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卫衿
“那...”
“人也必须得娶。”
说完了,木易就仔仔细细地接着观察她。只见耶律金娥沉着地点了点头,一副已经了解了可以准备下一项的模样,一本正经。
“好。”
“这就完了?”木易低下身子来,蹲在了她的身旁,“你都不再考验考验我?”
耶律金娥始终还是那副老成有道的表情,淡然开口道,“不必了,考察的可以了。”说着,她偷偷瞄了一眼那薄薄的门,再次开口道,“我去向小哥借点水。你...你随便吧。”
“真的不再考验考验?”木易不依不饶,一丁点儿也不想放人走,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破功。
见她神色不豫,木易忙将桌子上的笔纸拿过来,开口道,“你先别走,咱们聊聊之前说的那件事。我认为啊....不不不,我得先坦白。此事说来话长,那我就尽量长话短说。这件事儿啊,还得涉及那么好几号人,你得等我捋捋先...”
“木易!”
耶律金娥蹭的窜了起来,吓得木易刚刚蘸满了墨的笔直接垂直掉在了一沓纸上,只消看一眼就能知道这纸是彻底废了。
“你...”
“你...”
“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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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寄信(三)
“所以你是担心...”
耶律金娥沉吟片刻,才接下去她方才的半句话,“你担心我大辽欲对大宋不利?”
“算是吧。”木易无言。站在他的立场上,他满腔正义与忧心,可这会儿对着耶律金娥讲述出来,他反而感受到了罪恶感来。
两人沉默许久。木易不知如何继续说出他的需要,而耶律金娥也不知该如何在自己的角度上处理这件事情。
其实只是回去问一问是吧?而且,哥哥他...也没说过要对大宋有所动作啊!耶律金娥好态度地打算着,努力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瞒着哥哥送一封信回去上京而已,而且这种事,她从小到大也没少做过。
她定了定神,一抬头,看见木易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那里,面容端端,有着大辽人难得的俊美和大宋人难得的英气,实在好看。话说回来...“木易,我好像...自从找到你以来,都没听你说过你原来的事儿呢。”她轻轻眨了眨眼睛,“今天讲给我听听好不好?”
“原来的事儿?”木易一怔,这是又出了哪一步难题?而且他...他一个现代来的,历史差等生一个,哪能说得出这杨贵身上的七七八八来?
“怎么个原来?”木易努力搜集着脑海里仅存的一点儿史实,怎么拼凑也觉得是野史。
“就是你从小到大的事啊。”耶律金娥还举了一个恰当的例子:“就像我上次在锦绣宫给你讲的那些,我也想听听你的。”
她声音渐渐沉了下来,连着木易的心也一同坠落到了肚子里:“木易,我就是想了解你。如果认识了两年的未婚夫妻还如陌生人一般,你让我...哥哥怎么放心的下?我...我也没法儿一直替你说话呀!”
“而且木易,我不能嫁给一个敌人。哪怕你身无分文,哪怕你从前穷困潦倒,我大辽的女子向来看重的都是一个人的人品,你的家世、身份再不起眼,我耶律金娥今日看中了你,明日就会进你的家门。穷怎么了,说闲话怎么了,我只想嫁给我喜欢的人。”
“你懂吗?”
不能嫁给一个敌人。
木易低头朝着自己笑了笑,抬起头一眼明媚:“我一个江湖草莽,前半生就仗着一寸山头、几个弟兄和家父留下的几柄大刀过活,难得出了一次远门,还差点儿被截去了性命。幼时没什么文化,机缘巧合认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进益不少,发展至今,有幸遇到公主,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当真?”耶律金娥听着他这三言两语,似真似假,虽没什么根据,可结合下来,居然还有几分可信。她疑惑地凝视着他的脸,“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木易嗓子发紧,眼珠乱转,想了想,想出来一个无论古今好多人都喜欢拿出来诓人的法子来。只见他竖起右手,举过头顶,起了大小两拇指,做发誓状,道,“我这就给你发个毒誓瞧瞧。”
他一边摆好了自己的手,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敬爱的亲爱的可爱的老天,这都不是我本意!”
