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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接着太子又简单提了一句房遗爱发明的沙盘之物的重要性,众人不用听太子的宣传,稍微懂兵事的人就知道沙盘的好处,这事物简单,只是以往没人想得到。
帐篷内这回并没有那么多人,上回太子叫了一些校尉进来,也只是顾及到房遗爱的特殊,但他发现房遗爱并不怕受人非议,李承乾所幸也就了。
“……房校尉,你说说杜行敏和他的妻弟,是否可信?”太子突然点名问道。
房遗爱有些走神,但他从自己众多的记忆中扒拉了一下,还是知道杜行敏这人历史上就是最后逮捕齐王的人。
杜行敏原来就是齐王府的兵曹,齐王造反后,他的很多手下都是原来皇帝李世民委派的,上下将卒其实并没有多少想跟着齐王走向不归路的,当今皇帝是谁,脑子没抽掉的就知道齐王造反不成。
要是齐王自己有才干,像曾经的皇帝陛下,也就是潜邸那时的亲王殿下那般文韬武略,盖过父皇和兄长建成太子也行,谋反未必不能成功。
可齐王……一言难尽,恐怕就是齐王自己心里也忐忑着罢,此时未必不后悔。
房遗爱回忆完,自然说杜行敏他们的可信,可以利用。
李承乾也不言语,只是观察了房遗爱的表情,见他答案十分笃定,默默回了眼神。
他又听了其他人的意见和说法,最后薛万彻也分析后,认定其实齐王他并不得人心,不管是军心还是民心,看似齐王的叛乱声势浩大,但恐怕都是被裹挟被迫从之的。
“原是我们估摸错了。这一仗并不难打,叛乱应是很快能平定。”薛万彻语气轻松,甚至他眉眼间透露出一股索然。
这战事没挑战性啊。
他刚这么想,就听有兵卒来报军情。
“你说什么?齐王把权长史的庶子庶女给屠戮了?!”薛万彻不由喊道。
死人很正常,但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不放过
甚至,底下的军卒禀告说,齐王和他的妻兄燕弘信带着死士,把那两个龙凤胎给煮着分食吃了。
……
帐内主人听了呼吸一窒。
虽然大家都不拿庶子庶女当回事,但毕竟也是人,物伤其类。
权万纪本人身死不说,留在齐州的一对孩儿居然有如此下场,大家不仅心有唏嘘,乃至身上发凉,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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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呕。
吃人肉啊。
齐王和燕弘信他们这是不想活了罢。
房遗爱此时更是眼眶红红,突然怒喝一声,打破了帐篷内的沉寂。
“此等人渣,还留着过年么?!”房遗爱大步踏出,直接半跪请命道:“卑下请命,出征灭了叛军!”
上座的太子一怔,但心里并不出意外,另一边的大将军薛万彻反应过来,赞许点头。
李敬业懊恼,自己怎么没反应过来,先一步出来请命。
其他人见房遗爱热血,此时也各自是义愤填膺,纷纷谴责齐王的暴行。
“房校尉,行军打仗不能儿戏,更不能一时冲动。我们还是先部署攻防任务,先锋官我李敬业当仁不让,更有作战经验。”
李敬业只差没明着说房遗爱只是热血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那个赵括。
薛万彻也是谨慎之人,他虽然藐视齐军,觉得这一仗很好打,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得按部就班走。
但上座的太子李承乾却自有打算,他瞅了一眼李敬业,心知对方是一心跟着魏王李泰的门人,更何况此次前来平叛,皇帝也有心试一试那个新式作战之法是否能得用。
遂,李承乾问道:“你需要多少人能攻克前方县城?”
太子竟然有意让房遗爱领军出战?
薛万彻都想不到,更何况李敬业他们。
李敬业本来要说什么,但想到了房遗爱并无领兵经验,太子好像也只是任人唯亲,遂按耐住立功的心情,只冷眼看笑话。
房遗爱稍微斟酌下,回道:“只需千人,另外殿下再把工匠人的派给我一队,还有称心”
称心?!
