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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因为是皇帝的儿子谋反,在李世民考虑再加选个宗室王爷,督军总领全军将士的时候,太子李承乾上书,请命亲征此次齐王的叛乱。
原本李世民等人是考虑派的宗室人选是荆王李元景的,但太子的自荐,让众人多了一个选择,虽然皇帝担忧太子的安全,一开始并不同意,还是李承乾说起东宫的那件私藏盔甲一事,让李世民慎重思考。
因为纥干承基马上风意外死亡,举报人虽然牵扯出他来,在皇帝得知他这个死法后,不是不有怀疑是太子“杀人灭口”,但东宫死人早就派了刑名调查,看验尸的记录纥干承基之死真的是意外,太子的应对和加之背后浮现出一系列事情,更是让李世民怀疑,背后一直有人在太子的东宫安插钉子,例如这个纥干承基就是齐王的人。
只是李承乾心知肚明这人背后的罪魁祸首是谁,却因为魏王谨慎,他并不能因此举发他。
不如,他趁着齐王叛乱的这刻,跳出长安。
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
李承乾向圣人提出此议,并不是毫无准备,又有侯君集等人劝说,皇帝心里也逐渐动摇,加上锻炼太子的缘故,和一些人的乐见其成谋算下,朝堂上竟然通过了让太子去平乱的提议。
高阳公主去了魏王府上,十分不解抱怨李泰。“四兄,太子去了领了战功,岂不是更有威望乎?”
李泰挑眉,喝了一杯清酒,道:“你以为阿耶真的高兴?何况,太子离开长安,我却离阿耶更近,战场上瞬息万变,险之又险,流矢飞箭更是无情……为兄真是替太子担忧啊。”
他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只是表面上魏王李泰还维持着一副弟弟担忧兄长的模样,十分痛心忧愁,就是被人看见了听到了,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否则即便是高阳,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这么直白的说出他的谋算。
魏王是打算做一些小动作,最近太子的东宫安静的波澜不起,那个纥干承基怎么查都是意外好色而死,这让李泰暗唾纥干承基是个没出息的,废了他一步好棋。
在纥干承基死亡后,之前的安排也被太子破解,只能说那盔甲被太子提早发现转移了。
魏王李泰转动着酒杯,一仰头饮尽,心头却火起。
太子竟然拿宫女的污秽衣物投在枯井中,父皇竟然也信了太子,这让他不甘心,更是因为已经打草惊蛇。
李泰怀疑太子已经知晓了纥干承基背后之人并不是齐王,而是自己……
只是,他不知道太子为何非要去平乱,但不妨他因势利导,去谋算太子。
魏王知晓,太子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只要名义上不错,圣人最终会答应的,不妨让朝堂上看似支持太子的人显眼一些。
阿耶似乎是很忌讳太子得的权利更多,李泰看得清楚,这也是为何阿耶抬高自己的缘由之一,虽然李泰认为更多的是他自己才武双全,礼贤下士的结果,这才使得阿耶越发看重自己。
凭什么就因为李承乾先出生,就能当下一任天子?!
他李泰不服。
论才德修养,他有哪点差了他太子?!
不说魏王脸上闪过讥讽,却说高阳公主离开魏王府,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公主府,或者去养母韦贵妃那里,而是转道去了长安城内的吴王府。
吴王已经就藩,没到他来长安朝见的时候,但他本人确实在京中,原是因为宫内的杨妃病重,却是皇帝开恩,让吴王李恪回来,才没卷进齐王的谋反一案。
……
******
东宫,丽正殿。
太子动怒,赵德子找机会让称心出宫一趟,暗示了一番,这才让房遗爱再次来东宫点卯。
李承乾见是房遗爱终于“姗姗来迟”,抬眉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讥讽的话,倒是与房遗爱讨论了去平乱的事情。
“圣人果真答应了让殿下领军?”房遗爱至今不敢相信,圣人疯了么,太子殿下好像在兵事在并无建树。
李承乾嘴角一抽,房遗爱的表情倒是大胆,一看就知道在腹诽乃至“瞧不起”他这个太子的能力。
“房遗爱,你好像并不希望在我手下任事?”
