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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神棍不好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支富贵竹
而柴子洋作为朱雀的元老,也是玄机会唯一一名日行级级的队员,着实让曹连卫长脸,更不把其他分部放在眼中。
可自从军师决定重组玄冥护卫队后,玄冥新招录的人员几乎就是另一个朱雀,而在柬埔寨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玄机会只让朱雀柴子洋出任务,却破格派了三名玄冥队员前往,这个决定让四部的负责人有些看不透了,这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曹连卫。
什么时候轮到晏玺这个败家子扬眉吐气了?曹连卫这次一定要抢攻,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能顺便给晏玺与李景行来个下马威就最好不过了。
可是,晏玺是老好人,李景行可不是软柿子。
曹连卫不是能吃哑巴亏的人,更不能憋下这口气,转头教训李景行:“年轻人出任务太少,难高估自己,心高气傲什么的毛病新队员都会有的,不过,事实会教你如何做人的。”
最后一句,他说得意味深长。
晏玺正想回应,便被李景行截了话:“废话太多了。”
“你说什么?”曹连卫气得差点暴走,他可是四部之首朱雀的负责人,这个毛头小子竟敢这样没有尊卑。
李景行毫不客气地说:“光顾着踩踏自己人,就没有发现邪气很近了吗?”
“在哪里?”这句话却是焦问出来的,他刚才还在看好戏,期待朱雀与玄冥现场来个翻脸,哪想被李景行这句话激得他汗毛竖了起来。
晏玺默默地将手放在腰间的针袋上。
柴子洋全程坐壁上观,他抱臂看着大海的方向,脸色冷峻,眼线分明的眸子带着一股傲气。
李景行指了指柴子洋视线的方向:“海上有异物。”
太阳已被洋流淹没,祥云周围布满了晦暗,只有那赤红的边沿还在苦苦支撑着这仅剩的一丁点光明。
可大海中,空无一物。只有浪更大了,汹涌的翻卷着,比之前更为嚣张地扑上岸,又实力不敌地恹恹褪去。
焦从背包里抽出一支折叠弓箭,弓弦贴着脸颊被来开,冲斜上方45度瞄准,勾起的食指一松开,箭便迅速飞至海面,转眼便没了踪影。
在嘈杂的海浪中,他侧耳仔细地辨认着声响。
李景行看了他一眼,估计这人天生灵力为顺风灵耳,再加上手里这把准度很高、力量极大、射程极远的折叠弓,的确也算有几分能耐。
只是,这人射箭如此准,之前偷袭张麟乐的时候居然被柴子洋挡住了,看来柴子洋的身手更难评估。
焦听到了声响,神色极为解,迟疑地开口道:“木头。”
“木头?”曹连卫想了想,“漂浮在海上的木头,难道是一艘船?”
“我再试试。”焦一股脑拿了好几支弓箭满在弓弦上,卯足了力气一拉,箭在空中呈现出一道凌冽的弧线。
数箭齐发后他又仔细聆听,其他人见他听得认真,也不便打扰,这次焦的神色更奇怪了:“有一支箭落空了。”
“这是否证明木头并不大?”晏玺言简意赅地总结。
焦点头:“按照船的构造,剑声不会这么整齐,是木板无疑。”
曹连卫眉头紧锁,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头绪,只得喃喃自语:“不是船,又会是什么呢?”
“也许是棺材。”李景行说。
李景行这句话提醒了其他的人,能在海上漂浮的大量木板,不会是一艘船。
“你说的是水上浮棺?”晏玺蹙眉。
柴子洋骄傲尖翘的下巴也终于在这句话后降了一点高度,他斜睨了李景行一眼。
曹连卫显然更心急,不可思议地说道:“水上浮棺是一种早期的困魂方式,人死后讲究入土为安,有些心怀不轨的施术者将尸体悬棺于水中,漂浮不定,这样的做法可使魂魄无法安息,承受无尽的痛苦,水泡后成凶尸,极有可能加害活人。”
“久而久之,影响风水磁场,还会殃及死者后人的命理,”晏玺叹了一口气,接话,“死者后代短命,也有可能不得善终啊。”
焦不懂风水,对这套理论不感兴趣,兀自打断他们的讨论:“我们做的就是狩魂的事儿,是鬼就怕我们,来一对杀一双,要他们好看。”
晏玺摇头:“几只凶尸当然不可怕,我担心的是来......”
