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神棍不好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支富贵竹
两人跟着晏玺走到姜月的后面,而剩下的玄机会队员也手持武器围了上去,警惕地看着妖女。这些队员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晏玺要阻止他们,就这么看着姜月打开了十方界的大门。
不过,下一刻,他们便知道了答案。
地面的裂缝裂开,姜月的笑容也如同这地缝一样增大,可就在他看到第一个阴魂时,那笑容便定在了脸上。
“不可能!”她大叫一声。
“这难道不是你要的结果吗?”晏玺在他身后淡淡地说,“你放出了索命的魂魄,他们来索命了,可惜,我们这里不流行自相残杀,索你这妖女的命更合适。”
张麟乐与徐栩站在晏玺的背后,看到地缝里走出了很多熟悉的人,准确来说,是魂。
陈默言走在最前面,朱雀的曹连卫与他的红发队员站在左边,白虎的田溢、焦、白发导师、林清、还有几名他们不认识的前辈则全部手持武器,站在了斜后方。
众人看到了陈默言后方有个人特别眼熟。
张麟乐低声道:“晏队。”
看着和晏玺的阴魂,姜月摇头大笑,转身咬牙道:“玄雀符是假的!乔灼你真是计谋无双啊。”
张麟乐的视线从晏玺的魂魄转到了他的队长的侧脸,总算坐实了他的猜想,他的队长根本不是晏玺。
带了他们这么久的队长,一直是玄机会的军师乔灼。
乔灼对姜月点头:“晏玺早就在那一次的任务中牺牲了。”
“这么多年,你装成窝囊废,让人假扮你,故意透露假的最后一枚玄雀符所在,让你的队员一次又一次地出任务,让我相信符的真实性,还把你最优秀的队员柴子洋拱手让我,不就是等着我打开这假的十方界,你来个瓮中捉鳖吗?你这个躲在暗处的王八蛋,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我。”姜月忿忿地看着晏玺。
“你也没少算计我,你的哨子吹完了吗?”晏玺淡淡地问,“黔驴技穷,那就该轮到你了。”
姜月不可置信地再次吹响了哨声,可她的哨声很快就被徐栩的哨声给压了下来。
“你......不该留你。”
当初,姜月就听闻了玄机会招了一名会奇门遁甲的队员。玄机会从不招普通奇门术士,历年来只要玄机会招预测者,均是为日后的军师助理做准备,甚至,是后备军师。姜月就请命当了徐栩的导师,而相处下来觉得徐栩资历平平,初次见面的她还没来记得出手,就被李景行阻挠,还被晏玺用计赶回了玄机总部。
而后期徐栩的灵力属性增强,姜月感受到危机时,已经取不了徐栩的性命。
“用毒虺信子、鳄蝎的毒液、乙猴的心、与人下巴做引子,含在舌下,便能控制各自这些阴邪。”徐栩不屑地拍手,“时间太赶了,人下巴我确实无福消受,只能一物降一物,让乙猴对付尸体了。”
说完,他看一眼空中,金龙与朱雀狠狠地咬住了黑龙的巨翅,那厚重的双翼被咬穿了几个窟窿,想一床摊开的烂床单,黑龙正在绝望地大声嘶叫。
徐栩更加得意了:“我还以为你要带蛟过来,想不到你居然带了一条龙,不过更好了。”
张麟乐偷偷看了徐栩一眼,发现这个人正在摸下巴,刚才徐栩说的内容已经很恶心,现在他看徐哥好像又在打那条黑龙的主意了,心里更觉不妙了。
姜月看向天上伤痕累累的黑龙,金龙的利爪剜出了黑龙的一只眼睛,而朱雀灵活地飞至对方的腹部,用锐利的嘴划开了黑龙的肚皮。
黑龙发出痛苦的嘶吼,从高空坠落,而金龙与朱雀并没有放过他,继续夹攻,天地间所有的天空全是烈焰与金光,将黑暗彻底驱走。
已经回天无力,她垂下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恶有恶报,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乔灼抽出一柄桃木剑,对准了姜月,“你太小看玄机会了。
姜月撕下面囊,显出了真身,想借助原形提升灵力,和剩下的人拼个鱼死网破。
莫染退了一步,嫌弃道:“这妖女是要变丑八怪了吧!”
