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老春
不一会儿,陈炎彬便出来了,时默连忙住口,脸色一整又变成了之前那副骄矜样。
“39号,谌柏茂!”不等两人交流,工作人员便出来叫号了。
谌柏茂连忙起身随着工作人员进去,经过时默时,对方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谌柏茂回了对方一个笑容走进房间。陈炎彬狐疑的看了眼时默,不知道时默为什么突然如此热情。看到陈炎彬的目光,时默鼻子里哼出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头去不理他。陈炎彬露出个嘲讽的笑,也不说话,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卸妆。
这是一间空旷的大会议室,正中间的位置摆了两张桌子,两男一女三人坐在桌子后面。四周靠墙的位置还坐有有二十来人,都是资方代表。天鸟传媒的代表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谌柏茂只见过一面并不熟悉。
按流程做完自我介绍后,正中间的苏宏发出指令:“8号场景。”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站到谌柏茂对面,是配戏的工作人员。谌柏茂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神色一整立马进入状态。
“魔主已下令,命左使在三个月内杀死昆仑执法堂长老。”说话的男人浑身裹在黑袍中,语气高傲。
身着蓝衫的青年不紧不慢道:“执法堂长老修为比泰华真人更高一个大境界,况且我并不是执法堂弟子,并不像杀死泰华那么容易。”
黑袍来使取出一支黑色令牌:“这是魔主的圣令,左使大人难道想要违令吗?”
“是吗?”蓝衣青年嗤笑一声,脸上带出狠厉之色,“到底是魔主的圣令,还是你们主子的命令?”
见谎言被识破,黑袍使者有些慌乱:“自然是魔主的圣令,魔主尊上圣通广大,法力无边,小人怎敢假传圣令。”
“哈哈哈哈哈…”蓝衣青年发出一阵邪肆大笑,“三日前本座接到魔主亲口传信,令我无需接受任何人的指令,并特许我便宜行事。”
青年左手持令,右手紧紧掐住黑袍人的脖子:“圣魔令之下竟还敢撒谎!”
见蓝衣青年手中竟也有魔门最高等级的圣魔令,黑袍人彻底慌乱起来:“这些都是右使指使的,小的也是身不由己,求大人饶命!”
“还敢说谎!”蓝衣青年脸上现出狠厉之色,正待杀死黑袍人,突然感知到洞府外有昆仑弟子来访。
起戾气,随手将黑袍使者丢入旁边的炼丹室,并在门上下了一个禁制。青年掸了掸袖子,露出一个温雅的笑容,打开洞府禁制。
“五师兄,天问门的师兄们已经到大殿了,代掌门让五师兄前去接待。”杂役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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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禀。
青年和煦笑道:“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了。”随手丢给杂役弟子一块上品灵石。
杂役弟子忙接过灵石,喜笑颜开,五师兄不愧是首峰最和气大方的师兄:“谢五师兄打赏!”
蓝衣青年挥了挥手:“你去吧,告诉代掌门我马上就过去!”
杂役弟子一拱手:“小的告退!”
回到炼丹室,解开黑袍人身上的禁制,蓝衣青年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敢坏了我魔门的大计,魔主都保不下他。滚!!”黑袍人狼狈离开。
“谢谢各位老师。”表演完后,谌柏茂向朝房间四周鞠躬致谢后才直起腰来。
喻远白不着痕迹的朝青年露出个鼓励的笑,谌柏茂眨了眨眼睛以作回应。
“你对关泽这个角色是怎么理解的?”谌柏茂听到苏宏提问。
谌柏茂神色一整:“我认为关泽是一个很复杂的角色,他是十世善人转世,却自小修炼魔功惯于杀人灭魂,潜伏在仙门的百年唤起了他灵魂深处的善良,这时的他常在善与恶之间迷惘徘徊,当他决定选择善时却被抓回魔门被逼选择了恶。当凌雪风带领各大门派杀上魔门时,关泽已经成了魔主,然而他的家人、爱人全部死于魔修之手,他用消极抵抗来报复毁掉他一生的魔道,最终导致魔门几乎被消灭殆尽。”
“你觉得仙道最终胜利并不是因为仙门实力更强,而是关泽放水?”
“仙门的实力确实更胜一筹,但关泽的放水也是很大一个原因。”
苏宏来了兴趣:“怎么说?”