其他人不知道称心是谁,但李敬业从魏王那边知道此人。
他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房遗爱,和上面的太子。
李承乾此时神情寡淡,只是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可以。”
就当房遗爱以为太子全部同意他的要求的时候,就听李承乾否定了他的第三个要求,否定了他带走称心的请求。
“称心我另有他用,我让王悍跟你去。”
王悍是个五大三粗的校尉,比房遗爱的昭武校尉低了一级,但他战功赫赫,弓马娴熟,武艺高强,是难得的一名悍将,只是出身庶民,升迁缓慢。
此时他出列,房遗爱看了王悍一眼,很耿直的说道:“称心武力比他高强,还请殿下斟酌,同意称心跟着我。”
称心很好用,房遗爱自认为他自己也能攻城掠地,但手底下还是得有一个听使唤的心腹,最好武艺高强。
可其他人虽然不知道称心是谁,但都很“佩服”房校尉,他竟然敢这么直接的否定太子殿下的决定。
大家的目光刷刷的转向太子那里,尤其是王悍本人,羞耻得脸色胀红,这空降下来的房校尉还瞧不起他?
众将此时都等待李承乾的反应。
果不其然,太子殿下脸上不带笑意,高深莫测地盯着底下的房遗爱。
良久不发一言。
第70章
房遗爱一心想带着徒弟立功,上战场博经验,另一层意思其实他心底还是不放心太子殿下的操守的。
他总觉得最近一些时日,太子好像有点不对。
对自己,对称心。
房遗爱感觉李承乾身上的气息更阴霾了一些,心思也更不可捉摸了。
若说以前的太子对自己更是逗弄和看重,现在的太子殿下,房遗爱感觉仿佛有一些“试探”
房遗爱也说不好,但他有小动物般的警觉。
最终,李承乾在帐内一众人的意外下,不仅同意了房遗爱之前的放肆,准了房遗爱带着称心,更是力主让校尉王悍也跟着去。
薛万彻自然没搀和进两人的风波里,他虽然有些担心房遗爱,但这些日子他和房遗爱交谈甚多,又是慢慢见他懂得越多军事布阵,加上房遗爱武艺高强,又有王悍在他身旁,后方亦有中军大军跟随,只不过是前方的牙山和牙山小县,不至于久攻不克大败。
遂,来日房遗爱独自带领一军,身旁跟着王悍和称心,他们早早埋锅造饭,带领一千将卒先去往牙山,大军中的其他一些游骑将军、游击将军、郎将等人紧随其后,薛万彻另派人封堵查探牙山附近的小路,根据杜行敏妻弟的情报,一路往前推进。
房遗爱先抵达牙山跟前。
牙山之所以是这个名称,就是整个山脉似人的牙齿,中间两座最宽最高,与人两颗板牙十分相像,旁边高度形状次之,似人的上牙切齿。
它们横成一排,每座山之间有一条小小缝隙,就是小山路,内里细长深邃,如果走主路,若是旁边的细长甬道不派兵侦查同步推进,很容易中了敌军出其不意的埋伏。
本来房遗爱是先从最中间最宽的那条进去,他若是推进顺利,后面的中军就紧随其后,其他自有另外的将军分兵。
这也是薛万彻小心谨慎的原因,若是齐军有懂兵法的,分而击之,战事就会焦灼,虽然知道分兵的弊病,但薛万彻和其他将领们也不敢只走一条路,这样容易后路被切断,前方再有伏击,前后辈夹击,更是兵家大忌。
可惜,牙山县虽然有杜行敏妻弟的通风报信,但显然天公不作美,昨夜的后半夜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雨水不多,本来大家没当回事,可是之前的季节齐地这里就下了几场大雨……早上清凉潮湿,房遗爱进入牙山山道,时不时的两侧山上有泥石滚落。
房遗爱神色越发难看,让众人放缓脚步,马蹄震动变小,情况稍微好转。
他是怕有突发泥石流,这并不是个行进的好日子,可房遗爱也知道兵贵神速,大军并不能在牙山跟前停滞,战事更是瞬息万变,大军也徒耗粮草。
“报,前方有泥石阻路”有探马骑兵来报。
勒住马匹,房遗爱拧眉,令王悍挥旗停住大军脚步。
王悍本人虽然不待见房遗爱,但在昨晚房遗爱带着称心在入睡前找他一次之后,他对房遗爱的态度有所改变,就是对称心他也敛了神色,并不似之前认为对方是阉人出身,瞧他不起的模样,在军中已经算是态度异常客气了。
