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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徒弟总犯上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大鲨鱼
直到何绘屏来。
何绘屏兴致冲冲的跑进来,吓得动情赶紧藏到了储物空间之中,她斜眼看过去,刚刚她和动情已经神交甚好,却被一下子给打断了!
早知道就学着楚云端无论大小事,都施个结界的好。
被谢宴这么一瞪,何绘屏愣生生刹住了脚,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谢宴被他的蠢模样给逗得笑了出来。
嘴角酒窝深深,她坐在石榻上,晃着一双小脚丫,脚上的金铃铃铃作响,悦耳动听,此时看着谢宴,像是山中的妖,不似凡间人。
“来做什么?这么急匆匆的。”
被这么一说,何绘屏才回过神来,几步靠近过去,面带着喜色的说道:“大人,离这里最近的枯桐城城主,派了一支魔修队伍到祁元城来相助!”
她眼睛一亮,看着何绘屏问道:“真的?什么时候到?”
“已经到了!”
谢宴从石榻上一跃而下,自从那日她以一己之力斩杀柳离之后,她已经隐隐成为了这里的主心骨,事无巨细,都得问她一遍,而慕长老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去的时候,慕长老正在于一群年轻男子说话,青山掩映,若不是此刻情况正是危急,这样看过去,倒像是长者在讲课一般。
脚上的金铃随着谢宴走路的步伐而响动,吸引了那些年轻人的目光,其中一个年轻女子,俨然是实力最为强横的,金丹上期,与她的修为不相上下。
那女子神情桀骜,眉目之间都是傲气,看到谢宴走过来,下巴扬的更加高了,慕长老见到谢宴过来,便站起身来,微微点了下头,看着女子说道:“这位是枯桐城城主的高徒,沈嫣。沈嫣道友,这位便是……”
慕长老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到沈嫣缓缓站起身来接过话来说:“谢宴谢道友,久仰大名,你刚刚突破金丹上期,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大可以来问我。”
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说,谢宴不过是个刚突破到金丹上期的人,是比不过她的。谢宴心中不禁冷笑,大抵是那位枯桐城的城主,没少在沈嫣面前夸她。
再看沈嫣,此刻就像一只傲气的小花猫,高傲的抬起前爪,就等人去同她握手。
谢宴作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温声说道:“真的可以吗?”
这副模样,正好是戳中了沈嫣的心思,觉得面前这位谢宴,倒是没有城主口中那般好了,倒像是个温和的小姑娘。
沈嫣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认真的点头:“当然可以了。”
谢宴莞尔一笑,嘴角的酒窝看得人有些醉意,她甜甜地抬起头来,眯着眼笑道:“那真的得像沈道友好好学习呢,我这五十年才突破到金丹上期,真的是个废物呢。”她一双杏眼盯着沈嫣,将沈嫣惊讶的表情在眼底,她对此十分满意。
她继续说着:“诶?不知沈道友突破用了多少年啊?还希望沈道友不要瞧不起我这样五十年突破的废物才好。”
五十年突破到了金丹上期!
后面的慕长老霍然站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谢宴,张了张嘴巴,却发现一句话也没能够说出来。在场的除了谢宴,每个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特别是沈嫣,刚刚还作出一副傲气的表情,此刻这表情在谢宴的酒窝中,被搅得粉碎。
这简直就是……打脸!
五十年突破金丹上期的人,着千年以来,简直是闻所未闻,此般修炼速度,怕是要出一个修真界了不起的人物!
指不定,能够成为第一个大乘飞升的人物。
“沈道友?”谢宴甜甜地叫了一声,将沈嫣唤回神来。
沈嫣尴尬的笑了笑,拍在谢宴肩膀上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指着慕长老说道:“哈哈,修炼之事,不在时间之长短上,谢道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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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商量肖城之事?”
“对,沈道友说的是。”
沈嫣走在前面,向着慕长老走去,谢宴站在身后,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了狡黠的光。
☆、7
谢宴此人,可以说是凭空冒了出来的,一出世,便结血丹,扰乱祁元城,那些个魔修们,听到谢宴二字,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年同样是结成了血丹的江魏然。
当年江魏然可以用一城换一命,今日为了谢宴,只是派出些支援,也是无可厚非之事了。
之前在枯桐城,从城主口中听到谢宴这个名字时,她还觉得城主是夸大了谢宴,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怎么可能比得上江魏然那般天纵奇才之人?
