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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整个c市,大概只有贺又慕才敢明目张胆的跟沈匀对着干,因此齐昂并不感到惊奇。而他与贺又慕的交集,除却过往,也只剩下那次在c市局的冲突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让我到市局接人,结果被留置了一晚上。”齐昂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正面对着沈匀,“我还怀疑是你放的消息,我跟他素未平生。从钢铁安全保障公司出来后,我可没有案底,身家非常清白,他没理由找上我。”
这一点上,齐昂仍旧对贺又慕心怀感激。如果当时他直接点名道姓的比对指纹和dna数据,齐昂的身份肯定早已暴露,绝无机会像现在这样接近沈匀。相反,贺又慕在整个数据库里进行配对搜索,不仅限于国内,而且比对了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名单,放了一个烟雾弹,成功掩饰了齐昂的身份。甚至,除了最开始两人见面的那一刻,审讯的全过程里,贺又慕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无论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但是结果无疑是有利于齐昂的。
“看来你的脾气很暴,还是贺队真的刑讯逼供了,毕竟他有前科。”沈匀微微一笑,神情温和,却掩饰不住犀利的目光。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齐昂俯下身去,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直接喷洒进了男人敏感的耳窝,“基本上,我不喜欢陌生人在身上乱摸,特别是警察。”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沈匀当然不会以为贺队长对齐昂进行了什么越轨的举动,应该只是正常的搜身。但是,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情听齐昂用暧昧的语调描述这件事,特别是在两人的性事刚刚结束之后。
“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动手,我们可能要提前回国,你的意思呢?”虽然表情称不上阴郁,但他还是稍微显露了出了一些情绪波动,说话时也用了公事公办的口吻。
“我没意见。”齐昂看了看手里还拿着的运动裤,苦笑一下,“本来想去健身房的,看来肯定是来不及了。”
下午的飞机,乘坐泰航的直达航班,用时四个多小时,到达c市市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一回到国内,沈匀简直如鱼得水。不用开口,被留在c市的贴身助理就已经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他自有他的去处,齐昂在c市没有房产,以前周末时去新华路,其他时间泡在红牙,需要房间休息时也是随便找家酒店开间房草草了事。这种状态,根本就没打算定下来,浮萍一般可以随时飘走,跟在全世界游荡的四年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专车先把沈匀载到了成联国际,他把本来是留了一辆车给齐昂,在听到后者直接报出酒店名字时却立即改了主意。
“住到白玫瑰去。”他简短的吩咐了司机,然后才下车,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想要拒绝并不难,但是齐昂现在不想这么做。对方给了机会让自己去接近他,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演戏了。
贴身放着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李海。
齐昂的两部手机全都换了,包括手机卡,好在联系人很少,并不麻烦。
“你现在能来一趟红牙吗?”李海的声音透露着几分焦急,还带着苍凉的味道。
“很要紧?”
“关于谢博化,我相信也知道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才小声的说出这个名字。
谢博化,就是被公司揪出来的内鬼,贺又慕派到成联国际的卧底。
“知道了,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齐昂转头看着车外的夜景,c市非常繁华,霓虹灯闪烁,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两不相欠
李海站在经理室里,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有点焦躁,更多的是忧虑,还有对自己的无可奈何。
他甚至没想到可以坐下来,已经在红牙等了几个小时,双腿发酸,却就是安静不下来,不停的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走动,心急如焚。
齐昂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见这个一向表现得无欲无求的医生脸色发白,本来并不显老的容颜此时竟憔悴了许多。
根本上来说,他们其实没什么交情,最多算是老相识,年轻时的那点感恩戴德也早就不见踪影。
一抬头看见眼前平静无波的青年,李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脸色乍红,却立即又没了血色,他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要求齐昂帮忙。
“你跟谢博化,什么关系?”