称心在房遗爱身边,这些日子他晒得更黑了,但目光炯炯有神,之前王悍和其他校尉乃至老兵卒们都瞧他不起,称心就算不是个玲珑心的,他在东宫待了这多年,也不是不通人情人心的,只装作不知罢了。
他不欲给师父惹麻烦,却不妨师父还真带着他上战场了。
称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五官致的他惹得周围经常好几个月不见雌性的兵卒们觊觎了好几眼。
虽然是同性,但长的漂亮的在军中常受欺负或调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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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
称心呲牙咧嘴,故作凶恶,四处瞪视了他们。
那些知道称心厉害的小兵们赶忙回了眼神,今早埋锅造饭的时候,已经有不长眼的被教训了,若不是大战在即,险些被这“小白脸”揍的骑不了马。
称心的黑只是和以往比,但和这些军中汉子们对比,称心典型的是肌肤莹润、白白净净的小白脸一枚。
当然,更白的贵人房遗爱没人敢私下或当面非议,他们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已。
前锋这边停止行路,中军后面慢慢也发现了,太子和薛万彻命人前来打探情况。
房遗爱唤来称心和王悍,先对称心说了几句,让他准备好东西,此时派上用场,那边的王悍不解,神色有点急躁。
这路被阻塞,容易被伏击,虽然他们上去查看了,应该不是人工制造,可惜老天爷不给爷们立功的机会这让王悍心里略微沮丧。
他不由建议道:“房校尉,不如我们回转,从另一侧山路行进。”
其他跟来的参军和校尉们此时也纷纷点头,有说回转去右侧的,有说左侧的路虽然更狭小,但山体两侧多石崖,很大概率没有泥土滑坡。
房遗爱挥手阻止他们嚷嚷,道:“我自有办法,称心你带工匠营去罢。王悍”
他扭头命令王悍:“你带一小旗帮着称心,防止敌袭。”
称心和王悍领命而去,后边太子知道情况后,神色不变,知道房遗爱有办法,只说了让他便宜行事。
薛万彻不解,太子唤了他过来,说了炸|药|包一事。
“圣人此战也是想试试它。”
薛万彻不知道这场征讨叛逆的战事要用他,他以往只是听了一耳朵,因为养病,更因为是驸马,身份敏感,更没有李绩和李靖受到皇帝李世民的信重,所以他的消息并不太灵通,不知道具体详情。
太子这么一说,他方才明白。
“房二鼓捣的这东西……能成吗?”薛万彻略微担忧。
李敬业不知道情况,他是要随房遗爱推进半程之后,在看情况是否从另一侧山路进去,这时不由过来请命薛将军,让他带领一队人马,转从牙山偏路过去。
“你能保证其他小路没有泥石崩塌?”薛万彻烦心,怼了回去。
李敬业一哽,想半天也没找到措辞。
他心里憋气,脸色不服,显然认为薛万彻和太子勾连,加上那个房遗爱,这军中没有他立足的地方。
哼,若果战事有意外情况,他定然要告知魏王,太子的妒贤嫉能,任人唯亲。
炸|药一出,谁与争锋!
很快轰隆一声,阻塞的路炸出一个口子,虽然两侧山体有一些再次崩塌的泥石,但只是伤了一些小卒、惊了一些马匹。
还有前方的工匠营的一个兵被倒霉的泥石埋了,但很快被人挖出,只是略微轻伤,腿都没有被压断一只。
整体上也算是顺利。
房遗爱心下却警然,看来回长安在东征前还得再多研究研究,若不然爆破技术和实际地理情况不好,伤了自己人,恐怕得不偿失。
他另有赏赐安抚了受轻伤的那几个人,一路上就这么顺顺当当过去了,来到了牙山县城城墙外。
因为有山石滑坡的意外,后续大军还是拢之后,一路紧紧跟随房遗爱行进的路线。
等太子和薛万彻到了牙山,以为还会有一场血战,安营扎寨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却发现牙山县城的旗帜写着“房”字。
房遗爱此时竟然已经占了牙山县!
薛万彻愕然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干得好!”