谌柏茂顿了顿,答道:“在凌雪风被逐出师门后,关泽被选做掌门人继承人,他所表现出的能力手段并不逊色于凌雪风。然而,在仙魔大战开始后,他所领导的魔门却一败涂地几乎没有任何一场胜仗,这种情况是极其反常的。”
苏宏点点头,没对这段话做评价,倒是编剧常建木评价了句“不错”。
“再来一段。”苏宏摸着下巴道,“就关泽记忆解封那段。”
听到导演说“再来一段”,谌柏茂不由心中一喜,嘴角忍不住翘起。
“咳咳~~”见青年面带喜色,喻远白干咳两声提醒对方不要得意忘形,谌柏茂连忙回笑意。
关泽记忆解封那段剧情是段独角戏,在一次秘境探险中,重伤的关泽伪装成魔修,与化身薛临的凌雪风争夺疗伤圣药月萝花,却被被对方的须弥两仪功击中,骤然解开记忆封印,这一段谌柏茂曾经在心中模拟过很多遍。
青年做出一个被击中的动作,而后就地一滚,起身后脸色大变。就在这一瞬间,薛临已经顺利取得月萝花逃走,看了眼薛临逃走的方向,青年恨恨转身离开。逃至一个山洞后,青年猛然扑倒在地。此时,关泽体内的阴冷灵气开始游走起来,青年被折磨的满地打滚。他挣扎着盘坐在地,五心向天,念起昆仑派的清心诀,“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大道天成!”
青年脸上的神情时而天真甜蜜;时而狰狞可怕;时而露出温暖和煦的微笑;时而又发出阴森渗人的冷笑……
青年的声音由滞涩逐渐变为顺畅,数遍清心诀念完之后,青年面色平静下来,最终又恢复成为昆仑首峰那位温雅和煦的五师兄。猛的睁开眼,青年怒目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名字:“斩!魂!道!人!”正是魔主曾经的法号。
表演完毕后,谌柏茂站起身,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前方的面试官们,苏宏看了眼青年没有说话,常建木则低着头奋笔疾书,喻远白悄悄朝谌柏茂竖起大拇指。
“回去等通知吧。”新策的女负责人朝谌柏茂露出一个笑容。
……
看见谌柏茂一脸平静的走出房间,纪敏忙上前问道:“怎么样?”解决完贝曼的事情后,她便急匆匆迅速赶来了新策,才刚到十来分钟。
扫了眼周围竖着耳朵的众人,青年皱了皱眉头,答道:“我也不清楚,让回去等通知。”
众人顿时脸色一缓,时默更是面露喜色,安慰道:“放心吧,你的扮相还是很合适的。”
“谢谢!”青年朝对方露出一个微笑。
“先去卸妆吧。”纪敏拉着青年往洗手间走去。
见已经远离人群,纪敏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样?”
谌柏茂转头朝向经纪人,一改之前的眉头紧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亲眼见手下艺人玩了次现场版变脸,纪敏心中一乐,拍了一下青年:“挺机灵的嘛你。”
青年笑着看向前方,就算是傻子,在十几年的经验教训之下也会“无师自通”的。
第22章第22章
22.
