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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卫衿
“我?送你回宫,然后出宫回家啊。”说起来他那个家,现在估计是荒凉如猪窝,也只有他能回去住一住了。
“这么晚了,你再出宫多麻烦,要不就在宫里住下吧,好不好?”她嘻嘻一笑,盼望着木易真能答应她留下来才好。
“想得美。”小姑娘的声音有了一瞬的消失,好像是被谁给了一个暴栗,再开口的时候已然是哭腔。而那个始作俑者丝毫没有犯错的意思,遑论改正,还得意洋洋:“我可不能给你机会。再说了,我可害怕被陛下扒了一层皮,晒在城门上给大家伙儿看,多丢人。”
“可是...”
“没有可是!”
“我...”
“也没有我!”
嬉笑说话声渐渐远去,这从来都一片萧寂的长街重新恢复了它从前的样子,独留下几盏小灯飘飘悠悠地荡着,记录着今晚的事。
===
☆、第69章喝酒
万寿节的热闹一过,这上京城莫名就显得冷清了不少。
大抵是之前热闹太过,这日子一过,大家的心理和身体一同轻松了下来,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即使是手边依旧有一大堆的事,可是偏偏一点儿兴头都没有,只想赖在一边,继续回味着前几日的盛况。
耶律金娥现在就是这样。
她没什么做的了,又出不去宫门,只能每日在御书房与锦绣宫来来回回,在皇上政事不忙的时候磨一磨他当做乐趣。其实她还有别的小心思,就是她总希望能在哥哥面前多转一转,他就会替她好好考虑婚姻嫁娶的事。
耶律金娥的小算盘打得很,只不过皇上可不像她这么闲,每日依旧是忙得脚不沾地,一时根本无法领会到耶律金娥想要向他传达的神。
这日,耶律金娥得了一份新鲜糕点,屁颠屁颠地又来了。
“哥哥,你快尝尝,这份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糕点好不好吃?”
皇上分神看了她一眼,面含笑意,嘴上却尽是戏谑:“金娥,你最近怎么往朕这儿跑的这么勤?还给朕送糕点...放以前,你不都是巴不得朕看不到,自己全都揣怀里给吃干净了?”
她放下手中的政事,开始托起下巴回想从前:“朕记得,你从小就很贪吃,父皇给咱们两个的吃的你得先自己分掉一大半,最后觉得不对,还得再从朕这儿拿走不少。”他抬头笑看她,“朕说的没错吧?所以,金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来求朕了?”
“能有什么事?”耶律金娥被他翻旧账翻得恼怒,梗着脖子也不肯说出来一直搁在自己心里放不下的事。
“那朕就权当你孝顺。”他执起小勺,又看了她一眼,作势要挖下去。
耶律金娥就在旁边看着,肉疼得紧。那糕点来之不易,而且听说吃起来软糯香甜,口感微凉,而且....而且它长得那么好看!
透明的,小小的,一小只坐落在小碟子上,偏偏还圆滚滚的,论谁都想伸出勺子来挖上一口,美美得塞到嘴里去。
她拿来以后还一口都没吃过呢!偏偏那东西并不易得,只有这么一小颗,要不是最近为了讨好哥哥,她才不会放这么多血。
“真不吃?”
金娥吞了吞口水,坚定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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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双眼睛自有它的意志,老是忍不住就往那小碟子上去瞟,每一眼都能被皇上逮了个正着。他看着好笑,更加深了想要逗她的意志,在那小糕点上深深地挖下了一大块,美滋滋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回说不说?”
“说...说什么?”
耶律金娥的眼睛随着那糕点而动,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十分可爱。
她偷偷瞄了一眼皇上,见他一直注视着她,她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勇气悉数丢了个光,低下了头不肯再看他。
“我们金娥是不是想嫁人了?”
