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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雀鸣
这些事都说好了,海德惠就告别了容家,回到了许家。
这时也才下午三四点钟,许宏伟他们通常要六点才下班呢。
早上的时候,许宏伟知道他去容家,还特意给他留下了一些钱。
海德惠干脆就拿了钱,去买了一打子信纸回家。然后,就开始写信。
容五爷刚好知道,他们一个老朋友的孩子,经过了一番波折,那孩子也算争气,在78年的时候考上了大学。
这几年,那孩子刚好成了报社的记者。他一直坚持客观真实的报道,也赢得了为民发声的好名声。
海德惠就决定,先给那个孩子写封信。
他沉下心来,把当年他是怎么救孙有德的,孙有德又是怎么登门来道谢的;又是怎么发现他家有黄金的,后来又是怎么去举报他的。
直写到他一家人被人赶出门,他儿子病逝,妻子自杀,海德惠仍是心如刀绞,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些事情,他永远都无法忘怀,可如今,他要做得却不是沉湎于悲伤之中,而是要为家人讨回公道。
海德惠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写着信。
他相信只要写的信多,看信的人也就多。
到时候,那些人知道了他家的这些事,总有人不再冷眼旁观,会帮他讨回公道。
许宏伟回家之后,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一进门就发现海大爷在哭。
他连忙上前问道:“海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海德惠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没事,我在写信呢。我要把我们家这些事,写在信里,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就是要扒了姓孙的那张人皮,看看他是什么变的。”
许宏伟听了这话,紧紧地握住了海大爷的手。
他没有钱也没有势力,只是个小小的厨师,帮不了海大爷伸冤做主。只是,他却可以以旁观者的身份也说起这件事。
许宏伟本来也想一起写信的。可海大爷生怕这事有什么闪失,再影响了他的前程,也就没有同意。
许宏伟也没办法,只得帮他装信封,贴邮票。
彭小茹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知道海大爷家发生的悲剧之后,她也过来帮忙。
容五爷又让苏秀秀送来了那些人的地址,许家三人就把地址都填好之后。当天夜里,许宏伟和彭小茹就把这些信给发出去了。
又等了几天,陈记者第一个找到了海大爷。
他们两家本来就是故交。两家人的遭遇也都差不多,只可惜陈家是老人们都不在了,只剩下陈记者一个人。海家是只剩下海大爷一个孤老头子。
陈记者本来就是个正直,想要除暴安良的性子,又跟海大爷感同身受,就开始帮他出谋划策。
刚好,陈记者已经要回了自己家的宅子,就拉着海大爷一起去了房管局。
在这之前,陈记者还找了证明人,证明那房子就是海家大宅。
这时候,上方已经明确下达了文件,动乱时期缴的房子,必须还给本人家。
何况,房管局局长也提前到了海大爷的来信。他也觉得海家实在太惨了,某人简直猪狗不如,连救命恩人都要陷害,那可就是人性的问题。
这局长也是一身正气,他亲自接待了海大爷和陈记者。最后,几人商定,这事不能草率行事,需得暂时先压下几天。再给姓孙的迎头痛击。
那天,回去的路上,海大爷突然觉得心里的大石头似乎变轻了一些。
到家后,许宏伟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好菜,苏秀秀也在,陈记者也来了。几人坐在一起,大快朵颐一番。
陈记者看了看苏秀秀,又看向海大爷问道:“这就是想方设法帮着您重新站起来,又劝下您不要做傻事的那小姑娘?”
海大爷点头道:“当时,她跟了我一路。我本来有心吊死在老宅大门口,没想到却被这姑娘骂回来了。”他也不好说他打算咒人,只得换了种说法。
陈记者点头道:“这么小的年纪,就这样明白事理,还能说服您实在不易。五大爷家的孩子果然很好。”
说着他又对苏秀秀说:“说来咱们也是世家至交,以后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打电话找我。”
说完,他又给了苏秀秀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
苏秀秀随手接了过来,又跟这位陈大哥道了谢。顶多就是多看了他两眼,也没再说什么。
陈记者眯着眼睛说道:“不必客气,大家总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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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按远了算,我还是你远房表哥呢?”
苏秀秀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疑惑。陈记者却又指着海大爷说道:“论辈分,海大爷也是我舅公呢。”
海大爷听了这话,又笑道:“那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现在都是新时代,就别再提这些了。”
就这样,几个旧时望族后裔竟以这种方式,再次重新聚在一起,又产生了新的缘分。
那天晚上,陈记者情绪非常激动,也就没限制自己的酒量,索性就喝了个尽兴。
等到吃完饭,他醉醺醺地就想往家走。
苏秀秀却冷不丁说了一句。“既然都是老亲,陈哥你在这里住上一晚也算不得什么,反而还能让两家更亲近些。”
陈记者却摆摆手说道:“这人独惯了,呆在这里也会惹人烦。何必再给主人家添麻烦呢?”
