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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叹三声收
“先前已知会了私塾先生,你只管放心。”顾擎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左右还想着少年恐不愿与他远行,孰不知叶茗欢真真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来,不仅能与他敬爱的大哥同行远游,还能避开府里那神出鬼没的采花贼,他本就还没了贪玩的性子,这次顾擎的建议正和他意。
作者有话说:
☆、(14)
叶茗欢借口回去拾出行用的物什,便逃也似地出了书房。
再不走的话,他怕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就要被大哥发觉了……
这厢,顾擎见少年从自己身边逃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乌木书案上摆着那张写着他大名的宣纸,“擎”字的最后一笔歪歪扭扭的,边上还有几滴凌乱狼狈的墨汁。顾擎若有所思地抚上那败笔,末了勾唇笑起来,似是能见着少年窘迫害羞的模样。
少年在他眼里,是最为特别的存在。
十五岁那年,他被所谓的亲生父亲接回这个偌大却陌生的叶府时,内心却并无波澜。
他从小离了爹娘,只被几个面目可憎的人带大,期间流转数人之手,拐带至各地。他在毫无自保能力时总被恶劣地打骂,整日风餐露宿,遍体鳞伤。待到大了些,便被迫在煤窖中做苦工,在与同行的孩子交流下,才知晓,自己是被人贩子从父母手中抢走,才拐卖到这儿来吃苦的。
暗无天日的奴役生活于五年后的一个雨天才终于结束。顾擎逃了出来,却险些在湍急的河流中丧命。没有人救他,没有人怜惜他,他明白,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有资格活下去。
恰逢落沙湾之战结束,天策军拔营赶回洛阳,途径巴陵县时,顾擎便偷偷混在了队尾,通过不懈努力成功加入了天策府。他无牵无挂,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他不怕死的冲力为天策府做了不少贡献,理所当然地扶摇直上,之后,在军中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
十数年间,顾擎历经磨难,诸番颠仆后,最终拯救了自己。
待到叶家人找到他时,他并没有惊喜感动。他坦然自若地跟着叶家人马浩浩荡荡地回了长安,认祖归宗后,却仍执拗地不改名换姓,对叶家上下也并无丝毫亲切之感。又说几日之后便回天策府,不在长安久留。
这般生疏冷清,直惹得叶老爷兀自失望伤心不已。
直到,某一日无意闯入香梅院,他见到了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弟弟”。
幼时的叶茗欢生得玉雪可爱,双眸灵巧动人,他穿着明黄色的厚实棉袄,甩着细长马尾,一蹦一跳的模样,像是个炸得金黄酥脆的糯米丸子。
“糯米丸子”骨碌骨碌地滚过来,就扯着顾擎的袖子,乳声乳气地喊哥哥。顾擎不愿理睬他,他对孩子并无好感,见到这个弟弟,无端端地便会回想起煤窖里,那些在压迫下的孩子,自相残杀时的丑恶嘴脸。
许是叶老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叶茗欢出生后,从未迈出过叶府一步,每时每刻都有七八个下人守着他,唯恐又发生顾擎那样的不幸之事。小少爷在最贪玩的年纪,却守在这个监牢一般的叶府,只有一帮战战兢兢的丫头陪着他,故此,顾擎的出现,对他而言是新鲜的。
他见顾擎不爱搭理他,便牛皮糖一样日夜粘着,将自己的玩具与画册悉数分享与他,他想,这个小哥哥与他年纪相仿,合该会喜欢的。而这些在顾擎眼里,不过是些尘饭涂羹的玩意儿,他甚至恶劣地想,这个弟弟许是在炫耀他含着金汤匙长大,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可笑他只是个在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肮脏且苦命的腌之人。
叶茗欢不知大哥的所思所想,日复一日地愈挫愈勇,几个月的相处下来,顾擎好歹也开始愿意偶尔搭理他一两句话。小少爷总爱缠着顾擎,要他讲在军营中的趣事,亦或是叶府外头的广阔天空。顾擎才发觉,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真是单纯可爱得紧,听到逗趣之处,会咯咯笑个不止;听闻落寞的事,竟会哭成个泪人儿,活像是自己经历了那些悲惨之事。一同沐浴时,无意见了顾擎身上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可怖伤疤,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抚摸着他身上或新或旧的痕迹,问他还疼是不疼,而后扑在他宽厚的胸膛中,嘶哑地求他莫要再去打仗,他不要哥哥再流血受伤。
