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是以,即使这回事态严重,沈匀并不慌张,因为从小见得多了。
而且,他并不觉得这次落了下风,反而是有些人,自我估计过高。
紧紧拥着怀中青年温热的身体,沈匀心里忽然满涨柔情,所谓的甘苦与共,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你松开点,快被你勒死了。”齐昂被他狠狠的抱住,只觉得呼吸不畅,刚刚吞下去的酒又开始作祟。
男人如他所愿的退开,下一秒,下巴却被挑了起来,然后沈匀温热的双唇就覆了上来。
自然而然的环住他的腰,齐昂给予了热切的回应,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时才分开。
“巴基斯坦那边提了什么条件?”一吻结束,头抵着头,沈匀问。
“这事你别管。”齐昂皱眉,硬声应了句,唇角沁出一抹冷笑,“汤姆森的野心也不小,或许到时候该他上位了。”
教官的确跟他提到过这件事,金新月有很多人不满于阿卜杜勒阿里木的霸道跋扈,而且吝啬残忍,不肯分给其他人一点残羹冷炙。但是与此同时,那位久经沙场的教官也说了,现在还没人是阿卜杜勒阿里木的对手,最好不要与他硬碰硬。
“别当我不懂沙漠里的形势。”沈匀深深地看着他,笑容有些苦涩,“只怪我不应该太急功近利,又不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否则那些人也没有把柄可抓。”
“说什么白痴话呢,说了与你无关。”齐昂不愿再纠缠于这个话题,眸色冷了下来。
“别去冒险,我是真的担心你。”沈匀一把拉住作势转身的青年,吻上他的唇角,喃喃低语,“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喜欢到明明产生了怀疑,也要赌上最后一局的地步。
齐昂只是沉默,垂着眼眸,让旁人无法读懂他的心思。
“他们要你亲自去敲定接下来的合作计划,要本人。”犹豫了很久,他才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说出在心中盘旋已久的这句话。
“我去,跟你一起。”沈匀把青年的头紧紧摁在自己怀中,用力到要融入骨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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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阿富汗边境伊斯兰栈道
一轮残阳血红似火,阳光渐渐黯淡下去,高温却没有减退。
驼铃声悦耳,驼队向远处缓慢行进,若不是两边手持步枪和火箭筒开路的雇佣兵,沈匀几乎要沉溺于这幅美丽的沙漠夕阳图之中。
阿富汗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毒品生产和出口国之一,它的邻邦巴基斯坦则是最大的毒品贸易中转站。这些毒贩子梦寐以求的高品质“玫瑰红”,从巴基斯坦再次出口,由驼队络绎不绝的运出,然后源源不断地输入欧亚大陆。
齐昂跟那个皮肤黝黑的小个子少年向导在前面低声说着什么,不时回头关注一下沈匀的情况,嘴角上的笑容十分柔和,与他那身迷服和肩膀背着的狙击枪并不相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匀就是觉得这样的他,迷人到了极点,让人无法自拔。
达到栈道小镇兰迪高图,驼队稍作休整,然后就会再次出发,深入到这片土地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之中。
眼前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白色帐篷,齐昂转过身来,吐掉口中的烟蒂,接过小杰克递过来的xm10。
这是把狙击枪之王,具有超大的口径和巨大的威力,有效射程是普通狙击步枪的两倍以上,能对2500米以外的目标进行射击。
“boss,老大让你去。”小杰克稚气的脸庞上皮肤是黑红色的,因为沙漠里的暴晒。
自从伊战中齐昂给了这孩子一颗完整的子弹,并非了结他的性命,这个声称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的小鬼就执意要永远追随齐昂,并且称呼他为boss,而不是老大,哥哥,或者其他什么名称。无可奈何之下,齐昂只得把他交给曾经的教官汤姆森,因为接下来的四年可不能带着个孩子在身边。
“他们要出发了吗?”齐昂漫不经心的擦拭着狙击枪钢制的外壳,“我要等他出来,这次不去参加。”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白得不像话。”小杰克一脸鄙夷的瘪起了嘴巴。