“……绝无此想。”房遗爱举手发誓,摇头否定,拍马屁道:“殿下大军一出,谁与争锋。齐军定如土鸡瓦狗一般,灰飞烟灭”
“哼。”李承乾唇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笑意,不细看根本瞧不出。“得了,明日大军开拔……不过,你确实得跟着我。”
“啥?!”房遗爱睁大眼睛,这回真是惊到了。
他要上战场啊,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打得齐军落花流水,建功立业,可在太子跟前……想也知道,只能在帐篷里逞威显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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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么想,房遗爱也就说出来了。
“你,是英雄?”李承乾睨着他忽然笑道,“也是,遗爱功夫好,我是见过了的。不过这样才应该保护孤啊。”
太子殿下语重心长,此时杜荷和赵德子进来,听了太子话,频频点头赞同。
“就是,房二。殿下的安危全交给你了。”杜荷也想去,可是太子殿下今日叫他来,却是委托东宫的一些事情让他看着,长安城内却是需要个人给太子殿下传信,而杜荷因为是驸马,宫内宫外消息都算是灵通,竟是却缺不得他。
杜荷只能遗憾,让房遗爱好好立功,他在后方替他们坐镇。
房遗爱懒得理会杜荷,但太子的话让他立功兴头一灭。
他极力想打消太子的念头,可直到第二天大军开拔,太子果真还是让房遗爱当了他的“帐篷侍卫”。
晚上,营地中火把四起,军卒却安安静静,各司其职,该巡逻的巡逻,该睡觉的睡觉。
军营中,自有一片肃穆紧张。
但此时,太子所在的中军大帐却灯火通明,因为急速行军,房遗爱虽然骑射很好,但大腿根部也被磨得红肿。
竟然是薛万彻提醒房遗爱,给了他药膏,要他去呈给太子殿下使用。
“薛将军,何不亲自给殿下?”房遗爱不解为何薛万彻把这个好机会给自己。
薛万彻是名将,比房玄龄小上许多岁,但比房遗爱却是大了十多岁,面容看似三四十许,却是战功赫赫,从十几岁征战至今,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薛万彻长得英武挺拔,看似并不比那个高阳看中的和尚辩机长相差,甚至有一股威武的伶俐棱角,军伍出身,气势是普通人无法与之比拟的。
若不然,长得不好,高祖皇帝李渊也不会把丹阳公主下降给薛万彻。
薛万彻却深深看了房遗爱一眼,拍了拍他肩膀,“遗爱,你跟在太子跟前,却是比我需要这个。殿下初次行军,身体应当是有所不适,我军务繁忙,这事还请你多心。”
说罢,他大步就走,不容房遗爱拒绝。
面对薛万彻给自己的“溜须拍马”的机会,房遗爱摸不到头脑,但想了想还是趁着中军大帐的灯火没熄,手里拿着药膏,进去见了太子殿下。
第66章
太子的营帐自是比旁的要宽阔一些,内里并无多余装饰,只是地上铺着羊毛毡子,有几个案几,上面搁置了一些行军所需的事物和文书纸张笔墨砚台。
李承乾端坐在正中的一张漆色的案几前,他面前摆放的是虎符,房遗爱进来的时候,觉得太子的目光若有所思,并晃了一下神儿才抬头看进来的他。
房遗爱行了军中的礼节后,凑过去,呈上手里的药膏。
中军大帐中无人,倒是帐门口有两个守门的军卒,太子殿下行军身边并未带侍候的人,为此皇帝李世民临行前还赞了一句太子,于志宁更是一脸欣慰。
房遗爱不想回忆讨厌的于志宁,这老头可爱的地方比他可恶的地方显得太少,但却是比逼得齐王李造反的长史权万纪要好。
“这是什么?”太子没接房遗爱手上的东西。
房遗爱讪讪一笑,说道:“药膏,殿下涂涂,腿上会好受一些。”
房遗爱说罢自己都动弹了一下大腿,他腿根也很难受啊,这个薛万彻只惦记着太子殿下,也没说给自己一盒。
房遗爱也不是个会贪别人功劳的无耻之徒,又补充道:“是薛将军献给太子的。”
李承乾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唇边勾起的笑意淡了几分,瞅了一眼房遗爱,道:“难得薛将军想着孤。”
太子说话的时候,看着房遗爱,目光似指责房遗爱好像对他这个太子漠不关心,房遗爱冤枉道:“殿下,臣也一直想着殿下呢。今晚小臣宿值,定保殿下安全无虞,睡个好觉。”
房遗爱违心的说道,真以为自己爱当太子的护卫啊,门口那俩军卒干的活,房遗爱真的看不上,但说真的,太子身边的军卒也是有人抢着做的,那两个军卒出身可不止是良家子这么简单,都和长安城中的勋贵家沾亲带故。
可房遗爱身为堂堂宰相房玄龄之子,和他们一样只围在太子的身边,确实有些低就了。
房遗爱接过薛万彻的药膏过来讨好太子,也是想着是否商量着,让太子给他安排别的岗位。
临走时皇帝不知道为何没安排自己个军职,只全权委托薛万彻和太子分管他们这帮来挣竣工的勋贵子弟,当然房遗爱自认为他是能上得了战场、能见得了血的好战士,跟其他来分润军功的纨绔绝不是一路人。
李承乾此时观察着房遗爱的表情,玩味的笑了笑,又瞥了一眼房遗爱手中的药膏,道:“既然是薛将军吩咐,房侍卫还不给孤上药?”
