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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卢氏劝说其房遗爱纳个良妾
“就是你看中哪个丫鬟……乃至清倌人都行。我不嫌弃庶子。”卢氏发狠道。
房遗爱哭笑不得,他阿娘这是双重标准,她以往最是看不上当人妾的女子,更别提一直都看不上眼的青楼女了,就连当初皇帝赐妾室给房玄龄,卢氏都任可喝毒酒也坚决违抗旨意,正面杠了皇帝陛下。
但此时卢氏的话也表明了,他阿娘对他子嗣和婚姻的问题是有多么着急和迫切。
房遗爱确实不能不考虑,只是不知怎地,他就忽然想起来太子来。
真是一团麻乱。
房遗爱心烦意乱,推脱两句,找了个借口,急忙溜掉。
剩下的卢氏干瞪眼,转过头看向大儿子房遗直。
大郎向来不用他们夫妻多操心,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为人方正恭谨,哪里像遗爱从来就是让人担忧。
房遗直面对老娘,劝说了几句,却反而引火烧身,说起了他们夫妻子嗣的问题,让房遗直哭笑不得,只是他脾气软和许多,顺着卢氏的话安抚了对方几句,这才被放过。
……
房遗爱回来第二日,他还是在休憩,皇帝给他们放了假,再加上房遗爱也不知道他将来做什么职位,暂时还没想去东宫,继续为太子殿下服务。
毕竟……他和太子如今的关系,有点微妙。
只是,他去见了杜荷一趟。
顺便是为了打探一个消息,就是太子曾经提起的高阳公主的事情。
杜荷来见房遗爱的第一眼,差点儿吓了一跳。
“你装扮成这样作甚?”简直都认不出了。
原来房遗爱特意巧饰了一番体貌形容,若不是特别亲近和提前知道约会地点,杜荷都差点没认出来是他本人。
房遗爱把包厢门关上,他们这回在一处特别低调偏僻的茶楼相见,却不是他们经常去的那几个贵人常去昂贵奢华的地方。
两人根本原来也不爱品茗,素来都是去酒楼和教坊司玩耍,听听歌伎一展歌喉、看看舞姬的翩翩起舞,只是这几回房遗爱见面倒是不怎么去了。
杜荷好奇,房遗爱更是“好奇”。
他如此掩饰自身,也是怕流言蜚语
毕竟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金枕一案爆发,这是太子之前就跟他说过的……所以,回长安的时候,房遗爱就做好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了。
毕竟他那时远在齐地,就是忧心不让自己戴绿帽的不好名声传出,也来不及操作阻止。
房遗爱叹气,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杜荷也没听明白。
“你到底要打听什么?”杜荷干着急,神色懵懂。
“就是最近长安城内……有什么有趣的事、呃,风流韵事……发生?”房遗爱艰难地说道。
他终于有些反应过来,杜荷好像并不清楚,否则见面也不会如此了。
以杜荷的星仔,早就见到他房遗爱的时候,就会直白的提起或嘲笑自己丢脸的事情了。
昨日房遗爱在家的时候,房玄龄和卢氏,还有房遗则他们,亦是家中的仆人们,他们都对房遗爱的态度和言辞一如既往,见他回来真心高兴罢了,丝毫不见异状。
房遗爱一身疲累,刚开始还没顾得上想,后来想起金枕一案来,却又怕家里人是故作不知,所以这才出来找杜荷询问的。
杜荷此时听明白了房遗爱是想知道长安城的“最新消息”,哎呀了一声,拍了下大腿,嘟囔了一句“你早说呐”,然后啵啵的说了一大堆小事后,终于提起房遗爱最想听的话题了
“……最有意思的事情自然是……会昌寺辩机大师的风流韵事啦。”
杜荷眉飞色舞的开始给房遗爱讲起“金枕一案”的最新最全消息,顺便还把坊间的各色传说故事都安在了辩机和尚身上。
房遗爱听后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可之后,他却拧眉沉思。
按情理,按记忆中的情形,此时都不应该这么风平浪静。
