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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李承乾奇怪的瞥了一眼房遗爱,讶异道:“这倒不像你平常的话,尽管施手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死马当活马医。
他的腿脚还能被房遗爱治疗的更差劲么。
李承乾摆出一副信任的模样,房遗爱让其趴下,微微弯腰,双手按了上去
只是,在下边趴着的太子殿下,并没有瞅见房遗爱他忽然露出一抹微微奇怪韵味的眼神,他的手指顺着太子殿下的臀部曲线动了起来。
……
李承乾躺在榻上,后方的敏感部位被房遗爱碰触,本来他没当一回事情,太医院的御医和给太子殿下沐浴的宫人们也不是没做过,就是他调用过来的称心也曾经服侍他,李承乾都未感到过什么异样。
可是片刻后,他略微不自在的动了动。
许是房遗爱的按摩指法问题,或是他运用了内功使得他的身体逐渐发热和敏感起来,这种身体不自发受控的感觉让李承乾略有些窘迫。
小半个时辰,太子殿下一直强忍着,鼻尖上微微有些细汗。
等房遗爱辛苦了大半天,双手酸痛,浑身无力因为运功过度无力,他挪开了放置在他太子殿下身上的双手,急忙了他微薄的内力。
“殿下今日就会感觉好一些,殿下不妨下来先走动看看。”干完活就要看成果,好表功啊。
房遗爱此时恢复了他一贯以来的笑容,和行事态度,只是他唤了半天,太子殿下的身躯却一动未动。
这让房遗爱不由觉得奇怪。
“太子?殿下?”
“你没事罢?”
房遗爱急了。
“……我没事,待会儿下去。”李承乾趴着,咬着牙把话泄出来。
可房遗爱觉得不太对头。
“殿下,我……感觉,你的声音不太对。是不是刚刚我按的力气大了,不对了?”房遗爱纳闷,挠头,“不能啊!”
他回忆了一圈,怎么回忆怎么觉得没问题。
房遗爱对自己的反常知道一些,但基本上其实那些“性格”的人还是他自己本人,只是性情比平时略微放大了一些,他多了一些技能而已。
所以,房遗爱的记忆都在,之前的手法触感还流淌在他的指尖上,整个过程操作都没问题。
他牺牲还挺大的,内力空空。
房遗爱练功并不勤奋,着实是因为他有时只是偶尔对武功“热爱”,一时兴起的练功,说不得哪天功力还不如称心厉害。
房遗爱奇怪,就要过去扶太子起来。
李承乾道:“我真没事,你不用”
但太子的话还没等说完,那边房遗爱的动作太快,很快来到李承乾跟前站立,就要去扶他。
可这个时候,房遗爱也不知道怎么就顿了一下动作,他耳边此时还应迹着太子略微低沉暗哑的嗓音……房遗爱本着男人的本能和了解,加上之前本来心里面竖起的防备,视线下意识的就飘落在了太子殿下的鼠蹊部位
这一看,可就看出了“异常”。
房遗爱大惊失色,这时的他根本不擅长掩饰,表情就不由的露出来了几分。
太子殿下不起来就是怕太尴尬,可这时暴露了,他反而坦然,心中一松。
李承乾叹了一口,坐起身子来,不再遮遮掩掩,这时却换成了房遗爱尴尬起来了。
“……嘿,嘿嘿。男人的正常反应,理解!理解!”房遗爱都不知道说什么很好,他真的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的神情别别扭扭,太子殿下微微咳嗽了一声,让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你理解什么?”李承乾喝了一口凉茶,火气微微压抑了下去一些,此时见房遗爱一脸我理解你的表情,他忽然感觉到牙痛。
“我自然理解殿下的反应嘛。我们都是男人!”房遗爱嘻嘻一笑,只是眼神儿有点小慌忙、小惶恐。
太子殿下不会是要兽性大发,是对自己起反应了罢。
用不用自己把赵德子叫进来,赶忙让太子殿下召唤东宫的内宠宫女进来啊,想必太子的妃妾们都很乐意服侍太子殿下的。
房遗爱有些慌慌张张的,就要开口提出告辞,可是太子此时却说了一句话,让房遗爱更加惊疑,反而闻言怔住了。
因为太子居然挑眉,笑容让人看不清意图。
“房遗爱,我看你并没有理解。”
语毕,太子他还走过来,越发接近了房遗爱。
房遗爱紧张,等李承乾的气息扑面而来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心里鼓起一股莫名的“英勇无畏”的勇气,直接先下手为强
