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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是当真不能再对皇帝说些什么了……
“阿耶……阿耶,你看我的飞白体像你几分”此时高阳公主醒来,唤了皇帝后,突然“神志不清”的喃喃。
李世民听了不由握住高阳的手,还从侍女的手中接过帕子,替高阳换上。“阿耶在这里……在这里……你的飞白书像极了阿耶……极好的……极好……”
李世民就差老泪纵横,不知是不是年岁大了,看不得生死,尤其是比他年纪小的儿女病弱的模样,一直自认心肠不算软乎的皇帝陛下,此时是真的真情流露,脸上神情十分伤感。
旁观的晋王李治垂下眼眸,默默站立在高阳公主床榻前,突然心中觉得索然无味。
“……阿耶,我一定是做梦,我的字再丑不过了。看来我是要死了么,要去见娘娘了么?”高阳公主轻轻喘息着,眼睛里含着模糊的泪水,渐渐还溢出一滴在眼角垂悬着,让人看着心怜。
李世民叹气连连,连着陈慕之那边的事情都忘记吩咐了,直劲儿的安慰着病弱的女儿,他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
等晋王回宫跟长乐公主描述场景的时候,长乐恨得折断了指甲
“这个贱人!”长乐几乎是嘶哑的骂出。
“阿耶……”李治担忧长乐有过激的举动。
“……雉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哇”长乐此时突然眼泪无声淌下来,唬得晋王李治手足无所,急忙去找手帕却没找到,弄得他挥着自己的衣袖替姐姐拭泪。
实在是长乐公主的模样是伤心到极致的模样,脸上神情是悲辛无限
“……你……可知,那贱人嘴里喊的那两句话……那两句话……都是兕子临死前说过的……”
长乐哽咽,断断续续的说。
李治闻言一怔,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圣人当时反应那么大,那么伤心,简直是什么都忘记了,眼里只有高阳公主。
“……这宫内谁都知道阿耶最喜兕子,可也只有她高阳一个敢踩着死人上位!”长乐恨得不行。
当年她们兄弟姐妹都很伤心,同圣人一般久久不能回过神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宫内的情形已然大变,一切都尘埃落定,高阳竟然从此以后入了皇帝的眼,十分得李世民的喜爱,有时候竟然连城阳和新城这两个长孙皇后遗留下的女儿都比不过对方的宠爱。
长乐公主是不欲争的,她自小是嫡长女,深受帝王宠爱,但长大嫁人后,自然也做不来贴心撒娇的孩童小女儿状,何况她还要照顾关心妹妹们和雉奴这个幼弟,府内府外长乐太过繁忙,宫内的事情很多她更鞭长莫及。
“孙乳娘该死,高阳也该死!”长乐咬牙切齿。
对于高阳她自然恨得不行,但对死去的孙乳娘长乐也不愿意选择原谅。
若非孙乳娘被买,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兕子会转世的胡话,高阳那时在韦贵妃宫中“装病”,也是这般说胡话,正合应了孙乳母编的瞎话,算计了皇帝,让李世民把一腔爱女之意移情到了和兕子年龄仿佛的高阳身上……
当年高阳年纪小小,就常带着兕子曾经喜欢给皇帝进的汤汤水水去甘露殿讨好阿耶,更是突然展露出一笔极像皇帝的飞白书来
若知道像皇帝,自然也像兕子的字迹。
兕子的飞白书几乎能以假乱真皇帝的字迹来,这正是晋阳公主独有的,也不知道高阳何时下苦工练就,就准备那时候显露的。
以后,更是高阳捡着兕子喜欢的颜色,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去的地方……都能不经意在的皇帝面前恰巧露出。
“知道那贱人的可恨了罢。”长乐公主今日实在是压抑的难受,以前她只是猜测,可是见了晋王给的孙乳母的供词,所有的事情和迹象在她心里此时都牵连到一起。
一切都清晰明了了。
“阿姐,我们暂且先忍过这一时段。”李治抚上了长乐的肩头。
长乐公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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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却见晋王的下巴不知何时起了棱角,李治神色坚毅,对着她点头安慰着。
长乐不由感到弟弟有些许陌生,但却也真正的长大了。
……