这样一来,就不会遭什么天打雷劈了吧?
他在闭上双眼的前一刻偷偷瞄了一眼天色。果然晴空万里,万里无云,远远地只能看到火烧一般的天色,这可真是一个适合发假毒誓的好日子。
“如果我骗了耶律金娥”
耶律金娥咬了咬唇,不知这誓到底应不应该让他说下去。眼看着他的口型已经向天进发,她紧忙站了起来拉住木易高举着的右手:“好了,我信你!”
她疾步走到桌前,撕下一张纸,唰唰几下就写上了“青禾亲启”几个大字。像是怕后悔似的,又赶忙走回来,一把塞进了木易怀里,“喏,给你!”
木易看着她一套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还有些懵:“你答应了?”
耶律金娥愤恨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不是我。”
“那是谁?”木易晃了晃自己怀里的纸,心上喜悦得紧,偏偏还想再逗逗她。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耶律金娥一甩手,走到窗户那边,去看这乌古郡里的繁荣景象,看花看草看人头,就是不肯看他,生怕再记起来方才的一时冲动。
木易喜敦敦地将纸折好了踹进怀里,刚刚走过来,就听见了耶律金娥的声音:“木易,你千万别做让我后悔的事。”
他停在了离她几步的距离之外,张了张口竟不知如何作答。
“我其实,还是有点儿害怕。”耶律金娥轻声开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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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就是大辽的江山,身边站着的是不知底细的意中人,估计搁哪个姑娘身上都得像她现在一般,进退两难。
她做不起任何一方的罪人。
木易就站在这几步远的地方低头沉默。之前的巧舌如簧在这一刻仿佛被割了个干净,他连张张口的勇气都不再有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如今这样说到底对不对,有朝一日他会不会真的就背叛了这个爽气且真心的姑娘。
这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能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一步也不敢走不能走,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窗边,自己用自己的双臂环绕着自己。耶律金娥的身上披着的是金色的霞光,明明那么耀眼璀璨,他偏偏不能近身分毫。
连说句话的力气都不敢试一试。
“木易。”
“嗯。”
耶律金娥转过身,抿了抿唇,走向了那无人问津的药瓶儿。
“自己来把药涂好,一会儿好退还给店小二。”她将药瓶儿递过来,木易接过,自己安安静静地俯身涂药。
“你刚才出去打听消息,可打听到周围有什么好玩儿的?我可要憋死了,木易木易,你得带我去玩!”她坐在旁边,眉目雀跃,一扫方才的阴霾。
木易看着难过,但也不忍戳破她。他故作思考地想了想,才道,“听说有个马场,要不要去玩玩儿?”
“有马?”她果然爱马。木易眼看着耶律金娥的眼睛都亮了,也不由笑了出来。“这两日就带你去骑。”
“我要骑高的!大的!成年的!”她嘟起嘴埋怨道,“哥哥总怕我摔着,我说学骑马,他就找一群说是很有经验的老头儿陪着我,我都怕摔断了他们的骨头,哪敢玩的尽兴。这下你陪着我,好不好?”
“当然好。”木易宠溺一笑,连着她的,一同笑成了春日里两朵菊花。
真是平添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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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偷拆
“就这样写就行?”木易端详着自手中这两封手书,一时踌躇。
“嗯。等到了上京,青禾会好好处理这两封信的。”
“会不会...”
