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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杜荷手上提起的匕首,假装掸了掸腰侧的灰尘。
“是陈太史啊。”他呵呵一笑,不过他打量了一下房遗爱。
杜荷是知道,好友和这位陈太史之间好像有几分交情,不过具体是何种交情,这就不是杜荷能知道的了。
不过么,如今看杜荷摸了摸自己下巴,慢慢坐下,等待下文。
房遗爱又问了李凤哥具体来历,包括他进入教坊司和被赎身前后的事情……只不过,询问过后,房遗爱发现李凤哥本人对此也模糊不清着呢。
他知道的都是一些表浅的东西,李凤哥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卖身进入教坊司,除了日复一日的训练,和接触教坊司和贵人们外,几乎不知道任何事情。
摆了摆手,房遗爱让李凤哥放下的木盘下去,自己胡乱洗了下足,就躺下睡觉了。
当然,杜荷也出了帐篷,拐弯回自己的窝去了。
第二日,在房遗爱的有心守候下,他终于见到了陈慕之。
他不知道陈慕之打着什么算盘,居然在他身边安排了这么一个人,大内零零七吗?!
房遗爱不满地瞪视着陈慕之那张阴柔漂亮的脸蛋,撇撇嘴却发现并不怎么看的顺眼。
陈慕之挑了挑眉毛,倒是没瞒着房遗爱,这陈凤哥果然是和白朝凤相关。
“他的身份有些特别,平日里你看着些。但倒也不必过于关注……”陈慕之沉吟下,摇了摇头,眼神却有些幽暗深邃,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飘入房遗爱的耳朵中。“他的身份……到底……罢了,只是牵制白朝凤一个手段罢了,你且不必忧心。”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房遗爱不满嘟囔。
陈慕之气得笑了,讥讽道:“白朝凤是谁从青楼里带入宫中的?!”
什么宫中?!弄得他像是有什么阴谋似的房遗爱张嘴要说什么
陈慕之似乎知道他想什么,“太医院可是给宫中贵主儿们看护身体的……”
难道这不算宫中?!
房遗爱哑口无言。
陈慕之见他反应过来,神色更是讥嘲,似乎是在嘲笑房遗爱自找麻烦,和蠢。
房遗爱深呼吸下,只当没瞧见其中的深意。
“我去找白朝凤去,这人让他领回去。”
陈慕之不置可否,也不解释这人就是白朝凤让人安排他这里的。
果然等房遗爱打听了一日,来日找了一个空挡找到随军当军医的白朝凤,揪住他不放,质问起这事来。
白朝凤沉默半晌,说了实话:“他是我表弟,我亲舅舅的儿子。暂且放你这里,他的安全我也放心,之后也好有个将来……”
房遗爱白了对方一眼。
他又不傻,没入教坊司的人之前都是有些来历的,算一算抄家和有罪的官吏家,呃房遗爱发现这真是项大工程,年年都有不少年轻漂亮女子和幼童进入教坊司,至于白朝凤怎么在青楼,问及白朝凤也没回答。
当然,白朝凤回答了,可是房遗爱不信。
什么?自愿卖身进去的?!
开甚么玩笑。
房遗爱坚决不信,他眼神上下打量着白朝凤,不觉得这人智商有问题,或是那种自甘下贱的人。
白朝凤嘲讽的一笑,倾身靠近房遗爱一步,说话的气息喷在房遗爱的发梢,热度仿佛从头发上传到他的头皮上、耳根后……
就听白朝凤直呼其名道:“房俊,你有个好爹。你从来不知道身败家亡的滋味……有多么惨!朝夕之间,云泥之别。”
房遗爱一怔。
他漆黑的眸子对视着白朝凤,白朝凤的眼里不在是温和的笑意,里面冰冷无温度,瞳仁虽然也是黑的,可是就像是木偶死人的目光,望着让人心里发毛。
这一刻,房遗爱不知为何想到了陈慕之。
白朝凤和他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些类同,竟似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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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房遗爱也不知道心里为何有这种诡谲的想法,他甩甩头,直到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他都没缓过神儿来。
白朝凤身后有一个凄惨的故事,李凤哥也是……许是,那陈慕之也不简单。
房遗爱感叹着。
但,他房遗爱何其不是。
房遗爱仰天长叹。
他想到了他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他甚至神魂差点儿被灭,说不准往后还有危险
他想到了想远离太子殿下不成,被其……纠缠着。
想到这里,房遗爱脸上神情纠结着,略微扭曲,半晌叹气无语。
然后,他挠挠头,便睡了。
爱谁谁罢。
******
第二日,在杜荷赖皮纠缠下,房遗爱还是透露了几分李凤哥的身份,并让其发誓保密。
他有点信不着杜荷,但好在只要他严肃点儿,说起这事关身家性命和忌讳下,杜荷还算口风紧的,并没有之前的玩笑神情了。
军中禁酒,喝了两口淡茶,杜荷琢磨了半晌。
他目光狐疑,眼神闪烁不定,压着嗓子低声问:“我说遗爱,你说他们的身份……该不会是跟那边相关罢?!”
