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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杜荷也一口干了这梨花白,这可是房遗爱从齐地带回来最后一坛子好酒了。
临走前,他还要走了酒方子。
这个倒不妨,房遗爱之前和李老道弄得烈酒喝了御寒倒好,但毕竟只是酒水烈性,但论起醇厚,大唐的酒味道更香美,更适合饮酒取乐。
饮了酒,房遗爱的兴致也来了,正好天上如房遗爱所料那般,开始飘散了细细密密的雪花,落在花园中正绽放的腊梅树上,端的美丽非凡。
刷刷刷,房遗爱拿起画笔,开始作画。
他神情专注,下笔有神,寥寥几笔就点画出几朵梅花,青璇大家不敢打扰,却探头过去,目光惊叹不已。
只杜荷不懂这个,待在这里,他还得觉得碍了朋友的好事了。
他不禁坏笑,冲着小七摆摆手,自顾先离开了房府。
杜荷一边走一边还在艳羡房遗爱的飞来艳福青璇大家可不是普通歌伎,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又不是个卖身的,只是因为家庭变故投身为伎,等闲人也接触不到,名声在洛阳那边鼎鼎。
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太子,杜荷冲着太子一礼,两人交谈了两句,自然也就没瞒着房遗爱的客人青璇大家慕名来访的事情……
这时的花园里,房遗爱作画,青璇大家赏画,天气虽寒,但其乐融融,和谐无比。
其实青璇也不比房遗爱大上两岁,可她从伎多年,见过多少形形□□的人,才子、纨绔、勋贵、大官……可谓是阅人无数,可有当前此人画技者,她一时还真找不出来。
也许她尚未来得及见的大画家阎立本的画,但眼前的房遗爱的画技已经达到了大唐当下巅峰,另辟一格局,画上灵气四溢,简直难以想象。
……
太子李承乾进了房府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女性柔媚的笑声和夸赞。
李承乾身后跟进来侍候的两名侍卫,顿时觉得身上一寒,忙不迭的四处探看,生怕有刺客行刺,他们的这种反应可是多年的经验,轻忽不得。
可结果自然是令他们觉得自己多心了,房府内仍旧很安全,就看那花园中,有美女作陪的房遗爱也笑的荡漾,时不时还低侧着头,与那旁边之人窃窃私语。
青璇大家见房遗爱画完,眼睛直瞅着画不放,恨不得拿回家里供奉着日日相看,可她开不了口。
虽然被称为一句大家,房遗爱、杜荷等人对待她也算礼貌,可她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身份的云泥之别,这等名画就是宫里的皇帝见到了,也会起了藏之心。
青璇满脸失望,侧过头看向房遗爱,眼里禁不止莹莹水润,竟似有十分的倾慕
李承乾冷笑一声,只觉得五内有火焚燃,“房二郎倒是好生自在,与青璇大家在这里作画取乐。”
房遗爱诧异地看向太子。
他刚刚作画太专注了,也就忽略了刚刚踏入花园的脚步声并不是家里人,而是太子殿下李承乾的。
只是太子时不时的就找茬,房遗爱也寻不出原因,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李承乾阴阳怪气的脾气。
“是殿下来了。”房遗爱迎了过去,倒没隐瞒太子的身份。
李承乾过来坐下,自有人递上了软垫,可太子殿下却选择坐了房遗爱的位置。
房遗爱脸委屈的一抽,太子就是明,他的位置可不是暖和的,他本人只好坐在冰凉的新垫子上。
青璇大家行礼,李承乾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都不容她继续开口,彻底无视了此人。
这时房府和太子带来的人忙忙乎乎了一阵子,好半晌才安顿下来,青璇大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只能先行告退。
