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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雀鸣
提起那两人,容五爷气得骂道:“那两个不是人,是畜生,是白养狼。也怪我当初瞎了眼,挑错了孩子。倘若我挑了苏秀秀这样的,定然不会变成这样。”
五奶奶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道:“五爷,这才短短一个月,你怎么也喜欢上秀秀这孩子了?”
“这……”没办法,容五爷又自打了一回脸。
五奶奶却劝他:“这事还是算了吧,咱们也别为难孩子了。”
容五爷最后只得暂时作罢。两人倒头睡了。只是因为白天里的事,他们的心情都很好,那一夜也睡得格外好。
容五爷这人虽然脾气坏,嘴巴不好,可是一旦看重某个人,便会真心待她好。他既然起了养苏秀秀的心思,自然也不会再把她当小保姆指使了。
之前,他本来对苏秀秀就和气了许多,现在更是加倍对好了。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开始尝试着把苏秀秀当小闺女疼爱了。只是他对待女儿的方式比较特别,一般人还真无福消受。
苏秀秀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无论这老头再怎么折腾,她仍是保持着三分冷静。平日里,她该怎么干活还是怎么干活。
只是,容五爷在家的时候,突然就不用苏秀秀做饭了。
上了饭桌,他不止会帮五奶奶夹菜,嘴里也总是念叨苏秀秀:
“你倒是多吃点,看你这饭量跟小猫儿似的,这样下去,你这孩子长得高才算怪呢。你现在才一米五出头吧,将来走出去,人家该骂你矬子了。”
“……”苏秀秀顿时心塞,除了这老头骂她矬子,别人谁没事找不自在呀?
容五爷到底还是上筷子,给她夹了好几块五花肉。
苏秀秀也懒得开口说什么,低着头就吃了。
她这番做派,反倒弄得容五爷还觉得不自在呢。
他心话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闷呀。弄得他总是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五奶奶却觉得这两人之间实在有趣,忍不住又是一阵笑。她一笑,那一大一小也不好再僵持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反倒轻松了下来。
后来,容五爷也不知怎么的,对苏秀秀那身那套破棉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索性就从外面又弄了一套漂亮的鸭绒服,非要给苏秀秀穿。
苏秀秀也知道羽绒服卖的贵,一开始死活都不肯要,反而劝他:“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给五奶奶穿吧。”
容五爷却说:“你穿的破破烂烂的,哪里像是我容家的孩子?再说了,我们看你穿得破破烂烂,实在伤眼睛。五奶奶也跟着影响心情,倒不如你换上这件,她才看了高兴呢。”
他话里话外都是嫌弃,一时间弄得苏秀秀有些无奈。她只觉得这是什么破老头,明明对人家是好意,偏偏说句好听的话就跟要了他老命似的。
最后,还是五奶奶笑眯眯地戳穿了五爷的谎话。
“这老头子特意卖的最小号,只能你穿,我根本就穿不下。”
容五爷听了这话,顿时老脸一红,却到底没有反驳他老婆。
最后,苏秀秀还是了下来。她只觉得八十年代不管是人还是羽绒服,都格外的实在。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又松软又暖和,苏秀秀不知不觉就多了几分喜欢。
就这样,在城里呆了一个多月,苏秀秀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从穿着破旧花袄的小村姑,变成了挺时髦的城里小姑娘。
再加上,她本来就长得就好。吃喝一跟上,睡眠也好,她身上也就长出肉来了,脸上的气色也变得红润了许多。
五奶奶总是忍不住夸她长得漂亮,容五爷却一口咬定,苏秀秀长得像五奶奶年轻的时候。任由五奶奶笑着打她,他却非说两人长得特别像,就跟亲人似的。
苏秀秀和五奶奶最后只得相视一笑,都拿这倔老头没办法。
另一边,那两个长舌妇被容五爷一吓唬,自然是不敢再说五奶奶是非了。只是碰见朋友熟人时,难抱怨几句,容五爷这老流氓心黑手狠。同时,也劝别人以后少招惹容家。
后来这事慢慢传开了,也就没人敢再说五奶奶的闲话了。
那些人眼见着容家小保姆不但没被吓跑,反而是留了下来,过得挺滋润。容家那老两口子连老本都拿出来了,又给她置办新衣服又给她买东西的。
有些人就算心里泛酸,也不好说什么。再说苏秀秀还是那副爱笑的样子,加上她年纪又小,身世也惨,还有残疾。没有什么让人好说的。
就这样在年根底下,容家三人倒也算是过得不错。
苏秀秀还在给孟庭松写信,照例把家里的琐事,除了外面嚼舌根那事,都告诉了孟庭松。还说了容五爷现在对她格外照顾,还给她买了新羽绒服穿。
孟庭松来信就说,“五爷给你东西,你就拿着,不用不好意思。以后等你发达了,也多照顾他们老两口就是了。”
孟庭松还在信中提起丁向荣写信告诉他,好像有人把苏秀秀和苏广茂一家发生的事,写成小说还发表了。这件事反响越来越大了,在那边好像已经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丁向荣还说也有南方商人特意过来询问过,苏秀秀和苏秋萍之间的事。
丁向荣有些怀疑,这事如果闹大了,会不会传到苏秀秀外公那边去?