可下一刻,姜月惊奇地发现,她的灵力像被抑制了般,半分都施展不出。暴跳如雷的姜月看向乔灼,又盯了一眼徐栩,大嚎一声,猛地朝徐栩冲去。
还没冲到徐栩跟前,就被后方的英魂一拥而上,她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身体就英魂的兵器给戳得四分八裂,乔灼也不客气,用桃木剑将它的心脏跳出,狠狠地刺向了地下。
徐栩立马掏出桐油与铁钉,钉在了那块地表,乔灼划了一根火柴,将火种抛向地面,蓝色的火焰喷薄而出。
地下的鳄蝎全部被激出了地面,还没跑两步,就被这桐油化魂的道法给全熔了,烂成了一滩灰。
张麟乐对眼前的情况目瞪口呆,乔灼倒是淡定,连忙剑,拱手向玄机会牺牲的队员作揖。
张麟乐走到徐栩的旁边,看着桐油与铁钉:“徐哥,这是什么?”
“跟你景行哥学的,我们用了道家最狠毒的方法,将妖女的魂魄彻底碎了,永世不得超生。”
张麟乐吞了吞口水:“太厉害了。”
徐栩笑了笑,耸肩:“如果不是妖女的法力被限制了,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全靠陈默言的阵起了作用。”
“开启十方界为假,实则启动了一个道家大阵?”
徐栩点头:“三层宝鼎大阵号令天庭降妖除魔,一旦触发阵变,阳盛阴衰,时空扭转,这妖物就没了灵力。”
“但仅用用钥匙开启就能触发大阵启动了?”
徐栩摇头:“肯定不止一项,是多项触发,也许是走位,也许是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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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机关,还有可能是象征,举个例子,双方把龙作为战旗,如果对方的龙战败,就代表战旗被毁,旗毁人亡,直接触发大阵变化,很难一概而论,大阵玄妙,不是我等人可以参透的。”
莫染在旁旁边偷听得正欢,说到龙,他立马兴奋地打岔:“李景行前辈是不是那条所向无敌的金龙啊?真是太棒了,好想认识一下啊。”
徐栩眯起眼睛,危险地扫了这少年一眼。
张麟乐见势不妙,转移话题问徐栩:“触发的机关,会不会也打开了万恶的十方界大门?”
这样一问,倒是分散了徐栩的注意力,他轻轻摆手:“钥匙都是假的,乔灼的计谋而已,你还真以为这是十方界吗?”
张麟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乔灼拱手送别:“天快亮了,就不留各位了。”
陈默言将拂尘架在手臂中,仙风道骨的模样,看上去像去赴宴:“没人给你们看门了,得自己看。”
“我知道了,师父,有空回来看我就成。”
“如果玄机会在你手里砸了,我肯定要回来抽你,带你一起下去给先辈们请罪。”
“放心。”乔灼恭敬地鞠躬。
晏玺开了口:“谢谢军师替我守护玄冥多年,我等也会在地下守护华夏风水。”
乔灼微微地点头:“有劳了,诸位。”
“那两个涅的还在飞,等会得把他们弄下来,救李景行一人就行了,那个朱雀是个不死身。”陈默言提醒完,便要带着战死的英魂离开。
乔灼率先下跪,其他人也纷纷跪下,以道家礼仪,拱手恭恭敬敬地送先辈全部离开。
地缝闭合,阴邪匿踪,白恶消散。
远处有公鸡打了第一声鸣,天空变得更加稍微透明轻薄了些。
北天门高高竖立,周围的场景又回到了玄冥观的制高点,八顶三层宝鼎已经消失,空气清新,带着冬日的清冷,四周宁静,树木葱郁,夜晚的杀戮已经被彻底掩盖,黎明即将到来,时间滑向了新的一页。
众人望着天边,那黑龙早就不见踪迹,一龙一朱雀正在缓缓降落,那金红色的光芒,比日出的万丈霞光还要惊鸿。
徐栩抱臂笑着:“六碗,他们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这一次总算是真的回来了。”张麟乐吐了一口气,傻兮兮地冲天上挥了挥手,笑了起来。
“六碗,你相信真有十方界这个地方吗?”