等那青璇大家走了后,李承乾手里转着空酒杯,房遗爱笑盈盈的要给他斟酒,太子却拒绝了。
李承乾道:“倒是孤打扰了你的好事了。”
“哪有的事,绝没打扰到。”房遗爱忙摇头,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杜荷带来的,不过是探讨一下诗文而已。”
说完他就后悔了。
房遗爱暗唾自己没骨气,不知为何要解释给太子听。
“诗文?”李承乾眼睛睇了一下桌面上的画卷,他目光停顿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房遗爱的画作,面色逐渐舒缓赞叹起来。
可想到这幅画说不定是在那青璇大家要求下画的,太子殿下就眯起眼睛,冷冷的哼了一声。
“圣人在东征前,要给晋王安排大婚了。”李承乾突然说了一个消息给房遗爱听。
房遗爱点点头,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蝴蝶效应,李治大婚的时间晚了一些时候,不过东征时间久,加上朝臣们早就忧心让李治搬出内宫,太子殿下此时也没被废掉,自然晋王成婚的时间挪后,但搬离太极宫的时间却提前了。
房遗爱一点也不诧异。
李承乾目光沉了沉,想到了那萧娘子的事,一连喝了三杯酒,口齿内都是淡淡的梨花香起才知道,这救还是那齐地的梨花白。
他自然而然想起了这“惹事”的酒水,酿成的他和房遗爱之间的“孽情”。
李承乾看着房遗爱的目光不禁变了色,房遗爱小鹿般的警觉起来,咽了咽唾沫,扭头假装在欣赏雪景。
一时,两人沉默不语。
花园里人虽多,这时却静谧起来了。
这天上洒落的雪花越来越厚重,雪花片也越来越大,慢慢的竟然起了朔风,周遭的侍卫和太监们都冷的哆嗦,但今日赵德子没跟来房府,谁也不敢挑头来劝太子殿下。
反而是小七担忧,但他自己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抬头看主子却安然无恙,终于想起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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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的功夫俊俏,房遗爱这时也发话要他离开。
小七哪里敢自行先走,只说没事。
李承乾知道房遗爱这里嗦是在缓解尴尬,逃避他的视线。
……
后来,两人终究是挪到了房遗爱的寝居里,对弈了一局。
房遗爱心思漂浮,但李承乾的棋子却步步紧逼,最后房遗爱只能举手投降。
“殿下赢了。”房遗爱掷子认输。
“是你心思在别处。”李承乾道。
房遗爱沉默半晌,忽然抬头道:“殿下……”
“唤我高明。”李承乾又强调了一遍。
房遗爱此时正经起来,内心十分忧虑,脸上变幻莫测,他此时脑子里自然是想起来他以往和太子之间的“亲密事情”来了。
一时抬头,看太子殿下英俊的脸庞,他心里却是五味陈杂。
他强烈要求,“殿下,我们还是恢复干干净净的‘同志’关系罢。”
这话说完,屋内一静。
对面之人的视线如刃扎过来,房遗爱撑住了。
男男关系是不对的,太子国之储君,是不宜有这个污点的。
他不能耽误太子殿下的清白啊。
第104章
“干干净净?”李承乾忽然笑了。
房遗爱看不懂太子殿下的眼神,总之是很奇怪的。
李承乾问了一个房遗爱不太好回答的问题:“我们之前有不干净过吗?”
“……”房遗爱一时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想辩驳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们之间明明有了**之间的亲密联系,谈何干净啊?!
可真叫房遗爱直白的说,他这个纨绔都开不了口。
太子实在是太混蛋了!