李承乾本来是过来要拨弄掉房遗爱头发上的那个鹅绒的,它本来是那边小案几上称心送来新制好的羽绒服里钻飞出来,可能是之前房遗爱东摸摸细看看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但,太子殿下根本没防备房遗爱的动作,只见房遗爱反手压住了李承乾。
李承乾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反而被推倒在了旁边的矮榻上,累及上面的方形案几被撞得飞斜,只听稀里哗啦的,上面的笔筒和书本都被刮落到地上、榻上。
而此时太子殿下的上半身连及腰臀部,都被房遗爱整个人压控着
……
第53章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93
荤素不忌房二
太子此时的神情是愕然的,他怔怔了好久,抬眸盯着房遗爱。
房遗爱眉眼未动,只是神情带些冷漠,带些随意……但却在随意中夹杂着几分连太子都瞧不懂的深沉暗芒。
李承乾使劲地推了下房遗爱,可是房遗爱此时运用的并不是身体本身的力气,反而调整了内息,压制太子的力气又大了三分。
李承乾略感不适和别扭,这宫内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大胆子对待自己的。
屋内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赵德子又不是聋子,他试探带的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李承乾仰头瞅着上方的房遗爱,这时候的房遗爱还有心情唇角微微勾起,浅浅笑了一下
太子见状一怔,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道为何那样回应,喊了一句:“无事。你且先退下。”
外边的赵德子闻声放下心,答应了一声,想了想他守门的距离又远了几步,生怕听见不该听见的。
在宫内生存就是这样,主子的话要绝对听从,主子不想让奴婢的知道的,千千万万不能产生好奇心。
何况房膳郎和自家太子殿下的关系是如何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赵德子想了想也就安静如壁花的远远着站着不动,等待何时里屋的主子发话再说。
“……殿下,就不怕吗?”房遗爱一语双关。
“怕什么?”李承乾沉声说道。
“自然是怕……臣‘心悦’殿下”房遗爱缓缓又十分平淡的说着这话,可是口中吐出的意思却让人脸红和惊愕。“又或者,是殿下‘心悦’于臣。”
房遗爱的一番似是而非的胡话,让太子顿时一阵懵然,闻听这额外意外的“告白”后,说实话李承乾脑子里是有一片空白的,此刻的心情是烦乱的,久久不能言语,都忘记了他身体此刻还被对方压制着。
“呵呵……看来殿下太吃惊了,也怪小臣因为身份差距,犹犹豫豫。实该若是……早知道殿下催小臣有此‘反应’的话,小臣早先就应了殿下的心思,岂不是正合太子殿下的心意。”
房遗爱浅笑,在太子的角度看来,他的眼神在烛火的映射下,显得深邃又莫测,竟然看不出他的真心如何。
“房遗爱,你先放开我。”李承乾深吸一口气说道。
“殿下,还没回应我呢。”房遗爱压制太子的力量松了几分,手搭在了太子的腰间,就这么轻轻随意一触。
李承乾却感到了腰间一紧,他皱了皱眉头,可是他的反应是隐藏不了的。
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之间的距离着实有些过于接近,房遗爱感受到身躯底下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的反应,唇角微微勾挑,半垂下的睫毛下的剪影,这些对方脸上的细微动作,都能让被压的李承乾看的清清楚楚。
“你让我说些什么?”李承乾不认为此刻的房遗爱是“正常”的,“你先放开我。”
太子殿下又要求了一遍。
房遗爱这才彻底撤销掉了力量,可他的身躯并没有往后退一步,逼得太子坐直身子,却离不开不了矮榻,不得不房遗爱高高站立,他则被迫端坐,而此时的情形,对方的双腿还抵住了太子的出路。
“刚刚……明明是殿下对臣起了不良心思”房遗爱不依不饶,抓住太子的痛点。
李承乾闻言神色尴尬,“你先前不是说了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么。”他用房遗爱先前尴尬时的话怼了回去。
房遗爱听了笑了笑,“这话,殿下认为我会信么?!”