腊月二十六,《天网》剧组在市中心的秦城饭店举办了庆功宴。截至昨天,《天网恢恢》取得了35亿播放量的好成绩,在众多网络剧中稳居第一。宴会上觥筹交错,自己参与的作品取得如此好的成绩众人都很开心,虽然今后大家可能再也不会合作,有些人甚至不会再有交集。但《天网恢恢》拍摄的那几个月的经历,是整个剧组都无法忘怀的记忆。在酒的作用下,大家放下平日里的拘谨,互相拼起酒量来,这其中要数喻远白和沃克被敬酒最多,而谌柏茂则由于重感冒而逃过一劫。
“我跟你说,我妹妹真的是人漂亮性格又好,追她的男生多的能饶秦城一圈,你绝对是赚了。”
朝被解救出来的服务员抱歉笑笑,谌柏茂拦住发酒疯的韦立果:“好好好,我都知道了,你妹妹国色天香美如西施。咱不喝了啊,再喝你妹妹就要生气了。”
“我妹才不会生气呢,你不知道她有多温柔。”
谌柏茂:“……”
好容易将韦立果拖进房间,青年忙将对方扔上床,看着满床打滚找妹妹的人,谌柏茂有些哭笑不得。眼前这货明明是独生子,可只要一喝醉就开始幻想自己有妹妹,见一个人就拉住不让走,喋喋不休的夸妹妹多么美貌温柔,他已经被祸害过好几次了。将房门关上,谌柏茂又回到宴客厅,此时厅里已经没多少人了。没醉的已经自行离去,几个不省人事的也被送进了楼上的房间,还剩几个正在撒酒疯。谌柏茂长长叹了口气,往那几个还在拼酒的醉汉走去。
……
上元雅居16层,将男人拖进客厅的谌柏茂气喘如牛,他一屁股坐在沙发再也不想起来。喝醉酒的人真是够沉的,自己如今这小身板差点被压趴下。
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喻远白果然喝高了,一上出租车就睡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谌柏茂和门口的保安沟通了好久,对方才同意让出租车开到喻远白家楼下。
“喻老师?醒醒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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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家了。”
喻远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疑惑的看着谌柏茂。
“谭助理去送沃克导演了,您只好由我送回来了。”想到被沃克抱着不放的谭沽,谌柏茂有些庆幸,幸亏喻远白喝醉了不像沃克导演那样缠人。
此时,酒店房间里的谭沽正眼神迷惘的看着天花板。他的眼镜早已不知道被甩去了哪里,整个人被沃克和韦立果一左一右搂的死紧。角落里手机疯狂的响着,是家里那位设置的专属铃声,谭沽一脸苦逼:明天回去肯定要被罚跪键盘了。谭大助理欲哭无泪,老板您可要加油哇,一定要对得起小的的英勇奉献。
“哦。”喻远白睁开眼一幅迷迷糊糊的表情。
“您家里有蜂蜜吗?我给您泡杯蜂蜜水解解酒。”
“哦。”
谌柏茂有些头疼,不再指望醉鬼,自行在房子里摸索起来,最终在厨房冰箱里找到了想要的东西。这里是喻远白位于市中心的一套公寓,公寓内部分两层,房子里干净整洁,冰箱里塞满了菜蔬,保温壶里热水也是满的,应该是喻远白常住的房子。
没人骚扰的喻远白眼一闭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从厨房端出一杯蜂蜜水,青年再次拍醒沙发上的男人:“醒醒,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被再一次叫醒的男人有些委屈:“头好晕~”
谌柏茂顿时心里一乐,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男神喝醉酒之后是这幅模样。
“乖啊~喝完蜂蜜水就不晕了。”谌柏茂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道。
“不喝!”男人看了看青年,幼稚的撇过头。
“真的,喝完就舒服了,很甜的。”
“你是骗子,不喝不喝。”喻远白小朋友警惕的转到沙发背后,蹲了下去。
看着躲在沙发背后只露出黑色发顶的喻小朋友,谌柏茂瞬间感觉回到了片场。那是他曾经拍过的一部家庭伦理剧,剧中他是一个五岁小男孩的父亲,眼前的场景和剧中他哄小男孩吃药时的场面极其相似。
“来,你看我尝一口,真的是甜的哦。”谌柏茂作势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水,“乖宝宝要听话哦,不听话要被打屁屁哦。”
喻远白抬起头,偷偷看了眼一幅大灰狼表情的青年再次将头埋了下去:“你骗人,肯定是苦的!”
谌柏茂:“……”
……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在付出半杯水洒在身上的代价后,谌柏茂终于成功让喻小朋友喝下蜂蜜水。
“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甜?”
男人不说话,而是用控诉的目光看着青年。
第一次被男人用这种目光看着,谌柏茂突然恶从胆边生,伸手便在喻远白脸上捏了一把,手感挺不错的,谌柏茂暗戳戳想到。
瞅了眼被泼了一身的蜂蜜水,谌柏茂感觉脖子粘粘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喝完蜂蜜水又被掐了把脸,男人仿佛有些清醒,他呆坐了半晌,洗手间传来哗哗的声,喻远白转转头看了看四周,男人起身摇摇晃晃往洗手间走去。
站在水池前,谌柏茂有些感慨,在秦城,这个位置和面积没有两千万以上肯定是买不起的,看来这几年喻男神真的是赚得盆满钵满。
听到动静,谌柏茂转头,看见喻远白靠在洗手间的门口愣愣的看着自己,外套已经被脱去,男人只穿着件邹巴巴的银灰衬衫,胸口一滩水渍一幅被欺负过的样子。
“让我过去一下,厨房水好像开了。”喻远白顺从的从门口让开。
刚才找蜂蜜时,谌柏茂看到冰箱有包好的水饺,想到席间喻远白也没吃什么东西,便打算下盘饺子,得这位男神饿着肚子睡觉。谌柏茂给自己点了个赞,觉得自己真是体贴极了。
放完水有洗了把脸,喻远白已经差不多完全清醒了,他下意识走到厨房,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青年有些失神。只见青年揭开锅盖,将冷冻水饺放入翻滚的水中,用锅铲翻动几下盖上锅盖。又找出一只小碟,倒入醋,找出蒜头,想了下转头看向门口的喻远白笑道:
“要吗?”