他回头还对太子殿下夸了一句,拍了下马屁:“殿下慧眼识人,房校尉首功啊。”
他这时要急忙进入县城,好好问问房遗爱怎么攻克的牙山县城,却被一些参军将领阻止。
李敬业带头谏言,道:“太子殿下,薛将军,谨防有诈!我们还是当小心行事。”
他这话的意思大家很明白,是怕房遗爱被俘虏,牙山县现在的情况是诱饵。
听着就扫兴,薛万彻睨着他,“李家小子,我行军多年,真假还是能分别出的。”
县城外的作战痕迹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加上他不信房遗爱就是打败,整军都无一人横尸在外,说不得是房遗爱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不伤一兵一卒占了县城。
他懒得听李敬业的废话,催马来到县城城墙下,果然城墙上的兵卒都是他们的。
房遗爱本人还迎了出来。
“你小子,说说怎么攻克县城的?”薛万彻进了城后,下马伸手推了一下房遗爱的胸膛。
房遗爱着甲之后的人,整个人行动却依旧轻若如风,行动灵巧,根本看不出身上的沉重感,显然是有一身悍然武力。
此时的王悍都脸上有微汗,脚步沉重,毕竟急行军一日了,虽然很快占领县城,但王悍他的神情却十分淡然无味。
这仗打的,忒无趣。
原来房遗爱来到牙山县城的时候,虽然杜行敏的妻弟是个“内奸”,心向大唐,但还不至于能让牙山县城的守军一下子就开门投降。
还是有一员小将上前来,王悍正要请命出战与另一边蠢蠢欲动的称心争这第一功,却不妨房遗爱眯着眼睛,居然拿起牛角弓,一箭射过去
那小将刚出了城门就被射杀。
这且不说,城墙之上的叛军头头,更是被房遗爱的第二箭第三箭连发射死,愕然了一大片人。
还没等房遗爱发令攻城,牙山县就被内里的人拨乱反正,举城投降了。
这令房遗爱都悻悻然。
等太子见了他,也不见房遗爱因为立功高兴。
房遗爱在县衙大厅,和太子、薛万彻等人又看了新制的沙盘,这回沙盘上包揽了齐地所有地貌情况,他瘪了瘪嘴,望图兴叹道:“殿下这一路定是风驰电掣,所向睥睨了。”
李承乾闻言淡淡一笑,他本来就是为了避开长安城内的一些事和一些人,想改变既定命运。
既然可行,不妨他去施行另外一些事情。
例如杜行敏
等齐王和他妻兄饮酒作乐,自寻死路的时候,抓捕他们的“自己人”居然不是齐王府的兵曹杜行敏。
杜行敏的功劳被人抢先一步,居然是另一位在齐王府的参事王怀安。
王怀安乃是五姓大族之一王家的庶支,在齐王府某缺一个小职位,平时老实巴交,却出人意料的行动果决,带领了一帮文人侍卫逮住了齐王,更是劝降了齐地军中其他的大部分将卒,遂献降太子殿下。
而杜行敏此时还在犹豫是否策划,冒险抓齐王等人,他还在和家里人商量,行事非常谨慎,等他要去联络众人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都变了。
太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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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大军已经要来了,王怀安更是异军突起,杜行敏好在有令在牙山的妻弟送给太子消息,否则就有从逆的嫌疑。
杜行敏恨恨,这王怀安蔫坏,他甚至心底隐秘的怀疑,王怀安私底下是太子的人,否则为何联络众人抓齐王的时候略过他,他确定了王怀安是故意的,对自己不怀好意!