耶律金娥没吭声,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让木易止住了还未出口的疑虑。用人不疑的道理木易还是知道的,虽然放在这里并不是十分合适,可也足够用来举一反三。他默了默,伸手将封条取了过来,亲自粘上封好,套好了耶律金娥亲笔写下来的外壳,递到了耶律金娥手中。她不动声色地接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木易心下叹气,果然还是朝着他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
可是行到此处,他也只能尽力。尽力不因自己后悔,尽力不让每一个真心待他的人满腔愁绪和不快。
他们在乌古郡的地界里待得时间很长。一来木易想要等一等上京回来的准信儿,二来出了乌古郡就是北防所在的地方了。到了办正事儿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和现在一般,顺心遂意的。
木易每天都带着耶律金娥出去,或赶市集,或去郊外马场,亦或随便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她不吭声,木易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听着漫天的生机度过虚无的时日。
两个人都好像在努力避开来自上京的消息,又都憧憬着,期望着,这不知是好还是坏的一份真实的、来自皇城的确切消息。
此时乌古郡正值春夏交际之时。它本就靠北,还邻水而居,少了些酷暑的燥热,多了些蓬勃的生气,总的来说,在这儿待着比富丽堂皇的上京皇宫还要舒适些。耶律金娥一向怕热,这种地方刚刚好符合她的喜好,每日天亮即走、落幕而归的生活过起来,她还挺享受的。
相比于木易偶尔的忐忑焦虑,她的情绪可比看上去要好太多了。不只只因为这宜人的天气,更多的还是那个经常性短路的木易。
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个。成批的物资已经在皇上的指派下,先他们这两个正主一步向北防进发了,留下的只有一些贵重的、必须要他们两个带去的东西,因而他们带来的人手留在乌古郡的简直少得可怜。每天只有他们两个好命地到处闲逛,优哉游哉,简直过的就是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耶律金娥早早地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开始做这样的梦了。全天下只有他们两个,笑对苍穹,执手同行,无论是夕阳还是朝霞都一样明目耀眼,望进去的眸子里也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身影。
这是她那个皇嫂讲的,在她还是一位青涩少女,身处香闺之时。尽管那时候的耶律金娥只知道计较着晚饭是吃兔子还是鸭子,但这一番话却被她无意识地听了进去,并始终留在心里作为一个还存留着一个少女影子的懵懂角落。
其实她也害怕这一夕的梦幻会很快被干净利落得打碎,但她依然埋首于这唯一能够温存的一刻。
多一刻也好啊。
多一颗也可以啊。
耶律金娥四仰八叉地躺在屋顶上,手里头握着一个包裹,视线紧紧地追随着头顶上那一颗两颗的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她数啊数,怎么也数不到她想要的那个数字。
再多哪怕那么一颗也行啊。耶律金娥眯着眼睛劲地瞧,就想从漫漫黑夜之中找出来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她都能说服自己偷偷把信丢掉。
是了,她手里头紧紧抓着的就是那个被好几个人都日思夜想的重要东西。
几乎掌握着她之前百般乞求才得来的“蜜月”之旅命运的重要东西。
这是傍晚的时候到的。也是刚巧,驿站的主事将它送来的时候,刚好木易出去练功他在城中禁卫得来的好习惯,每日都不曾怠慢。因而这东西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耶律金娥的手中。她左颠颠,右颠颠,就是不敢擅自拆开看看,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可是若直接推给木易她还有些舍不得。若是真的是她不想看到的东西,那她还不如早早地就自己销毁了呢!耶律金娥从来都是功课造假的一等一好手,如果叫她临摹一封书信,那可真的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
就这么挨到了木易回来,两人吃了晚饭,散步,一言不发。一个心里头揣着的是依旧不知如何放置砝码的天平,另一个心里头揣着的却是无数偷鸡摸狗的小心思,只待着自己的良心稍稍示弱了那么一丝丝,她立即拆毁得这封信保证没第五个活人知晓。
后来木易将耶律金娥送回了房间,等过了几个时辰,外头的狗都不叫了,耶律金娥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眠。那压在她身下的信纸就像一颗豌豆,扰得她正躺也不是,侧躺也不是,整张床都成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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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笼,催的她一身的汗。
因此,耶律金娥这才从驿站里溜了出来,一个人爬到房顶上数星星。
这还是木易教的。他总说,星星可以吞掉人的情绪,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可以痛痛快快地一并交给它。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屋顶上胡思乱想。
哥哥应该不会在这个关头骑兵攻打大宋吧?上一次他还说要尽早替她完婚呢!
听说舅舅那边最近又不安分,哥哥头大得很,这些传言,都应该只是传言吧?
