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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他感觉着自己的性.器被包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146
,然后被温柔的舔.弄。
双腿被齐昂的手拉开,然后曲起,还有一只手在腰间游荡。
无意识的再度绷紧了肌肉,然后在对方的安抚下放松下去。
压在眼上的手臂很重,眼前黑得看不见一丝光,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某个夜晚。
与从大学就开始谈恋爱的女友不欢而散后,他按照惯例去齐昂所在的初中看他打篮球。每周六篮球队都会训练一整天,当时齐昂还是一年级生,总是在边上捡球,笑得没心没肺,跟几个同学打打闹闹。
白天是在室内篮球馆里练习,五点钟解散,之后喜欢表现的几个高年级生会去露天篮球场打友谊赛,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吸引女生们的注意力。
那天是齐昂第一次上场,很紧张,总共没摸到过几次球。但是非常兴奋,打完之后一向矜持的孩子竟也学着队友们的痞子样,脱了上衣,拿矿泉水往头上浇,自以为很帅,很拉风。
他确实做到了,至少让当时躲在树荫与铁栅栏后面的高启怅产生了不该有的遐.想。
就是那天晚上,还是书记员的高启怅,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在新华路老房子的单人床上,一边羞愧到无地自容,一边想着少年的样子自渎。
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让他产生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那之后他有两个星期不敢再去齐昂的学校,即使根本没人知道他每周都会去。但是最后的最后,高启怅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心里狠狠自我唾骂,眼睛却是贪婪的注视对方的一言一行。
“你走神了。”
耳垂忽然被人含住,是齐昂,声音很不满,动作却十分轻柔,而且煽.情。
“嗯。”高启怅轻声答应一声,侧过头去,吻吻他的嘴角,同时抬起了腰,方便对方的动作。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到来,腾空的腰部也被按了下去,然后人体的重量慢慢下压,硬挺被纳入一个更加紧.窒的地方。
“笨死了,我想要你进来……”
淡淡的月光下青年笑得有些狡黠,却一如既往的拨动人心。
树影(下)
淡淡的月光下青年笑得有些狡黠,却一如既往的拨动人心。
他的身体开始规律的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张开嘴重重的喘息。
高启怅伸出手,抓住齐昂的腰,在临近爆发时想让他下去,谁知身上的人发了狠,用尽全力的往下一坐,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身体交叠着,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耳边尽是对方急促的呼吸声,空气里黏腻的情.爱味道挥之不去。
过了好半天,齐昂才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带着尽情发泄过后的餍足。
高启怅搂过他的肩,凑上去,无声的亲吻。
再一次为对方清理身体,齐昂面对着高启怅,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问:“老是这么压抑自己,不难受吗?”
他一愣,最后苦笑:“这么多年,习惯了。”
“老头子就是老头子。”齐昂嘟囔了一句,先是皱眉,而后忽然笑了起来,“还好有我来拯救你。”
语毕笑得小孩子一般,带着久违的纯真和开朗。
其后几天都过得非常平淡,既没有突然发台风,也没有传来可以脱离与世隔绝生活的好消息。就连齐昂,也一直很安分,每天跟在高启怅后面,看他做简单的食物,或者两人肩靠着肩盯着海平面发呆。
某一天清晨,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的齐昂忽然惊醒之后硬是把高启怅也闹起来,突发奇想要看日出。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没这个胆量。但是现在,他可以在男人面前任性,然后更任性一点。
天还是灰蒙蒙的,看不到远处的海面,沙滩上非常潮湿,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齐昂拉着高启怅的手在灰暗的天色中小跑,水汽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就撒娇一样往旁边那人身上蹭,勾着脖子索吻。
接吻的间隙,他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一个椭圆形的庞然大物,正在缓慢的朝着大海移动。
“高启怅,你看!”他拉过静静拥着自己的人,“是海龟,今天有蛋吃了!”