焦真听得认真,晏玺突然就不说话了,焦急道:“晏队,你倒是把话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晏玺的目光望去,陡然吃了一惊,后半截话愣是没说出来。视线所及之处,已经能看到黑沉沉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如海上的几十只轻舟。
离得太远,还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是棺材吗?”焦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问题没人能回答,这天生灵力都是祖师赏饭吃,总不能赏了你顺风耳,还有一个千里眼也和你配对组团打怪吧?
没人能看清楚,也自然没人能回答他。
“各位,带了手电筒吗?”晏玺问道。
其他人在他问话的时候,也察觉天色尽黑,海水迅速涨潮了。
刚才还有百把米的距离,海水铺天盖地而来,现在距离众人只有三十米不到。
而天边那多紫气东来的祥云也被夜色掩盖,黑云压顶,像是老天闭了眼。
“咔、咔、咔。”大家将强光手电打开,全部固定在手腕上,只要保持抬手的动作,他们就能看到前方的事物。
也不知道是这数百只“轻舟”飘得近了,还是海水涨潮的速度更快了,或者两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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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人总算逐渐看清楚了这海上的名堂。
“果然是海上浮棺。”晏玺叹道。
浮棺一头大一头小,有棺材盖,厚实的边角腐坏得厉害,成年人稍微用点力,也能踢开一个洞。
浮棺随着海水颠簸而至,离得近了,发现这些棺材明显比一般的木棺要宽大不少,每一口棺材足足能躺进去三、四个人,边缘呈弧形,横七竖八地随着海浪冲几人驶了过来。
“这些棺材是被海水泡涨了吗,怎么这么大?”焦的眉心拧了起来。
“这是双仙棺。”晏玺说,“古时候非正常死亡的人来不及做棺材,就会将两具尸体放在一个大的棺材里,俗称双仙棺。”
“仙?”焦表情带着疑问。
“民间的一种美好愿望而已,人死不能复生,但可归天,事死如事生,好的棺材给予了祝福的寓意,希望逝者可以在天上或是另一个世界过上幸福的生活。”晏玺解释。
再说下去又和风水学扯上关系了,焦没什么兴趣,他对棺材里有什么东西更有探知欲,急忙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一口棺材里有两个死人?”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前仆后继向他们涌来的棺材少说也有四、五十口,如果一棺双尸,他们交战的邪魂就会有近百个。
只是一般的邪气还好对付,但这海上凶尸本就魂魄受困,已变成厉鬼,长期受日月华的提炼,怕并不这么容易对付。
“死人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并不了解对手。”晏玺指了指天边的浮云,“你看,连军师的祥云都没有了。”
李景行心里一阵不安,隐隐有了一个想法,他看向晏玺,晏玺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管不了这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李景行立马斜睨了一眼柴子洋,柴子洋面无表情,大拇指在黑鞭头摩挲了几下,突然捏紧。
“打吧。”
最近一批的棺材已经着陆在岸边,棺盖被大力掀开,一具具腐烂的尸体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它们长时间泡在水里,已经辨认不出形状,皮肉模糊,两具尸体粘连在一起,依稀可辨双头多肢,白色的胸骨戳了出来,腿骨上还挂着海藻,丑陋不堪。
凶尸身体滴着水,张大着嘴,却不见舌头,如盐腌制过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嚎叫,成群结队地扑了过来。
晏玺声先夺人,着道法将手里的一排针飞了过去,在插入凶尸的身体时,像棺材钉一样把尸体钉在了地上,很快便融化成腐泥。
晏玺是全真教道士,而李景行是民间正一派道士,两者派系不一样,各有专长。前者更能追根溯源地讲解道教理念,道德经倒背入流,科仪法事也通。
李景行这个民间的道士却学的是非常实用的那一套法术,几乎掌握了道家绝大部分斩妖驱邪道术的髓,刚才晏玺那一招试出来时,他便知道玄冥的队长利用化骨道法加持了针,所以在针飞入这些尸体的瞬间,才会有此威力。