孟庭松也在信中问苏秀秀。
“倘若你外公发现了真相,再让人过来接你。秀秀,你还想去香港生活么?”
☆、第20章第20章
20
苏秀





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分卷阅读30
秀把孟庭松的信小心翼翼地好,说心里话她并不想太去香港。
苏广茂向来能算计,他觉得让苏秋萍顶替她去香港,是让他家孩子过去享福了。
可事实上,苏秋萍到了香港,也未必全是好事。
当年,苏秀秀的外公带着大舅舅到了那边,靠着祖传的本事开了一家制药厂。
30年后,那家小厂越做越大变成了章氏制药公司。外公又先后娶了两任妻子,还有情人和知己若干,那些女人又给他生了四子一女。
大舅舅十几岁就跟外公一起东奔西走,为章氏制药立下汗马功劳。本来有他压着,那些章家子女也不敢太过折腾。
只可惜19年,大舅舅出了车祸,从此下肢瘫痪,只能坐轮椅。表兄们又太年轻,担当不起重任。
一时间,章家其余诸人开始斗得你死我活,子一辈都想争取家族的主事权。
数月前,派人来接苏秀秀的其实并不是她外公,而是她大舅舅决定的。
说白了,苏秀秀的外公那么多儿子孙子,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留在老家的外孙女。
上辈子,苏秋萍顶替她到了章家,很快就深陷内斗的泥潭中,被各房拿来利用得很惨。她顶多也就是在外面顶着章家千金的名声,在家里却没少受气。
后来,还是大舅舅提了,章家为了颜面才送苏秋萍去外国念书。
只可惜那也没念完,她中途放弃学业,投身娱乐圈。
曾经跟一位导演交往,接连拍了几部电影,也算名声大噪。后来,她却听从家里安排,嫁给了一个年龄比她大一倍的美国华裔富商。再后来,就消失在大众视线之外。
苏广茂一直期盼着,女儿功成名就衣锦还乡,顺便接他们一家去国外享洋福。只可惜见过世面的苏秋萍,却不没想认她那个土里刨食的亲爹了。
苏秋萍一到香港,就只把自己当作章家千金了。
所以说,此时的章家虽然有钱有地位,看上去花团锦簇,实际上烈火油烹,也不过是一潭泥沼。
以苏秀秀的手段若是去到了章家,说不定也能浑水摸鱼,改变章家局势。
只是她上辈子已经活得很辛苦,今生实在不想去趟那边的浑水了。
何况比起待她如母的五奶奶,有心把她当闺女却总是闹别扭的容五爷;早已把她抛在脑后,子女环绕,尽享天伦之乐的外公,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
至于章家的财富,她并不会看着眼馋。想要钱她可以凭自己的本领去赚,想要事业,她也可以自己开创。
上辈子,苏秀秀唯一遗憾的是,她成名之后大舅舅早已去世,两人到底无缘见面。
这辈子,如果可能的话,她倒想去看看那位唯一还在惦记着她的亲人。
这些事苏秀秀自然没办法跟孟庭松说,只得在信中写道:
“我现在过得很好,就不过去给外公他们增添麻烦了。只是苏秋萍这事,却不能继续欺瞒下去,总得找机会让外公他们知道真相才好。只是一时间,却没法联络上他们了。”
孟庭松很快也回了信,安慰了她一番。又说他已经写信给丁向荣,让他注意那边的动静了,倘若章家再来人,势必把真相告诉他们。
两人就靠着通信不断联络。
另一边,容五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中学教材交到苏秀秀手里,叫她没事的时候先自己准备着,等开春了他再办法找个补习班,或者找个老师来教苏秀秀。
这老头子自打认定了苏秀秀,还真是处处都帮她打算好了。
他行事细致又稳妥,只是嘴上却偏偏不肯认,硬是推说都是孟庭松来信催他,他才肯花心思帮苏秀秀的。
苏秀秀心话说,她可一直跟孟庭松通信呢,怎么没见孟大哥在信里提过这事?