顾擎冰封了十几年的心脏,好像在这一瞬,“咔嚓”裂开了一道缝隙。
又一次,叶茗欢与顾擎一道惹了事,叶父大发雷霆,抄着家法就要揍人。叶茗欢孱弱的小小身子竟挡在了自己面前,生生挨了那一记重鞭,当即就昏了过去。
事后,顾擎还无奈地想,这样俗套的行为,这样幼稚的话语,竟会让内心的冰川一刹消融殆尽。
他捂着微微发烫的脸,一时心绪纷乱。
这个便宜弟弟,真是不得了呵……
十八那年,顾擎到消息,边疆战乱频仍,须即刻回营。临走前,叶茗欢挂在他身上,哭着求他不要走,而后又稀里糊涂地说,不如也带他一道去。
这架势,活像是要与心上人生离死别一般。顾擎用剥离自己一层血肉般的力气,落力扯开了少年的身子,而后扬鞭一挥,俯仰之间,已策马从叶茗欢视线中消失。
他怕再晚一秒,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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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舍得离开了。
边疆的战事进行地极为顺利,却不承想,半载过后,长安那头却出了变故。
顾擎在军中到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后,并未多想,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中原,路上足足跑死了三匹马。待回到叶府,只见丧幡满天,遍地灵旗,他未想惊动旁人,直从角门入府,寻着了哭晕过去的小少爷。
少年身着惨白丧服,身子更显羸弱,毫无血色的脸庞满是泪痕,顾擎瞧见了,觉着心脏疼得发抽。
叶父去了,二姨太又常年缠绵病榻,只堪堪吊着一口气。如今,茗欢,也只有他了。
思及从前,少年总是在半夜抱着玉枕想要爬顾擎的床,却被顾擎三番五次地赶出房门。如今,他又怎舍得没了父亲的少年,一个人在夜里哭?
看着躺在身侧的玉润少年,顾擎心中一阵历乱,却不知这激热的情潮缘何而来,直到某日,他从春色无边的梦境中惊醒,又见那适才还在梦里的少年正抱着他的胳膊,骑着他的一条腿,无意识地磨蹭着。旋即,在一片濡湿淫乱的裤裆里的那物,又疯狂地硬挺起来,顾擎的脑袋里轰的一声才知道,完了。
顾擎正值弱冠,已是个身体发育完全的大男人,风月之事了解不少,对自己为何有这般生理反应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自己竟这般违背伦理道德,对这个未到成童之年的弟弟起了欲念!一时,顾擎内心天人交战,愧疚不已,可目光一旦落在叶茗欢身上,那颗历乱而荒疏的心,却令他如何也无法逃避。
这一年年的过去,少年确是出落地愈发轩轩韶举,风清月朗。他不再是年幼时那个可笑的炸糯米丸子,而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醉人之味的糕点,让顾擎只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顾擎亲手裱起了那幅字,挂在书案背后的墙面之上,左右思忖片刻,又撤了下来,想着不如挂在床幔里头,好教谁也看不见才好。
男人本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利剑,如斯锋利森寒,而现下,抚摸着歪歪扭扭的字迹,那张锐利的脸庞倏然变得温和无俦,如三月春水,柔波荡漾。
一如那颗原本坚硬冰冷的心,在遇见少年后,变得这般炙热、鲜活。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少年害羞忸怩,不知是有意亦或无意地喊他“擎哥哥”的模样,猛地下腹抽紧。
“是时候,该网了……”
叶茗欢从二姨太的院落中走出,恰好撞见一批换班的侍卫,想起什么,窘迫地咬了咬下唇,转而对身后的侍女道:“寻梅,你回头替我将书房中那只玉如意拿去后院,就说是赏给肖云的。”
顿了顿,又道:“哦,再拿一支上好的化瘀消肿的膏药,一并带过去。”
一旁的踏雪好奇道:“从未见过少爷这般大手笔地赏赐下人呢,那个肖侍卫是立了什么大功,能捞到这许多好处!”
叶茗欢羞愧地涨红了脸,乜了她一眼,“去去去,我平时还亏待了你们不成!在书房里瞧见什么好玩的、喜欢的,就拿了罢,回头知会我一声就好。”
踏雪、寻梅二人“噗嗤”笑了:“多谢少爷!”
“先别高兴太早,你们要在月末前替我赶制出一套新衣裳来,唔,记得要用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那匹薄云纱。”
“知道啦,少爷!”踏雪应道,“这新衣裳……可是为了之后与大少爷的扬州之行?”
寻梅立即接话:“可少爷已有了那许许多多的漂亮衣裳,有些甚至还是崭新的,怎么还要特意赶制一件新衣呀?”