更多的凶尸踩踏着地上腐烂的尸泥涌了过来,焦拉开了弓弦,远程攻击,又有几具尸体倒了下来。
更多的凶尸推搡着、撕咬着前方的尸体,争先恐后地地向五人靠拢。黑鞭陡然圈住一具尸体的头颅,柴子洋的手一用力,尸体的头便搬了家。
待这些丑陋无比的水大棒靠得很近了,就轮到曹连卫与李景行大显身手了,他们冲在了第一线,挥舞金龙刺刀,拨插盘龙短戟,一时间杀得热火朝天。
曹连卫刚挑杀了一个,看着戟上的腐肉,呸道:“就这点小把戏吗?它们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彻底,正好,我就当撒气了。”
李景行冷着脸不发一言,在曹连卫叫嚣的时候,已经连砍了五六具尸体。
“等一等,它们在变化,不,重生了!”焦大吼一声。
柴子洋转头看着地上的腐肉又迅速长大,如同分裂般,迅速重新变成一句凶尸,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他不禁暗骂一声,这伙人又故技重施了,到底是什么古怪的邪术?他们是用能力打赢一百个,甚至五百个这样的蠢尸,但是他们每次的杀戮,换来的是更多的分裂,对方显然是想采用尸海战术,拖他们的体力。
这样下去,杀得完吗?灭得尽吗?
他们不是铁人,当大家力气都用完了,还不被这群低级凶灵给围剿了?真是丢人丢大了。
晏玺的武器更适合远攻,他站在后面观察了片刻,大声说道:“用压制性的道法没有用,景行,千万别用丝毛箭,将它们分块的行为会害了自己,用五雷火烧。”
“对,用火,必须把他们戳骨扬灰,以绝后患。”柴子洋手上的鞭子再度便得猩红,像炽烈的熔浆从黑色的火山岩中溢出,随时都要爆发。
李景行将其他人护在身后,心中估算着这次要烧的道家阳火范围太广,需要足够的道法支撑。
民间道法运用到关键时刻,为保证功力,需要观师默相。简单来说,就是在使用道法前,需要想一下师父的脸庞,已诚挚之心获得灵力的提升。
李景行的师父就是他的爷爷,印象深刻,只需要稍微凝神,便完成了观师默相这一步骤。随后,他立马口五雷火:“天皇皇,地皇皇,弟子手中晃火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一个指决打了过去。
蓦地之间,李景行的五雷火与柴子洋的火鞭同时发动了进攻,两者互为依靠,筑起了一道三米高的火墙。
两人同时往前走,火墙也随着步伐层层向前推进,像带火的沙尘暴,放肆地扩大与蔓延,就在瞬息之间,席卷了整个海岸线。
炽烈的火焰烧得天昏地暗,翻滚着,咆哮咒,越来越烈,有冲天之势。一具具凶尸在火气中如同扭曲的纸帛,瞬间就被火焰吞噬,发出细碎的爆炸声。
“做得好!”曹连卫表扬道。
他的声音在火海中太小,战斗正酣的两人根本没听到,李景行与柴子洋杀红了眼般地决意将冲上岸的棺材板全部都烧毁。
阴阳相生相克,火焰是没办法在水下燃烧的,即使是道法的五雷火也不行,还是有几口棺材板浮在海面上,无法一把火全烧尽。
“算了。”晏玺跑到李景行的身边,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李景行了道法,额头全是汗,晏玺趁对方擦汗之机小声说道:“留点力气,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焦指着远方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作为玄机会的队员,他们可以是焦躁的,也可以是冷静的,甚至可以是无情的,但唯独不能是惊恐害怕的。
如果连焦都乱了分寸,那肯定没有好事。
“龙!”焦脸色苍白地吼道。
龙在人们的概念中,是神话般的存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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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记》有掌管四时龙的记载,《山海经》有对龙进行描写。民间有很多关于龙的传说,大多是民众对远古时期神的一种幻想,他们更偏向相信《广雅》所述:有翼曰应龙。
很多人认为龙有双翼,鳞身脊棘,头大而吻尖,眼大眉弓高,有细长的眉须,牙齿锋利,前额突起,爪利,尾尖长,宛如一只生翅的巨蛇在天空奋翼翱翔。
焦的概念也正是如此,虽然他从事的是最为神秘的工作,但他同样也认为,龙是不可能存在这世间的。
可眼前的景象和他之前对龙的想象如此相似,简直重新刷新了他的三观,焦指着从水中神奇的生物,颤颤惊惊地再次喊道:“天啊,这是龙!这是龙!”
