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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徒弟总犯上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大鲨鱼
谢宴将楚云端护在了身后,玄灵摆了摆手笑道:“此物正是我亲手锻造而成的,今日一见,顿感亲切。”
只要你不是对我师父顿感亲切就成。
虽说如此,谢宴还是站在楚云端的身前,不肯让开,楚云端伸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下,笑意缱绻。
玄灵总觉得两人之间那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到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此物虽然是神器,可是终究会随着修为的增长而失效,楚道友近来可有什么感觉?”
楚云端客气地回以一笑:“多谢城主关心了,暂时还不曾有的。”
谢宴恍然大悟,原来楚云端簪发的这一只流云木钗是一个封印,控制住她修为能力的封印,回想起五十多年前在祁元城花神冢之中,还有在大岚城花神冢之中,去掉封印的楚云端,简直是让人畏惧。
天机城城主离开之后,谢宴这才御起剑来,朝着药仙城的方向而去,虽然说布一个传送阵要快上一些,可终究是要耗灵力,谢宴舍不得。
飞掠衣袖,谢宴的手紧紧环在楚云端的腰上,楚云端的发丝被风吹了起来,纷纷吹到了谢宴的脸上,带着熟悉的芬芳,唤醒身体里的每一处血脉。
谢宴靠过去,将自己紧紧贴在楚云端的身上,踮起一点脚来,刚好是能够到楚云端的脖子,她笑着朝楚云端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楚云端一个哆嗦,回过头来笑了笑。
谢宴软软地趴在楚云端的肩头,不时用脸磨蹭下楚云端的下巴,她软软地开口:“师父啊,你方才说的,可还作数?”
楚云端脸色不改,温和地笑着:“诶?为师有说过什么吗?”
楚云端的发丝被风吹起来,吃了谢宴一嘴,她伸手将嘴里的头发给吐出来,撇了下嘴巴,认真地看着楚云端。
脸如春风,眉如春水,眼如春光,世间佳人,莫过于此。
“师父,方才你说的话,我给你重复一遍,可好?”
楚云端眉梢一弯,嘴角弯起,转过身来,与谢宴相对而立,其实两个人的关系,不过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之前朦朦胧胧,捅破之后,却是格外清晰。
之前在知道谢宴心思的时候,的确是惶恐的,修道之人自当清心寡欲,可是谢宴的一颦一笑都在脑海之中游荡,那时楚云端才知道,这大抵也是一种修行。
谢宴摇了摇脑袋,用着在凡间学来的招数,笨拙地伸出一根手指来,挑起了楚云端的下巴,她笑了下:“师父说,喜欢徒儿,就是想要结成道侣的那一种喜欢,想要和徒儿在一起,一百年,两百年,几千年,都不要分开。”
楚云端脸上一热,自己心中想着的时候不觉得太过羞人,可偏偏这话被谢宴这么一说出来,却真的是要将她给羞死了。
虽然害羞,可是楚云端却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哦,是吗。”
谢宴自然了解楚云端的脾性,也不拆穿,笑得更加欢喜,她往前又靠了一些,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与体温,纠缠在一起,不舍不分。
“师父,那是你对我说的,可是我对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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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曾说出来,可想要听?”她笑起来的时候极为好看,若说楚云端笑起来如同春风拂面,那谢宴一笑之间,便是百花皆放。
那一笑,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楚云端看得一愣,自己的徒儿果真是最好看的人,此间再也无人能够比得上了,楚云端眼神看向身边呼啸而过的风景:“还是赶紧去药仙城的好。”
嘴上是这样说着的,可是眼神里却漫出了期待的神色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谢宴。
谢宴唇畔的酒窝越来越深,她轻轻踮起脚尖来,发现挑起楚云端的下巴之后,似乎距离又远了一些,便放下手来,使劲环住了她的腰。
“师父……”谢宴呢喃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暧昧,真的是酥入骨髓,听得楚云端整个心都软了下来。
谢宴靠过去,轻轻开口:“师父,我最爱你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扣住了楚云端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这还是楚云端第一次正正经经的接吻,之前也与谢宴做过,可是都不曾有过别的心思。
此刻被谢宴这么一吻,只觉得……十分曼妙。
楚云端也是伸出手来,搂住了谢宴的脖子,呼吸缠绕,谢宴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唇齿相接之间,胜却百年光景。
“师父,我最爱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地雷和营养液~()/~
☆、至药仙城备丹药