耶律金娥斜眼瞄到皇上将那银质小勺放了下来,她心上一喜,还没将皇上的话放在大脑里思考几遍,就美滋滋地点了点头。
皇上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那姑娘的头点的十分迅速有效率,心下又是酸又是喜,五味杂陈。
这妹妹,想留也是留不住的。
索性就叫她遂了她的心意去算了。
可是如今时局不稳,各处烽火连天,她选中的人,偏偏不是他所中意的,可即使是这样,皇上也知道自己这个傻妹妹,肯定就认准了这么一个人不放手,就像她小时候对待喜欢的食物那般,死不撒手。
做哥哥的,只能徒留舍不得了,顺便再奉送上代替他来陪伴妹妹的满满的嫁妆。
他微微叹了口气,耶律金娥担忧地抬头看他,皇上看到了她忧虑的小眼神,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不许她嫁,才如此这般。他微微一笑,有些无奈:“嫁是肯定要嫁的,只是”他懊恼地摇了摇头,“朕还没准备好。”
“而且你看,”皇上抬头望向外头渐浓的秋色,“朕想在春天的时候再把我们金娥嫁出去,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万物之始,万象更新,朕希望,朕的宝贝妹妹,能和春意一般,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刻都顺遂自己的心意。”
他回视线,温柔地看向她,“朕这样想,金娥觉得可好?”
不能再好了。
耶律金娥一向都知道皇上宠她,所以做起坏事来一直都是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自己的身后。她那么想嫁给木易,和他一起开展新的人生篇章,可却一直都忽略了,她身后一直都在保护着她的哥哥。
“我...我是不是个坏姑娘?”她瘪了瘪嘴,“可没有哪个好姑娘每天都喊着要出嫁的。”
“没有。”皇上宠溺地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头顶心,“我们金娥只是不想错过,好不容易遇到了猎物,契丹族人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第一个将它打回来。”
他微微一顿,“因为,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可...可我要是出嫁了,是不是哥哥就不能再保护我了?”她声音里已然带了些许哭腔,皇上一听就知道这小哭包又发作了。他有些无奈和心疼,还是将耶律金娥揽在了自己怀里。
“胡说什么?你是耶律家的嫡长公主,朕是皇帝,朕自然要护你一世周全。”
他替她擦了擦眼角,揽回来,叹气道,“只不过,我们金娥以后有别的男人疼了,早上起来有别的男人照顾着,晚上做了噩梦也有别的男人安慰,有什么开心事不开心事都会先跟他说,怕是久了,就要把哥哥忘了。”
耶律金娥埋在他怀里,闻着那好闻的龙涎香,内心复杂。
从前,哥哥大婚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为此也闹了好一阵子。要不是皇后是她从小的玩伴,说不定还得被她捉弄好久。可是如今,风水轮流转,如今,是哥哥在担忧这些她担忧过的事了。
“在想什么?”皇上见她许久不说话,把她从自己怀里挖了出来,问道。
“在想...哥哥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她安静地看着他,“不会发生的。”
“真的?”皇上微微一笑,眸中温柔之色尽显,耶律金娥就这么看着,都觉得开心了起来。
“真的!我...我一直都很爱很爱哥哥,木易也比不上。”她一挑下巴,神色倨傲又天真,皇上就这样看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也好。
总是要嫁人的。
他摊开一张新纸,问怀里的人;“金娥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亲最合适?朕现在就拟圣旨。”
“哥哥说了算啊,”她眼珠一转,十分调皮,“我的嫁妆还得劳烦哥哥呢!”