说完,房遗爱眼睛眯起,气势全开,非常强势的盯着太子殿下。
“若不是臣刚刚反戈一击,殿下是不是就要对小臣出手了?”房遗爱一副你就是这样的人表情,死盯着太子殿下。
李承乾皱着眉,愕然后,思绪稍微顿了一下,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之前房遗爱“抽风”之前的情境,突然明白对方是误会了。
“……”太子殿下此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房遗爱误会自己对他有“不良企图”,但也不能像现下这般对待他这个太子罢。
李承乾说不清是何种心思,他张嘴欲好好解释,可是之前他确实身体对房遗爱有些反应,李承乾当时自己还闹不明白,还没好好细细琢磨呢,这刻被房遗爱直接这么点出……一下子让太子对他和房遗爱的关系起了异样的心思。
他竭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紊乱,十分淡定的回道:“是卿之前按摩的力度让孤太舒服了,这才有了些……咳咳,反应。并没有什么,遗爱你多想了。我之前靠近你,也是发觉你头上有个杂物”
说罢,李承乾就要伸手去捏下房遗爱头上的那个鹅绒,可此时再抬头一看,房遗爱头上的发髻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披散的长发上也没有,肩膀上也没有……
房遗爱好整以暇。
李承乾眼角一抽,无奈道:“掉了……”
“殿下认为这话我会信么。”
房遗爱就这么一句话,堵得太子殿下神色僵硬。
好半晌,屋内气息越加暧昧,杂间着一些莫名尴尬。
房遗爱终于低下头,身子略微离开太子殿下,那种威胁之感突然去除了很多,这让李承乾略微紧张绷紧的身子松弛许多。
也不知为何,刚刚房遗爱的身上有股气机,让李承乾这个堂堂太子都有些吃不消,以往这种让太子感到不适的时候,那是面见刚刚浴血奋战回来的边疆大将时有的感觉,而且对方身着甲胄,背后倚靠万千骑兵和旌旗擂鼓。
可房遗爱好像并不是嗜杀之人,太子恍惚想到,但又突然想起对方在围场救了大家一命的好身手,还有面对刺客的时候那毫不留情的剑术
他深深的瞅着房遗爱,房遗爱此时却神色莫测,身上有股高处不胜寒的冷漠和霸气,对方像是站在某个高处之后,身上泛着淡淡的那种找不到对手的那种萧寂和索然。
“……既然殿下这么说,臣也只能信了。”房遗爱深沉的看了太子殿下一眼,恢复了“正常”,并恭恭敬敬的揖礼请罪刚刚他的以下犯上之罪。
李承乾负手而立,微微沉吟,长叹一口气,端详着低头站立的房遗爱良久,内心五味陈杂。
半晌之后,他准了房遗爱离开东宫。
房遗爱出了房门后,一直在院子里侍立的赵德子迎面过来,脸上有好奇,刚刚屋内好像发生了什么,正要开口问平时向来对他还算和气的房膳郎时,却见房遗爱直接掠过他而去。
赵德子阖上了半张的嘴巴,摇摇头敲门请示太子……
*
等出了东宫,房遗爱神色冷然,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好心用耗内力帮助太子治病,对方却“居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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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起了“龌蹉不堪”的心思哼!
真当本座是好欺辱的么?!
