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羊假寐
“我……”我整个人都懵逼了,不停地眨着眼回想。
他扬了下嘴角,说他没见过左一寒本人,只知道他扎着个马尾,而刚才的阴尸也是这副打扮。
我问他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
他扭头朝小区走去,说因为长期在夜间活动的关系,他对黑暗中的事物比较敏感,眼睛对光线的适应很快。
我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回了家,然后缩在他的床上。
阿真坐在旁边的椅子里,语气颇为不爽:“顾文,你把家里的灯全部开着就算了,干嘛还来霸占我的床?”
我说我怕得要死,不禁想起了左一寒手上的尸斑。
“如果棺材里的人是左一寒,而且他已经变成了波波的阴尸,那他成天拖着脚链在附近游荡,想想就恐怖!”说罢,我打了个激灵。
阿真放下了手里的书,说我的脑袋真是少见的迟钝。我把头探出来瞪了他一眼,继而又藏了进去。
随后,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他刚走到床边,就掀开了被子,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我要死就趁早,还说窗户都帮我开好了……
我吓得连忙冲到窗边,把家里关了个密不透风,然后猛地吸了口烟,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赤脚踩在我的腹部,戳着我的肋骨:“你要这么想,波波既然可以制造阴尸,那肯定不会只有左一寒。”
我灵机一动,蹭了起来,说:“或许这才是波波真正的目的,他想把恐怖社的人……全都变成阴尸!”
他却摇了摇头,说这只是波波的其中一个目的。如果没有礼物的事,他完全赞同我的说法。但现在的问题是,波波就算要培养阴尸军团,为什么会选我身边的人?
“而且,在我们附近活动的家伙,从来没有害过我们。”他挪开了脚,说他更相信有一个神秘阵营的存在,不然我们早就被波波的阴尸攻破了。
我心想也是,但还是把窗户再关紧了点,感觉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左一寒是无辜的。”我钻进了被窝,“我们能想个法子救他吗?”
我说保安肯定查不出道具室有问题,不然它不会存在了这么久。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左一寒今晚会现身?
阿真说他爱莫能助:“况且,你别忘了,他很有可能就是波波。就算他只是小鬼,他现在的立场也变了。”
我听后十分沮丧,特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至少能给波波增加难度。
他不许我这么做,还开玩笑说如果波波知道我走了,不仅会把学校铲平,还会绑架我的室友,再挂起来吊打。
我瞧着他顽皮的笑容,试着不去想象室友被吊打时的酸爽表情……
我忘了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总觉得发小很像宝贝真,让我意乱情迷。
“你真的要睡在这里吗?”他略带嫌弃地看着我,恢复了一本正经。
我翻身对着墙壁,闷闷地说:“我又不会碰你,只是不想失眠。”
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拉下床,没想到他叹了口气,直接躺在了外面,说我总有一天会令他神经衰弱。
我的心跳得很快,这使我很纳闷。自从下定决心要跟他划清界限后,这个声音再也没有为他响过。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翻了个身,用手抬着脑袋。
他扭头看着我,瞪着个死鱼眼,似乎并不期待我能吐出什么象牙。
“干嘛非要帮我找手机?”我先发制人,“还有,你告诉我你有人格分裂的那晚,为什么不让许白走?”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个情侣手机。至于把许白留下,并不是因为相信她,而是不想我独自承受这一切……
卧室突然变得很安静。
微妙的感觉在我和他之间传递,却没有过多的暧昧,而是自然的深情。
他嘁了一声,说我太容易崩溃,可他并不擅长安抚人的情绪。
我说不装酷不会死。
他把手臂抱在胸前,过了许久才说:“你觉得我胆大,是因为我经历过更恐怖的事情,就是你的意外。”
“呃,吓到你了?”
他点了点头,说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差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而他不允许再发生一次。
我默默地看着他,继而不顾一切地说:“阿真,你真的没有动过心吗?哪怕一点点,哪怕就一个瞬间?”