如果连这个问题都被否决,张麟乐觉得他这么多个月都活在欺骗中了,不过,好像也无所谓了,只要华夏平安,玄机会还在,队友们生龙活虎,最爱的人在身边,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
“徐哥,有没有十方界不重要,我只知道,这是祖师爷的地盘,是我们华夏的主场,保卫国家与人民是我们永恒不变的信仰,只要有玄机会在一天,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势力,休想侵犯我国半分!”
徐栩拍了拍张麟乐的肩膀:“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最重要,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乔灼与其他人早就做好了迎接英雄的准备,那银针在阳光下闪着生命的光。
“以后怎么打算?”徐栩问。
张麟乐:“正在想,我应该会.......接受他吧。”
“傻瓜,我在问你工作上的事情。”徐栩嗤笑一声。
“对我们来说,工作和爱情好像也分不开,这叫什么,”张麟乐抬起下巴,贼笑道,“天作之合?”
“真有你的,”徐栩竖起大拇指:“不过,好像没有人比我们更配这个词了。”
张麟乐一把揽过徐栩,两人抬头看着半空,迎接着各自的希冀降临。
从今天开始,一个崭新的白日即将到来。
end
踏过刀山火山,走过地狱轮回,他们为信仰而战,也为彼此而生。
没有人比他们更配“天作之合”这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还没结束呢,明天感情戏番外!
第102章番外
大战之后,所有人身心俱疲。
李景行在得到乔灼的及时救治后,还是处于轻昏迷状态,徐栩待在床边不敢松懈,就这么睁眼陪着,时不时喂水擦汗,服侍得极为细致周到。
柴子洋的属性是朱雀不死身,涅后没李景行这么严重,但也异常虚弱,被张麟乐不由分说地扶回了自己房间。
张麟乐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不过他看过电视里照顾人的片段,就依葫芦画瓢将柴子洋放在床上,从卫生间拎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挨着给他擦拭身体。
他擦得起劲,帮柴子洋脱衣解裤,心无旁骛地要照顾好眼前人,那份专注与照顾人的心差点把自己感动了。
“喂!”柴子洋虚着眼睛,不满道,“能不能别把擦脚的毛巾擦手啊?”
张麟乐挠头:“哎呀,对不起!”太入戏了没发现。
他连忙起身去洗手间换了毛巾,等他冲回来的时候,柴子洋已经睡着了。
这个男人闭眼的样子很美,脸庞轮廓尖锐而致,睫毛很长。
张麟乐蹲在床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柴子洋,从侧面看去,对方那挺直的鼻子与眉眼间的弧度简直如同雕刻家手下的作品,一弯一折都极富美感,实在难以找出瑕疵。柴子洋的呼吸很平稳,少了平时那份妖异,却显得生动与英气。
张麟乐越看越喜欢,见对方睡熟了,心里猫抓般痒得难受,很想做点什么,让一切都来得更加真实,让他更加确定,这个人是真的回来了,这个人从此以后就是他张麟乐一人的。
突然,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弥补之前那个吻。
但......这叫不叫乘人之危?张麟乐自认为自己是君子,怎么能趁柴子洋虚弱的时候做出这样的趁火打劫的事儿呢?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遵从心里的感受,这是柴子洋欠他的,必须得还。再说了,这个男人真醒了,估计也找不到这么好下手的机会了。
张麟乐找到了心安的借口,噘着一张小嘴靠近了柴子洋,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地铺洒过来,隔得足够近了,才感受到人中的湿润,那种混合了烟草与血的味道,调动了张麟乐的全身的兴致。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柴子洋了,却是第一次在如此平静与清醒的状态下,要去吻这个人。
张麟乐的脸潮红不已,但还是蜻蜓点水似地啄了一口对方的薄唇。得逞的他立马退回原位,心跳得要蹦出胸膛,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看柴子洋,对方依旧安静地沉睡着,呼吸平顺。
有点小确幸的张麟乐用舌头舔了一下唇,这轻轻地碰触本就不会有什么感觉,可他竟能隐隐品尝出柴子洋独特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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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般,让人上瘾。
他忍不住再次探头,决定这一次更加升入地品尝睡美人的唇齿间的香味,就在两人的唇瓣相碰时,门措不及防地就打开了。
张麟乐来不及嘴,被推门而入的人撞了个现场。
进门的人也吓得半死,如时间倒回般,竟然就这么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张麟乐:“......”
