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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初恋情人的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之鹿
“我可以带你们去。”明乐哆嗦道。
秦歌彦眉心微蹙,似是不耐:“我问你地址在哪里。”
明乐自知他想趁机逃跑的小算盘被秦歌彦识破,忙不迭报出一串地址。
那套房子是秦海出钱给他买的,就在城南一个普通的中档小区里,那个小区第一期建了很多高耸入云的公寓楼,第二期则沿河建了一排三层小洋楼,每栋楼只有六户人家,一楼的住户还能拥有露天小花园和地下室,之所以这套房子没有被秦歌彦查到,只因为这套房产的户主是明乐的发小。
明乐心里很清楚他和秦海走不了太远,既然得不到这张长期饭票,那就要尽全力在秦海身上捞些好处,因此连秦海都不知道那套房子的户主并不是明乐,这也是明乐一直藏掖着的最大原因,他害怕最后一个小金桶被秦歌彦发现。
从秦家到那个小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小文开车,秦歌彦沉默不语坐在后座。
车内的气氛是一如既往的压抑,无形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小文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可是后视镜中秦歌彦那张如幽潭一番阴气沉沉的脸却让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欲言又止了许久,小文只有把已经到了喉咙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尽管已经无数次失望而归,可这次秦歌彦依然怀着希望,然而现实还是给了他沉重一击……这套房子似乎有太久没有人住了,推门而入时就能嗅到一股寂寥的气息,这里没有人气,灰尘在阳光肆意飞舞。
走在秦歌彦后面的小文被灰尘呛得直咳嗽,她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下意识想说这里应该很长时间都没有住人了,不过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眼睁睁看着秦歌彦那么热切寻找的样子,小文不忍心去打破他的期盼。
“看看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地方,或者暗阁。”秦歌彦吩咐。
云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最后的意识中,疼痛占据了他的全部神经。
当云清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还穿着他昏迷前的那套衣服,秦海把扒下来的外套裹在了他身上。
四周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云清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扶着床头一刹那间险些喘不过气,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痛楚感在这一秒齐刷刷涌了上来,他爬下床跌跌撞撞朝那扇铁门走去。
“秦海!”云清用力敲着铁门,腹部传来熟悉的阵痛,他那惨白的脸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大口大口呼着气,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秦海!秦海你在哪儿?我真的要生了……秦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清肚子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自从怀孕以来,他从未这么痛过。
更关键的是,云清的直觉告诉他肚里的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可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连那该死的秦海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已然虚脱的云清背靠在冰凉的铁门上,颤颤巍巍的双腿支撑不了身体的沉重重量,顺着门面缓缓下滑,他瘫坐在地板上,内心蔓延的绝望犹如被打了激素的藤蔓,眨眼间就把云清整颗心缠绕得密不透风。
他可能要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了,他又不是女人,如果没有医生帮他剖腹取出孩子的话,云清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事态会朝什么方向发展,他更没有胆子去想象他死亡时的画面。
还有这个孩子……
云清甚至不知道它是男孩还是女孩,它还没有睁开眼睛看一下这个世界,它好不容易在他肚子里成长了快九个月,却要死在即将出生的前一刻。
浓烈的不甘和怨恨犹如一团化不开的黑墨,一点点在云清胸口积压,他继续拍打着铁门呼唤秦海的名字,这个小小的地下室早就被秦海清理得“干净”,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平时都是秦海定时来看望云清,他从来没有主动找秦海的时候。