她不甘心,城主还从来没有这般夸过她,所以此次听闻要到祁元城来救援谢宴,沈嫣毫不犹豫的,便带着一队人马而来。
为的,就是给这个传说中的谢宴一个下马威,练成血丹又如何?还不是刚刚晋入了金丹上期罢了,斩杀柳离,不过是因为慕长老之前已然重伤柳离。
到达荼蘼山见到谢宴,她更是坚定了谢宴是个好欺负的,那般软软糯糯的模样,怎么可能会炼成血丹?莫不是弄错了不成?
直到谢宴说出了那句五十年修炼到了金丹上期的话之后,她到现在还久久不能够回过神来,她修炼到金丹上期花了多少年时间来着?想起来了,两百年。
整整两百年的辛苦,可是人家轻描淡写的便修炼到了!在嫉妒的牙痒痒的同时,沈嫣更加好奇谢宴这人了。
突然出现在大陆之中,突然之间就扰得祁元城天翻地覆。
“谢道友,不知你师承哪方大能?怎么从未听过你的大名呢?”五十年修炼成金丹上期的,她不相信在大陆上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谢宴手指摩挲在衣角,眼神恍惚飘远,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莞尔一笑,嘴角的酒窝跌进了沈嫣的眼中,心中微微一跳。
这般好看之人,沈嫣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能够有着如此灵气动人的女子,她觉得,大抵只有眼前之人了。
“我师父,不愿张扬的。”
如此回答之下,沈嫣便不再多问,她也不是不识趣之人,知道谢宴并不是想要回答这个问题来。
这时候,方才被沈嫣派出去查探消息的几位弟子回来禀报说,城主府并无异动,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嫣微惊,倒是谢宴低垂眼眸,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细长的手指摸在左手的储物戒指上面,眼神深邃不见底,沈嫣张了张嘴巴,叫退了刚回来的弟子。
她站起身来,蓝白相间的长裙衬得她身姿婀娜,她看着谢宴开口道:“谢道友,既然肖城并无动静,倒不如趁机随我去枯桐城的好,肖城必不敢妄动的。”
谢宴目光深邃,未曾抬起过头来,一身红衣艳艳,与整片葱绿对比鲜明,饶是谁,一眼便能见到她。
“既如此,沈道友先行去吧。”
她抬起眼来,眼眸之中不再是方才装作的柔软之色,反而战意浓浓,看得沈嫣心中一惊,是了,当年江魏然是如何炼成的血丹,面前之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等闲之辈?
“无论如何,不斩肖城,我决计不会离开!”
衣袂飞扬,缠着黑发乱动,女子绝美之容,散在空气之中,带着让人心惊的战意,沈嫣微微退了一步,在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举动之后,沈嫣自嘲的撇了撇嘴。
刚刚,沈嫣竟然被谢宴的战意凛然给吓到了。
这才是从修罗场中出来之后的战意,与她这般闭门修炼而出的不同,沈嫣对于谢宴其人,更加好奇了。
“谢道友,莫不是与那肖城有何仇怨不成?”她娇笑出声,一张巴掌大的脸蛋上,写着疑惑之色。
谢宴掀了掀眼皮,看着沈嫣,眉眼之间升起了懒散之色,撇了下嘴巴,不太所谓的回应:“滔天血仇。”
明明语气懒散,可是沈嫣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她静下心神来,盯着谢宴一字一句的道:“好,谢道友如此气魄,我沈嫣怎甘落后!”
“要战,便同战!”
