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高启怅有些诧异,拉回思绪:“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而已。”耸了耸肩膀,齐昂淡淡地说,一手抢过男人手里的西装外套,扔回沙发里。
同样的问题,他也曾经问过坂田一藏,答案不出所料。
“其实,我算是你的舅舅。”高启怅偏了偏头,浅笑起来。
回忆
“啪”的一声,齐昂觉得自己的神经再度断裂。
“舅舅?”他回头,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这两个字来,“别告诉我你唯一的优点也没了,高大检察长!”
压抑着低吼,他的表情非常。对比一下,扔下深海鱼雷的男人反而显得云淡风轻,嘴边的笑意更加扩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你妈妈,是我姐姐。”高启怅揽着齐昂的肩膀,一起坐到沙发上,“但是没有血缘关系,她是高家的养女,她出嫁的时候,我才11岁,直到我去c市,就再没见过。”
“等等!”齐昂听得满头雾水,连忙叫停,“我从没听妈妈说她有弟弟,只知道她不是c市人,从小到大也没见有亲戚过来。”
“你记不记得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市立二小,放学时在小学门口,我抱过你。”
高启怅像是回忆起往事,原本显出几分冷硬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俯身注视着满脸狐疑的青年。
“小学一年级?你抱过我?在学校门口?”齐昂又是一愣。
那时候他才六岁,刚刚上学,家庭条件远没有后来好,妈妈每天上班,爸爸总是在外地,所以小小的孩子就学会了自己去食堂打饭,偶尔忘记带饭票的时候学着大孩子拿过期的旧饭票蒙混过关,守门的大师傅管得也不严,总是笑呵呵的放小孩子们进去。
一年级……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使劲思索。
尘封已久的记忆终于再度浮现出来,齐昂想起来一年级有一次放学,他照例背着书包自己走回家,出校门时却发现有个年轻男孩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小孩子的好奇心实在旺盛,他竟也停住脚步对看过去,谁知道那人忽然冲过来,一把把他抱住,非常紧,头伏在自己胸口,双膝跪到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齐昂当时不觉得害怕,回家后才感到奇怪,跟妈妈说过,却只得到了支吾遮掩的答案,于是再也没问过,这件事情随着时间推移也渐渐淡忘了。
“你小时候好乖,被我抱在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文静得像个小姑娘。”高启怅伸手揉了揉青年的发顶,非常温柔。
“那是被你吓傻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齐昂撇了撇嘴,“还有,是我抱你好不好,把我衣服都哭湿了,没种的家伙。”
“当时的确很没种。”检察官也并不觉得丢脸,淡淡一笑,“后来你妈妈找我了,不准再去见你。”
“有这种事?”齐昂一怔。
妈妈性格非常要强,说一不二,他以前被管束得很紧,曾经被两巴掌扇得流鼻血,只是因为暑假的一天偷懒没做作业。
“我父母对她不好,她恨他们,也恨我。”高启怅抓起茶几上的烟盒子,踌躇了一下又放回去,开始把玩手心里的金属打火机,“当初养她,是因为爸妈被诊断出不能生育,结果她十岁的时候,我出生了,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注定会牺牲一个人。”
“妈妈不恨死你了才有鬼……”齐昂总算大致理清楚了来龙去脉,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如果要追究原来齐昂稍嫌懦弱的老好人性格是谁造成的,那个强悍得让街坊邻居全都不敢招惹的女人邹雅容绝对是罪魁祸首。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很不容易,更何况当时住的地方不算高档社区,简直可以称作贫民窟,街坊们的素质高不到哪里去。嫌贫爱富,奸猾势利,连上小学的孩子都知道巴结家庭条件好的。
正是因为生活辛苦,所以在齐昂的记忆里,那段时间过得不算愉快,出一点小错就会被大声责骂。爸爸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迎接他的也总是无休无止的争吵,家里的盘子碗过几个月就会全部换一次,因为都被盛怒中的妈妈砸了个稀烂。
即使大人逗他的时候也会乖巧地说爸爸妈妈都喜欢,但是在内心深处,齐昂绝对是比较喜欢在妻子面前脾气显得温和的爸爸齐逻。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们?”
