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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彼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Mirror肉
“混蛋!!”国王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他*给我滚!”
叶松的动作停下了,国王看见叶松的眼睛还是一样无神,他心里一惊,看来叶松还是处在无意识的兴奋之中,这种症状至少要拖多五个小时才会出现啊!该死!汀兰一定是做了什么别的手脚!
当务之急是把叶松再打飞一次,只要连续打多几次就基本没事了。
意识渐渐不受控制,国王立即决定用嘴念咒,可是他刚发出第一个音节他的嘴就被叶松炽热的吻封住了。
“唔……”叶松的舌头让国王更明显的体味到信息素的刺激,国王根本就没接过吻,只能被动地在野兽一般的掠夺中艰难的呼吸,黏腻而痛苦的挣扎与叫喊连他自己也觉得朦胧而不可知。
国王试着集中注意力在心里念咒,他心里只剩下害怕,他知道要是被叶松标记,他就会失去永生的资格,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是两个人共享的东西了,更重要的是,他害怕,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那种事。
就在国王拼死抵抗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用力撑开,随后传来的疼痛感如同千刀万剐,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他只知道自己的嘴里发出了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声。
眼泪夺眶而出,不管他再怎么尖叫着让叶松滚开,叶松都毫无反应,也完全没有停止的征兆,反而狠狠地压在国王身上,钳制着国王的双手。
国王感觉到自己的血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他已经从抵抗转为单方面的哭嚎,他喊着灯泡的名字,却根本叫不完整,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这个禽兽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最后,在叶松停下动作,准备标记他的一刹那,国王喊出了那一串咒语。
国王的眼里闪过一道冰蓝的光,房间里冲来一条水龙,将叶松掀离了国王的身体。
国王挣扎了好久,才一下从床上滚落到地面,他强忍着痛苦支撑着站起身,在滴滴答答的滴血声中,他看见叶松倒在墙边,身上受了撞击伤,有些细小的伤口洇出的血已经渗透进了水中,形成一团团赤色的水纹。
国王稍稍迟疑了一下。
窗外的风雪还在继续,冰冷的风不停地撞击着房间的窗户,叶松的呼吸急促,胸口在烛光与冷光中一起一伏,国王的哭泣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渐渐停住了,他知道他必须得救叶松不可。
不管他再怎么粗暴地对自己,毕竟是无心的,他很生气,很愤怒,可是这一切会发生也有他一份错。
而且,他是真的非常喜欢叶松。
这么想着,他冷静地对叶松驱动了治愈咒。
“陛下!”灯泡急匆匆地出现在房门口,他一身的灰土,一看就是刚从边境赶回来。
雪开始变小,国王起了法术,颤抖着滴着血的身体向后一仰,苍白的脸虚弱地回过去,双眼满是泪水地朝着灯泡绝望地轻轻一笑,随即两眼一翻,昏倒在床前的地上。
灯泡慌里慌张地跑上前,他的国王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明知道治愈术会损耗自身体力,却还是坚持帮叶松治疗完毕,现在叶松没事了,那国王怎么办?他怎么办?
看着国王被沾血的身体,灯泡不禁痛哭出声,他一把抱起国王,复杂地看了墙角的叶松一眼,愤然离开了房间。
烛火摇曳,旌旗飘扬,无名国秘密叛军阵营中,一个纤细的身影闪进了主帅的大帐。
“刚才边境防御减弱,看来那个不可一世的阿谨已经倒下了,将军,您的时机到了。”
“多亏了本帅有您汀兰小姐相助,才能不错失良机啊!”主帅满意地笑了。
主帅向着他的千军万马举起了剑:“兄弟们!将士们!时机已到,时不再来!我们即将开启复辟伟业,让花谨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交出王位!”
“杀”
“杀!杀!杀!”欢声雷动,喊杀阵阵。
自此,无名国大王子余党叛乱拉开序幕。
第57章苏醒
“阿谨……嫁给我。”
“不行。”
叶松猛地睁开双眼,他在他的房间里,日光柔和地照进他的房间,他还在无名国的王宫里。
他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你搞什么啊?”