清浅暧昧的话落在耳中,还有嘴唇之上的余温未消,都牵动着楚云端的每一次心跳,之前不在意,可是从她决定与谢宴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世间真的有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是你的光芒。
到药仙城的时候,谢宴还在痴痴地笑着,楚云端脸上倒是装得坦然,伸手拉住谢宴,往城主府而去。
守卫城主府的侍卫认识楚云端,便放她进去了,此时沈宿刚刚回到药仙城,心情正是郁闷,没有想到楚云端竟然将他给扔在了祁元城,带着她那徒弟跑路了。
啊,这虚假的情义啊。
正在沈宿感叹着,准备要去研究一番凤凰血的时候,那一抹熟悉的青衫落入眼中,施施然被风吹起,落得飘渺如仙。
沈宿看着,站起身来便瞬移过去,低着眼睛看了下谢宴,的确是张着一副讨喜的模样,可就算是这样,就能够随便抛弃这几百年的友情吗。
沈宿微微笑着:“太好了云端,你们也平安回来了。”
楚云端透过这虚假的微笑看出了沈宿心中所想,也是微微笑着,轻轻点了下头:“沈城主你无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回到祁元城寻你,准备与你同生共死的,却不想未曾见到人。”
沈宿准备好的一肚子委屈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楚云端这话给噎住了,谢宴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朝着楚云端笑了笑。
沈宿眼睛看向了谢宴:“小徒弟,你说她有没有回去寻我?”
谢宴看着楚云端的笑意渐深,楚云端也是埋下头来轻轻笑了一下,谢宴笑着笑着,突然舔了一下唇,轻轻靠在楚云端的耳边:“师父,我要亲亲才能说话。”
她听到楚云端哂笑一般应了一声,回过头来望向沈宿的时候,眼眶已经发红了,她吸了吸鼻头:“沈城主,枉我师父对你一片赤诚之心,我百般求着师父不要回去,可是师父还是去了,可是此时呢,沈城主你竟然怀疑师父的良苦用心!”
句句都像是从心底呐喊出来的肺腑之言,特别是见到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之后,沈宿抿着唇,一脸愧色。
楚云端满意地点了下头,微笑着看向沈宿:“沈城主若是不当我是朋友,自当可以将我们赶出药仙城的。”
沈宿连忙摆手,走过来拉住楚云端的衣袖,谢宴见了,红通通的眼睛扫过去,不动声色地拂开了他的手。
沈宿恍然未觉:“倒是我小心眼儿了,还希望云端和你的小徒弟莫要见怪。”
楚云端眼睛看向了沈宿,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眼之中,难得出现了一丝涟漪,还未曾等沈宿抓住这异样的情绪,便听到楚云端温和地说道:“不止是师徒的。”
沈宿疑惑的看向谢宴与楚云端,恍然大悟一般地笑了笑:“我知道的,师徒之情,母女之意嘛,都懂。”沈宿做出了一副十分了解楚云端的表情来。
他这儿一说完,谢宴眼底的笑意便流露了出来,楚云端还想要说些什么,被谢宴拉了一下,谢宴凑过去笑眯眯地说着:“沈城主可真的是了解我家师父,整日说着一日为师,终生为母,这一百年了,我这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来了。”
沈宿与谢宴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共同的话题来谈,相谈甚欢,大抵是与谢宴说得开心,连楚云端要去炼丹房拿几颗丹药这件事也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笑得十分开心,说作一团的模样,楚云端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可也没有多想,转身过去,循着熟悉的路往着炼丹房而去。
她忽然想起了留在药仙城的那个妖修小姑娘,正好这次要去妖域,倒不如一起带着去了,推开炼丹房的门,药香铺面,里面放着各种丹药,若是放到天顶卖场中去,药仙城城主炼制的丹药,怕也是要卖上一个好价格的。
几步进去,一个一个地搜罗着,放在角落里的一个纹金瓷瓶里,装着一颗化神丹,化神丹啊,整个大陆上也是金贵无比的,若是用了化神丹,突破到化神期的几率便能够大上一些。
楚云端笑了笑,将这一颗化神丹放进了储物戒指之中,嘴里嘟囔着:“春花化神的时候,倒是能够用上。”
往里面看过去,又看到了一小瓶的补血丹,她也是毫不犹豫地了起来:“春花啊,老是打打杀杀的,总是受伤,用得上用得上。”
眼光一移,又看向了一边的培元丹,也是疗伤有着奇效:“这个也给春花带上吧。”
“……”
于是就在谢宴与沈宿在外相谈甚欢的时候,楚云端将沈宿炼丹房的丹药搜罗了一个遍,凡是谢宴能够用上的,都带走了,若是沈宿见了,想必要吐血三升吧。
走出炼丹房,按照着凤凰血的气息,楚云端去了鹿溪的院子,彼时鹿溪正在修炼,这五年不见,真的是越发容光焕发了。
察觉到有人来,鹿溪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睛在一瞬间便变化成了黑色,一双眼眸清澈无染,她愣了下神,然后笑了起来,笑得煞是好看。
鹿溪走过来,瘦弱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这不过五年的时间,也总算是金丹中期了,不过积聚在身体里的凤凰血还是没有彻底消化掉,所幸被沈宿取走了一些,倒不至于爆体而亡。
鹿溪轻轻笑了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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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怎么来了?莫不是白姐姐让前辈来寻我的?”
