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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将军,那姑娘已经来了半月有余,您真的不去一见?”
季凌端知道,那人是父亲派来的人,目的了然,不过是不许他继续从军。
“不见。”
“可那姑娘说,您见了以后必定会同她回去的。”季凌端此番的好奇,给了另个人机会。他或许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一见,误了他所有的人生。
父亲派来的女子,他从小见过,只是不常交谈,父亲说,那人身份不凡。或许,是哪个国家的公主也不一定?
“季凌端,同我回去。”
那女子开门见山的一句话,季凌端笑了,“我父亲都劝不动我,你还想来劝我?”
“我不是劝你,而是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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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走,必须离开军营。”
“世上就没有我季凌端必须做的事!”
女子从袖中掏出了一份信,“你父亲和你的兄长已经被暗杀,他们的目标是你。”
季凌端想不到的是,由于他的任性妄为,军营中不少灵山军的旧党已然盯上了他。不仅如此,他们知道灵山军世代不灭的原因,埋藏在心里的仇恨让那些人杀戮成性,害死了父亲,害死了兄长。
“你……为何不早说?”
“和谈归来你已身受重伤,我若说了,你便没命了。”
他立刻架马而去,或许,在他的心中此时放不下的只有上官一家。颜示儿再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她看着那副季凌端留下的画出神。尽管,她放不下,但她腹中的孩子必须出生。
颜太傅因此与她决裂,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个富商的求婚。她知道,这完全是自私的,但她的孩子需要一个家,她需要留下这个孩子,就必须名正言顺地活下去。
季凌端回到家乡,铲除了奸佞,却才想起颜示儿。
“现在不能回去,回去只会被那些叛徒盯上。”女子劝道。
但季凌端怎么会是会听别人话的人,立刻架马而去,果真,还没到玉都,就有刺客盯上了他们。
“你回去!此事和你无关!”飞剑缭乱,他虽身手不凡,但难敌众人。
女子虽为女儿身,但使得一手好剑,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有些让季凌端瞠目。他只知这个女人是父亲的弟子,却不知她的武艺不在他之下。
“再不走,你会死在这里。”他二人背着身子,面对的是几乎百人。
可是那女子态度坚决,“不走。”
季凌端看着那女子舞剑时的模样,和她那一句坚决的“不走”。很早很早以前,这样的声音就出现在他的耳边过,仿佛是在那一次重伤,那个为他拭汗的女子。
“那日我重伤归来,照顾我,日夜守着我的人,是不是你?”
剑雨之间,他瞥见女子的眼眸深邃如潭,指尖的剑法开始凌乱。
“是,又如何?”
女子淡然一声,手中的剑法已破,刺客趁此时才伤了她。手臂上的剑伤流淌出鲜血……
她的身子也无法坚持太久,逃,只能是逃,可他二人能逃去哪里?
好在上天眷顾,让他们寻得一个隐蔽的山洞,只是这才回暖,入夜之后又是一番寒潮。
“把衣服脱下。”
女子愣愣地看着他。
“倘若不弄干,你身上的伤会更严重。”
她背过身子,将外衣脱下,实则隔着这件衣服,映着火光,她看得清那人的轮廓。
女子忽而说道,“和以前一样,你总是嘴硬心软。”
“什么以前?”
女子笑着蜷起身子,“记得在师父那处见到你的第一面,你很讨厌我。但那日落水时,第一个跳下来救我的也是你。”
季凌端记起了这些陈年旧事,“救人,本就是应该的。”
“你当时的态度也如今日那样坚决,因为这件事你还骂了我一顿。”
季凌端忽而笑道,“那是我爹……怪罪我没将你看好。”
“你只知我玩闹,却不知我为何掉下深潭。”女人伸手接着热气,身上的皮肤冒着白雾,“那是,你的一句话,因为你说,你最喜欢的是屋后荷塘里的荷花。我想,倘若有了那荷花,你就不会再讨厌我。”
正文第四百零八章如意郎君(五)
手握着剑柄,季凌端的眉间流过一滴水,却忽然在这火光之下化成一缕烟。
“你又何必讨好我?全当我年少不懂事,玩笑话便是。”
“那之后呢!之后你为何还讨厌我?”女人的身影在那件白色的衬衣上颤抖,她问道,“我知道,你一心想要从军。我一边求着师父,一边想要让你留下。却换来你的一句,无所畏惧。”
“你明知不可能,为何还要执着这一念。”
女人忽而笑道,“从小,我的母亲告诉我,决不能动男女之情。我求了家中会算命的长兄,是他告诉我,你才是我的如意郎君。倘若此生有可能,那个如意郎君也只会是你。”
季凌端的眉角落了下去,不再紧缩在一起,说道,“他是个骗子。”
“你方才不是问我,那个在你重伤之时照顾你的人是谁吗?”