叶松感到一阵头疼,定睛一看,灯泡正坐在他的床边给他冲药,莫里斯躺在火炉边,身上有些轻伤。
“啊……?我睡了很久吗?”
叶松这才发现灯泡憔悴了不少,身上的管家服还是很干净,但是已经不像往常一样笔挺漂亮了,而是堆积了皱巴巴的折痕和跳脱的线头,头发也不再梳得整齐,发尾有些分叉,金属光泽也暗淡了下去,眼睛更是出了黑眼圈,小胡茬似乎很久没整理了。
“也不算很久,一周多一点吧,天气已经转暖了,雪也下停了,很快就要入春了。”灯泡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哦……莫里斯他怎么了?没事吧?”
“你一昏倒,陛下担心坏了,你家小狗看我们担心成这样,主动请缨让我带他上战场,这几天他陪我和北国打仗,身体有些伤也正常,好在王宫里药品还很足。”灯泡充满怜悯地看了莫里斯一眼。
“阿谨呢?”
“忙着呢,他说这几天不方便见你,你也做好一个朋友的本分,别去烦他了,知道吗?”灯泡把药递给他,叶松一饮而尽。
“很辛苦吧……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擅自跑回来就好了。”叶松惭愧地低下了头。
“对,都是你不好。”灯泡忽然拉下脸来,“要不是你跑回来,事情也不会这么严重,陛下也不会辛苦成这样!”
叶松不说话了。
“可是归根结底,是北国的错。如果你不回来,我们也不会知道北国要爽约,”灯泡摇摇头,“所以不完全是你的问题,虽然我也很想怪你,可是我心里明白你做得也不无道理,而且陛下说了,以后让我把你们当成一家人来对待,我怎么能违抗自己的主人呢?”
叶松听着这些话,心里反而更难受了,难过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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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其实他心底有那么一块地方,正在暗暗为此高兴,国王想把他当成家人看待,四舍五入就是结婚了嘛,叶松在心里偷偷叫了国王一声媳妇。
“行了,你别想那么多,别再随便对陛下动手动脚就好。”
“啊?”叶松有些茫然。
“你完全不记得陛下帮你用发情的法子解毒的全过程了吗?”
“不记得了……他念了几句我就晕了。”叶松说。
“这样啊……”灯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啊……?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灯泡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定定地用一种让人有些心慌的眼神看了叶松一会儿,才反问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陛下?”
叶松一怔,脸上有些发烫,在灯泡的注视下等了好久才慢慢地抬起头:
“……是。”
“陛下知道吗?”
“不知道……吧?”
“喔,这样啊。”
灯泡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陛下,我进来了。”
灯泡推开了国王寝室的门,轻手轻脚地端了药进去。
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房间的一切家具器物都安安静静地呆在流泻的阳光中,国王躺在暗紫银云纹软缎铺就的卧榻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呼吸十分平稳,却没有醒来的征兆。
灯泡轻轻坐在国王的身边,一手指尖为国王梳理着发丝,又低下头来牵起国王的手温柔地贴在自己脸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陛下,北国的军队又请救兵了,”灯泡的眼眶湿润了,“这次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召唤出来了一大批变异的魔物,抵抗越来越困难了,国内大王子余党的叛乱也不让人省心,无名国有难了啊……我好累,真的好累,没有了陛下,我可怎么办呢?您知道吗,叶松他都承认喜欢您了,快点醒过来吧,您就是我的命啊……”
灯泡的心里除了愧疚,还有无边的挫败感,他以为自己能永远保护好他的陛下,可是他终究是算错了。
“小兔子,你过来呀,我有吃的。”
在国王面前,他永远都会是雪地里那只扒拉着国王的脸的小兔子。
“不说了,喝药吧,别呛着了。”灯泡回过神来,用小勺将药汁送进国王嘴里。
“喂,兔子。”
灯泡回过头,莫里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房间门口的,似乎已经看着他好一会儿了。
“你在……偷听?”灯泡有些不悦。
“对。”莫里斯完全没打算掩饰。
“请便。”灯泡不想多搭理他,回过头继续给国王喂药。
莫里斯的嘴角动了动,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灯泡的肩膀:“别难过了,会没事的。”
灯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是小狗吗?干嘛那么煽情?”