更令杜行敏紧张的是,他怕太子殿下知道了他背后的主子是谁。
编好齐地军民,在齐王府,李承乾见了齐王李。
李此时已经癫狂,甚至破口犹自大骂死去的权万纪和京中的父皇李世民。
怨愤之言不堪入耳,太子却面色不变的听着。
其他人都恨不得捂着耳朵,未沾染麻烦,纷纷避走。
渐渐的,时间长了,李见李承乾情绪淡然,他终于觉得诡谲,闭口了。
李又嫉又恨地看向太子这个会投胎的,“你别得意早晚……”他话没说尽。
“早晚什么,和你一样谋反么?”李承乾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出了一个齐王李至今还不知道事实。“纥干承基已经死了。”
李张嘴,哑然。
然后一脸颓丧,瘫坐在地。
李承乾冷哼一声,看都没看李一眼,“谋反轮得到你来么,纥干承基你真的以为是你的人么。”
说罢,太子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一个眼大心空的愚蠢庶弟,一时倒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太子此时的腿脚已经好了,刚刚李还没注意到,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但他已经没机会问和关心这个了。
太子殿下后来见了弃暗投明立了大功的王怀安,安抚和赏赐了对方,更是有奏本送抵长安请功,并除被裹挟军民的罪责。
……
齐地兵戈止息。
晚上,移住在齐王府奢侈**主殿的太子殿下,这时却唤了房遗爱过去,说是足疾再犯。
第71章
齐王府,原齐王李的寝殿。
房遗爱进去的时候,屋内烛火跳动,暖黄色的光晕让人身体和心里都跟着暖和起来。
太子背向着他,他负手而立,面冲着一面墙壁
房遗爱瞥眼一看,原来墙壁上居然是一幅幅活色生香的雕刻或壁画。
壁画奢华,以房遗爱的“大师”的眼光看,上面肯定鎏金粉了,定非是铜粉之类的劣质材料。
这都是杰作啊!
“大师作品!”
房遗爱不由喃喃出声,若不是李承乾离得他不愿,几乎不能耳闻。
房遗爱此时一颗大师之心的热情浮起,他现在满眼里都是墙壁上的艺术杰作。
他边看嘴上边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甚至居然还没忍住上前两步,越过太子身位,直接上手摸了摸墙壁上的浮雕。
“真没想到齐王有这个艺术鉴赏水平啊。”房遗爱毫不顾忌的夸赞了李这个逆贼王爷,根本忘记了太子叫他来要办的正事。
李承乾看房遗爱手掌一直恋恋不舍的贴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作,挑眉伸手,他不经意地也上前拂过他的手,他十分嫌弃李弄的“东西”,好心提点房遗爱道:“既然是作品,还是别动手摸,小心脏了你的手。”
他这话说的奇怪房遗爱不解的“咦”了一声,终于眼睛有空闲瞟向了太子殿下。
李承乾嘲讽的一笑,解释道:“你知道这寝殿本来这壁画浮雕……原是做甚么的吗?”
房遗爱“呃”了一声,抬头看太子脸上那淡淡的奇怪的表情,再扭头看墙上的画内容,虽然在他严重这都是“艺术”,但在普通人严重,在齐王李眼中,李的初衷可不是欣赏画作,而是供他和宫人王府妃妾们淫乐玩耍之用。
因为这些作品内容核心都在围绕着一个主题,也就是雕刻和放大版的各色春宫画……
在房遗爱脑中记忆里,他对这些事情印象很深刻,早在后世就出土了不少汉代宫廷王府里的“性文化”作品,有壁画、春宫图、浮雕,乃至玉器作品也就是助兴用的玉势,甚至一些瓷器上,都刻画有男欢女爱、男男欢爱等等,以后世人的眼光,都相当开放的画作。
只是听了太子说了这话,房遗爱这么一琢磨,也嫌弃起了。
说不得齐王那家伙跟着一帮人这样那样,就在这壁画暖炉地毯上,做了某些不可言喻的事情嗯。
唉,太子可真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房遗爱回了自己触摸壁画、浮雕的双手,只是望着那些画的眼神非常的遗憾。
“我不知道你还迷恋这等‘淫|秽’的东西”李承乾摇摇头,目光上下打量着房遗爱,他嗤笑的望了望墙壁,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到另一边的榻上坐下。
寝殿内早就被从新布置,铺上了一些心的软垫和被褥和帐幔,只是一些期望的旧物品还没被挪走,房遗爱磨蹭的跟过去,经过博古架的时候,还瞥了一眼上面的羊脂暖玉“饰品”。
李承乾皱了下眉头,喊人进来,把博古架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移走。
“殿下,没别的意思。在我眼里,那都是艺术,艺术。”房遗爱回望着抬着东西走的齐王旧宫人。
这些甄别出来的都是不想跟齐王造反的,暂时先用着,但此刻大殿外就有兵卒把守,以防万一。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承乾嘴角肉动了动,但始终没说什么责怪的话,房遗爱这贪恋花色的爱好倒是没变,与他从前和记忆中所知的没甚么区别,但最大的疑点也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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