******
房遗爱从东宫回房府后,回忆检讨起之前的事情,他神情就有些不对。
自家二郎的异样自然被贴身小厮小七察觉到了,但小七受身份所限,也不能替主子排忧解难。
家里面最有经验成婚已久的就是大兄房遗直了,但房遗爱见了房遗直,每次对方都是一副“正直”的模样,他几次提起嘴都闭上了。
论对男人间和感情的事情最了解的人该还是杜荷这个损友,房遗爱琢磨了一下,还是吩咐人去寻了杜荷,让他过来一趟。
房遗爱还特意选了一间青楼,里面真正的可以和对方睡一起的清倌人,还有会按摩技法和歌舞唱作样样不差的讴者和伶人、伎女。
杜荷得到房遗爱消息的时候,他正和太子在一起,今日太子正巧有事吩咐杜荷,原来是已故河间元王李孝恭的孙子满月礼,太子殿下让杜荷本人代替他送礼恭祝呢,此时杜荷得了房遗爱的消息,虽然内心痒痒的想去玩耍,但想了想还是正事要紧。
“自然还是先去河间王府那里,房二那里我待会儿就去”杜荷只好说道。
“不,先去我们那个房膳郎那里”李承乾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突然插言道。
随即,太子吩咐人让太子詹士于志宁去河间王府,他则带着杜荷出门。
第55章太子捉奸房二
杜荷跟着太子去找房遗爱,他内心也纳闷为何太子要跟着去,心里面打着鼓,毕竟房遗爱说的地点一听就知道是青楼啊。
带着太子殿下逛青楼,杜荷心里怕啊。
他怕的自然是英明神武的吾皇陛下
圣人要是知道了他引诱太子不学好,自然是他杜荷的错误。
可太子殿下决定的事情,杜荷劝了一句外面龙蛇混杂,却被太子一笑置之,并瞥了一眼跟随的暗卫,杜荷也就无话可说。
青楼里,房遗爱此时正包下了最顶层的豪华间,几个清倌人被老鸨提了过来,供他挑选。
房遗爱打眼一瞧,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女郎,怯怯弱弱的居多,个别的也有身子丰满妖娆的,倒是少见。
专门替房遗爱引人的老鸨也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满身珠翠但看着并不惹人厌恶,她年轻时也是楼里的红牌,红极一时,久了人老珠黄,却做起了老鸨的营生。
“娘,你这里的丫头们也就这么一回事。”房遗爱点了几个人,问了几句话,说话都娇滴滴的,倒是声线很是撩人,可是房遗爱就是觉得有些不顺眼。
娘一看就知道房遗爱不怎么好侍候,倒不像是来寻欢作乐,反而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来楼里排解的。
不过不管目的和心里怎么想的,来了楼里,娘她都要满足对方,好让这帮勋贵郎君们寻个开心,从他们兜里爽爽快快的掏出银钱才是。
娘也不嫌烦,又叫了一批人,这里的人居然还有年岁尚小的俊秀儿郎
房遗爱看了一眼直皱眉,神情倒是显露出几分讶异来。
“这都是我们最近调|教出来的清倌人,都还未接客呢。”娘笑眯眯说道,挨个介绍了每个人擅长的才艺。
其中那个俊秀的小郎还擅长吹埙,房遗爱倒是很少听过这个,一时起了兴致让其吹了下。
音乐很是美妙,但是曲调过于伤感,弄得房遗爱长叹一口气,唬得这小郎吹得节奏一乱。
房遗爱摆摆手让他下去,小郎得了老鸨一记瞪视。
娘满脸歉意,“对不住郎君,这个小郎才来楼里,还未调|教妥当……”
“不要怪罪他。是我没什么兴致”房遗爱本来来这里就是排忧解惑的,结果见了这些年岁正嫩的美娇娘们,他心中却毫无波澜,跟从前的他比,房遗爱自己也感到了不同。
若说是对女人没性趣了,那么刚刚的小郎虽然不能和东宫的称心容貌相比,但也不算差了,还吹得一首好埙,竟然也无法让他动容。
虽然在三楼,但楼下一层二层里吵吵嚷嚷,声色犬马的气息直扑而上,从窗户缝隙泻进来的声音也能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的嬉笑调戏暧昧声音,可这些更让房遗爱烦躁,不得内心清净。
这个杜荷怎么还没来,房遗爱脑海里总放不下之前他做过的事情。
……简直了,他都做了什么啊在东宫
房遗爱使劲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旁观的娘微笑不变,来楼里的人什么人她没见过。
“郎君,不如娘介绍给您一个人”娘说话语气有些神秘。
房遗爱抬头看她。
“这个包管您满意,且他擅长按摩……祖上原是前朝太医院出身,郎君之前不是要个擅长按摩的,就是他……年岁大些。”娘怕他介意这点,见无人推介了,想了想还是说了此人出来。
这人在楼里本来年岁大了,脾气倔强僵硬,不擅长讨好客人,若不是一手医术还能帮忙医治楼里的女郎小子们,她早就撵他出去了。
