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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总之,没有翩翩君子是如此的。
房遗爱更不可能是君子,他这时冷着一张脸,等太子赐坐,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24
本分的坐在了窗前的小榻上。
他面前是一张方形小案几,上面备好热的酒饮。
太子示意让他用,房遗爱端起酒杯,上好的瓷杯壁偷过来的热度暖了他的手,他见太子先喝了,也规矩的抿了一口,入口却是好一股醇香绵软,端的是上好的酒液。
“这本是齐地有名的梨花白,吃起来还有一股回甘的梨子香。”李承乾慢悠悠的说道。
房遗爱细品了下,喉咙里的留香转了一圈,熏得他的鼻腔里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冲鼻的酒气反而没有,真真正正的好酒。
“佳酿难得。”他道。
李承乾闻言嘴角微微勾勒起,似露非露的浮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只是他脸上这刻还有一股阴沉之气,不如之前在东宫时的舒朗。
房遗爱不是没法觉太子殿下的变化,自从那次雷雨夜太子殿下昏迷醒来后,太子就有微妙的变化,此时房遗爱脑子清晰,细细斟酌回想起来,他却觉得有“疑点”。
因为他本人就是在雷雨夜有特殊经历,且那次他避过了,反而是太子……这让房遗爱不得不多想。
只是太子和他的变化还是不同,太子并没有多了什么,或者多了什么或是真被人夺舍,却因为心机深沉,藏地深切也说不得!
房遗爱沉目,目光低垂,避开李承乾的目光,渐渐掩去眼里的怀疑目光。
等他再抬起头时,他还是没心没肺的纨绔房二郎。
然后他就听了太子跟他说起了正事,正是长安城内辩机和尚金枕失窃一案的具体详况,但太子出于某种心思,他并没有并言明他已经做了一些后手安排。
房遗爱听完后,面色不改。
只是转了半圈酒盏,默默一口饮尽。
李承乾却是亲自替他倒了第二杯,房遗爱接着一口闷了。
他对高阳公主是没感情,恨不得对方死去,或者赶紧与自己和离,但此时金枕一案如期发生,他虽然内心没有丝毫触动伤心,但郁卒是有的。
谁人不要面子,就是三岁黄口小儿还要和邻家同龄娃比一比,谁家吃的好,比谁家的阿娘好看……他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名义上的妻子出轨即将被揭露,满大唐人将会都知晓后同情他这个宰相纨绔二郎,却是让人难堪了,更是令家族蒙羞,令他阿耶房玄龄亦受非议。
房遗爱已经能想象回长安城之后的景象了……梦中得到其他人的记忆,始终也只是记忆,不曾亲历,房遗爱也不想探究历史上的自己是如何忍受,或者如何“没心没肺”的当做没有这事,还跟高阳公主生儿育女,最终一同还争权夺利,走向谋反大业的。
他嘲讽地一笑,不知不觉又喝了第三杯酒。
……
“撤了。”李承乾见房遗爱醉倒,唤人拾了小榻上的案几和酒水。
又遣人抱来了一床被褥,放置在榻上。
他的目光落在脸色熏红的房遗爱身上,久久不离。
******
房遗爱醒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手指正按在他嘴唇上的手。
李承乾的右手被丝丝钳住,他面色却无心虚,垂目看着房遗爱。
甚至,太子殿下的眉毛还微微动了动,哑着嗓子问道:“醒了?”
