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叹三声收
“疼么?”
少年眼尾的潮红尚未褪去,此时凤眸一瞥,竟勾出一抹风情万种的妖娆之感。
顾擎下腹又猛一抽紧,随着肉棒的胀大,伤口也更是撕裂开来。叶茗欢抚着被血浸透了的绷带,警告道:“别乱动,再动,就什么也没有。”
湿漉漉的眸子瞪了男人一眼,旋即,他缓缓探出舌尖,将从伤口流出、蜿蜒而下的血迹轻轻舔去。那鲜血直流淌进胯间茂密的耻毛中,叶茗欢循着血迹,将脸埋了进去。
“……唔!”
顾擎反射性地曲起腿,一手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孽根胀得更大更痛!看着叶茗欢这淫浪骚乱的举动,小屁股还翘得高高的求操,恨不得将人翻过来,狠狠操劈了他!
叶茗欢见顾擎血流不止,伤势加重,知道自己再过火下去,这男人恐怕得失血过多而亡。他仰起脸,用指腹拭去唇角的一抹血迹,再扯来被衾堪堪将男人高耸的下体遮住,就出去将裴军医招了进来。
那头裴军医进了帐,见顾擎先前还好好的,此时又浑身是血,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还以为他又被人打了。打量了周遭情况,又瞅了眼边上烟视媚行的小少爷,心中顿悟,忙手脚麻利地上了止血药、换上干净的绷带,一溜烟地走了。
叶茗欢见顾擎的伤已无了大碍,放下了心,一面将衣裳褪了,一面扭着腰身走近床榻,挥手将被衾一掀,伸开一条雪白笔直的长腿,直接跨上了顾擎同样裸露的大腿。
“不许动。”叶茗欢扒了他的亵裤,握上那根硬如铁杵的物什,“你不想裴军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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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一次罢?大哥。”
“你这小蹄子,总浪上人火来,又跑了。”顾擎咬着牙忍耐,“你是怕我干不死你?”
叶茗欢听了腥臊话,仰头一声喘息,将早已一片濡湿的臀底贴上顾擎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研磨,“可大哥伤得这样重,也干不死我啊。”
顾擎还要说什么,下身却被叶茗欢使劲一掐,噤了声,就听他道:“不许使劲,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伤口出血,我就走了。”
言毕,两只手握上顾擎一柱擎天的肉棒,缓缓上下捋动起来,一面又浪叫着,贴着男人的大腿来回摆着腰,用屁股磨蹭,以解小穴的瘙痒。
顾擎大腿上粗硬的毛发,频频搔刮着瘙痒的湿穴,恰似爽快了却仍如隔靴搔痒,只惹得少年用力挺着胯、压着臀,玩得愈发得趣,窄腰摆得愈欢,屁股也扭得愈发放荡。
“嗯嗯……啊……好痒……好舒服……”
他身前的小肉茎也翘得老高,随着动作左右摆动,流出的腺液甩得两人下腹胸前、一片淫靡痕迹。顾擎看得眼睛直冒火,伸手掐住他通红的龟头,拇指指腹往他铃口一按,叶茗欢登时“啊”一声尖叫,不过这一会儿时间就泄了出来。
泄过的少年浑身脱力,回过神来后又气又羞,将顾擎的手一把挥开,“不是让你不许动了么!”
“茗欢这么骚,大哥怎么忍得住。”
顾擎顺着他光裸白皙的大腿,抚上他汗湿的腰肢,又悄悄往后滑去,捏了捏两瓣挺翘的浑圆。
“小屁股饿了么?”手指插入被磨得通红的穴口,就着淫液来回抽插起来,“还不快把大哥好好吃进去,嗯?”
