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调教绅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看客动容不已,几个dom纷纷站起来鼓掌。
一些新人可能不明白汪熹的做法,还有些小孩儿噘着嘴,觉得心目中masterpiece被人按在刑架上抽鞭子,强主的形象轰然倒塌。然而圈里的老人们眼力毒,他们一眼看穿了汪熹的套路。一个强大、宽容、极度负责的dom,绝不会逃避问题和惩罚。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的sub,并且将他的奴隶所犯的错误,一肩抗起。
不是每个主人都有这样的担当。
bdsm从来就不是一个失衡的游戏,享受了主人的权利,就要承担主人的责任。masterpiece空降在凡尔赛,月余时间便成为了男主宾,这些老牌dom心里不是没有别的想法的。
然而今日,汪熹用最直观的方式,向他们展示了他身为主人的魄力。
看客渐渐散去,汪熹走到封皓然面前。
封皓然可怜巴巴地跪在展示台的一侧,肩膀都塌下去,毫无生气。他泪眼模糊地抬起头仰望汪熹,脸颊沾着湿冷的泪。
“为什么哭?”汪先生将手表扣回手腕上,有工作人员服侍他披好西装外套。
封皓然闭上眼睛,那一瞬间感到无以复加的委屈,眼泪流得更甚。他很羞愧,为今日汪熹无端的责难,为自己之前的伪装和不信任:“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汪熹将手扶在封皓然额头上。
“错在哪里?”他声音还有一点虚弱,也并不严厉,沙沙的质感,有种奇异的温柔。
封皓然将脸埋在主人的手心里,泪水蹭了先生一手:“全部,和别人打架,给主人找麻烦,都是我的错,我好难过。”
汪熹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好记住,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16
他是用了多少心血,才能从我的内心深不可见的海渊中,获悉我真实的欲望?
chapter16:信任
封皓然已经跪在这里半个小时了。
从没有任何一次等待,让他这么焦虑过。
半个小时前,汪熹默然承受了由于他的失误而造成的二十鞭,鞭痕交错,鲜血淋漓。行刑结束之后,汪熹吩咐他回到了楼上的包厢,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他选的正是那间万恶之源的310。
封皓然刷卡走进去,当时的乱象已经被拾齐整了。青石板的地面用消毒水彻底清洗过一次,干净整洁看不出任何迹象。高大的刑架仍然伫立在不远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17
处,封皓然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现在无法直视刑架,那会使他难以控制地想到刚才的刑罚,每一鞭都抽在他的心尖上。
汪熹吩咐的原话是:“去上面等我。”
然后便去处理伤口了,没有强调姿势,也没有预示惩罚。不过封皓然打开门后,径直走到了房屋正中,扶着膝盖慢慢跪立下去,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房间的青石板很冷硬,在这里跪半小时,是很痛苦的惩罚。先是微微的压迫感,膝盖被压迫在冰冷的石头上,不过几分钟就开始疼痛。然后温度慢慢透过衣服,从骨缝里渗透进去丝丝寒意。半小时后,膝盖已经完全麻木,重心慢慢从左腿换到右腿的时候,那种细密而剧烈的疼痛就像针尖穿刺一般,让他焦躁不安。
但是最令他焦躁的不是膝盖的感受。
先生拒绝他询问他的伤势。
他难以抑制地担心和焦虑,主人的伤势究竟如何?最后尾的那一鞭,从脊柱竖直贯下,撕破薄薄的皮肉,究竟会不会伤到神经和骨骼?封皓然满脑子被这些问题占据,越想越怕,越想越痛。
“我什么时候让你跪着了?”就在封皓然几乎要走火入魔的时候,那个于无垠的孤苦中解救他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他几乎顾不得所有的礼仪和规矩,扭过头,用极其不合规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主人一遍。
汪熹脸色有些苍白,他大约是洗过了澡,额头和脖颈的冷汗都被细心地擦拭掉了,然而微微湿润的鬓发和裂开的嘴唇仍然能让人看出那场痛苦刑罚的端倪。他的衬衣也换过了,肩上披着外套,脊背挺直,步伐稳定,仪态近乎满分。
封皓然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
然而他转念想到,他们这些做主人的,每一个都有着的几乎变态的自控力,想到这里,封皓然的心又悄悄提起了一些。
“您,您没事吧?”这是第一次,封皓然没有回答主人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道。
汪熹不置可否,他坐在了屋角的沙发上,从烟盒抽出了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盯着封皓然的眼睛。
封皓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膝行过去,试探着跪在汪熹脚边,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我,我要跪的。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害的您……”
“你还是没有明白你究竟错在了哪里。”汪熹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吩咐道,“你站起来,我们用人格对话。脱离情景,现在我们是平等的。”
封皓然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心里惴惴不安,仿佛预见到自己最终被遗弃的结局。他咬了咬牙,强忍住心头的剧痛,稳住声音,说道:“是,先生。”
他服侍汪熹把烟草点燃。
在袅袅上升的烟雾中,他的主人先生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审视他。
封皓然站的很直,在汪熹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观察他的主人。以往的情境中,他很少有机会,能从这个角度看看他的主人。
通常情况下,都是主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观察他每个姿态,每个神情。而他沉浸在无边的欲望和渴求之中,无暇顾及对方的打量。
原来是这种感觉,封皓然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恐惧。汪熹平时就是在这个角度看着他,揣摩他,教导他的吗?