“……”喻远白恍惚了下,意识到青年的问题,“要。”
青年将蒜头剥干净冲洗了下,切碎后放进醋碟中。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喻远白有种不真实感,恍惚觉得自己是深夜应酬归来的丈夫,正被爱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突然就不想隐瞒下去了。
刚将饺子端上桌子,喻远白就埋下头呼噜呼噜的吃起来。看男人毫无形象的吃法,谌柏茂笑着摇摇头,看来是还醉着呢,一点形象都不要了。
谌柏茂坐了一会儿感觉越来越困,起身解开围裙。
“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将最后一只水饺塞进嘴中,嚼几下咽下去,喻远白端起谌柏茂刚泡好的浓茶啜了一口。
“??”谌柏茂问号脸看着男人。
“你还没对象吧?”
听到和韦立果一模一样的开场白,谌柏茂一愣,今天这是第n次听见同样的话了。他暗搓搓想,难道喻男神也有一位妹妹要介绍给自己?
“还没有。”谌柏茂心里发笑,决定逗一逗眼前的人,“你也有个妹妹吗?”
谌柏茂悄悄打开微信,摁住语音键。暗戳戳想道,等这位男神明天酒醒了找他要妹妹。
喻远白抬起眼,盯着青年:“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谌柏茂下意识回答,突然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青年瞬间瞌睡虫全吓跑了。
他尴尬的站起身,试探道:“额…那啥…喻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喻远白抽出根烟点燃,“你是谌柏茂,男,十九岁,我们刚从《天网恢恢》剧组庆功宴上回来。”
见喻远白神情清醒,谌柏茂顿时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我……那个……我……我觉得我是喜欢女人的。”
“我知道,所以只是告诉你一下。”喻远白放下茶杯。
谌柏茂欲哭无泪:我宁愿你不要告诉我。
“那啥……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去孙教授那上课,就先回去了。”在男人的注视下,谌柏茂落荒而逃。
房子里彻底安静下来,舒适的暖气熏陶下,吃饱喝足的男人很快再次进入梦乡。
站在寒冷的街道边,谌柏茂跺着脚开始后悔,刚才怎么就慌成那样,连外套都忘了拿。又发愁这样一来,以后该怎么喻远白相处,要不就当他是酒后胡言乱语?就像韦立果一样,两杯酒下肚就开始幻想自己有个妹妹?
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在录音,谌柏茂连忙掏出手机,发现十分钟前发送了一条五秒时长的语音,战战兢兢点开语音,话筒里传来说话声:
“你觉得我怎么样?”,“挺好的呀!”
谌柏茂捂住脸呻|吟一声,刚才怎么就突发奇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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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录音的,这下连假装不记得都不行了。真希望穿越到12点33分按住犯贱的手,或者穿越到12点34分撤回消息。
越看这条消息越觉得自己够蠢,谌柏茂迅速选中消息点击删除,很好,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吧。如果喻远白问起,就说他喝醉了非拉着自己对戏。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清晨,喻远白在沙发上醒过来,他打了个哈欠,翻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微信提示有未读消息。男人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花开手机,提示谌柏茂昨晚12点33分发来语音消息,顺手点开,是一段仅仅五秒的语音。
听完语音男人翘起嘴角,原来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昨晚自己果然告白了。
第23章第23章
23.