耶律金娥微微叹了口气,想喊又不敢,怕招来巡夜的当她是个不法分子。她就这么用手刮着怀里的纸皮,一下一下的,像猫磨爪子的声音,勾得她自己也心痒痒的。
“拆!”管他呢,反正...反正好不好木易都说过回去就娶她的!她堂堂一个大辽公主,还怕嫁不了他不成?
耶律金娥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封皮,从中拿出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两封信来。
月光很淡,她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这龙飞凤舞的字迹,摸摸纸感还薄的出奇。微微潮湿的手感,真是一个字都摸不出来。
耶律金娥左右瞧了瞧,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身在屋顶之上,大可借这最近的一扇窗户里的烛火使用。她恰紧了信件,严严密密地侧趴在了屋顶上,一侧胳膊露在外面,正好供她拿着信。恰巧,她选了个好地方,低低头弯弯手就能偷到光。
“木兄...木兄亲启...”
她一边努力辨别着这纸上的字迹,一边暗骂这楼下的邻居太过节省,连一束烛光都不能好好地给。
她正聚会神地读着,忽然下方一个阴影略过,她垂着的手臂一紧,吓了好大一跳,禁不住失声喊了出来。
“啊!”
什么人!
不就借个光吗?哪有那么小气的!
耶律金娥的一只手腕紧紧被那人攥着,脚却还在房檐上吊着,她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动弹不得,保持着一副倒立的现状。这一拽,拽的她是头也昏眼也花,一个个重影略过,她向那些光圈发誓,如果不是倒吊着,她真的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这不速之客一个大拳头。
“金娥?”
“你怎么跑屋顶上去了?”
木易莫名其妙地看着耶律金娥煞白的小脸,手心里还攥着人家的手腕。
“快!我扶你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爬出了窗户,好在这驿站修缮得一点也不偷工减料,每一层之间都有一层厚隔板,可能就是为了防止耶律金娥之流,不但愿意四处爬墙头,还习惯脚滑的这种。
木易好不容易将耶律金娥从屋顶上拽了下来,搀扶着她颤颤巍巍地爬回了他的房间,扶她在桌前坐好。
耶律金娥喝下了一杯水之后才回过神来,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喊吓死了,喊了半天也没有观众,而那唯一可以当观众的人一脸正色活像要即时审讯一般,她只好默默安静了下来。
“你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到处乱跑,这次幸好是栽在了我的窗外,若是别人,你直接被掳走了出事了怎么办?这儿不是上京,不能任由你自己胡闹!你说说,到时候让我怎么和皇上交代?”
“不用你交代。”耶律金娥嘟嘟囔囔地不肯配合,要不是他的事,她还不至于半夜爬房顶呢!还被人从屋顶上提溜下来,真是够丢人的。她轻轻活动着自己这活似断了的胳膊,平日里可真没看出来他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劲。
“耶律金娥!”木易沉下脸来,她真的是把他吓了好大一跳。
二更天,夜深人静,窗户外头凭空多了一只晃晃悠悠的手臂,手里还拿着...
“你把手拿过来,我看看你刚刚拿着什么?”一提到她的手,耶律金娥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为了什么才遭此横祸。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闹别扭,她急急忙忙地将手心里的东西攥了攥,塞进了衣襟里头,死鸭子嘴硬;“没有!什么也没有!”
木易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如流水一般顺畅,恨得牙痒痒;“你要是不交出来,信不信我自己拿!”
耶律金娥的眼珠转了几转,十分不怕死,挺了挺胸脯高声道,“拿呀!你自己拿呀!”
呼
她还真有这个胆量!
木易平了平自己的呼吸,扫视了一眼她方才藏东西的地方堂堂正正的胸襟所在地。他以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这古人都喜欢把什么纸啊帕子啊都往怀里塞,这会儿他才从耶律金娥的身上看出来端倪。
敢情聪明人都是这么用的!
