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雀鸣
那也只是一句酒后的玩笑话。现在倒好,苏秀秀这丫头完全不怕容五爷,反而还拿话逗老头玩呢。老头就算板着脸说她两句,她也心宽地完全不在意,有了话茬反而会继续逗他。
苏秀秀似乎早就认定了,容五爷就是心里疼她,乐意纵容她,也愿意看她在他面前放肆。
不得不说,这爷俩还真是投了脾气了。
看来这次,容五爷总算是养对孩子了。想到这里,老马也忍不住为容五爷高兴。
走了不大会儿,他们终于等到了养狗的那户人家。知道容五爷父女俩是来抱狗的,狗主人连忙把他们往院子里带。
那人很快就把那条长得很神的母狗牵走了,只留下五只小狗崽子趴在窝里,任由他们挑。
一开始,那母狗特别凶,根本就不许他们碰狗崽子。一直在不远处疯狂地吼叫。
说来也奇怪,苏秀秀这小丫头一过去,那狗反倒是不叫了。
只见苏秀秀蹲在狗窝前面,也不碰那些狗崽子,只是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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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端详。
老马一时心生怀疑,就小声在容五爷耳边低估。
“五爷,您家小闺女这是在看什么呢,还看得这样仔细?”
容五爷冷不丁就说了一句。“她呀,是在给小狗相面呢,看看到底哪只跟我们家有缘分。”
老马听了这话,差点当场笑喷,就小声开玩笑道:“怎么着,您家小姐还有这异于常人的本领呢,居然会给小狗子相面?”
容五爷却一脸正色地点头道:“可不是么,我闺女本事多了去了,还都能让你知道?”
“得,您就继续吹牛吧。”老马明显不信,就继续调侃他。
容五爷却挑眉道:“嘿,我跟你说这话,你可还别不信,我闺女猜天气准着呢,说下雪就下雪。反正只要不是说人,她看别的东西可准了。老话不是也说了,小孩子眼睛干净,不就是这么个理么?”
老马就笑着说道:“五爷,你这闯荡了大半辈子,可从不信鬼神。”
容五爷却说:“我现在也不信那些呀,可我信我家小闺女的话。”
老哥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一旁说笑。
这时,苏秀秀却抱了一只小狗过来。
老马定睛一看,这狗崽子就是土狗串子,耳朵也趴趴着,通体全黑,就单单尾巴尖有一撮白毛。
这一窝五只小狗就数这只不招人待见。
普通人家都觉得它这尾巴不吉利,会招祸。可偏偏容家这小丫头却把它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还摸了摸狗头。那小狗崽子也淘气,还添了她手一下。
小姑娘那小脸立马就绷不住了,看着那只小狗,满脸都是喜欢。
老马刚想上前劝劝她,还是重新再挑一只吧,把这狗放回去。
却听容五爷开口道:“怎么就挑了这么一只呀?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抱两只小狗崽子凑个对么?”
得,容五爷这是打算把这只不吉利的黑狗崽子带回家了?
一时间,老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容五爷果然不信鬼神。为了他闺女,连这些老辈留下来的话,也都不信了。
这时,又听苏秀秀说道:“还要最胖的那只黑皮黄花的。”
“得,还得我去帮你抱过来是吧。”容五爷说着,就上前那只小土狗也抱了过来。
他又转头对苏秀秀说道,“咱爷俩可都说好了,这两只小狗回家后可都归你负责伺候着。你可别一偷懒,就不管它们了。”
苏秀秀却说:“我自然会把它们照顾得好好的。这狗跟咱们家有缘分,以后会给家里带来好运的。”
老马听着这小姑娘的话,正暗自好笑,就听五爷又说道:“那可就借你吉言了。成,既然都挑好了,咱们赶紧抱着狗回家去吧。别让五奶奶一人在家等太久了。”
苏秀秀却说:“我刚刚仔细看了,最左边那只小狗,跟马叔也有缘分。马叔倒不如带回家好好养着,将来也能带来好运。”
容五爷看了她说得那小狗一眼,倒比他们家这两条小狗都漂亮些。就转头冲着老马说道:“正好你家也没养狗。我家小闺女居然都说了,不如你也把那只带回家去,养大了正好看家护院。”
苏秀秀又说:“平日里,对它好些才行。”
五爷就说:“老马家又不缺吃喝,亏待不了一只小狗崽子。”
老马听了他们爷俩的对话,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们也硬塞了一条狗过来。
他又不好折了容五爷的面子,只得也过去抱了那只狗崽子。
好在这狗跟母狗倒有七分像,再长大点,说不定耳朵还能立起来呢。到时候,这也算是一只狼狗。他养活大了倒也不怎么吃亏。
狗主人一看,这一下子就发出去三只狗,心里自然很高兴。又给苏秀秀找了个纸箱子,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装小狗用。
他倒是也想弄个箱子给老马呢,可老马却说:“不用了。”
他也不嫌脏,直接把那小狗塞进大衣里,一路抱着回家了。
苏秀秀又忍不住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没再说什么。
离开那家以后,五爷就忍不住问老马:“你不是不喜欢土狗么,还这么抱着它?”