趁着夜色在沙滩上产卵,然后在黎明前重回大海,只留下数十个热乎乎的新鲜龟卵。
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齐昂没等那只慢吞吞的海龟爬进海里,就脱了t恤,在下摆处打了个结,把那二十几个新鲜的蛋掏得一干二净。
“拿两个就够了。”高启怅走过去,按住齐昂的手,把已经落入简陋布兜里的龟卵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齐昂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还在缓慢朝着大海爬动的大海龟,最终妥协。
一轮朝阳缓缓升起,红色的太阳挂在远远地地平线上。
两人并肩坐在椰子树下,人手一个热腾腾的水煮蛋,身前的沙地上放着利乐包装的牛奶。
“真的很无聊啊……”齐昂盘腿坐起,望着水天一色处喃喃的说,“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也就没有追求了,无趣。”
高启怅默默听着他的抱怨,浅笑。
可能真的是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缘故,他反而非常喜欢这种恬静无波的生活。有种平淡的、乏味的,近乎于天长日久的感觉。
就这样靠着彼此的肩头,竟然又睡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青年不见踪影,一件薄薄的外套搭在身上。
高启怅放眼去找,果然在浅水处找到了齐昂的身影。单手持着自己削出来的鱼叉,低着头,在杂乱无章的零散礁石之间寻找猎物。
猛然间,手起,叉落,还在张牙舞爪的一只巨大的海蟹被活生生叉了起来。
齐昂极不耐烦的立即把鱼叉用力一掷,准的插在沙滩上。
“醒了?”他拎着螃蟹脚往岸上走,“今天的午餐有着落了。”
一个不经意,手指就被那只还在垂死挣扎的海蟹狠狠夹住,鲜血极其迅速的冒了出来。英气勃勃的脸立马皱了起来,齐昂干脆把那只不知好歹的钳子给活活掰了下来。
这一幕实在不怎么美观,无意中的行为隐藏不住他内心深处的暴戾。
走上前去接过食材,高启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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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刚刚从海水里出来的人身上气味不好闻,直接把被狠狠夹了一下的指尖含进口中,舔了又舔,直到止血。
点着要吃炒蟹,齐昂不弃不舍的跟在他后面,不时伸手骚扰一番。海鲜难有腥味,高启怅在一堆箱子里翻了半天,最后只找出几瓶伏特加,不得已之下,勉强代替料酒来用。
齐昂的骚扰越来越得寸进尺,最后直接抱着男人的腰,毛绒绒的脑袋不停往他脖子上凑。高启怅不胜其扰,最后塞了一瓶伏特加给他,后者这才满心不情愿的拎着酒瓶走开。
在沙滩上疯跑一阵,出一身大汗之后齐昂趴在地上不动了,露出个光溜溜的脊背迎接艳阳。
腌好了蟹,高启怅这才有空来找他,远远地看见光裸的后背,便转身回去拿防晒油。
再回来时,却不敢靠近了。
他知道,即使有自己的陪伴,齐昂还是很寂寞。年轻人的力太过旺盛,总是有很多东西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无法像自己一样,默默的、专注的只凝视一个人。
“不要站在那,过来呀。”齐昂不知道何时抬起了头,撑起上半身对着愣在一边的男人招手,笑容灿烂更甚于头顶的日光。
高启怅闻言走过去,发现对方的双颊酡红,而身边的酒瓶已然半空,看来是有些醉了,不然不会顶着大太阳在这里躺着。
“喝多了?”他俯身,亲昵的碰碰齐昂的额头,本来紧抿着的嘴角也放松下来,形成一个柔和的弧度。
“怎么可能……”齐昂大笑,翻个身,双臂直接搂上了他的脖子,半个身体都挂在了他身上,柔软红润的双唇在男人脖子上胡乱亲吻,“你刚才不理我,我生气了……”
“又在说傻话。”高启怅终于笑起来,抓住青年的手臂,带着他坐起来。
“我才不傻……”齐昂噘起了嘴巴,幼童一般黏在他身上,“没喝醉,好热……”
一边喊热,他一边把身上仅存的短裤往下来。动作进行到一半,又开始剥高启怅的衣服。
“你不热吗,我好热……”无视对方的反抗,齐昂不依不饶硬是把本来衣着整齐的男人也脱得与自己一样光.溜溜的才算罢休。
两人身上的热度都可以与今天的阳光相媲美,因为高启怅刚才腌蟹时也喝了几口酒,量虽不大,却也足以让人发晕,以及心跳加速。
不知道是不是酒气上涌的缘故,高启怅没过多犹豫,就干脆的吻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探进去,驾轻就熟的含住对方的舌,缠吸、勾吮。
“嗯……”鼻腔里发出了闷闷的,却好听的呻吟声,齐昂一点也不矜持的用双腿夹住身上男人的腰,下.身难耐的不停摆动。
将齐昂不肯安分的双手扣在掌中,高启怅含入一边凸起,轻轻厮磨一阵便放开,唇舌在敏感的腰线上流连不去。
两人的火热欲.望早就站立起来,时有时无的碰撞、摩擦,引起对方更深一层的战栗。
“快……快一点……”挺起了腰,齐昂示意对方快点进来,水蒙蒙的眼睛睁开看着身上的男人。
低头安抚性的亲吻他,高启怅拿起刚刚带过来的防晒油,挤在自己的掌中,然后抹到还没准备好的密处。
修长的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刺进去,清醒时一向隐忍的齐昂此时毫不遮掩的蹙眉,张着嘴巴轻声喊疼。