“啊……”叶茗欢躲开顾擎作乱的手,乜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挪到男人的腰际,直起膝弯来,扭过身子看着自己屁股后头那根勃发的男根。
顾擎早憋得一头热汗,暗暗使力压下他的侧腰,肉棒比先又胀大了一圈,一杆枪似的直直抵着那小妖的穴眼。
“你别动!我自己来。”
作者有话说:
☆、(43)h
“你别动!我自己来。”
话一出口,叶茗欢无端端就有些发憷,一手抓着顾擎滚烫的茎身,一转过头来,竟直直对上了男人如猛虎野兽般,极具倾略性的眼神。
呜……大哥这架势,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茗欢忙错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撅起屁股,对着手中巨物缓缓沉下身子。
“……嗯、嗯……”
少年放轻呼吸,鼻翼快速翕张着,努力使身体松缓下来。穴口逐渐吞进马眼微张的龟头,湿漉漉的像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包裹紫黑的阳物,“唔……啊嗯……”
顾擎定定地看着叶茗欢双眼微睁、面容妖冶的骚样,险些绷不住,伤口又要噗嗤往外飙血,只得紧紧咬住齿关,胸膛剧烈起伏着,下腹郁积的欲火仍在熊熊燃烧。
“啊……”
叶茗欢把巨物将将吞至一半,就累得慌,停下来呼哧呼哧气。
男人的家伙太大太长了,哪怕他的后穴早已足够柔软湿润,塞进这样一根怪物还是太过勉强,所幸经历了这许多性事,身体早已习惯,不至于多么痛苦,只是控制后穴吞吃挤压的动作太累,屁股几乎快要痉挛。
他一面等着身体缓和过来,一面抓着剩下半截肉根无意识地摩挲着。
还含着男人半截性器的少年不知,这动作无异于在刻意撩火。
俯仰之间,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叶茗欢一声急喘,几乎以为大哥将肉棒全塞进来了,盖因此时蜜穴里胀得发慌,似乎撑到了极致!
“啊……大哥、别……不要……不要再大了,哥……”
这么一求饶,完全就是火上浇油,可怜的小少爷只得了男人一记卯足了气力的顶干!
巨物呼啸着冲开层层蜜肉,直捣深处火热的蜜嘴儿顾擎的龟头早瘙痒难耐,猛挺一记腰身,一插至底,狠狠地戳在骚心上摩擦。
“啊啊啊!!”叶茗欢仰头高叫,还不忘按住顾擎的上身,“不……不行……你不可以乱动……”
“骚妖!你要折磨死我了……”顾擎两眼喷火,死死按住少年的胯骨,上下挺腰。哪怕浑身是伤,下腹出血,使出的腰力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叶茗欢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酥麻醉软,流着眼泪连连讨饶,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身体软倒在男人怀里,然而肉襞却还紧紧缠着肉棒,扯住龟头。顾擎插得越深越落力,小穴就锁得越紧。
“啊啊……啊……唔嗯……哥、啊啊……!”
叶茗欢早已没了出声的气力,然而男人的每一记操干,那骚媚的呻吟却止不住的,被断断续续地顶弄出来,羞得他不能自已。每每咬紧下唇、屏住呼吸,却只能换来男人更粗蛮的深捣。
顾擎是极爱听叶茗欢呻吟的,平日里干净清脆的少年音,会在此时变得缠绵软糯,纯情中带着情欲色气。
每当缓慢研磨进入时,他会发出猫儿撒娇般低低的哼唧声;一下一下抽插时,那娇吟就会被抛高顶碎,变成一声声断续的急促媚叫;而当自己深深操至穴底时,少年猛然拔高的呻吟,竟似女人一般的尖细妖娆,听得人耳膜都要飙血,只恨不能狠狠干死他。
顾擎一手抚着叶茗欢汗湿的裸背,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曲起腿来,深入浅出,肉棒一直停留在甬道深处,进行着小幅度的抽送。
叶茗欢伏在顾擎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
一声一声,亦和着自己悸动荒疏的心跳两人贴得很近,仿若融成一体似的,心跳声也并在了一处。
“……啊……嗯嗯啊、嗯……!”
“不要总碰……那儿、呀啊!……等……”
“啊啊,啊!!哥、哥你慢点,慢点唔你要操死我了……”
叶茗欢尖叫着,哭泣着,被顾擎一次次送上极乐巅峰,嘴里讨着饶,然而下面那张小嘴却是操软了也不舍得男人拔出来。
两人不知疲倦地纠缠到天色擦黑,又到东曦既上,顾擎不知将前来禀报的人赶走了多少,直痛痛快快地将人干了个仰面八叉,倒在床铺里气都喘不上来,昏死了才罢休。自己则一身的血,比刚从战场上抬下来时还要可怖。
情事方歇,顾擎将一口凉茶灌进嘴里,含得半温后,一口一口渡给叶茗欢润口。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身皮开肉绽的伤,抱着少年,心满意足地一起歪在床上。
顾擎重伤中,身子正虚,又因未注意保养伤口,略有些感染发热,这许久没吃没喝的,还泄了许多阳进叶茗欢肚子里,此时只觉身体沉沉,呼吸灼烫,浑身无力。
他却浑不当一回事,抱着睡熟了的少年,左看右看也瞧不厌。亲一亲小脸儿,捏一捏鼻尖,揉一揉唇珠,将叶茗欢当个大娃娃似的,玩得不亦乐乎,愈瞧愈欢喜。
两人这么一通胡来,想当然的,就算先前吃了神仙给的灵丹妙药,顾擎也撑不住,病倒了。
裴军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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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拾烂摊子,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通训,末了还开了几副补肾壮阳的方子。
叶茗欢在一旁羞红了脸,看军医退下了,坐在大哥床边道:“你怎如此……不知节制。”
“都赖茗欢。”顾擎脸色煞白,还笑得涎皮赖脸的,“活像吸人的妖,让大哥见了你就迷迷瞪瞪的,走不动道,哪还顾忌这许多。”
说话间,缠着绷带的手仍不老实,将人上上下下一通乱摸。
叶茗欢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又赖我了!昨日是谁管不住那下流物,硬邦邦地戳在我身上,我瞧你可怜,帮你纾解。让你不许动,可你又不听我的,还把我……唔。”
饶是直率如叶茗欢,此刻也说不出“把我操得身子都使不上力”诸如此类的腥臊话。顾擎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少年愈加羞愤,为难片刻,只好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现下,战事如何了?”
