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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娜可露露
他不禁感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都是贺亭这个傻逼的错,他不好好在国外待着,回国干什么?
回国干什么……
纪川猛地想起贺怀章刚才说的话:“我叫你回国是为了让你打我儿子的?”原来是他爸爸叫贺亭回国的么,为什么?纪川心里麻麻的,忽然有股说不清的感觉,总之并不是开心。
第六章
下午有课,纪川请假了,跟贺怀章和贺亭一起回了家。就在刚才,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听到了一个噩耗从今天起,贺亭要住在他们家了。
这是一个实实在在、毫不掺水分的噩耗,纪川心里难受得要死,很想对贺怀章大喊一句:“我不同意!”但是不行。
其实早在十三年前,在纪川六岁的时候,贺亭就曾经来他家借住过一段时间。据说,当时是因为强势的贺灵芝和她那位懦弱隐忍的丈夫终于过不下去了,两人闹离婚,整日大吵大闹、砸东西,小贺亭没人管,只得他舅舅贺怀章来管。
那一年,贺怀章正处于事业转型期,是最忙的时候,忙到常常不回家,恰好当时纪川又总是生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三天两头感冒打针,一打针就掉眼泪,哭着说想见爸爸,让爸爸回来陪我。
贺怀章心疼得不得了,只要是在市内,不吃饭也要抽时间回家陪纪川一会。后来纪川病好了,黏人的毛病却没改掉,像一只小跟屁虫似的整天跟着爸爸,贺怀章一出门,他就问去哪里,能不能带他一起去。
那天,贺怀章接到姐姐贺灵芝打来的哭诉电话,得知因为父母吵架、家里气氛恶劣,小贺亭离家出走了,到处找都找不到。
贺怀章只得派人去找,自己也亲自去了。他出门的时候,纪川从沙发上跳下来,第一时间戴上帽子围巾手套,拍了拍自己身上毛绒绒的大衣说:“爸爸,我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贺怀章没办法,只得把小跟屁虫抱进车里。
纪川隐约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午后,他们找贺亭找了很久,太阳都快落山了,去了很多贺亭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最后发现他竟然躲在学校的一个角落里。
是纪川最先发现的。
那所小学有一座巨大的户外滑梯,滑梯的造型十分卡通,底下有一个半人高的塑料小山洞,特别小,而且被挡住了,很难发现。纪川被贺怀章牵着走过去的时候,耳朵一竖,听见那边有动静,便甩开贺怀章的手,噔噔跑过去了。
他看见了“山洞”,胆子很大地钻进去,里面空间狭小,天快黑了,光线暗得几乎看不见,他只往前走了一步,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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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惊,回头喊:“爸爸,这里有一只小孩!”
当时贺亭已经冻僵了,团成一团瑟瑟发抖,似乎还有点感冒,时不时咳嗽一声。但并不影响说话,他才七岁,长大后身上那股睥睨凡尘的高贵冷艳气息就已经初显端倪,他不满意地瞪了纪川一眼,哑着嗓子说:“你才是只呢。”
纪川:“……”
后来,贺亭被纪川从洞里拖了出来,贺怀章带他们回家贺灵芝原本想把自己儿子带回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川感觉她好像也有点怕贺怀章,总之一切安排都听贺怀章的,叫她先把自己离婚的事处理好再说,她就走了。
然后贺亭在纪川家里住了两个月,这漫长的两个月,纪川一天都不高兴。
可能与天生的高智商有关系,贺亭是个非常特别的小孩,特别聪明,也特别讨厌,他好像故意跟纪川过不去,不论是日常用品也好,衣服也好,游戏机也好,贺怀章问他喜欢什么时,他就指着纪川说:“要和他一样的。”
于是他们背着一模一样的书包,打扮得一模一样去上学,还要比个子,他比纪川大一岁,扬起下巴,眼睛从上往下睨着纪川,傲慢地说:“你怎么这么小?小不点,又小又笨,小笨蛋。”
纪川被气死了,回家搂着贺怀章的脖子告状:“爸爸,你让他走,我不跟他玩了。”
贺怀章问:“怎么了,为什么?”