若不是因为那金枕是御赐物品,牵扯出高阳公主,然后才……成了惊天动地的大案。
可是现在只是从辩机那里搜出了金枕,但辩机却沉默不言,后来被关进大狱,还没等大理寺孙伏伽去审问,人却“莫名死亡”了。
为此,皇帝为之震怒。
李世民认为此事定是有人杀人灭口,加上皇帝上次他见过辩机本人,认为这个和尚有些大师风范,更是玄奘也交口称赞过的有才有德之士。
金枕原本是皇帝曾赐予高阳公主的,因此金枕案件出来后,长安城内的聪明人都不傻,本来是有一阵子风言风语,说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私通,但后来却销声匿迹
却是在调查后发现,那辩机和尚的金枕是宫内的仿制品,而高阳公主的金枕后来却有人在一处赌坊中发现。
大家只初步猜测,定是高阳公主府邸失窃,有人偷走了御赐金枕,但不知道为何市面上还有仿制的金枕在辩机大师那里……
事件发展到这里,越发的扑朔迷离,惹得众人猜测和议论纷纷。
“反正和你家的那位公主没甚大关系,但丢失了御赐物品,圣人听说也很不高兴。”杜荷笑眯眯调侃了一句。
房遗爱不知是喜是忧,但总之绿帽没戴在头上,他自然有些微微庆幸。
但让房遗爱感到别扭和微微扫兴的是,这岂不是给了高阳公主和那奸夫辩机一个逃脱的机会,说不得两人此时还双宿□□了。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房遗爱一想到这里,神情恶狠狠。
和离,必须和离!
这日子不能过,得想别的办法。
不过,这事情到底怎么成了这番模样了?!
这是房遗爱心底的疑问,但等他得了太子的召唤,让他第二天去东宫宿值,之后再听圣人的安排,而房遗爱却很“懒惰”,有些逃避心理,表达了他深切不想去的意愿后,赵德子特意“顺路”来访,站在了他面前。
赵德子送了礼物给房遗爱,提起太子殿下和称心两句,然后笑眯眯的东扯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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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看似不着边际,却不知哪句话让房遗爱心有灵犀,这么一想,他心中的疑惑就解开了。
赵德子不愧是太子身边得用的人,言语和心机倒端的是厉害提点他“正经事”都不用直说,房遗爱佩服,没好气的只能答应去东宫。
******
与此同时,太极宫甘露殿的偏殿内,太子殿下此时正等着圣人召见。
此刻圣人在后宫阴妃处,探望因儿子造反刺激得投缳自尽的阴妃娘娘,连连安慰她。
齐王造反,大逆不道,皇帝虽然生气,但深知不全是阴妃过错,还是不忍心阴妃去了性命,更何况阴妃膝下还有个幼小皇子。
“殿下,请用茶。”武媚带着宫人来了偏殿,呈上新近的茶汤。
甘露殿内很多事情,都归武媚管着,招待太子也不是第一回了,再加上有别人在,也没什么干系。
只是,不知为何,同她一起来奉茶的两位宫女不小心跌倒受伤,武媚皱了皱眉,她们俩人离开。
这时,屋内只剩下太子和武媚。
李承乾端着茶碗,微抿了一口,尝了尝新茶煮的茶汤,却不妨等他抬头,却看到眼前的武媚脸色绯红,眼神娇艳欲滴,正目光灼热的盯着太子
边角处,鎏金狻猊香炉的孔眼中,淡淡的暗香飘散出来,燃香袅袅升起。
……
第76章
武媚此时内虚体热,眼神迷离那一瞬,她有一瞬间的清明,下唇都被咬破,滴血在唇角,可见她的狠力
李承乾瞥着武媚,眼见她神志不清,就要“失礼”于他,李承乾重重地撂下茶碗,连杯盖摔落在地碎裂都不顾。
他就要往门外走,扔下武媚,皇帝身边的这个才人的自制力显然是不错的,平日里看似是个聪慧的,却没想到不知道得罪了谁,竟然算计她和自己。
李承乾现在还不确定背后主谋目的是他这个太子,还是只为了算计武媚这个后宫的小女子,又或者是一箭双雕……
他推门前脑海想着,却不妨门扉没有推动。
李承乾的眼神更冷冽了,神情阴鸷无比,因为他耳朵里已经听见了外面来人的步履声。
其中一个很熟悉,竟然是他父皇的。