这倔老头又在口是心非了。他的性子实在有些像老小孩了。
苏秀秀自然不会当面笑他,老老实实地就把书起来了。
隔天早上,容五爷离家之前,还不忘嘱咐苏秀秀。“你有空时就先好好看书,别等到了明年开春,你去了补习班又跟不上人家进度。你不是打算考夜大么,别只嘴上挑着,总要多花些心力才行。不管怎么说,多读书才能改变命运。”
苏秀秀只得点头道:“您放心,我明年一定会考上的。”
“成,那你先看着,不会的我再帮你找人问去。”
自那以后,苏秀秀陪着五奶奶的时候,就把毛衣针给放下了,反倒开始看起课本来。
五奶奶生怕自己影响到她学习,就想打发苏秀秀回屋看书去。
苏秀秀却说:“在哪看都一样,我耳背受不着什么影响。”
话虽这么说,那五奶奶仍不放心,最后连白天看电电视的习惯都给戒掉了。
娘俩仍在一间屋里,一个坐在桌旁读书,一个坐在床上做活,仍是安然相处。
苏秀秀每隔一段时间,或者看到一个段落,就会过来陪五奶奶聊天说两句话,顺便给她端茶倒水的,并不嫌麻烦。
五奶奶只觉得这小姑娘实在体贴。相处得越久,她心里就越是爱苏秀秀。
偶尔,她也曾想过五爷说的想要养苏秀秀的事。
说实在的,五奶奶也曾动过心。只是之前家里养的那俩孩子彻底寒了她的心。她怕要是真的养了苏秀秀,反而带坏了她的名声。
将来小姑娘要嫁人了,一听说有个她这样的妈,到了婆家也会被人看不起。
就这样,五奶奶反而压下了这念头,在容五爷面前也决口不提养这事,可实际上,她心里却早已把苏秀秀当女儿爱了。
不管怎么说,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日历牌也一天一天的翻。
很快就送走了一九八五,又迎来了一九八六。
一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容家突然来了一位稀罕的客人。
面肉横生,性必无情呈三角形而眼神不温和,这是心思奸险之人;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肥硕汉子,他也没敲门,就径直走进院里来。
苏秀秀刚好提着热水壶就从厨房出来,就开口问道:“你是谁呀,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她一看这人面相,正应了那句“矮子头上三把刀,勾鼻庞腮不可交”。这种人做事出于私心而内心勾曲,奸险而善于算计他人,所以这种面相人没有亲情,没有义气。
那人一见这小姑娘长得水灵,很难新生恶意,就开玩笑道:“我进自己的家敲什么门呀?你这丫头也真够有意思。噢,对了,你是新来的小保姆吧,以前没见过,以后咱们就熟了。”
说完,他就掀门帘子进了屋里,五奶奶一看见这人,脸色顿时大变。她转头就对苏秀秀说,“秀秀,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苏秀秀也知道五奶奶有心保护她,可却不想留




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分卷阅读31
她一个人面对这个矮胖子。
五奶奶见她不肯走,只得又对苏秀秀喊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还不赶紧出去?”