“……”叶茗欢臊得头顶冒烟,羞愤地大叫道,“你们两个臭丫头,就知道多嘴!且下去准备罢!”
作者有话说:
☆、(15)h
正到三月惊蛰,鳞鳞江色,绿杨风急。
顾擎备的马车就停在院门口,有三两侍卫将二人的行囊一件件地运上车厢。
“小少爷,真的不带我们去吗……”踏雪在一旁拽着叶茗欢的袖子,假意抽噎道。
叶茗欢也苦恼了片刻,却见顾擎将他一把揽进怀里,道:“我带了许多随行侍卫,已足够了。”
“好啦,踏雪,寻梅,你们在家好生着,等我回来,一定给你们带礼物。”叶茗欢与丫头们安抚下来后,便牵着顾擎往院门外走。
顾擎由他拉着,眸子里是一片宠溺,“去见过二姨太了么?”
“嗯,娘她早知道我今日要走,这不,给我备了这许多糕点吃食……根本不需要嘛。”
说罢,叶茗欢在小厮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转而掀开车窗帘,与送到门口的踏雪寻梅频频挥手。
“走罢。”
一切准备妥当,小厮一挥马鞭,便往长安城门方向驶去。
旅程终于开始了。叶茗欢初次出远门,兴奋地在车厢内上蹿下跳个不停,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新奇得很。总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嘴里咿咿呀呀地感叹着。末了瞥见大哥正好整以暇地看他,颇有些羞赧地吐了吐舌头,忙正襟危坐,只是不过片刻又孩子心性地活动起来。
思及幼时大哥曾与他讲过的那些江湖趣闻,如今,终于有机会能牵着大哥的手,让他亲自带自己去体会红尘世事。
真好……
“茗欢。”顾擎将人拉到身边来坐,顺手摸了摸少年腰间一块半透明的薄云纱布料,“这身衣服真好看。”
大哥的手就隔着一层轻软如蝉翼的衣料,来回抚摸他的敏感之处,少年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起来。
再细看叶茗欢,他正穿着踏雪寻梅等人为他亲自赶制的新衣。上身是一套乳白对襟窄袖缂丝衫,衣领与袖口处用夹金织银的绣有腾云祥纹,腰间左右拼接一角透明莹润的薄云纱,隐隐透着里头的肤肉颜色;外头套一件明黄比甲,有金棕锦缎压边,上绣百种银杏纹样;一条宽边锦带紧束少年的窄腰,下裳利落却不乏致,脚上蹬着一双金线染绫靴,端的是龙驹凤雏,清俊秀颖,这般俏生生的模样,似要活活将人的心从胸膛中给勾走。
顾擎狠狠吞咽一口残唾,竟笨拙起来,吞吞吐吐地又重复道:“……真俊。”
叶茗欢闻言,紧咬下唇,死死压住不断上扬的嘴角,又听顾擎沉声道:“茗欢今日怎穿得这般出众,教大哥都挪不开眼了。”
尤其是小腰两侧,这触感滑腻的布料,简直像是为了诱惑人而设计的一般,比赤身裸体更要淫靡万分。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恨不得将少年扑倒在坐垫上,再狠狠舔舐他腰侧的肤肉,好让这小猫敏感地叫出声音来,身子亦扭出艳媚绝伦的舞蹈……
叶茗欢轻吟一声,缓缓覆上大哥游移在他身上的手,“难道茗欢平日里穿得不好看么?”
“哪会。”顾擎闷笑出声,搂着叶茗欢,一面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胸膛上摁,一面敛去眸中汹涌的欲火,“好了,消停会儿罢。路途还长着,别还没到扬州,就折腾累了。”
之前上上下下地蹦,加上马车来回颠簸,确实有些乏了,此时靠在大哥温暖的怀中,少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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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便半抱着顾擎的身子,迷糊道:“那,我眯会儿。若是到了,大哥记得叫醒我。”
“你这急性子,才出发没几刻钟呢,这还早着。”顾擎好笑道,而后将少年的身子放倒,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安稳睡下。
须臾,叶茗欢便在晃荡的车厢内睡过去了。顾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叶茗欢安睡的侧脸,眸子里是一片温情。
……
叶茗欢是在剧烈的震动中惊醒的。
身体内部被疯狂地搅弄着,他下意识地攀紧了对方的肩膀,旋即,又被顶干得高高抛起。
“啊不要、嗯!……”
抛起后,身子又重重地砸了下去,两瓣肥厚的臀肉拍在那人的耻骨处,传来响亮的一记皮肉相击声,与此伴随的,还有从性器相连处传出的阵阵滑腻水声,恁的淫荡到令人咋舌。
“不要,不要顶……”叶茗欢难耐地尖叫出声,“不要顶那里、太深,太深了……我受不了……”
男人却置之不理,将肉棒左右拧转着,更往甬道深处的阳心碾磨,惹出少年一连串痛苦又甘甜的高吟。
不料,猛然的一个颠簸,竟令龟头往那脆弱敏感之处捣了一记狠狠地,凿进无法想象的更深处。
叶茗欢嗓子都快喊劈了,几乎快被这折磨死人的快感给击得粉身碎骨。
“这么深,喜不喜欢?”
