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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房遗爱等人在下,就连那纥干承基此时都装鹌鹑,张思政更是苦着一张脸。
太子妃真是害人不浅啊。
“苏氏,你可有证据?”李承乾问。
太子妃一怔,“我没有……”
闻言李承乾气得笑了。
房遗爱松了一口气,小声嘀咕“冤枉”,可太子也是听见了,瞪视了他一眼。
房遗爱清咳一声,正色挺直身子,仿佛在说服太子殿下,他这样子的正人君子是坐怀不乱,道德品质无暇的好人。
可今天的房遗爱即便坐直了,也不带那架势,反而带些装模作样,在太子妃看来就是心虚。
太子妃不服气,出卖了提供消息队友:“我没有,但高阳那里有。”
怎么哪里都有她房遗爱撇撇嘴,满脸厌恶之色。
“太子这下可明白我是被冤枉了的罢。”外人不明白他和高阳公主已经势同水火,但太子肯定懂他。
太子妃不明所以,李承乾的表情在房遗爱看起来还是高深莫测。
这时,赵德子不得不过来打扰,低声对太子说了些什么。
李承乾皱眉,驱散了众人,让赵德子这些人封嘴,好在大多数都是丽正殿的人,需要特别处理警告的都是太子妃身边的人。
李承乾蹙眉,脸色凌厉地对房遗爱他们说了事情。
原来是大理寺那边传唤房遗爱过堂。
正是为了晋王中毒秋葵一案。
有人提供“证据”,检举房遗爱说是驸马伙同太子良媛杜氏下毒给皇次孙李医,却误伤了晋王殿下。
房遗爱在大理寺站着,懵的一脸血。
他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前追杜氏那一举动,让他成为给太子戴绿帽杀皇孙的凶手了。
感觉像一场笑话。
太子自是不信的,可架不住“有心人”算计呀。
房遗爱对高阳恨得咬牙切齿,他还没下黑手整死她呢,对方倒是实施鬼蜮伎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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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伏伽问询众人一遍后,让太子看了那所谓“证据”。
太子在房遗爱“期待”的眼神中展开信件,连续阅读完几封后,他脸色不变,只是抬眸看着房遗爱许久。
然后,让孙伏伽把证据中的“一部分”给房遗爱看并审问道:“房驸马,你看着是你本人所书吗?”
此时房玄龄因为在宫中,孙伏伽并未去告知,反而是卢氏作为“嫌犯”家属急急忙忙过来。
房遗爱正要接过信件看,卢氏率先抢过去。
她看完,脸上神色呆怔了一下,手颤抖着,险是要撕毁
那上面的字迹很眼熟,正是她儿的笔迹啊。
显然她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牵扯到东宫良媛的事……卢氏心再也冷静不了,尤其是她深知她家二郎确实年少时那段“苦恋”。
房遗爱心里咯噔一下,他写过什么啊?情书?
挠头想了半晌,房遗爱也没想出个三五六。
他十三四时又没被高阳公主敲了后脑勺,根本不通诗文,写毛情书信件啊。
那时的杜良媛还是豆蔻年华的杜娘子,她素来自诩才华,根本看不上他,就算他投信估计也会被扔进火盆里,说不得人家还嫌弃火盆脏了。
房遗爱不信邪了,他抢过卢氏手中的信纸,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肯定不是我写的!”房遗爱斩钉截铁的抬头看着太子。
但虽然不是他写的,字迹都是模仿的和他以前的狗爬字很相似。
大理寺卿孙伏伽一听驸马回话的语气和表情,心里顿时一松,他审案多年,自有一套看人经验,看房驸马表情很笃定,感觉不似说谎。
他也不想把案件扯进太子后宫的阴私里,很棘手啊。
房遗爱让孙伏伽上笔墨,然后他簪花小楷一出
这是一笔堪比魏晋风范的楷书,一笔字竟有七分卫夫人的风骨。
写完,房遗爱“风度翩翩”地扬眸,凝视着太子和孙伏伽,声音如清风徐徐,端然柔和一笑。
他道:“我自小倾慕卫夫人的楷书,练就了这一笔字,若是用它写这些污秽勾连的鬼蜮伎俩,真是有辱卫夫人之字。”
“何况”他又说,“我若是爱慕哪家女郎,何必用那狗爬字自毁形象。再说我与那杜良媛,本就无一丝沾惹,都是一些‘俗人’牵连攀秽,想必他们是有不可告人之心,否则怎么不来此,与我当庭对质。”
孙伏伽哑口无言。
“孙寺卿,就是圣人来问我,我也会说着写信件不是我书的。”房遗爱底气很足,不屑地看了那信纸,再看孙伏伽案几上的那一摞信件,不禁问道:“那些也是‘我写的’?”