苏秀秀只得走到门外,就听那胖男人敷衍地喊了一声“妈”。然后又说道:
“您这是来什么劲呀,我爸又不在家,可没人吃您这一套。要我说,您还是别拿着端着个臭架子了。我爸对您好,您还就真把自己当成正经八百的当家夫人了?人贵在有自知自明,您这样实在不像话。”
听了这番话,苏秀秀就已经下了狠心,要好好拾那死胖子。
只是她向来冷静,做事也讲究章法,于是就提着水壶,回厨房里拿了个趁手的家伙,紧接着又悄悄过去把大门敞开了。
都准备好了,这才回到了门口站定,只听里面五奶奶骂道:
“五爷早就跟你断绝了父子关系,我们老两口怎么样都跟你们没关系。许建章,你赶紧滚蛋,别等五爷回来,你想走就走不了了。”
那胖子却没脸没皮地说:“我爸不待见我们,还不是您老人家挑拨的。只是有一点您可别忘了,我爸为了您,连香火都断了。您老两口老无所依,将来要是过去了,还不是要我容(许)建章给捧盆子摔碗,给你们办身后事。你也想走得风风光光的吧,那就对我客气些。现在我手头上实在不方便,您孙子孙女都要上学,家里要过活,您这边有钱,怎么也从牙缝里挤出一星半点,给我先去应应急。”
合着这人就是来找五奶奶要钱,偏偏他说是来借钱的,可嘴里却将枪带棒的,句句都往五奶奶软肋上刺。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五奶奶气得破口骂道:“呸,我们两个,死了放着身子烂了也用不着你这白眼狼管。想要钱,你去找五爷讨吧,看他给不给你。许建章,你早就不姓容了。当初是你主动断了咱们家的关系,是你跑回去找你亲爹妈的。你再分有点骨气,怎么也不该回来讨钱。话都说到这份上,你趁早赶紧滚,别连你最后一点颜面都踩在脚底下。等你儿子女儿长大了,他们一说起来,我爸原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那胖子被她这么不客气的指着鼻子大骂,一时间心里也动了气,就随口威胁道。
“我爸现在可不在家,就算他在家老胳膊老腿的,恐怕也奈何不了我。你这不干不净的老太婆,也别真把自己当我妈。你配么,一个老不脸的,别逼我动手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给你两句好话,就找不着北了。”
说着他就想上前抓五奶奶,五奶奶一躲,两人就要动起手来。
这时,苏秀秀却跑进来,拿起大棒子就往那胖子狠狠地打。
她打人也有个讲究,并不只用蛮力,一连打了好几下子,每一下都打在许建章的麻筋上。
那胖子被打疼了不说,一时间半个身子发麻,也动弹不得,只得急着白脸的骂道,“这又是哪来的疯丫头,居然敢打我?”
苏秀秀却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跑到院子里,破口骂道:“你这矮胖子没有王法了是吧,你是土匪不成,光天化日之下,闯进人家院子里,欺负一个老太太,还想抢钱打人。我这就去派出所找民警去。”
说完,苏秀秀就往院子外跑去。
她一说要找民警抓他,许建章也急眼了,他也顾不得五奶奶了,连忙也跑出去追苏秀秀了。
五奶奶一见苏秀秀本来就又瘦又小的,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可却为了保护她,居然真敢跟许建章这个肥硕的中年人动手。
一时间,她又急又气,生怕许建章那个混蛋会把苏秀秀打出个好歹来。
可恨她这两条腿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不然怎么也要拼死护下苏秀秀来。
五奶奶越想越气,恨自己软弱无能,又忍不住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腿。
另一边,苏秀秀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呀,救命呀,有个坏人跑到我们家里,抢钱不说,还要打老太太,欺负小孩子。”
她这么一吵,左邻右舍的人也就都出来了。虽然这一天是正常工作日,可到底却有一些人留在家里倒休。
整条大碗胡同里,虽然有人背地里看不起五奶奶的出身;可这些人更看不上许建章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年连自己养父母都能狠心抛弃,五奶奶瘫在床上受苦的时候,不见他过来看上一眼。现在老两口的日子总算稍有起色,这人却还有脸过来讨便宜要钱,这不是上赶着等着街坊邻居来骂他么?
再者说,容家这小保姆虽然年纪不大点,没想到却这样情有义。为了五奶奶,居然敢对上许建章这个死胖子。一时间,大家都对苏秀秀心生好感。
那些胡同里的老爷们一看,许建章那死胖子还在不依不饶的欺负小姑娘,自然也都动怒了,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上前就拦住了那死胖子。
有个那心直口快的年轻人开口就骂道:“许建章,你早就跟容五爷断了父子关系,这时候你又跑到容家来闹个什么劲,真当我们大碗胡同里没有爷们了吧?”