只听男人在他耳边促狭道。
“快顶破你的肚子了,这么大,这么深,茗欢可喜欢?”
“我……”叶茗欢睁开了被泪水迷蒙的双眼,呼哧呼哧倒着气儿,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发现,此刻竟是身处去往扬州的马车上。
而眼前抱着他,操着他的男人竟是大哥!
“啊大、大哥!!”叶茗欢惊慌无比,吓得恨不得化身蚱蜢,一下蹦出去才好。胡乱动作间,却牵扯了后穴中的巨物,那巨大肥厚的龟头又缓缓碾过骚心,“啊……哥……不要、不要磨那儿……”
顾擎扣住他后颈,凑上去轻啄他唇瓣,诱哄道:“那么告诉大哥,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作者有话说:
☆、(16)h
叶茗欢面红耳赤,不敢看顾擎的眼睛,还未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大哥干得只会老老实实回话:“喜欢!喜欢!呜……喜欢大哥这么操啊……”
看少年这样乖,顾擎心情极好,双手拖着叶茗欢圆润的臀底,十指指掐着肥厚稔腻的臀肉,又开始上下抛干起来。叶茗欢被颠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前的孽根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浊液来,溅得两人前胸、甚至顾擎的下颌处都是,淫靡得一塌糊涂。
顾擎低低笑着,将身上的水揩去,顺手抹在叶茗欢殷红的唇瓣上。后者下意识地伸舌去舔,那糜红的舌尖一卷,竟将顾擎的手指也带进了湿热的小嘴里。
“茗欢上面的嘴儿,可比下面的更热、更紧……”
叶茗欢羞臊地乜了顾擎一眼,却不知,这盛满情欲的眸子自上而下地斜睨时,带着十二万分的诱挑与勾引之意,直将人勾得七荤八素的。他半含着顾擎的两指,极具性暗示意味地轻舔,吸吮着,而后含糊不清地道:“那大哥……想尝尝茗欢上头小嘴儿的滋味么?”
这妖……
顾擎一时被撩得血不归经,猛一下将人掀翻在坐垫上,“噗嗤”一声抽出肉棍,左腿搁上座椅,旋即捏着那尚带着淫液的肉根,贴近叶茗欢面含春情的脸。
沉甸甸的巨物“啪啪”轻拍少年的侧脸,“含进去。”
“唔……”扑面而来的腥臊之气令叶茗欢皱了皱眉,可下身的水竟流得更多了。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蜻蜓点水般碰了碰龟头,菇状头部上包裹的一层粘膜滑腻,马眼翕张间,仿佛不断有热气喷出,少年立即用舌尖堵住铃口,上下唇一包,忽的重重吮吸了一口。
“嘶”顾擎狠狠咬住后槽牙,难耐地扬起下颚,攥着少年肩头的手指紧,“骚货,谁教你这些的!”
“唔……唔……”叶茗欢一脸不胜情欲的姿态,小嘴微微松开了肉棒,用甜腻发颤的嗓音发着浪:“都是大哥,把茗欢……操成这样骚的……嗯……”
言讫,又开始小猫舔食似的,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那粗壮的肉根,从龟头至冠状沟,接着,舌面顺着茎身上交错的狰狞经脉往下舔,转而叼住囊袋,亲吻数下,又用侧脸撒娇般蹭了蹭滚烫的肉柱。
顾擎仅看着亲弟弟这般淫荡享受的行为,心旌摇荡,就要遭受不住了。
“茗欢……”
叶茗欢将脸埋进茂密的耻毛中,却被扎得发痒,又徐徐退开,继而捧着巨物,轻柔地用嘴唇反复摩擦暴胀的柱身。
“茗欢……茗欢!”
“大哥……唔……嗯……”叶茗欢卖力地从肉棒根部一路啄吻回龟头,才狐媚一样抬眼,抖着声线问道,“怎么了,大哥……不舒服么……”
……
“茗欢!”