每次等到boss回来,然后跟着兵团护送驼队,运气好的话,就会看到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开枪。对他来说,这么比喻可能会亵渎心中的神灵,但是无所谓,boss就是boss。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小鬼。”齐昂笑了,伸手捏住了小杰克的脸颊,逗弄孩子似的揉搓,“别忘了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
“知道了,我都记着。”小鬼脸红了,虽然脸膛黑黑的看大不出来,但是还是觉很害羞,于是撒开腿跑远,去找要用到的小玩意。
一如几年前一样,齐昂抱着枪,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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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坐在沙地上,看夕阳西下。
在最关键的时刻,由最关键的人物单线交易。
这是毒品行业的行规,沈匀却是第一次亲身体验。
目光悠远的注视着远方,齐昂表情恬淡,耐心等待身后帐篷里的男人出来,仿佛没有看到帐篷周围,属于阿卜杜勒阿里木的、数量庞大的私人武装。
直到夜已深沉,连汤姆森都已经带着蝮蛇兵团成功归来,身后帐篷的门帘才终于被掀开。
沈匀给人的感觉非常疲倦,齐昂第一时间迎上去,脸上带着安抚的微笑。汤姆森却迈着与身材既不协调的轻盈步伐走过来,指了指远处的轻型装甲车,那是他们今天的战利品。
这是蝮蛇兵团经常玩的游戏,齐昂并不反感。
“等我一下。”他转头对沈匀笑,把肩上的狙击枪卸下来。
沈匀不明就里的点头,却没走开,相反,他目不转睛的追随着青年的身影。
熟练的在硌得人肌肉发疼的沙石地上趴好,然后定位,枪口对着一千余米之外的,已经在惊慌移动的装甲车。
“轰隆”一声巨响,然后是连绵十几秒中的爆炸声,还有冲天的火光。
“果然还是你最棒。”汤姆森把齐昂拉起来,大力拍着他的肩膀,满脸笑意。
一边的小杰克眼睛瞪得溜圆,手心里满是汗水,微微张着嘴看一脸淡然的青年,目光里全是憧憬。
沈匀和齐昂一起走进属于客人的帐篷,周围十米都不会有人来打搅。
几乎就在门帘放下来的那一刻,沈匀回身,把身后的男人狠狠的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刚才,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匹狼,一匹有着刀刃般锐利牙齿的沙漠孤狼。它是血腥而残暴的,面对猎物毫不留情,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粗暴的撕开齐昂的迷服,沈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先是牙齿,然后用柔软的舌尖舔舐伤口。
“算了。”微微皱眉,青年最后却是坦然一笑,双手环上身上男人的后背,带着前所未有的顺从姿态。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细腻的舔到,还有身体的敏感处,无一不被侵犯,有些刺痛,却带来更多的快感。
沈匀帮他□,齐昂的身体却迟迟无法爆发,最后只能捞过有些失常的男人的头,唇舌纠缠。
他数不清这一晚沈匀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双腿酸软得无法站起,走路时微微颤抖,连亲自清洗都做不到。
从中国与巴基斯坦交界的苏斯特口岸入境,为了防止犯罪分子滋事增派而的特种兵对出境旅客的行李物品和人身检查特别严格,物品一件一件检查,旅客一个一个搜身,必要时对有嫌疑的旅客留滞检查。
一路上,沈匀都将齐昂抱在怀里,毫不介意他人的眼光,而后者也的确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从w市回c市的航班上,齐昂本来一直靠着身边的男人闭目假寐。
在机舱外忽然霞光万丈时,他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沈匀眯着眼睛看那刺目的光。
因为逆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是觉得和煦又温柔。
手忽然被握紧,疼入骨髓。
齐昂不解的抬头,只看到沈匀的一双眸黑如深井,波澜不惊,却又暗潮汹涌。
“对不起。”他说,“欠你的,我都还给你,齐昂。”
89三万英尺
“姓名?”