铁门上安装了一个猫眼,是从里面看向外面的。
被关在地下室的这些日子里,云清在猫眼前往外面望了无数次,只看到一扇被厚重灰色窗帘遮挡了的落地窗,以及旁边半人高的盆栽,盆里的植物已经枯萎了,可秦海并没有要把这个盆栽换了的意思,偶尔会看到落地窗前的窗帘是拉开的,只有那时候房子里才会稍微明亮一些。
拍打铁门的同时,云清勉强撑着身体往猫眼里看,下一秒他就看到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
与此同时,门的另一边。
“秦总,我们已经把四间卧室和客房检查完了,没有通过地下室的入口,主卧卫生间里的水龙头都已经生锈了,看来应该很久没有住过人了。”小文把话说得很隐晦,意思就是秦海应该不在这里,毕竟秦海以为这套房子是明乐的,而明乐又在他们手上,随时都会把房子的地址供出来。
小文认为秦海还没有蠢到躲在这套房子里,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再搜一遍。”秦歌彦头也不回道,他正目不转睛盯着一副壁画,蹙着眉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旋即秦歌彦又喊住了准备往卧室走的小文,“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副壁画?客厅那边的家具都挤到一起了,偏偏这一块地方很空旷。”
小文想了想,有点尴尬:“不知道……这个房子是明乐找人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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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我打电话让人去问问明乐好了。”
“不是明乐,是我爸。”秦歌彦开始在壁画上摸索,“只有他才会喜欢这些丑陋奇怪的壁画。”而且明乐说过他不知道房子有没有地下室,那悲怆的表情和眼神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
小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顿时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打算再去搜一下卧室时,突然看到秦歌彦的表情微微一变,他居然在壁画上摸索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按钮,那个按钮隐藏在壁画上一个美丽女人的黑色瞳孔里面,光凭肉眼看是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个按钮的。
“秦总!”小文面露喜色,强忍着想欢呼的欲望,眼巴巴看着秦歌彦指尖稍微用力,壁画旁边的书柜竟然往前挪动了一些。
推开前面的书柜,后面就是一个暗室的门。
*
云清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连喊秦歌彦的名字都觉得吃力,腹部的阵痛如同一波接着一波涌向岸边的浪潮,扑打得云清几次差点昏倒过去。
他拼命喊着,最后眼睁睁看着……秦歌彦和他的女助理往右边走了。
接下来的记忆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云清在铁门前躺了很久,直到铁门被打开,惊慌失措的秦海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他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震惊不已的医生和助手。
秦海花了大价钱把医生们请了过来,他想让云清就在地下室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可是手术途中云清大出血,一度迈过死亡线。
无奈之下主刀医生只能跟秦海建议把云清送到医院,地下室里没有专门的手术台和设备,消毒条件有限,并且即将生产的还是一个男人,这种情况太特殊了,饶是几个医生有过许多年的临床经验,也没法保证万无一失完成这场手术,这一尸两命的责任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
秦海把云清的状况全部看在眼里,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医生们全在劝秦海,他们不敢继续做手术,只能尽量给云清止血,可是他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又过了半个小时,秦海的态度才终于有所松动,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此时此刻秦歌彦已经离开快两个小时了,他准备亲自去警察局把那套房子周围的监控全部调出来看一下,他在房子里找到的那间暗室是空的,但是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所有生活用品都准备得非常充足,就算秦海没有把云清关在里面,那他至少动过躲在那个房子里的念头。
快到警局的时候,秦歌彦接到手下人的电话。
“秦总,我们找到云先生了,他在医院!”