李世民来此,自然是回了甘露殿,路途上就听说太子已经候着了,就没去正殿,来了这偏房。
就在李承乾要直接踹开门扉,自从得了房遗爱给的“复健”之法,李承乾内息也算有了一丝,力气大了些,只是他练的晚,不专于此,太子要处理的事情又多,李承乾并不是什么“力拔山河兮”的霸王勇士,宫内的门他不肯定能踹开,但此时事态紧急,他也不妨一试。
实在不行,就是伤了杀了后面的武才人,却也怪不得他。
不到极限,李承乾还不想下狠手,做绝。
但此时身后武才人可等不得,甚至就要扒开自己的衣衫,还要扑过来
李承乾皱眉,都能听见了皇帝和内宦的低语声了,他蹙眉回身一个手刃就要砍在武媚脖颈处,却不妨这武才人眼神一瞬间清醒,竟然果断的拔掉头上的一头尖尖的发钗,狠劲的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李承乾挑眉,终于正眼瞅了武媚一眼。
此时鲜血瞬时涌出,浸湿了这武才人的宫裙上,殷红一片
无人把手的门扉外,此时也不知道哪里跑来了两个值守的小太监,皇帝来临,竟然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完全不是之前被人锁住的样子。
若是太子殿下和这武才人犯下大错,可不就是有冤难辨,有口无地方诉么。因为这门扉他竟然是“开着”的……
何况,就算是皇帝召见高明太医,其后发现了什么,也是在李世民心中扎了一根刺,不管于太子,还是武媚来说。
李世民进屋,刚要展露笑容,高兴和太子说起征讨齐地大胜的事情,就发现太子脸色不对,冷冷的寒着一张脸,其身后更是跌坐一名宫人。
李世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直在甘露殿侍候他的才人武媚。
关键是,李世民此时发现,屋内还没其他旁人在。
李世民的脸色刷拉一下,落了下来,他沉声让身边的大宦官守住门口,包括刚刚在门口值守给皇帝开门的小太监,相关人等用刑审讯,严加看押,以防自尽。
……
他们挪了房间,到了甘露殿正屋,皇帝的御用书房。
李承乾和皇帝纷纷坐下,李承乾瞥了一眼武媚,神情坦荡,开口说道:“阿耶,还是给武才人叫个太医罢。”
皇帝看了一眼跪地的武媚,武媚此时脸色已经红彤彤的,额头汗湿,整个人眼波荡漾,但明显能看出她在强忍着,双腿上已经扎了两次,全靠疼痛强忍着。
李世民松了一口气,两个人都没辜负他。
他摆摆手,让内宦带武媚去看太医自是不说,没多久太医过来低声禀告了两句。
皇帝听了脸色越发难看,扔了一个连续扔了两个茶盏不说,声音更是冷,神出鬼没的陈慕之更是出现,听令跟着一个内宦走人。
太子瞅了陈慕之一眼,没有言语,皇帝这才想起刚刚太医所说,竟然是偏殿屋内的熏香有问题,武媚中招是因为它,但太子那时亦在屋内,因着李承乾神志清醒,看似无一丝不适,众人竟然给忽略了过去。
此时李世民心尖一颤,惊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急忙又喊了几个太医来给太子殿下诊脉。
张太医在宫外修养,并不当值,更是因为来去齐地路程身体有所不适,但皇帝此时还是担心,直要派人劳累他,还是李承乾阻了。
“回圣人,太子殿下身体并无不适,甚为康健。”想了想太医不仅禀告皇帝想知道的内容,还添了一句。
太子身体好像更好了,不是去齐地打仗,按理说应该体虚劳累过度啊。
两个太医诊脉完毕,互相睇了一个眼神,按下内心要说的实话。
皇帝盛怒,还是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为好。
李承乾心中有数,他腿脚其实也好了,只是按照房遗爱所说,有时竟然不习惯正常人走路,非得注意一下,才能步履如常,要克服心理和身体习惯,否则不注意,还是会跛脚而行。
但李承乾从回长安后,就没有再克制过,私下里都没练习过。
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圣人,告诉他,他的太子如今是个健全人了?