他不吭声了,紧接着把嘴角扬到了一个危险的弧度,说他还是有把握把我掰成小受,但他不可能这么做。
我心里顿时路过一群草泥马……
“行了,简直没法聊了。”我悲鸣一声,倒在了床上。
他偷笑了半天,说我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背叛他弟。我瞥了他一眼,说我永远不会背叛他弟,这也等同于……我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看着我,眼神飘忽不定。
我把宝贝真在道具室里生气的事告诉了他,就因为我说他弟是他身上的一块嫩肉。
但我现在的想法变了……
“他是你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灵魂碎片,是你内心深处的犹豫。”
我说他不仅把这份感情藏得很深,还试图抹杀掉它,不料越抹杀越活跃,持续挑战着他的直男心理。
他笑了,说我们在一起最终还是会分手,但他弟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顾文,我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我的感情不纯粹,他才能给你全部。”
“放心,我会守着你的这颗心。”我望着天花板,“你能给我多少,我就爱多少。哪怕就一半,也是全部。”
他瞧上去有些开心,也有些失望,还说:“你敢叫我弟一声‘阿假’,我就告诉你兰博基尼在哪儿。”
我叫他别坑我,想也知道这会死得很惨,到时候被吊打的人就是我。
他翻身背对着我,笑着说:“是啊,我弟的感情,比我真实多了……”
第51章红盒子
我摇了下他的肩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哼了一声,衣服都没脱,就这么贴着床沿睡了过去。
我躺回枕头,心想这小子真心难伺候,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矛盾体,明明有弯的倾向,却又害怕自己变弯。
或许是我今晚把他当成了宝贝真,且过于主动,所以才让他有了压力。他毕竟是条单身狗,多少会受到爆击。
我寻思着这是要给他找个女票的节奏么?可如果他真的谈恋爱了,我和他弟又怎么办呢?
幸好,我现在没有心思考虑这种事。活命要紧,特别是身边的这两个人,我亏欠了他们太多……
由于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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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很亮,我睡得很不舒服,中途听见了阿真起床的声音。我没睁眼,直到他关了灯,我才安然入睡。
醒来后,我闻到了甜甜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怀里的人是宝贝真,他像只猫一样哼哼唧唧,说个梦话都在骂我。
我突然很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就算阿真认为宝贝真只是块灵魂碎片,可对于我来说,他就是全世界。
我吻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叫醒他,而是滑开了手机,寻找波波的头像。
我找了半天都没瞧见那只兔子,以为波波删了号,便点开了单独的分类。
分类里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阿真的“天天在自恋”,另一个则是未知的“莉琪波登”。
不过,波波的头像变了。乍看之下很像一团棉花,其实是兔子把毛茸茸的脸贴了过来,仿佛要跳出屏幕!
我忍住了没扔手机的冲动,心想我每到一份礼物,这只兔子就会转身,实在太诡异了……
它一直注视着我,但我并不想看它的脸。它几乎跟兔姐长得一模一样,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责备。
没再多想,我把波波提出了分类。但不论我怎么弄,头像还是会回去。
无奈之下,我把阿真拉了出来,继而给波波发了条信息,问他干嘛要折磨我,还不停地残害我身边的人?
终于,波波回我了……
「因为你骗我。」
我连忙跳了起来,问他到底是谁:「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愿意当面解释,你这样算什么?」
「我做错了,是我不甘心。」消息持续传来,「顾文,我回不了头了。」
我拼命按着手机,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回头的,只要他现在肯手,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疯狂刷屏,一直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波波只回了句:「因为我死了,顾文,人死后不论再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到目前为止,只有左一寒死了,便质问他是不是左一寒。
阿真翻了个身,从床上爬了下来,继而抢过了我的手机,说波波不会再回我了,还问我昨晚怎么回事。
我把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说他哥认为波波在制造阴尸军团,出于某种原因,还拿我身边的人开刀。
“你们后面还说了什么?”他捂住了心窝,“我感觉我哥有点不开心。”
我惊讶极了,问他们是不是有心电感应。他点了点头,说他们毕竟是双胞胎,还有着同样的大脑。
我走出了卧室,说他哥昨晚特别纠结自己的性取向,还说感情只能分我一半,就是他这个小怪受。
阿真笑了,说:“然后你就特别神勇地告诉他,说会一直守着我吗?”
我问他这又是哪门子的心电感应?他跳起来抱住了我,说这是夫妻感应,要比心电感应强大一百倍。
“哦,你又不吃醋了?”
他换了身衣服,说他哥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思考自己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然而,每次都是直男心理占了上风,从而把对我的感情丢给了他。
而他就像个捡破烂的人一样,还把这些垃圾当宝……
“呃,你是在绕着弯子骂我么?”
“放心吧,我哥过两天就好了。”他嘿嘿一笑,“他特爱纠结,我最讨厌他这一点了。”
我揉了下他的头,说他的比喻有点另类,还问他从来没有纠结过该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么……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从不考虑这些,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算是垃圾,我也能堆成城堡。”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担心左一寒的事,现在却被他彻底逗笑了,顿时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埋怨了几句,说我快把他勒死了,还说我只会整天对着他傻笑。
“我的要求不高,就想找一个能让我整天傻笑的人。”
他踹了我一脚,说就我嘴甜,还质问我是不是跟耗子说过这些话。我放开了他,说我没有跟舒皓讲过甜言蜜语,而是自学成才,考取了老司机的驾照。
他似乎动情了,直接扑了过来。
我被他压在身下,说:“媳妇,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对哦,昨晚的事好可怕!”说罢,他钻到了桌子底下,还不停地发抖。
我说他演得太过火了,随即把他拉了出来,直奔学校。
我不惜休学,都要把波波揪出来。之前他躲在暗处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恐怖社是他的老窝,我不能坐视不管!