他忍不住又扫视了一遍耶律金娥的胸。
耶律金娥骨架小,衣服必须特制,否则很难撑起来。他从前总觉得这么一个小小的小姑娘一定是乏善可陈,谁知道今天他才意识到是他才疏学浅了。
这个明显还不错嘛!
打住!他是要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儿让她这夜不能寐到一个人爬屋顶的!而他现在,都在想些什么!
木易默默忍住了摇头叹息的冲动,温声道,“乖,拿出来我看看,你解决不了的不是还有我吗?”
“是衣服破了还是兵器构造图?你拿出来,咱们一起研究。”
“不!”耶律金娥下巴一扬,她就是不拿出来,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可是耶律金娥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反抗,越是强硬,木易越是觉得此事严重,他必须参与不可。这样僵持了约有一刻钟,木易困得头都疼了,真的很想把人直接抓过来,该怎么拿就怎么拿,爱咋咋地,睡觉要紧。
可小姑娘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忠臣烈士的架势,这让他很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卡的emmm
你们是想先说正事还是先嗯嗯嗯?
冲!拎起我时速80的水上小汽船就往浪大流急的地方冲!
所以请问大家希望我这船是加加油先还是猴急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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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接触
可小姑娘的嘴抿得紧紧的,一副忠臣烈士的架势,看在木易的眼里很是头疼。
楼下悄无声息的,蓦地响起了重重梆子敲动的声音,伴随着打更人张不开嘴似的丝毫没有灵魂的吟哦,“咚咚咚关好门窗!小心火烛!”,此时室中的静谧更让人紧张。
木易站的地方其实离耶律金娥并不远,按照他的臂长和脚步大小,大概只需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可以直接冲到她面前,抢下她不想给他看到的东西。耶律金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继而紧了紧自己覆住的衣襟。一触即发的紧张之下,她连哼都不想哼上一声。
可她这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落在心里没鬼的木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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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显得分外不同了。
他不仅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甚至还有些想笑。
回想起从前看过的无数脑残影视剧,他甚至敢保证,自己现在在耶律金娥眼里,就是那个无恶不赦、还不停狞笑着想要扑到她身上的天字第一号大混蛋,搞不好脸上还有一道从右眉角一直延伸到左下巴的、符合他当前身份的疤痕。
木易轻轻活动了几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在耶律金娥眼里不那么恶劣,才勉强踏出来了第一步:“是不是又自己绘制兵器构造图了?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不嘲笑你。”
耶律金娥眉角动了动,继续一声不吭。以无声的控诉对待这个屋子里另外一个活人。
木易有些无奈,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其实他早就困了,若不是还在琢磨着远方的上京,他也不至于大半夜还灯火通明地抓贼,搞不好,这贼都偷到他脸上了他还睡得人事不知。他其实现下也没什么心情围追堵截眼前这个小丫头,就算是她把水盆扣在了他头上他也不想爬起来和他计较。
只可惜,那位好像一点儿也不困,而且看起来特别想和他计较计较。
木易忍不住苦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绷的紧紧的胳膊。拉了一拉,竟没拉动分毫。他诧异地扬了扬眉,又用了几分力道,说道,“大半夜的,不冷还不困么?”
耶律金娥憋了半天,就给他憋出来了一句:“不困。”
木易连笑的心思都没有了,他随手将小姑娘抓了过来,既然她那么忌惮,他不妨就把东西抓在自己手心里,省得她一直怒瞪他。这个眼神放在梦里,多半儿得把他活活吓醒。
“过来。”他在喉咙底下咕哝一声,一把拉过浑身发紧的耶律金娥,直接就想摸了过去。
“啊!”木易手刚伸了一半儿,耶律金娥就惊叫出声,吓得他一哆嗦,立马站直了身板儿,更绝的是,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一个挺身,手脚伸直,直接把他那只胳膊塞进了耶律金娥的衣襟里。
“你你你你你!”耶律金娥瞠目结舌地注视着自己胸前的不明之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你”个不停。两个人都哆嗦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耶律金娥的胸前,一句有意义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靠!
木易愣着,心里头不停在咆哮着,这根本不是他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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