遭,只觉得沈宿这一百年来,口味一点都未曾变过,院中依旧是栽着他那些宝贝药草,药草成熟的腥苦味道弥漫在府中的每一个地方。
沈宿站在门外,见到楚云端的时候,扬起笑容,露出一排大白牙,朝着她挥了挥手:“哎呀呀,云端啊,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
门外那人,白衣如画,剑眉星目,黑发用玉冠盘起,端的是个风流模样,眼波流转,更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楚云端微微笑着走过来,青衫扶风,隐隐带着兰花香味,她倒是没有沈宿那般的热情,只是轻轻颔首:“百年未见,沈城主,依旧意气风发。”
许是觉得楚云端是在夸自己,沈宿朝着她挤了挤眼睛:“什么意气风发啊,年纪大了不行了,不过,最近楚前辈的大名在大陆上响亮得紧嘛。”
楚云端面上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笑意温和,宛如截取了三月阳光,化作了她的一抹笑意,她摆了摆手:“听闻沈城主在我走之后成了亲?”
沈宿脸色一白:“……”他果然不该作死去膈应楚云端的。
沈宿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有去回答楚云端的问题,而是让开了身体,指了指屋里:“来来,云端啊,进来说话,哈哈。”
他说着,便往屋里走去,楚云端跟在身后进去,眉目之间的温柔缱绻,带着一分笑意,她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听闻第二个姑娘,还将沈城主的一血给拿走了。”
沈宿脚下一顿,终于是没忍住,回过头来,白皙的脸上难得染上一丝窘迫:“谁、谁说的,是是本城主不要她了!”
心情大好,楚云端眼梢一弯,眼底的笑意彻底是藏不住了,百年未见,面前之人还是如以前一般,从未变过,面上是个风流浪子,可是暗地里,却是个脸皮薄的。
楚云端穿过沈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语气淡然:“原来是这般啊,那我听闻,沈城主的第三个……”
这不提还好,沈宿一听见这第三个新娘,立马就炸毛了,俊俏的脸庞之上,染上了红霜,仿佛是滴血的红玉,他扬了扬声音,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一般:“外面传的都是无稽之谈!无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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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楚云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宿看着她愣在了原地,不禁开口:“这不过是一百年不见,你怎么会变了如此之多?”
当年的楚云端,温和着性子,看着是个温和娴静的人,可是暗地里干了多少坏事儿,沈宿都已经数不清楚了,即便如此,他记忆中的楚云端,从来不曾这般笑过的。
楚云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弯了弯唇角,并未在意,直了直身子问:“实不相瞒,此次来药仙城,是为了来讨要一样东西。”
从楚云端到城主府的那一刻,沈宿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来的了,她这不提还好,一提,沈宿如玉的脸上一动,哼了一声:“别以为本城主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
当初若不是那个妖修小姑娘打着楚云端的名号来的,沈宿懒都懒得理,如今倒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他沈宿怎么说也是个清风霁月的人吧,在大陆上名声也好,可是自从这几年因为道侣这件事儿,他都快要成为大陆上的笑柄了!
沈宿挥了下袖子,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楚云端你别以为本城主怕你啊,就算本城主打不过你,也不会把那死丫头给你的!除非我、死、了!”
楚云端站起身来,一派淡然,她弯了弯手指,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把普通灵剑来,笑着点头:“既然沈城主这么诚心地要求了,那我便满足一下吧。”
沈宿:“……”啊喂咱们是朋友啊!
沈宿知道,楚云端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千万不要惹上这个人,到了最后,沈宿还是答应带楚云端去见一下鹿溪。
穿过几处禁制,来到了幽深的密牢之中,沈宿在前面喋喋不休,像是要把这一百年来的苦水都吐在楚云端身上一般。
到了密牢外面,见到守门的侍卫,沈宿立马闭上了嘴,板了板脸,作出威严的模样来,变脸之快,楚云端见了,轻轻一笑,若是谢宴的话,必定也是这般的。
她动了下手指,快速的算了一下,自己离开谢宴究竟多长了,竟然还不足三月,盘算了一番谢宴何时出关,心中竟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失落感来。
密牢打开,锁链叮铃作响,沈宿见到身后的侍卫没了踪影,便又继续说了起来:“楚云端我和你说啊,本城主这就是带你去见见那臭丫头,想要把她带走,想也别想啊!”