入秋后的气温,开始急速下滑。我的心更凉,只因为牵着阿真的手,才有了无限温暖。
这小子超级不乐意,跟我犟了两条街,说他发过誓不回社团,还叫我别管乔寐,反正她说过不怕鬼。
“搞不好她还把阴尸当宝。”
“我要问她三口棺材的事。”我使劲拽着他,“学校有这种鬼东西,我必须跟社团的人挑明一切。”
阿真突然快步朝前走去,我差点跟着飞了出去。他说挑明了也好,这样他们就会因为害怕而离开,然后我们就解放了。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扭头看向我,“我不会看着他们怪你。”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他们要怪就怪吧,事实如此。我忽然很想左一寒就是波波,而不是因为我发生的意外。
阿真一直安慰我,说左一寒或许还有救,只是变成了阴尸而已。虽然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像安慰的安慰,但还是很感动。
我提前给乔寐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去找她。她说正好大家都在社团等我。我料到她已经把预告的事告诉了大家,便叫她准备好道具室的钥匙。
我默默地走着,琢磨着谁是波波?
如果发小的猜测是对的,那我不应该思考这个问题,而是该问:谁才是波波的帮手?
阿真不停地揉着心窝,说他哥这次的经期有点长,老是让他心绞痛。
我说他哥昨晚提到了车祸。
原本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问他干嘛不走了。他瞄了我几眼,说这就走。
我心想奇了怪了,我又没说什么。瞧着他糟糕透顶的演技,我不禁觉得,难道他们瞒着我的事……和之前的那场车祸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妈那同样与小金人擦肩而过的演技,也能说得通了。
他们在医院窃窃私语的样子,如果不是在聊那场车祸,那还能是什么……
我稳了稳情绪,暂时把这个想法搁在了心底,得打草惊蛇,继而和阿真一起走进了旧学楼。
或许是白天的关系,这小子不像昨晚那么害怕,还走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活动室。
乔寐依旧坐在桌子后面。
除了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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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还有三个人,分别是唐檬、莫辰和周瑞。
我很久没见过唐檬了,便一直看着她。她的头发长了些,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妆,却没能盖过焦虑。
我冲她笑了笑,她立马奔了过来,嘴边的梨涡直打颤,继而抱住了我。随后,她也拥抱了阿真,说她回来了。
周瑞跟着她走了过来,说:“檬宝贝,别害怕,我们先听顾宝贝怎么说吧。”说罢,他一脸正色地看着我。
我脱口而出:“你的改变很大。”
他露出了略带妖艳的微笑,说他只是变回去了。而且,他更喜欢现在的自己,胜过倪岩。
我很高兴他终于成神……
莫辰最后一个走到了我的身边,说他一直在找我,但没想到我居然选择休学,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中复杂。
我心想这个学霸脑袋转得还是这么快,便直接切入主题,要他们先配合我做一件事。
“我要看看你们的手机。”我上前一步,“直接打开企鹅就行。”
顿时,屋里的人面面相觑。
乔寐终于说话了:“在我的印象中,你不是个会侵犯隐私的人。”说罢,她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说不给我看也行,但恐怕以后会成为我的眼中钉,而我一定会找出这个人的破绽!
“看一下列表而已,不会看你们的八卦聊天。”阿真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在一阵骚动后,周瑞率先把手机递给了我,还叫我忽略掉他花式拒绝倪岩的内容……
莫辰和唐檬也把手机塞给了阿真。阿真看后,随口问莫辰是不是已经去实习了,还说上面全是导师的留言,让他看了头疼。
乔寐最后把手机扔了过来,说她不爱用企鹅,要查就查她的朋友圈。
“舒皓呢?”我瞧了她一眼。
她说舒皓原本要来,但他的腿伤还没好,轮椅不方便进来,还强调说她没有告诉舒皓关于预告的事。
我依次检查后,都没发现波波的踪迹,便把手机还给了他们,随即摸出了自己的华为。
我缓了口气,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尽量避开细节。
果然,他们特别震惊!