“齐昂。”
必经程序已经很熟悉,毕竟十八岁那年已经一个步骤都没漏过的走了一遍。
因为案情重大,齐昂被单独羁押,跟几年前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没有了看守民警的紧迫盯人,也没了其他犯人的不怀好意、虎视眈眈。
他很爽快的把所有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畅快淋漓,而且一丝不苟。说话的间隙,有时会短暂的分神,想起那天清晨在飞机上,沈匀深潭般的眼睛和窗外无数金线般缠绕在两人周围的灿阳。
成联国际走私案震惊c市,已被列入省级大案。与此同时,新华路暴力拆迁致一家三口莫名惨死、亚宁湾“海之舟”项目违规使用海域使用权,甚至海河机场枪击案,这些他所知道的,以前被压下去的案子,竟不分先后的冒了出来,矛头全部指向成联国际,以及它背后的掌舵人。
齐昂的消息其实很不灵通,这些东西在市局落口供时断断续续的被问到过,其他的就是关于毒品走私,线路、数额、跟谁接头,铺货,事无巨细,一一都被反复询问。
三组的警官们憋了一口恶气,这时候见沈匀阴沟里翻船,每个人脸上都能看出那股压抑不住的爽快劲。
案子已经进入预审阶段,这个案子由c市中级检察院管辖,而齐昂的检察官,依然是高启怅。
对他的提审只是走程序,因为问题都已经交代清楚,而且证据非常充分。
面对着两名检察官,齐昂总是低着头,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深深压在心底的情绪。
高启怅一般不开口,偶尔说话,声音也是冷硬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或者说,像一具彻头彻尾的国家机器。他身边的年轻女检察官负责核对口供,不停的做记录,写错字的时候让齐昂签名按手印。
天气是潮湿的,偏偏很闷热。单人羁押室不足三平米,连电扇也没有,齐昂常常晚上好不容易勉强入睡后,在后半夜浑身大汗的热醒,然后脆弱的神经就让他再也无法进入睡眠。
生活规律而单调,一边做俯卧撑一边等待天亮的晚上,他总在猜测结案的时间,想着也许过不了多久那颗迟到的子弹就会从后面射进自己的脑袋里。
但是事情并非齐昂想象中那么顺利,因为当雨季真正到来时,在最近的一次提审,检察官换了。
陌生的中年男人让他心里忐忑不安,从一开始的失措,到后来的茫然,最后统统化做了深深的自责和焦虑。
齐昂的态度悄然转变,问什么都不开口,脸上的淡漠与日俱增,在对方声色俱厉的讯问下表现出不遑多让的桀骜和挑衅。
事态的明朗化以沈匀衣冠楚楚的踏入提审室为开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斯文俊朗,温文尔雅,眉间却多了份隐藏很深但无法消散的阴鸷和凶狠。
双方都很平静,特别是齐昂,看到男人走进来时甚至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之后就移开了视线。
沈匀小心翼翼的保持住平稳的呼吸,近乎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青年。这样熟悉的眉眼,却有一个陌生的名字。
“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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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维持了一贯的良好风度。
“你赢了。”齐昂把视线转回到男人脸上。
“不,公司已经破产清算,我现在一贫如洗。”沈匀笑了,语气是与说话内容截然相反的一派轻松。
“金钱对你而言,不过是达成目标的工具,没有任何意义。”齐昂冷冷的接口,“我以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爸爸会输给你,后来我才明白过来,一个太过现实的正常人,斗不过你这种理想主义的疯子。”
沈匀但笑不语,却伸手握住了青年交叉搭在桌面上的双手。他有不顾一切的资本,包括看着一手创立事业的陷入绝境,只为了求得对方的谅解。
“现在我们算不算两清?”他的音调柔和,毫不在意齐昂的冷淡,“回到我身边,所有事情都会和以前一样。”
“现在我们的确两不相欠。”齐昂脸上的寒意淡下去,嘴角微微上翘,也没有躲开他的手,顺从的任他握住,“我不恨你。”
手被抓得隐隐作痛,他分明看到沈匀的眼睛忽而一亮,灿若晨星。
“我也不爱你,从来没有过。”齐昂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直到那仅剩的残光消失殆尽。
“好。”仅是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沈匀很快轻笑起来,并站起身来,松开被自己握得有些汗湿的青年的手。
不做我的爱人,你就没有继续存活于世的资格。
不过是成王败寇,这样的游戏他沈匀早已熟练无比。只不过,这次的对手换成了那个一直站在暗处的男人高启怅,而已。