纪川说:“他骂我。”
贺怀章说好:“我知道了,我等会就帮你教训他。”
纪川很高兴,爸爸果然是向着他的。于是当贺怀章去找贺亭谈话的时候,他悄悄地躲在门后偷听,令人失望的是,贺亭没挨打,也没挨骂,他爸爸竟然语气很好地哄贺亭,让贺亭和“弟弟”好好相处,不要吵架,还管贺亭叫“亭亭”,纪川心想,又不是女孩子,难听死了。重点是他爸爸干嘛要哄他,还骗他说会教训他,原来私下里对贺亭这么好。
纪川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气得回到房间大哭一场,越哭越伤心,他认为爸爸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对他一个人好的爸爸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讨厌贺亭,偏偏贺亭本人没有自觉,天天往他眼皮底下凑,说的那些话自然也是很讨厌的,除了将“讨厌”两个字越描越重,没有别的效果。
所以等到两个月后,贺灵芝终于离了婚,要带贺亭出国的那一天,纪川特别高兴。
临别之前,贺亭问他:“我去日本以后,你能给我打电话吗?”
纪川开心地说:“不能!”
一句“不能”,他们十三年没联系过。
纪川对此无所谓,实际上如果不是现在又见到,他差不多已经把贺亭这个人忘干净了。如今旧恨才消又添新仇,贺亭回国干什么?纪川完全能想象出以后的种种不开心,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回到家以后,把自己锁进房间里,默默地跟混球玩了一下午,贺怀章和贺亭在楼下说了些什么一句也不想听。快到晚餐时间,纪川给孙辙打电话,说自己骨折了,需要安慰。
孙辙吓了一跳:“怎么弄的?在哪家医院,我去看你。”
纪川说:“不用,已经出院了,你请我吃顿饭就行。”
孙辙一听就知道不严重了,爽快地答应,约了一家餐厅。出门的时候,纪川不得不下了楼,贺怀章在楼下客厅坐着,家里新来的那位不知所踪。
纪川走过去,抿了抿唇,若无其事说:“爸爸,我出去一趟,约了朋友,不在家吃了。”
贺怀章问:“哪个朋友?”
“孙辙。”
“早点回来。”贺怀章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身上只一件衬衫,那款型十分衬身材,抬手拿东西时明显勾勒出肩臂上线条鼓起的肌肉,那股潜藏在正经装束下不为人知的力量感,是他熟悉的。
“……”纪川顿时又想到了那些不该想的画面,耳根一热,连忙低下头,轻声说了句“好”,匆匆地出门了。
二十多分钟后,到了和孙辙约定好的地点。碍于纪川是“伤残”人士,点菜时孙辙特地帮他点了一份大骨汤,问他:“我体贴不?”
纪川没心情贫,丧气地说:“孙哥,我以后恐怕要有和你一样的烦恼了。”
孙辙两眼冒出八卦之火:“不会吧?你爸也带回来一个私生子?”
“……”纪川撇了撇嘴,“不是私生子,是他外甥,贺亭,贺亭你知道吗?你可能不知道,就是”
“我知道,他妈和我妈是朋友,原来那个亲戚是他啊。”孙辙说,“他怎么了?不就是个外甥嘛,又不是你爸自己的儿子。”
“我也不是我爸自己的儿子啊。”
“……”
这句说得有歧义,纪川也意识到不对,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有点郁闷。”
孙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纪川是觉得自己对贺怀章来说,可能没有贺亭亲?还是什么意思?
这种话没法说得太直白,孙辙以前想过,他们那圈朋友其实背着纪川讨论过贺怀章的继承人会是纪川吗?他们父子情深,看上去一定是的,可谁也不知道贺怀章以后会不会搞个亲生儿子出来,继承家业这种事,代入自己想一想,谁愿意交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呢?那不是江山旁落么?
孙辙咳了一声,安慰道:“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贺亭毕竟姓贺,他为什么随母姓你还不明白么?他们贺家这辈就这一个,你没必要跟他争,反正贺叔叔对你好,总不会亏待你的。”
“……”纪川闻言一愣,“我不是说这个……”
孙辙有点尴尬:“啊?那你说什么?”
“……”
纪川说不出话了。
本来他不高兴是因为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第三者”,他爸爸的爱分给了另一个重要的人,因此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可孙辙这番话听到耳朵里,他竟然有种猛然惊醒的感觉,原来外人是用这种眼光看他的吗?那贺怀章呢?