皇帝,他未必会高兴。
李承乾沉默在一旁,武才人被针灸,并灌了汤药后,不顾伤痛,来此跪地,冲着皇帝磕头,回复了之前的内情。
李世民见她可怜可敬,又无一丝控诉抱怨之色,竟然在众人面前,对其温言细语安抚了一番。
“她倒是个好的。”李世民在武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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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感叹道。
李承乾闻言却下意识的皱了皱,这武才人果敢心狠,是个狠角儿,但太子转即一想,后宫内的女子又有哪个不是狠角色,无非是得宠不得宠,手段高超不高超罢了,还不值当他注意。
这时其余太医,尤其是擅长解毒的,从太子之前饮用的茶盏里发现了蹊跷。
“你说什么?太子喝的茶汤里下了烈性春|药?!”李世民刚刚稍微平复的心情又激荡起来,怒吼声简直要戳破屋脊。
皇帝站起身,负手在屋内来回踱步,更是折腾了十几个太医,个个都给太子殿下再次诊脉,还连番询问太子可有任何不适。
李世民的关怀不作假,李承乾掩下眸中神色,摇头道:“儿并无不适。”
皇帝听了还是不放心,盯着太医们。
太医们压力很大,很紧张,此时那个擅长解毒的太医给太子诊脉时却皱了皱眉,“咦”了一声,让大家都瞧他。
那太医连番换手切脉,终于发现太子脉的异常,凝眉慎重道:“太子殿下这是中了‘秘药’,此药让人□□勃发,不能自控,比一般大唐春|药更迅猛,应是沾唇即发”
说到这里,太医抬头瞅了瞅神智一直清醒的太子,他眉心的褶皱更多了,显然现在太子的状况不是和他断定猜测的一样。
太医只能描补一番,犹疑道:“……殿下应是饮用的不多,更有茶水稀释,好在反应并不强烈。”
此时一众太医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深陷了巨大的后宫阴私中,好在太子殿下并未和皇上后宫的宫妃发生不言可说的悖伦之事。
万幸!万幸!
他们也怕被灭口啊。
太医们觉得自己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就是恨恨瞪视着解毒那个太医的耿直,太子这不是没事么,那一丝异常怎么就让他发现了呢。
“高明没事吧?”李世民一着急连太子的小字都叫了出来,十分担忧地望着李承乾。
李承乾面上感动,心中感觉却复杂,只是他眼中还是作疑惑、苦恼状,摇了摇头道:“儿臣并无不适之症,可能只沾了沾唇罢。”
其实不是,他确实喝了一两口茶汤,并未防备武才人和宫人递上来的新茶。
何况,还有那引发武媚的熏香……
这时太医不提,李世民却问了心中的这个疑惑。
太医们支支吾吾,不能解释为何太子也闻了熏香,但却没反应,有那胆大敢猜测的,偷偷的望向太子殿下的下半身。
李承乾忍住不适的窥探目光,面上只能淡定,故作不见,还应和着太医,面上也疑惑不解。
只是他背过去的手指摩挲着,牙根突然痒痒起来,他回去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房遗爱。
房遗爱啊房遗爱,这人说是他的克星,还是福星……真是一言难尽。
******
房遗爱在东宫久候,终于在日落时分之前见了太子殿下。
李承乾周身气息阴鸷的回来,刚进了丽正殿,就冷着一张脸,挥手打发了宫内各色要求见或者给太子送补汤的宫人。
赵德子急忙上前,指挥人安顿太子,称心也长眼神的解下太子殿下的披风。
此时已经是冬日,长安城内前日里已经下了冰霜,开着门小风吹着有点冷冽。
就像此时房遗爱被太子瞪视后,拔凉的那颗心似的,冷凉冷凉的,像从万年冰潭里捞出似的。
咳咳,当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房遗爱真的非常心虚气虚,还有点体虚。
“不知殿下叫臣下来此”房遗爱打破了僵硬的气氛,看了看天色,不想再耽搁下去。
这东宫,他可不想再待到下钥,若是不能及时出去,又好留宿了。
房遗爱暗自呲牙。
“哼。房遗爱”说道房遗爱的名字,李承乾眉毛不自觉的动弹了一下,他挥退其他人,包括赵德子和称心两人。
看太子的眼神和迫人的气势,房遗爱往后退一小步,再退一下不,再
“你再动!”太子声音阴冷阴冷的,眼神锁定了房遗爱,视线又垂下,却正巧看着下半身。
某人的下半身。
并不是太子自己的下半身,房遗爱心里一哆嗦,差点儿没直接去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唧唧。
太子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宫内赐给太子美人了,结果太子真以为他自己不行了,就遗憾了没带回来……?!