“我重伤那日,已击杀了他们的万夫长。”顾擎道,“此时敌方伤亡惨重,士气低弱,短时间内应不会再开战。待我军休养生息一段时日,便趁此良机、一鼓作气将他们彻底剿灭。”
“报”
正说话间,帐外匆匆奔来一个探子。
作者有话说:
☆、(44)
“报告将军!驻军营地后方的山坳处,发现疑似敌军的埋伏点。”
事情原是这样。顾擎的军队搭建在荒山前,冰河后,堪称易守难攻,占据了优势地形。然营地后方却有一处平时难以发现的死角,近日,在周边巡逻的侍卫发现,每到夜晚,总从深山中传来异动,屡次查探却一无所获。
顾擎听罢探兵的汇报,暗怒道:“在后山发现了一架废弃的火炮?”
他面色凝重,沉吟半晌,又道:“不妙,我军辎重都在那附近。”
“难不成,敌军见自己处于劣势,只好耍阴招,在我们身后埋伏,欲用火炮炸了我军的备战物资?”叶茗欢猜测。
顾擎若有所思地抚着少年的发顶,良久,命令道:“拨三营的备战将士五十人马,严加看守粮仓,再三百人马,包围后山。一营、二营全军戒备,驻守大营。令拨四营兵十人,明日寅时三刻,与我一同前往后山查看。”
叶茗欢一听,急了:“大哥,你大伤未愈!”
“无妨,这点小伤算什么,况且昨晚……”一面对少年,顾擎的面色立即变得柔和,声嗓也放软下来,附于叶茗欢耳边轻飘飘道了一句什么,他立即面红耳赤地蹿开,葱白的手指指着顾擎骂不出声来。
“那……我也同你一道去。”
顾擎摇头:“你去做什么,那边不安全。”
“你也说不安全了,我又怎么可能安心待在营里?”叶茗欢恹恹的,“先前,你征战的那一个月,我每日都提心吊胆,整天寝食难安,就记挂着远方的你……如今我好容易千里迢迢来寻你,你这是又要撇下我一个人不成?”
这一番剖白,真真假假,声情并茂,叶茗欢甚而挤出了几滴热泪来,说得好不可怜。顾擎一下就没了法子,心疼得难以呼吸,忙抱紧少年安抚,允了下来。
翌日,北风吹雁,大雪纷飞,六七尺外都看不清个人影。
辕门外聚集了一小队人马,一随军士兵裹紧了围脖,担忧道:“将军,这天气不宜出行啊,若是遇上蛮子偷袭……”
顾擎眼神凛冽,打断他:“愈是这样的天气,愈要提防敌兵偷袭。若是如你所说,我们全军都缩在主营里躲雪,粮仓何时被炸了都无人知。”
那士兵不自惭形秽,“将军说的是。”
顾擎闷声不言语,回过头去,看着叶茗欢穿着自己旧时的软甲大氅,腰间佩着把鱼肠剑,骑在高头大马上被风雪吹得睁不开眼来,立即拨马上前,替他将兜帽戴上,“天气恶劣,我怕你撑不住。”
“不用说了,启程罢,大哥。”
一众人轻身上路,在探兵的带领下,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绕到了后山。此时雪已积了起来,直没到膝盖处。
顾擎等人上前,把一架将将被雪掩埋的火炮清理出来,又走了几圈,竟又在附近寻出三四架来。
顾擎信手捡了一架,检查了下轨道,发现是通的。而左边的树林尽头,就正对着他们的粮仓,介时只要填上弹药,火炮便可运作,只消几发,就能将他们的军营炸得片甲不留。
“谁!”