说罢,他大敞双腿,示意房遗爱过来给他上药。
房遗爱闻言愣了一下,“太子……呃殿下?”
“遗爱,你我之间情同手足,也该换个称呼了。不如你叫我的字罢。”李承乾忽然表示亲近说了这一番话。
太子的字……房遗爱还记得,是叫“高明”二字。
他张了嘴,又闭上了。
真喊不出啊,不知为何有一种别扭羞耻感。
李承乾露出一股淡漠的表情,夹杂着淡淡的失落感和悒郁感,叹气道:“也罢,当了这太子也交不到朋友……”
说话的语气萧索无味,房遗爱竟然无以言对。
当了太子殿下,还要这要那儿,美得慌。
这是房遗爱的心里话,他在心中腹诽着,面色上不由露出几分不赞同的意味,嘴角还撇了撇。
“怎么你有话要讲,我说的不对?”太子语带自嘲,反问他道。
房遗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高见,发表了一番见解,算是安慰太子殿下的鸡汤感言。
“殿下,人生有失有得殿下既然生来贵为太子,得到了大唐平民想都不敢想的好处和尊贵的身份,其他地方有些缺憾却也公平。人世间,总不能好处让一个人都占了。”最后一句房遗爱小声嘟囔了下。
李承乾听了若有所思,不仅没生气,还点点了头。“遗爱,以前……竟是我错看你了。”
房遗爱总觉得太子说“以前”两个字的时候总有点不同的感觉,但只有李承乾自己知道,他指的是他脑海梦中的自己对房遗爱的印象。
“你刚刚那话,颇有佛家真理。”李承乾似乎从房遗爱的话中体味到了什么,感叹地又夸了房遗爱一句。“你想法却总是有些与众不同。”
房遗爱赧然,他就是胡咧咧,就像有的人就爱多想,总喜欢把别人简单的话,掰碎了揉搓了听,这样活着真的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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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给孤上药?”李承乾刚刚说要和房遗爱做朋友,此时又尽情使唤起房遗爱来。
房遗爱暗自唾弃,拖拖拉拉的过去。
太子命运已改,房遗爱在心中算了一算时间,按理说太子殿下在齐王造反后,就会牵扯出谋反事件,实则内情与记忆中的历史微微有所不同,房遗爱也不奇怪,史书不尽全对,因为都是后人删改,个别地方居然还有推测和想象,但纥干承基此人以亡,齐王造反牵扯出太子的事情已经被摆平,太子殿下又亲自来征讨齐王乱军,竟是与历史大为异同了。
房遗爱对将来的事情发展有点迷茫,但太子殿下未必将来不能在夺嫡中胜利,而一开始被强拉上这艘破船的自己,悲催的未来是不是也会改变。
房遗爱想到这里,忽然有些高兴。
他抬眼看着“颐指气使”的太子殿下也就顺眼了许多,总之都是自己的功劳啊,若不然太子殿下小命很快就要玩完了。
可惜,这话说出来,太子也只会当他是癔症。
房遗爱也不可能告诉太子,他有“金手指”的事情,只能吐血默默做一个幕后功臣。
眼见太子还等着自己侍候他,房遗爱只能磨蹭过去,要给太子亲自上药。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堂堂宰相之子,从来都没服侍过人,在太子面前,不是上次给他按摩治病,就是现下给太子擦药。
“殿下,称心呢?”房遗爱可是知道称心被太子带来了。
“他不是想从军么,自然在军中。”太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此时,李承乾松开裤腰带,也没为难房遗爱要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反而是自己半褪下长裤到底,露出里面的短亵裤,和白花花的一片肉。
可能因为养尊处优和吃喝致的原因,太子殿下的汗毛并不重,劳累一天,身上也没什么体味,当然也可能是太子之前沐浴过了。
房遗爱心中猜测,胡思乱想。
他看着太子的腿肉,竟然有些眼晕。
此时的李承乾眯着眼睛,视线一直没离开房遗爱,见了对方飘忽不定的眼神,忽然扬了扬眉毛,却没打扰房遗爱,似黑豹猎食一般,有十足的耐心等着房遗爱接下来的“侍候”。