狂风大作,天上最后一丝云被刮走,黑暗蔓延四方,透着不详。
好似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爆肝完毕,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第61章第二个任务
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翻腾,巨大身体像远古中蟒蛇的图腾,在巨浪里见首不见尾地穿梭,粗糙的鳞片泄出水花,它啸叫的声音尖锐刺耳,伸出了杀气腾腾的尖锐钩爪。
“不,这是毒虺,也可以说是蛟。”晏玺说道。
毒虺是古代中国传说中的一种蛇,剧毒无比,常在水中。
“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曹连卫赞同,“它的角与爪虽成形,但都很粗短,身上色暗沉模糊,蛇眼未变,尾巴上是肉刺,可以腾浪而起,但双翼还是个空的骨架,并不能凌空而飞,只能证明它处于化蛟状态。”
“不管是毒虺还是蛟,都不应该生活在海里。”李景行低低地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片海域是幻境,所有的阴邪诡异都能进来,”晏玺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寒意:“它杀了我们,指不定能圆满升天,这片阴邪之海就是一个天然的走蛟道场,所以促使它净化得如此之快。”
焦听得急躁,咬牙切齿地说:“说得好似你们都见过一样,还是想想当下我们怎么办更合时宜。”
“还能怎么办?”柴子洋嘴角隐含笑意,笑容有些冰冷,“杀了它。”
这条毒物长约三、四十米,此刻庞大的身躯盘在浪潮的顶端,带着远古妖邪独有的噬人目光,睥睨着这群人,双方的距离只有短短二十米。
对于这种水生的妖物来说,二十米也就相当于两步的距离,只需要数秒便可抵达。
一波巨浪由远及近,排山倒海中将巨蛟冲得更高,它弓着头,硕大的双眼发出狠毒的光,蛇头缓缓地向后挪动,摆出了预备攻击的姿势。
“全部,退后!”李景行大声命令道。
覆金盆的水突然变得浑浊,徐栩神经一紧,脑海中骤然散过一副画面,区区几秒,他立马扑倒,整个覆金盆在道场中炸裂开来,将桃木桌全部炸开了。
其他队员站得稍远,被这一股气给掀翻,连白虎队长田溢也不可幸地震倒在地,他捂住胸口,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张麟乐也始料未及,并未作出防范的动作,硬生生被砸在露天的栏杆上,差点掉下海去。
其他的人情况更糟,好几个开始呕血,呻|吟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有人喊道。
道场被破坏,意味着所有陷入法事的人会遭遇凶险。辅助法事者伤筋动骨,纵观整个天台已经伤了一片,但比起这些人,已经进入幻境的队员更加危险。
如果不及时重振法事,玄机会优秀的队员将陷入无限的幻境中,抵抗无休止的阴邪,极有可能再也无法回现实中。
这和死,并没有两样。
徐栩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被桃木桌上飞起的法尺掷破了,鲜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滴,他单手捂住了伤口,痛得吸了一口冷气。
好在他刚才动作极快,在覆金盆炸裂之前作出了低头的反应,否则那法尺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
张麟乐勉强摸了过来,扶住徐栩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徐栩摇头,眼光转向了姜月。
姜月在覆金盆炸裂之前就离得远了些,而且还巧妙地躲过了这一波意外,以至于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田溢毕竟是剩下成员里最资深的人之一,作为白虎队长,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厉声质问道:“姜月,这是这么回事?”
其他导师也警觉了,纷纷附和田溢。
姜月的表情看上去颇为失望,他看向徐栩,缓缓道:“哎,我希望你今天就消失。”
张麟乐听到这话手心一紧,只想冲过去捏住姜月的脖子,问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徐栩此刻却按住了张麟乐的手,向他抛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冷静,稍安勿躁。
张麟乐向来听话,强行压制了这股怒火,稳稳地挡在徐栩的前面。
而田溢早就沉不住气了,嘶吼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道场毁了,我们的人怎么回来?”