他追了出去,看到乔灼正在外面踹手站着,比当事人还要不好意思。
张麟乐清了清嗓子,将门带了过来,走到栏杆边,小声称呼道:“晏,乔军师。”
“换不过来就这么喊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乔灼已经褪去了晏玺的样貌,真人比晏玺看上去还年轻一点,但和晏玺的神态并无差异,可能是多年模仿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不管喊军师还是晏队,张麟乐都有些别扭,提议道:“那我可以继续喊你队长吗?”
“行。”乔灼用手指了指房间里:“我过来看一下他。”
柴子洋从小就跟着乔灼,与乔灼感情深厚,也愿意忍辱负重地去完成玄机会的反间任务,成为了军师这一盘局里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之前他故意装着被凌霄迷惑,险些杀掉张麟乐,也是为了取得姜月信任。当姜月觉得玄机会气数已尽后,在权利利益的驱动下,才敢为了最后一把十方界的钥匙硬闯玄冥观。
在所有队员中,柴子洋应该是乔灼最得意的门生,没有之一。
“看上去没事,就是力消耗太多,需要休养。”张麟乐安慰,“有我照顾就行了,队长别担心了。”
乔灼问:“你们能让人不担心吗?”
张麟乐尴尬地笑了两声:“对不起,队长,但我对他是真心的。”
“既然是真心,就不用说对不起,”乔灼叹了一口气,“这条路不好走,我一直觉得感情的羁绊会影响任务的完成,说句实在话,从内心还是反对你们在一起的。”
“队长......”
乔灼摆手,示意张麟乐别打岔:“做我们这一行真是太孤独了,有一个人陪着走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世间很多事拿得起放不下,你们需要自己好好衡量,我就不掺和了。”
张麟乐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我保证会对他好。”
乔灼取出一颗中药,递给张麟乐:“一会儿喂他服下白丹,可以加速恢复,我已经把内勤小道全部招回来了,他们定时会给你们送餐进屋,你就好好照顾子洋吧,我走了。”
张麟乐送别军师,捧着药开门,心道还是等他醒了再喂吧。
可刚一踏进去,就发现柴子洋靠在床头,正盯着门口。
“醒了?”张麟乐吓了一跳。
“聊这么久?”
张麟乐心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和乔灼聊天,明明声音不大的。
“嗯,乔军师送了药过来,现在吃吗?”张麟乐问。
柴子洋没吭声,用手拍了拍床边,示意张麟乐先坐过来。
他刚走过去坐下,被柴子洋双手圈住,一把抱进了怀里。
张麟乐:“......?”怎么这么突然?要干什么?
“就这么碰一下唇就走了,等你半天了。”
“你一直醒着?”
柴子洋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打着我的主意,你我能睡得着吗?”
“我......”
“闭嘴,别浪时间了,办正事要紧。”柴子洋顺势搂着人侧身躺下。
张麟乐全身烧得火辣,他之前还没和哪一个人这么亲密过,额头相碰,手臂缠绕,呼吸更加湿热,整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连耳尖都在滴血。
柴子洋看张麟乐害臊,索性闭上了眼:“来不来?不来我就睡觉了。”
张麟乐一咬牙:“来!”毫无章法地啃上了柴子洋的嘴。
唇齿相融,口腔里全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好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又觉得不够,身体的原始欲|望催促着他更深入一点。
张麟乐忍不住了,伸手去扒柴子洋的衣服,却被对放一把按住了。
“我伤没好。”
张麟乐讪讪地手:“对,我不该这么粗鲁的,今天就到这里,等你好了来。”
等柴子洋好了,他就不用再憋着了。
柴子洋也颇以为然地笑,伸手刮了一下张麟乐的鼻梁:“现在没力气,等我好了再办你。”
张麟乐:“......”怎么听上去有一点不对。
房间暖气很足,十分的温暖,柴子洋帮对方拈了拈被子:“你也累了,快睡吧。”
“把药服了。”张麟乐指了指床头的丹药。
柴子洋翻身取药,鹌鹑蛋大小的药不用水就直接吞了。
“小心别噎着。”
柴子洋按下着急的张麟乐:“没事,连你我都吃得下,信不信?”