另一人也说:“你简直就是讨打!”
苏秀秀也趁机说道:“这人一进门,就逼着我们五奶奶要钱,嘴里都是难听的话。五奶奶不给他,他就上前行凶打人。”
邻居们一听,这胖子实在太混蛋了。
有那上了年纪的老先生也大骂道:“许建章,你这个小王八蛋,容五爷都小六十的人了,拼命倒腾着挣了点钱,养家户口。老两口怎么说也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你可倒好,不说反哺报恩他们,反倒还有脸找老人要钱,你还是不是人了?”
那些长舌妇平日里虽然惹人烦,这时骂起许建章来倒是格外痛快。
“可不是么,这人再分有几分逼脸,就该关上房门当缩头乌龟不出来。”
“这话不对,他做的都是不是人事,畜生哪里需要什么脸面呀?”
“别让他走,等容五爷回来,知道这杂碎又过来闹事,指不定怎么拾他呢。”
“要我说,丫头你还是赶紧去找派出所报警吧。我们把这胖子拦下,等民警过来把他抓进去,在大牢里面拘留几天,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许建章一听,这些老街坊人人都在骂他,顿时又羞又燥。
他心里一急就恨不得上前撕烂了苏秀秀的嘴。可惜,一个钢铁厂的翻砂工人却硬生生挡在他面前,那人虽然身材瘦,却有把子力气。随手一推,许建章就倒退出去好几步。
与此同时,旁边还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许建章,根本就不允许他行凶打人。
许建章也没办法,只得指着苏秀秀骂道:“你是哪来的破孩子,这样诬赖别人。我明明就是提着礼物进家门看望我妈的。之前的事,的确是我不对,可我这次来




玄学大师在八零年代 分卷阅读32
,也是想跟他们老两口道歉认错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轮得到你这死丫头片子胡乱挑拨?你再撒谎骗人,信不信我抽死你!”
说话时,他浑身的肥肉都抖动起来,他那双眼闪着贼光,恶毒地死盯着苏秀秀看。
这人的样子实在有些吓人。
倘若是普通的十五六的孩子,保不准还真就怕了他。可惜,苏大师上辈子什么人渣没见过?甚至连被亡命之徒,刀架在脖子上威胁,她都不曾怕过,又怎么会怕许建章这个下三滥。
苏秀秀红着眼圈,哑声说道:
“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要为五奶奶说句公道话。就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五奶奶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不肯听;让你走,你又死赖着不肯走。还说什么你家儿子女儿念书需要用钱,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死乞白赖地非要五奶奶从牙缝里挤出点钱给你。
五奶奶一直在家呆着,腿又不好,她身上哪儿来的钱?偏偏她怎么跟你说没有钱,你就是不肯信。还要上前掐她脖子,动手打她。还说什么,将来等五爷五奶奶去世了,让他们尸体放烂了也不管他们。你就是要让那老两□□着时候名声扫地,到死了也丢人现眼,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一听这话,许建章就知道他被苏秀秀陷害了。他气得又想冲过去撕烂苏秀秀的嘴,却被那位钢铁工人一巴掌拍了回去。
这次那爷们可没手下留情,他心中大怒,只觉得许建章这人当真是缺德到脚底板流脓。
哪里有人会这样跟老人说话?骂许建章是个畜生,都把畜生给糟蹋了。
一时间,街坊邻居也都被气坏了。
没办法,苏秀秀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们再想不明白就真成傻子了。
这些年,许建章、赵建红俩兄妹可不是一直都在大碗胡同散播容五奶奶的谣言么。
这两畜生挑拨得胡同里的老街坊们都不怎么待见容家那老两口了。
可实际上,老人们都知道容,五奶奶一向老实又本分,她性格也最是温柔贤惠。容五爷虽然狂气,却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街坊的事。
反倒是他们这些人都被这狼心狗肺的兄妹当枪使了,没少暗中排挤容五爷和五奶奶。
想到这里,众人难心生惭愧,又更恨许建章和赵建红兄妹俩把坏事都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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