“字迹不对,诬告之人的证据不足采信,房驸马不必再看。”孙伏伽心累,还得对着太子和房遗爱道歉,甚至深深鞠一躬。
房遗爱称不敢,孙伏伽是个认真人,何况今日的审讯不知道是因为太子还是顾及房玄龄的面子,也并不是在公堂上,而是一个小堂屋内,屋内外都无其他人偷窥探听,竟是一个内部讯问。
太子和房遗爱都承他的情。
孙伏伽也解释:“本来这证据来的蹊跷”
房遗爱接着问信件来源,孙伏伽并不清楚,但陈慕之的到来很快把那管家送到大理寺。
卢氏这才知道房府居然养了一个白眼狼!
也忽然明白了高阳公主为何特意见了管家一面。
离开大理寺前,房遗爱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感谢陈慕之,陈慕之依旧人淡淡的,拱手行礼后消失前,脚步却一顿,对房遗爱道,让他有空去太史局那里一趟
房遗爱挥了挥衣袖,神色不解,但依旧很有风度的目送陈慕之离开,然后道了一句:“此人美哉。”
“喂房二,你怎么了?”杜荷有点被吓到,房遗爱自从来“过堂”,就有点不对劲儿,此时这话一出,他鸡皮疙瘩起了满地。
那个陈慕之明明煞气颇重,他来个“美哉”,真是真是色胆包天啊。
房遗爱凝眉,咳嗽一声,问杜荷:“你知道哪里卖五石散么,忽然想尝尝那个滋味了。”
杜荷怔了怔,现在几乎没人吃五石散了,不都说有害了么。
*
这事一了,东宫里流言被刹住,即便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人,第二日也变消失了。
再也无人敢闲话杜良媛和房遗爱的事,太子倒是赏赐了不少东西安抚杜氏,毕竟她是无妄之灾。
房遗爱也嚷嚷自己也是无妄之灾啊,缺钱缺珠宝。
太子冷笑,“你若是我的良媛,我不介意也赏你一些。”
房遗爱闭嘴。
秋日来临,正是围猎的好季节。
今日圣人让诸皇子、郡王、公侯,还有一些功勋和世家子弟,都来皇家猎场围猎三日。
李世民马上得天下,登基后并未不重视武修,何况大唐疆域周围仍有绰尔小国蠢蠢欲动,说不得何时兵戈再起。
他自然希望这些功勋家的子弟还能出几个似李靖、侯君集这样的大将来。
杜荷和房遗爱自然是跟着太子一队,外加有太子底下的一众随从,包括纥干承基和张思政等人,就连程处亮都被杜荷扯过来加入,还有李靖之子太府少卿李德謇,平时这位在东宫很不起眼,低调的过分,但打猎这事可不容他低调。
“这可是争口气的事。”
杜荷如是说道。
他视线落在对面的魏王李泰那一边,因为近日来《括地志》的完成,魏王声望日隆,对太子这一脉人来说,威胁很大。
圣人频繁赏赐魏王,但很多御赐之物已经超越了太子的规格,有御史弹刻,可李世民只是变相让后妃赏赐,例如韦贵妃和阴妃……
魏王春风得意,周围凝聚了一批人,他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何况是太子殿下。
国公李绩之子李敬业此时拍马过来,质问程处亮为何不去魏王那队,程处亮纳纳不安,杜荷可不能忍。
“去哪队你管得着吗?太子这里才正统。”杜荷没好气。
“哼。”李敬业不敢驳斥这句,但他扬起马鞭,直指对面的猎场山林。“今日只论谁打的猎物多,别说那些没用的。”他扬头,拍马而回。
他身下那匹马着实是好马,骑术身姿也矫健好看。
杜荷哼了一声,“可惜了那匹突厥马。”
然后他见李泰那队的好手颇多,他杜荷骑术打猎不行啊,房遗爱别提了。
这队伍只有李德謇家学渊源,可他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和李大将军一样,奉行低调行事。
杜荷不由叹气,十分没信心。
太子沉默,回看李泰的眼神,房遗爱却感受到对方心情的不美好。
甚至他注意太子的右脚抽动了一下,房遗爱心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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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道:“殿下不必担心,今日有我,必有斩获。”
房遗爱夸下海口。
他骑术厉害着呢,实在不行针都能杀人呃,杀动物!哈哈!
