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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沈匀一怔,随即似有所悟的点点头,笑道:“了解。”
“但是我喜欢那里。”齐昂扭头看他,“军火和毒品可以换到最纯正的黄金和最大颗的钻石,那些因为战争动乱而贫穷积弱的国家,是我们这种人的天堂。”
哪里有战争,哪里就会出现雇佣兵的身影,鲜血总与利润相伴相生,沈匀当然知道。
真实的战争这却是这位身份显赫的年轻人所未曾经历过的,他习惯了在重重安保之后指挥一切,一个念头出现,自有大批人马为他卖命,根本无需亲自动手。
正是缺少铁与血的历练,他身上才会有那种目空一切的自大,狂妄到毫不在乎他人的性命。
同样是对生命的冷漠,历经磨难的那类人所体现出的是生存之抉择,而沈匀这类人,则是彻头彻尾的毫无感知。
齐昂明明没有说什么,沈匀偏偏感到一股难言的尴尬,两人中间似乎隔着一条跨越不过的鸿沟。
因为无话好说,他扭头去看机窗外的浓厚云层。
大概因为已经是冬天的缘故,阳光被厚厚的云遮住,不见万里晴空。飞机爬升时还能看到地面越来越遥远的景物,到了这个高度就只能看见云了。大片的云层上面是浅蓝色的天空,不够通透纯粹,反而显得压抑。
从汉城仁川机场到东京成田机场用时两个小时零十分钟,到达时,正好是午餐时间。起飞时齐昂跟东京通过电话,即使显得匆忙,坂田仍旧做了安排,来接机的,正是翻译长谷。
虽然沈匀也在,实际负责的却是联成国际另外一个高层严洪平,与他们进行接洽的,当然也不会是道仁会,而是东京一家中型商贸公司,在c市有分社,两家向来有贸易往来。
正是这次出行,齐昂才算基本摸清楚成联国际的操作模式。与齐逻的事事亲为、大权在握截然相反,沈匀只是一名董事,手里股份有限,更没有任何行政职务,从表面来看,根本无力主导公司决策。
这就是他的明之处,公司的几个主要出资人为注册在簿的数家企业,其间盘根错节,繁复异常。扯上了空壳公司和徒具虚名的法人代表,加上沈匀善于空手套白狼,运用各种关系套贷,灵活拆借资金,很难抓到把柄。
而齐昂,打打杀杀可能很有一套,对商业运作却是一窍不通,看到这种情况更是感到一头雾水无可适从。数年的磨练,锻炼了他的体魄,却无法填补知识上的空缺。
下了飞机之后并分两路,齐昂跟着长谷回到本溪别筑,见到了久违的男人,坂田一藏。
他心中主意已定,并不打算再跟着沈匀浪时间,在东京逗留了两天,就毫不留恋的搭机回国。
几乎马不停蹄,未能喘息片刻,他再次动身前往巴基斯坦。与汤姆森的蝮蛇兵团敲定合作意向,谈好价码后,回到c市,已是两个星期之后,沈匀也如期返回。
老时间奔赴老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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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看到检察官的影子。
房间里面空荡得吓人,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曾经的温馨如同黄粱一梦。
他甚至连踏进那一室一厅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一辆微卡就停在门口,两个搬家公司的工人大声吆喝着往里面搬半旧不新的家具。
不用询问,齐昂就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扇熟悉的门上还贴着写着“此屋出售”四个毛笔大字的红纸。
新华路这种地段,几乎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
本来的鲜红已经有点退色,沾着斑驳的水渍。黑色的毛笔字力透纸背,风骨凛然,就跟高启怅这个男人一样。
今天星期五,他明知道齐昂一定会来,就像算好般。
脑袋有些发懵,青年在别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之前消失在小巷中。
这个时候,齐昂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高启怅,从头至尾。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他试图理清头绪,思维却愈加的混乱。