淡淡的开了口,齐昂把早就疲惫不堪的医生摁在单人沙发里坐下,还体贴的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同学……”李海小声说,有点犹豫,“我学医,他学化学,比我大一届,本科时就在一起了。”
“还有呢?”紧盯着他局促不安的脸,齐昂没打算就此不再追问。
这几年来,他无数次回忆起自己入狱以后的日子,如果再琢磨不出来当年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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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本本就是一个骗局的话,那就真是枉活一世了。布了那样一个逼真的局,招徕了这么许多优秀的“演员”,最终目的只是要那把钥匙。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低着头,李海慢慢地说,“谁知道他一毕业就跟c市本地的一个女人结婚,说是对方怀孕了,我这才知道他骗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女方的母亲是c市某研究所的二把手,谢博化如愿考入这家研究所,攻读硕士研究生。李海当时刚刚毕业,年轻气盛,加上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一些基本的应用化学知识。他用三硝基甲苯混和硝酸铵制成阿马托混合炸药,潜入谢博化所在的实验室,用手机和电线进行遥控引爆。本来谢博化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实验室,那天却是非常巧合,恰好有事不在。那场爆炸没有伤及人命,因此李海只判了十五年。
“按你的说法,他应该生活得非常安逸,怎么会成了警方的卧底?”
其实齐昂对他人的情感纠葛根本没有兴趣,但是这个谢博化,却是李海的软肋。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绞紧了双手,李海的声音有点急切,脸色却恢复了一些。
他抬起头,恳切的看着眼前面色沉静的青年:“原来在牢里,我的确瞒了你一些事情,他们跟我说可以减刑……”
“不,结果是你帮了我。”齐昂笑了笑,伸出手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以示安慰。
李海又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这回在红牙偶遇,绝对不是我刻意为之,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后来贺又慕找过我,就是阮群……”
他瞥了一眼齐昂,发现后者脸色如常才接着说:“我没答应他的要求,因为我已经想开了,人活一辈子,没必要强求,平平淡淡也就过了。”
贺又慕的要求是什么,齐昂根本懒得去猜,无非跟他派出来盯梢的警察一样。
“直到今天,贺又慕又找我,说了他的事。”李海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抖,手指骨节都捏得发白,“我的案子判了后,谢博化就离婚了,而且我能假释,也是他……”
“你确定是他在帮你?”齐昂皱着眉问。
这种纠缠不清的感情问题,实在超过了他能够理解的范围。
“不然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婚姻不要?”医生有些激动,再次站了起来,脸也涨红了,“我知道他会后悔的,我太了解他了……”
他眼神散乱,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显然有些痴了。
齐昂并不在乎李海是在自欺欺人,或者事实真如他所描述的那样,一个迷途知返的前度情人,为了弥补被自己伤害了的爱人,抛弃妻子,甚至甘愿以身犯险。毕竟像李海这种人,不爱则已,一爱便难以抽身。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说吧。”齐昂摁着他的肩膀,把李海重新按回到沙发上坐定。
“沈匀不会放过他的……”医生攥住了青年的手,非常紧,不肯放松分毫。
他没有说出那种饱含血泪的哀求的话,连表情也并不激动,但是那双细长的、漂亮的丹凤眼中浮出的飘忽的泪光,还有淡淡的、近乎绝望的神情,都让人感到无法拒绝。
“你很明白,没有做无用的挣扎,这样很好。”齐昂看进那双蒙着薄泪的眼睛,语气仍旧没有起伏,音色如金属般冷硬,“我救不了他的命,但是可以帮你报仇,你信吗?”
