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卫衿
“公主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青禾嘀咕着,满脸的不相信,见她瞪眼板着脸意图恐吓她,她才吐吐舌灰溜溜地去准备梳洗的东西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耶律金娥一人。她推开窗户,窗外还尽是一片黑夜,黎明的霞光还没有爬上来,太阳还在不知道哪座山头后头龟缩着,总之是黑压压的,惹人心烦。黎明之时是最冷的时候,即使如今是盛夏,也依旧难那股子寒意。
耶律金娥身上只着了里衣,初醒时还透着隔夜的薄汗,被这冷风一吹,冻得她打了一个实打实的冷战。
要起的这么早。
大军的兵士们应该彻夜难眠吧?
不论是为了即将为国效力的激动,还是不知命途如何的揣揣。总之是不安定的。
她叹了口气,倏而又想到今日是出兵之日,叹气颓丧最是不该,又赶忙笑将起来。
“公主!早上露水重着呢,你连外衣都没披,怎么能站在风口上?”青禾端着家伙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窗口边端着胳膊的耶律金娥,急忙过来替她关上了窗户。
“这要是冻着了,准保要有人心疼了。”
“也是。”耶律金娥表示同意,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
青禾看着她泰然自若的模样,忍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好奇道,“公主当真能忍住不去?”
耶律金娥一本正经,“当真啊,我都答应哥哥和木易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那...”
“你就等着瞧吧。”她自信得很,可是后来青禾才知道她这自信比那纸糊的老虎还要惹人笑话。
大军出城,皇上回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朝臣,不是皇后,而是鬼鬼祟祟的他的亲妹妹。耶律金娥早早地就躲在了书房那头,就等着皇上自投罗网,好问他个千千万万遍。
“哥哥,你可看到木易了?”
“没有。那么多兵士,朕得有多好的眼神儿?”
看不到并不代表已经被耶律金娥就这么放过了。从这一天开始,耶律金娥就成了书房的常客。无论是书信往来,还是朝臣接到消息前来回禀,她都是那个偷偷蹲墙角的那个。偶尔接到了各部分军士的详尽书信,她非得从皇上那儿磨来了木易所属的那封,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仔细查看,听说了书信里头为了防止别人偷看、偷盗,还有一些奇妙的小计俩,她更是如获至宝,把这几张可怜的纸翻来覆去地在火上烤,在水里泡,还拿墨水浸了个黑的透亮。
皇上是真的怕了她。可是不答应她就蹲点,等着掌事的太监拿去烧掉的时候劫走。若是骂上一顿她就哭,哭就算了,还非得挑有大臣来的时候哭,几个月以来,几乎所有常常出入书房的朝臣们,都见识到了铁镜公主的厉害,还有那大辽独一份的哭功。
“金娥啊,你以后也不用学什么鞭法了,没事儿哭上一哭,等到了真正危险的时候,总用得上。”
皇上每次说起这个,她反而还不哭了,囫囵擦了擦脸上晶莹透亮的泪水,还兴奋地跳了起来,说是又找到了一种和木易相处、讨饶的好法子。
不过她怎么就不想想怎么和她的亲哥哥好好相处?
皇上这些日子时常感慨,他明明是个大好的青年皇帝,硬生生地让他的宝贝妹妹催成了中年大叔。整日愁绪百转,就算是前线捷报,也不能抵御耶律金娥带来的杀伤力。
这不,近日上京落了初雪,后宫嫔妃都在议论着要不要办一个家宴乐呵乐呵,庆一庆这入冬以来难得的一场雪,耶律金娥偏不去凑那热闹,反而追着皇上满皇宫跑,就是怕大军遇雪,没有过厚的被褥衣裳,不小心被冻坏了身子。
“哥哥,哥哥,你到底有没有给将士们发放御寒的物件?”她脚步如飞,丝毫不见平日里练武时的懒怠,一步一步跟在皇上屁股后面,跟的极紧。
“发了,发了,朕的兵士是在为我大辽打天下,朕岂有不担心他们的道理?”