季凌端知道那人是她了,可却丝毫说不出话来。
她的声音像是沉寂于这火光之下的灰烬,无力地反抗,“我只想知道,倘若那时你知道那人是我,你还会这样对待我吗?”
那个人不是示儿,而是她?季凌端所有的记忆像是错乱成麻,倘若那个策马同游的人是她呢?
“我不知道……”
女人像是终于释然了,或许她相信啦母亲的那句,不要触碰情爱,因为情爱是这世上最伤神的。
“今日我所说的一切,但愿你明日全数忘了。我会保护你,去玉都找颜小姐,但愿从那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季凌端又怎么能忘,那个已经在他脑子里的东西,除非失忆,是再也拿不出来的。而他现在的内心又剩下什么,对示儿的不甘心,对她的愧疚,全部杂糅在一起,无法分离。
避开刺客的追杀,他终于来到了颜府,只是那时,他才得知,颜示儿已经嫁人,嫁给了一个富甲一方的罗公子。
他的头胀痛像是要崩裂,他原本以为示儿会等他回来的,却想不到这一次的不告而别,成了永别。
季凌端从那日开始嗜酒,整日整夜在酒馆里灌醉自己,他甚至不知道哪一刻是真实,哪一刻又是虚无。
刺客趁此机会追杀他,他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酒鬼,好在身边的女子一直舍命救他,一次,两次……这就是她所说的再无瓜葛吗?季凌端只是觉得,她已经越陷越深,就像他当初陷入示儿的眼神中那样。
“你走吧……”季凌端满身酒气地躺倒在地,却一直喊着,“走啊!走啊!……”
女人为他心疼,那个女人有了一个圆满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却独留他一人伤心。
那夜,女人独自去找了颜示儿,她挺着肚子而来,身旁还有几个小厮。
“姑娘找我,可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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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女人放弃了,看着颜示儿轻抚肚子的模样,那般的幸福是季凌端想要看到的,那便不能去打搅。
回到酒馆,她背起了季凌端的身子,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示儿,我们去骑马,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带你去……”
泪水在眼眶中没骨气地流下,女人的心开始流血,她的脸色发白,看着他满脸幸福的样子,难道真是醉生梦死才会有这样的幸福,心才会停止疼痛吗?
那一天,女人喝得烂醉,她恍惚间看见,那个与他策马同游的人是她。梦中的笑容,那只是梦中的,因为酒醒时,所有原来的苦痛还是一直都在。
她抛下了一切,为的只是和季凌端过完这余生,他们去看了很多风景。每当他酒醉之时,她拼上性命为他挡去所有的伤。终于有一日,季凌端再也承受不住。
他说,“倘若我真是你的如意郎君,那现在你遭遇的这些又是什么?”
女人笑着答,“就是现在遭遇的所有,我才敢确定,那个人真的是你。”
季凌端像是解开了心结,这大醉的半年时光,他看清了很多事,父亲的事,示儿的事,还有和这女人的纠葛。
他答应了,同她一起回她的故乡重新生活。
但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这个女人是东方既白的后人。季凌端,这大概就是你亏欠她的原因吧!
他不是季凌端,是上官凌端,他不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世。上官家的灭门,倘若被她知晓会是如何?倘若她知道那个他们祖辈一直记恨的人,就是他上官凌端呢?
