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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李世民不是相信房遗爱这么厉害,而是早就从陈慕之的禀告中,知道了房遗爱在他家城外庄子时的所作所为,甚至李世民还知道,房遗爱救治的那人已经活蹦乱跳,康愈完好了。
这恐怕是房遗爱本人还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贫户送了一些寒酸的礼物到房家的庄子,许是管家还没来得及把这事禀告给房府,又或是小事一件,房遗爱并没有从卢氏或者房府的管家口中知晓。
房遗爱狐疑,但想了想,皇帝的“神通广大”,他心里便通透了。
他瞥了一眼陈慕之,对方依旧沉默当着壁花,安静的和侍候皇帝的大太监相媲美,甚至更没有存在感,因内息绵长,他连呼吸声都极为轻柔。
“圣人,小臣本不太擅长医术”房遗爱苦着一张脸。
“妄言!”李世民不相信,可是药师这几年的身体都不太好,宫内的太医都没有办法,今日若不是他要与药师探讨东征的事情,需要征求他的想法和一件,李世民也忍心在劳累李靖。
所以,他眯着眼睛,心里的想法暂且不说,嘴上却指出:“房遗爱,上回你不是为了一个农汉开腹了?!”
“……那人签了生死状。”房遗爱迟疑了半天无奈道。
总不能让李靖也签这个罢,再说签了也没用,真治疗死了李靖,皇帝和满朝文武不说问罪他,也得口诛笔伐,他将来会没个消停的。
懂得利害的房遗爱顿时想当缩头乌龟,他“怯怯”地看着皇帝,让李世民大皱眉头,反而是李靖深知对方心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圣人还是不要为难房驸马了。”李靖温和道,只是皱着的眉头显示着对方尚在痛苦中。
房遗爱看了一眼,叹气。
他心中不忍,可是一想到后果,又是他本人承担不起的。
“实话与你说,你治疗的那个农汉已经好了。”李世民说道,“若不是药师今日实在挺不住,我也不会找你。”皇帝在李靖面前很少用“朕”的尊称,李靖是大唐的国之柱石,有他在,边疆如何,李世民和满朝文武都不太担心。
房遗爱紧锁眉心,久久不语,也不答话。
反而是李靖腹痛,真是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虽然声音极其微小,但屋内的所有人还都是听见了。
李世民不由握住李靖的手,差点垂泪而泣。
“药师,你这关节”李靖的手上关节处也肿胀,不知平日里痛不痛乎。
皇帝哽咽,无言。
然后,他也不顾旁人,感叹了李靖曾经与他的南征北战的过往生活,说到动情处,李世民真的是洒泪,连李靖都不由泣道:“臣深受陛下怜爱,心愧不敢安。况乎,臣又已过了花甲之年,生死早就看开,务请陛下保重身体,不必为臣悲戚。”
说罢,卧床的李靖就要下床给李世民叩头,李世民急急拦住,嘴里喊着“药师”……
屋内的人一时心情都沉甸甸的,几个御医们却愁眉苦脸,圣人重视李卫公,可是病却不是那么好治的,否则也不会让李卫公痛苦了几年,他们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房遗爱!”李世民扭头沉声唤道。“难道你就忍心看卫国公活生生痛死吗?!”