忽地,那头几个士兵发现林中异动,抽出兵器就追上前去!
顾擎见状,回头对叶茗欢嘱咐了声,让他再原地等着。便倒提银枪,脚尖一点从马背上跃起,使出轻功,纵身飞跃而去。
不过俯仰之间,在鹅毛大雪中,叶茗欢已再看不清大哥的身影。心中不着急,带着剩下的三两士兵跟了过去,还没走几步路,就听不远处传来兵器交接之声。
那头,顾擎正和埋伏在山包下的鞑靼酣战。
不出他所料,敌军当真埋伏在他们主营背后,意图使下三滥的招数扳回一局。这些蛮子甚而拨了半个营的人驻扎在后山,平日里偷偷摸摸地运些兵器和火炮来,只候着恰当时机,一举轰了顾擎的军营。
却也没想到顾擎他们这么快就顺藤摸瓜,攻了上来。
此时尽管顾擎只带了十余人,还是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且战且退,退至了临时营地里。营地中的敌兵闻讯,一窝蜂冲了出来,鞑靼们见敌寡我众,也不再畏惧,迎头与顾擎打了个不可开交。
叶茗欢将麟驹驾驭得颇为熟练,哪怕是在行路不便的雪地中,也顷刻就拍马赶至了战场。正见顾擎只身一人与十几个蛮人对抗,少年暗道不妙,一把夺过一旁士兵背后的弓与箭囊,一闪身隐在了山石后头。
若说是在顾擎全盛时期,莫说半个营,哪怕是一个军的敌兵,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然而他此刻却大伤未愈,元气不足,再加上这冰天雪地,行动受阻,不有些吃力。
就在这时。
嗖
面前正提刀挥砍的大汉闷哼一声倒下,旋即,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顾擎来不及多想,登即趁胜追击,吞虹枪在手中一个旋转,空中霎时划出几道猩红残光,不过几息,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鞑靼的残兵败将见势不妙,撒腿就要跑。顾擎见状,抽出三支乘龙箭,满弓蓄力一发,隔空将落跑的几人尽数带走。
战事方休,满地厚雪已被鲜血浸润。俄顷,雪更大了,裹挟着呼啸的北风打在脸上,似刀刮般刺疼。
“将军……不好了!”
身边侥幸还留有一口气的一位士兵拖着伤腿,摔在顾擎脚边,“后山雪崩……我们来时的路全塌了!”
顾擎闻言,头顶一时轰雷掣电,想起兴许还在原地等着自己的少年……
“茗欢!!!”
“大哥,我在这……”
叶茗欢有气无力地从山石后头爬出,满身满脸都覆着厚厚的雪,“……大哥。”
顾擎心如擂鼓,眼前仍阵阵发黑,仅凭本能冲上去拥住了那团雪人,大掌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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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地拂开少年脸上的残雪,“茗欢?茗欢你怎样??”
“我没事……好冷……”
顾擎一把抱起叶茗欢,扭身就往敌军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奔去。
蛮子的营帐中一团乱,好在应有尽有。
顾擎把他被雪浸湿的衣裳全扒了个干净,将人放在披着兽皮的榻上,又翻箱倒柜地寻出几件还算干净的棉袄,把叶茗欢裹了个严严实实。
转而又生起一堆火,将两人的衣物挂起烘干,都打点妥当后,便裸着皮开肉绽的身子,翻身上榻,拥紧了少年。
“没事了……没事了,茗欢。”
甫进室内,隔绝了外头的风霜飞雪,不过多时叶茗欢就觉暖和了起来。他点点头,扯开棉袄,用光裸温热的身躯贴着顾擎的,却猛一下被冻得一个哆嗦。
“大哥,你也去寻几件衣裳被褥,暖暖身子罢?”
顾擎的薄唇冻得毫无血色,却还不正经道:“茗欢这样替我暖身子就好。”
说笑归说笑,身体最是不经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天气下,顾擎又带着伤,若是折腾得过了头,后果可想而知。男人笑罢,亲了叶茗欢几口,起身下地,又翻找出几床堆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也顾不上是谁用过的了,掸了掸,就暂时裹在身上,坐在火堆边。
“你别碰这些,不知道是什么腌蛮子睡过的,脏得很。等我身子暖了,再与你挨在一道。”
叶茗欢缩在棉袄里,闻言有些脸热,不由得暗骂这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我们在这儿,会不会被敌兵发现?”