季凌端决定一试,他告诉那个女人,其实他就是上官月谦的后人,就是那个他们祖辈所恨之入骨之人。倘若她还能接受,那今生他愿意一直守护她,直到死,也会待在她的身边。
或者,这是在折磨她,她或许一早就知道了些许事情,知道她的师父是仇人,知道她所爱的人是仇人的后人。但她的不放弃,为何最终换来的是他的一再试探?难道,他还在还念那个女人吗?那个与他一同策马同游的女人?
她再也无法承受这些,把季凌端关进了后宫的一个宫殿。
就在此时,她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孩子,不是富商的,而是季凌端的。
她愧疚了,后悔了,倘若那一天她鼓起勇气上前与她说明实情,会不会,颜示儿和他还有可能?又会不会,他们三人都不会互相伤害到现在。但正当她想要去找颜示儿的路上,才得知,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十年的光景,她始终没有告诉季凌端这个事实。或许,不告诉他示儿死了,他就还有希望活下去。
女人从始至终只为了季凌端一人,而季凌端对她的情感,她仿佛再也看不见。
直到那天,宫外传来消息,说是上官月谦的后人出现,在西北引起了大乱。她知道,在这个世上,那是他唯一的血脉。但东方国内,对于上官家族恨之入骨,她便只好私下找了钦天监的人,让白梨去救她出来。
那是十年以来,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因此,她小心翼翼,宣称此人就是她东方国未来的储君。
只可惜,那时的孩子失去了记忆,她什么也不记得。或许,就是这什么也不记得,才能让她活下去吧……
女人告诉她,“不要轻易动情,为情所困,为情所苦。”因为,这样的人就是她。
正文第四百零九章美男宴(一)
清浅双眼无神地落在烛火的最顶端,轻声道,“先帝就这样等了爹爹一辈子,爹爹就这样等了娘亲一辈子。直到病重,先帝才告知爹爹,那个现在的我,就是他和示儿的孩子。”
季凌端在皇宫中最后孤寂而死,先帝放下所有最终皈依佛门。谁都不能说这个结局是好是坏?她曾以为钦天监卜者所说的如意郎君,才是酿成这个悲剧的源头。后来,她明白了,即便没有那句话,那个一眼认定的人,那份真挚的感情也无法去背弃。
阿乾给她暖了一壶茶,茶香漫在整个房间里,能够提神。
“你说,倘若母亲没有嫁人,父亲也没有回去,现在的所有是不是都不一样?”
阿乾将茶放在她的手心,“其实也一样,三个人的纠葛,还是一个人的暗自神伤。这都是他们的选择……”
清浅嘴边轻蔑一声,“或者说,真的有诅咒,既白公主和上官月谦,我爹爹和先帝,不都是没有落得好下场?”
阿乾笑道,“你何时变得那般迷信。只不过是巧合,就算是天命,也可逆天而为。”他终于明白,为何她魂不守舍,以为知晓了这个秘密。因为知道了历代君王受到的诅咒,她是在担心他吗?
但阿乾绝不会让这样的结局重现在他二人身上。
“等等?”清浅靠近了他一些,“你方才说的什么?”
他的笑意如同春日桃花绽开般毫不敛,“我是说,清浅姐姐不要如此忧心,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哈哈哈……”
这个男人,果真有什么古怪。
这一夜清浅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后半夜时她的身子被人挪动了,因此第二天醒来时已经睡在了自己的榻上。
蓝衣说,是风尘带着阿乾离开的,便让下人们将她挪到床上,睡得舒服些。但她却始终觉得,那个晚上,他没有离开过。
“君主,您让白梨为您算的卦,白梨已经算出了。”
白梨上前跪拜道,“君主,昨日臣算了算,不知君主所算的是何事?何人?”
“你说便是。”
白梨应声讲道,“这卦象虽坎坷,虽遇险不断,但最终是好的卦象。”
“你确认无疑?”
白梨点头,“虽坎卦在下,但六爻皆变,可谓有所转机。若君主为自己算的,那此卦确实能够逢凶化吉,为东方国的百姓造福。若是为别人所求,此间的变数不可知,但应该不会有伤害。”
“钦天监所算的卦,向来都是准的吗?”