单调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心烦意乱的接起来,果然又是沈匀。
“什么事?”齐昂的声音带着几分冷硬,为了掩饰纷乱的心情。
“有个饭局,你过来。”沈匀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简短的说明意向。
“能不能改天?”青年强压住不耐,他打算冒险去检察官的公寓。
“就今晚。”男人的声音不容拒绝,还是带着笑意,声音温和却有种自然而然的压迫感。
“时间、地点。”终于,他还是妥协了。
“白玫瑰大酒店,今晚七点,来了给我电话。”沈匀满意的线。
心情更加烦躁,齐昂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扇不会再为自己敞开的门,一直捏在手心里的钥匙慢慢滑落,落进路边的排水沟。
晚七点白玫瑰大酒店
齐昂一身正装,开着z4按时到达目的地,提前拨通了沈匀的手机,一进门就有专人引导。
受袭以来,沈匀一直在慢慢把齐昂介绍进自己的社交圈,各种饭局,却几乎都被青年推掉,他也没有强求过。环东半球之旅之后,沈匀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后者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置身事外,因为双方都表现出了深入合作的意愿,在沈匀只想在背后坐镇的情况下,一定需要一个人打理不那么见得光的生意。
没料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迅速,齐昂就此发现了沈匀的另一个特点,不在乎资历,过于信任自己的眼光。
在极尽奢华的包厢内,他却看到了一路上都在想着的男人,高启怅。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外表,还是那种冷漠的表情,俊朗的面孔在看到跟着酒店经理走进来的齐昂时没有任何波动,那种官派十足的眼神,让青年顿感尴尬到了极点。
“介绍一下,来自法国的中山先生。”沈匀站了起来,风度极佳,不亢不卑,“这位是市检的高检察长。”
“青年才俊。”高启怅扫了齐昂一眼,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握手寒暄的意思,语气冷淡的说着赞赏的话,嘴角勾着极公式化的笑,带着典型的官僚作风。
沈匀走过来,在青年耳边几不可查的低语:“别介意,这些领导都这样,他刚兼任反贪局局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到的。”
一刹那的错愕难当之后,齐昂很快恢复正常,即使满心疑问,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应。
这太反常了,据他所知,高启怅很少应酬那些觊觎他权力的人,走中间路线,似乎是这位检察官的一贯特点。
他能隐隐察觉到,男人在谋划什么,却无法窥得全局。
沈匀能请动高启怅,倒也是十分意外。不仅如此,高启怅突然接任反贪局局长的位子,也很蹊跷,c市乃至所属g省的领导核心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这种倾向是好是坏,他亟需摸清楚。而这次新任局长没有推掉自己的饭局,似乎给了一个好的预示,更何况这位官员从前还是以清直不阿、不偏不倚著称。
这种饭局一向没什么滋味,满桌的空话、套话,更多的是恰到好处的阿谀奉承。
但是今晚有所不同,同桌有一个特殊的人,c市著名经纪公司的老板何秦华,国内国外、大大小小的明星想在c市捞金,都得从他手上过,名下公司里的年轻孩子,更是一摸一大把。
请他来,沈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高启怅,他不熟,但是这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副检察长,今年三十六岁,未婚。
何秦华也不是独自一人前来,领了几个看起来还算清纯的所谓“客户经理”应景。
酒过三巡,何老板就暗示可以安排晚上的活动,其中真味不言而喻。
高启怅但笑不语,态度暧昧。
满桌致的菜肴,齐昂却没有任何食欲,按捺住性子,他起身去洗手间。
包厢里的氛围简直令人窒息,他摸不透高启怅的想法,那个男人甚至连一个交错的眼神都不肯给他。
之前的温柔相待,难道是梦境?