“那,那东西够吗?”她穷追不舍,他避而不及。为了躲避她,他这些日子是把后宫的嫔妃各宫里都走了个遍,就是希望他的好妹妹能看在各位嫂嫂难得能承圣宠的面子上,放过她的皇帝哥哥一会儿。
“要不你去查查?”皇上倏地停下了脚步,耶律金娥一个没刹住车,直接撞了个满怀。
“啊!”鼻子好痛!
“痛了吧?痛就回去歇一歇。每天追着朕,你都不累?”皇上活动着脚部,走的实在酸痛。
“那,有没有书信回来?”耶律金娥不依不饶,一心只念着消息,才不管她哥哥现在这揉也揉不得,叹也叹不得的可怜模样。
“朕已经告诉他们,可以写家信。你自己没到,自己不知吗?”
脱公主的福,由于耶律金娥每天按餐数饭点对皇上穷追不舍地问木易消息,搞得皇上是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他干脆就破了例,下了一道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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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将士们若是有想家想得厉害的,有重要的事儿要和家人说的,皆可以写信回来。
自从这道谕旨到了大军手中,耶律金娥每日都盼啊盼的,一有报信之声她就立马放下手头的东西飞奔前去,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别说一封信了,就是一句口信、一个字儿,她都没见到过踪影。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给我藏起来了!”
“胡闹!朕怎么可能藏你的信?”要是有的话,早早地就贡上去了!还用每天受这份罪?
“真的?”她满目狐疑,逼近皇上身前,似乎是打算不问出个子丑寅卯就不罢休的气势。
“当然。”皇上吞了吞口水。他这妹妹的古灵怪他是自小就品尝过的,自然知道此时说谎一丁点儿好处都捞不着。
“金娥。”他叹气道,“前方来报,他们快回来了。”
“你也就不必整日跟着朕了。”
“仗打完了?”耶律金娥惊讶得很,不是说还没分出个胜负吗?
“没错。”皇上点头。谈起此事,他就有些顺不过气来。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地方,偏偏就这么出了岔子。谁也不知道为何大宋要和西夏共同御敌,谁也没料到这场仗会变得如此难打。
从夏入冬,大辽的将士们耗不起,将士们的亲人们也耗不起。
就只能暂且放他们这一马,再等待下个机会了。
多么可惜的回朝!他闭了闭眼,攥紧了拳头。若不是突生变节,怎么说这仗也应该是大胜而归。
“你就放宽了心吧。前线在抽调兵线后撤,回朝之日已在眼前。放过朕,可好?”
“那还差不多。”耶律金娥虽怀疑,但还是放开了他。退后几步,施了一礼,蹦蹦跳跳地回锦绣宫换衣裳准备赴宴去了。
终于要回来啦。
如今,可又要是春天了呢。
她托着腮面对着眼前堆着的一大摞的衣裳发呆微笑,想一想也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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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回程
一年了。
上一次自己生辰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木易怎么说的来着?
生辰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每年都要掐着时间过才行。非但如此,还得仔细着,变着法儿地庆祝。像这种重要的日子都应该这样。
那既然他们两个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也应该适当地庆祝一下吧?
耶律金娥认为这实在是理所当然,所以她为了遍寻有趣的物件儿,把她皇帝哥哥的库房也翻得乱七八糟的也是理所当然。
“你说什么?公主又去了?”
皇上坐在成堆的奏折里脱不开身,头疼得紧,这时黄逸过来告诉了他这个可怕的消息。
“朕的库房里也就那么点东西,这几日怕不是被搬空了吧?”
“还没有。”黄逸答道,“还剩了些笔墨纸砚之类的小东西,皇上没事儿...没事儿可以自己去打点打点。”说着,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说完了他该说的默默就退了下去。
再不走怕是要被皇上给直接塞进库房里也说不定。
皇上透过层层木简看着他溜得迅速的背影,感觉头越发的疼了。
跑什么?难道不应该先替他主子叫一下御医才对?
总有一天他得把这些人都拉住去砍了脑袋才过瘾!
他一边咬牙切齿地想着,一边继续为耶律金娥而苦恼。
搞什么?不是都已经告诉她大军回程了,怎么还...这么胡闹?