“在这驻扎的敌兵已被我们尽数剿灭,无人回去通风报信,短时间内不会有敌军过来。再说现下后山雪崩,唯一上山的路也断了,我们出不去,别人也上不来。”顾擎叹一口气,“只希望过两日,待雪停了,副将便会带人开山,接我们回营。”
在这可怖的风雪中,又突遇雪崩,他二人还尚有安身之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顾擎望着叶茗欢的眸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有大哥在,莫怕。”
叶茗欢冁然一笑,将半张脸埋了起来,闷闷地道:“嗯!不怕的。”
作者有话说:
☆、(45)h
在这可怖的风雪中,又突遇雪崩,他二人还尚有安身之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顾擎望着叶茗欢的眸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有大哥在,莫怕。”
叶茗欢冁然一笑,将半张脸埋了起来,闷闷地道:“嗯!不怕的。”
一个在榻上,一个在离着两步远的地方席地而坐,二人相视而笑,送眼流眉,视线交汇时噼里啪啦的,还有什么需要多说的?顾擎身子还冻着,心已火烧一样滚烫,恨不得甩了被子就奔过去,将那俏生生的人儿揽进怀中。
叶茗欢与他视线相撞,登时身体也过电似的发起热来,心下暗暗感叹,这风情月意真真是了不得,与心上人之间不过是一个眼神,身体便是一阵悸动,如高潮了好几遭似的,令人骨酥神醉。
叶茗欢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极了,睫毛颤颤,羞赧地嗔道:“大哥……”
“叫声我名字听听。”
“啊?”叶茗欢一愣。
顾擎就坐在火堆边上,漆黑的眸子里映出跳跃的火光,不如说是从眸底烧蹿而上的重重欲火,“叫我顾擎。”
“……”
叶茗欢咬住下唇,没吭声。
“快叫,我爱听。”
顾擎见少年忸怩半晌,依旧不出声,叹道:“不愿叫也就罢了,那便留到床上再叫。”
叶茗欢一个激灵,“大哥,这里是……你别乱来!”
“我这还没做什么呢。”顾擎说着,将棉被丢开手,大步跨上叶茗欢的床,“怎么,你想让我如何乱来?”
男人健壮宽厚的身躯压迫而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叶茗欢见状不妙,“溜”如小泥鳅似的蹿到了榻的另一头。
“不准逃。”顾擎低声道,大手攥住少年纤细的脚踝,如低沉磬声般的嗓音诱惑道,“乖,到大哥这边来。”
“让大哥抱一抱,大哥冷。”
叶茗欢才不信他的鬼话,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冷就自己坐火堆边去,来我这做什么!哎……你……”
“别逃,过来。”
叶茗欢挣扎,“我才不,我若是过去了,你肯定会操我的!”
闻言,顾擎眸子一深,不再与他周旋,手臂一就将人捞到了怀里,大掌摸进棉袄里头,咬牙切齿地一巴掌拍在叶茗欢肉呼呼的的臀尖儿上,“小东西,又招我,你是故意的?”
“……啊嗯!”叶茗欢身子一颤,手忙脚乱地要挣脱,却被顾擎直接扒开衣服,对着那片泛起红潮的胸膛一通亲吻舔舐。
叶茗欢推搡着男人,叫道:“你别啊,啊……手好冰……”
“一会儿便能热起来了。”顾擎笑说,“火烧一样的热度,直接深深烫进你身体里头。”
叶茗欢最是听不得男人这些无耻谰言,身体却自主自发的有了反应,后头那小洞里开始汩汩泛水。顾擎信手一碰,就摸了满手的液体。
“骚东西,还说不要,水儿都流了这么多。”顾擎笑骂,兜了满手的淫液,全抹上叶茗欢的屁股,然后挥起巴掌大力拍打。
“啪啪”巴掌着肉的声响,合着滋滋水声,听来淫邪得很。叶茗欢每挨一记打,身子就是一阵巨颤,那被打的羞耻地儿亦是一阵紧缩,水便淌得更多。
“唔、唔……不要打!”
天知道被大哥打屁股有多舒服!一巴掌下来,臀肉激颤,连着里头本流水空虚的后穴都好似被钝物撞击似的,胀胀的,带着些隐痛,屁股肉被打得热辣,后穴里传出的快美之感令他既愉悦又难耐,既万般渴望,却又解脱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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