这时,许宏伟上来扶他,一边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你帮了海大爷好多的忙,我们感激你都来不及。陈记者,你就留下来吧,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陈记者看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许师傅,你是个好人,能照顾海大爷那么久。我们家当初怎么没碰见你这样的好人呢?倘若有人帮一把,我爸妈也不至于……”
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陈记者实在喝醉了,人也变得激动起来,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许宏伟顿时也僵住了,实在不知如何安慰这个伤心人。
苏秀秀却轻飘飘地说道:“陈哥醉得这么厉害,回家也是要出事的。”
许宏伟只得拖着这个醉鬼往屋里走,可惜,这人一醉了,倔性就上来了。他流着眼泪说道:
“我不留下,我就要回家。”
这时,苏秀秀投了一个湿手巾,糊在他脸上。
陈记者才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他又一脸坚决地说道:“我还是要回去。”
苏秀秀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还是留下来的好,亲朋好友不怕你麻烦!”
一时间,陈记者只觉得心头一振,他实在没办法拒绝她的话。最后,酒劲又上来了,也只得留了下来。
许宏伟也不得不上前来,照顾他。
刚好这时,彭小茹在拾东西,许宏伟又把陈记者架回屋里。
海大爷忍不住对苏秀秀说道:“你又看出来了吧?”
苏秀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海大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这身本事也实在麻烦,怨不得你爸不放心,让我盯着你呢?可这哪里是我能看得住的?”
苏秀秀却很淡定地说道:“这事无妨,我心里有数。”
海大爷心话说,你个小毛丫头连自己真正的本事都摸不清楚,心里有个屁的数。
只是,他感激苏秀秀曾经救过他,自然也不想在她面前爆粗口。可这事他真不管,又对不起容五爷的一番嘱托。
海德惠思来想去,一咬牙,就对苏秀秀说道:
“我小时候,我爷爷总是跟我说,像我家这样,会点偏门本事的,总要行善积福才是。
慢慢地,我心里就见不得别人受罪了。这毛病改都改不了。我也想着既然能帮的话,何不帮人一把呢?直到我遇见那个姓孙的,才开始后悔。
我这些年一直在想,倘若当初没多事救他,让他死了那有多好?我老婆孩子也不会出事。
这些年,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做了那错事。直到遇见了陈记者,又看到了那位局长,我才想到,凡事有因就有果。总之,你还是小心因果才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
苏秀秀却冷不丁说了一句,“我倒觉得,您这话有点问题。您行善积福总归是好事。错就错在看错了人,再就是您不够小心,外露了家财。说到底那姓孙的本性恶劣,才是因。”
苏秀秀要帮别人总会先看那人的相,倘若那人本性有问题,她肯定会冷眼,看着那人去死。
海大爷顿时又觉得,秀秀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一时间他反倒糊涂起来。
只是,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有违容五爷所托。
海德惠思来想去,决定有空再去那条旧胡同里,找那人聊聊才是。
另一边,苏秀秀只觉得她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每每总是面对着不同的选择。
只不过,从这一次开始,她心有牵挂,反复思量之后,才稍微暗示了一下,也并没有直接插手。
就算有因果一说,应该不是她的?
很快,彭小茹就跑出来对苏秀秀说道:“我跟宏伟说了,等会我们先送你回去。”
苏秀秀忍不住问道:“那陈记者呢?”
彭小茹就说:“他已经睡死了,何况海大爷也在家呢,多少也能照应着点,我们快去快回。”
苏秀秀这才点了点头,这时许宏伟也出来了。
两人骑着车,先把苏秀秀送回家,然后许宏伟又送彭小茹送回家。
就这样,一切都算顺利。
*
等到第二天,陈记者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才发现他们住宅区遭贼了。
有一户人家跟贼起了争执,被一个年轻的蟊贼捅了肚子两刀,送去医院急救了。
关键是那受伤之人,正好是陈记者的邻居,两人平时关系也算不错。
陈记者心中暗想,他昨天没回来,倒也逃过了一劫。再一细想,他又有些后怕。
为了这事,他还特意又去了趟许家,感谢他们留宿他一夜。
许宏伟本来想说,这事也多亏了秀秀劝你,却被海大爷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他对陈记者说:“你本来也是一个人住,以后有空不如常来我们家里。等我要回了老宅之后,你常来住住就更好了,我们海家大宅是养人的。”
陈记者也知道他们老宅风水好,连忙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两家人关系反而更加紧密了。陈记者也不断地给海大爷出主意。
只是,他隐隐觉得,苏秀秀好像也帮过他的大忙。
只可惜,海大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瞒着苏秀秀的事。就算陈记者问了,海大爷也会千方百计地转移开话题。就好像他恨不得把那小闺女给藏起来似的。
陈记者哪里又知道,海大爷还在纠缠在因果之中呢?