房遗爱身躯没动弹,仍旧躺在小榻上,他下身盖着薄被,屋内是地暖,暖烘烘的让人身体发热,不知何时殿内的鎏金香炉上还徐徐冒烟,燃起了熏香,端的是让人心里无端燥热。
“殿下,我其实没醉。”房遗爱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一瞬,复又睁开,眼神黑亮清明。
“是么。”
所以,某人做了什么,房遗爱一清二楚。
李承乾喉咙中发出一声哼笑,他挑起的眉眼里满是邪气放诞,搁置在太子的脸上,无端的让人惊心动魄。
房遗爱黑瞳死死的盯着太子,他用另一只左手,慢条斯理地拢好自己不知何时微微敞开的衣前襟,他之前闭眼的时候,太子肆无忌惮的手指拨弄了他的脖根,甚至微微挑弄到了他的锁骨。
若是李承乾的手指继续往下滑,房遗爱不敢保证他不会爆起废了尊贵的太子殿下的手臂。
就是现在这样,他还紧抓着李承乾的“犯罪手指”。
哼,抚摸他的嘴唇抚的挺高兴呗。
房遗爱眼神透露出危险,盯着李承乾的目光毫不客气。
李承乾丝毫不以为意,不觉得被冒犯,甚至他被抓的食指尖还轻巧的勾划了对方的手心一下。
然后看房遗爱的脸色更冷了。
“殿下,适可而止。”
“……我以为你来,就是有心理准备了。”
李承乾坦荡的说道,这回他没有掩饰他目光中的**,只是里面带着藏着一些触目惊心的疯狂。
若不是房遗爱“经久人情”,恐怕发现不了对方的“阴暗”心思。
他顿时觉得很棘手。
这下,真真实实的确定了,太子殿下确实对自己有遐思。
昨日回去后,房遗爱还只以为太子殿下是一时错乱,那吻……其实也没什么,定是太子逗弄自己顽笑的。
可现在,太子蓄意挑起话题,还灌自己酒,几杯酒水下肚,房遗爱当时就觉得略微头晕,要知道他可是有内力功夫在身,他才不信这酒水不是太子特意寻来的。
里面虽然没有下什么下三滥的春|药,却是混合特别制成的,这是房遗爱的猜度,不过也差不多了。
李承乾并未执意抽出他被握住的手指,甚至还肆意的伸出另一只闲置的手,抚上了仍旧躺着的房遗爱的耳根敏感处,身子还微微倾覆。
房遗爱仍旧没动,只是在两人距离越发危险暧昧时,说了一句话让李承乾的身子一顿。
“太子,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这话说完,李承乾就发现他的身躯僵硬了。
房遗爱坐起身,轻轻松松一推,太子殿下咣当一下,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榻上。
房遗爱手上的力气很重,若不是榻上铺了软垫,太子的后脑勺定是要肿的。
“殿下,果真心悦我么?”房遗爱挑眉反问。
他甚至没等李承乾的答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居然也伸手覆在太子殿下的脖颈衣领处。
李承乾睫毛动了动,面色却没有恐惧,只是眼眸中添了一丝懊恼,随即很快恢复平静,只是看向房遗爱的目光深邃难懂。
房遗爱见了轻笑,道:“殿下你该不会以为我这就会放过你罢。”
居然敢对他居心不轨?!
房遗爱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只是他手指却利落又快速的解开了李承乾衣襟的盘扣。
他阴凉的指尖点划过太子脖颈凹窝处,让李承乾的呼吸一滞。
甚至,他的喉咙没忍住上下滑动吞咽了一下,虽然李承乾面色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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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却一下子暴露了他的真实反应。
房遗爱嘴角勾起,面色讥嘲,微微露出笑意,却是似笑非笑的那种。
“太、子、殿、下,你且好好享受”
房遗爱说完,几根手指继续往下滑动,划开了李承乾上身的所有衣襟,露出里面松垮的淡黄色绸缎中衣。
太子殿下微热的胸膛一下子暴露了三分之一,只差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解开衣结……
第74章
李承乾眼神定定地瞅着房遗爱。
他眸光幽亮,虽然这时他不能动弹,但太子殿下本身的气势不减,仍旧一脸凛然“不可侵犯”。
见状房遗爱喉咙里闷声发出一声嗤笑,此刻房遗爱周身一身淡淡的冷意,肃穆着一张脸,微微挑起的眉毛,看似端肃不好惹,可是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干脆的符合了房遗爱好美色的骄奢淫逸的纨绔模样。
他的手正扒拉开太子殿下的衣襟,李承乾的胸膛此时都已经坦露出一半,甚至有一颗褐红色的红梅露出,被房遗爱衣袖手臂带起的凉冷的空气以刺激,更是挺立敏感,很明显的有变化。
虽然此时李承乾面色和喉结如常,但房遗爱可没错过对方的身体反应。
他唇角心机的勾起,手上一番动作……
……
许久,等房遗爱要决定放过身下的人一码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寝殿内的小榻上,李承乾脸色绯红,额头汗津津,眼神恨不得生吃了“色胆包天”的房遗爱,可对方不以为忤。
甚至,房遗爱在要离开太子殿下的寝宫时,还好心的轻轻抚了一下太子殿下的索肌肉带和尾骨某处的敏感穴位。
李承乾身上顿时涌上一股酸麻,且微微胀痛,竟似和以前房遗爱按摩他足踝的时候有些相像,但他下身的反应更强烈,额头的青筋的都冒出
房遗爱刚刚撩拨了他一个时辰,丧心病狂的一个时辰!