房遗爱猜测,他来此也是要开口解释一下,或者不解释,不着痕迹的再碰下太子某两处穴位经脉,把堵塞的地方疏通一下,肯定解决太子的难题。
只希望太子别再对自己起啥心思了。
房遗爱心中就这么一点点的展望,却没想很多时候是他在撩拨。
例如此时,他就忘记了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太子要他解释,为何他那日起,清晨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没了,更别提任何刺激,都刺激不到太子他本人了。
李承乾不认为他自己身体出问题了,出问题的是某人的胆大包天。
“说罢!”李承乾挑眉,眼神飞刀似的落在房遗爱身上。
房遗爱无措。
他……回想了一下那日情景,要是再有那日的勇气,太子好像对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怪自己么,只是太子本身居心不良。
活该!
当然,房遗爱只能腹诽。
他现在很正常,对太子是保持了一个臣子对君上,对龙子血脉的尊敬……
绝不是怕他!
房遗爱摇了摇头,惹了太子“狠戾”的眼神一枚。
“殿下,我真没……没……”房遗爱想来个死无对证,坚决不承认。
“呵呵。”李承乾显然不信,他声音不止冷,说话的内容更是让房遗爱愧疚难安。“房遗爱啊房遗爱,孤为你的面子,在京中折了不少暗子……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嗯?!”
听后,房遗爱一下子明白了,加上赵德子之前说过的内容,知晓太子在“挟恩图报”,说的就是太子帮忙解决他绿帽子流言维护他面子的事。
高阳公主名声扫地他是高兴,可这不等于房遗爱自己不想要脸,他要报复高阳摆脱高阳有的是其他办法,犯不着走历史既定轨道,那条路不太好听。
因此,其实房遗爱内心还是很感激太子殿下的出手帮忙的,所以他这时面色尴尬起来了。
“殿下,再过半个月就好了。”房遗爱小声低语。
他截的经脉一个月太子就会摆脱禁欲状态,若是内力深厚的人,自己就能冲穴道经脉。
“……半个月?呵呵!”李承乾笑容冷冷。“我不信你没其他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闻言,房遗爱一副被戳中的模样,显然应对上了李承乾的猜测。
“房遗爱,人做事是不是该得负责到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30
底”太子慢条斯理地说。“你说是这道理不?”
第77章
太子殿下让房遗爱负责到底,负责到底的下场就是,房遗爱不得不再次出手给太子殿下解决他的“不举”问题。
死不承认是没有用的,今日太子的目光分外锐利,有杀伤力。
房遗爱要去给太子点穴位,解开太子被他原来借住的经脉,可太子却突然解衣脱裳
“殿、殿下……这却不必了。”房遗爱磕巴了一下。
他又不侍候太子殿下洗澡,用不着“坦诚”相对。
李承乾闻言唇角微微勾起,深深的看着房遗爱,语气不解道:“孤记得,上次你不是贴着我的……身体按了两下么?”
呵呵,原来太子都记得呢。
房遗爱面色尴尬,内心懊恼不已。
他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李承乾原是早知道他做的手脚。
房遗爱悻悻然,面对太子殿下的似笑非笑的质问和眼神,他只能呵呵的解释和强调一下,道:“真不用脱衣裳,我按你两个穴位就成。真的!”
“孤,怕呐。”李承乾挑眉,摇头不信。
他说的话意有所指:“孤,怕你又耍手段,哪天又让我……如何……如何了。啧啧。”
李承乾说到这里,继续脱衣裳,房遗爱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要光了,他心里一急,都要急哭了。
上前赶紧按住太子脱衣裳的手,房遗爱十分恳切的请求太子殿下千万别着凉,真用不着。
也不等太子反应,他七尺咔嚓,凑过去就摸了太子后腰下方和小腹两侧的索带部位……
“这就成了真用不着”还没等房遗爱说完,房遗爱发现他按完学位的胳膊被太子殿下一把拽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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