苏秀秀总归对他有再造之恩,容五爷又肯帮他,海德惠却不知道该怎么帮着那个异于常人的小姑娘。
就算苏秀秀看起来似乎不错,可海德惠就是没办法放下心来。
于是,他忍不住去拜访了那位住在旧巷子里的老朋友。
那神棍听了海德惠的唠叨,却老神在在地说,“你纠结那因果干嘛?那小姑娘前生福泽深厚,今生父母双全,一生幸福,荫及子孙。她命好得很,凡事遇难呈祥,总有贵人相助。
这不是她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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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先,你这老头就自不量力,想帮她挡灾祸么?实际上,哪里来得什么灾祸呀?她种下的善缘,总归会有回报的。”
海大爷都听傻了,却也放下心来。他又问:“你既然知道这些,干嘛不帮那丫头一把,顺便指导她一下?不然,这事我去跟容五爷说。”
那神棍却说道:“你可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资格当她老师?她那可是两世修来的师徒缘分。倘若我看她命好,打算横插一手,那才会受到报应呢。”
海大爷听这人说话,总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他平日里也挺怕神棍这种人的。也没有其他事了,他就连忙起身告辞了。
临走之前,那老神棍又开口说道:“我提前恭喜你了,不但能拿回你家的房子,还有意外之喜。”
“什么意外之喜?”海大爷忍不住回头问他。
可那神棍却不肯说了,反而拿起海大爷带过去的吃的,咬了两口说道:“你儿子这做饭的手艺简直绝了。你这老头也算好福气了。”
海大爷顿时就急眼了。“都说了,宏伟不是我儿子,老许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我要抢了,那才是丧了良心呢。”
那神棍却说:“不能当亲爹,当干爹总可以吧?反正你们有一世父子缘分。”
海大爷忍不住骂道:“你竟胡说,我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神棍却说:“还不是因为你不学无术?!你年轻时要是学点相面术,至于这样么?”
两老头到底又吵了一架,海大爷气呼呼地离开了。
那神棍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不是接上了么?”
后面又补了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
不得不说,还真被那神棍说中了。在陈记者的帮衬下,海大爷很顺利地要回了自家老宅子。
与此同时,孙有德做的坏事东窗事发,他也被纪委审查了。
因为这人贪图权利,掠夺他人财产。十多年来,干过的坏事多得数不清。
原本大家畏惧他的手段,也不敢说什么。此时见他一出事,立马墙倒众人推。
很多孙有德违法乱纪的证据,也都被交了上来。
一时间,不止是孙有德,连带他两个儿子也受到了牵连。
孙有德本来反应挺快,只是他再想去花钱找人帮忙,已经没人搭理他了。
像他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就连救命恩人都敢害,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哪还有人敢帮他呀?
孙有德甚至没来得及回家,就被当场抓了,连带他两个有前途的儿子,也一同进去了。
孙家也很快就败落了。
他大儿媳当初跟孙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说白了两人就是利益婚姻。
此时,一看孙家落难,大儿媳妇当机立断,选择跟丈夫离婚,抱着儿子就回娘家去了。婆婆想孙子,却也拦不住她。
再说,孙有德的女儿,本来已经订下婚事,眼看着就要结婚了。
因为家中遭此劫难,那姑娘也惨遭未婚夫抛弃了。
婆家指名道姓地说,你父亲这样冷酷无情,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们家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儿媳妇。不然,什么时候被你害了,我们都不知道。
孙有德的女儿伤心欲绝,回家就喝了农药。又被人救下来,送到医院里。
命虽然是救回来了,可自那以后,那姑娘却呆呆傻傻的。连正经话都不会说了。
再加上,事发以后,总有人在背后指着鼻子骂,他们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就没有一个好人。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孙有德那畜生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一家可倒好,占着人家祖宅十多年,这得多大脸?