都说一场关系中dom是绝对的主裁者和支配者,其实换个角度来看,dom的每一分权利都是sub主动上交的,看似高高在上的dom反而需要时时刻刻地揣测着他小奴隶的真实想法,用对方的每一个皱眉和喘息来思虑自己方法的得失。
我常常说谎。封皓然回忆过去,心里绝望地想。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常常不是真实的所想。我嘴上说拒绝,其实心里还想要更多,然而我的主人从来没有止步于我嘴上的谎言,他是用了多少心血,才能从我的内心深不可见的海渊中,获悉我真正的欲望?
那一瞬间,封皓然只感觉自己混蛋得彻底,他替主人感到不值,为对方所有的付出,和自己最终的辜负。
汪熹吐了口烟雾,目光平视前方:“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在你心里,这只是个游戏,你显露在我面前的,只是你希望显露的。只有在游戏中,你才是跪在我脚边的奴隶,但你并不把自己当做我的责任,你随时都可以抽离。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汪先生果然一贯地敏锐。封皓然苦笑,他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他重新端正跪好,主动放弃了汪熹所说的平等的对话,而是打开心底重重的铁索,任由对方侵入自己最隐秘的内心。
他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坚定地说:“是,主人。”
他熟谙规则,在凡尔赛,搬进主人家中,而不是偶尔越调解压,已经代表了某种关系,双方应当都有默契。他贪恋欲望之中,下意识地回避了这种关系的改变。会怎么样?会被抛弃吗?封皓然绝望地想,这样的奴隶怎么配拥有一个主人呢,他甚至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吝啬于给对方。
汪熹沉默了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倔强的奴隶:“你不用这样,我确实很生气,但错不在你。我气的是我自己。”
“怪我,等了太久,进展太快,忘了考虑你。”他目光透过封皓然,仿佛看向重重往事,那不为封皓然所知的过去。
封皓然被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惊到,霍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么久了,还没有获得你的信任,这是我做主人的失职。从今天开始,我重新教你。我们从头学。”他的主人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宽大的手掌里布满了枪茧,然而干燥温柔。他用让他想流泪的语气说,“我不怕麻烦,希望你也是。”
17
这已经不再是一场游戏。
chapter17:训诫
这是第几个小时了?封皓然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脑子昏昏沉沉,仿若回到了生命的最初,没有意识,没有思维,只有无边无尽的暖暖的水,大脑的感知在水中沉浮。他似乎没有了生命,又似乎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力。
灯光大炽。
一声响指。
封皓然堪堪从那种玄妙的境界中醒来。
他迷迷糊糊坐起来,身体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神却有些疲惫。说是疲惫也不准确,应该是倦怠。他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想在主人的怀里安静地睡一觉。