“不是说我是你的家人吗?”
灯泡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是……”
叶松从王宫的窗口向远方眺望,都城的一片祥和一如往昔,大大小小的屋顶上斑驳的树影依旧,人工河的淙淙声在他耳畔轻摇,御花园里的花草有些已经急着吐出新芽,雪早早地将自己的衣裙挽起离开了。
无名国的春天来得真是快啊,稍不注意冬天就溜走了。
叶松不打算再犹豫了,天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得再次搬家,国王的策略总是那么奇怪,他一定要在发生变故之前告诉国王自己喜欢他。
既然国王没空见自己,那写情书总行了吧?反正情人节也快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国王的房间里,然后等他回复自己就好了。
想到这里,叶松立马扑腾起来,跑进房间开始构思。
“亲爱的阿谨: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深深地掉进了情网里面,我喜欢你的眼睛,你眼珠里的光就像天上明媚的太阳,特别漂亮……”
叶松写完,又自己读了一次,皱了皱眉,厌恶地扔进了垃圾桶。
“我一开始还觉得你很不好相处,后来相处久了,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你的白眼,哈哈,别笑,总之就是这样啦,其实也不是这样,嘿嘿……”
又一团纸被丢进了垃圾桶。
在尝试了七八次之后,叶松完全束手无策,不就写个情书吗?这有什么难的,怎么自己怎么写怎么肉麻?
要不干脆不写情书,安心等着国王有空吧?
不行!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叶松不打算再打擦边球了,他略加思索,提笔写了几个大字:我喜欢你,请跟我在一起。
可以了……吧?
叶松红着脸把情书装进信封,又仔细地封严实,像是什么宝物一样藏进口袋,贼眉鼠眼地溜了出去。
可是他的投递之路并不顺利,叶松发现国王的房间前的走廊所有的门都上好了锁,如果没有钥匙,那就只有空间传送能进去了。
叶松仔细观察了一下,国王的房间窗户似乎可以投递情书,那就在御花园里用水波打进去算了。
然而这个计划也以失败告终,情书在穿过窗户时,似乎经过了灯泡所设置的某个防御机关,呼啦一下又回到了叶松脚下。
“我*!”叶松简直欲哭无泪。
看来叶松只能继续好好当乖乖仔了。
“陛下……”灯泡再一次来到了国王床边,握着国王的手,又一周过去了,国王还是没醒,灯泡不知道该对国王说些什么,他的好话都已经说尽了,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国王,一语不发。
“干嘛……”
灯泡猛地抬起眼,国王的眼皮慢慢地张开了,而那句话毫无疑问是出自国王的口。灯泡全身猛地一震,嘴角弯起一个惊喜的弧,竟然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
“干嘛呀?扶我起来更衣洗漱,再给我说说战况……我好饿。”国王毫不客气地对灯泡伸出了手。
“是……是!”灯泡快速地忙碌了起来,看到国王醒来,他就像获得了新生一样,那些低沉的阴翳都消失殆尽了。
“你自己也给我梳理一下,怎么会邋遢成这个鬼样子?”
“战事无人主持,我只能自己两头跑了。”
国王喝着热可可,狠狠地咬了一口三层豪华三明治。
“什么两头?不是只有一个战场吗?”
“陛下,国内叛军四起,大王子党余孽扬言复辟。”
“哈?!都一百多年了,还来?”
“此外还有,敌军已经占领了……”
“阿谨!”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国王吓了一跳。
叶松站在楼下的窗前,向着国王的房间大声喊着话:“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忙!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国王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而昏迷的,一想到叶松那粗鲁的动作与醉人的长吻,他的心跳就快得让他几乎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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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来,现在叶松又说有话要和他讲,这让他脸上怎么挂得住?