房遗爱点点头,“叫他过来。”正合适,他也松快一下。
房遗爱觉得他的颈肩也有些僵硬,好像之前在东宫推太子的力量太过用力了,正好他要问问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去问太医或者李老道都不太方便,楼里的人本来就是做这行当,却正是合适的人。
娘松了一口气,见了房遗爱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急忙去叫了朝凤去
朝凤推门过来的时候,就见一个衣着华贵紧皱眉头的贵主儿擎着头在思索什么,他走过去慢慢行了礼,神情疏淡。
房遗爱看了一眼,这人倒确实年岁有些大了,看着竟是比房遗爱都大了五六岁许。
这点娘倒真没夸张说假话,可这个小倌人倒是长得极好。
说起来并不是那种像是称心的漂亮致,而是这人浑身气质独特,有种书卷气却并不全像,还有种淡淡的抑郁,和一种药香。
加之他整个人神情沉稳,一举一动都像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养,和楼里的这些刻意被培养的撩人之意完全不同,自有一种独特的韵律,竟是让房遗爱一时没移开目光。
“朝凤见过郎君。”白朝凤见房遗爱不说话,沉默片刻先开了口。
房遗爱点了下头,让其坐下。
半晌,这人也不说话,也不敬酒,加上房遗爱本来就不是特意寻欢作乐的,只是来验证一些心中疑惑,而且杜荷还没来,这里也就忒没意思。
只是这个朝凤确实不会来事,房遗爱算是明了了,为何之前的娘神情迟疑下最后才推了这人过来。
“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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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房遗爱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朝凤应了一声是,房遗爱又问了几个中医药物的问题,对方果然对答如流,甚至偶尔房遗爱提及了一些西医知识,对方竟然恍然大悟,竟然比宫内的张太医反应还快,顿悟之后甚至能举一反三的追问,让房遗爱都有些哑口无言,不好解释。
这人怎么流落到楼里了……真是可惜了。
房遗爱一时惜才之心大起,他让朝凤先给他按摩,白朝凤应是,让人准备了一套器具,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房遗爱甚至有些好奇,按摩这人也这么讲究。
可是白朝凤懂医的缘故,等房遗爱趴下,享受起对方推拿的时候,甚至都差点忘记问起对方那点隐秘的事情了。
虽然房遗爱自己也懂一些中医,但那都是书上的,青楼里却是有很多门道。
“……朝凤,我问你你按穴位的时候,会不会让我……让我……”房遗爱磕巴了一下,因为此时他想起太子殿下的“反应”了,他是那么劝自己,太子也是那么说的,可他内心就是有些不安。
“郎君想问什么?”白朝凤微微奇怪,来楼里的贵主儿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但他今日接待的这位郎君倒是不一样,而且朝凤很久没有客人了,他也不急,粗茶淡饭的,平日里就给一些楼里的人看看诊也得个自在。
今日娘叫他来,朝凤其实并不是乐意的,只是他也无法,只能过来,好在手指下的这位郎君并无他意,这让白朝凤松了一口气。
他指腹又加了一分力气,恰当好处的让房遗爱呻|吟一声
门外此时的太子殿下听得脸色一沉,杜荷差点儿喊了一声房二你好个享受,却被太子视线一扫,咽了回去。
杜荷心里腹诽,房二也太猴急了罢,不是叫他来一起顽么。
以前的房二可没这样,就是杜荷约房二来青楼,虽然大面上房二放得开,可是杜荷知道,房二未成婚前是家里的老娘管得严,成婚后更是巴结着高阳公主,生怕公主不开心,哪里敢真刀实枪的干
杜荷有时都怀疑,房二是不是还是个“处”。
这话他是不敢问起的。
李承乾直接推门进去,房门却没插上,娘自然早就被太子的暗卫控制,没人来三层这里,其他房间的人也被驱逐出去。
整个三楼里十分安静。
这些屋内的房遗爱都不清楚,他身上光着,白朝凤自己配置的按摩油,房遗爱脑子还想着现代的所谓的“油”也比不上吧,身上火热火热的,但并不是那种不舒服的热,配上白朝凤手上的力道和准的穴位,房遗爱嘴间真没忍住溢出“呻|吟”,一时好个痛快。
他断断续续的问白朝凤道:“我意思是说……按这个几个穴位……会不会让男人……嗯,性|欲|勃|发?”