院子里,齐王府报时的更声都能听见,李承乾后槽牙磨得痒痒的。
但,他真的也确定了一件事情。
他确确实实对房遗爱有不可言说的反应,并不是对记忆中的称心。
李承乾曾唤过来称心几次,可不管如何场景,面对称心这人,他丝毫没有感觉,反而是得了记忆之后,本是想试探于他,却没想到越发的想……
想到这里,李承乾思绪顿了一下。
他想到了李世民一贯不喜男风,甚至他被废的原因就重点有这个罪名,但那又怎样?!
李承乾不是不对李世民有怨愤之心的,经过这么时日的各种事情的验证,他难道还能当那天的惊雷之夜得到“梦境”,只是一场无稽之梦么。
垂下眼眸,再看“异类”房遗爱,李承乾恨得牙痒痒,这人是看透自己舍不得对他下手么,竟然如此……如此……戏谑自己!
可,这也确定了房遗爱本人对他的“感觉”。
李承乾不是似圣人似的能忍,而是不知道房遗爱会了什么诡异的功夫,竟让他只能忍耐,不能达到顶峰。
房遗爱的手指也就撩挑拨弄几处地方,却是让李承乾受了大罪。
痛,并快乐。
房遗爱还在临走前,好心的还提醒了院子里侍候太子的仆婢,说太子殿下睡了,切勿打扰。
等太子殿下的身躯不再僵硬,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李承乾起来后,吼了一声“房遗爱”,非常大声,弄的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还有人过来敲门问太子有事。
李承乾喊了一声“滚”,这才冷静下来,唤了人洗漱。
只是,在沐浴时,他发现了一件更令他悲愤的事情
……
李承乾出于某种心思,并没有再见房遗爱,即使他身体有所“不适”,但仍旧冷着一张脸。
众将卒发现,太子最近有疏离房校尉的趋势。
为此,薛万彻还偷偷找过房遗爱,问他和太子殿下是怎么回事,军中还是上下一心,太子脾气看着就是个好的,定是房遗爱办错事,或说错话了。
“老薛,你这话说的没错。”房遗爱听完对方好心的提醒,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确实“冒犯”了太子殿下。
薛万彻担忧,又劝勉了他一番。
房遗爱呵呵笑着,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错之有?!
太子他该着而已。
只是,具体详情却是不能和老薛说。
打了个哈哈,应付完薛万彻后,房遗爱去了街上闲逛。
路上因为他的英姿勃发,骑着骏马,身后带着兵卒,惹得刚刚安稳下来的齐地女郎媳妇们纷纷给他抛媚眼。
房遗爱倒没啥感觉,身后的军卒们有些时日没见着这么鲜活的女郎们了,就是黑丑黑丑的,他们也稀罕呐。
房遗爱挥挥手,让这帮军卒休沐两个时辰,他自己却懊恼的找了个茶楼喝茶。
茶不醉人人自醉,房遗爱喝着茶,却比喝着酒还醉。
他最讨厌了齐地的梨花白了
它已经成了房遗爱的禁酒。
房遗爱唉声叹气,今日他又回想了一遍,他怎么对待太子的情景。
只要一想一回忆,房遗爱就脸色胀红,他额头青筋也要爆掉。
他作死作大了!
那日,他一定是酒后癫狂了!
可……房遗爱又记得清清楚楚,他跟太子说了一句话,什么来着……哦,是“殿下,我其实没醉”什么的狗屁胡话!