“那是。”皇上揉了揉她的鼻尖,“为了你出嫁,朕怕是又要翻空朕的国库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黄逸在外头听着,不禁抬头望了望天空。
总觉得这秋天不是要来而是要走了,该来的,是春天才是。
且说宫里是这般情景,木易出了宫之后,就陷入了忙碌之中,虽然还和耶律昊住的极近,可彼此都忙,他忙着忙着就差点把万寿节在宫里看到的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在还没老年痴呆。
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暗自庆幸。
今日耶律昊功课不多,木易早就准备好了几坛好酒,打算和他喝上几杯。他年纪够大了,应该多沾一沾烈酒才是。
木易自诩酒量不错,美滋滋地把几坛子酒摆在桌子上的时候,还算了算,能用多长时间把耶律昊喝倒。
正计算着,耶律昊刚好推门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张桌子、好几大坛子酒摆在那儿,后面坐着的是微微含笑的木易,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做什么?”他坐下来,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木易清了清嗓子,把从厨房里要来的几个小菜摆上,才道,“这不是大家伙儿聚一聚,我从北防守城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说说话儿呢。”
“不是说过了?”耶律昊用目光示意他去看窗前那桌子上放的东西,暗示他回来的那日他们就已经谈过话了。
木易咳了咳,“那不算。这不是为了和你说说话,好酒我都备上了,就差再准备准备什么稿子了,怎么,不能坐下来陪我喝几口?”
“喝呗。”耶律昊耸了耸肩,无可无不可,拾起了木易刚刚倒好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小杯,干脆利落地倒进了嘴里去。
好辣。
他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
平日里喝的都是些怡情的小酒,都是果子酿出来的,一点儿劲都没有,今日的这个,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酒,辣的逼人。
“好不好喝?”木易将他的反应尽眼底,心里头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来是说对了,今日他想做的事一定会有个好结果,他想要问出来的话也肯定能有好获。
“还行吧。”耶律昊的眉目都耷拉了下来,他问道,“这酒...还不错,你哪儿来得?”
“任大人送的,好喝吧?”耶律昊揉了揉眉心,暗自下定决心改日一定要让任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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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那点酒该送谁不该送谁。
“来。”木易又替他满上,给自己也满上,举起酒杯,率先干了下去。
耶律昊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顺着他的节奏,也一同一口闷了。
木易对他这种知趣的行为很是满意,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一坛多就这么没了。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话想说?”
木易抬头看向耶律昊,他好像真的已经醉了。那眼角眉梢里溢出来的都是春色,被那一身白衣一衬,也不再是像从前那样冷漠肃然,反而平添了不少特别的感觉出来。别的他不敢说,反正来自现代的木易觉得现在的的耶律昊就是从一个冷漠矜持的好少年被他弄成了一个禁欲色系的男人。
好在大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仔细观察着耶律昊的神色。他喝了酒也不再似平时那般矜持,话也变得多了起来,问了他好几遍自己已经喝了几杯,还一直在念叨着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他就要哭给他看。
哭?
说起来木易虽然已经认识他好几年了,看着他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成长为如今也能独当一面的少年,不过在这几年里,他当真没见过他哭。
啧,他还挺好奇的。
“耶律昊?”
木易扒拉扒拉他微微垂下来的头,看着好笑,不禁多叫了几声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嗯。”
“嗯?”他答应了几声,抬头寻找声源,眼神几乎没有焦距,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清眼前的木易。
这回他想要的效果应该是有了。
木易清了清嗓子,他头也有些晕,只不过比耶律昊是强多了。
略微捋了一下思路,木易伸手捅了捅他,“哎,我问你件事儿。”
“说。”他语气不耐,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随时都有要滑下去的危险。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乖乖听方柒的话?”
“听他的话?”耶律昊嗤了一声,“他得听我的。”
木易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其中缘故。难道是方柒太不争气,连个孩子都降伏不住...
“怎么说?”
耶律昊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出来了一道缝儿,撅了噘嘴,“我才不告诉你。”
他好似是忍了忍,没忍住:“告诉你,你又去和别人说了。”
木易好笑地捅了捅他,见他不应,索性换个话题。
“我不在的时候,你闯祸了没啊?”他试探着问道。
耶律昊自己挣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举起了手,摆了摆,示意自己乖得很。
“没有...也没有...上京城哪儿还有我能闯祸的地方啊...”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虽然语气平淡,但木易总能听出来些不开心来。
他好像总是这样,不开心也自己憋着,从来不说出来,别人能猜到最好,猜不到就自己拾拾吞掉。
令人心疼。
===
☆、第70章相似
木易看着耶律昊红彤彤的侧脸,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就这样把他给灌醉了。
不过...