“忍着点。”
高启怅心疼,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加快了扩张的速度。等到对方已经开始呼吸不稳,眼睛也再次阖上,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时,他挺身而入,将自己的硬挺埋到下面柔韧身体的最深处。
没等他开始抽.送,底下的齐昂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入侵,轻轻地摇着腰胯,催促对方的动作。
把他的双腿曲在身侧,高启怅这才开始一下一下撞击,由慢变快,直到脱离人的意志力,只遵从身体的本能。
深棕色的头发在头顶不停晃动,齐昂眯着眼睛,伸手想要抓住,手指却总是从发丝间穿过。
金色的……
在耀扬的照射下,高启怅的头发变成了阳光般的金色,如此炫目,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限于□的洪流中,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多年前在海岛某个上午。
还是冷酷检察官的高启怅,在会见室里静静等待自己的出现。他侧身站在窗户旁边,一边侧脸隐没在阴影里,而另外一面,则是镀过一层金色的阳光般,硬朗的线条突然变得柔和起来。那一头浓密的发,被海风吹拂着,不似往常拘谨,飞扬在空中,显现出耀眼的金色。
终于他抓住了眼前的人,手指穿过发丝,最终落在□的宽厚肩膀上。
手下肌肉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热度,几乎要灼伤他。
“哈……”齐昂挺身,用尽全力拉下高启怅的头,然后热烈的亲吻他,紧急抱着不肯放开。
最后几个猛力的贯穿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汇聚成让人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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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齐昂手里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趴着的男人上药。
“还好。”
高启怅语调还是没有起伏,像是受伤的并不是自己。
“被晒伤了也不说,你当自己铁人啊……”
终于,大功告成的齐昂把手里的药膏甩到一边,谨慎的避开对方后背上的伤处,轻柔的吻吻他的嘴唇。
“以后别太惯着我。”他抚弄着男人的头发,有点不甘心,更多的却是下定决心,“这种蠢事真是太丢脸了……”
他忍不住脸红了。
在大中午的沙滩上做.爱,最后却害上面那个人的背被晒花了。
“不。”高启怅竟然拒绝了他,还是非常果断的,“我喜欢。”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认真到极点,就跟往常一样。
齐昂的脸一下烧了起来,连耳根都泛出了桃花一般粉红的色泽。
其实,他也很喜欢。
婚姻大事
沈匀走进医院大门,浓郁的消毒水气味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急诊室的门紧闭着,一盏暗红色的灯不停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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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一边靠墙整齐放着一排椅子,市局退休了好几年的刘局坐在那儿,身边是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妇人。
两个人都表情呆滞,带着那种历经沧桑后的麻木感。
他站在大厅和走廊的交界处,停住脚步,想抽支烟,却立即想到这是医院,于是住了手。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尚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撞到了身上。
“对不起啊。”
年轻的女警丁影手里捧着两杯热牛奶,急匆匆的往前冲,一不小心撞了人,头也不抬的道歉,然后继续一路小跑。
她刚刚去医院对面的麦当劳买的,天气挺冷,就怕凉了。
急诊室门口坐着的,是贺队的母亲。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刚被儿子接到c市没多久,今晚听到贺队执行任务中枪的消息,当时没撑住就晕了,掐了人中救醒过来,凭人怎么劝都不听,非要过来医院守着。
没办法,三队的队员只有通知老局长过来。刘局跟贺队关系匪浅,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没人知道。
“老领导,我求您一件事儿。”老太太没接丁影递到手边的杯子,却突然转头对刘局说,一开口,两行浑浊的泪水便顺着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庞滑了下来,“别让小慕在一线干了,当我拉下老脸求求您,啊?”