楚云端刚想要应上一声,却没想到,沈宿嘴巴停也不停一下:“哎,楚云端你这么多年,不会还在找那个倒霉孩子吧?”
幽深的光照在楚云端的脸上,一阵怔愣,她顿了下脚步,眼神晦暗不明,密牢之中突然之间变得异常诡异安静,沈宿许是发现了气氛不对,回过头来,正好看到站在身后,神情一阵迷茫的楚云端。
他吸了一口气,又折回去几步,扬了扬笑容:“云端你不会吧?没想到你这看起来无欲无求的,竟然这么重情重义啊!”
楚云端终于是抬起眼皮来,眼中倒映着沈宿的一张脸,格外清晰,沈宿歪了下脑袋,实在不愿意去与她对视。
她轻轻开口:“不,我只是在想,那个倒霉孩子叫什么名字,不小心给忘了。”
沈宿抿了下嘴唇,若是那倒霉孩子知道了楚云端此刻说了些什么,怕是又要发疯了,他笑着往下面走着,并没有再说话。
反而楚云端难得问了一句:“沈城主,你说,两个女子,怎么能够结为道侣?”
沈宿还以为楚云端又是在讥讽他,立马回过头来,如玉脸庞上出现了一丝怒意:“啊喂,楚云端你一直说这件事情,还顾不顾及道友之间的感情了啊!”
楚云端唇角一勾,似乎很是喜欢沈宿这般表现,这都几百岁的人了,竟然还如此不稳重,她摇了摇头:“沈城主,不知道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心口上又给撒了一把盐,还非得逼着人家说出来。
沈宿咬了咬牙,别看楚云端这平日里不说话,浅笑盈盈的模样,这打起嘴仗来,真的是要把人给气死啊!
沈宿:“你这人真的是蔫儿坏,面上温和娴静的模样,其实心底啊,不知道黑成了什么样,啊啊啊,我这命苦的人啊,怎么就遇到了你啊。”
听到沈宿的这么一句话,楚云端面上一顿,温和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带着一丝惊讶与不知所措,沈宿方才所说的这句话,与记忆中的某句话渐渐重合在了在一起。
心里不自觉的,多跳动了一下。
她很快地反应过来,抿着唇,晦暗着脸,在自从知晓了两个女子也能够结为道侣之后,心境不自觉之间,便慢慢发生了变化。
“你方才说,心底蔫儿坏的人是谁?嗯?”
沈宿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含糊着,看着楚云端这不笑的模样,说实在话,沈宿心里发毛,他疏于修炼,耽于炼丹,实在是打不过修为诡异的楚云端。
见到沈宿走下去,楚云端依旧是不依不饶,赶紧追了上去:“沈城主,你还未回答我,两个女子也能结成道侣?心底蔫儿坏的人是不是我?”
一路下去,沈宿本不想要回应的,可是这第一次见到如此聒噪的楚云端,实在是受不了,终于是停下来,无奈的摊了摊手:“你确定我说了不打我?”
楚云端微笑点头。
沈宿:“当然不是你啦,咱们楚云端前辈温和娴静,岁月静好,怎么可能是蔫儿坏的呢,是不是?”说着,沈宿扬起了一排大白牙来,格外显眼。
楚云端点了下头,果然不是她,对啊,她就是温和娴静,岁月静……她心中想法一顿,这句话更加耳熟了!
“她啊,是世间最好的人,表面上温和娴静,岁月静好的模样,其实心底啊,不知道黑成了什么样。”
这一句话不绝于耳,一向心境平和的楚云端,终于是无法静下来了,就像当初谢宴扔了一颗石子进池塘之中,涟漪阵阵,无法平息。
☆、共聚大岚城商大事
随着心头一声炸响,沈宿的声音在前面响了起来:“臭丫头,怎么你的那什么道侣还没来救你,什么情深义重!”