身陷囹圄的齐昂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无法从周围环境来猜测。但是仅凭沈匀能够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就起码能够知道,这场隐藏在层层浓雾之后的斗争,已经有了结果。
他担心高启怅,非常担心。
没有电视,没有报纸,他什么也没有,无法探听到外界的任何信息,哪怕只是零星半点。
时间仿佛没有了意义,他甚至完全不关心自己的生死,第一次为了自己愚蠢幼稚的复仇行动感到后悔万分。
如果一开始,就按照那个宽容如大海的男人所说的去做,离开c市,永不再回来,现在就不会产生焚心刻骨般的牵挂。
这样的神折磨仿佛无边无际,让齐昂时时刻刻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能强迫自己进食和休息,才能延续生命。
直到最炎热的那个月的某一天,一夜无眠的他再次被提审,出现在眼前却不是已经熟悉了的那些人,而是一名面目平凡的年轻人。
这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永远不会被人记住,就像齐昂曾经执行过的一个任务目标,一转身就会隐没在人海之中,难寻踪迹。
来自国安局的调查员提问非常有技巧,从来不会直奔主题,而是通过一长串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的小问题间接刺探,一点一点挖掘。
齐昂本来疲惫不堪,在对方的步步逼问下却打起了神。
这人所追问的,不是成联国际的案子,而是关于之前,他应艾谰的要求在纽约干的那票。
难道说……
他皱紧了眉,然后松开。因为缺水而干燥起皮的嘴唇勾起,一改之前的敷衍态度,给出的答案极为详尽。
与身边的高大男人并肩而立,总会有种不寒而栗的冰冷感。
年轻的女检察官偷偷侧头,却发现高检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监控窗,五官坚毅俊美,面色沉静如水,深棕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点也不像刚刚历劫归来的样子。
想问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他们听不到提审室里的谈话内容,只能看到那个消瘦了很多的青年缓慢却肯定的嘴型,满脸倦意也掩不住眼中的一丝兴奋感。
“国家大事,总比私人恩怨重要。”
耳边忽然出现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让她的心莫名一跳,然后竟然慌乱起来。
“这样啊……”本来期待着下文的女检察官等了好一会儿,却发现高检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只得悻悻然将视线重新投注在提审室里的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名叫齐昂的嫌疑人忽然往监控窗这里看了一眼,同时正在说话的嘴也闭上,模模糊糊的,像是展眉笑了一下。
从这层玻璃那面看过来,明明应该是与墙面无异。
她诧异的挑眉,转头去看上司的脸色,对方却是一如既往,黑脸到底。
高启怅抱胸而立,紧紧地注视着里面的人,发现青年突然展颜时,心脏轻巧的一颤,近乎麻痹。
就是这样的笑容,让人永远无法舍弃。
在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监押下,齐昂步出候机室,走近停机坪时高启怅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缠在两人被手铐绑缚在一起的手腕上。
一架达索猎鹰2000ex停在不远处,机长神情肃穆,微带紧张,小跑步上前。
一前一后的上梯,因为手被铐在一起而显得姿势别扭。齐昂不动声色的在心里闷笑,竟然很享受这种死也要会死在一起的危机感。
私人飞机只能在中国极为有限的民航航路上申请飞行。而每次飞行,都要向所属空管部门提前申请,得到批准后方能起飞,高度不限。
这架喷气式飞机内部非常豪华,飞机过道铺着舒软的羊毛地毯,还装备有六张两两相对的大号真皮座椅,另外有一条极长的沙发床,看来舒适无比。
这种顶级奢华,齐昂这个通过引渡协议而将被送往澳大利亚的嫌疑犯却享用了,他本人都有点不习惯。
因为保持着连体婴的姿势,他不得不与高启怅一起坐在那条长沙发上。覆盖在他们手腕的外套没有取下来,中澳双方的人都没人有异议。
短暂的十指相扣之后,检察官没有过多的耽搁,用尽量微小的动作在青年掌心里一笔一划的耐心书写。
覆盖着薄茧的指腹不断骚刮着相对而言显得柔嫩的掌心,齐昂有时候简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遐思。
其实这其中曲折,他已能猜个大概,令他诧异的只是艾谰硬要他接下的那单棘手任务,不知道是事先谋划,还是恰为巧合?