房遗爱大笑,总算活跃了下气氛。
可没人捧场,只有太子对他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信任他。
很快他们骑马入了山道,进入一处峡谷。
正是晌午,起火烧饭的时候。
房遗爱嫌弃干粮不好吃,自己做了一顿红烧兔肉,赵德子负责提供酱油,用来调色调味。
太子和杜荷他们负责吃,房遗爱有点累,他只想做给自己吃啊。
“得了,房二,晚上我亲自给你烤肉。你说罢,你是要老虎肉,还是黑熊肉”杜荷吹牛打屁。
可直到夜里,他们吃完晚饭,一只烤小鸟稚鸡,另一个加菜是侍卫从小溪里捕捞了几条“小鱼”,他们炖汤喝,这一路上他们再也没见什么猎物。
“仙人板板的,我懂了!”杜荷唾骂了一句,众人看他。
“一定是魏王和李敬业他们使坏,在咱们前面驱散了猎物……”然后他们一路上除了兔子啥都没看见。
李敬业那厮别的不说罢,可真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区区驱散猎物的法子自然是会的。而且,这种损主意,只有他才能想出。
见众人不太信他的推断,杜荷推了推李德謇。
李德謇看了看四周痕迹,一刻钟回来后,对太子点头道:“杜荷没说错。”
然后他就再不言语,默默的添柴烧火。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火光映着大家的脸。
都是一脸愁苦。
杜荷哀声叹气,房遗爱看不过,拍了一巴掌
“别想了,说不准老天帮忙,有漏网之鱼留给我们呢。”
他话刚说完,就听一声熊吼
大家很激动。
房遗爱也很激动,他就要骑马往前冲,可其他人欲打马往后跑。
他的缰绳被太子一把拉住,房遗爱一怔。
杜荷骂了一句:“房二你傻啊。”
房遗爱道:“咱不是来打猎吗?跑什么啊,杜荷。”
杜荷白眼。
李德謇很谨慎,并不让大家往后逃,说:“你们听,后面有虎啸!”
这真是前有熊,后有虎。
杜荷这才白着脸对房遗爱哀怨:“房二啊房二,你个乌鸦嘴”
房遗爱有点发懵。
还是太子看房遗爱一脸迷茫,想着他以前只是玩闹似的带着侍卫跟着高阳游猎,根本不是真正的打猎,不懂这些也正常。
李承乾解释:“这围场里的动物都是有数的,虎豹熊很少有,即便有也是自小驯养大的,为了给圣人打猎图个兴味。这回并没有放出。”
“……有人故意的。”杜荷眯着眼睛,恨恨道。
他的额头都急出汗了,一小半是真怕丧身虎口或熊掌下,另一大半是怕太子殿下有损伤。
若是太子在这里真有个万一,在场的所有人连及其家族,后果可想而知。
在场除了默不吭声的李德謇擦着携带的大刀和数着箭囊里的箭只,属房遗爱最为镇定。
房遗爱拍了拍不安喷气的马匹颈部,安抚了它一下,忽然扬眉笑道:“这有甚么,小荷花,晚上你想吃的烤熊肉和烤老虎……有着落了!”
说罢,他“噌”的一声,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打马迎上了最前头
……
第25章害人不断房二
“房遗爱!”
“房二!”
太子和杜荷惊呼。
房遗爱一马当先,对后面喊他的声音充耳不闻。
入秋的夜,月圆明亮,却也是动物们最喜欢出没的时段。
这时,又是一声熊吼和虎啸。
它们对方仿佛知道彼此是死对头,互相示威,决不相服。
林子中哗啦啦的响,雀鸟也噫噫噫的飞离这不祥之地。
李德謇及时阻止了太子和杜荷的喊声,让所有人保持安静。
一时林中静谧,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吐气声音。
杜荷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明显觉得自己的耳朵很灵敏,最大最粗的“喘气”声一定是那只熊和那只大虫!