刘局含了根烟在嘴里,没点着,过干瘾,听了老太太的话,半天没言语。
丁影站在一边,一颗心乱跳。
贺队要是不在三队了,以后岂不是见不着了?
“警察家属不好当,这我结婚时就知道。”老太太不哭了,擦干了眼泪,望着急诊室大门,“我那口子四十多岁活活累死在内蒙,我谁也没怨。小荣干缉毒,死在云南,我也认了。现在不一样,我们家只剩小慕了……”
“老嫂子,听你的。”刘局长咬着烟屁股沉默了良久,终于说出句话来。
贺家父子两代都是警察,老贺在内蒙出差时染急病客死他乡,大儿子贺又荣上的警察学校,毕业实习时安排在云南当缉毒警,实习期还没到,就死在毒贩子手里。小儿子贺又慕,本来是好好的大学生,结果大学毕业考到c市公安局来,第一次任务就被派到青帮卧底。
“那我替他死了的爸爸跟哥哥谢谢您!”老太太其实是个爽快人,听了刘局的准话,没露笑脸,心却是放下一大截。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几个白大褂走出来,丁影忙迎上去。
“没事儿,没打到要害,休息一段时间就能下床了。”为首的大夫满脸笑容,说这话显然只是安慰家属。
“我能见见吗?”老太太站起来。
“不行,麻药还没退呢,等伤者醒了爱说多久说多久啊。”大夫笑着拒绝,扭身走了。
三队几个年轻警察掺着老太太回家,刘局也没多待,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贺又慕被推到病房里,丁影主动要求陪床。
沈匀在外头站得腿都麻了,守到半夜,才见贺又慕醒过来。丁影一门心思只在贺队身上,竟没发现病房外头有个大男人也站了一夜,直到伤者半夜醒了要喝水,小姑娘拿着空暖水瓶去打水,这才发现站门口的沈匀,顿时脸都白了,想给个白眼又不敢,只得愣在那里当门神。
“行了,你打水去,我还能在医院亲自动手不成?”沈匀见她那炸毛的样子,倒是笑了。
这也不怪丁影,谁让贺又慕是在皇后夜总会伤的呢。
两年前成联国际破产,谁也没想到沈匀偏偏不走,就在c市重新开始。他跟贺又慕的梁子,也算是正式结下来,两人玩命似的对着干。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沈匀在这期间结了婚又离婚,生了个儿子,留在b市给太后带,算是代替自己承欢膝下。
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走进单人病房,他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似笑非笑。
“丁影,你来一下。”贺又慕也没看他,径直叫站门口的小警察,“去我家一趟,拿个东西。”
“好。”丁影走过去,听了吩咐就走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挺怕现在的沈匀,他跟以前像是一样,又像是不一样,反正这男人身上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刚才看到你妈了,她求刘局,想让你从一线退下来。”
见再没了闲杂人等,沈匀才慢悠悠的开口,语调里透露着闲适又自然的态度,仿佛眼中前躺着的不是个重伤之人,而是相交已久的朋友之类的人物。
“你到底想干什么。”贺又慕冷冷的说,表情平淡,眼睛更也没看他。
“其实也没什么,让你退的话你就退,当个督察什么的也不错。刘局帮不了的忙,我来帮。”沈匀笑了,迈着长腿走到病床边上,双臂撑着往下看,“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贺又慕没说话,垂着眼睛默不做声。
“反正在c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不想做绝。”沈匀敛下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单人病房的空气像是停止了流动一般,整个气氛压抑得出气,让人喘不过起来。
终于,丁影带着贺又慕要的东西赶回来,提在环保袋里的是一个玻璃盒子,一个车模被小心翼翼的存放在里面。
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因为时隔太久,质量不太好的纸张已经开始发黄。
字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如果可能的话,帮我还给韩一凡,谢谢。