今日太子对自己起了这种心思,定然要用气势压倒对方。
就算以后
……哼。
就是那魔教教主“男女通吃”的记忆里,从来也都是处于“掌控者”一方。
想罢,房遗爱认为今后就是太子对自己出手,依靠“自己”本身的武力和气势,对方也不会占到便宜的,他也就暂时把这事搁置下。
“二郎。”这时家里的仆从小七出来唤了一声,手中牵着房遗爱的马缰绳,枣红身黑鬃的马匹在后面喷着气。
房遗爱冷冷的面对牵马过来的小七,也不等小七请安的话出,直接没有废话一个字“走”,便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被甩下的小七急急忙忙骑着自己的驽马跟上,前面的自家二郎骑得飞速,衣袍都猎猎作响,朝后飞鼓飘荡。
******
东宫太子按照房遗爱的指导开始复健,自从那天之后,太子殿下第二次见房遗爱还有些尴尬,可是房遗爱却一本正经起来,全心全意给太子“治疗”,多余的动作和话题根本没再提起。
李承乾依旧是每次被按摩特定穴位后,然后身体上有种不能言说的感觉,他私下里还唤了东宫的太医。
“是否某些穴位会让人……兴奋?”太子看似十分不经意的问。
太医愣了下,不管内心如何觉得奇怪,还是尽责解疑道:“某些地方是会这样,若是行针‘促穴’还能使男子出”
太子闻言“哦”了一声,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让太医觉得殿下十分高深莫测,不敢多问,乃至不敢看太子殿下的表情。
也不知道东宫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太子紧接着又问了太医,具体什么穴位的功用
这个太医倒是侃侃而谈,“这里除了活血,并无对男子……有助兴作用。”
太医换了一个委婉的词语回答。
李承乾点点头,驱退太医,然后等忙完,在屋内按照着房遗爱给的办法,开始锻炼。
陪伴太子的是赵德子,只是赵德子觉得最近太子殿下和房膳郎两人相处奇奇怪怪的,但他怎么观察也没看出什么来。
……
*
魏王府,一次小宴上。
魏王和其一党众人说起东宫最近的消息,太子殿下仿佛开始又治起跛足来
魏王一党人似是而非、话里有话的讥嘲一番不谈,魏王见底下的长孙冲神色不乐,闷头饮酒,等宴饮之后,私下里魏王李泰问长孙冲为何心情不好,这方才知道长孙冲来之前刚和长乐公主吵了一架。
李泰接着旁敲侧击,知道了吵架的缘由。
原来长乐现下已经进宫……但,长孙冲却不乐意。
“她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何必进宫多事?!”长孙冲倒没对魏王说出长乐公主要状告高阳和宫内韦贵妃的事情,这事他闻听后就非常不赞同,可是长乐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依依不饶的。
长孙冲蹙眉,闷闷不乐。
魏王劝解了一番,倒没追着问什么,但他宫内的耳线已经报了只言片语过来,加上高阳那边透露的消息,李泰根本是心知肚明。
他对晋阳公主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高阳此时和他结盟对他而言更有利,只是听说长乐最近好像和晋王凑的很近……
*
太极宫,甘露后殿的晋王居所内。
长乐此时却是在这里,还是晋王知道长乐公主又来了,亲自去硬请过来的。
“阿姐”李治无奈,但他心里也很生气。
长乐气得摔了一个杯子。
“……阿姐,这事不如我去跟阿耶说。”李治说道。
他抬头看向长乐,神色很是坚定。
第54章青楼行乐房二
晋王要直接去找皇帝李世民去,长乐公主愣神了一下,随即却担忧起来。
李治向来脾性温和,宫内是人人称道一句“仁善”王爷的,多年前未早夭的兕子当初也似这般,而且比李治她更会讨人欢喜。
晋阳公主处置宫内奴婢事情又公允公道,且并不会因为欣赏就善恶不分,好心做坏事纵了恶人去,但亦能体谅位卑之人做事的难处,这才是晋阳公主当初好人缘,被众人包括皇帝心疼的缘故所在。
“阿弟,阿耶恐因这个责怪于你。”长乐略微担忧,她之前告状之时,皇帝虽然没有明说,但并不高兴她和高阳“手足相残”便是了。
晋王却不是一味的软弱,他毕竟是长孙皇后所出,虽然被教导的好,没有跋扈娇纵之举,但他亦是大唐皇后娘娘所出三位嫡子之一,在宫内也是被皇帝陛下宠爱长大的,哪里能真没有气势和些许气魄。
李治也不等长乐说什么,他直接去了甘露殿,但在甘露前殿里并没有看见皇帝,还是皇帝身边的武媚出来回话,说圣人去了高阳公主府邸探病去了。
晋王对着武媚点了点头,表达了谢意。