贺怀章心里是否也有一杆亲疏分明的秤,从一种他不曾想过的角度衡量他?
纪川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贺怀章那么正式地找他聊天,问他以后想做什么,想从事什么行业……这不会是暗示吧?暗示他应该自己去找工作,所以才叫贺亭回国,因为要把贺亭放在身边,当成继承人亲自培养?
似乎说得通了。
纪川心脏猛地抽紧,有点喘不过气。他不看重什么家业不家业的,可如果贺怀章真的这么做了,显然表明了他在他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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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们关系多好,他还是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亲疏有别,真的是亲疏有别么?
……不会的。
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呢?怎么可能不是他?
在孙辙的注视下,纪川低头搅了搅汤匙,食不知味地喝了一口。
第七章
回家时很晚了,门庭下亮着一盏暖黄的灯,混球趴在灯下打盹,听见动静,脑袋倏地抬起来,那双狗眼都没睁开就认出了纪川,四爪一抬,飞奔到他身上。
“你在等我么?”纪川拍了拍混球的头,没心思哄它,强打起神进了门,客厅里贺怀章和贺亭都在,似乎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气氛看上去很融洽,纪川的情绪顿时更加低落了。
“爸爸。”他小声叫了一句,算是打过招呼。叫完牵着混球往楼上走,再多一个字都没有了。贺怀章也没什么反应,只点了点头,好像完全看不出他心情不好似的,和平时一样自然。
纪川非常失望,郁结之气从头笼到脚,连混球都发现他不对劲了,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纪川忍住不开心,使劲揉了混球一把,把它交给佣人,自己回卧室去了。
十一点,平常这个时间该睡觉了,纪川不想睡,想玩游戏却没法单手操作,书也看不进去,他拉上窗帘,打开电脑放了一部电影,在男女主角相会时缠绵的背景音乐里发了会呆,觉得无聊,又换成战争片。
战争片也没什么好看的,完全不能分走他的注意力,还不如看av。他以前看过av,或者可以这么说,没有哪个男人在青少年成长时期没看过av,纪川算是不太早熟的,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产生好奇是十六岁的某一天。那天孙辙送给他一个u盘,神秘兮兮地描述了一番,他嘴上说着“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家后却迟迟不敢播放,犹豫了半宿,确认家里所有人都睡了,才躲在被窝里悄悄看了起来。
结果他太紧张了,没发现自己没戴耳机,几乎从头到尾都开的外放,那外放声音不算大,可深更半夜特别抓耳,被出来倒水喝的贺怀章听见了。
贺怀章很照顾他的面子,没有当场戳穿,只在第二天早餐时委婉地说了几句,其中有一句是:“好奇可以,不准随便实践。”
纪川装作听不懂,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埋头吃饭。
后来私下又看了几次,很快好奇心褪尽,那东西就失去了吸引他的魅力,他自认是个有品味的人,即使不是,也要争取做个有品味的人,神层面向贺怀章看齐,绝不肯低俗下流,av这玩意儿肉欲太甚美感全无,毫无疑问是下流中的下流。
但不得不承认,某些烦躁得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肉欲发泄是转移注意力最快的方法之一。
纪川呆呆地盯着屏幕,犹豫要不要放个av看看,先暂时缓解一下心情。可他电脑里好像没有片子了,孙辙给他的那些早就删了,他自己不知道去哪找,网上一搜全是疑似病毒网站。
纪川的求知神被勾了起来,跟病毒网站斗智斗勇,终于找到一个能在线播放不用下载垃圾软件的,他随便点了一个视频,画面开始动了,先出场的是一个男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自己动来动去,没几秒,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喘息,镜头外脚步声渐渐接近,另一个人出现在画面里,也是男的。
纪川一愣,就一眨眼的工夫,后来那个男的就把床上那人按倒在身下,两人滚作一团亲了起来。
“……”
av看过,gv还是第一次。纪川整个人都毛了,鼠标停在“关闭”键上迟迟没按下去。
他仿佛被人定住了,僵硬地看着屏幕。屏幕里的两个男人结束了色情感十足的吻,抚摸彼此的身体,其中一个挺起腰,往另一个两腿之间顶弄,不停地耸动着胯……
纪川简直要瞎了,连忙尴尬地关掉网页。桌上有瓶饮料,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平复下大受刺激的心脏,身上却还是觉得躁得慌,很不舒服。
太晚了,该睡了,烦心事明天再解决。
纪川郁闷地吐了口气,用左手慢吞吞脱掉上衣,刚把裤子解开往下脱,单手脱到膝盖时,突然有人敲门,门外传来贺怀章低沉的声音:“睡了么?”