青年的话,无疑打碎了李海最后的一丝希望。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本来有些潮红的双颊迅速变得一片死灰,眼中仅剩的希冀也不复存在。
“帮我约贺又慕出来,就说我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齐昂强硬的掰开了医生还紧握着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还有,沈宁很喜欢你,不要辜负他。”
肩膀猛然剧烈抖动了一下,李海无声的往后靠,双臂软软的搭在身边的沙发垫上。
齐昂转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干呕声。把门轻轻关闭的时候,他微笑了一下,虽然笑意没有抵达眼底,但漂亮的五官却在那时生动起来,非常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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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玫瑰住了两个晚上,实在过于悠闲。沈匀大概很忙,只是叫人把那家boxing的会员卡送来,人没有亲自到,但是打了几个电话。要按他的意思,还想派辆专车,被齐昂直接拒绝了。
齐昂就巴基斯坦方面的事情探过口风,沈匀表示年前都不考虑。
听到“春节”这两个字时,齐昂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第一次发现自己跟母国的格格不入,还因此被电话那边的男人善意“嘲笑”了一番,说他果然是外国友人。
boxing经营着一家训练馆,很多当地权贵的私人拳手都在那里训练,沈匀也有自己的时段,但是长期以来都被浪了,齐昂倒是捡了个便宜。
第三天傍晚,在boxing的附属建筑里挥汗如雨之后,李海打来电话,说是已经跟贺又慕约好,晚上在海滩公园见面。
海滩公园,就是他从海岛越狱出来时,在c市长长的海岸线上选择的登陆点。入夜直至凌晨,那里都没有什么市民活动,面积大,只有寥寥几个治安岗巡逻,非常僻静。
这家拳击训练馆设在废弃的船厂内,与海滩公园一样都在环海路上。
齐昂没有开车,悠闲地顺着环海路向南走。
c市的冬夜非常湿冷,咸咸的海风吹在人脸上就像一把软刀子,又黏腻又冰冷,毛孔全都被堵住,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就这样顺着路旁的防汛林走,数着不算密集的林子里露出的昏黄灯光,不疾不徐,两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约定地点。
月光惨淡,夜空里弥漫着蒙蒙的雾气,远远走过来,齐昂就看见海滩上有个亮红的点一明一暗,闪烁不定。
如果这时候有把狙击枪,他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打爆那个正在吸烟的男人的头。
在夜幕中无声的微笑了一下,齐昂走上前去,低声唤了声:“贺又慕?”
身材颀长的男人忽然转过身来,不算明亮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显出种诧异和疲惫的神情。
“受伤了?”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齐昂说。
贺又慕的头上缠着的绷带,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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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暗红色的血迹,在昏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楚,那是那股腥味儿实在太过熟悉,齐昂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市局第一刑警支队的贺队被人打了暗枪,这件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是追查了两天没有任何结果,最后不了了之。
“算我命大。”贺又慕低笑一声,揉了揉眉心,“你有什么东西是我要的,不用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吧。”
“成联国际和赵天锦的交易记录。”齐昂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忽然涌出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其中一部分,谢博化手上捏着的是另外一部分。”
“他倒跟我说过,严洪平手上的交易记录不全。”贺又慕又转过身去,说话语气平淡。
“恐怕严总不会相信他本来就只拿到了一部分,而是会怀疑围剿行动当晚,他已经偷了我这一部分,而且交到了你手里。”齐昂漫不经心的踱到了男人身前,把一直拎在手上的背包扔到湿软的沙地上,“找不到剩下的,他就死不了,活着,恐怕比死更难受吧。”
贺又慕没有说话,而是把捏在手里的烟蒂扔到了脚下,然后狠狠捻灭。齐昂所说的是事实,沈匀为人绝不仁慈,特别是对待敌人。
“我可以把这份交易记录给你,让你的手下死的痛快点。”齐昂转过脸,面对着满身倦意的高大男人,“这可是份大礼,你打算怎么回报我呢?”