楚云端看着鹿溪的模样,突然抿唇笑了笑,伸手摸在那颗小脑袋上,比春花还要矮上几分,看着楚云端的反应,鹿溪便明白了,白幼南还是未曾来。
“我曾以为世间所谓情爱最过无趣,如今细想来,倒是自己不识风情。”楚云端轻轻开口,如带春风。
她对这感情一事从未接触过,从前不知谢宴心思,只道是师徒之情,母女之意,如今细细想来,却是自己太蠢笨了些,完全是没有注意到谢宴眼中所带之情,也未曾注意到,自己于谢宴,似乎早就不止是师徒之情。
若非是被鹿溪与白幼南这么一提点,倒是要错过真心之人了。
鹿溪瘪了下嘴,失望地回过头去,楚云端这时候才开口说明来意:“我要去妖域了,你可愿一起回去?”
鹿溪摇了下头:“我要在此等白姐姐来接我的。”
她说的笃定,似乎十分确定,白幼南会回来接她一般,可是,这五年,白幼南有那么多的机会能够来药仙城,可偏偏却什么都不做。
楚云端还是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离开了此地。回到大堂之时,茶水换了一盏,沈宿正说到当年楚云端研习阵法之事,将他的草药给烧毁了。
一见到楚云端回来,他便闭上了嘴巴,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摸着谢宴的手,一直哈哈大笑着。
看着那覆在谢宴手背上的手,楚云端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她家徒儿的手,别人怎么能随便摸?以前未互表心意之前不能,现在两个人已经确定要结为道侣了,更加不能了。
楚云端面不改色地走过去,谢宴撇着眼睛看向她,笑意不改,也随着沈宿笑起来,楚云端伸手将谢宴的手给拉出来,紧紧握住,然后将谢宴护在身后,朝着沈宿笑了笑:“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还说给我春花听。”
听到此话,沈宿捧腹带笑,压根儿没有注意到楚云端的怪异之处,他指着谢宴笑道:“哈哈哈,春花,你小名竟然叫春花,这果然是云端的风格,谢宴啊,你不知道,当年……”
似乎是察觉到沈宿要说什么,楚云端一抬手,似是无意地打在了沈宿的心口上,看着软绵绵的,却是将沈宿震开了几步。
“楚云端你下手还真的是狠!”