房遗爱还没来得及反应,李靖叹口气,对房遗爱道:“这生死状我也签若是驸马能治好我,自是老天保佑。若是不行,还请圣人万勿责怪于他。”
“哼。”李世民知道房遗爱和御医们等人顾忌的是什么,胆小如鼠!他李世民难道真的是蛮横不讲理的么,不过那农汉活了,总不至于上天会让药师死罢。
李世民内心确实有些忐忑,让房遗爱细细道来他是如何为那农汉开腹的。
在听到孙神医孙思邈也在场时,皇帝和太医们都点点头,李世民还抱有一线希望,等贴身太监说孙思邈到了的时候,李世民亲自迎了过去。
孙思邈为李靖诊脉,倒是说了一点好:“卫国公的病症倒不是急切,但御医们之前开的药方确实是妥当的。”
这话说了让周围的太医们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望向孙思邈。
“只是这大黄牡丹汤的药量还要加一加。”孙思邈转而说道。
宫内的御医们向来不敢下重药。
李世民一听也就明白了,让孙思邈开药,但他还是惦记着李靖时不时就腹痛的事,恐怕这样李靖不能再次东征随军了。
这回李世民打算亲征高句丽,如果有李靖在身侧,李世民心中就更会有一些胜算。
虽然大唐开朝没几十年,可是自贞观以来,天下渐渐承平,战事也少了许多,老将们垂垂老矣,李世民心中算了算,多少年了,凌烟阁的老将们此时都没剩下多少了,何况是似李靖这种文武全才,能统筹所有兵事的大将军之才的人,根本没讲过第二个。
就连李绩也不成。
李世民又问孙思邈和房遗爱,是否能开刀彻底根治一下李靖的病症,孙思邈不太懂,但也知道上次的那得了急性肠痈的农汉,治疗好是险之又险,得了天大的幸运存活一命。
他不由看向了房遗爱。
房遗爱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表达了一个观点,那就是上天给你的“器官”都是有用的,既然有孙神医在,能缓解将养,还是保守治疗,坚决反对开腹!
没有抗生素存在的大唐,动不动开腹……房遗爱受不住!
他忽然觉得自己手欠,开什么刀,同情心之前为何那么泛滥。
那个不过就是一个得病要死的农汉,他逞什么英雄啊。
房遗爱在内心里对自我做了一个深刻检讨,他最近太“心慈手软”了,都忘记了他的新志向,是做一个能踏平高句丽的男人
他眼光热切的看向了李靖,趁着对方喝了孙思邈的药汤,病痛有所缓解的时候,舔着脸凑近乎,要请教兵法的问题。
李世民此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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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别的事情,李靖在宫内待到傍晚,坚持不逾越,回到了自己府中,外加跟了一个“尾巴”。
房遗爱根本忘记了宫内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太子殿下。
李承乾回到东宫,看见眼巴巴等着师父回来的称心,突然让对方过来。
称心不明所以,忐忑的走到太子跟前,却不妨太子突然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
……
*
高阳公主府。
高阳公主到了宫内的信件,信上却不是说的宫内和圣人今日的诸事,而是单独提了一句晋阳公主乳母的事情。
高阳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里有事,高阳寝食不安,想了想,她找借口连夜进了宫,欲留宿韦贵妃宫内。
如今李世民一心扑在东征的事情上,加上年岁大了,也很少宠幸后宫,何况即便是宠幸,韦贵妃也争不过那些年轻的才人们。
尤其是最近的那个武才人,颇为受宠,被皇帝简拔到御前侍候……
“娘娘,那件事……?”高阳公主进来就撵出那些人着急问。
韦贵妃倒是气定神闲,她在宫内沉浮多少年,这点养气功夫还是有的。
她不满地瞥了浮浮燥燥的高阳一眼
就这样的性子,敢和晋阳公主比?!
韦贵妃心中颇为懊恼,当年提拔这个养女,是否是一步最大的错误?
“你知道房府的那丫头的近况吗?”韦贵妃吹了吹茶碗道。
高阳一怔,随后大惊。
“娘娘,你是说……像兕子的那个四女?”
“不就是你安排的人么,怎么这么快健忘了。”韦贵妃拨弄了一下刚染的红指甲,脸上让高阳看不出神色,可是在屋内跳动的烛火下,一面被阴影覆盖,显得韦贵妃阴郁和高深莫测。
闻言,高阳心脏扑通乱跳了两下。“她倒是好好的,也什么不知道……倒是那丫头的姐姐被打发到了庄子上。”说到这里,她急忙问:“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高阳抬眸
“四女……你安排的人好像不中用。房府有个人,你却是没注意”韦贵妃道。“记得你那婆婆身边的哑娘么?”