国王连忙一把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看来确实没有被标记。
“叶松……他记得……那什么事吗?”
“不记得,我问过了。”灯泡说。
“那要不我还是见见他吧。”国王站起身来。
“那我去拿衣服给您?”
“……还是别去了,我看到他我就要羞死在自己家里了。而且……说不定他是把我认成汀兰了呢?”国王又坐下了,端起杯子开始猛喝。
“哎哟,蠢陛下!”灯泡根本没想到国王的恋爱智商竟然能低成这个样子,“他不是知道汀兰是北国间谍了吗?而且已经公开表示对她没兴趣了,您猜谁也不能猜她!”
“小说里不是也有那种桥段吗?”国王说,“男主角喜欢女主角,但是发现她是自己的敌人之后悲痛欲绝,然后只能忍痛对所有人说自己不爱她……你不觉得很像吗?”
“是挺像的。”灯泡已经没办法反驳国王了,他甚至开始觉得国王就是活该一大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
“不见,你去跟他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讲。”国王翻了个白眼。
“是,那么战事那边……”
“汀兰抓到了吗?”
“她现在在叛军的阵营里。”
“我给你五分钟,给我报告边境战事的情况,北国那边我用数据库撑着,你给我亲自去把她抓回来,再看看能不能把叛军主将也干掉。”
“是。”
入夜了,叶松坐在国王的房间的走道前,他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了,还是没看见国王从里面出来。
难道国王又跟他闹脾气了?之前灯泡说他对国王动手动脚,难道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这时,他听到了熟悉的索索响,是国王的头饰的摇动声。
叶松惊讶地回过头去,国王竟然出现在了他背后的楼梯上,一身青白鹭鸶宫花衣,水蓝素纹轻绸帔,头顶一条素银巨蟒垂下一串银索,指环上一颗巨大的猫眼石圆润华美。
“啊!阿谨!你怎么从后面来了!”叶松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
国王非常后悔早上没有化浓妆,他能猜到自己的脸简直就像两个红番茄,尤其是听见叶松说什么“从后面来了”,更让他发现原来自己的思想有这么污秽。
“我……?从数据库出来呀……”
“我有话想跟你说。”叶松立马站直了,“其实我……我……”
“我没空啦!”国王看他的样子,就怕他说出什么那天的事来,连忙扣上面具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去了。
“不是!我是真的有要紧的事!”叶松也迈开腿,一路追着国王下了朝堂。
然而叶松还是晚了一步,朝堂的侧门在他眼前轰地合上了,他还听见了国王扣上锁头的声音。
第58章叶松
叶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国王果然是在有意躲开他。
要不还是回去吧?自己追着国王跑来这里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
然而,就在他刚回过头时,他听见门后传来一声模糊而熟悉的呼喊:
“放开我!”
汀兰?
叶松立刻将耳朵贴在门上,原来国王是为了审汀兰才跑下来的?正好,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道门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他就算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也最多是听得出是谁在说话,完全不清楚内容。
对了,朝堂的正门口应该是打开的吧?可以从后面绕到正门去听!
叶松想着,撒腿就跑。
“怎么?不服气?你应该知道在无名国内鼓动叛军就等于自寻死路。”国王让侍卫退下,自己施咒用空气锁住了她。
“面对着你我当然服气,”汀兰的姿态十分狼狈,表情却十分高傲,“瞧瞧,你这张脸只能靠面具来遮掩,不服你我服谁?”
“说得也是,毕竟你除了这张脸也没别的可以让我敬佩了,”国王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喔不对,还有你别有用心的行为也让我难以望其项背,比如说故意趴倒在我的摊子前面,比如说召唤出大青蛙,比如说故意把北国军队引进来,再比如说在叶松的杯子里下药!喔对了,一开始在山贼的营地出现的那个也是你吧?数不胜数防不胜防,本王自愧不如!”