把手伸进洗手池里,齐昂任凭冷水不断冲刷,企图借此维系住快要崩溃的理智。
角落里站着服务生,没有任何声息,只是谨慎的注视着客人,害怕错过服务的契机。
身后脚步声忽然响起,熟悉到极点。
他不敢回头,生怕露出一点破绽。
镜中的高启怅仍旧不带笑颜,面色冷峻,让齐昂想到了两人初次见面时候的他,那种冰冷的、一丝不苟的态度,令人惧怕。
对镜整理着仪容,男人的视线没有转移到他身上。
转过身去,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净手毛巾时,高启怅才轻轻说了句:“前途无量,希望大成。”
还是那种该死的官腔,齐昂有些错愕的扭头,却只看到他的背影,眼前则是服务生殷勤递上来的毛巾。
恨恨的扔下小,青年跟着走出去,乱糟糟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
可不是我把你拉下水的,齐昂有些自得。
异邦
缅甸第二特区(佤邦)
盘山公路延绵不断,从右手边看下去,山脚的景致一览无遗,有种轻微的眩晕感。高山绝壁,军用吉普擦着陡峭的岩石向上攀爬,车头前面是一簇又一簇泛黄的枯草,不时有零碎的石块被车轮碾过,从没有任何遮蔽的悬崖边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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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又是一个九十度大弯,原本疑似已然穷尽的山路突然出现转折,突出的岩壁擦着车顶,发出刺耳的噪音。
沈匀闭着眼,颀长的身体缩在吉普车内,不怎么舒服。
也许是错觉,他觉得这帮缅甸人兴许仗着自己身材矮小,买车都贪便宜小了一号,坐在车内极为憋屈。
司机和向导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鸟语,沈匀只觉烦闷。他这次来没有多带人手,除了成联国际一直负责对外贸易的严洪平,就只有另几个打理“另类”事务的中层。
与幕后大老板碰面,这种机会绝对不多。他们这几个人,大部分在沈匀上位前已在中缅边境线混得一席之地,只有一个人例外。
谢博化是个新人,三年前才踏入这个圈子,业务能力却很强,主攻新型毒品,跟老一辈倒役什么很大的利益冲突,所以里里外外相处得都十分融洽。这人是化学硕士,胆大心细,研制冰毒很有一套,因此颇受上面重视。
沈匀这次来,当然不是跟第二特区的头号毒贩赵天锦谈生意,而是参与中缅合作打击跨境贩毒,这就是他跟齐昂所提到的与缅方磋商的事情。
赵天锦心狠手辣,这一行做了十几年,坤沙集团覆灭后算是这边的头号人物。齐氏垮台后,他跟成联国际搭上线,心里却不怎么看得起沈匀这个后辈,更何况眼高于顶的公子哥儿更不将他放在眼里,从未直接出面谈生意,双方关系一直非常微妙。
金新月的高纯度海洛因出现在中国市场之后,这种勉强维持的平衡岌岌可危,齐昂的受袭,就是赵天锦的手笔。
今年年底的这次扫毒行动,跨境合作,规模不小,沈匀主动请缨,当然役没报什么好心思。对面双方政府,他成了典型的受害者,自愿引蛇出洞,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佤邦处于掸邦高寒山区,是传统的婴栗种植区,分为北南两个部分,北部与中国云南的思茅和临沧两市接壤,南部与泰国接壤。
邦康是佤邦政府的首府,佤邦也称作掸邦第二特区,是佤邦联合军控制的地盘。虽是首府,但城市规模并不大,和中国边远山区的小县城差不多。
齐昂和汤姆森率领的蝮蛇雇佣兵团,今天就在邦康落脚。白天休整之后,晚上将参与中缅警方的联合围捕行动。这份雇佣合同,是跟特区政府签下的,价值可观。
这个计划被摆在齐昂面前时,他还不怎么相信沈匀这种养尊处优的上等人有胆量孤身犯险。但是事实证明沈大少极富冒险神,朝对方扔出了诱惑力惊人的大饵。
是夜,夜黑如墨,赵天锦的山寨里正在进行一场隆重的晚宴,即使并不盛大。
特区的人几乎都会说汉语,可以直接使用人民币进行交易。
现如今的气象,当然不如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但是赵氏的寨子,规模已算首屈一指。山寨周围围绕着水塘,二十四小时都有持枪民兵巡逻,各种武器也相当先进,武装规模在两百人左右,没有平民。
制毒点并不在这里,毒贩却集聚一堂。
数名佤族姑娘身穿贯头式紧身无袖短衣和红黑色条纹筒裙,赤足舞蹈,她们需要讨好的贵宾却意兴阑珊。
沈匀这阵子的兴趣已经完全转移到了强悍非常的退役雇佣兵身上。已经过了几个月,他还没有上手,也没产生厌倦感,着实是个新奇的感受。
漂亮惊艳的五官和健美的身体,无一不给人强烈的感官刺激。最为吸引他的,却是齐昂的态度,时冷时热,捉摸不透。不像是毫无兴趣,也不像欲拒还迎,十分耐人寻味。
双方人马都表现友善,没人提起那次肮脏的偷袭。