“因为我需要钱。”高启怅语气平淡,“我爸得了尿毒症,拖了四年,最后还是去世了,那时候家里连丧葬都拿不出来。”
过往的艰辛岁月如船过水无痕早已消逝,当初只身前往陌生城市寻求帮助的年轻人忐忑不安,明知希望渺茫却还是逼迫自己放下尊严去祈求已成陌路人的姐姐,希冀着得到哪怕一点怜悯。
齐昂已经听得呆住了,他曾经以为高启怅这样的男人,应该是生活安逸的。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愤世嫉俗的痕迹,这样的宠辱不惊,平静淡泊。
“说不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从z市步行到c市的,整整走了一天一夜。”高启怅手中的打火机吐出幽蓝的火苗,有些闪烁,“晚上走在高速公路上,偶尔有车从耳边呼啸而过,风很大,实在累了就躺在路边看天上的星星。现在想起来,倒是一段不错的人生经历。”
“别说这种话……”齐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打断男人平静到诡异的叙述。
“那就说后来的。”高启怅转头碰了碰青年的额头,“你妈妈不肯借钱给我,最后是齐先生帮了我。我要报答他,他带我去看你,说,那就守着这孩子吧。”
“他在利用你,笨蛋!”齐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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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脸红了,一把抢过了打火机,扔到沙发的角落里。
爸爸可不是善男信女,有为人仗义的一面,作为成功商人的一面是绝对追逐利益。
“你错了,他在帮我。”检察官盯着虚空中飘渺的一点,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那次我去市立二小,是因为在z市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你能明白吗?”
齐昂扭过头,看着男人的侧脸,非常漂亮的线条。
“我明白。”他说。
“那时候太年轻,如果不找一个寄托,可能真的会堕落下去。”
高启怅侧过身来,双手穿过青年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样抱住了齐昂,将头搁在不再单薄的胸口上,静静地聆听他沉稳规律的心跳。
跟小时候不一样,齐昂这次没有不知所措,虽然有些不习惯,却还是伸手环住了男人宽厚的脊背,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安慰似的轻轻抚弄。
“你后来一直都跟着我,有偷拍吗?”轻声开了口,齐昂试图让气氛活跃一点。
“不需要。”检察官的声音闷闷的,松开一手按在了青年的手上,带着它点了点自己的额,“全都记在这里。”
“骗人。”他笑了,反手与男人十指交握。
“我记得有个倔强的小家伙,初中一年级时发烧也不愿意退出越野长跑比赛,结果跑完全程被送到医院打针。”
“肯定是我爸爸告诉你的。”
“在环海路上,你那时候一回头,就会看到有个人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高启怅将他抱得更紧,“明明跑不动了,还假装很有风度的让同学先走。最后拿到名次,奖品是个塑料相簿,送给同桌的女同学了。天哪,我那时候真嫉妒。”
怀中的男人低声笑起来,呼吸间吐出的热气穿透了衣服,熏在青年的胸口上,非常温暖。
“不准笑!”有些尴尬的轻喝一声,齐昂无法控制越来越红的脸色。
他还记得读市立二中时的同桌小女生,扎着两根麻花辫,眼睛特别大,皮肤白白的,很多男生暗恋她。当时只是为了满足小男生的虚荣心,送出去的礼物被接受后在男同学面前炫耀了很久,却不知道有个偷偷注视着自己的人因为一个廉价的塑料相簿而郁卒了一个星期。
说的不管用,他干脆付诸于行动,稍稍用力拉起高启怅的头,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果断的吻住他的唇。
“妈妈跟你姓都不一样,我可不承认有亲戚关系。”狠狠咬了一下之后,齐昂这才松开,“而且你偷窥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
高启怅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这种凝视让齐昂有些无措,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到。