张麟乐下意识地反驳:“不信。”
“等我恢复,你很快就能感受了。”
张麟乐:“......”早知道就不让他服药了。
终于,在柴子洋的怀里,张麟乐怀着一丝不安入了睡,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
李景行醒来的时候,徐栩正趴在床头打着他的小呼噜,可他一动,徐栩立马抬起头来,眼睛都没睁开,手就去摸床头的水杯,想给李景行喂水。
“徐栩。”李景行轻唤了一声。
徐栩慢腾腾地睁开眼,细长的眼眸里全是血丝,不过很快他就彻底来了神:“哥,你醒了?”他赶快热情地递上水,又用手覆上李景行的额头探了探。
“你一整晚都没睡吗?”李景行接过水大喝了一口,放在床头柜。
“刚不睡得正香呢,”徐栩开心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李景行腾出一地儿,让徐栩上床躺着。
徐栩甩掉拖鞋,快速地脱了衣裤,连滚带爬钻进了被窝。李景行找来几个靠枕,两人就这么靠在床头手牵手。
徐栩就这么盯着李景行傻笑,平时的明一扫而光,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暗恋少年。
“傻乐着干嘛?”李景行被徐栩的样子逗笑了。
徐栩顺势将头靠在了李景行的肩上:“哥,如果能这么看着你一辈子就好了。”
这句话放在平时,从任何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徐栩都要送白眼,还得讽刺两句智障,可现在他就这么说了,没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别扭,心里反而跟喝了蜜一样甜。
还想说很多话,很多很多的情话,对着他的大英雄,说一辈子情话都不过分。
“可以的,我保证。”李景行坚定地说道。
这个男人从不食言,一言九鼎,只要他说可以,徐栩就相信一定能。
“徐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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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好吗?”
徐栩失笑,这李景行睡糊涂了:“我们不一直在一起吗?”
“不,更进一步。”
徐栩抬起头来。
“我们在一起,名义上,永远在一起。”李景行慎重地说。
“可......”可法律好像不允许,徐栩低头笑了,抬起头已经红了眼,坚定地说,“好!”
管他妈的法律!
管他妈的世俗!!
管他妈的可不可以!!!
我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还管得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他妈的就想要我们两个人都幸福!!!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笑了。
窗外大雪纷飞,雪片如梨花飘落,堆满了窗棂,像一个个调皮的小孩,探着脑袋,伸长了脖子凑在窗外,悄悄地窥探着这满屋的幸福与春色......
......
三个月后,玄机会构架重新调整。
四个分部改组为两个,分别名为:烛照、幽荧。
烛照为阳,是宇宙最强大的圣兽,象征天空最耀眼的星辰太阳。
幽荧为阴,是《易经》中“至哉坤元,万物资始,乃顺承天”的表现,幽荧司掌的范围是死亡与幽冥世界。
烛照由李景行担任分部负责人,麾下队员两人:张麟乐、莫染。
幽荧分部交于柴子洋,由他管理的三人分别是:展月、孪生兄弟季乾,季坤。
两个分部的工作内容与管辖范围做了明确的分工,重新转移了驻点,并没有外人知道两个分部的确切位置,只听说烛照与幽荧的人经常在一起讨论玄学战术,想必隔得不远。
乔灼回总部任军师,徐栩挂职总部,任军师助理,玄机会有重要会议与决议时回总部参与,现暂驻烛照分部。
除此之外,徐栩还被赋予了一个重要的职责玄学院院长。
华夏现在繁荣昌盛,四海升平,可玄机会不敢松懈,总需要做养兵千日的打算。
乔灼大刀阔斧,拨了大笔资金,利用国学玄术,在阴阳两界中修建了麒麟玄学院,全权交由徐栩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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