李承乾和李德謇拧眉,望着前面距离他们几十米远的房遗爱。
“我们跟过去。”太子做出决定,也不需要听从谁建议,直接抽了马屁股一鞭。
李德謇急忙跟过去,杜荷咬牙赶紧挥手,带着侍卫们围过去。
等他们到了房遗爱跟前,杜荷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差点儿憋过气去。
只见一只两三个人身量粗壮的黑熊正与房遗爱对峙着,那熊的两颗獠牙都外露,耳朵竖立,显然还关注着另一个威胁更大的对象老虎。
房遗爱拎着宝剑,面容冷静,见太子和杜荷他们来了,也没顾得上招呼,直接趁着黑熊被分散注意力的一个缝隙,一下子蹬离马镫,身子竟然飞跃到那熊背上
众人惊呼,可这时那只不知何时安静的老虎已经悄悄潜入大家的身后,还是李德謇放了一箭,解救最后的那名侍卫,可那侍卫的胳膊还是被撕咬了一大块肉。
鲜血顿时流淌在地上,侍卫哀嚎一声,急忙有人扶着他进入人群内止血,熊闻到血腥味也更是焦躁。
他甩着身子,想晃掉背后的人,可是这时的房遗爱不知何时一只短匕从熊的眼睛插入
李承乾心下一紧,这一插这黑熊却未必会死,只怕会更发狂,他不知道为何房遗爱不用长剑或者箭矢射杀这黑熊。
可这时他却发现这熊安静了片刻,然后咣当一下倒地
“这是死了?!”杜荷张了张嘴,看房遗爱。“这么容易?这么弱的熊!”我靠,早知道他就上了!
李德謇却诧色,该不会这房驸马这时还考虑获取完整的熊皮的主意罢?!
房遗爱就是这么想的,他见这黑熊皮毛光亮水滑,忽然想起父亲还缺一个毛皮毡子,铺在房中的榻上也是极好的。
所以,他半途想了想便换手,直接上了匕首,若是长剑必要伤及黑熊的颈部或者腹部,反而是匕首可以直接从熊耳和熊眼那里入手。
“房二,这熊真死了罢?”杜荷骑着马,马蹄子乱踢,显然是主人不安影响了它。
房遗爱下巴微微抬起,得意地一笑,道:“小荷花,我早就说了,等吃你的烤熊肉”
“吼”
混在侍卫中的纥干承基一紧张又射出一箭,花斑老虎一个跳跃躲开,可是却彻底惹怒了它。
房遗爱冷哼了一声,淡淡瞥了一眼纥干承基。
这人胳膊伤看来是好了!
房遗爱倒没忘记还有一只老虎,他不屑地来了一句“滚开”,不知是不屑大家,还是故意针对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38
纥干承基。
纥干承基脸色胀红,脸带怒色,但此时大家都没空理会他的心情。
房遗爱上前,离那老虎最近。
老虎虎视眈眈。
它刚刚见了血肉后,一直围着后面侍卫人群转圈圈,但这只老虎似乎是个聪明的,见那林中死对头黑熊被房遗爱一刀扎死了,居然闪避房遗爱远远的,换了一个方向,只是还甩着粗尾巴晃悠示威其他人。
“直娘贼!”杜荷唾了一句,这老虎真是成了,都会欺软怕硬了。
因为老虎正在他正前方,杜荷身下的棕马和他一样害怕,直往后退,弄得杜荷险些仰倒。
太子李承乾就在杜荷身边,他眉毛蹙起,手搭着弓箭。
李德謇默默侧面护着太子的身躯。
“殿下,我来”房遗爱见状很是英勇地大声喊道。
此时没人阻他,太子贵躯最为重要。
李承乾素知房遗爱有些武力,但今日之前他与大家一样,只担心是别人对房遗爱的吹捧。
房家二郎尚公主时的圣旨明显是拟旨的李世民和底下的人找不出什么优点来形容他,这才来句“有武力”的夸赞之词,身为他好友的杜荷都不信,男人力气大点是有的,有武力就扯淡了。
可今日的房遗爱另李承乾当真是刮目相看了!
他真没想到房遗爱真是“文武双全”的人物,一时倒是忘记了一旁老虎的威胁,只双目看着挡在他前面的房遗爱的背影。
面对太子信重的眼神,和其他人求救的神情,房遗爱很高兴,他也不上马,直接去“处理”掉那只老虎。
对,是“处理”!