谢宴也是笑得开心,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一副“我听你们摆布”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将楚云端给看了个透。
吃醋嘛,人之常情,不过能够见到楚云端吃醋,那还真的少见。
沈宿抬起眼来瞥了下谢宴,偷偷凑过来,伏在楚云端的耳边悄悄说话,时不时还偷偷看着谢宴,一副十分满意的模样。
可是楚云端在听完沈宿说的话之后,脸色一点表情都没有变化,倒是眼底的难耐,却被谢宴瞧了个分明。
“所以此事,云端你可定要应我,你瞧我这可怜得啊……”
沈宿话还没有说完,楚云端青袖一拂,明明表情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却让人并不觉得,此人有多么温和,反倒表现出一股锐利来。
楚云端看向谢宴,乖巧的模样,脸上的婴儿肥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捏,楚云端眼底的笑意,在触及到谢宴的时候散开来。
“为师方才应了春花之事,现在便做。”
谢宴眼眸一顿,还未反应过来所说的是什么事情,就见到楚云端挑起了她的下巴,俯身下来,这是楚云端第一次主动吻她。
这一个吻,温和淡然,缱绻至极,越来越深,让人沉迷其中,谢宴伸手环住她的腰,没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
楚云端终于是松开了谢宴,表情淡然,可是难掩眼底的欣喜,她回过头看着张大了嘴巴的沈宿,终于是变了一个表情,扬起唇角,笑得明媚如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烧了,听说是传说中的流感_
大家猜猜沈宿和师父说了啥,哈哈哈哈哈哈哈
☆、赴白骨丘
她家师父变了,整个人都变了,以前绝对不会作出如此羞人的动作来的,就算是要做,那也会寻个隐秘的地方,哪儿会像是现在这般,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这般?
沈宿结巴了一下,呵呵地笑着:“你们师徒之情,还真的……奇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沈宿脸上一白。
楚云端拉着谢宴的手往外走去,回到之前自己在药仙城的院子里去,想必是平日里有人拾着,倒也算是干净。
谢宴心中好奇,抱住楚云端的手臂问着:“方才那沈城主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你主动起来。
楚云端停了下来,看向谢宴,眉目轻淡,仿佛是拾起了流云万千,镌刻成的一幅画,清雅得让人安静下来。
“没什么。”她看着谢宴的眼睛,嘴角勾了勾:“莫不是春花不愿别人知晓你我关系?”
楚云端敛了一下眉眼,闪过一丝晦暗,谢宴抬起手臂来,环着楚云端的细腰,笑意正盛:“天地良心啊师父,我谢宴一辈子,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要我生,那我便生,你要我死……”谢宴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楚云端伸出一根手指来抵在她的双唇之间。
“你若身死,为师陪你一起。”
眼眸微动,谢宴抱紧了楚云端,她可没有想到,楚云端这平日里看着如此这般清心寡欲的模样,却不想说起情话来,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哄的谢宴心猿意马的。
可她就愿意这样被哄着。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最喜欢师父了。”
第二日一早,楚云端和谢宴的房门,是被沈宿一脚给踹开的,沈宿却没有想到,屋里竟然还设了一层结界,若是躲开不及,怕是要被震得吐血了。
谢宴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衣襟半露,雪白的香肩露出了一半来,看到门外满脸怒气的沈宿之时,她才不紧不慢地敛起了衣衫。
“沈城主啊,找我师父吗?可是师父还在簪发,怕是要等会儿了。”谢宴说话甜软软的,实在是难以让人将眼前的娇憨少女,与小魔头谢宴联系在一起。
沈宿看着谢宴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禁靠过去问道:“诶,小徒弟,你……这昨晚是和你师父一起睡的?”沈宿比划了一下:“就是一个床榻上。”
谢宴点了一下头,还舔了下唇,笑眯眯地回答:“昨夜我与师父,在床榻上修炼了一整夜。”
沈宿咬了下唇,在床榻上修炼了一整夜,这不就是双修的嘛!他昨日怀疑的事情,今日终于是有了定论,这师徒俩分明就是在一起了!
看着沈宿怪异的模样,谢宴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




戏精徒弟总犯上GL 分卷阅读83
地开口:“沈城主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对我师父有什么邪念不成?
面上不动声色,谢宴早就准备着,等沈宿一旦有点念想,便一剑挥过去,取他狗命,沈宿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身后脚步声响了起来,楚云端微笑浅浅地走出来,神采奕奕。
她笑着走到谢宴的身边,看到谢宴穿了些什么的时候,脸色动了下,然后将谢宴拉到了身后去,笑着看向沈宿:“沈城主这么一早,是来作甚?”她眼睛一眯,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昨日沈宿对她说的话,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沈宿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想要娶她的春花?呵呵,可笑,真是可笑,就算她与春花只是普通师徒关系,那也是不成的。
她不能让春花嫁给一个新娘跑了四次的老男人。
沈宿见到楚云端脸色不变的模样,怒火中烧,朝着她摊了下手:“楚云端,枉我如此信你,让你去我的炼丹房,你竟然把本城主的丹药都偷完了!”