【二】
云清是被几个医生送到医院的,下了救护车后,医生才发现原本跟在他们后面的秦海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场艰难的手术持续了很久都没有结束,秦歌彦通知了云殊烟和她的父母,云父云母本来因为云清的失踪已经熬白了头发,来到医院后听随行的医护人员提起云清的情况,伤心过度的云母眼前一黑直接往地上栽去,幸好秦歌彦眼疾手快接住了云母,让云父把云母带到病房里休息,他和云殊烟则继续守在手术室外。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一直亮着,从天亮到天黑,又到天亮。
秦歌彦坐在长椅上有一夜没有闭过眼,下巴上长出了些许胡渣,他的眼睛周围有一层淡淡的乌青,明明还穿着笔挺的西装,那模样却狼狈不已,云殊烟就坐在秦歌彦旁边,她也穿着职业套装,看样子是接到秦歌彦的电话后就第一时间从公司赶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并排坐了十多个小时,说过的话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秦歌彦好几次劝云殊烟先去休息一下,只是云殊烟全然当做没有看到他一样,听到他的话后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她还是没有释怀云清因为秦歌彦而受到连累这件事。
虽然有理智告诉云殊烟,去秦家是云清自己的决定,与秦歌彦并没有直接关系,但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秦歌彦。
似乎打从认识秦歌彦开始,云清的人生就偏离了原始的方向,如今云殊烟时常在想如果云清从来没有遇见过秦歌彦就好了,哪怕他被秦海伤了心逃到美国度过了十六年,他至少不会经历这么屈辱又危险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手术室上方的红灯才终于熄灭。
秦歌彦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撑着下巴靠在椅子边缘小憩的云殊烟被秦歌彦的动作惊醒,抬头朝手术室看去,正好看见手术室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主刀医生一边取下口罩一边走出来。
“医生,他还好吗?”秦歌彦迫不及待走过去询问道,那如临大敌的表情仿佛是在等待着死神的宣判。
没人知道,这一瞬间秦歌彦的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前不久的担忧和痛苦在此刻都化为虚无缥缈的空气,他清晰地感受到云清就在手术室里面,云清还活着,云清在等着他,他们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一起做过,他们连一次正式的约会都还没有。
医生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说道:“恭喜,大小平安,不过大人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你可以先去看看孩子。”
“谢谢你,医生。”秦歌彦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红了眼睛,空空荡荡的心刹那间被难言的欣喜和雀跃填满,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轻手轻脚在手术室外面张望,一瞬不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云清被几个护士推到病房里。
注射了麻醉剂的云清还在昏睡中,他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皮肤上投了一层浅淡的阴影,他的嘴唇有些发青,一个多月不见,云清比秦歌彦想象中更加消瘦。
清哥……清哥……清哥……
秦歌彦在心里不厌其烦喊着那个被压在最深处的亲昵称呼,他不敢出声,害怕在这个时候打扰了云清休息,他多么想抚摸一下云清的脸,又生怕不小心就碰碎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梦,此时此刻真是美好得宛若梦境,秦歌彦既酸涩又甜蜜。
在病房里逗留了半个小时后,秦歌彦才恍然想起这期间不知去向的云殊烟,他拾好情绪,走出病房就撞见一直安静等在病房外面的云殊烟。
“看完了?”云殊烟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表情冷淡地看着秦歌彦。
秦歌彦反问:“你要进去看看吗?”
云殊烟摆了摆手:“让他好好休息吧。”
“叔叔阿姨呢?”秦歌彦又问。
“我让他们回家了,他们年纪大了身体撑不住,知道小清没事了就行。”说完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云殊烟计划是等云清做完手术就让秦歌彦离开的,只是刚才看到秦歌彦又哭又笑的滑稽样,那些话忽然堵在嘴里有些说不出来了,最后云殊烟才说,“你不去看看孩子吗?”
经过云殊烟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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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彦才后知后觉想起孩子的事,不由得觉得好笑。
孩子是足月生出来的,可惜她在云清肚子里吸到的营养不够,生出来时才四斤四两,已经被护士整理干净放在保温箱里了,保温箱前挂着一个小牌子,她还没有名字,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
保温室里一排排一列列放着很多保温箱,有一半的保温箱里都放着才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云清生的小丫头正好在靠近窗口的保温箱里,小小的一只,秦歌彦觉得自己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把她托起来。
小丫头的皮肤还是皱巴巴的,泛着一点红色,她小动作地吐着舌头,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爸爸的存在,她居然用力睁开眼睛,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朝秦歌彦的方向挥舞着。
秦歌彦只觉全世界都静音了,他只能听到自己失控的心跳声,仿佛这个世界的所有都变成了灰白色,唯有与他仅是一层玻璃之隔的小丫头还是色的。
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他到死也不会忘记,那犹如听到生命花开的声音。
*
云清昏昏沉沉睡到凌晨三点多才缓缓醒来,张开眼睛看到的居然不是囚禁了他四十多天的地下室,腹部还有隐隐的痛感,云清稍微一动,那些丝丝疼痛就瞬间变得剧烈起来。
愣了片刻,云清恍惚中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起身要看自己的肚子。
“小清。”有道惊喜的女声响起,躺在沙发上休息的云殊烟见云清醒了,倒了杯热水走过去放在床头柜上,”口渴吗?我先扶你坐起来吧。“
云清靠坐在床头,接过水杯啜了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这时云清忽然感觉被囚禁在地下室的时光有些不真实起来。
“对了。”云清说,声音里不可避带了些紧张,“孩子呢?我孩子跑哪儿去了?”