说完,他又直起身子,假装继续品茗。
只是他端着茶杯的手捏的很用力,能看出他的心境一点儿不平和。
房遗爱被他说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越琢磨杜荷的越……他急忙摇了摇头,否定。
“小荷花,你可别瞎说。”
“呵呵。”
房遗爱白了他一眼。
然后沉默半晌,他叹息道:“要是真的似你所想,我的麻烦就大了。”
杜荷摇了摇头,眼里有着探究秘密的好奇和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兴奋,或者说冒险刺激之情。
“这事呀……也未必是坏。说不得咱们还能立功。”
“怎么,你要上告给上面?”
“倒也不是,咱们也没什么证据。何况这事你也牵扯其中……不好说啊。我是想,我们可以利用他们……说不得他们手里有什么势力。”
杜荷跃跃欲试,他是死忠的太|子|党。
现今皇帝看着非常强势,身体看着康健极了,还能亲征高句丽。
再加上魏王殿下那边步步紧逼,乃至晋王,甚至一些癞|蛤|蟆般的庶子都能痴心妄想大位,太子的情况其实并不乐观。
杜荷心底是有隐忧的。
弄不好……这皇家是不讲究父子亲情的,关键时刻,砍下屠刀的可不就是亲父子。
杜荷按耐下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面上去看向房遗爱。
他知道房遗爱再粗心再傻也是能听懂他的言下之意的。
房遗爱听了杜荷的话,加上他刚才指向东面的手势,知道他言及的只是之前太子建成的事儿。
白朝凤他们说不得和前太子有什么相关。
房遗爱脑仁儿疼,使劲地拍了下杜荷的后背,道:“这事你别管了,我也不会管。跟我们不相关。”
冷着一张脸,房遗爱心里恨自己多事。
屁个赎身,屁个惜才,弄回白朝凤这个大麻烦。
白朝凤和李凤哥不说,那陈慕之可不是好相与的。
尤其是陈慕之一直是天子圣人的走狗,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什么目的。
房遗爱可以确定,陈慕之一直盯着自己。
从前他当做是天子的意思,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
关键是,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陈慕之知道多少。
如果知道了,为什么没上告皇帝李世民。
房遗爱甚至,如果李世民知道,如果是他“引诱”了太子不学好,他即便是皇帝最相亲的宰相之子,他的下场顶多比历史上的称心好一点,赐一杯毒酒留个全尸而已。
李世民这个皇帝可不是吃素的。
没几日,太子来信。
房遗爱到后,果不其然,太子那边知道了房遗爱身边侍候的人的换了,只说让他安心,白朝凤和李凤哥是他的人,暂时是可信的,但并没有在心中详细解释。
房遗爱连着这封信和之前的,找了一个火盆烧了。
他这几日绞尽脑汁苦恼着这事,这刻看了太子的这信,不知为何可能受了异魂的影响,居然特别冷静自持,也不惶恐了,甚至镇定自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军中操持上峰交代的任务,做的好极了。
甚至皇帝也听说房遗爱做事出色,不止每日习武读兵书战策,还认真巡营,和李绩大将军学习各种军中事务,并不因为之前和李绩那“不争气”的孙子的龌蹉无礼,面上谦逊聪颖,博得军中上下一致好感。
就连李绩都对他另眼相看,更别提偷偷过来的青丘道行军大总管薛万彻了。
身为房遗爱忘年交的薛万彻,这回看到房遗爱惊奇一番。
房遗爱比之上回气质大变,更沉稳,身上甚至有不少锐气,两人动手比武间乃至有了薛万彻都抵挡不住的杀气,谈兵论道彻底折服他老薛了。