谢宴抿唇笑起来,酒窝之下的笑意,藏着不可说的秘密。
肖城此人,老谋深算,许是害的人多了,连动起手来都是畏手畏脚,谢宴不难猜到肖城为何此番没有动静的意图。
不过是想要等她按捺不住,先行去城主府找他,到时候在他的地盘上,自然是对谢宴诸多束缚,现下要看的,便是谁能够沉得住气了。
一月时间,一晃而过。
经过修炼,谢宴缓缓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握住吞魔匕首,可是一想到已然出了那般炼狱,不禁好笑起来。她下了石榻,外面阳光依旧很好,将四周的绿树嫩草,蒸发出草木的味道来。
她反手将动情祭了出来,白光大耀,经过一月的磨合,使起动情来不像是之前那般束手束脚了,看到动情嗡嗡争鸣,她伸手摸在了剑柄上,动情二字深深刻在其中。
“你也想要出来溜一圈么。”
话音刚落,动情一冲上天,划出一道耀眼的弧度,谢宴唇角勾起,金铃乍响,她御风而起,迎风之上,追逐着动情而去。
她握住动情,在长空之上舞出一剑来,一剑之下,带着狂风与黄沙,将不远处的山林崩塌,一剑之下,树木应声而倒,栖息其中的妖兽嘶吼着逃走。
“今日兴致不错啊。”她盯着动情说道。
动情嗡嗡震动,像是在回应她一般,沈嫣等人听到响动,纷纷出来看,仰起头来,正看到谢宴一身红衣烈烈,手握动情,神情桀骜。
谢宴刚想要下去,眸光一闪,却瞥见山底下因为巨动而停住的一行人,她起动情来,勾起唇角。
老狐狸,按捺不住了。
她冲下长空,落在众人面前,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缓缓出口说道:“沈道友,你在东南两边守住城主府的人。”她转过眼去,看向慕长老:“慕长老,麻烦您带着何绘屏等人守住其余方位。”
“见到肖城,不用挡住,放他过来。”她眼中迸发出让人无法直视的浓浓战意和激动之情,她舔着嘴唇道:“他的命,我亲自来取。”
慕长老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沈嫣给拉住,悄声在他的耳边说:“我相信谢道友。”她转而看向谢宴,拱了拱手,眼中依旧是像谢宴那般按捺不住的战意与激动。
“还请谢道友放心,那些个杂碎,决计过不来的。”
谢宴莞尔:“多谢。”
五十年的蛰伏,五十年的苦难,终于要在这一日,彻彻底底的还给罪魁祸首,该还的,这一日,谢宴定会让他纷纷还回来。
至死不休。
何绘屏本是想要留下帮助谢宴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这微薄的修为,留下也只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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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拖后腿,便只是道了一句“小心”,便同慕长老而去。
偌大的山林之中,只剩下一身红衣,盘腿而坐,左边放着吞魔匕首,右手边放着动情骨剑,山林之间妖兽嘶吼,不久便传来了兵刃相接的声响。
风过传林,灵力肆虐,灵力将她的发梢吹动,本来是半阖着眼睛的谢宴缓缓睁开眼睛来,从一林翠绿之中,走出一个黑衣中年男子来,元婴中期的修为,不加掩饰,那张脸,谢宴毕生不忘,正是肖城。
她勾起唇角,眼中却是毫无笑意的,眼见着肖城一步一步走过来,最后停在了百步之远的地方。
“五十年不见,肖城主,年轻依旧啊。”
肖城抿着唇,在见到谢宴的面目时,着实是微微一惊,见到对方还有心思搭话,便也应了一句:“何时这般客气了?谢妖女?”他说这话,却是在小心翼翼的将灵力散到周围,确认并没有埋伏过后,才放下心来。
谢宴张嘴笑了笑:“肖城,老子不过是随便客套两句,你还真的是不客气呢。”
肖城目光落在谢宴的身上,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哑着声音开口:“你莫不是忘了当年之事?不过本座还真的是好奇,你是怎么……”他眯起眼睛来,当年他是看着谢宴神形俱灭的,怎么可能会卷土重来。
甚至还修炼到了金丹上期的修为!
“怎么,肖城主对这秘法感兴趣,不若……”她弯起唇角,瞬间暴射而出,直冲肖城,可是过去之时,肖城瞬间移动了身形,她停下来笑着:“不若,肖城主亲自试试当年之事?”
她眼神变得恶劣起来,将吞魔匕首祭了出来,吞魔匕首之上眼睛里充血,是比之前更大的邪性,谢宴也不管能不能够伤的了肖城,便不停的攻上去。
此刻倒是眼神平静了下来,肖城也是在试探着谢宴,躲闪开去,不禁嘲讽出声来:“呵呵,金丹与元婴怎么可能比得上,谢宴,五十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愚蠢!”
谢宴抬眼看去,并没有什么表情,手中的吞魔匕首在手,身形也是越来越快,肖城敛下心神,将自己的神器锒铛剑祭出,神器一出,逼的手中的吞魔匕首微微一颤。
神器之下,灵器皆为蝼蚁!