老马却说:“说来也怪,被你们爷俩一忽悠,我倒觉得这狗好像真跟我家有缘分。”
这时,苏秀秀也冷不丁插了一句话。“您回家好好照顾它长大,它会给您家转运的。”
老马忍不住看过去,一时间只觉得那丫头的眼神清凌凌的,就像一把小刀狠狠地刺进了他心里,根本就容不得他不听不信。
只是,等他反应过来,再看过去的时候,那苏秀秀已经恢复成了普通小孩的样子,正笑嘻嘻地跟容五爷开玩笑呢。
“我细细看过了,这两狗真跟咱们家相合,一只叫招福,一只叫添寿。平日里,您多喊喊它们,也是大有好处的。”
招福,添寿,竟然给狗子取这种名字?还不如叫旺财呢。老马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嘀咕着,这小丫头很真是异想天开。
可容五爷却明白苏秀秀的意思,知道她是打算给他们老两口招福添寿。还真是事事都为他们两个老的着想。
容五爷一时间心中大为感动,虽然觉得她有些孩子气,却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又开口问道。“哪只是招福,哪只又是添寿呀?”
苏秀秀就说:“黑的这只是添寿,花的这只是招福。”
容五爷又说:“依我看,还是招福更好看些。”
苏秀秀却说:“可不是这么看的,到时候,没准添寿更有用呢。”
容五爷就笑骂道:“怎么的,你这小丫头又看出来了?”
苏秀秀一脸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我看得可准了。”
容五爷笑得不行,伸手就想摸摸苏秀秀的小脑袋。
苏秀秀连忙躲开了,又说道:“您这刚摸完招福,别再摸我呀,我昨天刚洗的头。”
听了这话,老马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
好么,一看就不吉利的小黑狗,真叫添寿了;另一只,都不知道能不能养大的小土狗子叫招福。容家这父女俩真会玩。
这时,苏秀秀还不忘提醒老马一句。“马叔,您家这狗子不如就叫好运吧。您一叫它,好运就来了。”
“这……”还有这么个说法么?
这丫头居然连他们家小狗崽子都不放过,居然真的还下手了。天知道,他宁愿给狗子取名叫旺财。
只是那小闺女脸上的表情特别认真,容五爷也在一旁连忙给他使眼色。没办法,老兄弟了总要给人家面子。
老马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行吧,我们家这只就叫好运了。”
事情也赶巧了。刚说完这句话,那狗崽子就像有灵性似的,从他大衣里钻出头来,脆生生地叫了两声。
一时间,老马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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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狗崽子还挺机灵。他原本没想养它,也并不喜欢它,被容家父女这么一折腾,却也开始喜欢它了。
老马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好运。”
“汪……”那狗果然还真应了。既然这样,那就真叫好运吧。希望这狗真能给他“汪”来好运。
走到分叉口,两家人就各自分开了。
回家的路上,到了没人的地方,苏秀秀才对容五爷低声说道:“马叔的气色可不怎么好,等过了年,有空您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容五爷一听这话就惊了。“丫头呀,你可是又看出什么来了?”