“你这本事,我敢说比李绩都厉害。恐怕都赶上药师的能耐了。”薛万彻说的是李靖。
李靖用兵如神,人品才华是朝廷内外都敬佩的。
房遗爱微笑,放下手中的棋子,道了一句:“你输了。”
薛万彻呀呀大叫了一声,看向棋盘。他唉声叹气:“我这个大老粗,就这下棋一手绝活,还连败你三局。”
说罢他摇了摇头,低头看棋盘上残局。
对方杀了个他屁股尿流,但从棋路身上看,薛万彻还是能看出房遗爱的思路诡谲狡诈的,并不似他现在的装模作样,他内里根本就不是温文尔雅的人。
啧啧,薛万彻甚至怀疑房遗爱的心性,看棋如看人,房遗爱弄不好心狠手辣着呢。
这回薛万彻是来向皇帝报告军务的,他是率领海军的那一路,共三万乘战舰,俱是楼船,可不是小舢板。
浩浩荡荡,此时正停在北海。
此次过来,也是皇帝和诸位将军商量,海陆怎么配合怎么进攻的事。
“这么多楼船,都是从哪里来的?”房遗爱忽然问道。
“自然是征召,令民夫建的。”薛万彻一怔回应道。
房遗爱沉吟,他想到了太子在书信中提及的一事长江中游的两县有山匪聚众造反……
这些人未必是天生反骨。
房遗爱忽然没了下棋的心情。
第108章提拔美人房二
房遗爱脑中的昏君隋炀帝的后期记忆很悲惨,提到高句丽这个国家,他此时的心情就很不美妙。
颇有后世无脑愤青,屠美灭日的那种暴躁中二的心情。
恨不得天降扫把星,也就是一颗大陨石,一下子把高句丽砸平。
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
基督阿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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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道祖啊
……
他的思想真是太暴力、太不和谐了!
不信教的房遗爱连忙心里面胡乱念叨各路神仙人马,这才止住了他自己的走火入魔的危险思想。
房遗爱稳住心神,操心了一下国事,毕竟大唐天下需要稳定,他虽然不姓李,但也是很爱国爱朝廷的。
他很不希望大唐像隋朝那样,二世而亡。
李世民也不是杨广,太子李承乾看样子虽然腹黑,但不像是暴君的模样……至于李治,房遗爱想了想,这家伙是个有福的,按照历史进程来说,未来的唐高宗可是依托老爹的基业,外加长了李世民三征高句丽不遂的教训,联合了百济、新罗等国,徐徐图之,一举拿下了高句丽。
当然,也没有彻底的解决。
这里的缘由全在大唐统治者的思想认知上,别人一投降,给点好处,假装当会儿孙子,便心慈手软的放人一马。
可是国与国之间,只能讲究利益,和长远发展。在胜利的时候,在该瓜分利益的时候,可不能做人留一线。
房遗爱琢磨着历史教训,想着别给后世留下什么遗憾,该做的也得做,该劝的也得劝。
这事,他还得找他老爹房玄龄说上一说,让他探一探李世民啥心思。
不过,这是战争胜利后的事情了,现今首要的这次东征不要失败。
战争,永远不是那么美好的。
不说死人,就是那两个所谓的山匪造反,房遗爱断定,这跟薛万彻手下的那三万多艘楼船建造有相关。
阖下眼皮,房遗爱按下多思的心思,努力做好一切他该做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很多后勤方面的得意东西都是房遗爱主持发明的,皇帝李世民这回给他的任务也多是这方面的,例如搞好炸|药,和他的用处。
一路上,如何开山辟路,如何攻城略地,各种战术讨论,结合李道长手下的那帮小道士发明家们的各式炸|药小发明,房遗爱结合如今大唐大军的作战方法,演习了几条攻城战术,深得皇帝和李绩等人的赞叹。