云殊烟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替云清捻了捻被角,笑着说道:“你生了个女儿,很健康,只是她的身体有些虚弱,现在还在保温箱里,护士说要等几天才能抱出来,这些天你就安心养身体吧,等孩子从保温箱里出来了,你也回家休养。”
云清低低的哦了一声,大脑开始放空,他蜷缩进温暖的被褥里,手脚却抑制不住的发凉。
在地下室里的日子无疑是云清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他想过被人救出来的景象,当时的他还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现实却是他无比平静,甚至冷静得太反常了,好像被关在地下室里的种种经历只是过眼云烟,云清下意识不去碰触那些记忆,既然改变不了过去,他只能选择遗忘。
一周后,小丫头从保温箱里出来了,她脑袋上有点浅浅的黑发,两只大眼睛像黑珍珠一样透亮,镶满了碎钻,散发着盈盈光辉。
云清还没给孩子取名字,整天抱着她就丫头丫头地喊,连其他人也跟着这样喊起来,都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当爹的楚翰和王南天天往医院跑,腆着大脸对着小丫头傻乐。
但是小丫头貌似不太喜欢他们,尤其是看到楚翰那张挤眉弄眼格外滑稽的脸时,小丫头嘴巴一扁,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阿清,你闺女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挫败的楚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在窗户的反光中打量了一下自个儿的帅脸,还用力揉了几下,“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王南幸灾乐祸地笑着,还不忘推搡一下楚翰:“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有多大,都比丫头的屁股大了,当然吓人。”
“去去去,你的脸才比她屁股大!”楚翰吹胡子瞪眼,“那是阿清闺女不会欣赏,从小到大我就是远近闻名的帅哥,现在追我的女人都排到故宫门口了,等丫头长大一点有了审美能力,她就会知道我这个大干爹帅得多么惨绝人寰了。”
王南翻了个白眼:“牛皮都被你吹上天了,多大年纪的人了,要点脸吧。”
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吵得天翻地覆了,躺在病床上的云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抱起哭闹不休的小丫头轻轻放进自己怀里,那小小的身体源源不断传播着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云清的皮肤上,原本还有些脚凉的云清忽然感到好温暖。
“乖,别闹。”云清僵硬地吐出两个字,绷紧的唇角却不可控制的往上勾起。
话音刚落,小丫头的哭声真的止住了,她懵懵懂懂眯缝着眼睛,微微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无意识的在云清胸口蹭来蹭去,直到蹭得舒服了才逐渐睡去。
楚翰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忍不住酸溜溜地说:“这丫头对待亲爹和干爹的方式差别也太大了吧,以后她长大了再这样的话,我这个干爹是不会带她去买糖吃。”
王南嬉笑着踹了楚翰一脚,云清冷飕飕一眼撇过去,似笑非笑起来:“楚翰,你信不信我下了这病床照样可以把你打得在地上趴个五天五夜。”
一番话吓得楚翰赶紧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错了,哎哟这可是我们大家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不给她买糖呢?”