苏秀秀点头道:“这事我也拿不太准,只觉得马叔的肝可能不太好。平日里,马叔一定没少喝酒,喝酒又最伤肝。这些我也是听我妈说的,生了小病都有预兆的,要放着不管,终有一天变成大病,那可就难治了。”
容五爷也点头道:“唉,你说得对。老马他跟我还不太一样,一喝起酒来就没个够。我都为这事说了他好几回了。他却死活不肯听,这都五十多的人了,还不肯认输,非要跟年轻小伙凑在一起拼酒。”
苏秀秀又垂着眼睛说道:“先去医院查查,看看大夫怎么说。再想办法调理身体,马叔肯定会没事的。您也先别太着急呢。我跟您说这话,就是打个预防针。”
其实,苏秀秀一见面就看出来了,马叔气色不好,这两年走背字,生活必有大变故,轻则破财,重则殒命,妻离子散。
她看容五爷和马叔关系是真好,马叔也算是个不错的人。这才假借了肝病的名义,让容五爷带着马叔早些去看病。实际上,也是为了借此机会,躲开那一场是非。
容五爷叹了口气说道:“成吧,等过了春节,我立马亲自压着那老小子去医院做检查,看他还敢不敢逞能了。他呀结婚晚,到了四十多岁才有了儿子。小男孩今年才10岁出头。老马又是出了点什么事,他媳妇和儿子可怎么活?”
好在容五爷相信苏秀秀的话,又是一心为老马打算。而老马那边一向很信服容五爷。
容五爷此时已经转运了,正是运道最好的时候,只要他拖着老马能往后退上一退,肯定能避过这道坎。
想到这里,苏秀秀又对容五爷说道:“您就放心吧,有您管着他,马叔肯定没什么大事。”
容五爷想了想,又正色对她说道:“我这辈子就这么两个过命的好朋友,一个是小松他爸,我落难时他想尽办法,把我弄到他们村里去。他们村长是个公道的好人,从不作践人。又有小松他爸在一旁帮衬,我这才能好好活下来。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折损。另一个好朋友就是这老马,当年我被送走之后,老马一直暗中照料五奶奶。
这老伙计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正经行当,这些年一直倒腾票子。我这两年算是起来了,总想劝他换个行当。只可惜,他这人一是重情义,没法放不下他手底下的那帮小子们;二来他又怕自己没本事,反而拖累了我跟着赔本。
我容五又岂是那种没用的人,怎么可能被他拖累了,带着他一起飞黄腾达还差不多。”
容五爷说这话,也就有些狂妄了。
可苏秀秀却正色道:“您的气运不错,过几年,准定能飞黄腾达。”
容五爷眯眼瞧着这丫头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地捧他说话,一时间就有些哭笑不得。实在忍不住,他还是伸手撸了两把小丫头的头发,这才笑骂道:
“这丫头子,平时你倒是好好念念书呀。看你这一天到晚的,都瞎想什么呢?怎么越看越像个小神棍了?”
苏秀秀这次却没躲,反而抬眼说道:“我说的话向来很准,您多听听总归没坏处。”
容五爷都笑得都不行了。“这丫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真把自己当大仙了?不就蒙中了几回么?”