沈宿的脸涨得通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楚云端慢慢瞥过眼来,勾了下唇角,故作惊讶:“是吗,我记得我只拿了一颗培元丹啊,莫不是当初拿偷了沈城主丹药的新娘又回来了?”
一提到痛处,沈宿都觉得牙龈一痛,见到沈宿一副不信的模样,楚云端摊开了手来:“若是不信,尽管来搜便是。”
谢宴刚想冲出去说上几句话,却被楚云端按着脑袋,怎么样都出不来,沈宿知道,楚云端想要藏的东西,他翻破了天都找不到。
可是他好气啊,那可是他花了很多时间炼出来的,这说没就没了,真的是……想哭。
到最后,沈宿还是斗不过楚云端,恹恹地回去自己的炼丹房里想办法去了,谢宴眯着眼睛笑起来,朝着楚云端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师父你真厉害,沈城主那么会说的一个人,都说不过你呢。”
唇畔的酒窝实在是可爱,楚云端没忍住,伸出手来就捏在那两个酒窝上,谢宴的脸软软的,真的是想要亲上一口才满意。
谢宴看着楚云端,含糊不清地开口:“狮虎。”
楚云端慢慢俯下身来,轻笑了一声:“春花,为师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衣衫,太露了。”勾起的唇角上,似乎是带着清风与霞光,晃眼一看,便无法自拔。
谢宴笑得眯起了眼睛,楚云端慢慢将手放开,谢宴眼睛珠子一转,扑过去,将楚云端抵在门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来,将刚刚敛好的衣衫又理开了一截。
雪白香肩,泛着莹润微光。
谢宴眼神泛着波光,氤氲其中,楚云端被谢宴抵着,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她低头看着,歪了下脑袋:“想对为师出手么?为师这不过是教训了你几句,便要大打出手?”
谢宴:“……”刚刚想好的风情万种的动作,生生凝固住了。
她这不是勾引的动作吗,怎么会是打架的模样呢!
谢宴撅了下嘴巴,将楚云端放开,神情不悦地回到了屋中,今早沈宿来问的时候,谢宴这才觉得,昨夜那么好的时光,她与楚云端为何要浪在修炼上?
这良辰美景的,不洞房花烛简直是浪!
她这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去寻一本双修的功法来,一不耽误修炼,二又能够和楚云端进行一番深交,简直是两全其美。
楚云端不解的看着谢宴的神情,然后也是慢慢走了进去,开始拾东西去白骨丘,此次去妖域还真的是吉凶难卜,若是曲城主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威胁才结阵去了妖域的话,那只能够说,那人真的是很强。
强大到,这大陆十七城的城主,无一可以相匹。
这让楚云端想到了一个人,当日救下肖城魂魄,指使成绪到花神冢,甚至于之后帮助沈嫣接下枯桐城的那个人。
若真的是那个人,倒还真的是麻烦,若是解开封印,倒是有着一战之力,可若是真的解开,封印再也控制不住那些力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楚云端才真的是无法预料到了。
她这一时发神,被谢宴看了个分明,谢宴还以为楚云端这是在想方才的事情,鼓着气便跑过来,搂住楚云端的脖子,乖巧地说了一句:“师父,我这穿得可算是不露了?”
一身黑衣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就只是差那一张脸没有被包裹起来了,楚云端回过神来,打量了谢宴一眼,摇了下头:“小姑娘穿得如此沉闷作甚。”
说着,楚云端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套衣衫来,水蓝色的衣裙上,点缀着几点微小的光点,看着楚云端这一脸期待的模样,谢宴将它给换上了。
谢宴也不躲起来悄悄换,当着楚云端的面便脱了之前的衣衫,饶是楚云端如何淡定的心境,见到此般场景,也挡不住谢宴这不经意的撩拨。
背影聘婷袅袅,衣衫落地,惊起一阵细风,从后脖一路往下,光滑的背上没有一丝伤痕,反倒十分白皙,带着细微的粉红,看起来真的是诱人。
楚云端歪了下脑袋,不再去看。
换上之后,总算是透了些风出来,这件衣衫不仅是一件防御灵器,竟然还刚巧是谢宴的尺码,谢宴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一身,笑眯眯地看向楚云端:“师父,为何如此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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