若是之前楚云端的心头只是炸响,那此刻,心态是特地的崩了,两个女子真的可以结为道侣,鹿溪与白幼南真的是结为了道侣!
她脸色有些难看,几步走了过去,在走到沈宿面前的时候,又恢复了一派淡然的模样来,她眼睛看过去,里面瘦瘦小小的姑娘,正被一条大链子锁住。
锢灵锁啊,禁锢灵力,即便是你有着通天之能,也使不出来了。
鹿溪在见到楚云端的时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加水灵了,鼻头一红,楚楚可怜,她吸了下鼻子,还没有说话,便见到楚云端缓缓伸出手来:“鹿姑娘,我是来取那一滴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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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
鹿溪一双眼睛失了颜色,缓缓低下头去,轻轻点了下头,她还以为、以为是白幼南请楚前辈来救她的。
鹿溪动了动链子,小声的糯糯地开口:“我被这锢灵锁牵制,还请沈城主解开一下,好让鹿溪还了这滴血。”
沈宿没有回答,只是搓了搓手,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不明所以的光芒来,楚云端看在眼中,轻轻点了下头。
她知道,沈宿上钩了。
沈宿此人,看似不羁,实则顽固得紧,他决定的事情,八成是拉不回来的,除非让他感兴趣。那沈宿对什么是最感兴趣的呢,就是炼丹,而凤凰血更是珍贵无比,怕是穷尽一生都遇不到,用来炼丹,怕是沈宿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可即便对这凤凰血十分期待,可是沈宿还是板了板脸,拂了下衣袖,冷哼了一声:“哼,你让本城主放开,本城主就得听你的?”
楚云端微微笑着:“没关系,不用解开,我自是有办法能够取的。”说着,楚云端将袖子撩了一截上去,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臂来。
说干就干,她看着这密牢的锁,手指轻轻划过,那锁便脱落了下去,径直走了进去,踩在密牢之中的枯草之上,沙沙作响。
鹿溪听到声音,抬起眼睛来,水润的眼睛之中,星星点点,恍如是敛了满天的星光在其中,铺成了长河。
沈宿在后面吵吵了一声:“哎哎,云端你出来,这个臭丫头是我的你可别动了!”
楚云端视若罔闻,缓缓在鹿溪的面前蹲下了身去,笑意温和,伸出手来摸了摸鹿溪的脑袋,鹿溪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滴泪水落在楚云端的手上,滚烫滚烫的,她回手去,不敢再去接触这情深之泪。
鹿溪轻轻开口:“楚前辈你见到白姐姐没有,她会不会来找我?”她没有等楚云端说话,她便自己鼓着气说:“白姐姐一定会来的,我们是道侣,她一定会来找我的,是不是,楚前辈?”
她清澈的眼神让楚云端心里一动,突然又想起了谢宴来,楚云端偏了下脑袋,还是决定和鹿溪说一下:“我从祁元城来,见到赵清寒带她回大岚城去了。”
鹿溪抿唇,不再说话,脑袋靠在膝盖上,倒是沈宿两步跳了进来,咬着牙:“原来是大岚城的,我这就去将她给捉回来,哼哼!”
楚云端手一动,将沈宿给拦住了,弯了下唇角,看向了鹿溪,只见鹿溪轻轻动了下手指,凄惶地笑了一声:“我这一身凤凰血,换取她一命,沈城主以为如何?之前一事,是我二人过错,鹿溪自是愿意偿还。”
沈宿眼睛一亮,楚云端垂下眼眸,勾唇一笑,她若是想要带走鹿溪,自是有办法,可是未要与沈宿大动干戈,倒不如这样来得好。
其实鹿溪之命,本与她无关,可是相遇一场,她不过是布一场善缘。
沈宿对此很是满意,将鹿溪给提了出去,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要把自己的凤凰血给照料好了,他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一直研究有关凤凰血的消息。
而楚云端在拿到凤凰血之后,在药仙城住了几日,整日里魂不守舍的,连打坐修炼的时候,脑子里也会冒出谢宴亲她的时候。
仿佛是魔怔了一般。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来药仙城的,那样,自己便不会知道世间竟然还有此等事情,也不会一直胡思乱想了。
直到那日,沈宿出关,楚云端面带温和地走上去,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她劈头盖脸便问了一句:“我是不是表面看起来温和娴静,岁月静好的模样,其实暗地里却不知道黑成了什么模样?”