白梨低着头,“白梨只知卦象能够给人指引,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依旧得看人。”
“听闻……你最近和陈王走的比较近,甚至还称,那人是你的如意郎君?”
白梨眼中立刻温情如水般,“臣小的时候大人们给臣算的一卦,说是臣的如意郎君就是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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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显赫之人。”
“那你信吗?”那句话回荡在这个宫殿中,孤寂地想要挣脱,想要冲出外面。
她有些发愣,“臣自然相信,臣与陈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清浅看着白梨,爹爹和先帝的事仿佛成了白梨身上的影子。真的,会因为一句卦辞而断送自己的一生?清浅不明白,但绝不愿意在看见白梨和陈王落得他爹爹的下场,她想起了昨日阿乾所说的那句。
就算是天命,也可逆天而为……
“蓝衣,吩咐下去,今日起,给白梨择婿。”
白梨双眼发白,愣愣说道,“君主,说什么?”
清袖一甩,她端坐于大殿中央,正经说道,“将东方国所有的美男子召集起来,三日以后,我要让白梨亲自择婿。”
“可是,臣……”
“难不成,你连君主的话也敢不从吗!”蓝衣说道。
她再也不敢说下去,只是仿佛泄了全身的气力,从大殿之中落魄而去。
蓝衣有些不明白,“君主为何要给白梨择婿?这陈王,难道真的不行。”
“有些人的心意,无法改变。有些人却到死也明白不了自己的心意。”
蓝衣低下头,“蓝衣明白了,会立刻去办此事。”
……
大概到了正午,陈宝宝又火急火燎地跑到他的房间。这三番五次的进进出出,宫人们早就窃窃私语着,说是太上皇男风之癖好未除干净,这回倒好与陈国的君王斩不断情愿。
“公子,要不我请他出去?”
他躺在榻上,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拂袖到,“也罢,让他进来。”
“是。”
陈宝宝眉头紧锁,一进来就喝了一大壶茶,啧嘴说道,“爽快!”
“你很渴吗?”
陈宝宝坐于他床边摇头,一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在报复你。”
“哪个女人?”
“还能有谁,东方清浅呀!”陈宝宝勾住他的肩,小声说道,“她下令说,要让全城的美男子赴宴,这分明是看宫中少了两个公子,给你找小六小七呢!”
“挺好。”的确,他排行第五,往上桃夭和青竹又是废物,在这宫中可谓是为他独大了,他要担心什么。
“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陈宝宝的样子确实才算是担心。
“那你……这么担心干嘛?”
眉头立即一舒,陈王变脸也变得极快,“本王何来的担心,只是为你不平罢了。”
“哦?”玉乾更好奇了,“倘若真是如此,大笑着嘲笑我将失宠,倒像是你会说的。”
“你还真明白。”陈王失落地将双腿盘起,“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分明那个白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为她择婿设宴,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安呢?”
“你真不知道为什么?”
陈王摇头,“还是说……”玉乾双眼一亮,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来。
“她下了什么咒……对嘛!这女人本就是个神棍,整天奇奇怪怪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定是这样,让我坐立难安!”
玉乾嘴角尴尬一笑,想不到,陈王还真……还真是性情中人!
不过,清浅此番的设宴,真正的目的他已然猜到了。大概真是昨日的那话,她听进心里去了。
正文第四百一十章美男宴(二)
都说这东方国美女云集,凡放眼男子大多也长得俊秀不凡。在这俊秀之中选择一位如意郎君,本是对白梨天大的恩赐。毕竟这美男之宴,普通人是难以进去的。即便陈王几次三番以身份要挟,但也无用。
“这些男人哪里好看?”陈王被拒之门外,“阿乾你说,我为何不够格进去!”