白朝凤闻言,手指一顿。
他脸色不好看,难道对方是想要“特殊服务”?!
半晌,他手上继续动作,给房遗爱按摩,低垂着眼眸,口中却道:“……这奴倒是不知,郎君想试试么?”
问罢,他手指换了地方,果然按照房遗爱刚刚说的穴位,挪到了房遗爱的腰臀范围
等李承乾和杜荷进了内屋,轻纱幔帐下,就见房遗爱赤|裸着上身,腰臀也半露着,身上“坐”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双手的手指还“抚摸”着房遗爱的“尊臀”不放,两人正“激烈动作”着。
杜荷“啊”了一声,很够义气的提醒房二有人来了!
还是太子殿下亲临。
房二啊房二,你就这么欢迎太子殿下啊。
杜荷叫苦,替哥们担心。
他偷窥太子的神情,李承乾脸色阴沉,大步就朝着房遗爱走过去
第56章鸡同鸭讲房二
房遗爱此时颇为享受,之前有些许响动他也只以为是别的屋子里的声音,或是楼下吵闹音,等一股莫名的罡风飘荡近身的时候,加上此时白朝凤的手上动作一滞,房遗爱就是个木头人也警醒了。
趴伏在床榻上的房遗爱扭头一看,竟然不是杜荷进来,而是太子殿下走在前面,此时正站立在他床榻上,脸上阴沉沉的,眼神沉郁的不行。
房遗爱心中不知怎么就一窒,白朝凤此时早就利落的下榻,默默站立在一旁。
杜荷见状哈哈一笑,打破了这一室的尴尬气氛。
“房二,你今日怎么改了口味”他挤眉弄眼的。
杜荷原本说着话的意图是缓解尴尬,却没想到是火上浇油,太子殿下冷哼了一声,抬脚就要踹那无辜的白朝凤一脚,房遗爱心里还留存着爱惜人才的劲头,见太子的力气并不留手,恰巧用腿踢了白朝凤一下,使得对方一个踉跄,但却巧让太子殿下的那一脚落空了。
李承乾此时脸上的表情更黑了,杜荷咂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在他看来,这事是小事啊,不过是在太子面前失仪而已,况且本来他们就是来青楼找房遗爱的,而房遗爱逛楼子不点个人才奇怪了。
只不过,今日房遗爱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叫了一个老男人。
杜荷斜眼睨了那旁边侍立的小倌一眼,对方倒是不难看,倒是很有点与众不同的意味,可能房二就瞧上这个稀罕劲儿了罢。
“房遗爱,你倒是很操劳啊。”李承乾沉声说道。
“嘿嘿……殿下谬赞,就是之前太累了,胳膊有些酸,过来找个顺眼的人揉揉。”
“哦?”太子闻言挑眉,忽然笑道:“倒是孤的不对了,不妨累、着、你了”
李承乾的话似是而非,杜荷摸不到头脑,一头雾水,他倒是知道太子最近在锻炼,据赵德子说,就是房二做的好事啊,说有办法治疗太子殿下的跛足。
杜荷听见这事有转机,还挺替太子殿下高兴的,这样朝臣乃至一些有益新的诸皇子们,再也不能私下里用词攻讦太子殿下,在他看来自此以后,殿下的储君之位也就更为稳当了。
可此时听着两人说话,杜荷怎么越听越是觉得有点不对味啊。
李承乾的自称暴漏了他的身份,此时白朝凤早就跪下,就是眼前的贵人再来一脚他也得擎受着,只是白朝凤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不甘心。
因着低着头,谁也没瞧见。
房遗爱此刻倒是爬起来,要披上衣裳,太子殿下视线顺势扫了一眼房遗爱的身子,上面没有什么痕迹,白皙细嫩依旧,却喊杜荷去外间候着。
杜荷不知原因,但他向来有个好处,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反正这里也没啥看头,顺便还把白朝凤拎出去了。
房遗爱穿着衣服,悉悉索索的,李承乾冷哼了一声。
房遗爱腹诽,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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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里惹得太子追踪而来。
他低着头拢着衣襟,正要伸手系着腰带,一双手却拎起了他的腰带,给那么拿走了
房遗爱瞪眼,裤腰都要松掉了。
他双手拎着衣袍下摆,瞅着阴晴不定的太子殿下。
“殿下?”