“我走了以后,上京城里有没有什么异动?”耶律昊皱了皱眉,似乎是很不满意自己这样困了,还有人在耳边一句一句地扰人清静。不知不觉间,他张口说道,“有...不就是要去攻打大宋吗?”
他微微呢喃道,“我心里也很难受啊...”
“难受?”木易眨了眨眼,见他不耐地翻扯着自己的领口,似乎是十分受不得这束缚。他扯得厉害,脖子上俨然已经有了不少红印,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
木易的愧疚心愈加强烈了,他伸手替他挽了挽衣袖和脖领处的衣裳,打算替他脱下来。
疑问就先问到这儿吧。
他自己也昏了头了,只想一头倒在床上闷头睡大觉,这酒的烈性还真是不容小觑。
“哎...木易!”不知怎么,耶律昊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木易看,把正准备给他脱衣服的木易吓得酒都醒了一半。
“怎么?”
“你知道吗?”他突然这么深情地开口,木易眨了眨眼睛,没敢说话。
那久违的奇怪心情又爬上了心头,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回想起自己作为女装木易时候的腐女程度,他宁愿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你啊,”他似乎是笑了笑,抬起手指向了木易的脸。许是醉酒的缘故,刚提了提胳膊,半路上就掉了下来。“你本来就和我是一样的,你怎么,怎么还能?”
他目光渐渐涣散,还在无意识地呢喃道,“咱们两个...才是一样的呀...”
一样的?
木易怔了怔,没来得及去扶他,只能亲眼看到他自己慢慢滑落,瘫在了桌子底下。
他像是没看见地上的耶律昊一般,脑海里全部的想法都被一句话吸引了去什么是一样的?
他是大辽的皇子皇孙,掌一方土地的王爷,一辈子吃穿不愁,仗着陛下的宠爱完全可以娶到心仪之人,只要没什么非分之想,都能安安稳稳度过此生。
而他自己不过只是一个运气好的无能之辈,糊里糊涂地来到这里,又糊里糊涂地捡了个驸马爷的位子坐了坐,分明就是云泥之别,何来相似之有?
就更别提有哪里相同了。
他自觉没什么地方值得耶律昊这样说,可是经验之谈,从一个醉酒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多半又是实话。
此情此景,他倒是有些拎不清了。
木易缓缓地从肺中挤压出一口浊气,忍着头晕将地上的耶律昊扶了起来,扒干净了往床上一丢,一人一个铺位,闷头睡大觉去了。
明天的事再想吧,明天的酒还是留在明天喝吧。
且说耶律金娥从御书房带着一包眼泪和半块糕点回去之后,她心情低落了好一阵子。可能是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敞开心扉给吓到了,也可能是还未出嫁就已经开始舍不得娘家了起来,反正,当她委委屈屈地站在锦绣宫门前的时候,可把青禾给吓了一跳。
正巧这日青禾被使唤了去各宫送点儿东西,没来得及陪自家主子去御书房,谁知道这一回来怎么就这样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点心被吃光了还是被陛下给教训了?”
耶律金娥抽泣着斜了青禾一眼,一个字也没说,径直走到了桌子旁落座,还顺手放下了自己怀里的小盒子。
青禾跟上来,打开了那食盒,更莫名了:“这不是还有半个呢吗?公主,你怎么了?”
都被陛下骂哭了,看来这回公主又得被关禁闭去了!
“我...我太感动了啊!”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自己顺了半晌,喝下了一整杯茶,才继续说道,“我...我以前真的是太任性了啊!”
青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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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极了,小声嘀咕道:“您这句话算是说对了。不过,公主,陛下都和你说什么了?”