蓝衣上前解释道,“此番宴席上的都是东方国样貌品行极佳的男子,陈王陛下怕是不能进去。”
陈王这一听,更来劲,“我品行不端,还是样貌不正?蓝衣你说清楚!”蓝衣倒是没听他继续胡扯,继续忙里头的事情了。
东方国国君设宴款待全城的男子,想方设法从中为白梨挑选一位,可这说到底和玉乾有什么关系?
他被陈王执意拉到这里,已经很窘迫,面前这个宫人还非要对他的样貌说三道四。
“这五公子,长得可不算俊美,你瞧着眉毛浓的。”
“谁说咱家小五长得不好呢?!”闻声便知来者是桃夭,依旧一身寻常的桃色长袍,“也不瞧瞧你什么样儿!”
“你!”宫人气愤本欲还嘴,大概知晓桃夭身份立刻换了态度。
“倘若是大公子来访,小的自然放行。”
“那这两人呢?”桃夭指着他们。
宫人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且跟着小的进里头做吧!”
“小五,如何?姐姐方才做的还不错吧?”桃夭拉过他的手臂,尽管,玉乾最最最讨厌他这副样子。
“桃夭姐姐,你可知今日来的有哪些人?”
桃夭四处探了探,“来的还不少,不少的王公贵族公子,最重要的是,东方五美也来了。”
“东方五美?”陈王将身子倾过来,“唱戏的?”
“自然不是,这东方五美啊……是这东方国最为惊艳、俊美的五个人。”桃夭指了指那处,“那边那个陈礼,知晓礼数更知晓人心,凡是与他交谈过的女子都会不自主地倾心。”
“有那么神嘛!我看很一般。”
桃夭又指了一处,“这个,冷面公子纪无双,瞧着眉眼冰冷如霜,尤其是那颗泪痣,让人不由怜爱起他。”
阿乾听到此,不由打了个寒颤,“那这个一定是第三位了!”顺着玉乾指着的方向,一个穿着红衣带着玉簪的男子尤为显眼。
“阿乾,你这都知道?”
阿乾笑了笑,“这人身边的女子久久不愿离去,可见其样貌一定不俗。”
“小五真是好眼光!”桃夭说道,“这第三位李元时可谓是东方第一好文采,在这东方国无人能接下他所出的诗谜。”
陈王啧嘴说道,“原来是个会鼓弄诗词的穷酸书生。”
“自然不是!”桃夭辩解道,“李元时的剑法也尤其得快,就算是武林高手都无法接下他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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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
“那他不就成了武林高手了吗?”
桃夭摇头,“他会的很多,但都不能称得上高手。因此,这也是李兄为难的地方啊!”
玉乾看了一圈,问,“这第五个,我实在找不出。究竟是何人?”
桃夭清咳了一声,“这第五位,就是小五你面前的姐姐我啊!”
……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玉乾和陈王相视一看,随即朝着两边默契离场。
“喂!我还没说我的事儿呢!别走啊……”
这大院的后边也有一棵合欢树,这棵合欢看上去更为古老,树干更为粗壮。白衣女子亭亭玉立,青发落下显得倦怠,此刻的东方清浅和往常不同,换上了平常人家的衣服饰物。
“清浅姐姐,不去前院吗?那里热闹……”阿乾抿着嘴朝着她笑道。
“就是因为热闹,才想要清净一会儿。”
“清浅姐姐给白梨姐姐招婿,实则是为了让陈王明白对吧?”眼眸朝着他身上一瞟,不过还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少年。
“你倒明白的很,又是那一只狐狸对你说的吗?”
“清浅姐姐可有听过庄周梦蝶的故事?”
清浅点头,转念一想,“你莫不是想说,你也如同庄周梦蝶一般?”
阿乾忙点着头,“我梦见了沙狐,还是沙狐梦见了我呢?……姐姐说,沙狐在梦中教会我很多,那又可不可以想成是我在梦中教沙狐很多呢?”
清浅摇头,“不太明白。”
“不明白也正常,毕竟这不是常人……”他好在止住了这句话,立刻扯开话题,“这合欢树,倒是和江南的相似。”
她点了点头,左手轻轻抚摸着树皮,“此刻倒是想起那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姐姐错了。”他将手也贴在树上,“是人面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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