翌日,闲得无聊的云清在网上搜索了一天,终于把小丫头的名字确定下来了云笑。
起初云清列举了一大堆有寓意又复杂的名字,挑挑选选了半天连个备用的名字都没有选出来,倒是被那些花样多的字眼逼得头疼,最后干脆给小丫头取了个最简洁的名字,意义也很简单,希望她这辈子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度过。
云父云母和云殊烟对云清取的这个烂大街的名字都没有意见,名字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论小丫头叫什么,她都会是他们云家捧在心尖上的明珠。
倒是楚翰听到这个名字后,从云清出院开始一直笑到云清回家,还口口声声说以后云笑会嫌弃云清取的这个名字。
然后云清用一个拳头结束了楚翰的笑。
云清在医院住了将近两周时间,这期间他一直没有看到过秦歌彦的身影,他听云殊烟说过他生云笑时,秦歌彦整日整夜守在手术室门外,但是后面看了孩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也有可能是秦歌彦来过,可惜没有被云清看到。
有几次云清都想问一下云殊烟关于秦歌彦和秦海的事情,只是每当他提起这两个人的名字时,云殊烟的脸色都会变得难看起来,她可以回答云清的任何问题,唯独关于秦家人的消息,她是一个字都不想透露出来,久而久之,云清也就放弃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清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他怀孕的事情便被某个自称是知情人士的匿名者爆了出来,那个人通过向微博大v投稿的方式爆料,尽管爆料的微博里没有明说云清的身份,但是网上的人个个都是名侦探柯南,没两小时就把被爆料的主角和云清联系了起来。
同时,几个月前明乐让人放在网上偷拍云清的那些照片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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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翻出来了。
网上又掀起一阵巨浪。
“卧槽卧槽卧槽,云清真的怀孕了啊!虽然我很喜欢看男男生子文,可是现实向的男男生子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啊,而且你们不觉得云清大肚子的时候看起来很奇怪吗?那画面好违和啊!”
“作为一个吃瓜路人,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今年这个云清的存在感好强啊,过不了多久就会刷到他的消息,他这是要进军娱乐圈的意思吗?”
“啊啊啊啊!!!我是清哥和小秦总的cp粉!前不久还在为寻找清哥忙得晕头转向,很庆幸清哥终于回来了……只是这个孩子的出现还是让我震惊啊!”
网上的评论褒贬不一,有些骂声也非常难听,但更多的人是在替云清说话。
这场浪潮只持续了半天,就突然消失了,连微博热搜也被撤了下来,网上更是找不到丝毫讨论云清怀孕生子这件事情的痕迹。
没过两天,便有另一个热度覆盖了网友们对于云清的讨论秦宇被捕。
秦宇是在游轮上被抓到的,警方已经限制了他的出境,无奈之下他只能把财产转移到国外后再偷渡到韩国,只要脱离了秦歌彦和警方的控制,那他可以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秦宇的妻子完全被摈弃在了他的计划之外,唯一的用途就是给他汇报秦歌彦的动态。
于是在秦宇妻子猜到自己将被丈夫抛弃后,她毅然决然把秦宇要走的消息告诉给了秦歌彦和警方。
秦天和秦宇都已经被捕,当年的事件便被扯出了大半,原来他们不仅设计害死了秦歌彦的外公外婆并伪装出他们车祸身亡的场面,连木文茵的死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秦天和秦宇口口声声称木文茵是被秦海逼着跳楼的,拒不承认他们也参与其中,至于事实真相究竟如何,还要等秦海被逮捕之后再来调查。
然后网上的吃瓜群众们又被秦家的豪门恩怨给震惊到了,纷纷开始同情起今年才二十三岁就经历了大风大浪的秦歌彦,连带着云清微博下的画风也跟着跑偏了。
“清哥qaq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小秦总……小秦总太可怜啦……”
“高举彦清大旗永不动摇!话说那些看热闹劝分的人是路障吗?没看到人家夫夫两个人孩子都有了?说不定已经在国外扯证了,还轮得到你们来瞎操心?”
“瓦特?!清哥生二胎啦?”
“恭喜恭喜恭喜,清哥这么快就生二胎了,但是我记得清哥才生完一胎没多久吧……”
两天后,云清生二胎的热搜暗搓搓的被顶上了第一,彼时云清正在给云笑泡奶粉,闲暇之余打开微博看了一眼,看到他生二胎的消息时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第49章后续
阴雨绵绵下了许多天,灰蒙蒙的天空笼罩在头顶,仿佛将底下的人聚拢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沉闷压抑的气氛环绕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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