耳边却听到主人先生一声轻笑:“这么快就累了?体力要加强啊。”
封皓然瞬间清醒过来。
dom的原则一向说一不二,一旦汪熹说出这句话,就代表着未来几天体能的训练量将会加倍,这对懒散惯了的封教授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封皓然苦着脸看向他的主人。若是放在以往,他也许会顺势哀求一下,先生心情好的时候,半推半就,往往会答应他很多东西。
然而此刻他不敢。
因为之前的失误,在这场关系里,他显然已经失去了随时喊停的权利。汪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18
熹算是一个胸怀宽大的dom,给了他很长时间来适应身份的转换,并没有动用更严厉的措施和手段。然而在以往用来哄他,让两人关系不那么泾渭分明的小动作和小习惯,一夜之间荡然无踪。
这已经不再是一场游戏。
果然,汪熹并没有理会他哀求的眼神,他目光冷淡地从他身上滑下去,似乎他的身体和这个屋子里的其他家具,并没有什么不同。
“刚刚你是什么?”汪熹一边翻看茶几上的报纸,一边用右手摩挲他的颈侧。心率很正常,也没有多少汗,汪熹满意地抚摸过他可爱小奴隶的肩头和锁骨。
封皓然却有些难以启齿。
他可以坦然地说,他是主人的奴隶,也可坦然地听先生亲昵地称呼他为小狗儿,或者小猫,或者别的什么。至少这些都是有生命的。他有时候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能感觉到互动的行为,无疑更令他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是关于对方是否伤害他的,而是一种对自我的认知。
他害怕模仿一样无生命的物质,这让他难产生一种丧失自我的恐慌。
但这同时也是汪熹认为最挫败,最生气的一点。
信任。
封皓然聪明,骄傲,然而太过于强调自我。他不敢将自己全部交给别人,因而永远无法交付他最宝贵的信任。
这与他跪在谁面前,替谁口交,和谁做爱没有关系。内心最隐秘的地方,他不会向任何人打开。
然而汪先生不是任何人,他是主人。
封皓然想起汪先生被捆绑在刑台的那一幕,健壮的男性躯体,昂贵的西装裤,粗糙的麻绳,还有背上的汗水和鞭痕。像落难的普罗米修斯,神一般高大伟岸。他想象着那样的主人,闭上眼睛,艰难地答道:“我是……我是主人的一只脚踏,请主人使用我。”
汪熹笑了,他知道他的小奴隶走出了最艰难地第一步。
他从沙发上半跪下来,将他的奴隶拥在怀中,大手抚住奴隶的后脑,安抚似的让他放松。他轻轻亲吻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笑道:“做得很好,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的奴隶。”
封皓然喜欢听他说我的奴隶。被冠了主格的前缀,让他有种塌下心来的满足感。
他紧紧靠在主人的怀里,觉得似乎跨出那一步,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你只需要走出第一步,”汪熹的声音里泄露出一丝温柔,“以后的路,都交给我来走。”
“你需要活动活动筋骨,”汪熹抬腕看了一下表,“你已经做了两个小时的脚踏,你毕竟是一个人,不能保持一个姿势太长的时间。”
他说着走到对面的柜子前,封皓然低着头,看不清他在摆弄什么,乍失去了怀抱的温暖,耳边又传来的摆弄工具声,让他有些不安。
汪熹的下一个动作更加深了他的不安。
汪熹将一只红色的眼罩戴在了他头上。
亮眼的光晕透过眼罩,能看到视野一片朦胧的红色,封皓然突然间感到了浓重的恐惧。他伸出双手,希望能摸索到主人的身体。
嗖啪!