“一切我所拥有的,全都给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启怅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这句话,不容青年躲闪,坚定的望进他的眼中。
“骗我的话,就杀了你。”
齐昂像是着了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
“好。”
男人点头,俯身在他额上虔诚一吻。温润的触感令人心折,而那柔柔的呼吸拂在脸上,若有若无。
不用过多的言语,本来单纯的拥抱变了性质,两人的气息都滚烫起来。
撕扯着进到卧室,他们在床上肢体纠缠,用皮肤和体温感受对方的存在。
齐昂从没有这么主动过,把男人摁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下巴,还有总是绷得死紧的唇角。
顺着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不放过宽厚的胸口和平坦的腹部,甚至停留在巍然站立起来的硬物上时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纯男性的气味不像想象中难以忍受,尽量把它全部吞进去,巨大的硬物撑得口腔壁发酸,最终舌尖只能围绕着顶端打转。
高启怅从最初的悸动中清醒过来,立即把青年的头拉起来。
“你不必这么做。”他说。
“我喜欢。”齐昂舔着唇边咸涩的液体,不驯的与他对视。
双唇立即被掠夺了,舌尖被大力吸.吮到接近麻痹。
欲.望如潮水般来得猛烈,检察官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自持,近乎的粗暴的急切扩张,然后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守护了十二年的人。
齐昂被男人的体重和疯狂地撞击压在床上,几乎无法挣扎,只能大口呼吸空气。揪紧了床单,头脑混乱得将要爆炸,承载了两个成年男性体重的双腿不能控制的开始抖动。
身后的密处有些撕裂般的刺痛,心里却满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痛楚转化成了快.感,越是疼越是想要更多。
高.潮终于来临的那一刻,他分明听见高启怅轻轻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私情
手机保持关机状态一整个周末,直到星期一到来齐昂才离开新华路。高启怅前所未有的放松,以前那副工作狂的样子消失无踪,平和得简直就是个居家男人。
他的工作非常忙,十几年官场打拼,年纪轻轻能够坐上c市这座副省级城市的市检察院副检察长之位,其中艰辛凶险,不言而喻。
齐昂不是没想过不再联系,但是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旦有点空余时间就不由自主往那片居民区跑,不顾要冒多大风险。
一开机,“滴滴”的提示音乱糟糟的响起来,持续了十几秒才停歇下来。
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屏幕,四十二条短信,十八个未接电话,还有十通留言。慢慢吞吞的边走边看,短信和留言是李海发来的,还有六个电话,最后一条说是要跟队去外市比赛。剩下的电话有几个是沈匀打来,其他的号码都是乱码。
神情一黯,他翻检了一下随身背包,扒出一个手机来,想了几秒钟还是拨了号。
汤姆森一接通电话就是一顿大骂,怒气冲天。
沈匀停了与巴基斯坦的交易,从他受袭的第二天开始。
背包,是他离开疗养院前才拿到手的。所谓的养伤,实际上是被软禁了。齐昂没有把任何随身物品带到高启怅那里,连衣服也从里到外都换了。找了间四星级酒店开了个标间,背包寄存在前台,。
只要没有趁他昏迷那段时间往体内植入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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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应该没有被追踪的可能。
那个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肯定在筹划什么,而且八成没有好事。不过好与坏,也要看针对哪一方。
好言劝慰了教官一番,追逐金钱的雇佣兵团团长听说将会有一笔大买卖时,还是将信将疑,但是总算停止发火,最后还带着几分真心关怀了一下学员的伤势。
刚刚挂上电话,另一只讨人厌的手机马上适时响了起来。
“哪位?”齐昂接起来。
“沈匀。”那边的人口气听起来非常愉快,看来心情不错,“最近都没什么生意可以做,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出国散心?”