她扬起大白牙来,身上的煞气汩汩而出,不绝于体,煞气出体,渐渐凝聚成一把巨剑,锒铛剑一剑劈了过来,煞气巨剑挡在上面。
黑金相融,煞气正是处于下风。
“元婴中期,名不虚传!”她目光一冷,“不过肖城主,你的元婴中期,老子还不放在眼里!”
煞气隐隐有着抵挡不住,肖城一身黑衣飘动,冷漠的看着谢宴:“既然五十年后还要来找死,便不要怪本座手下不留情!再一次重演当年之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到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来更新~()/~
☆、执此剑而立苍生
“哼,可你这假元婴,终究是假的!”
她变换手诀,煞气之后,隐隐浮现出一道道血红之色,血色翻涌,将黑色煞气往前一推,将整把大刀炼得更加凝实起来。
金铃动,声音急促而响,可是谢宴却是未加理会,手指未停,继续翻动,口诀一边,谢宴左右手中各自燃起了熊熊火焰,妖冶的让人移不开眼。
血火出,直指肖城。
可是肖城至少也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区区血火,尚未放在眼中,他虎躯一震,身上散发出了金光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红色的火焰在这道灵力屏障之中消融了去。
血气加重,锒铛剑金光大盛,一击之下,竟然将煞气与血气铸成的大刀给斩得消散去,肖城与谢宴同时后退了两步。
金丹上期与元婴中期究竟是差了多少,之间差了的距离,大抵是比星河还要宽敞上许多,可是谢宴却以金丹上期的修为与肖城对上了无数招仍旧是没有处于下风。
不,在这种情况之下,是肖城处于了下风。
金丹上期对上元婴中期,灵器对上神器,怎么看都是肖城稳赢的局,可是此时却被谢宴给拉得成了平手。
肖城越是都下去,越是觉得让人心惊,他御起锒铛剑,一跃而起,直冲长空,长空之上,滑出一道金光来,谢宴抬头望去,却见肖城打过来一掌,一掌之间,包罗万象,一时之间让人瞧不出变幻来。
道道掌印铺天盖地而下,其中真假变幻,谢宴凛着眼,一时之间看不透,一掌逼近,她将吞魔横在胸前,那一掌被她硬生生接了下来。
元婴中期蕴含的强大灵力,将她击飞出去,重重摔在了石壁上,石壁坍塌下来,将她埋在其中。当然,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肖城一步一步走过去,锒铛剑一剑刺在石壁之中,谢宴没有躲,将那一剑受了下来。
可是出剑容易,剑难!
她伸手,凭空将锒铛剑握在手中,不肯放手,血从手心和肩头流出,她呲牙笑了笑,嘴里也冒出了血来。
她运起灵力,将身上的碎石震开,吞魔匕首飞出,直击肖城心脏。可是肖城戒备心重,早有准备,偏向一边,吞魔匕首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
肖城盯着狼狈的谢宴笑了笑:“五十年不见,本事见长啊。”他身形迅速移动过来,谢宴手中一空,锒铛剑竟被肖城给躲了过去。
一剑劈天盖地而来,神器的威压彻底散发出来,吞魔匕首回手,她挡住那一剑,威压摄人,吞魔匕首上的那颗眼珠之中,竟然流出血水来,留到谢宴的手上,与她身上的血混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肖城眼神一滞,不禁咂舌,冷着声音道:“哼!不管是什么邪物,都给我死去!”一剑劈了下来,金光笼罩。
吞魔匕首终是没有抵挡过锒铛剑的奋力一击,回到了储物戒指中,上面出现了几道裂痕,没了吞魔匕首,谢宴反手祭出了动情来。
金色、白色两道光交缠在一起,将两个人的四周砸出了一片大坑来。
尘埃飞扬,黄沙过后,只见一黑一红两人,相对而立,隔着百步,其中红衣女子身上流着血,不停地滴在地上,对面的黑衣中年男子,嘴角渗血。
“呵,回来了又如何,这一次,依旧得死!”
谢宴眯起眼睛,脸上沾着血,格外狰狞,她抬手捂住眼睛,果然……果然这样还是不能够打败肖城么。
可是,她还不止这一点呢。
将手拿开,眼前微微带着一丝猩红,仿佛天地之间都变成了猩红之色,面前的肖城迅速袭来,带着劲风,带着惊人的气势而来。
“薄情铃,动!”