内心哀吟房遗爱一爪子捂住脸。
他真是自作孽。
可房遗爱转即却又想嗯,那时的他,一定、一定是醉了。
毕竟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只有醉了的人,才喊着自己没喝醉。
这样好,这个理由好。
改天他一定要对太子负荆请罪,但这也怪太子自己对自己意图不轨。
这明晃晃的事实,已经刺激不到房遗爱了。
他苦恼的是,他怎么会对太子殿下“下手”呢。
下手不说,自从撩拨太子回去的夜里,直到昨天夜里,他每天早晨起来,亵裤都湿漉漉的,脏的都不好意思总叫人洗。
伺候他的小卒每日瞅自己的眼神,房遗爱都不想回忆,只能冷僵着一张脸,吓唬对方,让其视而不见。
……
齐地暂且安稳,大军要回长安,太子殿下和大将军薛万彻拔营离开齐地,其他事宜薛万彻按照长安城圣人新来的旨意,安抚了齐地的各县军民,并且留了三千人马暂时滞留在齐地,等一切彻底平息,扫荡了齐地趁乱而起的嚣张找死的山匪之后,再有军令下发。
剩下的军功聊胜于无聊
李敬业也跟着太子大军回去,只是军中有传言,因为房遗爱的勇猛和功劳,算是这回出军的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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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意回长安后,会奏请圣人封房遗爱为游骑将军,竟是比李敬业的游击将军高了两个品级。
这让李敬业内心愤愤不平。
房遗爱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那个“不明利器”。
李敬业虽然一开始不清楚具体它是些什么,但家里有个国公将军祖父李绩,他多多少少听了一耳朵,知晓一些军中机密,加上上次京郊大营时,李敬业也在那里观看过,心中还是有所猜测。
房遗爱跟过来,他这次负责带来的东西,肯定是那炸|药|包的升级版,圣人定是想试验战场的攻城掠地的使用情况。
这事李敬业稍微一琢磨了,就猜的八|九不离十。
所以,房遗爱是靠着他发明的那个“炸|药|包”得的功劳,有甚么了不起。
李敬业是十分的不服气,连带着对房遗爱的“徒弟”跟班称心都没好脸色。
称心总是在太子面前晃,比房遗爱出现的次数还多。
李敬业心下稍微一合计,突然发现了蹊跷。
最近房遗爱很少主动出现在太子殿下面前,会不会是两人分道扬镳,太子终于发现了房遗爱的纨绔本色、不学无术了。
此时突然有山石滚落,前队中队后队各有许多大树滚石横拦住征讨回京的大军,顿时一片混乱,李敬业喝止手底下的兵将,口中喊着护太子架,动作却并不快。
他想了临走前魏王语意不详的神态和话语,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让本来就在太子身边侍候的称心抢了个先,对方在周边冒出的小股黑衣匪徒出现后,骑马上前砍了几个人后,还一箭射中了匪首模样的蒙面男。
只是他们被捕后,揭开面罩,看似虽是山匪模样,但居然有几个趁机咬舌自尽,更有冷弩不知从哪里射出,杀人灭口。
地上黑衣山匪倒毙一片,一个活口都没剩。
“人看似是山匪,但这肯定不是山匪的习性。”
薛万彻断言,挨个巡看了蒙面匪徒的面容装扮。
从其身上和手上的痕迹来断定,这些人并不是军中人,亦不像是死士,更像亡命之徒的真齐地山匪。
但,谁会信山匪来打劫大军!!
此事值得深究深思。
薛万彻拧眉,看向太子。
这是冲着太子殿下来的,幸亏身边还有称心这员“猛将”,薛万彻可远远的看得清清楚的,若不是称心动作迅猛,说不得最先的那三人就靠近了太子殿下。
李承乾倒是神态无一丝惊吓,让军中上下的将卒都高看了一眼。
太子殿下果然威武不凡,天生龙子,临危不乱,自受上天庇护。
“查。”太子冷声道。
薛万彻吩咐一队好手,加上几个擅长追踪的斥候、间者,去追踪在山林高处放弩|箭的那人……
然后,太子殿下口头表扬了称心,并赏赐提拔了称心一级,变成了正式的八品校尉,还许诺若是称心有志一直从军,以后自然不必在东宫做阉宦侍候人的活计。
称心脸色通红,跪地砰砰砰的给太子殿下磕了几个响头,看的房遗爱心酸酸涨涨的。
这徒弟,心长草了,一颗红心彻底飞向太子那儿唉。
房遗爱他过来,称心都没瞧见他这个当师父的。
这时的李承乾眼神瞥向房遗爱,房遗爱最近以来一直心虚啊,他也知道他上回“抽疯”,实在是对太子殿下大不敬,一直没找到机会请罪呐,但奇怪的是太子殿下也一直没治罪于他。
房遗爱内心还沉甸甸的压着一件事。
他后来回忆起,他那时还做了一件特别找死的事
房遗爱撇过头,不敢再看向李承乾。
只是他心里真的发虚发慌。
太子……真的没发现,他早晨起来……失去了什么吗?!