唐檬简直要哭了,幸好有周瑞一直安慰她。莫辰不停地发问,显得难以接受。乔寐时而看着阿真,时而看向我。
“难怪你昨天没说。”她眨了眨眼,“换做是我,我也会尴尬。”
唐檬抢过话头,说她原来确实喜欢过我,但在知道我是gay后,就一直把我当弟弟。
周瑞露出了窘迫的笑容,说如果没有倪岩,他或许会考虑我。
莫辰涨红了脸,让他的肤色显得更黑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他还是适合当直男。
乔寐没有正眼看我,而是愣愣地盯着阿真,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阿真笑了起来,说他一直都很爱我,爱得不要不要的……
我叫他尽量别搞笑,继而把昨晚在道具室里见鬼的事告诉了他们,但没说是左一寒。
随后,我们陆陆续续地出了活动室,朝楼上走去。
乔寐说那三口棺材只是道具,是为万圣节活动准备的,还说帮忙搬运的莫辰和唐檬都知道棺材的存在。
这句话似乎把唐檬吓得不轻,她一直躲在周瑞的身后。
我们一起踏进了道具室。屋内还是昨晚的模样,棺材和柜子都关上了。没有阴尸,没有左一寒。
阿真摸了下门口的锁,随即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锁依然完好无损。
在他们的讨论声中,我来到了第二口棺材前,不顾他们的尖叫,用力掀开了棺材板。
随着棺材板落地的声音,我朝里望去,顿时不寒而栗!
黑漆漆的棺材里,只有一样东西,是个红盒子。
它静静地躺在里面,盒身贴着07的台球标签,似乎在对我说,这是最后一份礼物……
阿真冲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瞧了眼站在身后的乔寐,拿出了这个小盒子,继而缓缓揭开盒盖。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东西,可在我打开的那一刻,却发现它是空的。
第52章丁教授
整个道具室的人,都在注视着我。我瞧了阿真一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里的红盒子。
我咕哝道:“怎么什么都没有?”说罢,我把盒子翻转过来,抖了抖盒身,盼着能掉出一只兔子。
然而,我只能承认自己不会变魔术,便转身看向他们,说:“你们有谁动过这个盒子吗?”
唐檬一直摇头,说她根本没打开过棺材,还说在搬运的那天,莫辰几乎没让她出过力。
随后,我们同时看向莫辰。他立马举起双手,说唐檬是女孩子,他理当多帮忙,还一再强调他并没有开启过棺材,更没有见过这个盒子。
周瑞扬了下嘴角,说他是第一次进道具室:“之前根本没听说过万圣节活动会有这种鬼东西。”
大家再次面面相觑。
我低头瞧着手中的盒子,寻思着里面的礼物到底被谁拿走了?如果他们说的是事实,那只有莫辰能够做到。
不料,乔寐却淡淡地说:“当时我也在场,根本没人动过棺材。”
阿真把烟叼在嘴里,眯着眼睛说:“或许是你走之后不见的呢?”
她摇着头,语气柔和了下来:“钥匙只有一把,就在我这里。”
随后,她补充了几句,说连老师都没有钥匙,而她手上这把是仅剩的备份钥匙,从未给过任何人。
“好吧。”阿真笑着坐在了第一口棺材的棺材板上,继而沉着脸说,“照这么说的话,只有你能碰盒子。”
“我没有。”乔寐涨红了脸。
我盖上盒盖,走到了阿真的身边。
他摇着腿,心不在焉地说:“鬼知道你有没有。”
乔寐看上去快哭了,而唐檬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抓着周瑞的手臂,歇斯底里地吼道:“这个盒子不是预示着社长会出事吗?她干嘛要拿走里面的东西?”
莫辰不啃声了,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阿真嘁了一声,说他刚才只是开了个国际玩笑。
我陷入了沉思,心想不论怎样,礼物已经到了,这意味着乔寐有危险,且迫在眉睫。
乔寐似乎无法接受阿真如此针对她,继而捂着眼睛,站到了墙角。唐檬朝乔寐奔了过去,丢下了正在发呆的周瑞。周瑞说盒子的出现方式才奇怪。
我们四个男的,就这么杵在棺材边上,大眼瞪着小眼,似乎在考虑谁先睡进去……
我琢磨着之前的几份礼物,都指向了某个成员,所以才能把这些事联系到一块。
唯独最后一份礼物,阿真说铁定是乔寐,所以我一直把焦点放在乔寐的身上,只要礼物能跟她对上号,我才敢肯定。虽然
直男发小反攻我 分卷阅读82
这特别被动,且无济于事。
可现如今,盒子里的礼物不翼而飞,我有点拿不准波波的下一个目标,到底是乔寐还是阿真?
一想到有可能是阿真,我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他看了我一眼,用手指抵了下我的手心,继而十指紧扣。
莫辰似乎看不下去了,沉着嗓子说:“如果乔寐出事了怎么办?”说罢,他扭头看向乔寐,仿佛她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波波会怎么行动,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最好别独处,比如大半夜一个人待在花店之类的……
周瑞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说他出事的时候,身边还有许多室友,却还是差点去迎接了死神。
“左同学的遭遇就更离谱了,他只是想回家而已,车上的人肯定不少。”
我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没明白我的意思。阿真替我说完了后面的话:“顾文是想说,社团的人最好待在一起。换句话说,社团有内鬼。我们昨天已经跟乔寐暗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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