长长的散鞭打在了他的颈侧,让他猛地一激灵。散鞭没有什么力道,打在身上并不十分刺痛,而是带着痒痒的,火热的一大片。
“我看你是真的忘了,奴隶的仪态都不记得了。”汪熹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声音很冷,很严厉。
封皓然感觉很委屈。
“双手背好!挺起胸来!后背跪直!”汪熹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皮拍,每说一句,就用皮拍狠狠拍下,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皮拍狠狠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啪啪啪的黏腻声响,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封皓然被打得灼痛。
他并不是体质敏感型的痛感sub,单纯的疼痛给不了他快感,相对于调教,这更像是一场训诫。
“呃啊!”随着啪啪的抽打声,封皓然艰难地回忆起先生教过的要求,努力挺直脊背,将自己的胸膛迎上皮拍。他自己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胸膛和后背的皮肤都被拍红,一小块一小块的皮拍印记慢慢扩大,整个线条漂亮的上身被包裹在一层红晕里,层层铺开,朵朵渲染,深红叠着浅红。
最后一拍拍打在他胸前敏感地凸起上,封皓然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扑在了汪先生的脚上。
泪水浸透了他的眼罩。
若是以往,汪先生大概会将他扶起来,搂在怀里,细声安慰。
可是如今没有。
他近乎冷漠地抽出了右脚,然后狠狠地踩上了封皓然的右肩,声音严肃冷漠:“我最后再和你强调一遍。bdsm是主人间的游戏,我要你有贵族的谦逊,绅士的品格,永不屈从世俗的高傲和强大,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是一个低贱的性奴隶。明白吗?”
明白。封皓然这样想着,却说不出话来,他拼命点头,哽咽着。
“bigar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你亲自去揍?他不配做主人,你呢?你也跟着不要你的风度了?你的骄傲呢?你的修养呢?公开场合!大打出手!毫无礼节!你和他有什么分别?!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汪熹越说越来气,手里的皮拍狠狠抽在他身上,落点干净利落,痕迹鲜明。
封皓然低伏在地毯上,肩膀可怜巴巴地颤抖着。
来了,他心里绝望地想着,这果然是一场训诫。
18
今晚你没有安全词,我要你牢牢记住赐予你疼痛和恐惧的那个人。
chapter18:家法
汪熹的皮拍很宽大,不是玩情趣时用的蛇鞭散鞭,是驯马师调教马的那种,杆身坚硬且柔韧,拍头是一块宽大的厚牛皮。
汪熹不是那种起了性质才玩玩票的dom,他极其专业,并且熟练。皮拍的落点确,角度刁钻,宽大的拍头如同他手臂的延伸,毫无征兆地落在封皓然身体各处。越敏感,越刁难。身体泛起桃红,伏在大理石地板上战栗,封皓然额头已经见汗。
“呃……啊!”他突然高高扬起了脖子,颈部线条牵引着两管锁骨,皮拍甩上了他左胸的一朵。汪熹停下了手,静等他平复。他仰着头喘息,过了片刻,才小声地哭了起来。
“疼……”封皓然抽抽鼻子,戴着遮蔽的眼睛看不清主人的位置,他迷茫地转了转头,想对主人撒撒娇。
迎接他的是无情的几记很抽,四五下连着抽下来,全部狠抽在他的左胸最敏感的地方,空气里只有嗖嗖的风声。
封皓然唉叫了几声,鼻子瞬间就酸了。这次是真哭,他不敢躲,哭着咬紧牙,挺胸挨这几记痛抽。
“疼么?”汪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封皓然先是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哭着小幅度摇头,抽抽噎噎,惨兮兮的,那表情分明是说很疼的,可是我碍着你这个暴君,我不敢说。
汪熹瞥了一眼他的下体,那里鼓囊囊探出一个头。
他轻蔑地用皮拍点了点奴隶胯下的勃起,冷笑:“疼,那这是怎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19
么回事?你不是说不是疼痛型的sub吗,嗯?”