纪川眼皮一跳:“马上睡。”
贺怀章说:“我能进去么?”
“……”
进来干什么?是因为看出他心情不好来安慰他的吗?纪川心里的失望渐渐化开,变得有点委屈,并且又有底气了。他说等一下,然后手脚并用踢开裤子,拿起床头的睡袍换上,系腰带的时候左手却不太灵活,半天没系上,只得随便系了一下。
拾好了,纪川打开门,侧身让贺怀章进来:“有什么事,爸爸?”
贺怀章低头看了看他受伤的右手,温声道:“没事么?我以为你需要帮忙,宝贝。”
“帮什么忙?”纪川刚提起一点的神又低了下去,失望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洗澡了么?”贺怀章突然靠近了一步,手伸向他睡袍的腰带。
纪川浑身一僵:“爸、爸爸……”
贺怀章没应声,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他系得乱七八糟的带子,那动作好像慢放一样,极有耐心,对纪川来说却无疑是一种折磨。
“爸爸……”
他又叫了一声,尾音几乎发颤。贺怀章却很平静,帮他把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系成了一个工整的结。
纪川一颗心落回嗓子眼里,刚刚松了口气,下一秒,贺怀章摸了摸他的头,不容置疑地说:“去洗澡,早点洗吧,我也想睡了。”
纪川:“……”
不想洗怎么办……
第八章
纪川的房间自带一间大浴室,浴室地板铺着水蓝色瓷砖,墙壁上挂一面占了半面墙的巨大镜子,正对浴缸和花洒,他光脚站到花洒底下时,从镜子里看见了有点不安的自己。
可贺怀章的表情太正常了,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儿子手受伤了,爸爸帮忙洗一下澡,有什么问题么?……没问题,确实挺普通的。
所以说,他爸爸果然不记得了吧?
纪川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好像没区别,不管贺怀章记不记得,这种时候他都没法坦然。
“自己脱?”正走神,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纪川一惊,不知什么时候贺怀章站到了他身后。距离很近,他恍惚间没反应过来听见了什么,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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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下巴就撞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爸爸……”纪川不想反应得太突兀,悄悄往前挪了一点距离。贺怀章却伸手一捞,两臂穿过腋下环在他腰上,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是抱,只是帮他解腰带而已。
纪川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发抖,冷静点,很快就结束了,“爸爸,你快点。”他忍不住小声催促,贺怀章果然加快了动作,一把抽掉他腰间的系带,将睡袍从他身上脱了下来,挂在旁边的墙上。
睡袍里面近乎全裸,只剩一条内裤。纪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抖,只感觉贺怀章并拢的手指往他内裤里伸了一点,然后轻轻勾住布料,往下一拉,沿着他的腿,一直拉到膝盖下面。
他不敢给任何反应,生怕自己表现得太反常,像一尊蜡像似的站着一动不动。贺怀章突然拍了拍他:“抬脚。”他乖乖照做,将内裤从脚踝脱了下去。
现在身上没有遮挡了,浴室的灯太亮,他不想看对面的镜子里自己是什么表情,恐怕不会太好。相比之下,贺怀章一点不正常的神态都没有,很自然地帮他打开了花洒。温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浑身一颤,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缓解眼下尴尬的气氛,否则这股沉默压得他快要窒息了。
“爸爸,你洗过了吗?”问题太烂,还不如不说,纪川连忙改口,“我可以自己洗的,你等会帮我擦一下就好了……”
贺怀章却道:“我也没洗,一起吧。”
说着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纪川慌了:“不、不方便吧,这里太小了。”
“小么?”贺怀章正在解皮带的手一顿,看了他一眼,“我们很多年没一起洗澡不习惯了吧,你好像有点害羞,宝贝?”