在众人眼中,房遗爱一箭几乎射穿了那老虎,箭眼也是从老虎的眼睛进入的,只是这回是左眼,和那只右眼受伤而死的黑熊正好对称。
林中静谧。半晌,呼啦啦啦的鸟儿们又开始动作乱飞,连蚂蚁们都要爬上熊身虎躯去占便宜……
“掌厨”杜荷哪里干,急忙喊侍卫们抬着猎物上马。
只有太子和李德謇深深地看着房遗爱回射箭的胳膊,李承乾若有所思,李德謇也确定了房遗爱一定会一门高绝的运气调息内功。
普通人一箭射过去,不会有这么大气力,除非是项羽、李元霸再生,那可是天生神力。
一夜折腾过后,第二日他们依旧一无所获。
这回杜荷倒是不愁了,有这熊和老虎就足够在圣人面前显眼的,他决定了自己英雄辅助者的身份,他就是那个给房遗爱递箭的。
“这兔子给你,就当是你射杀的。”一直憨憨厚厚、老老实实的程处亮,此时听了杜荷的“妄想”言语后,突然打岔,并从自己马匹上拎出来一只老灰兔,很是不在意地递给杜荷。
杜荷一脸嫌弃,却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还是把兔子抢过来挂在身后的马匹上。
程处亮倒是浑不在意。
房遗爱撇撇嘴,远离杜荷这个不要脸的朋友。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马匹上擎着的那头熊和老虎,肚子里馋虫出来了。
房遗爱真的很想吃那熊,可只能忍着,他知道那是战利品,拿到圣人面前太子一脉来看更有益处。
可能太子也馋了罢,李承乾瞅了一眼房遗爱,命令杜荷今日就吃这熊肉了。
……
太子的“贴心”让房遗爱决定好好回报一下,他偷偷的单枪匹马“猎”了一头鹿回来。
活的。
“二郎,你行啊。居然捉了一头祥瑞回来。”杜荷惊讶,看着被房遗爱敲晕的白色的小鹿。
房遗爱闻言一怔,这不就是一头得了白化病的小鹿么,他看着它可怜可爱,房遗爱善良的没杀它,但也没大方的放它跑掉,反正就给逮回来了。
他这时想起,千百年来异色的动物还真是“祥瑞”,尤其在帝王眼中,尤其这是一头鹿所谓逐鹿天下不外如是。
原来如此!
怪不得啊……怪不得啊……
房遗爱想到了什么事情,幸灾乐祸又得意洋洋,别人不明所以,只当他是高兴的。
房遗爱把鹿献给太子,自然没人敢说吃烤鹿肉,李承乾倒不是那不知变通的人,生受了这头白鹿,预备献给李世民。
这一路上猎物都无,也不是大家没能耐,只是魏王做得太绝,但对方万万没想到出了房遗爱这么一个人,零星的漏网之鱼都被他“处理”了。
“房遗爱,你去了魏王那边?”等晚上,房遗爱被太子传唤进帐篷里问话。
房遗爱眨眨眼,“殿下神算。”太子太聪明了,他没露出马脚啊。
“这白鹿该不会是你偷来的罢?”李承乾唇角勾起,眉眼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柔和许多。
房遗爱嘿嘿一笑。
他艺高人胆大,意外发现魏王的宿营地后,一时冲动就偷偷潜入。
房遗爱说起这事时眉眼飞扬,手舞足蹈:“哈哈,殿下你不知道,我临走时还顺道把关着活物的那些栅栏大门都打开了。”
魏王那里好手不少,不仅货丰富,还捕捉了不少活物,但现在都应该一个不剩了。
倒是这头白鹿他见着可爱,一时没忍住就顺手牵羊活捉了回来。
太子一行人打道回府,因为早晨一场雨,行至一处,偶遇山体崩塌,危险倒没有,只是必须得绕道而行,路程被耽误,没能傍晚前回去。
这夜,他们扎营在一处山坳中。
山林中早晚湿润,更容易下雨。
早晨那一场大雨可能下的差不多了,傍晚这场淅淅沥沥的,不大但也很冷。
“快快生火!”等半晌,赵德子急了。
他见太子和几个贵人的脸都凉冷的发白了,气冲冲的去找那帮惫懒不会服侍人的侍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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