徐栩皱着眉头,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看来即将变为现实。
姜月抱臂,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的夜空,微微闭眼,在清冷而咸腥的晚风中踱着细步,很享受地笑了。
像一朵在黑暗中盛开的鲜红罂粟,散发住血气与贪婪。
田溢见姜月不说话,心中火气就压不住,摸出一记古色铜钱,用食指弹了过去,可铜钱还未飞到姜月的面前,就悬停在了半空,姜月转眼之际,铜钱便破裂成了两半,连同铜钱上残缺的字讳一起,落在了地上,发出细小而低闷的响声。
徐栩心里一惊,这个姜月不仅仅是会预测与读心术这么简单,她不仅能揣摩与控制人心,还能控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白发导师也受伤不轻,眼见姜月突然起了变化,心里大惊。
“诸位,你们被骗了。”姜月站定在道场的正中,“这根本不是乔灼的想法,是我的。”
田溢沉声道:“说清楚。”
“玄机会就快完了,南|海一战就是玄机会结束的转折点,华夏玄学一家独大的时代已经结束,识时务者为俊杰,奉劝你们别做无谓的挣扎。”姜月不疾不徐地说道。
“姜月,想不到你居然是卧底,潜伏在玄机会这么久,连军师都没算得出来。”白发导师叹道。
“他不是没算出来,是没能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姜月像个小女孩般天真笑了笑。
导师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胡乱揣测。
“当我几年前空降玄机会时,你们不是曾经怀疑过我吗?后来军师出面消除了你们的怀疑。”
这事儿导师们都记得清楚。
一般的导师都是在四部进行历练,做这一行越老越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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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级太大身体素质变差后,就不适合在出任务了,这个依照个人的情况而定。真想退休时,依照个人能力,可以得到一笔丰盛的退休金,尽情快乐地去享受剩下的时光,能力胜者,也可以申请加入玄机会总部继续发挥余热。
几乎每一位导师都是各个分部的负责人或是最优秀的成员,而唯独姜月不是从系统中培养出来的。
她作为外部推荐人员,经过了一系列严格的资格审查,但依然不服众,大家对他的身份与能力都持怀疑态度,毕竟现在国外玄学势力猖狂,早就想拿华夏玄机会开刀了。
有很多人表达了这种忧虑,当时军师乔灼却力排众议,坚持将姜月留在身边当自己的助理。
乔灼预测之事无一不准,如果姜月真有问题,他不会不知,军师的举动成功地封住了悠悠之口。
几年相处下来风平浪静,姜月为人亲和,擅长读心的功力让她讨了不少乖,而且这个女人从来不做越矩之事,其他人也就慢慢接纳了这个事实。
“推荐你进入玄机会的人也是国内的间|谍吧?你们到底对乔灼做了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白发导师沙哑地说。
姜月心情极好地点头:“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瞒了,推荐我的人并不是间谍,只是中了我的蛊而已。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天狼会军师姜月。”
“果然是国外的玄学组织。”白发导师冷冷地说了一句。
与其说天狼会是哪个国家的玄学组织,不如说他们是雇佣玄学者,只要哪一国愿意出钱,他们就可以为之效劳,如果遇到另一国出价更高,他们也可以反噬前雇主。
天狼会的人没有信仰,也无道义,遍布全世界,为了钱卖命,也为了钱没命。一切都显得不重要。
只要雇主愿意支付他们高额的价格,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区区一条命有算得上什么。天狼会的军师一直是个恶魔般的存在,听说此人法力高强,擅长巫术,撇开其他,只谈能力,可以说和乔灼不相上下。
而随着天狼会的经济能力强盛,他们招募到了更多能人,集各类巫术,极其阴险狠毒。
有些国家害怕受到干扰,愿意出钱买个平安,受制于这群人的不断加价中。
还有些居心不良的国家,出了高价让天狼会的人不断给玄机会制造麻烦,期望能通过阴邪的方式,谋害华夏人民,减损华夏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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