“茗欢,醒醒!”
……嗯?
叶茗欢将将茫昧地醒转,双眼发饧,还不知今夕何夕,只下意识地咂吧咂吧嘴。
那厢顾擎则满脸涨红,脖子和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天知道他这个好弟弟做了什么。
先前,顾擎半靠着身子,本有些沉沉欲睡,枕在自己腿上的叶茗欢却辗转反侧,反复变换着卧姿,嘴里也哼哼唧唧着什么,直过了好半晌才消停。
少年抱住顾擎的腰,将脸埋在他胯间,似是睡安稳了。顾擎便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而后轻手轻脚地往后挪了一寸,静候了迂久,方眯起眼睛假寐。
谁知不多时,胯间蛰伏的性器猛然触碰到一个温软的物什,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顾擎眉头一跳。
甫一低头,不期然地就见少年霜色的唇瓣抵着自己腿间的突起,正无意识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
沉睡中的少年带着纯情的无辜面容,却做着色气到令人咋舌的淫事他柔软湿润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男人的下裤,口涎逐渐将那块缁色布料濡湿,洇成一片晦暗的色泽。
顾擎脑内霎时一片电光火石,登即就硬了起来。
如今看叶茗欢醒转后迷迷瞪瞪的模样,又恼怒又无奈,顾擎忙绰过一条薄毯盖在下身,一手抚上少年的侧脸,“告诉大哥……方才梦见了什么?”
言语间,拇指指腹捻上少年霜色的下唇,满含欲望地左右搓揉,不过三两下,那微凉柔软的薄唇便迅速充血,如一滴朱砂墨渗入清水中,洇润开一片红梅般的嫣然色泽。
顾擎此时刻意压低了声线,循循善诱一般的磁性嗓音迷得叶茗欢七荤八素的。此时天色已晚,车厢内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辉,柔光下,大哥本是硬朗俊逸的五官变得柔和无比,朦朦胧胧,恍惚间,似与梦境中那个总欺负得他泪眼模糊、如狼似虎的男人的身影相重合。
他方才,梦见了什么?
他……
他梦见他身处去往扬州的马车之上,而他正以一个主动求欢的无耻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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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跨坐在大哥腿间。
大哥涨得如烧红了的铁器一般的肉棒,正要了命地在他穴里肆意进出。他扭腰摆臀地主动迎合男人的进犯,一次次地被送上极乐巅峰,甚至寡廉鲜耻地抱着大哥的腰胯,将那根还沾有自己体液的孽根,吮得啧啧有声,一脸的如痴如醉。
属于男人的腥臊味道,仿佛依旧残留在口中,叶茗欢难以抑制地去回想那臊人的滋味,不承想,鼠蹊猛地一酸,孽根一跳,底下那物竟缓缓翘了起来。
忽起的难堪反应,令少年然从幻想中跳脱。
那厢顾擎久久不见叶茗欢回应,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一瞧,只见少年竟缩着脑袋,默默地掉眼泪。
他心中咯噔一沉,登即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抱他。叶茗欢却不着痕迹地闪躲了开来。
作者有话说:
☆、(17)
他心中咯噔一沉,登即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抱他。叶茗欢却不着痕迹地闪躲了开来。
“大、大哥,我还乏着。”他用力揩去泪水,就在对座和衣侧躺了下,闷闷地道,“在你怀里睡不踏实……我……这样躺着就好。”
说罢,将脑袋往里侧撇去,作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少年好不容易才将泪意住,又一会子不知想到什么,鼻腔一酸,泪水复又扑簌簌地落下,一颗颗砸在车垫上。
原来自己是这般不知廉耻的人。
身子已经脏了,已经被那个杀千刀的贼人从里到外玷污殆遍,现下,却连内心也被侵蚀得一塌糊涂,淫荡从骨子里透出,竟将这龌龊的心思用在了自己最是敬慕的大哥身上。
这肮脏的身子,莫不是真没有男人就不行了?
可就算他再如何堕落,也不该如此罔顾伦常,背德犯上地意淫顾擎。那可是顾擎,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从小叶茗欢就爱他敬他,全世界的人他都可以染指,唯独,只大哥不可以……
每多深思一些,心中的愧疚和痛楚就愈多一些。他无声地掉着泪珠儿,承受着心中大石一寸一寸重重压迫心脏的煎熬。
顾擎在不远处坐着,闭眼沉思迂久,幽幽叹出一口气。
三日后,二人终于到达扬州再来镇。顾擎早早便让小厮订了客栈,马车在后院停了,店小二们忙活着,将行囊一个个地运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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