“哥哥,哥哥!”正烦着,正主就这么跑进来了,连句通报都没有就罢了,这位公主手心里还抓着他心爱的镇纸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大宋的地方翻出来的!
“耶律金娥!”他咬着牙,心口疼的跟什么似的。
“哥哥,你说这个好不好?”
“当、然、好!”
“那我拿走啦!”
耶律金娥兴高采烈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哥哥此时难看的脸色。也难怪,库房都被她掏空了才找到这么一件人人都说好的好玩意儿。
“你都不问问朕想不想送?”皇上闭了闭眼,稳了稳情绪,顺带捞回了点理智。
“哥哥不是说过吗?耶律家的东西都是我的。我想要,自然就拿了呀。”
“...”
他是说过!可是...可是!
皇上一时语塞,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想起来该说点什么。“大军都班师回朝了,你还在忙些什么?”不安安心心地做个温顺的小媳妇儿,到处瞎跑什么?
“给木易准备礼物呀!”耶律金娥抱着那沉甸甸的镇纸爱不释手,真是一块儿好玉!纯白无暇,带着些许原玉的粗糙,实在难得。“他打仗这么辛苦,自然要好好慰劳他。”
“给他准备点儿吃的不就行了?”那个捡来的,他会用镇纸吗就送?
“那可不行!他说过的,重要的日子要准备像样的礼物才行。”耶律金娥美滋滋地想象着她将这镇纸交到木易手中木易的表情,想想就觉得开心。
“多事。”皇上小声嘀咕着,气愤于自己的爱物被抢,偏偏自己又不敢要回来。
“哥哥,大军回朝之日,你带我去慰劳大军好不好?”耶律金娥凑过来,皇上正腹诽她,一时不察险些被她吓到,惊了一惊。一听是这个要求,他更不乐意了。可再不乐意他也不敢再说一个不字。
如今木易还没回来,若是耶律金娥又盯上了他,整日找他麻烦可怎生是好?
“行,去吧。”
“哈哈,谢谢哥哥!”得到准许,耶律金娥一蹦三尺高,再没有什么话好和皇上说,抱着她的宝贝就飞奔回锦绣宫去了。
时日已经不长,她还等着去见心上人呢!
大晌午,一个砍樵为生的樵夫拎着他赖以生存的斧子绳子在山沟沟里走的欢快。他嘴边哼着小曲儿,手上转悠着绳子,想着一会儿肯定要多做些劳动才能回去。
家里头几日掀不开锅,孩子们饿的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更别提满地瞎跑。就算是这附近风声再紧,他身为一家之主,今日也得出去弄些吃的东西回来。
他边散漫地走着边唉声叹气,这年头人都不好活啊!尤其在这三不管地带,就算是个穷僻的山沟沟,也有人盯着,想要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据为己有。
那还有什么是留给他们穷苦人的?
眼看着前头有一座小山,他正要朝着前头那小山的背后走,不想先听到了马匹咀嚼草料的声音。
这声音虽细微难察觉,可在这荒凉的地界,又只有他一人,自然是无论什么声响都尤为明显。
听起来,不像是一匹!
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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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一点儿,再走过去一点儿,生怕被人察觉。这一看才看出来个苗头原来在这儿正驻扎着一支军队!
吓得樵夫连斧子绳子一并不要了,撒腿就要往回跑。
不不不,斧子还是得要的!毕竟方圆数十里也就剩这么一把了,再破再烂也能卖点钱的吧?
妈呀,又要打仗啦!
又要死人啦!
不错,这儿驻扎的正是在回程的大辽军队。
他们行进了有几日了,人和马都疲惫不堪,特地找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包后头躲一躲,休养生息。
“任大人,你找我?”木易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这大太阳下的晌午被叫来了这里,他心里还有些许不安。几乎没怎么和任平打过交道,再加上初见印象实在不太好,他这心里,忐忑得紧。
任平示意他坐下,开口道,“还有几日的脚程就要回到上京了,你可知道?”
“知道。”
“那,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木易狐疑地抬头,这是不想让他再待在城中禁卫的意思吗?