甚至,薛万彻临走前,还让房遗爱给出主意,如何把火|药给安装到楼船上。
类似的土炮早就铸好,但这时大唐的冶炼之术就算良,有陌刀等物存在,但毕竟得不了合格的几门,根本于事无补,但薛万彻得了两门火炮后,也忒是高兴的运走了。
土炮太沉重,运输确实花了大力气。
大军里数一数,根本没有超过十门,何况又被老薛要走了两门。
皇帝李世民等人也没全指靠着这些“歪门邪道”的器物,说到底大唐朝廷上下,大多数人其实还没瞧得上这些东西。
甚至有那酸嘴的在一旁嘲讽,但也不怎么敢当着房遗爱的面这么说,据说有个嘴欠的,当天夜里不知怎么做了一夜的噩梦,第二天甚至在圣人面前癫狂,差点儿被就地正法,还好还是大度、善良的房遗爱和杜荷求情,外加李世民胸怀宽广,这才防对方一马,不过他的仕途是完蛋了。
杜荷私下里呵呵笑着,不过瞧着房遗爱的眼神儿,却是有点胆战心惊。
这小子越来越狠了,比之从前,心更黑。
更会装模作样了。
他有的学习了。
杜荷暗自心惊,但这并不妨碍他和房遗爱的友谊小船,若说狠辣,这事在他看来,房遗爱还挺仁慈的,照着他们以前的处事准则,直接当面把对方腿给打瘸了。
房遗爱淡淡一笑:“以德服人。”
“装,你就装!”杜荷撇嘴。
一路不提,大军到了高句丽边境不远处,也即使辽东那边的高山密林山脉中。
择好了安营扎寨的地点,他们选择了攻打的第一个城池对象,也可能是他们大军提前出发,不同以往的两国交战的经验,他们一口气连克三城。
高句丽完全像是没得到消息,或是反应太慢。当战争的号角响起,他们被迫仓促应战,结果可想而知,边境这边的几个县城或是投降或是败亡,而大唐这方驰军很快,出乎意料。
但等到了第七座城池的时候,大唐军队遇到了困难。
此时已经是高句丽境内。
原来大唐边境被高句丽连年侵占蚕食占领的地方早已经夺回,但大唐上下包括皇帝陛下,要彻底征服打服高句丽,必然要直攻高句丽腹地,最好彻底灭亡此国。
李世民如今是这样想的,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仍不减他的雄心壮志。
不管房遗爱之前腹诽过皇帝多少回,但李世民其帝王开疆拓土的魅力,还很是让房遗爱敬佩的,其个人独有的领导魅力,确实不同凡人。
不说房遗爱什么心思,就是随军的魏王李泰有的苦吃。
他和房遗爱不对付,甚至连房玄龄都瞧不起,但面上仍旧忍着菜色,礼贤下士,在皇帝面前做好了皇子魏王的本分,军中不少人还真被迷惑了。
不过,魏王此时确实瘦了不少,皮肤也糙了黑了,心疼的李二陛下,闲暇时候,还不断了补品送到儿子那里去。
当然,每当太子殿下来信的时候,李世民亦是格外高兴。
从留守京中的不少老臣奏报中,太子殿下处理政事能力不俗,更是虚怀纳谷,温雅谦逊……将来亦是一派明君气派,可继承陛下匡扶宇宙之雄心壮志。
皇帝本来看着奏折很高兴,只不过身体略微不适,一阵咳嗽打断了他的思路,等他被人侍候喝了茶水后,再翻开一系列类似奏报,脸上本来还算高兴的神情略略敛了。
魏王李泰在帐篷里假装看到兄长的来信,很是替大唐替父皇高兴,李世民微妙的表情转变,他看在眼里,等李泰出来中军大帐后,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兴奋。
他走路飞快,撞了人都懒得装和蔼,一路回了自己的窝,急忙唤来了谋士……
******
因着久攻不下的这第七城,此时中军大帐挤满了人。
“此墙被高句丽大将命人新筑,厚了不止三尺,我大军久攻不克,损伤惨重。”
李世民听着底下将卒的汇报,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让他的头更痛,不禁皱起眉头,甚至账内沉闷的空气都让他胸闷不已,不由一阵咳嗽。
“圣人保重!”
“快传御医!”