第75章
大唐国力蒸蒸日上,都城长安雄奇宏伟,气势磅礴,远远就能望见上端最高处,大唐皇帝出巡的旌旗猎猎飘扬。
太子带领的大军班师回京,李世民这个皇帝自然没有亲自迎接儿子的道理,但薛万彻和军卒立下大功,到底李世民想了想,加上为了稳固太子的地位,他亲临城郭之外,迎接回朝的大军和太子的归来。
这却是李承乾没有想到的。
此时,他跪地拜见父皇。父子俩先公后私,然后亲亲热热的交谈了一刻钟,旁边有上下重臣附和赞叹。
接着,李世民重点夸赞薛万彻的功劳,薛万彻不骄不躁,在房遗爱眼里,对老薛的变脸颇有些惊奇。
薛万彻此时一本正经起来还挺可爱,房遗爱自顾地撇嘴嘿然一笑。他还以为别人没瞧见他的表情和神游,房玄龄狠劲地瞪视自家那个不规矩的二郎,眼见皇帝都往他那边看去了,房遗爱居然还没警醒过来。
房玄龄深觉有点丢脸,一旁的长孙无忌不冷不热,看似十分赞叹的说道:“房相公家里有千里驹啊”
房玄龄心里叹气,却不得不给国舅面子,淡笑一声,和长孙无忌客气应和一番。
李世民和儿子、大将寒暄完毕,自然挨眼瞅了瞅众将士,房遗爱不走心的表情他自然瞧见,只是皱了下眉,倒也接到了太子的表功奏折,知晓他的功劳,只是他这惫懒的样子真是……真是……
李世民微微摇头,不在理会他。
一切仪式完毕,大军让薛万彻分配安顿好,大部分该回哪里回哪里,一小部分进了长安城,等待皇帝论功行赏。
这些和房遗爱没有大关系,他先跟着父亲回府,见了家人。
卢氏见到儿子安全无虞的回来,真是心上松了一口气。
之前就是房玄龄说了再多房遗爱没事,她也总觉得心里不安定,现在亲眼见了才放心。
但二郎黑了,瘦了。
卢氏还是急忙让房遗直夫妻去忙乎,给他们弟弟好好补补,一家人吃了一顿大餐团圆饭。
房遗则和房遗义都对行军打仗的事情有所好奇,虽然房遗义是个小书呆,但毕竟也是男儿,嘴上不说,眼睛和房遗则一样眼巴巴的等着房遗爱吹牛打屁。
房遗爱真没觉得自己在吹嘘,他就是那么厉害,这次出军,真的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首功是自然而然的,当然他也不否认“炸|药|包”的厉害,但这是大唐军中机密,自然不能在家中乱说。
房遗则眼冒星星眼,这回是真的很崇拜二兄了。
房遗直则沉稳些,半信半疑,但终究是高兴的。
二郎出息了,也不争抢嫉妒他这个能袭爵的长兄了,更是能孝悌父母、友爱兄弟。
房玄龄当然是早就回书房继续处理今日因为出城遗留下的部分公务,卢氏切了一声,也顾不上管那个老家伙,只给二郎嘘寒问暖,更是惦记着一件房遗爱的终身大事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27
开枝散叶。
“二郎,你也该有个孩儿了。”卢氏催促道,“你看看遗则,转过年我就打算给他定亲……”
“阿娘!”房遗则还没离开座位,一听到事关自己的亲事,腾的一下脸红,差点儿一蹦三尺高。
“三郎才几岁就定亲?”房遗爱惊讶。
“早点定,安稳!”卢氏意有所指,定亲了可不就是没人什么公主下降了。
他们房家可不需要第二个公主来。
卢氏话里有话,房家兄妹都心知肚明。
提起这个敏感话题,在座位上的几个兄妹们都瞬时安静下来。卢氏让儿媳带着两个女儿和三郎、四郎离座,就剩下房遗直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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