竟然被当做恐怖分子转引渡到美国,这个暂新的身份让他有点无奈,也有些迷茫。
好在身边的人看起来十分可靠。
齐昂合上手,紧握成拳,不准高启怅继续比划下去。对方这次却分外的强硬,仗着一股蛮力硬是摆开了他的手指,然后死死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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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直到不能移动分毫。
机舱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闷,没有人交谈,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在齐昂身上。
他闭目假寐,检察官却一直睁着眼睛,空着的右手上腕表秒针一圈一圈转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气流非常平稳,看来一切都非常顺利。
虎口处突然被人轻柔触摸了一下,齐昂张开眼睛,冷冷的开口:“我要去一趟洗手间,几位警官。”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满室的低气压,他说的是英语,所有人都听得懂。
双方商议的最后结果是两个铐在一起的男人必须一起进洗手间,齐昂听后大为不满,怒斥对方不尊重人权,最后在几个高大警官的虎视眈眈下闭嘴。
门关上以后,小心而快速的打开手铐,齐昂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高启怅压在洗手台上肆意亲吻,仅仅纠缠了几秒钟,他就被毫不留情的拉开。
不满的瘪嘴,他环视一遍周遭环境,不愧是豪华私人飞机,连洗手间都要宽敞不少。
顶部的红色紧急按钮再熟悉不过,按下去,就有机会逃脱升天。
高启怅把手里的银质打火机递给性质高昂的青年,齐昂放在手里把玩,手指搭在机关处。
用眼神示意准备好了,高启怅按下门上的反锁开关。几乎是与此同时,本应该点起蓝色火苗的打火机出火口却射出短如铁钉、利如刀锋的箭头,轻快而急速的准确重重钉在了紧急按钮上。
刺耳的警报声和外面大力砸门的声音顿时响起,还夹杂着惊惧愤怒的质问声。
脚下豁然开朗,猛烈的风涌入,强力的气流几乎让人站不稳。
取出已经解锁的暗格里的降落伞,高启怅扣着齐昂的肩膀,示意他穿上。
“不,你穿。”青年浅笑,黑发飘散,“记得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抓住我。”
趁对方怔住的一瞬间,他转身,迎着呼啸在耳边的烈风还有那一望无际的云层,一跃而下。
终于破门而入的警官们,最后所看到的,就是高大男人毫不犹豫的一跳。
急速坠落的两人身下,白云被风吹散。
那是一片湛蓝,而浩瀚的海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篇耽美文,也是第一次有体系、有计划的写完的文。
不足之处很多,也很感谢所有一直追下来的童鞋,么你们~~~~~
当然,在这期间,很多童鞋不见了,也有很多新童鞋来了,我的心情呢,也是起起伏伏。
不过,正文终于完结,感到无比畅快和高兴,还有生完孩子的失落感--b
接下来,欠债的人还有很多番外要写……甜的、肉的、河蟹的,我喜欢的。
正文有点压抑,写的时候总觉得挺痛苦,现在终于解脱,不知是悲是喜……远目
新坑还没动笔,有事会在这里呼叫~~~~
其实说句实话,我知道很多童鞋把这篇文当作xx文来看,刚开始的时候也挺不开心的,毕竟是很认真的在表达某些东西。也许不那么健康向上,但是毕竟是咱的心血不是?
四小攻打麻将
大年初三,雪下得很大,整个市区一片白茫茫,沈匀不快不慢的开着车,副驾驶座上放着他的秘密武器。
嘿,这回肯定会赢。
他瞥了眼右手边厚实的实木盒子,嘴角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c栋,1011号。
确定到达了目的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响门铃。
齐昂本来窝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除夕夜那天因为忙于某项运动而没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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