“多长时间?”齐昂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太久的话,就要好好斟酌了。
“到皇后夜总会,我们面谈。”沈匀说了这句话就线。
腹诽了那男人的狂妄之后,齐昂这才拦了辆出租车前往中山路,途中还到红牙看了看情况。酒吧员工们对老板的神出鬼没早就习以为常,一个睡意朦胧的服务生开了门,他随口问了两句,见没什么事情就退出来。
站在皇后夜总会门口迎接他的,还是那个见过一次的大堂经理。仍旧是没有数标的楼层,整个布局却是大变,没有了鬼魅的氛围,碍事的布幔也都被撤换了。
大白天走进去,齐昂这才发现自己身处顶楼,头顶和四周围都是巨大的玻璃墙,阳光十分充足,却显得柔和,并不刺眼,看来玻璃经过了特殊处理。
沈匀还是坐在那个唯一能坐的地方,从大到几乎没有边际的房间的门口看过去,倒是有几分孤家寡人的感觉。
“你以为我会在你身上放追踪器吗?”男人开门见山,没有绕弯子。
他的确放了,从衣物到电子产品,只要藏得下的东西上面都放了,唯独漏了齐昂这个大活人。可惜,这样的投资并没有回成本。
齐昂没有答话,只是耸了耸肩膀,用身体语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施施然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男人的身边。
透过扣子扣得并不严实的衬衫领口,沈匀清楚的看到了青年从锁骨一直往下蔓延的吻痕,不是一个,而是一片。
蜜色的皮肤在充沛而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显出健康的诱人,而上面蜿蜒的疤痕更是平添魅力。
“基本上,我不喜欢别人听现场,这不为过吧,沈先生。”齐昂没打算遮掩,大咧咧的往后一靠。
“你在上面还是下面?”男人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凑近问。
“你说呢?”青年坦然一笑,“体位这种事,我有自己的习惯。”
稍作停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沈先生每天都这么有空来打听他人的私事,难怪没有力办正事。”
“那就谈谈正事。”沈匀脸色一整,敛了笑意,“这次旅行,我大概挑选了韩国、日本、北美这几个主要目的地,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也可以到南美一游,你怎么看?”
“胃口这么大?”齐昂挑了挑眉,稍显诧异的侧头看了他一眼,“吃得下?”
“听说中山先生与东京道仁会关系良好,还有纽约的艾谰先生,跟着你去过东京?”沈匀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明明白白的道出了自己的打算,“只当掮客,能拿到多少抽成。帮我成事,你就是我的合伙人。”
“唔……”
垂下眼睛来,齐昂露出沉思的表情。
“说实话,我这个人没什么野心。”最终,他抬起头来,“帮东京牵线,确切来讲是个意外。而巴基斯坦方面,也只是受教官之托。”
“是吗?”
看似随意的瞟了青年一眼,沈匀似笑非笑。
“你看我现在,基本等于半退休,不想再趟浑水。”齐昂摊了摊手,语气无比诚恳。
“是因为有了爱人的缘故?”男人用一种惋惜的口吻说,“实在可惜,还这么年轻。”
他所说的可惜,不知道是指哪一方面,但是在齐昂听来,分明含有别的意味在里面。
“爱人?”
齐昂一愣,这个词,几乎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除了那天,高启怅的低语。
当时,近乎狼狈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选择更加狂乱的摆动身体,企图遮掩过去。
情事过后,谁也没有再提起,他也像被判了缓刑一般,暂时放下心来。
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沈匀注视着竟然开始失神的青年,本来消失的笑容再度浮现。
“这样好了,我们先去溜达一圈,回来再做决定,你也可以慢慢考虑。”男人像偷到腥的猫,神情愉悦,“缅甸那边,我正在谈,你那2000cc的血可不能白流。”
被他的话惊醒,齐昂感到一阵挫败。只要一想到高启怅,总会出现失误,真是该死!
“需要人手的话,我来安排。”敛下有些散乱的心神,他强装镇定。
“真聪明。”沈匀作势往青年身上一靠,语调轻浮,“看过你的身手,不跟蝮蛇合作一次那就太遗憾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同僚们能不能也以一当十?”