他的声音是愉悦的,面带微笑,唇角勾起轻巧的幅度,看来非常迷人。
“你上次受的伤好了吗……”贺又慕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抬手去拨弄青年覆盖着饱满额头的乱发,动作轻柔。
站在原地没有躲闪,齐昂敛下脸上的笑容,瞳孔不自然的缩了一下:“不关你的事。不想要的话,那就让你白跑一趟了,我没有更值钱的东西。”
“你想让我怎么样?”回了手,冰冷的海风很快就把贺又慕指尖上残留的温度带走,“与其找我,不如去找沈匀。”
身体猛然绷紧,齐昂狠狠抿住了嘴唇,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才把心里突然迸发出来的猛烈的怒气压抑下去。
“贺队长,你这么高高在上,我实在不习惯。”良久,他才浅笑出声,“有求于人的话,就要放低姿态,你好歹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退后了一步,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姿笔挺,身上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与围绕着他的冷冷的月色融为一体。
贺又慕看着离自己仅有一臂之遥的青年,无声苦笑。他没有办法看着谢博化继续忍受无休止的折磨,作为同事也好,上司也罢,这是他身为警察的责任。尽快找到丢失的那部分交易记录,哪怕会把沈匀的火气引到自己身上来,都是他必须做的。
他弯下膝盖,正对着看不清表情的齐昂,还有青年身后在黑夜中咆哮的大海。
膝盖落地之前,贺又慕的衣领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力气之大,几乎要撕碎男人身上厚实的制服衣料。
“我真恨你……”齐昂几乎要咬碎口中每一颗牙齿,连带着声音也支离破碎,“交易记录在银行,保险箱钥匙在包里。”
他把贺又慕拉了起来,扣着男人的肩膀,直到后者再次稳稳的站在自己面前。
紧闭着的双唇忽然被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住,久违的气息扑面而来。
贺又慕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吻着青年冰凉的唇,直到被一股巨力推开。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齐昂最后看了一眼被自己猛力推开的男人,因为猝不及防而稍嫌狼狈。
贺又慕,你真的是个好警察。
进展
独自一人沿着原路返回,齐昂的心情格外平静,数年来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就在刚才被他亲手打碎了。曾经如此崇拜和仰望的人,竟然会向自己屈膝,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可笑的信仰?
夜愈黑,海风刮得愈加猛烈,本来就非常惨淡的一点月光也终于完全被乌云遮挡住,环海路上只剩树影间的微弱灯光不断飘摇。
手机就放在裤袋里,他其实很想听听高启怅的声音,却发现竟然没有那人的联系方式。就算有,这种时候,也是万万不能打的。
把手机的钢制外壳握得开始发热,齐昂终于拨出去一个号码,那边的男人很快接起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沈匀的声音听来非常愉悦,然而有些沙哑。
“我迷路了,能不能麻烦你弄辆车来?”齐昂也忍不住微笑起来,突然编了个蹩脚的理由,虽然对沈匀来说可能非常有说服力,“出了boxing懒得开车,就一个人沿着这条路随便走走,现在发现回不去了。”
“是环海路吗?”那头忽然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夹杂着其他人低低说话的声音,还有急促的脚步声,“我看你是累了,所以懒得走吧。”
“偶尔也会想偷偷懒,我可走了两个多小时,人总是会累的。”齐昂发现前面不远有块路牌,立即小跑过去,伸手敲了敲那个满布着铁锈的金属物,发出闷闷的回响,“环海南路,应该没错了。”
“晚餐吃了吗?”
“没有。”
“就在原地等一下,不要乱走。”
沈匀挂了电话,那边发出“嘟嘟”的忙音。
了线,齐昂索性靠着看起来年代久远的路牌欣赏不远处的海景,虽然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到海水冲上沙滩的拍击声,闻到一阵一阵咸湿的气味。
这算不算主动出击呢?看来沈匀并不排斥。
跟他接触了一段时间后,齐昂发现沈匀远远不像自己原来想象的那样。在他的猜测中,能够把爸爸比如绝境的人不应该那么年轻,而且身上还有许多显而易见的弱点。或许真如高启怅说的,他对政治真的太不了解,领会不了明明敌人的实力与齐逻落差如此大,怎么做到轻松扳到齐氏,而且易如反掌?