房遗爱瞪视李承乾。
李承乾好不自在的自斟自饮,临走时要顺走了房遗爱的新作那幅雪梅翠鸟图。
……
晋王的婚礼礼部早就准备多时了,晋王府也早就开府,拾了妥当,只是晋王李治一直跟着圣人住在宫内,因着晋王大婚,李世民又命人重新修葺了晋王府一番,更显得府里面清幽华贵。
当然,有类似于志宁的御史要奏请晋王殿下就藩,还是被皇帝李世民三言两语打发了,实在不行,李世民甚至在朝堂上老泪纵横,几乎算是耍赖般的留下晋王在京中长住。
于志宁本来也要领头奏闻此事,当然太子、杜荷和房遗爱他们全力阻拦,这件事情谁都可以奏本,就是太子的人不可以。
何况,魏王那边也留在长安城,晋王身为嫡幼子,皇帝颇为爱重,太子身为兄长哪里能逼迫甚重啊,否则就是没有孝悌。
于志宁也只是性子古板,出于本心,但他被大家这么一说,头脑也清醒了,叹了一口气,不去管他。
这半年来,于志宁深觉自己变化不少,改了不少自己原来定下的持身原则,很多事情依着太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晋王婚礼的婚礼规矩繁琐,身为皇子,不仅要接待宾客,还要高祭祖宗先人,更有皇帝要拜,整个婚礼流程全是在白天举行的。
只是晚上洞房花烛夜之前,晋王的兄弟们和一些皇亲国戚们还有一顿小宴在晋王府里举行。
太子身为晋王李治的兄长,又是储君,自然也不能缺席了弟弟的小宴。
只是这回不仅是太子过来,就是太子妃也过府,甚至连那杜良媛都有幸来参加。
房遗爱看了他们一拨人,撇撇嘴,想起太子殿下之前说的他们之间“不清白”的关系……
现在房遗爱认为自己很清白,太子很不清白,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啊。
房遗爱稀罕的全程冷着一张脸,就是旁边杜荷提醒他的表情要欢乐一些,他也只是在晋王看过来的时候,露出几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杜荷暗自纳罕,“房二,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房遗爱端着酒杯,看着清酒半晌,都没心情入口。
他叹气道:“没什么,只是想着你们都红袖添香,我却形单影只,好不寂寞。”
他撂下酒杯,脸上是自嘲。
闻言,杜荷惊讶。“这不像你呀!房二。”
什么时候,这家伙还悲风伤秋起来了。
“你什么都不懂……算了,不提了。”房遗爱鄙视杜荷,杜荷摇摇头,这时城阳公主那边有事,差人唤了杜荷,男宾客的坐席上这桌上,只剩下了房遗爱一个人。
房遗爱无聊的望了望众人,起身走人。
晋王本人被人闹洞房,他随意在晋王府邸的花园里闲逛。
晋王府邸修葺的美,花石假山池塘都不缺,虽是冬日,也有一些树木葱绿。
房遗爱顺着小道走着,所到的地方逐渐偏僻,没有了人来人往的热闹和人声,这时他却看见前方有一男一女
房遗爱本想避开,却不妨那男的转头,看见他居然喊了他名字,这人正是太子殿下。
他们兄弟们不是去晋王和晋王妃寝卧那边了么,太子怎么会孤身一人在此处,关键是那身着宫裙礼服的居然是晋王新纳进来的良娣萧娘子。
萧妩暗自生恼,好不容易的机会失去了,她眼里有不甘心。
晋王虽好,可是太子殿下地位更尊贵,将来更是贵不可言,萧妩更不甘心屈居王氏之下。
一想到以后,她要日日参拜王妃,萧妩就心情甚坏。
因着房遗爱的打岔,萧妩只好提脚走人,树下假山边,太子殿下和房遗爱面面相视。
房遗爱颇感不自在,逃避对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自从太子挑明了对他的非分之想,房遗爱的苦恼就更大了。
他觉得他的人身安全有严重的安全漏洞了。
从前太子是暗戳戳的不轨,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围堵他。
房遗爱上次劝太子走正路不成,一时也没想到别的办法恢复他们纯洁的同志关系,只能尽力避开,想着时日久了,太子的那点心思也就淡了。
要不然,还是让太子殿下喜欢称心罢。
死道友不死贫道哇!