进入山寨时,沈匀一行经过了严密搜身,敌人心思细密而且十分多疑,他不会自讨苦吃。他的左臂植入了米粒大小可追踪的微芯片,可以帮助警方确定建于深山中的赵氏老巢的确切位置,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次的生意只是幌子。而他,还有别的目的。
歌舞表演进入尾声时,一个佤族姑娘把腰上的挂包抛到了沈匀面前,其目的昭然若揭。
默算了一下时间,沈匀站起身来,揽住异族美女的细腰,将她拉到了角落里。
就在此时,“轰”一声巨响,举办宴会的寨子整个屋顶都被掀开,木屑飞溅,大块残片从天而降,将躲闪不及的人压在了下面。
然而针对建筑物的攻势似乎只有这一轮,暂时的天摇地动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山寨外面上方交上了火,枪声不绝,从里面就能看到赵天锦的民兵有不少扛着火箭筒,隔着水塘朝黑乎乎的山林里发射。
来不及拍掉身上的木屑,沈匀已经感到两柄手枪抵住了自己的脑袋。立即合作的举起手来,他被两个民兵压到了毫发无损的赵天锦面前。
“你是内应?
眼前的男人年约五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汉语说得十分流利。
被丛林狼似的锋利目光注视着,沈匀却是十分坦然。
“赵先生,你要弄清楚,我可是没带一兵一卒带你这里来谈生意。这种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他身姿优雅,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在中缅警方的压力下,难不会想要就此山,临走前钓条大鱼,也好自保,不是吗?
他在暗示是赵天锦为了金盆洗手而向警方出卖了自己,而且理由十分充分。
“鉴于不久前你派到c市的那批人,我完全可以产生合理怀疑。”沈匀忽然加重了语气,目光炯炯,盯着对方近乎逼问,“难道不是吗?
火药味慢慢地弥漫开来,双方的脸色都很难看,在僵持中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四周的山群仍是一个个黑团,齐昂在密林中悄无声息的行军,山地丛林草木丛生、地势险峻,行动极为不便。他在这次行动中是狙击手,扛在肩上的xm10非常重,却没有影响他的速度。
既然花了大价钱,当然是雇佣兵团打头阵。
这群军人训练有素,没有发出噪音,行经之处只能听到微弱的“沙沙”声,就像晚风吹拂树叶一般,再自然不过。
靠近目标,所有人在团长的手势指挥下开始匍匐前进。
距离已经近到能够看清对方的哨兵,两人一组,围绕着山寨来往巡视。
齐昂对汤姆森比了个手势,表示要开始定点,后者同意,另外四个狙击手也出列。
悄无声息的爬上一棵粗大的黄金桑,这种阔叶乔木十分高大,独有的树瘤也方便人类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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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找到粗壮合适的枝干距,齐昂架好枪架。距离适中,眼界开阔,山寨主体建筑尽眼底。
xm10是最大的狙击枪,配备了二合一武器瞄准具,能够提供热成像及图像增强两种能力。
一切准备就绪,两名步兵身负amos双管迫击炮系统,对准灯火通明的主寨。
一阵火光之后,身在高处的齐昂已经清楚看到损坏严重的屋顶之下的情况。
地面步兵开始冲锋,双方战成一团。
沈匀似乎在与对方僵持,表现非常镇定。
透过夜视镜,齐昂开始瞄准。
按照个人习惯屏住呼吸,他锁定了自己的目标,这种时候不允许出现任何误差。寨内人员不多大部分被吸引到了外面与偷袭者交火,五名狙击手,应该可以应付。
端着机枪后座的手臂纹丝不动,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扳机上。
再次确定瞄准,心中倒数三声之后,齐昂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目标赵天锦如同默片演员般无声倒地。
几乎在同时,寨内的枪手也一一倒毙。
沈匀与赵天锦无语对视,谁也没有放松。
都在怀疑对方,只不过一方是气急败坏,另一方是有恃无恐。
胜负只在一瞬间,沈匀知道自己身边的民兵不多,而且外面枪声越来越盛,更多的武装力量被吸引了过去。
对手的死亡来得及其突然,他的身体慢慢滑落,委顿于地之后,沈匀才看到这个老年男人的额头正中心多了一粒鲜红的血点,印度女人眉心的美人痣一般。
本来存在的紧张感忽然消失不见,他发现这种场面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刺激,反而有些索然无味。
警方很快占领了整个山寨。
蝮蛇名不虚传,一共四十人的兵团,以损失两条人命为代价,端了赵天锦的老巢。
雇佣兵们并没有将自己的战利品完全交给警方,而是事先进行了一番扫荡,谁让是他们先冲进来的呢。
汤姆森坐在原本属于大毒枭的虎皮垫子上,手里端着金杯,喝着之前宴会没有喝完的美酒。
“我要的东西呢?