“……”
众人止住言语,还是李世民摆了摆手罢休。
李世民看了一眼房遗爱,忽然道:“房俊听令,我命你主攻此城,你可能拿下?!”
闻言,房遗爱出列,众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
只见房遗爱不慌不忙点头,承诺领命,对某些不怀好意或妒忌的目光视而不见,整个人非常淡定。
他甚至还有闲心给老父和好友杜荷一个安慰的眼神,房玄龄是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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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色不显,不熟悉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杜荷的城府差些,但转念一想房遗爱的“本事”,他又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瞧瞧那魏王一派妒忌的眼神。
杜荷乐呵呵的跑去跟房遗爱混功劳,他纯粹是来混军功的,军中给他安排的事物并不繁忙,多事琐碎文书之事,直接扔给副手,他只管监督便罢。
“你好歹上心些,小心军法处置。”房遗爱劝道。
“我这叫物尽其才,会用人便好了。”杜荷不以为然,底下的人才干还是有的,交给他们就是了,他就不瞎掺和胡乱指挥了,当然大方向他还是要看一眼的,所以并没有累着自己。
杜荷当了这么多年纨绔,也算是有心得,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傻,否则在东宫房遗爱之前,太子有些事也不会那么重用他。
房遗爱也知道杜荷自家事,也没再劝说,杜荷这是奉行黄老学说啊,无为之治。
摇了摇头感叹,房遗爱被临危受命,就去点齐人马,准备攻城。
多的人是看笑话,但大将军李绩却没小看房遗爱。
之前房遗爱也上过战场,那并不是谎报功劳,李绩身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国之柱石,凌烟阁都有其席位,对战事不可不畏敏感,早就知道房遗爱的本事。
至于其孙和房遗爱、杜荷之间的纠纷,在李绩眼中还不算是个事儿,何况为臣之道,他自有一番见解。
底下的臣子,尤其是掌控军权的,一团和气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绩心如明镜,并未设置阻碍给房遗爱,给的兵马都是身强力壮的兵强将。
房遗爱身有军职,甚至不低,但在皇帝领导的大军下,他的职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不过这回是皇帝点名,也算是超拔人才。
他手下如今有几名裨将,薛仁贵就是房遗爱特别看重的一位。
名将终究是名将,虽然未长成,但脑子够用,有勇有谋,房遗爱自然更倚重。
何况,薛仁贵长得也帅。
房遗爱有点儿看脸,这是最近杜荷发觉的。
看看房遗爱身边提拔的侍卫们俊秀的脸蛋,还有个超级俊秀的李凤哥尾随在后,再看看如今在他们面前侃侃而谈的薛仁贵,亦是小白脸一个。
杜荷算算的想着,对方若是家世比自己好,这驸马不定谁当呢。
确实有才,又长得好。
他心里酸着,有些不待见薛仁贵,但还是配合房遗爱的调兵遣将,后勤做的十分出色,虽说不管具体事宜,但杜荷协调关系的能力十分不错,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房遗爱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对杜荷多了一分高看,那微微颔首的模样,不知道就怎么让杜荷心口发烫,甚至想为这好友出生入死,两肋插刀了。
杜荷反过劲儿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暗叹自己没毛病罢。
且不说薛仁贵和杜荷的情况,就说房遗爱的攻城安排,不过是围绕他擅长的能耐,火|药火炮攻城,外加一些小发明器械。
攻城前,更是得了皇帝身边陈慕之的安排指引,派了一些搞情报的重金买城内外的高句丽军民,然后整夜分析消息和地理情况,又召集众人开了会议,做了沙盘,演练了一番攻城乃至失败撤退的路线。
攻打高句丽不止一个路线,皇帝并没有在前方,房遗爱这路军队留守在这里,换地坐镇稍后方,李绩另外带领其他主力大军从另外渡口进军高句丽。
杜荷夜里甚至有忧心,是不是这里被放弃了,他有点失眠,但看房遗爱气定神闲,他不禁佩服。
只不过,杜荷恍然发现,一直跟在房遗爱身边的李凤哥有几日不见了。
这夜,他起夜懒得用尿壶,出了帐篷去放放身体里的水,却瞧见了一个神秘的影子进了房遗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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