“呵呵……揉揉,还用得着解开腰带吗?”太子殿下边说边捏了下手中房遗爱的那条腰带。
房遗爱眨了眨眼,“朝凤擅长按摩推拿,我就让他给我全身松泛松泛。”
没什么啊,太子抽什么风。
他脑子里这么想着,可房遗爱转即神情紧张了一下,他想起一直以来对太子的防备,太子不会真是……对自己……意、图、不、良……吧?!
房遗爱大惊,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李承乾抬眸看他表情,玩味的笑了一下,道句:“是么?”
然后,他就把腰带还给了房遗爱。
房遗爱正要接过来,低头去系,却不妨太子殿下帮忙给他扣上了腰环,还顺势拂了一下他的腰眼一角。
房遗爱只觉得腰间酥麻,冷不丁的起了鸡皮疙瘩,令他神一震!
他屏息了一瞬,心脏都紧张的漏跳了一拍,可抬头去看太子表情,但见太子殿下无事人似的一退,转身出了这旖旎装饰的里间卧室。
……缓和了好半晌情绪,房遗爱咽了咽口水,听见杜荷在外面喊了他一嗓子,他这才走出去。
到了外间,等房遗爱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太子殿下端肃的坐好,杜荷都假装很正经的喝茶,而之前的白朝凤此时却跪立在一旁。
房遗爱瞥了一眼白朝凤,蹙了蹙眉,心道倒是牵连了无辜,自从被夺舍不成后,房遗爱不怎么喜爱见人跪着,可能也天真的受到后世灵魂记忆影响了罢。
他们这些贵人……说不得哪日,下场还不如这白朝凤呢。
房遗爱若有所思,太子殿下的目光却落在了白朝凤此人身上。
这人还没走?!
太子殿下的眼神淡淡扫了一眼杜荷。
杜荷表情无奈,太子身份已然泄露,来了青楼若是被人说道并不太好,这个白朝凤么,杜荷正琢磨着警告一番,还是怎么处理了。
倒是房遗爱想起白朝凤的人品来,有心怕杜荷或太子对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他先开口让白朝凤起来,让他保守秘密,不准对任何人说出太子来青楼的事。
白朝凤磕头称是,然后低头要退出去,但临关门前,却听房遗爱说:“之后我跟娘说赎你出去”
闻听此话,白朝凤猛然抬头盯着房遗爱,表情虽然平淡,但他的眼神却闪过一道亮光,但看见太子黑压压的神态,立刻低头,却不敢言语。
房遗爱不知怎地,心蓦地一软,他就是见不得人这个。
若是有人假装可怜,诉苦哀肠,他还不耐烦呐,可若是似白朝凤这样的,房遗爱的心就不由先替人家酸了起来。
他不顾杜荷踩他一脚的警示,竟然继续对白朝凤道:“……一会儿你就跟我家去,往后跟着我罢。”
“……房二,什么人你都”杜荷急了,没看到太子殿下浑身泛着冷气么,就是你这么喜欢这个人,也没有自顾自的冷落殿下,而这么“急色”的跟个老倌倌表白啊。
这成什么样子!
“小荷花你不懂,朝凤是个好的,他不一样。”房遗爱扭头对杜荷解释了一句。
杜荷一脸哀叹,兄弟你完了。
从前没见房遗爱这么不会看人脸色啊。
“襄阳郡公,你别阻着房驸马怜香惜玉了。”太子殿下冷不丁的说道。
房遗爱等白朝凤离开后,听见李承乾的阴阳怪气,他才反应过来,他又把太子这个危险源给忘记了。
他干笑一声,急忙解释说明起白朝凤的好来。“……这个朝凤竟然是个懂医术的,还是个聪明颖悟的,要我说比宫内的御医们都有天赋,就是命不好沦落在此。我做做好事,救上一救而已。”
“呵呵。”李承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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