“……那人丑陋不堪,倒是卢氏不知为何对她颇为看重。”高阳皱眉回忆了一下。
韦贵妃神情肃穆,低沉却郑重地对高阳公主说道:“你回去好好查查这个人。我怀疑……她就是兕子……乳母……”
夜晚的太极宫,灯火莹莹,巷道深深。
这安静的时刻,却有迤逦而来的甘露殿内宫人踏入韦贵妃宫中。
“是武媚,娘娘。”宫人禀告,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韦贵妃和高阳公主这才分开,临行前,心中有些慌乱的高阳公主差点撞到来人。
武媚急忙退避施礼,高阳淡淡瞥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第43章同榻而眠房二
高阳公主回到公主府后,自有一番思量。
她知道韦贵妃找自己是要她处理一下那个本该死去的人
也就是晋阳公主的乳娘。
韦贵妃先前怀疑那乳娘进了房府,但到底是谁,韦贵妃并不知道,这才派了四女姐妹想法设法进入梁国公府,而和四女那丫头的长相果然吸引了她们一直想要找的人。
哑娘。
高阳公主眯起眼睛,让侍女们准备了一些礼物,她要回梁国公府一些天,要好好孝敬翁姑,也省得阿耶总是拿这事说教她。
高阳公主带着一行人,光是侍候的就十几个二十几个,浩浩荡荡的回房府。
房府,卢氏听高阳公主回来,正往这边走,要拜见她这个做婆婆的,不由觉得稀奇。
卢氏心底狐疑,等见了高阳,发现对方笑容满面,温和有礼,很是与以往不同,但卢氏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当高阳公主问起房府管家的时候,卢氏神色奇怪,疑惑问她:“你问哑娘做甚么?她不过是负责是个内院管事之一。”
卢氏特意在“之一”二字咬重音,高阳公主从前有一套她自己的人马,外院有外管事负责公主和驸马的事宜,内院高阳自己有乳母、公主家令、家丞和侍女等奴婢们帮着管理和侍候,甚至还有李世民特意赐予的几个小宦官使用。
要知道,贞观时期重视人口,宫内阉奴的数量一直不多,皇帝更希望天下可以缴税的臣民多一些,虽宫内很多的宦官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而新的小宦官都是有数的,就连魏王李泰开府都没有几个宦官,一般的公主们也就五六个撑撑门面,反而是高阳公主手底下有十数个小宦官,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
所以,卢氏双目一直紧盯着高阳公主的神情,她心里起了警觉,面上却不是不动声色之人,但卢氏也不怕那些鬼蜮伎俩,高阳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卢氏心里冷哼,目光不乏带出些冷意,高阳公主正心虚着呢,怕卢氏看出什么缘由,若是房府的人从哑娘那里知道那些事情……
想到这里,高阳下意识的一皱眉,目光里竟然有一丝怯意。
她怕的不是卢氏,而是她的父皇
“不过是问一嘴罢了。”高阳公主勉强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似很不在乎,卢氏也不好再追着问。
只是等高阳公主告辞的时候,卢氏才知道高阳竟然不回隔壁的公主府住,竟然要在府内待一些天,说是要“孝敬”他们夫妻二老。
卢氏闻言嘴角扯了一扯,也没理由不同意,她刚要习惯性的让人唤哑娘过来安排洒扫的人帮忙清扫公主原来的院子,可话到嘴边,她马上咽了下去
卢氏另外吩咐了一个女管家去办这事。
高阳没打听出和见到哑娘这人,她也没灰心,卢氏也不是傻的,只要住在梁国公房府内,看着哑娘能逃出哪里。
韦贵妃和高阳公主只是怀疑,并不是真的认为哑娘就是乳母本人,只是韦贵妃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中,认为最可疑的人就是房府的那个毁容的哑娘,这完全是韦贵妃的直觉。
高阳公主并不相信,她更信对方也许是死于返乡时的山洪泥流里了,这才死不见尸。
住的这几天,高阳公主倒是见到了房遗义几面和他身边的四女那丫头,高阳公主打量着四女,撇撇嘴走开,四女胆小的所在房遗义身后,神色有些惧怕,倒是房遗义哼哼了一声,显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嫂子。
“别怕。她管不着你,你是我的人。”房遗义回头郑重地对四女说。
四女点点头,也不爱说话,就是整日里跟着房遗义,房遗义本来是个小大人模样,以前最不爱别人跟着,但对四女就是与众不同,反正房遗义就是觉得四女让人看着舒坦。
卢氏也知道这事,但看四女老老实实,又是个年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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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由着家里的这个四郎了。