齐昂一点也不在意那些倒毙的尸体和四处散落的值钱玩意,他只想要一种东西。
一个小木箱正摆在教官的脚下,这个粗鲁的军人还不住用脏兮兮的、沾满了泥巴的军靴在上面猛蹭。
“喏,这是你的报酬。”长相狰狞的汤姆森把箱子踢给了齐昂,脸上的笑容露出几分得意,“按照你的盼咐,只是一部分。”
“非常感谢。”青年打开木箱,拿出里面的东西,迅速浏览一遍,确认无疑之后才抬起头来,“宝库被烧掉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辛苦了。”
一天后泰国曼谷
取出了手臂里植入的微芯片,沈匀立即从仰光亚航直飞曼合,用时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他实在受够了那个空气湿热的国家,而且之前跟齐昂说好了,先在曼谷会合,然后再回c市。一向表现冷淡的青年这回没有拒绝同游曼谷的提议,像是在发出某种暗示。
麻痹
齐昂到达半岛酒店时,全身都散发出掩饰不住的疲惫感。
门童看见眼前的客人时,纵然保持了良好的礼仪和热情的微笑,还是透露出了那么一点诧异。
一身迷服,脚下的军靴和已经破烂的裤脚沾满污泥,身上的味道也不怎么好闻,在这种地方,理所当然的引来了他人的注目。
他身后跟着西装笔挺的沈匀,同样奔波了一夜,后者的神状态却很不错,玩味的盯着眼前绷着脸的青年。
真是怪异到了极点,如果以前看到这么个一身邋遢的人,肯定早就倒足了胃口。而这次,反而觉得更加的……引人遐想。
就像是没被人类驯化的野兽,总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电梯,然后站在了同一间客房门口,09号。
沈匀径直拿着房卡开了门,将卡插入取电槽,然后把青年拉进来。
齐昂没有拒绝,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散发着异味的迷服落了一地,然后光着身体直奔浴室。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热带雨林的那种气候,潮湿憋闷,一动就会满身臭汗,而且从来就干不了。
突然感觉到背后狼一般的目光,他这才回头看了一眼。
“看够了没?”皱着眉,齐昂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也是硬梆梆的。
沈匀没有开口说话,却用身体语言完整表达了内心的想法。
“唔……“他沉吟了几秒钟,最终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青年修长的大腿上挪走,”好风景。”
浴室玻璃是透明的,淋浴间的玻璃也是透明的。即使隔着两层玻璃和蒸腾的水蒸气,沈匀还是能够在脑中清晰地描绘出那健美修长的人体线条。
齐昂淋浴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就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披着浴衣,他这才开始打量自己的居住环境。看到那张发出再明显不过暖昧信号的超大双人床时,嘴角不自觉的撇了一下,转过头去,他继续用白色毛巾擦头发。
“你穷到连酒店都住不起了?”因为身上没有了粘腻的汗水,青年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虽然态度依旧不怎么和煦。
“节约是一种美德。”沈匀坦然一笑,慢条斯理的脱掉一身累赘的正装。
等他从浴室出来,齐昂已经自顾自的倒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他的睡相很好,不多不少的占据了半张床,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盖着薄被。身体几乎全都缩在被底,只露出了一头黑色的、还在滴水的发丝,还有一只手,正抓着枕头角。
走过去,沈匀伸手挑起一缕黑发,水渍立即打湿了指尖。
忽然心血来潮,他俯下身去,将那缕湿发含入唇中。很清爽的洗发水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柠檬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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