“彼此彼此,您不是也给我的酒杯里灌了药吗?阴险狠辣,毫不逊色嘛!”汀兰回敬道。
国王的眼神狠狠地剜着汀兰的脸,双脚一步步向着她逼近:“你们真是……真是!亏我一开始还信任过你,还以为你真的是那种什么穷苦平民,没想到是个该死的贱货,活该你被我下药!我索性跟你说明白了,你那三个从北国来的帮手当然也是我杀的,你在无名国内的势力当然也是我暗地里派人清除的。你以为你怎么会这么容易中叶松的迷药?是我把你体内的部分经脉堵掉的!你他*的给老子听好了……”国王恶狠狠地瞪着汀兰的脸,用力箍着她的脖子,逼她抬头看着自己,“谁他*敢碰老子的国家,老子就跟他拼命!”
汀兰能听到国王的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声音,不难想象出面具后的那张脸是如何的因为愤怒而狰狞扭曲。
“灯泡,”国王见她不回话,也不浪时间,凛然回过身去,命令道,“掌嘴。”
汀兰还没反应过来,右脸就已经被狠狠地刮了一巴掌,惊愕疼痛之中,左脸也挨了一掌,随即下巴连带着整张脸被灯泡迅速地推起,左右两颊又各挨了一下,直打得她嘴角渗出了血滴。
“无名国,我,叶松,灯泡,各还一下,不多不少,”国王冷笑道,“拖下去,赐绞刑!”
灯泡应了一声,便一把将她向外拖去,不料汀兰两手一甩,厉声吼道:“住手!你没资格处死我!”
“放肆!灯泡,拖下去!”
“我有信物!”汀兰一发力,从口袋里咣当抖出一块美玉来。
“这……”国王的语气明显由愤怒转向震悚,他顾不得脸面,扑棱两下跌跪在玉前,颤抖着捧起,翻来覆去地看。
“是……是真货!”国王倒吸一口凉气,惊道。
遥想一百年前,言与宛年岁大了,谨知道她们撑不了几年了,便使尽浑身解数,想让她们晚年过得更安乐些。有一回见宛的案旁放着少时他用血给二人刻出来的玉块,就趁时下令,只要是拿着这两块玉牌的言与宛家的后人,即使犯下滔天大罪,也可死,以保后世不衰。
而现在,这块玉牌竟然落到了汀兰手里!
“不对……”国王看着汀兰嘲弄的眼神,“这东西哪来的?你怎么会有?!”
“花谨,我看你这是老糊涂了吧,这就是我家的东西!是我堂堂正正从父辈那里继承来的!”汀兰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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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不可能……”国王立即动手激活玉块的咒文,如果是冒牌的传人,玉牌应该会发光才对。
可是没有,玉牌仍然如旧。
“没用的!”汀兰冷笑道,“陈言第三代旁系与陆宛第三代旁系通婚,于动乱中迁至北国,生子陈仪,仪病逝,留有小女,大名陈婧轩,入北国军营,队号汀兰,也就是我。你要是不信,大可查家谱!”
国王已是不知有何可说,她竟然是真货!而且竟然两边的血脉都沾了!该死!怎么会这样!
“你还敢处决我吗?”汀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不敢处死又如何?难道没听说过什么叫生不如死吗?”灯泡替惊愕中的国王回击道。
“那叶松呢?你为什么要害他?和东国闹矛盾对你有什么好处?”国王问道。
“没好处。只是顺便不小心害一下罢了。倒是你,一个使臣,值得你这么慌里慌张地救来救去吗?我看他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真他*像个傻子!”汀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料国王回身便是一脚,毫不留情地踹中了汀兰的胸膛,他又掀起水炮猛地一冲,灯泡顺势一松,她便痛苦地喘着气飞滚到了三米开外。
国王大步上前,拧起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揪起身吼道:“他是我的人!谁敢伤害他,谁就得去死!你给我听好了,贱货,我爱他!”
看着汀兰的表情,显然是被吓懵了,国王满意地取下了面具,露出了优雅的微笑,他将汀兰朝着地上轻轻一甩道:“我可以不杀你,你不是就靠着你这张脸吗?灯泡,改赐黔首,打入底牢,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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