沈宿捧着一册古籍,狐疑地盯了她一眼,心道楚云端什么时候这么明白自己什么模样了?莫不是这是在试探他,要是说错一分,就是一刀?
他想到了自己被千刀万剐,血肉模糊的模样。
于是沈宿微笑着摇了摇头。
楚云端眸色一深,继续问了下去:“那若是,一个人许多次地说,说喜欢呢?”她顿了顿,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唇上,心里一动:“两次,她亲了两次呢?”
沈宿手中的古籍“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嘴巴张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云端,难以置信地问:“谁?谁竟然敢撩你?”
且不说楚云端此人暗地里有多黑,单单是她无聊的程度,沈宿便相信,即便她是有绝世容貌,大抵也不会有人喜欢这种性子的。
再者说,楚云端心思善良,最见不得血腥杀戮,可是这是修真界,怎么可能没有流血与死亡,带一个楚云端在身边,简直麻烦。
她嘴唇翕动,歪了下脑袋,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没有变:“不是我,是我一个友人,她似乎,是对感情一事,不甚了解。”
沈宿拉着楚云端坐下,语气一转,变得暧昧起来,他自诩是风流浪子,对于感情一事也是见的多了,当下就拉着楚云端一同分享自己的经验。
楚云端见到沈宿滔滔不绝的模样,觉得自己交了沈宿,真的是太好了。
沈宿眼眸一动,看向楚云端:“所以方才本城主说了那么多,你可听明白了?”
楚云端点了下头:“明白了,情深似海,不可辜负,师徒情谊,决不相负。”她认真地点了下头。
沈宿张了张嘴巴,一巴掌拍在了楚云端白皙的手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印,他恨铁不成钢地咧咧:“你这看起来挺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开窍呢?那人明显是对你情根深种啊,换句话说,他这是想要与你……”
说到此处,沈宿的声音戛然而止,抿唇看向愁眉紧锁的楚云端,露出不可思议的光来,他定了定神:“你刚刚说什么?师徒?”
楚云端未理会沈宿说的这句话,反而反问:“情根深种?可是……可是……”可是她们是师徒,是两个女子啊!
心思如麻,楚云端不知道后来沈宿说了些什么,拿着自己得到的那一滴凤凰血便要回祁元城去,走到祁元城半路的时候,脚步一顿,索性是回到了湖边小筑。
她以为的师徒情深,其实都是假的?她心乱如麻,手握着鱼竿垂钓,鱼儿未曾上钩,她扔了一颗石子进去,泛起涟漪。
就像是她的心一般。
曾经不知谢宴这般心事,倒是可以坦然处之,可是今日已然知晓了,这可叫她,如何坦然面对?
她苦恼地敛了下黑发,脱力一般地躺在木桥之上,四下静谧,听得到桥下溪水潺潺,听得到鱼儿在池塘之中,吐着泡泡的声音。
想了许久,越想越是混乱,她索性便不再去想了,凝聚神识,将谢宴的动情给唤了出来,她叹了一口气:“在春花出关之后,便给她一个惊喜吧。”
回到屋中,她祭出凤凰血,然后将动情剑置于炉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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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将凤凰血加了进去,灵力不断输送进去,偶尔听得见凤凰铿锵鸣叫之声,威压弥漫在湖边小筑的每一个地方。
五年过后,春光明媚,整个大陆,春意盎然。
大岚城的上空,划过无数道的灵力,直奔大岚城的城主府,此时的大岚城城主府乱成了一团,龙腾眉头紧紧锁住,而他的身边,站着后固安与赵清寒,此时白幼南一身男子装扮,与许飞云并排走在后面,脸色依旧不善。
这时候,一道灵力落在城主府内,灵力散开,正是云度城城主云墨与他的儿子云深海,五年不见,云深海已经将元婴初期巩固。龙腾一行人走上前去拱了拱手:“云城主,云少主。”
云墨颔首,摆了下手:“话还是留到其余八位城主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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