连个落款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串数字,座机号。
“打这个电话,把车模还给人家。”贺又慕看了摆上自己白色被子的玻璃盒子一眼,轻声吩咐丁影。
“呃……马上办。”丁影楞了一下,一边拿手机一边往外走。
贺又慕又把头低下去,胸口有些闷闷的。本来是本着自私的想法,至少能够保留关于他的一点回忆,现在却突然发现,这样做根本是没有意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命就没了。
打电话之前,丁影还挺担心,现在没多少人用座机了,别联系不上。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打通了,而且一问名字,恰好就是那个叫韩一凡的,听声音是个年轻人,肺活量大,电话里喊一嗓子这边耳朵都有些受不了。




群攻强受 分卷阅读149
听说对方是警察同志,当小学体育老师的韩一凡忙换上一套自认为最正的正装,急匆匆的往医院赶。
他家可是三代良民,从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警察为什么找他?
有点一根筋的体育老师根本没想过遭遇骗子的可能性,咬咬牙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二医院。
绕了几个圈子,好不容易找到病房,一进门,他愣了。
一个男的躺床上,一个男的站着,还有一漂亮女警坐旁边,偏偏三个人没人开口说话。
“请问,是有一个警察同志找我呢吧?”他紧张得有点大舌头,忙自己捋直了,“我叫韩一凡……”
“就你啊?”丁影站起来,把手里的环保袋打开递过去,“仔细看看,是你的吗?”
“啊?”韩一凡更紧张了,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发现的确眼熟,“这不是,几年前被小偷偷了,怎么现在找回来了?”
“是你的就行,拿走吧。”丁影不耐烦跟他嗦。
“那真太感谢了,警察同志你们这工作态度可真好。”韩一凡大惊之后是大喜,赶紧道谢,见女警脸色不怎么样便自己住了嘴,转身走人。
沈匀本来在旁边看着,见丁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甚至觉得有趣。
韩一凡抱着失而复得的车模喜孜孜往外走,边走边看,忽然发现身后跟着个大男人,转头一看,就是病房里站着的男的,生怕又出什么事,忙站住了。
“还有事?”他问,一脸谨慎小心,还有几分讨好。
“我弟弟也喜欢玩儿车模,你这是限量版的吧,现在买不着了。”沈匀笑容亲切,语调也显得平和。
“我高中同学送的,限量不限量不重要,主要是睹物思人,看见了心里也高兴。”韩一凡先是笑,后来想起什么来脸色黯淡下去,再怎么努力掩饰也还是显露出来。
“高中同学?”沈匀微微一笑,轻声问,“是叫齐昂吗?”
“哎?”韩一凡一惊,反射性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话刚说完,脸色立马白了,抱着车模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别慌。”沈匀笑容更深,倾身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我也认识他,找个地方聊聊。”
韩一凡全身发冷,头皮发麻,怎么被这男人带走也不记得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抱着怀里的车模,还有沈匀脸上的笑,挺好看,却明显透露出一股阴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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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丁影,总算能够一个人静静。
贺又慕想起今天在皇后夜总会挨的那一枪。其实他知道那人身上有枪,掏枪的动作也全都看在眼里,所谓掩护队友都是借口,有那么一瞬间,的确是想一了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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