夜里,四女睡在榻边,算是为房遗义守夜,在吹完灯火后,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白日里高阳公主的身影。
她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里间床上的房遗义,不由忽然张口唤道:“四郎……”
“怎么了?”房遗义打了一个哈欠。
“……没什么。奴只是想问郎君,还要喝水润下喉么?”四女小声说道。
“……”
半晌没得到回应,四女探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四郎君早就呼呼睡着了。
*
昨日里房遗爱非要跟着李靖回府,但是被打发了,李靖不舒服,房遗爱也不好死缠烂打,等孙思邈再三确定李靖的病汤药还能“挽救”,他只能跟着孙神医出了卫国公府,顺便和东宫下值的李德謇打了一个照面。
房遗爱见到了他,这才想起他把太子忘记了,自己做自己的事,连声招呼都没打。
眨了眨眼睛,房遗爱没当回事情,太子一向很宽宏,这话杜荷说的对。
房遗爱也是亲身体会到了,并没有觉得小事情太子会计较,遂也就放下心来直接回府了。
他第二日一早醒来,才知道高阳公主那婆娘居然不住公主府,回房府了。
“她来干什么?”房遗爱哼了一声。
小七替房遗爱梳完发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房遗爱去给父母请安的时候,问了一下卢氏,才知道高阳的那番孝敬翁姑的说辞。
“呵呵。”房遗爱冷笑一声,高阳能不气死二老就行了,还孝敬,呸。
房遗爱啐了一口,直接避开高阳公主和她手底下的人,并且让小七私下打听,昨日里高阳公主到底和阿娘说了些什么。
“哑娘?”房遗爱蹙眉自语。
“……哑娘如今在何处?”房遗爱问,高阳那边也在问淑儿这个问题。
淑儿是时候房遗爱的,此时却被公主光明正大的传唤过来。
公主叫驸马的侍妾来训话也属正常,除了高阳、房遗爱和淑儿、贞儿心底面知道彼此一些事情,房府其他人并不觉得异常。
淑儿低头答话:“哑娘昨晚就被夫人打发去城外庄子里看今年的成了,据说得一些时日才能回来会账。”
“……她走的倒是巧。”高阳正让贞儿帮着涂着手指甲,指甲红艳艳的,颜色非常鲜艳夺目。
高阳目光若有所思,几根手指不由弹跳了几下,心里却想着哑娘和卢氏如此这样,倒是显得这哑娘来历更十分可疑了。
正弯腰给公主涂指甲的贞儿此时小心翼翼,不敢提醒公主摆好手姿势,只能更加小心再小心,丝毫不敢弄出差错,颇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
淑儿低垂的眼光瞥了一下,心道公主不来,她的日子倒是更逍遥一些,还是待在房府里事情少。
淑儿和贞儿自然是担心“解药”问题,好在驸马还算讲信誉,吃了那解药丸子,她和贞儿每回都松了一口气,像是捡了一条命回去。
今日又是领药丸的时候,淑儿思绪纷纷,应付完公主,等夜里无人的时候,自然去了房遗爱的屋里。
小七看了人影,啧了一声主子好福气,自己就去睡了。
有一段日子了,房遗爱不喜欢别人守夜,小七和院子里的其他小厮和丫鬟们也就轻省了许多,能日日睡个好觉,众人颇觉欢喜。
实则是房遗爱发现守夜容易暴露自己,万一这“性情”一时控制不住,不说一个不小心也许弄丢了仿佛的奴婢们的命,说不得他“胡言乱语”了一些了不得的内容,到时候难不好场。
对此房遗爱顾虑重重,反正守夜也不能驱赶那些“异魂”,他也就习惯了独自一人睡了。
“这是你和贞儿这个月的解药。”房遗爱扔给淑儿两粒药丸,淑儿小心的包好,等待明日里半夜和贞儿准时服用。
她们都不敢提前或延后服,俱是掐着时间算,实在是驸马下的毒有大恐怖,淑儿和贞儿不敢以身试药去冒险。
房遗爱冷眼看着淑儿走掉,忽然摇了摇头,他此时突然又觉得驭人之术应该走阳谋,这样子更像是江湖手段,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好方法。
他今日原本计划继续去歪缠着李靖请教兵法战场之事,只是突然想到他也是有个“主子”的事情,太子那边不能忽略。
房遗爱决定隐忍一下,先去东宫给太子道个歉,然后再去李靖府上请教,想必这样做,太子能舒心一些。
对上对下行事都要讲究啊,否则将来怎么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房遗爱颇有气势的出了府门,一路上他的眼神并没有落在街上靓丽的小娘子身上,反而小厮小七发现,今日郎君总是爱看那些人|妻,眼光偶有垂怜之色,遇见那些家贫或者遭受自家郎君暴力的小妇人们,房遗爱还会幽幽叹息,甚至还拽出几句诗词,颇为闺怨哀怜同情她们。
*
东宫,等房遗爱来了之后,进了太子丽正殿院落里,先是发现称心的下巴处有异常。
房遗爱一皱眉,让称心扬起下巴给他看,问:“这是怎么了?谁‘掐’的?”