“我...我还想在城中禁卫待着。”他硬着头皮说道,“城中禁卫是个好地方,若是大人不想让我待了,我...”
“谁说不想了?”任平笑道,“都说你们汉人想法多,果然不假,我哪儿说过不想了?只不过问问你,听王...耶律昊说,你在这儿待得不错。”
“是。”木易毕恭毕敬,“在城中禁卫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全赖大人指导。”
“罢了。”任平摆摆手,“不过你毕竟是特殊身份的人,总该为自己也考虑考虑。”他招手叫人送上来一杯水,“军中物资稀缺,将就喝吧。”
“谢谢大人。”
“我看你材质不错,如果喜欢,能在城中禁卫待着,我表示欢迎。嗯?”任平微笑示意。他确实很是中意木易。肯努力,又寡言,是棵苗子。
只可惜被耶律金娥捡走了...
“谢谢大人赏识,我也很喜欢城中禁卫,想要一直待下去!”木易难得听见一句赏识的话,兴奋的紧,摩拳擦掌就想立即找点儿什么事儿做一做彰显一下奉献神,以彰他的敬仰之情。
“那就待吧。”任平哈哈大笑,“我任平可认你这个兄弟!”
“话说回来,你可听说铁镜公主的事了?”
“什么事?”
“盼着你书信的事。”
木易见任平一脸的调侃,默了默,话都不会接了。“我...”
“罢了罢了,我听说了,公主很喜欢你。此番回京,公主怕是要首当其冲来慰问兄弟们了,那时候就放你几天假如何?”任平不敢多做调侃,生怕这话不小心哪天传进了耶律金娥的耳朵里去,自己再遭遇什么不测。
“那,我先谢过大人了!”木易向任平抱了抱拳,两人相视一笑,不置可否。
说起来他也有些想念那个吵闹的小丫头了。军营里不方便说话,有些话得等到见到了再说才好。他还给她带了东西呢!也不知道那个疯丫头会不会喜欢。
“以前总听别人说,你们大宋人个个弱柳扶风,看来也不尽然。”任平赞赏地拍了拍木易的肩,一巴掌就把他的神识给拍回来了。
“好好干!以后肯定不错!”
“我们大辽的当朝驸马,也当得上你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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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大军(修文+补充)
“多谢王爷赏识!”木易搓搓手,兴奋不已。
他自己也没能意识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种种努力,居然能够得到这样好的评价。实在是欣喜得很。算起来,从春初到如今,近一年以来他一直在城中禁卫待着,认识了一帮朋友,学会了不少从前在影视媒体上才能见到的东西,自认为再大的野心也承载不起,只能一点一点儿地尝试着,努力适应这个时代。
木易从前总以为任平是个不苟言笑的糙汉子,今日却有了新的改观。他居然是他到来之后这个时代第一个真心夸他的!
耶律金娥的那些小打小闹都不算数,他一直都在忙着躲,哪儿会记得她都说过他哪些好。
真是激动万分呀。木易觉得,这种程度绝对不亚于高三没读随便去参加了一场高考就被高校录取,结婚时候第一次见到的自己的丈夫是个天王级别的高富帅。
他心潮澎湃地几乎已经在憧憬未来在这时代的幸福生活了。
“行吧,”任平摆摆手,出声打断了他无尽的遐想,“叫你没别的事来,就是问问你的打算。既然一切都已经明了了,那你就赶紧回去拾拾!等着面圣吧。”他笑的憨,木易笑的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险些生出不少惺惺相惜之感。
木易退出去,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帐,见兄弟们都在嘻嘻哈哈地东西。见他回来,齐齐招呼道,“木兄弟!快来!有人拿了点酒,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乐呵乐呵?”木易一头雾水。有什么好乐的?不是没打胜仗吗?
“咱们这一军都没缺胳膊少腿儿地回来,你说值不值得庆祝?”站在最外头的那位兄弟一把将木易揽了过来,“快来喝吧,都等你呢!只有这一小坛,没喝够可别怨我们啊!”
“酒?哇,有酒喝?”木易忙不迭凑过去,果然人群中有那么一小坛。他看了看,有些迟疑,“这能喝吗?”军队里不是有规定,滴酒不能沾的吗?