不止有骂的,也有人蓄意报复,往他家门口扔脏东西的。
孙有德的妻子实在顶不住压力,就打算跟孙有德离婚。
只是她也是个有心思的女人,这些年也了解孙有德的为人。生怕这事一闹开,孙有德再胡乱咬她,就一直没敢露面。
反倒是,孙有德急切地等着他妻子的到来。
他本来还想跟妻子说,他把一部分家产,藏在了海家大宅的某一处。想让妻子拿了钱,帮女儿治病,顺便再想办法捞他出去。
只可惜,他最终等到的却只是妻子的离婚协议书。
孙有德年轻时抛弃发妻,遗弃幼子。临老临老,他也被现任妻子背叛抛弃。
更可惜的是,他都来不及说一声家产的事,他妻子就已经把宅子腾出来,主动还给海德惠了。
知道这些事之后,孙有德喉头一热,一口心头热血就喷了出来。
所以说,到头来,他终究还是落得一场空,他从哪里抢到的东西,终究还要还给人家去。不管是宅子也好,欠下人家的金子也如是,统统都要加倍奉还。
海德惠搬回祖宅原本很高兴,也用不得别人,就他带着许宏伟、彭小茹一起把宅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正好归置到他童年时,种下的小树下面。
这几十年的时间,这棵树从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
海德惠感慨的同时,忍不住在那树下歇歇脚。
偶然一低头,竟发现树洞里有东西闪闪发亮。
他心中略有疑惑,蹲下身想把那东西取出来。又拿铁锹,又找工具,挖了个小坑出来,好不容易把那东西取出来一看,海德惠不禁大吃一惊。
竟然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沉香木小箱子。
他抖着手打开箱子一看,曾经满满一箱金元宝,到了今天居然还在???
☆、第79章第79章
79
等到苏秀秀再到松哥的来信,已经过了半个月之久。
一开始,苏秀秀心里难会有些不满。
她这边两辈子好不容易写了第一封情书,寄过去,松哥却没能及时给她回应。
后来,又猜测松哥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依他的性子,不可能不理她的。
苏秀秀胡思乱想一番,那封信却始终没有来。
后来,海大爷那边实在凶险,苏秀秀就把大部分力都放在他那边,也就把情书这件事儿暂时放在一边儿了。
她甚至也赌气没有给孟庭松写信。
直到半月后,这封厚厚的信寄过来的时候,苏秀秀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信纸上面,跟她那封情书几乎一模一样的情书。
“这辈子我只想跟你一起过!秀秀,你愿意吗?”
坚定有力的字迹,几乎穿透了信纸纸面,把那份强烈的感情传达到她的心里。
看到这样一封情书,苏秀秀的心里狂乱地跳跃着。
这一刻,她突然就一点不怪松哥了。
这还是刚刚改革开放的八零年代,人们普遍保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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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像三十年之后那样,两人一见面有了感觉,就会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松哥这样的本分人,能说出想跟她一起过一辈子这样的宣言。那等同于求婚或者给了她一个共度一生的许诺。
所以,苏秀秀非但气不起来了,反而格外的开心。
她也顾不得其他,又拿出笔和信纸来。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
“我愿意!等你!”
还是之前那个风格,既是回答,也是情书。
等把这封情书写好了,放进信封里,苏秀秀才有心思,继续看松哥的来信。
在信中,孟庭松写了信来迟的原因。
原来就在孟庭松到信的当天,团里来了一位领导,选中了孟庭松,并且直接就把他带走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更何况,当时那位领导一直在旁边等着,孟庭松也没有办法写完信再寄出去。
只得揣着给苏秀秀的半封信,带着行李,跟着领导一起离开了团队。
孟庭松这也是得到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参加了另一个部队的选拔。
具体什么部队?选拔的内容是什么?
这些松哥在信里统统都没说,只是跟苏秀秀汇报了一个好消息。
他被录取了,转到了一个新的部队里,又结识了一帮新的战友。大家相处的很好。
他在这封信的最后一页,留下了地址。让苏秀秀以后往这边寄信。
虽然孟庭松写得轻描淡写,似乎很轻松就考上了。
可苏秀秀却猜到,参加选拔时,松哥肯定无比艰辛?这选拔都是各个连队的尖兵,入选的几率也并不高。
而且,刚进入到那个新的部队,松哥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反而还要接受艰苦的训练。如果在训练中掉了队,也会被送回原来的部队。
松哥几乎每天都很拼命地赶上节奏,训练花了他全部的经历。他每天都给苏秀秀写信,却没办法寄出来。
可他的字里行间,却对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新的期待。
他希望自己可以顺利地留下来。
在信的结尾处,松哥也说了一句,容五爷曾经说过的话。
“我们还这么年轻,势必要会遇到更多新的机遇、挑战和考验。不管遇到困难,只要迎头面对,不胆怯,不退缩,这样的人生才会变得更加有意思。”
苏秀秀在这封日记似的长信里,读到了一种很豁达,开朗,积极向上的情绪。
就连苏秀秀也受到了鼓励。
她突然就发现,虽然她和松哥两人天各一方。可却都在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都为了各自的梦想而努力着。
他们通过书信互相激励着鼓励着,共同进步,同时成长。这样其实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苏秀秀突然觉得,他们的爱情需要长久的等待,忍耐着两地分离的思念。
可这样的感情却也无比坚韧,无比美好。
苏秀秀很快也给松哥写了回信。
在信里,她说了私房菜馆的进度。
还说起了二国的病,实在让人担心。
说起了许宏伟照顾了海大爷十多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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