最后一个嗯从鼻腔里泄出来,又高冷又睥睨,封皓然简直受不住,险些被他一个鼻音弄射了。他浑身颤抖,再不敢耍什么小聪明,略定了片刻,挑着先生可能爱听的说道:“我是您的,您想要什么类型的sub,我就是什么类型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记住你说的话,你是我的奴隶,我想要什么,你就是什么。”汪熹冷淡道,他用皮拍轻轻拍打了几下封皓然的侧脸,并不痛,然而声音响脆,像被连抽耳光一般,封皓然被羞辱得呼吸急促,汗沁满身,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汪熹的脚步走远了一些,封皓然瑟缩着喘息,竖起了耳朵。
不远处洗手间里传来水声,他在脑海中勾勒着主人行动的轨迹。他在洗手,没有用毛巾擦拭,什么盒子被打开的声音,一张消毒湿巾被拽出来。
巨大的不安感攫取着他的全部注意力。
“主人?”他茫然地问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鞭,噼啪一声裂帛,空气被抽得颤抖几秒。封皓然额发被鞭子带动的气流掀起,他僵在原地,再不敢多嘴。
金属的器械被摆放在金属盘子里的声音,调教床被放倒的声音。
他要怎么惩罚我?封皓然绝望地想着。他左胸前火辣辣的,却不敢伸手揉,双手死死背在身后,手指绞在一起。
身前飘来一股味道。那是抚摸过皮革的味道,蒸汽壁挂熨斗走过毛料西装的烫味,机械表冰冷的金属味,混合着某人惯用的香水。一股微妙又独特的味道,谈不上好闻或者不好闻,是闻过就能铭刻在脑海里的味道。
主人的味道。
封皓然微微抬起下巴,沉迷地嗅了一下。他一开始决定和汪先生试一试,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欲望,可是自从跟了汪先生,他的欲望不减反增,甚至已经到了凭嗅觉就可以勃起的地步。
还真是自甘下贱。封皓然苦笑。
汪熹将手掌轻轻贴在他的头顶。很干燥宽大的手掌,手指肚和掌心一片粗粗的枪茧。
封皓然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掌,喉口发出浅浅的呜咽声。
“现在知道撒娇了?”汪熹揶揄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封皓然心思被揭穿,心中忐忑。往常这样强度的拍打之后,汪熹一定会哄他,他就算再气,语气都会无可奈何地带着一点软。
可是如今,他不敢再猜汪熹的心思。
“主人,我错了。”他可怜巴巴地跪在地毯上,肩膀都垮下去。
“我其实并不热衷于惩罚和训诫。动用鞭子不是为了满足奴隶的某种喜好,而是为了惩戒和巩固记忆,这让我感觉到久违的挫败。”汪熹声音很冷。
“主人……”封皓然有些难过。
“你让我困扰了很久,奴隶,”他的声音确实是困扰的样子,“最后我决定给你一个教训。一个使你想起来,就会谨记自己身份的教训。以便时刻提醒你,这已经不仅是一场游戏。今晚你没有安全词。”
封皓然止不住地紧张起来,他微微战栗着,差点栽倒在地板上,失神地喊道:“主人……”
“嘘,”汪熹轻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搀了他一把,“保持安静,奴隶。”
汪熹拉住封皓然项圈前的细链,将他拖到一角的调教床上,利落地束缚住了他的四肢。
“记住我赐给你的痛,”汪熹摸了摸他惊慌的侧脸,轻轻吻了他一下,“并且相信我。”
封皓然在不安和恐惧中轻轻挣扎,他听见脑边的金属器具不断叮当作响,他脑海中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主人?不要!主人求求你!我不要!我怕!”
汪熹随手取了一枚口塞,捏住封皓然的下颚,在封皓然的苦苦哀求中,将那枚橡胶小球塞进了他的嘴里:“我说过,保持安静,奴隶。”
封皓然四肢被束,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只有脖子不断扭动挣扎。
那截细长的颈子牵动着下面的两管锁骨,柔弱无依,可怜得像只被钉死在标本盒中的蝴蝶。
他是真的怕了。
若是以往的汪熹,他不会这么害怕。然而那件事过后,汪熹的态度就一直令他深深地不安。他觉得有些地方已经变了,但又笨拙地察觉不出是哪里不对。
汪熹的语气和动作都严厉无比,怎么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在脑海中想象着最暴虐的暴君,想象被肢解和烙印的恐怖画面,把电影中的场景一样一样安在自己身上。
泪水早就湿透了他的眼罩,他眼前一片绝望的暗红。
汪熹不为所动,他准备好了全部工具,把双手和器械都消好了毒。
他捏住封皓然左胸红肿的乳头,那里刚刚被鞭打得可怜。他狠狠一捏,封皓然一声模糊的惨叫,腰部打着颤扭动,像一尾涸泽中挣扎求生的鱼。
“我要标记你,奴隶。我们本来可以更温情更浪漫地做这件事,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汪熹残忍地在他小奴隶的耳边说道,“我要让你恐惧,让你痛,让你牢牢记住,赐予你疼痛和恐惧的人,是什么身份。”
1...45678...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