“我没有!我就是”
“就是什么?”
“……”
纪川说不出话,几乎讨饶地看着贺怀章。贺怀章也在看他,伴随淅沥的水声,那表情再平静不过,似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在他眼里掀起一点点波澜,既平静又深沉。
对视了几秒,纪川奇异地被感染了,“那好吧……爸爸。”他往旁边让了让,花洒的范围稍微有点不够大,在蒸腾的水雾里他们被迫站得很近,贺怀章同样赤裸的身体就在眼前,纪川马上后悔了,他以前不是没见过他爸爸不穿衣服的样子,可那时看就看了,不会想到别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那天晚上酒后乱性后遗症太强,也许是刚才无意间看到的gv毒性太大……总之他没法冷静。
“别乱动,碰到水了。”贺怀章突然又靠近了一点,一把扣住他右手手腕,把他往身边带。纪川神经紧绷宛如惊弓之鸟,条件反射地去躲,用力一挣,不料脚底打滑,猛地向前扑到,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扑进了贺怀章怀里。
“爸爸!”他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搂得牢牢的,身体被迫前倾,一只有力的手臂绕过后背紧扣在他腰上,把他钳制得动弹不了,连胯骨都贴在一起。
肌肤交缠间,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触感略硬,只一下,贺怀章上身依然搂着他脚下却往后退了一步,留出一点距离,然后一手抱他,另一手关掉花洒,拿起旁边台子上的沐浴露,挤出一点,抹在他身上。
“……”太凉了,纪川忍不住轻轻一颤,贺怀章却挤出了更多液体从他光裸的后背开始涂抹,抹到他肩头、脖颈,反复来回。那力道像按摩一样,弄得他很舒服,不自觉加重了呼吸,浑身渐渐热了起来。
“爸爸……”他又叫了一声。
“嗯?”贺怀章低沉的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被浴室里湿热的水雾熏染,有股烫人的热气。
纪川耳根发痒,心跳猛地快了起来。而他背后的手也挪了位置,顺着肩胛骨一路往下,摸到他腰上。他的腰瞬间绷直,那只大手却不带停顿的,将沐浴露一点点抹匀,在他皮肤上揉出湿滑的泡沫,沿着腰线继续往下,卡在臀部那里不动了。
纪川一怔,从贺怀章的肩膀上抬起脸,不等发问,后者突然紧双臂,将他的臀抬高了一些,迫使他踮起脚尖,整个人重心失衡,只能老老实实地挂在贺怀章脖子上,被更舒服地抱着。
然后,那只滚烫的大手滑到了他臀上,慢慢地涂抹着,过于缓慢的节奏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情人间的爱抚似的。纪川忍不住红了耳根,不适地挣了挣,“爸爸,随便抹下就可以了……”他声音极小,几乎听不清,贺怀章也不知听见了没有,放过了他的臀,还不等他喘口气,突然又将沐浴露抹到他大腿根上
“宝贝,腿分开一点。”
“……”
贺怀章的声音比刚才还低几度,似乎有点沙哑,纪川的注意力却没在这上面,熟悉的句子让他猛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宝贝,腿分开。”
“别这么紧,让我进去。”
“喜欢深一点么,嗯?”
“……”
纪川脸红得要滴血,搂着贺怀章的胳膊不禁颤抖了起来,他的腿被分开了,那只略显粗糙的手掌伸进了他大腿内侧,轻轻地按着那里细嫩的软肉,一下一下反复摩挲……不知是这动作太暧昧还是他沉浸在回忆里产生了错觉,抑或周围温度太高,热气蒸得人血液沸腾,纪川忽然有点腿软,紧抿的唇角情不自禁溢出一声低吟。
“爸爸……”他趴在贺怀章怀里,背对着镜子,几乎站不稳了。
贺怀章应了声,手从他背后插入他两腿之间,伸到前面,忽然一顿:“怎么了,有感觉了?”
“……”
纪川尴尬得不敢抬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硬了,在他爸爸面前硬了,这世上还有更惨的事吗?
“我不是故意的。”他有点恼羞成怒,“不洗了,让我唔!”话没说完,下面突然被用力一握,那只沾了沐浴露的手抓住了他的命脉,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对上贺怀章深沉的目光,一下子没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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