苏秀秀也忍不住乐了。
上辈子,多少人捧着珍贵礼物,来家里求她,她都未必肯说几个字。
这辈子可倒好,她上赶着跟这爹说,可惜老头子全当这些是巧合。
苏秀秀又笑道:“反正,再怎么的您总会听我的,谁让您疼我来着。”
“好吗,合着你这鬼丫头算是摸准我的脉了是吧?”容五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爷俩就这样说说笑笑一路往家走,纸箱子的小狗还时不时“嗷呜嗷呜”地叫两声。
很快,他们就到了家,苏秀秀又把狗抱进屋里给五奶奶看。
五奶奶乍一看去,并不喜欢那只白尾巴尖的小黑狗,她也听过一些老话。
可眼愁着秀秀好像特别喜欢这小黑狗,还添寿添寿地喊着。五奶奶也就爱屋及乌,看那小黑狗也顺眼多了。
由于两个小狗崽子刚过满月,这寒冬腊月的,真放在外面养着,保不准就都冻死了。
苏秀秀就说,要把他们放在自己房里照顾着。
可五奶奶却说:“你那屋子能有多大,都没过下脚的地方。到时候,小狗满地乱爬,你一不小心一脚再把他们踩死,得多心疼呀。不如这么着吧,把狗放在我们屋里养就是了。”
容五爷听了这话,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老婆。他老婆平日里最爱干净不过了,屋里有点异味都不乐意。现在,居然要在屋里养狗了。
还说他疼孩子,她这还不是也把孩子宠得没边了?还在那孩子是个贴心人。
果然,就听苏秀秀说道:“那可不行,您这还得用药呢,有狗到底不方便。不然的话,我还是把狗子放在孟大哥住过的那间屋里吧,再不然放在厨房里也行,只要把那些食材都看好。”
五爷这才附和道:“还是放在厨房吧。过几天,咱们家还有客人要过来呢。我再去找个铁笼子来,把狗放在里面,别让它们在厨房乱跑就是了。找点破衣服旧棉花垫在里面,保准冻不死。”
苏秀秀也觉得有道理,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等到晚上,容五爷果然弄了个铁笼子回家。
至于容五爷说有客人来的那事,苏秀秀下意识就当成是要过来拜年的普通亲戚了,也并没往心里去。
她没问,五爷也是疏忽,也忘了跟她解释了。
正好又赶上快过春节,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屯年货,准备年夜饭。
往年里,五奶奶心气不高,过年时,也没个笑模样。
五爷也就干脆在外面找人,帮着他们家做了年夜饭在拿回家。
今年可和往年不一样了,有了苏秀秀这个小闺女,五奶奶心情舒畅了,对过春节也开始期盼了。还和苏秀秀说好了要一起看春节晚会。他们现在越来越像个完整的家。
容五爷一狠心,就决定今年他们家也自己动手做年夜饭了。
他又是个挑剔的性子,什么都要最好的,自然也就包括食材了。
春节前,苏秀秀没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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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行车,跟着五爷到处跑囤积年货和食材。
好不容易,食材挑的差不多了,料理起来却是一个更大的难题。
五爷自然是家中主厨,除非有事出门,不然他就留在厨房里干活。
苏秀秀就给五爷当帮手,可她身体单薄,力气也小,剁个肉馅都得休息好几起。
容五爷也怕孩子累坏了,也就不怎么指使她。
另一边,苏秀秀还担心这倔老头子把自己累着呢。
于是,也就更卖力气帮他干活。
爷俩不停忙活,都不用催,就抢着干活,这样做年夜饭反倒是也快。
五奶奶腿不方便,暂时也帮不上他们什么忙,就经常提醒他们累了就歇歇,家里也没几个人,够吃就行了。不用力做什么特别好的大菜。
就这样,一家人齐心协力,忙了两三天,鸡鸭鱼肉就都准备好了。
容五爷还把四喜丸子,梅菜扣肉,粉蒸肉,糯米藕,八宝饭等准备齐了,就等着到时候上灶现蒸了。
年夜饭预备好了之后,苏秀秀这边倒是清闲下来了,可容五爷那边仍是很忙,白天里也经常往外跑。
苏秀秀心下有些疑惑,只觉得这大过年的,容五爷似乎还有什么大安排。
只是她也没有多问,到了大年二十七的早上,容五爷离家之前,就嘱咐苏秀秀去市场买些红纸回来。
他知道苏秀秀的字好,就索性把写春联和福字的任务交给她了。
苏秀秀本来就擅长书法,自然也就结下这活了。
她准备到时候给他们家里,多写几个吉祥喜庆的春联。
当天上午,苏秀秀跟五奶奶打了招呼,就蹬着自行车去买红纸了。
回来的路上,她只觉得这城里到处都热热闹闹的,人人面上也都喜气洋洋的,充满了要过春节的气息。
上辈子,她从来不喜欢过节,因为过节她也是孤家寡人,反倒要给身边的人放假。
现在可好,也有家人等着她回去过年了。
想到这里,苏秀秀心中一暖。她只觉得重生回来,就如福神附体一般,遇见的都是好人好事。
只是要想把福气延续下去,不单单要惜福,还要多攒些公德和善缘。
正想着,苏秀秀一抬眼就看见前面有个带着头巾的妇人,正抗着一个老大的麻袋吭哧吭哧往前走呢。
一看那麻袋就够重的,里面大概装得是粮食之类的东西,三个苏秀秀一起提这麻袋,都很劲。
可前面那个身材矮小的妇人,却得一直背着它往前走,脊背都被压弯了。
苏秀秀一时心生不忍,就停住自行车,对那妇人说道:“这位大妈,我就住在前面大碗胡同,不如您把这麻袋先放在我车后座上,我推着车帮您带上一程吧?”