称心急忙掩饰,今日他本是用粉饼擦拭遮掩了一下,谁知道刚刚可能流汗,不小心蹭掉了粉,露出了痕迹,让房遗爱看出了形迹。
称心摇头道:“昨夜不小心被蚊子叮了。”
房遗爱眉毛动了动,沉着脸冷冷道:“看来这蚊子可真够毒的!”
说罢,他直接抬起称心的下巴,称心要闪避,却没有房遗爱的手法快。
果不其然
“哼。”房遗爱松开手,让称心说实话。
称心神情为难,房遗爱冷嘲:“你这时不说我也知道了是谁了。”
除了太子,有谁能让称心都不敢对他说。
房遗爱相当护短,这称心如今算得上是明路上的自己的徒弟了,这伤了他,他这个师父必然会在意。
何况,太子是“怎么弄”的称心下巴脖子上有红痕指印,让房遗爱心里还起疑呢。
他打量了一番称心的身量,见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没甚么异常,神情这才微微放松。
太子应该是没得手啊!
看来称心很是坚贞不屈,也不枉他了对方当徒弟了。
房遗爱很满意地瞥了一眼称心,点了下头,弄得称心莫名所以,然后房遗爱就进去见了太子。
李承乾听房遗爱说要暂时放下东宫的事物,要专心去向李靖学习讨论东征的事情,他不由沉吟问房遗爱的志向。
“难道你还想当大将军不成?”从来没听房遗爱说过这事。
房遗爱点头,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还特意吟了一首诗词,就是挑选的诗词不是他自己的“创作”的,反而是用曹操的《短歌行》,吟诗一遍后,还从中挑选了两句他最喜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70
欢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句子反复吟诵,以表己志和情怀。
“你那个小徒弟的事情你不管了?”李承乾哂笑一下,望了一下屋子外面问道。
“……”房遗爱这才想起称心的那个羽绒服是李世民要交代做好的事情,但他和太子、称心都知道,这注意是房遗爱自己想的,称心根本不明所以啊。
房遗爱气势突然一泻千里,顿时恹恹地说道:“这事我会交代好,我相信太子会找人帮称心的。”
他只要把方法说的再清楚一些就好了,房遗爱反倒是突然想起刚刚见到称心下巴上的那红痕了。
他不由一脸正色,竟然谏言太子道:“还请太子殿下勿行差就错,贪恋美色”他本来想要说男色来,觉得太直白,屋内还有赵德子这人呢,得给太子殿下面子啊。
千万别恼羞成怒。
房遗爱说完观察着太子表情,就见太子神色一怔,颇为奇怪地看了房遗爱一眼。
李承乾稍微一琢磨,就想到了房遗爱是误会了什么。
他眼神幽幽,在房遗爱看来是非常的“深不可测”的说道:“孤的东宫内闱事情,房膳郎也要管管么……就连太子詹士还没管过孤这件事。”
闻言,房遗爱一脸纠结,他是真的不想看太子走向末路啊。
太子被废,今早他的想法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事,可不就实现不了了么。
房遗爱今日突然觉得曹操的这招非常好,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在大唐,他房遗爱也可以试试啊。
大不了当哥“能臣”也是极好的。
房遗爱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决定再努力一下,跟太子“谏言”了一堆女儿家的娇媚女人的各种好,男人的粗鄙和浑浊不堪,甚至连贾宝玉的名言理论他借用说了出来。
“好一个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李承乾重复了一下房遗爱的话,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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