房遗爱非常没良心的琢磨起怎么再坑徒弟来,他现在顾不得太子因着这个被皇帝发现,引起的废立问题了。
还是他自己的贞操更重要。
房遗爱咳嗽两声,拱了拱手就要告辞。
李承乾却上前一步,堵住了房遗爱的去路。
“殿下,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就要宵禁了。”房遗爱要出府回家啊。
李承乾笑道:“不急,晚上我差人不,我亲自送你回去。”
因着晋王大婚,宵禁后,几位皇子回府邸晚些却不妨,否则平时就是太子本人带一队人马在街上晃荡,说不得都会引得朝臣弹劾。
房遗爱一听太子要送他回家的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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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了。
这一个弄不好,晚上他会回哪里去了都说不定了。
他坚决的不能让太子本人相送。
一想到这事的严重性,房遗爱自然是义正言辞的开口拒绝了,可看太子的神态却完全是不理会,反而让他陪着他逛逛这晋王府邸的花园。
这大晚上的,晋王府邸内的花园里,虽然景致还算不错,此刻又张灯结,来往的人和仆婢也众多,但夜里的花园子也没什么好逛的,更多的人偶尔来此一逛,也本是为了来吹吹风、散散身上的酒气。
更何况,这时候夜都深了,洞房闹过,大家都几乎走了。
来参加晋王大婚的皇子们其实没多少,更多的是年少的没有就藩的宫内庶皇子,和公主、驸马们,还有一些赶上时间在京的藩王们。
他们走的时间早,就剩下太子、魏王那边的人好像还在。
太子引路,甚至还伸手拉着房遗爱,不让他走。
房遗爱只觉得手心冒汗,有些炙热,走了一些时候,眼见地方偏僻,房遗爱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在昏暗的夜色下,太子居然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明灭的瞅着他。
房遗爱要后退,太子正巧抬手,手指划过房遗爱的嘴唇。房遗爱腾的一下脸红了,幸好这时光线不好,太子应该没有看到。
房遗爱低声蹙眉道:“殿下自重。”
说完,他自己却先觉得别扭起来了。
这怎么像他以往在府里调戏个小婢女的场景,现下他是被调戏的那个。
房遗爱尴尬,又心情恼怒。
“殿下可当我是什么人……”他可不是阿猫阿狗,太子仗着身份就能耍着他玩的。
房遗爱瞪起的圆眼在略微高房遗爱半头的李承乾看来,却是无端的可爱又有趣。
这世间,他和房遗爱两人到底是不同的。
李承乾很确定,房遗爱身上有秘密、有奇遇,就像他那夜险些遭雷劈,却得了一些“先知记忆”似的。
观察了这么日子,若是房遗爱本人也有未来的记忆,他之前对他的一切行为都说得通了,更是让他的称心变得五大三粗,不堪入目……
这心机用的
李承乾想到这里,眯起眼睛。
“房遗爱,我当你是什么人……嗯,你不知道?”太子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又十分危险。
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后退。
他后背靠着树干,有些大力的一幢,树上的干树叶哗啦两声,居然掉落几叶在他的头顶发髻上。
李承乾伸手替他拂去,这让房遗爱越发的不自在。
他强声道:“太子殿下,我是你的臣子可不是什么供人亵玩的伶人。何况,那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殿下的心思用错了!”
房遗爱说话还不忘记最后指责太子一番。
李承乾好笑,“我没从未当你是供人亵玩的玩意儿……只是,你弄丢了我的称心”
还没等他说完,房遗爱心里就蓦地一紧,太子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弄丢了他的“称心”?!
……他知道了什么?!
……
房遗爱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李承乾的眸子,就听李承乾继续说“当然,要赔孤一个。”
“……”房遗爱紧张,非常紧张,心慌意乱。
“你说是吗?”李承乾步步紧逼,俯视着他。
房遗爱紧张地咽了口水,喉咙滑动,引得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白皙的颈部。
两人凑乎的太近,房遗爱都能敏感的感觉到李承乾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庞上,冬日夜晚凉冷,呼出的气都是白的,明显的看到两处白气交融。
不分彼此……
房遗爱眨了下眼,他镇定地说:“殿下这话是何意?称心不是被殿下安排进了京郊大营么,哪里是被我弄丢了……”
第105章
房遗爱表面上这样说,实则心里一直在打鼓,他对太子起了疑心。
也就是李承乾刚刚说的话令他措手不及,但房遗爱稍微把话在脑子里一过,就知道不是自己露馅了,而是太子本身有问题。
房遗爱定了定神,抬眼仔细打量着李承乾。
现下回想起太子的一言一行,最近太子身上有颇多的疑点啊。
房遗爱眼神变得狐疑了,见状李承乾挑了挑眉毛,他并未在意是否会被房遗爱发现自己的不同来。
要说是身上的疑点,房遗爱浑身上下都是,就是没有他这种“被夺舍得到记忆”经验的其他人,也对房遗爱如今的“文武全才”早就心有腹诽了。
好在房遗爱有一个好父亲好家世,罪魁祸首又是皇家血脉的公主,皇帝都发过话了,谁也不敢嘴上置噱太多。
说得多了,外面一些房遗爱“帮助过”的百姓,还会胡乱造谣说你是妒贤嫉能,是嫉妒房遗爱人家的才华芸芸……这样的话一多,自然就更没有人在公共场合说这些酸话了。
李承乾好笑的想到了他了解到一些“事实”,觉得房遗爱倒也算是好人有好报,那些非议居然真的就这样自发消融掉了。
不过,他看着故作镇定,眼里还带着狐疑之色的房遗爱,李承乾可没想这么轻易放过对方,遂说道:“怎么,敢做不敢认?”