等待的间隙里,竟有一辆环城巴士停在了路牌前面,司机见齐昂靠在一边却不上车,还有些恼火的嘟囔了两句,随即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齐昂还在为那个司机的本地脏话而发怔,忽然听见隐约的轮胎高速摩擦地面的“吱吱”声,而且越来越近,十分刺耳。抬头看过去,就发现远处公路上两束硕大的车头灯笔直的射过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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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产生的视觉暂盲现象让他侧过脸避过那过于刺眼的白光。
长达数秒的刺耳刹车声过后,那辆鬼脸捷豹xk猛兽一般停在了他面前,沈匀西装革履从里面钻出来,领带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看来有种玩世不恭又危险的气质。
齐昂的眼睛落在了男人身上一秒,然后粘在了那辆豪华跑车上面,虽然没有轻佻的吹声口哨表示赞赏,但是那神情也透露出了一点兴奋。
“这辆车很衬你。”他终于把注意力转回到了沈匀身上,在后者抓狂之前,“特别是这个鬼脸。”
将双臂撑在那个有些卡通,还有些夸张的车头上,齐昂开了个小玩笑。
“谢谢你的夸奖。”沈匀顺着青年的身体曲线,十分放肆的直接压在了他背上,双手不规矩的钳制在结实的腰上,“我原来不开跑车,但是后来发现这种野性十足的东西虽然危险,却很刺激,就跟你一样。”
“东西?”齐昂背对着他轻笑起来,挑挑眉,尾音上扬。
猛地翻过身来,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已经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沈大少压在了车盖上。
“抱歉。”直视着青年的眼睛,沈匀忽然来了句发音标准的日语,最后还肉麻兮兮的追加,“可以原谅我吗?”
脸色由黑变绿,齐昂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了的后退一大步,咬着牙关憋出句:“我接受。”
“上车。”沈匀站直身体,指了指自己的新座驾。
冬天开敞篷车,而是这种以速度著称的跑车,极为考验人的耐冻程度。
在宽阔的环海路上将马力加至最大,呼啸的风几乎可以把人的脸割破,耳边的风声大到听不见身边人说话的声音。
等到了c市著名临海楼盘绿川公馆时,齐昂全身都快被冻得麻木,走路的动作都显得僵硬。沈匀不比他好多少,却看来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这套建筑由三幢住宅楼和一座高级会所构成,正是由成联国际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开发,价格不菲。
一进门,恒温暖气让齐昂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来,不动声色的活动一下一路上紧紧握成拳状的手。
这间会所有家私房菜非常有名,据说一天只预定两席,有钱也轻易吃不到。
“当年我可是了不知道多少心思才把b市的谭老请过来亲自掌厨,他老人家本来都不自己动手了。”沈匀边走边介绍,“今晚本来也没定,是何秦华何老板早几个月就定了今天这两桌,请一帮子小明星,我硬要了一席。”
入眼的菜馆面积不大,装修古朴,一进门就闻见那种非常地道的饭菜香。
“怎么样,香吧?”像是看出了齐昂的诧异,沈匀难掩自得的一手揽住青年的肩膀,“那些什么酒店的厨师,做来的东西没味儿,还不如老谭家的菜。”
“你这么心,我倒是过意不去了。”齐昂反手搂了搂男人的腰。
他几乎没有主动触碰过沈匀,连说话的神情都一直冷冷清清。今天的反常举动让沈匀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那种愉悦,只能抓住了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然后紧紧地握住。
谭家菜每晚两桌,菜单固定,客人没有自己点菜的权利,只有选择哪种席面的自由。
当两个人面对着眼前满满一桌十四道菜时,最开始的兴奋劲儿也过了,只剩下尴尬。
“这么多,吃得完吗?”
那个沈大少口中的谭老习惯做完菜出来跟客人们打个招呼,毕竟过来吃饭的非富即贵。看到两个大男人对着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美味佳肴大眼瞪小眼时,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的谭老头当即垮下脸来,冲着沈匀,语气不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谭老义正言辞,花白的眉毛一翘一翘,看上去颇有威严,“首长从小就教你的道理,得记住!”
“谭老,谭大爷,我这不是还有朋友没来吗。”沈匀竟没顶嘴,也没发火,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掏出手机开始拨号,“我催催,他们肯定马上就到。”
“朋友没来你一个人先吃了?”谭老头火更大了,眉毛抖得更厉害,“哪儿学的规矩,首长这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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