回过身,他想了想却没有罢休,直接奔向了高阳公主的府邸。
李治也是心中气得不行,阿姐也不是没有证据,还有那个哑娘根本就是在他身边被毒杀,岂能就这么算了下去。
李世民不是不知道晋王身边发生的事情,长乐来告状的时候,李世民就知道这供状来自哪里,又是谁给了长乐公主的,只是他最近朝政繁忙,外加高阳公主被刺杀这事牵扯出来……前太子的事。
李世民这心里就有些不自在,难多想了一些阴谋。
今日早晨有太医院的太医来禀告说,高阳公主发烧了,人都说起胡话了,很是严重。
闻言皇帝李世民确实心软了一下,加上了很有迹象表明,那刺客刺杀高阳另有隐情
长安内外附近可疑的地方,皇帝已经派人严厉搜捕,事情紧张也意外还算顺利,其中一名刺客已然被抓,陈慕之正在审讯。
公主府邸,高阳公主脸色通红,身边的侍女正伺候着,替公主擦拭着额头汗水,并冷敷。
圣人也坐在床边,高阳公主灌下药物没多久,就哇的一声吐出来,并且随后全身发热,都说起胡话了。
“张太医,你再来诊脉看看,公主怎么吃下药不见强?!”李世民话里有责备。
上次诊治拔箭后,慢慢的高阳看情形还好,当时还活蹦乱跳,虽然受了一番苦难,怎么过了一日夜后,病情发展如此迅急。
张太医过来再次诊脉,又端详了一遍高阳公主的面色,还让医女去亲自看了高阳公主臂膀上的伤痕,里面并没有脓水,只是稍微红肿,但也属正常预估模样。
“不能啊。按理说公主理应当醒来,就是发热吃了汤药此时也当醒来。”张太医自语,神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95
情奇怪,拧着眉头深思。
蓦地,他心头一沉,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高阳公主。
然后,张太医又偷偷瞧了一眼神色担忧的皇帝,心里嘀咕起一些“不好说”的话,但他却不敢胡乱揣测,胡言乱语啊。
张太医内心念叨“不如一默”、“少惹是非”,提醒自己谨言慎行。
这时候有人对皇帝禀告说晋王来了,李世民闻言点点头,对进来的李治说道:“你且来看看高阳罢唉。”
晋王闻言脸色有些一沉,侍候皇帝的大太监此时见了内心替皇帝哎哟了一声,想着圣人肯定是忘记了长乐公主告状高阳公主的事情,晋王当然是知道此事的。
李世民此时其实并没有忘记,只是他刚刚得知一条消息。
原来此时陈慕之不知道何时过来了,李世民知道对方不等他回去,此时过来就是有消息要说。
李治依言看了高阳面色一眼,又细细问了张太医公主的问题,张太医依照着本心回答,包括疑点和高阳公主的情况都没隐瞒。
晋王听了后,鼻子里淡淡的喷了气,只有对面的张太医感觉对方那淡淡的气息,明显是不屑和不满,张太医心里一紧,就怕自己卷入不该卷入的是非中。
在宫内做事时刻要提心吊胆,不能随便说话的,张太医装鹌鹑,该怎么开药怎么开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治抬头瞥着李世民,此时皇帝正和刚刚悄声无息来的陈慕之低声说着话,然后低头看着陈慕之递过来的一张纸。
从晋王这边的视线处还能瞧见纸上那淡淡的血色,李治甚至感到不适的血腥气味道,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高阳这时为你挡灾了呀。”长久之后,李世民一叹。
晋王闻言讶异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和陈慕之。
陈慕之此时却恰巧抬头,与晋王对视片刻,对方黑漆漆的眸子里不见任何感情,只有冷冰冰的温度,李治挪开视线,听皇帝道了缘由。
原来刺客此时招供了,他们是要替建成太子报仇,有一队人马一直对建成太子忠心耿耿,对李世民仇恨在心多年,却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隐藏至今。
而晋王临时起意去了城外的梁国公也就是房府的庄子,他们知道机会来了,就决定行动,动手要刺杀的真正的对象和时机,就是等从郊外房家庄子里返回长安城的晋王殿下,而同样是从房府庄子中出来路过他们埋伏地点的反而却是高阳公主。
因缘巧合下,他们错认了仪仗队伍,等刺杀的时候才发现是公主,但想着公主也是皇帝的子女,也就一做不做二不休用箭伤了高阳。
李治听了之后,嘴巴嚅动了几下,脖子僵硬的扭过头看向床上躺着的姐妹高阳公主,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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