房遗爱眨了下眼睛,非常“懵懂”,不解道:“我做了什么,要认?!”
李承乾玩味的哂笑,半晌却说了一句令房遗爱胆颤心惊的话,惊得他一夜未睡。
……
第二天,房遗爱直接跑到了东宫,却被赵德子告知,太子殿下去了甘露殿,稍等一个时辰才会回来。
房遗爱只能干等着,脑子里却胡思乱想。
太子到底是不是“重生”回来的,要么太子其实不是太子了
不不,不对。
房遗爱摇头,太子的习惯房遗爱之前相处,还是知道一些的,一些个动作和语气拿捏人的小习惯,根本不是一个“陌生人”能轻易模仿出来的,要说是太子本人有所奇遇,反而更合适现下太子的情形。
这么一想,无所事事的端坐在只有太子亲近之人才能待着的东宫小书房里的房遗爱,此刻更加抓心挠肝的,一时伸伸脖子望了望天色,一时又找了小内宦给他换了盏茶。
等李承乾从甘露殿回来东宫的时候,已经从赵德子私下提前的汇报中得知书房内房遗爱的一切反应。
看来是他昨天在夜里在晋王府的说的话起了作用……否则,这房遗爱最近比他唯恐不及,生怕他能吃了他似的。
李承乾摆了摆手,让赵德子退下,独自进了书房。
从房门推开的那一瞬,房遗爱霍的一下站起身,双眸望着太子殿下,可对视了太子的眼神后,他又急速的避开去了,又因为反应太大,故意又瞪了回去。
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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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没有错过房遗爱的表情,他嘴角露出一抹可恶的笑容。
房遗爱恨恨在心中唾骂自己的失态,向着太子殿下请了安。
然后,他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说道:“殿下,你……”
说到半道儿,他又不知从何问起,原来在心里准备好的话,房遗爱此时发现好像怎样问及都太露骨了些。
他还没等尴尬呢,李承乾倒是接过来话茬。
太子坐下,一脸温和的微笑:“你是说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房遗爱点头。
此时有小太监过来上茶,太子殿下接过来,挥手示意,屋内所有的人退下,包括正要有事来禀告太子的赵德子。
小书房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剩下陈列着一排排书本典籍架子偶尔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木料吱呀声。
房遗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话找话说,眼神儿随意飘了些,视线到了那书架,又落到了太子书桌案几上的画纸上,嘴上说着无关的内容:“殿下的书架该置换了。”
他心里却想着,太子原来也会陶冶情操,会画画的啊。
随即,房遗爱脸不知道怎么红润了一些。
他是气的,也是羞耻的。
因为房遗爱忽然想起来,太子定然是“爱好”画的,曾经不就送给他春宫图一本么。
李承乾绝对没有想到就这么几息的时间,坐在他旁边的房遗爱脑子里居然跑题想了这么多事情,还都是他的小账。
太子殿下张口,说及:“借尸还魂,灵魂附体……古来有之,只不过你我有上天庇佑,倒也是一番机缘。”
房遗爱呆呆的只管点头,然后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太子口中说了什么话,这些话里的内容代表了什么重要的意思。
太子殿下这是和自己一样,也别是被“异魂”夺舍过吧……
!!
房遗爱大为吃惊,绷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他心里的那点儿想头全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瞧出。
太子殿下依旧老神自在,坐在那里端着茶盏,此时微微还低头,掀起茶盖,吹了吹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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