到喻远白的微信时,谌柏茂正趴在床上刷微信群里的消息,昨晚韦立果不知怎么跑到沃克房间里去了,两人敞着房门睡了一夜,早上其他人都醒了两人还没醒,被众人拍了一堆“床照”晒到群里。
谌柏茂正乐呵呵的一边欣赏韦立果的“床照”,一边看着韦立果在群里呼天抢地的威胁不许把“床照”发到群里,得男神看到。谌柏茂就在这个时候到了喻远白的信息。
喻老师:昨晚很抱歉。
谌柏茂表情一肃,正打算按照昨晚脑内计划执行,手指噼里啪啦打起字来“没关系,喝醉了嘛大家都懂得。韦立果昨晚喝醉了还到处许配……”不等谌柏茂打完,屏幕上又弹出一条信息。
喻老师:但,喜欢你是我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谌柏茂顿时苦了脸,让你手贱录语音,让你手残速度慢。
喻老师:你就当昨晚什么也没听到过,我们和之前一样相处就行。
谌柏茂瘫着脸看着屏幕上再次弹出的内容,内心os:我本来确实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但你这么一提醒我记得更清楚了!
谌柏茂开始苦恼该怎么回复:好的?我会的?喻老师你是个好人?我也喜欢你?呸呸呸都是些什么玩意。犹豫了半天,谌柏茂错开表情包,回了一个微笑过去。
喻远白:[微笑]
看着对方回复过来的微笑表情,谌柏茂有些忧桑,明明是关爱新人的好前辈,怎么突然就变样了呢。
……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远处的广场上传来烟花燃放的声音,谌家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斗地主,电视里传来春晚喜庆的音乐,这是近几年来谌家难得一个平静的除夕夜。谌柏茂也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和家人一起围在桌子前一边打牌一边看晚会的温馨家庭生活。
“快十二点了,我们出去把烟花放了。”谌卫国招呼着自家孙子。
“好嘞!”谌柏茂将瓜子放下拍了拍手,搬起客厅角落的烟花,随着爷爷往燃放烟花的广场走去。
仰望夜空中绽放的礼花,谌爷爷嘴里念念有词,谌柏茂仔细听了听,不外乎求祖宗护佑一家人平安健康,还有保佑谌柏茂尽早找到对象,自己也好好早点抱重孙。听到后面这个愿望,谌柏茂有些哭笑不得,这身体也才刚成年,老人家就盼着抱重孙子了。
谌柏茂突然脑中浮现喻远白的俊脸,欠对方那么多人情,结果对方看上的却是自己这个人,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一声炮竹炸响惊醒了七年,察觉思维走偏的谌柏茂连忙晃晃脑袋将男人的脸甩出脑海。心中开始默默许愿:希望早日找到凶手为梁歌洗清冤屈,希望自己多多的赚钱…
十二点整,广场响起新年的钟声,谌家人和周围人一起欢呼起来…
年初八一大早,谌柏茂拎着水果来到华大教职工小区,孙教授夫妻俩目前就住在这儿。自从入学以来,孙教授对他帮助良多,老爷子刀子嘴豆腐心,虽然经常因为谌柏茂请假而不满,骂他不务正业,可是给他补课最多的也是孙教授。老爷子早在六十年代就已经在华大执教了,曾经教授过多门课程,有时候其他课程的教授约不到时间,孙教授顺便就一起补了。由于华大很多教授都是从孙老门下出来,其他课程的教授对孙老的行为并无意见。
“李阿姨新年好!”孙教授的妻子姓李,曾经是华大附中的老师,如今退休在家。
“新年好,是小谌来了啊,快进来。”李阿姨很喜欢这个长得好看又嘴甜的青年,热情的将谌柏茂迎进家门。
谌柏茂走进客厅,看见喻远白和一对老夫妻正坐在孙老对面的沙发上喝茶。在孙老的介绍下,谌柏茂知晓那对老夫妻是喻远白的父亲喻建业和母亲米妍。
听孙老介绍完谌柏茂后,喻远白的母亲米妍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正襟危坐的青年,心里默默点了点头。
谌柏茂偷偷瞄了一眼喻远白,心中有些忐忑,这是那晚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对方面带微笑正一脸认真的听母亲和孙教授交谈。
察觉到青年的视线,喻远白将手边的干果盘往前推了推:“这个味道不错。”而后又转过头去,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眼角的余光却时刻注意着青年的脸色。
“啊?好,我尝尝。”青年随手拈起一块零食放进嘴里咀嚼着。
见喻远白脸色正常,仿佛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谌柏茂渐渐平复下心情,就当没有那回事吧。
见对面的的青年放松下来,喻远白偷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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