一个“动”字划破长空,四周的空气为之一滞,金铃作响,空气之中隐隐带着沁人的花香,嘴角渗出血丝来,双脚上带着的金铃漂浮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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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铃响动,空气中的灵力浮动稍稍一滞,肖城眼中划过一道惊讶之色,没有想到,谢宴身上竟然好东西这么多!
花香浮动,无尽的花香将谢宴笼罩在其中,薄情铃不断的响动着,她只觉得身体内修为暴涨,一瞬间便到了元婴初期的修为。
铺天盖地的灵力肆虐而过,她竟然是将肖城的全力一击给挡在了外面,肖城愕然,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女子,眼眸阴暗。
“究竟使用了什么秘法,竟然一瞬间提升这么多的修为!”锒铛剑在他的手中嗡鸣响动,大抵是受到了冲击。
谢宴睁开眼睛来,眼睛之中布满了血丝,仿佛是从地狱之中爬上来的修罗,食人血,吃人肉。
金铃停止响动,花香却是始终弥漫在谢宴的周身不肯散去,肖城大概也是看了出来,谢宴这修为暴涨,与这金铃与花香决计是脱不了干系的。
方才在对战之中,吞魔匕首气息耗尽,此刻绝无再战的能力,她目光灼灼,将红色妖冶的鬼火握在手中,俯冲而去。
使用秘法将修为涨到元婴初期过后,与肖城之间的差距缩小了不少,若是说方才还算是平手,那么此刻,可以说是碾压!
鬼火灼灼燃烧,烧红了半边长空,鬼火幽深恐怖,逼的那些个妖兽不敢上前来一步。
肖城大骂了一声该死,在锒铛剑又将谢宴的右肩刺伤过后,肖城眼神一动,御剑而起,谢宴以为他是想要逃走,御风而上,却没想到肖城竟然停在了半空之中,愣愣地看着她的身后,一动不动。
不知反抗。
她下意识的便想要转头去看,可是想到此人阴险狡诈,便不顾其他,鬼火化作利剑,剑未化形,便听到肖城喃喃说了一句:“楚云端?你怎么会在此处?”
即便猜到这可能是肖城唬人的把戏,可偏偏身体一听到这个名字,便往后看去。
谢宴转身过去,空气中除了鬼火烧出的焦灼味道,再无其他,她心中大叫不妙,回过头去,眼前金光一闪,金铃挡在她的面前,将锒铛剑的致命一击给挡了下来。
神器对神器。
金铃裂,锒铛碎,两败俱伤,金光爆射开来,将两人弹飞出去,耳边风声呼啸,刮过脸颊,微微有些作疼。
金铃在她的面前化作金光,将她裹了起来。
她脑中一阵恍惚,许是方才受伤的后遗症上了来,她不知为何,眼前星星点点,居然到了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知岁月之长短,她摸索着想要看清楚,只感觉灵力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却没有伤到她分毫,大抵是薄情铃在外保护着她。
不会是瞎了吧?
谢宴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要是真的瞎了,那可怎么办啊。她的手摸索在黑暗之中,这时候,手指似乎是摸到了个什么东西。
是一把剑,剑柄上刻着两个字动情。
动情白光闪烁起来,谢宴放下心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瞎掉,她握住动情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提起剑来,身体之中金丹上期的灵力流转,看来是金铃碎掉之后,秘法功效便失去了。
甚至自己还因为金铃的破碎而受到了秘法反噬,经脉断了一些,不过不成大碍,按照她身体的恢复能力,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动情依旧闪着光芒,不停不休。
“你为何持剑?”虚空之中传来了缥缈的声音,盈盈绕绕,不知是从何处传了出来,她放眼望去,却发现自己除了动情,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伸手摸着动情身上流淌的白光,虽然说不知此时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可是现在可以知道的是,肖城并没有趁机杀她。
她垂下眼睫,“为何持剑?不为何人,为了报仇,为了变强!”她声音略低,可是声音清浅之中,却蕴含着滔天野心。
那声音略一停顿,又问了一句:“为何报仇?为何变强?”
为何吗……
她手指在动情剑上一顿,此时,动情剑上的光辉尽失,整个空间中又陷入了一片昏暗无光,什么也看不见,她试着燃起鬼火,却发现依旧是一片黑暗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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