房遗爱不自在的清咳了两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知道太子将来会喜男风,房遗爱对太子殿下的防备心十分重,自然对和太子独处的时候,心里比较敏感。
他劝自己,他长得不是称心那种致和女气,是个堂堂气势十足的男子汉,而且上次还能“推倒”太子,要是太子对自己不轨,还不定谁吃亏呐。
心理建设完毕,房遗爱拿着药膏,这才低头敢看太子殿下的大腿根。
因为果然露出的肌肤上有些红肿,行军和骑马游猎不同,竟然是一刻不能停,从早到晚不得长时间休憩,自然强度大多了,李承乾腿上不适也不奇怪,时日久了就会磨得习惯了。
房遗爱因为有内力护体,虽然也微微难受,但他肯定不似太子这般严重。
只是,太子殿下的大腿根还有短的亵裤遮挡,确实不好上药
房遗爱伸手要抹药,只擦涂了外圈,里面的根本够不到。
“殿下,不如叫称心来?”房遗爱有些着急和尴尬,干脆要想撂挑子,这活他不干了。
太子殿下却丝毫没有尴尬,只是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军中令行禁止,称心既然从军,就不能当他内宦使唤,我和薛将军待遇并无不同。”
军中大小将军各自都有一两名军中小卒服侍,太子也不例外,只不过人数多了两人。
李承乾的话让房遗爱找不到理由唤称心,只能自己埋头干了,再推托下去,估摸着他想上战场的愿望,说不得太子会给增加些障碍。
而且,李承乾这时很自发的连最后的遮掩物都褪下了,房遗爱只能对某物视而不见,他给刘家大郎开腹割肠,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事物,要知道那个手术可在脐下三寸,当时为了干净,防止感染概率,连着刘家大郎小腹上的衣衫都扒下,裸|露出肌肤。
可,房遗爱不得不承认,此时他自己心里有障碍。
他只能尽力平静,以一颗医者仁心的状态,来面对太子殿下。
很快,房遗爱的帮着太子抹好药膏,并且还推拿揉散了药性,可是没想到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因为房遗爱的手心太炙热,烫得李承乾额头冒汗,低头瞅着给自己揉药膏的房遗爱,眸色逐渐变深……
房遗爱毫无察觉,最后要帮太子拉上裤子,却不妨手背碰到某一事物,手背上的触感让房遗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脑袋轰的一下发怵发木。
突然恍然明白刚刚不小心碰到的是什么,房遗爱心脏一哆嗦,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云。
“殿下近日来足踝可有好些?”房遗爱干哑着嗓音问道,面色却竭力镇定,就是没敢抬头看太子的表情。
他故意岔开话题,以缓解此时气氛的尴尬。
静默了一会儿,李承乾半晌才回复他道:“已经差不多全好,只是暂时还没告诉圣人。”
“殿下,药涂好了。”房遗爱把药膏盒轻轻搁置在案几上,就要起身告退。
可此时太子殿下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右臂,房遗爱吓了一跳。
李承乾声音有些低沉,阻拦他道:“先勿走”
房遗爱蓦地抬头,心如擂鼓,生怕听见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
第67章
房遗爱心中忐忑,抬眸看着太子殿下。
李承乾见他面色变幻,脸上淡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慢腾腾又声音轻淡的问了房遗爱一句话:“听说,你还带了一个人来军中。”
“啊,对。”房遗爱没想到太子是问这个。
他是能带一个人,但并没有带什么人来贴身服侍自己,太子殿下也只带了称心一个内宦,连心腹太监赵德子都被太子留在东宫看家,底下的人谁敢逾越太子殿下。