那妇人一听有人跟她打招呼,微微愣了一下,就抬起头笑着说道:“这……不用了吧?我自己扛得动,就别麻烦小姑娘你了。”
说着,她随手就把那大麻袋往地上一甩,发出很大的响声。
苏秀秀忍不住打量了两眼,那麻袋的确是太重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背起来的。
她又抬眼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大妈,充其量只是一个阿姨或者大姐。
只见这人虽然穿着朴素,长相却很俊俏,眉形弯秀,浓淡适宜,眉眼相配,眼神清澈,看上去就很善良。
她顶多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天真质朴。
苏秀秀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人也是一生富足幸福的面相。
她突然又觉得这女人面善得很,却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只是不管怎么说,她总要帮忙的,就又开口说道:
“并不麻烦,都是在这一块儿的街坊邻居。别人看见也会帮忙的。不如,我先送您到您要去的那家,回头再回我家就是了。对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那女人心里就觉得苏秀秀这小姑娘,长相好看不说,心眼也好,说起话来也斯斯文文的,还头头是道。由不得就有些喜欢她,遂也开口道:“我呀,就往这大碗胡同里去走亲戚。”
苏秀秀笑道:“这可巧了,我也是这胡同里的,更要帮您把东西送过去了。”
说着,她就从车座底下拿出一根绳子来,又上前就想把那大麻袋搬到车后座上去。
那女人连忙制止她道:“你这小姑娘家可别动手,这玩意死沉死沉的,仔细伤了你的腰。”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很轻松就把那大麻袋搬起来了,又稳稳地放在了苏秀秀的车后座上。
苏秀秀顿时就是一惊,这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阿姨,却轻而易举就能提起这么一个大麻袋来。可见这人也是个女中豪杰。
通常手劲大,握力十足,说明肝气旺盛。这样的女子一般多善于谋略,也会持家。
也容不得苏秀秀继续多想了,她赶忙上前把那麻袋绑好,然后,就推着车就跟着这位阿姨一起往大碗胡同走去。
那女人对苏秀秀很有好感,一边走一边就跟她聊天。“姑娘呀,你是打小就在这条胡同里长大的么?我们年年都过来,还真没见过你。”
苏秀秀就笑道:“那倒也不是,去年的时候,我遇见一位好心的大哥,他把我介绍到这边干活的。”
女人听了这话,就一脸狐疑地问:“你才多大呀,你家里怎么会放心让你独自一人出来干活呢?”
苏秀秀并不想解释她家里那些事,就垂着眼睛对她说道:“我过了年也十六了,虚岁都十七了。就是长得显小,实际上也并不小了,在我们家那边十七八岁就有结婚办喜事的。”
“嗬,那可看不出来呢。”女人就笑着说道。
两人一路走走聊聊,很快就拐进了大碗胡同里。
走着走着,那女人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咦,姑娘呀,你先等等。瞧瞧我这破脑子,记性还真够不好的,我得好好想想,他们家到底是哪一个院子来着?”
苏秀秀就笑着说道:“不急着也没关系,这里的人家我都熟悉。您说出个名字来,我直接就带您过去了。”
可那女人却往前又走了两步,这才拍着腿说道:“不用了,我又想起来了,还是姑娘你跟着我走吧。”
苏秀秀只得推着车,继续跟在她身后。她心里还想呢,大不了这阿姨走错了路,再把她带回来就是了。
只是越往前走,苏秀秀越是忍不住心下生疑。
这时,只听那女人惊喜地大叫道:“没错了,就是这家,大门我还记得呢。”说完,她就要推门往院子里走。
这时,苏秀秀却颤声说道:“可,这是我们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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