论起来这个,她顿时又兴奋了起来,抓紧了青禾的小臂就不停地摇啊摇:“啊,哥哥答应我让我嫁人啦!我可以嫁人啦!”
“真的吗?”青禾听了,颇觉意外,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公主这回可高兴了吧?”
“还行吧。”她美滋滋地挑了挑眉,佯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打算,明日出宫去看看木易,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让他和我一起开心开心!”
“可是,”青禾看向她,“公主的腰牌不是给了木大人,那你怎么出去?”
她邪魅一笑,开心道,“那没关系,我自有办法。”
第二日,耶律金娥就潜出宫去,奔向城中禁卫了。
青禾这才知道,根本不是她家公主新练就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而是陛下已然默许她随意出宫会情郎。她忿忿了一路,可看着耶律金娥开开心心的侧脸,青禾还是没忍住,自己就先哼起了歌来。
秋高气爽,能多出来玩玩儿该多好呀。
几人毫无障碍地直接来到了木易房间的外边,耶律金娥一个人上前叩响了房门,剩下的都自己去寻乐子去了。她只听得房间内几声悉悉索索,她刚要推门,就听见室内的喊声。
“金娥!别开门!”
不过片刻,房门突然在她面前倏地被拉开到最大,一身里衬的木易站在了耶律金娥的面前。一阵凉风吹过,他冷的一抖,赶紧把人拽了进来,掩上了房门。
“怎么这么冷!”他抖了抖,拉开了一把椅子给耶律金娥坐下,自己去里间又穿上了几层。
天气是突然之间就变凉了的,萧索的秋风已经吹响,耶律金娥方才在外边被冻了半天,丝毫都没有不高兴,反而兴致盎然地望着屏风上木易的倒影。
因为时间过得越快,她就离嫁给他的日子更近啦。
木易拾完毕出来,揉了揉自己一头乱发,还蒙着:“你怎么跑来了?”
他看向自己的物件那旁,耶律金娥的腰牌还在那儿安安静静地待着,还是之前他放置的样子。耶律金娥看着他的小动作,早就想到了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她微微一笑,开口道:“哥哥同意我随便出来见你,所以我才出来的。”
她抿了抿唇,“我可没有淘气,是听着哥哥的话才出宫的。”
她探了探头,望向里间,“里面是还有谁吗,怎么刚才看你...”
木易叹了口气道,“是耶律昊。他不肯起来,还在里屋睡着呢。方才你来,弄出了些许声响,他听说是你,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他语气无奈极了,耶律金娥就这么看着他,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住在一起,俨然就是爸爸养了个不太听话的儿子。
“昊儿不是挺自律的?怎么今日还赖床了?”
他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昨天给了他点酒喝。”
“那现在醒酒了吗?”耶律金娥踮起脚尖想要看,被木易按着肩膀一把按了下去。
“还没有,脸还很红,一会儿让人来送几碗醒酒汤算了。”
“你就别进去了。虽然是弟弟,你一个姑娘家,进人家男人的寝房算什么?”
耶律金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是乖乖地坐了回去。
“所以你来城中禁卫是有什么要紧事?”
“哥哥昨天和我说,我明年春日就可以出嫁了。”语毕,她默默看了他一眼。
“出嫁?好事好事。”木易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这习惯还是最近才捡起来的。越搓越顺手,也就习惯了。
“我也该准备准备娶你了。”
耶律金娥听了这话,忍了忍,还是低头笑了出来。好在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没笑出了声。
“对了,”木易看向耶律金娥,“你知不知道,耶律昊小时候都发生过什么事?”
“什么?”她疑惑地看向他,“虽然我和昊儿没那么亲,不过还是挺了解的,怎么了?”
“那你说说...”他沉吟片刻,接了下去,“我和他有什么相同...或者是相似的地方?”
“相同或者是相似?”她睁大了眼睛,俨然没听懂木易嘴中到底说了什么。
“嗯...”他又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昨日他醉酒,无意中说出来的,我不太懂,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应该问问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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