房遗爱腹诽着,临走时小七一脸哀怜,哀叹失去了给二郎牵马坠蹬的机会,更是让卢氏这个做母亲的担忧房遗爱吃不好穿不好,恨不得担心他自己不会穿衣裳拢发。
咳咳,当然房遗爱以前还真不敢说自己这些都是拿得起来的,他自小便是被人服侍惯的,不说出去后面跟着好几个奴婢仆僮,至少也会跟这个小七这个小厮,但这都很少见,只是因为变故,现在房遗爱并不太爱使唤一些无用的仆从。
房遗爱根本没有理解李承乾问话中的深意,李承乾见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无奈。
“白朝凤是罢?不过是一个伶人,军中却是禁止嬉笑行乐。”李承乾加重了某个词的读音,语气略重。
房遗爱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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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忽然想起白朝凤的出身,只心道太子殿下瞧不起似白朝凤之类的低贱出身之人,一瞬间的时候,他心里对太子是失望的。
房遗爱只是解释道:“殿下,朝凤跟来并不是侍候我的,我让他去了军医那边,跟着张太医学着……”
宫内太医院派了几名太医来军中,恰巧领头的太医就是和房遗爱相熟的张老太医,这是皇帝担忧太子行军途中出现意外,特意点名张太医他跟来,以防万一,当然也有保证了两军交战后的伤员医治,和体恤兵卒的仁爱之意。
“是么。”李承乾闻言不置可否,只是深瞧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又说道:“这药膏你先拿去。”
李承乾只是想到房遗爱可能也有不适。
房遗爱“哎”了一声应道,这个才想起自己大腿根也微微有点不适,他还没脱衣看情况呢,不过应当没事,房遗爱动了动腿。
“殿下还是留着明日再涂,我根本没事。”
房遗爱的语气微微得意,此时腿上根本不疼没感觉了。
说罢,他就利落的告辞,回营帐休息去了。
徒留下李承乾在烛火下慢慢变得晦涩的脸。
他眉头却渐渐拧起,嘴唇微微翕动,几不可闻的低喃了一遍房遗爱的名字,神情间夹着一些困惑和沉思之意。
踱步负手,李承乾回心思,然后抬头盯着大帐一侧展挂的地图,看着齐州的封地和周围县城地势良久。
入睡前,太子唤了人进了中军大帐,很快一个瘦小的小卒从中出来,奔向了张太医那边。
……
******
房遗爱第一页在营帐里入睡,颇有些辗转反侧,神亢奋。
一则是不习惯,二则是刚刚他成功的“逃脱”太子那边。
回来时,他就让军卒打水,简单洗漱了下,军中不比家中,肯定是不能沐浴,但房遗爱还是着急先用冷水,洗了一遍手。
等他躺在被窝的时候,还是觉得手背上有异样感,抓了两下后,叹了口气。
太子肯定……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男人就是这么不经撩拨的!
房遗爱点点头,这么一想才睡着了。
一夜好眠,房遗爱第二日不得已在拔营前起床,懒洋洋的骑着高头大马。
兵贵神速,太子也并没有坐在撵中,在后面队中最大的那张旌旗之下,太子双腿夹着他专用的那匹棕红色有四个白蹄的骏马,骑得稳稳当当,房遗爱扭头看了一眼,还真觉得太子殿下长得好,有些英武不凡的味道,就是神色有些阴沉,看着不大开心。
房遗爱切了一声,他自己也不开心啊。
什么事啊。
房遗爱双手抖了抖马缰绳,甩了甩手背上的异样感,真是阴魂不散。
呸了一声,房遗爱双腿一夹,马儿得了命令,欢快的往前一蹿,片刻就行至最前方。
此时薛万彻领军在前,房遗爱跟着老薛身旁,请教了一些军营的事情。
第一次行军打仗,房遗爱虽然脑海中有些记忆,也对此非常感兴趣,他身上还有功夫,不觉得疲累,但在实际行军途中,他还是遇到和发现了一些困惑和疑问,正好薛万彻是个“老将军”,脾气也好,跟房家的关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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