“大人身边儿的人送来的,你说能不能!”离得近的那位拍上了木易的肩,哈哈大笑,“来,为咱们大家干一坛!”
“干一坛?”对面的兄弟笑道,“那咱还有的喝不?”
众人哈哈大笑。“喝喝喝,一起喝!”
酒不多,只有这么少少的一小坛,但在军中已经很是难得了。众人品着品着,话就多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往事和以后的打算。
“木兄,等回去了,可千万不能忘了咱们兄弟们的情分呀!”一个红着脸的小兵嚷嚷道。他俨然是已经多了,木易听他说话,这舌头都大了两圈。
“那是当然!咱们可是过命的情分,这心坎儿里都记得门儿清呢!”木易把胸脯拍了个震天响,诚意不够响声来凑。
“是呀,木兄。咱们出来这么久,铁镜公主肯定思念成疾,到时候…嗯?”
“再说了,咱们公主年岁可不小了,木兄弟,打算什么时候把美人抱回家啊?”
木易摇头苦笑。虽然他已经适应了这伙男人平日里口无遮拦的性格,可这玩笑开在了他身上,他还是不大舒服。
“胡说什么呢!公主多好的性格大家不是都见识过了?怎么还背地里编排她?”一兄弟开口解围,“再说了,咱们出来为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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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的都是有功之人,公主嘉奖咱们不正彰显了咱朝廷对咱的器重么?”
“是!说得对!来来来,喝酒喝酒!”
几人摊开了酒杯,把该说和不该说的话都混在了酒里,一同干了个干净。只有木易他心事重重,难以下咽。
“我出去一趟,透透气儿。”说着,木易就退了出来,一个人找了一个角落待着,安安静静的。
静下心来想想,其实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去年的时候皇上已经和自己提到耶律金娥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他躲过了一年,耗了堂堂大辽公主的一年青春,眼看着一年之期将满,他还说得出口,什么自己还不够资格的话吗?
木易摇头苦笑,晃了晃自己手里随手拎出来的水壶,没有多少了,还不够他一口灌下去的。他无谓地又晃了晃,仰头喝了下去。
“木易!”远处哒哒地声音响起,一个脚步轻盈的...耶律昊?
“你怎么从帅帐里跑出来了?”
此行,耶律昊也是随军的来着。皇上担心他,毕竟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耶律昊骨子里流的是耶律家的血,再旁系也是耶律家的人。可耶律昊又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非要跟着大军出来说是要见识见识,皇上没了办法,只能和他约法三章,把他安排进了帅帐,帅帐存活一日他就安全一日。
“都回程了,半点危险也没了,我还躲在那不透风的帐子里做什么?”
耶律昊几步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怎么,有心事?”
木易刚要开口,就被耶律昊一拳打在了腮帮子上。“你别说!我先说!”木易翻了个白眼,谁也没和他抢不是?这一拳挨得可真是冤枉。
“在担心姐姐的事是不是?”
“你知道?”木易讶然。平日里看起来分外不着调的孩子居然还什么都懂。
“那是自然。”耶律昊下巴一扬,可骄傲了,“我就知道等大军回朝,我姐姐有很大的可能会向你逼婚。”
他凑过来,仔细观察木易的神色,“你娶不娶?”
“...能不娶吗?”
“不能吧...”
两人同步低头沉默,耶律昊先打破了这局面。“木易,你不喜欢我姐姐吗?”
木易侧头去看他。小孩儿难得一脸的正色,无限沉重,好像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木易说了一个“不”字他就会变得很难过很难过又无可奈何。
“嗯。我喜欢。很喜欢的。”
“不是妹妹的那种喜欢,也不是对公主的那种喜欢,就是...”他把头埋了下去,有些苦恼不知如何措辞。
“那...”
“嘘”木易摆摆手,“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抱... 抱歉...
蠢作今天回来太晚了身子太累了糖只来得及偷偷酝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付诸笔上...
一万个对不起一万个抱歉...
蠢作...蠢作明天会好好写的...
ps.憋说话,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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