“会有机会让你亲眼目睹。”闪过对方的骚扰,齐昂笑答。
李海回来是两天后。
医生准点出现在红牙,还带着一帮明德高中的半大小子,他们这次拿了全省第二名,得到了全国大赛的参赛权,各个兴奋得不能自己,回c市的路上就闹着要狂欢。
也不知道李海是怎么跟领队说的,竟然把这一群未成年人全都领到了红牙,不得已之下,丽姐把所有的包厢都包给了他们。将近二十名高中生坐满了三个包厢,校领导很知趣的没有参加,连领队也没出现,在场的大人只有李大队医,全权负责。
齐昂到了酒吧才知道这情况,本来打算只上饮料,就当自认倒霉不赚那份酒钱,结果几个高中男生又哄又求,丽姐粉色泡泡乱冒,不但上了酒,还白送了几瓶。
一行人玩儿得high了,还起哄让李海把本来坐在经理室的齐昂也叫下去,意图不轨。
被硬拉着坐下的齐昂这时才知道,到红牙庆功压根不是李海的主意,而是沈宁这个小魔王,大概以为这里也是哥哥沈匀的关系户。
高中男生的心理他当然能理解,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显摆家里后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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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都能吃得开。
本着吃亏是福的良好意愿,齐昂当下表示全部单,并且加送红酒和小吃,外头漂亮mm任泡。
一群青春年少的男生全涌到舞池看漂亮姐姐,留下包厢里一片狼藉,李海、齐昂和沈宁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跟我哥哥什么关系?”
待到人都走光了,沈宁张口就问,脸色不佳。
“现在吗?”齐昂装作认真思考,三秒钟之后才笑咪咪的回答,“其实没有关系,如果应要算,就只有肉体关系了。”
李海在旁边正喝酒,一口气没换过来喷了自己一手暗红酒渍。
出人意料的,率直得过分的沈宁这回竟然没当时黑脸,只是气呼呼的瞪了酒吧老板一眼,垂着头一句嘴都没回。
少年人的心思极好猜,看他那红透了的耳朵尖,分明散发着做贼心虚的气息。
“出来一下。”齐昂对着装无辜的医生勾勾小指头。
后者倒也大方,一出门就承认偷吃了未成年少男一枚。
“其实吧,回c市之前,篮球队在z市休整了一晚上。”李海并不觉得心中有愧,“这位少爷每天都让我给他理疗,脚上老伤了,按着按着就按出火了……”
“让你别对他笑,这回出事了吧!”齐昂看着眼前明明不年轻偏偏风情不减的男人,心情只能用无奈两个字来形容,“你好自为之。”
“只是意外。”医生洒脱的摆摆手,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跟着他进包厢,齐昂从门开合的那一瞬间发现里面的沈宁正在往外张望,那种神情,一看即知。
这绝不会仅仅是个意外。
阖上眼睛,他轻靠在墙上,因为自己心中浮现出来的念头而握紧了拳,掌心潮湿不堪。
巡回
沈匀不愧是沈匀,各项证件的办理极其迅速,行程也基本敲定,第一站韩国。
谁知这一去不要紧,一行人硬是连机场都没出就转飞日本。原因无他,沈大少爷这辈子什么都吃得下,就是那口气吞不下去,见了机场工作人员的狂妄劲儿,就差没当场起冲突。
人在国外就是这样,管你在国内有什么背景,出去了,外国人可不会理会这一套,更何况去的是实在称不上和善的国家。
他沈匀,的确有后台,但在韩国人眼里,充其量只是来自中国的普通商人。别说什么特殊照顾,连好脸色都没一个。
早已习惯了舟车劳顿,足迹踏遍全球的齐昂倒是安之若素。连续起飞并没有太大不适应,他坐着头等舱倒觉得十分惬意。
沈匀可就不这么觉得了,一口恶气怎么都难以下咽,这一点上,和他不善于隐藏情绪的高中生弟弟沈宁倒是如出一辙,天生的骄傲。
“伊战的时候,我也见过不少韩籍军人。”齐昂瞧瞧他不豫的脸色,轻声说,“这就是他们的秉性,何必放在心上。”
大概情绪平复了不少,男人脸上不快的表情渐渐敛下去,这时听见齐昂出口安慰,心中更是愉快不少,再开口说话时也带上了笑意。
“你去过很多地方?”他问,认真的看着身边的青年。
“你叫得上或者叫不上名字的国家,基本跑遍了。”齐昂微微一笑,“以前服役时,大家都讨厌出非洲的任务,那里四分之一的人口感染了艾滋病毒,却连个安全套都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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